【艾因X你】十一月的雪(R18) AO3: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68942516/chapters/178612291
奉献硬币可得面包;奉献税收可得权利;奉献劳动可得报酬; 那么,到底要奉献出什么,才能得到……*
“您这这样尊贵的夫人,竟然也会露出这种表情……如果被人看到您这可爱的样子,他们恐怕……也会大跌眼镜吧?” 艾因,或者说新皇,眼神里的宠溺几乎像是蜜糖一般的溢出来,但是皇后看起来,却并不够满意。 “这,也算得上角色扮演么?” “怎么就不能算呢,我是和你偷情的行刑人,当然要竭尽全力地讨好尊贵的夫人,才能获得她的垂青啊。”艾因俯首吻上她被丝绸包裹的指尖,笑意盈盈地看向她。“不然,你向自己的未婚夫哭诉,控诉我对您行不轨之事,我岂不是要脑袋搬家了?” “就不能是,手眼通天的皇储拿什么把柄要挟我,令我不得不向你下跪,求你不要告发我背后私通并且意图谋反?” “一个手握兵权的皇储,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我相信无论哪个摄政王,都不会愚蠢到那个地步,这么好用的借口当然要留着用来除掉自己的心腹大患,才更合理一些吧。”虽然已经是新皇,艾因依然喜欢像是小猫似的趴在她裙摆上,把黑漆漆的脑袋枕在她膝盖之间。 “……那你编一个,不得不拷问和侮辱我的理由,不然今晚这戏就演不下去了。”她佯装生气的样子,动了动膝盖,让艾因滚落到一边。 “为什么你非要听我说一些侮辱你,伤害你的话,只是为了‘助兴’的话,明明有更好的剧本吧……” “可能我就是想看看,如果你我是真正的敌人,你会是什么样子?” “但是我光是看着你的样子,我就不想与你为敌,不如说,我也想象不出来,为什么我要折磨一个……女子。” “你在蔑视我。”她佯装生气的样子,把艾因从身边推开。 “……没,我真的没这个意思。”新皇似乎当真的苦恼,悻悻地坐起身来,却又被被一根衣带遮住了眼睛,他的身体下意识绷紧了,却又强迫自己不去反抗。 “既然当面看着我不行,那让你看不到我,这样,你就可以想象我是你最棘手的敌人,你又会怎么做了?” “你真是……”艾因似乎叹了一口气,握紧拳头又松开,“接下来……无论我做了什么,你觉得不舒服的话,随时可以喊停。”
曾经,有一个北地摄政王,他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美丽未婚妻。 他们俩人合作,一边帮助年幼的皇子和他的母后主持朝政,一边早就决定篡权,把皇冠戴到自己的头上。 那是一个过于寒冷的11月,皇子在生日宴上,亲眼见证母亲在面前自刎,而尽管作为名义上的皇储活下去,却也交给行刑队抚养,被训练成僭主的鹰犬。 按照行刑人的誓言,他将终生不娶妻不受封,只能做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但既然生为皇子,他就不可能乖乖地认命,而是暗地里磨砺自己的爪牙,试图推翻这卑劣的僭主,不惜一切代价的报复。 终于,他找到了一个机会,俘获了北地王的未婚妻,将这十几年所学的技艺用在她的身上。
“这位尊贵的夫人,说实话,我很佩服您,即便被我关进地牢,也像是君临天下那般泰然自若,我甚至都有些羡慕你的未婚夫了。” 蒙上眼睛之后的艾因,语气也不自觉带上了锋利的棱角,像是北风裹挟着粗粝的雪籽。
“有话直说,你的秘信,早就被我破解了。” “夫人很聪明,怪不得那个家伙这么看重你,什么秘密都愿意和你共享。” “因为他知道,秘密进了我的肚子里,就没人能把我的嘴撬开。” “您倒是说得笃定,可惜,我这十几年里学到的东西很多,最擅长的莫过于,怎么撬开那些不愿意张开的嘴,让他们争先恐后地把秘密都吐出来。” 即便艾因被衣带蒙住眼睛,她依然能感受到那阴仄的视线钉住了她,薄薄的唇角还浮现出淡漠的笑意来。 那纤长的手指戴着行刑人手套,光滑的触感摸索着她的脸颊,让她从椅子上仰起头来,抬起到极限,露出脆弱的脖颈。
“恐怕,今天就是你认清自己的时候,那些下作的手段不可能在我这里奏效。”她的喉咙在冰凉的触感下震颤。 “就算你挑衅我,这对你自己也没有任何好处……我原本只是想要些,可以用来交差的东西,并没有想把你扒干净,做那些不可收拾的事情。到时候你哭着喊着求我,只会让你自己更难堪……至少,你应该感到庆幸,现在我更想拉拢你,而不是折磨你。” “我……不会背叛他的,我也知道,你的十几年在这地牢度过,而我和未婚夫也为今天努力了十几年。” 按在她肩膀上的手似乎震颤了一下,然后又握紧了她,让她肩膀生疼。 “当你们和那些贵族觥筹交盏的时候,我只能抱着剑,啃干面包喝雪水,给老鼠洞的人打猎……” “而你的父皇曾对北地的雪灾置若罔闻时,还在为你谋划盛大的生日宴——呃!” 艾因的指腹在她颈间逐渐收紧,呼吸和吞咽都被钳制住了,眼前开始发黑,四肢生理性地挣扎,片刻又瘫软下去,想要抵抗却又被他困在椅子上…… “然后,你们就为他亲自送上了皇冠坠地,皇后自刎的厚礼。把一个皇子像是动物那样关进笼子里,还指望那个孩子乖乖对你们摇尾乞怜?” 突然之间,脖子上的力道卸掉了,新鲜空气混杂着唾液涌入气管,咳呛到她眼冒金星。
“夫人,把仇敌羸弱的性命,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感觉怎么样?会不会想要折断他的脖子,掏出他的心脏?还是扒掉他们的衣服,在贱民面前游街示众,被冻成冰雕?” “就像你现在打算对我做的那样?” “……”艾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很慢很慢地才吐出一句话,“好吧,这是你说的。” 原本她就知道,身为行刑人首领的艾因,能够在夜幕的掩护下,做许多不足为外人道的事情,但是没有想过如此繁复的绳结,他蒙住眼睛也做得到。 即便隔着单薄的睡裙,绳结也恰好维持着让她打开身体到极限的程度,又牢牢桎梏着她所有的动作。 行刑人灵巧的手指,顺着她的身体,沿着绳索走向确认着她的被绳索挤压出来的轮廓,把她的腿架在椅子的扶手上。 “原本,我也料到你没有那么容易屈服,但只要你失踪一阵子,我就能看到摄政王自乱阵脚的样子……但现在,我改主意了。” 艾因的声线似乎压抑着什么似的,捏住她的脸颊,以指腹摩挲着她的唇角。 “既然那个摄政王能夺走我的东西,那我也应该夺走他的东西,才能算得上是公平。”
艾因掏出随身携带的琥珀色小瓶子,往她嘴里灌了一口,又让她头仰起来把那甜腻液体咽下。 “这是用长春花酿的蜜酒,只需要一口就能让你变得任人摆布,要是不小心喝下去太多就醒不来了。在黑市里它能被卖出高价,当然不只是作为普通的迷药。” 她感觉那微凉液体顺着喉管流淌到胃里,稍过片刻,脑子却像是浸泡在热酒里一样昏昏沉沉,骨头和肌肉都软绵绵,皮肤上渗出薄汗透着粉色,像是块要从椅子上流淌下来。 “都乖乖咽下去了?做得好。”艾因一点一点地亲吻着她起伏的脖颈,感受到她的心跳愈发紊乱,纤细腰肢缓缓地融化在他的掌心里。 “呜……呃,你……”她试图反抗,但是舌尖仿佛被麻痹了一样,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只能放任看不出视线的艾因,继续强硬的进犯她,吸吮她无力反抗的舌尖,把带着蜜酒余韵的津液从嘴角溢出,脸颊愈发滚烫起来。 “看起来,你不那么牙尖嘴利的时候,还是挺可爱的,怪不得那个冷脸的摄政王也会为你倾倒。不只是聪明的脑袋,还有一副漂亮的皮囊,就算被粗暴地捆起来,依然漂亮得像是神殿里的雕塑……那些卑劣的家伙,就算明知道,觊觎你的美色只会万劫不复,也纷纷跪在你的罗裙下呢。” 她的脑袋愈发昏昏沉沉,只能任由艾因长驱直入,渗透了汗液的睡裙被卷起来,绳索之间挤出滚烫的肌肤,被他的掌心揉捏着,光滑的手套上也沾染了热度和湿润,腿间被蕾丝遮掩软肉,被指腹慢慢的搓捻。 “明明是这幅不堪的样子,身体却变得越来越烫了,该不会是,因为你一直暗自期盼着,被人这样对待吗?若是你那一心扑在公务上的未婚夫,稍微关心多你一点,恐怕也能察觉到你早就到了应该盛开的年纪,空虚得迫切地想被什么东西充盈和满足?” “……你…嗯~”她试图夹紧双腿,却被艾因的膝盖狠狠地顶开腿根,过分敏感的身体经不住颤了一下。 “明明下面已经湿得不像话了,光是被人这么看着,被人捆住,你的身体就动情成这样,还真是天生适合被肏的体质。”光滑的手套顺着布料边缘入侵,触及她娇弱的软肉,滑腻的液体顺着指隙流淌到他的手心里,滴落在地上,“这倒是替我省了不少工夫。” 艾因用一根手指拨开浸透的蜜液的布料,一根手指一节节地没入她的小穴里,甬道颤抖着被指尖挤开,硬质的骨节被小口小口地咬住,过于光滑的材质浸透粘稠的清液,让手指畅通无阻地被推进到小穴最深处小口。 “看起来,你还没有为摄政王产下过子嗣,里面摸起来还很漂亮。”纤长的手指,顶住子宫口那脆弱的小口缓缓地画圈,她小腹深处是被那根手指搅动得翻江倒海,又不由自主地泌出更多粘稠的液体,“这都让我有些不舍得,去用那些粗暴的手段来让你哭着求饶了。” 小穴里的手指被突然抽出,只在漆黑的手套上留下银色的丝线,仿佛彰显着它的主人依然可以随意操纵那具瘫软在椅子上的傀儡。
一卷鞣制得恰到好处的皮革,被艾因的手指摊开在桌子上,里面固定着一些银色的器具。它们锃亮的表面毫无岁月的痕迹,想必是被主人在使用之后洗涤干净,细细地擦去水痕,才能被保养得如此完美。 “这可以算是行刑人的收藏品,一般的罪犯都用不上这些高级货,而偶尔碰上难缠的家伙,往往只需要知道了它们的用法,就争先恐后地吐露了我们想要的供词。” 漆黑的手套拿起一枚银色的长钉,还有一个木槌。 “这是最简单的,只需要把罪犯的手固定在桌子上,用针尖对准他们的指甲缝,锤进去,很容易就能剥离他们的指甲。但可惜,人毕竟只有十个指头,再怎么慢慢来,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就会用完……而等指甲长出来,需要的时间又太多了。” 长钉被放下,然后那双手又拿起了一把钳子。 “而钳子用起来会稍微复杂一些,不过一般来说,儿童会有20颗乳牙,成年人有28颗恒牙,运气好的话,还能有4颗智齿可供使用。但要是不小心弄得受刑者没法说话,也就失去了获取证词的意义。” 钳子被放下,而后那双手拿起的是一个装着螺丝的金属项圈。 “如果不能见血的话,还可试试更缓慢的窒息,只需要一圈圈拧紧,缺氧就能帮忙完成剩下的事情,但是操作不当的话,很容易伤到颈椎使其瘫痪,或因为缺氧的时间太长,把审讯对象变成白痴。” 然后项圈被放下,一个铁质的花蕾状的器具被固定在长长的螺杆上面,需要两只手才能拿起来。 “即便是对于行刑人,这种道具不到万不得已,最不愿意选择的一种……实在是难以清理和善后。”那双手慢条斯理地转着螺杆上的手柄,那朵铁质的花蕾很慢很慢地绽放了,露出张牙舞爪的锋利花瓣来,“一般来说,如果需要罪犯彻底住嘴,我们会把放进他的嘴里,花朵彻底绽放的时候,他的下颚骨会脱臼,牙齿和舌头都会被绞得血肉模糊。但是,这还不是唯一的用法……”
那双手勾勾手指,就让她身下的布料被扯下,露出张阖的小穴,滴落着成分不明的液体。 “如果是那些私通异端,甚至怀上恶魔私生子的女巫,行刑人会把这花蕾深入到她的下体,把那肮脏的野种搅碎,再一块一块地掏出来。即便是行刑人,干这种事情也是要下地狱的,所以一旦决定了由谁去做,他就绝不会手下留情,用盛开的铁花把她的耻骨彻底打开,以便于清理干净那些肮脏的肉块。” 然而,此刻放进她小穴的不是可怖的刑具,而是取下手套的手指,一根手指牢牢顶住她宫口颤抖的软肉,另一根手指在穴口带着清亮液体进出,发出粘稠的声响,拇指带着薄茧的指腹缓缓地摩挲着硬挺起来的花蒂。
“真是奇怪……亲眼见过了这些刑具,你的小穴却变得更热也更软了,真不知道该说你勇敢,还是该说你……”艾因伏在她耳边低语,“根本就是在渴求着被人这样暴虐的对待。” 她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不知道是被指尖戳到最里面小口的痛楚,还是被人窥见本意的心虚。 “我知道的,那些养尊处优的太太,会在漆黑闷热的夏夜逃出宴会厅,和满身汗臭的园丁在草丛里做爱;会忍受马厩里牲口的气味,脱下马夫破洞的背心,在稻草堆里颠鸢倒凤叫出声来;还有那些风度翩翩的贵公子,会把马鞭教给自己的目不识丁的地下情人,教她狠狠抽打他们的屁股……当你端坐在宴会厅长桌,脱下鞋子蹭我的小腿,我并不打算理会你轻蔑的挑衅。” 他的手指很快找到了她小穴里那处略带粗糙的凹陷,轻轻抠挖,艳色的花蒂就颤颤巍巍地从肉瓣之间挺立出来,又被他的拇指按住,一下一下地蹭过充血的黏膜,分不清成分的液体一时间如同泉涌一般,浸透了他们身下的地毯,汇聚成小小的一滩。 “但是夫人吶,你到底把行刑人当做了什么?一只叫声更狠厉的大型宠物,一次更值得炫耀的艳遇,还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闺房玩具?你就没有想过,当你被皇室豢养的鹰犬牢牢咬住脖子狠狠地肏进小穴的时候,自己早就失去了脱身的机会么?”
高潮之后依然过分敏感的小穴,被粗暴地填进硬挺的灼热,远比刚刚的手指更加充盈,小腹深处的甬道被强行挤成了入侵者的形状,依然可怜巴巴地溢出更多液体试图填满它的饥渴。 即便他大开大合的进出,小穴依然试图紧紧咬住他,以深处的小口小心翼翼地亲吻胀硬的肉茎。 尽管看不到艾因的眼睛,但是他喉咙深处隐忍着低吼,紧紧地攥住她的肩膀,啃咬着她的侧颈和耳垂,她在漫长的冬夜里惊扰了一头狼的安眠,注定要以血肉安抚他的怒火。 “……嗯、哈……艾、艾因……”她绷紧身体,急促地喘息,把漂亮的曲线延伸到极限。 “怎么了,夫人,你现在终于愿意叫我的名字了?”艾因的唇含住她娇嫩的肌肤,留下浅浅的红痕,“不是‘喂’,不是‘孩子’,也不是‘那家伙’,终于愿意用名字来称呼我这个把肉茎肏进你小穴里面,让你舒服到说不出话来的行刑人了?” “……别、我要……”她扭动着身体试图挣扎,却被抱紧肩膀无处可逃。 艾因的动作放慢了,却每一次都挺进到小穴的最深处,借着腰力试图把硬挺的热度注入她的身体,碾压在宫口红肿的软肉上。 “你的小穴夹得好紧啊,是不是想要被什么东西灌满,才能满足它的渴求?要是摄政王的野心不只是用在王座上,恐怕他早就应该用自己的子嗣,来解除朝臣们的不满了吧?也不至于让你独守空闺,只能勾搭一些不三不四的家伙,来满足自己的欲念。” “不、我是……”她的腿愈发夹紧了艾因的腰,被肉茎操弄出的黏腻液体和汗津津的肉体融为一体,散发着旖旎得令人窒息的气息。 “既然摄政王他不想,那就让我来帮你吧。我会把你关在这里,每天把你肏到小穴里只容得下我,在你月事到来之前就怀上我们的子嗣,说不定,在我把皇位夺回来之前,你就可以怀上皇位的继承人,皇后将会挺着肚子亲手为新皇帝加冕。”艾因握住她的手,虔诚地吻上她的手背,“摄政王让我宣誓成为行刑人,这样我就不能拥有自己的妻子,不能让子嗣继承我的姓氏……他以为这就能断绝皇室的血脉,让僭主成为正统继承人。但是摄政王从来没有想过,只要孩子还流淌我的血,他们就是我的,皇朝未来也会属于我,就像你……也会属于我一样。” “……啊、嗯艾因……哈……”被艾因肏到红肿的小穴依然努力地试图吞下他的肉茎,它在小穴里颤抖着胀至极限,血管绷紧的肉棒跳动着脉搏,最深处的小口几乎被肉茎头部撞进去,又在抽离时被榨出更多清液。 “如果这次我能成功的话,应该怎么报复他呢?我大概会把摄政王锁在他那梦寐以求王座上,让他亲眼看着我在他面前肏你,让你像现在这样意乱情迷,叫着我的名字,让我进得更深一些,让我的肉茎射进你的最里面,想要为我生下子嗣。真是期待,那时候他会是什么表情。会不会像当年的我,亲眼看见母亲在面前自刎那样,眼睛里冒着火,死死地盯着罪魁祸首呢?” 艾因温柔地亲吻着她眼角生理性的泪水,却狠狠地掐住她的腰,把蓄积许久的浓稠白浊一股一股地射进她的宫口,她身体的最深处被填满,从那红肿的小口一滴一滴溢出精液,又被他的肉茎填进去更多。 “夫人,你的身体在发抖啊,是期待,是害怕,还是寒冷呢?我将会在王座之下生一把火,让沉迷于那冰冷王座的血肉之躯,被活生生地烤成焦炭,让僭主和他的王座永不分离。为了那金属和石头打造的皇冠和座椅,到底还要剥夺多少人的性命……那不是荣耀的宝座,那是通往炼狱的入口。”
“艾因……” 是幻觉吗,被他狠狠羞辱的夫人,正在温柔地唤他的名字,这要自欺欺人到什么程度,才会去幻想迫于淫威屈服的受害者,会去谅解加害者的暴虐? “艾因?” 自己竟然如此的无耻,明知道做了不可挽回的事情,还去奢求别人的原谅,好让自己这肮脏的灵魂得到救赎。 “艾因……你在哭吗?” 等等,这难道真的是,梦……
眼前浸透了苦咸的衣带被摘下了。 艾因的泪珠毫无阻隔地落在她的脸上,还有嘴角上,而她柔软的手指抚上他颤抖的脸颊,抱住了他的脖子。 “……对不起,我,刚才……太……” “艾因,你只是太入戏了……” “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即便是……剧本……但是我内心深处知道,这不并完全是做戏。”艾因紧紧地抱住她,像是落水者那样抱紧她,弄得她身上满是海水的味道“我不是没有想过,如果你不属于我,如果一开始你喜欢的不是我,我是不是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你夺回来……我想要你,我不能想象失去你,我明知道这样对你不公平,但是……光是想到这样的可能性,我就害怕得,不像是自己,变成我自己讨厌的样子,变成自己憎恶的那种人……我不知道哪种可能性更加可怕,是我默然地接受你不属于我,还是自己变成会变成讨厌的样子,也要把你留在我身边……我……” “但是艾因并不是那样的人,所以你才是我的艾因啊。”她抱住艾因的脑袋,在漆黑的额发上落下一个吻。 “想到这样的可能性,我依然会觉得害怕,害怕你不喜欢,害怕自己会变成那样。” “不会的,艾因,就是因为你心中装满了这样那样的私心,你也没有放任自己理直气壮地去做混蛋的事情,所以艾因才成为现在这样的艾因。” “或许,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真的会变成那样……” “但是我选择了你,我就不会让你变成那样。”她温柔地抱住艾因,亲吻他的浸透了泪水的唇瓣,“艾因是因为我,才变成离不开我的样子,那么我也不会离开你,让你变得不像是自己。” “万一我真的变了呢?” “那肯定也是因为我,才让你变成这样的,我会一点一点地把艾因找回来,直到你承认你就是我喜欢的艾因。” “那么你喜欢怎样的艾因呢?” “我的艾因啊,是像剑锋一样坚韧的爱人,心灵剔透得像是玻璃,灵魂灼热得像是火,当野风吹过他便会唱起歌,当血浸透剑柄就越发不能放手,细细打磨之后锃亮得能照见自己的样子……“ “或许听上去,有些太沉重,也太容易伤人了……” “但如果不是那么沉重和锋利,也没有办法和他一起披荆斩棘了,我也会慢慢学会怎么适应他和他融为一体。” “但我……呜~”
艾因的皇后没有给他继续狡辩的机会,按住他的肩膀堵住了他的嘴。 那甜腻的蜜糖和苦咸的泪水的滋味融为一体,被她灌注进来,带着让人酩酊的酥麻,使他呼吸紊乱了起来。 刚才在她体内释放之后,艾因还没有来得及把肉茎拔出来,此刻却被她反客为主坐到自己的身上,被肏得又软又烫的甬道伴随着她的动作又一次缠上了他的分身,还把它整个吞没进了最深处。 “艾因,你是叶塞的新皇,我是你的皇后,所以你不必再忌惮别人的目光,从舞会上悄悄把我约出来在窗帘后接吻,而是光明正大地接受大家的祝福。” “我只想要你……其他人怎么想,都不重要……”艾因亲吻着她的脖颈,轻咬她的耳垂,舌尖轻舔耳后柔软的肌肤,留下灼热而粗粝的触感,让她发出细碎的娇喘。 “我会一次一次叫你的名字,让你抱紧我,射到最里面,被你的东西填满,被肏得什么都不想。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有一群属于自己的孩子,你可以教他们剑术,我教他们画画,让他们能够被爱着他们的人养大,不必再独自面对风雪……然后开枝散叶,去寻找自己的未来。” “听上去不错……但是,我现在只想……要你只属于我。” “刚才那些还不够吗?” “还不够,对于你,我永远都不够……” 艾因抱着她的腰,用犬齿解开她身上的缎带,散落的缎带滑落到艾因身上,把两人缠在了一起。 白皙皮肤上印着深深浅浅的红痕,艾因的视线也伴随着她的喘息,在她斑驳的肌肤上起伏着,用带着薄茧的手指捧起她柔软的乳肉。 “艾因……”她的眼神依然滚烫而迷离,艾因牵动缎带让她靠得更紧,轻舔挺立起来的艳色,用舌尖拨弄那饱满的触感,唇瓣含住乳尖,以舌苔蹭过敏感的乳孔。 “……你的小穴又咬住我了。”艾因炽热地吐息在她胸口,喉结滚动着仰望着她。 “……还不是因为,艾因……你又在……”方才在她小穴里释放过的肉茎,现在又慢慢在她身体里胀硬起来。 “是你说的……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艾因捻弄着她另一边乳尖,一边舔着另外一边,“让我变得离不开你,变得贪婪,偏执,自私,满脑子只想着皇后的昏君……” “……那我可要惩罚你了?” “该怎么罚……都听你的……” “在我把你吃掉之前,不准停。” “……好的,我的皇后。”
壁炉的火熊熊燃烧,窗外的风雪依然呼啸。 对于这个年轻的王朝,这是它度过第一个11月,在漫长的冬天,厚厚的积雪会折断老树的枝杈,压垮那些年久失修的旧宅。 但是,这次的冬天过后,荒原的石头下会萌生绿芽,直到整个王国都开满不知名的野花。
*此处引言,化用自《地。》的开篇语,因为《地。》的开篇也是拷问官的刑讯逼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