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夏X你/艾因X你】失轨断章(R18)

没有人能真正坦然的面对失去,即使是拥有一切的帝王,也有失态的时候。 ——说人话:大约是一个艾因和多周目女主情投意合,而罗夏忍不住先下手为强的故事。

Part1 是罗夏X女主,注意预警,【非自愿性关系】请避雷。 Part2 是艾因X女主的嫂子文学猫咪打架 AO3链接: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31166378

Chapter 1: 僭妄 离降临仪式日还有数日,政务却也不见少。 但拥有冰蓝色眼眸的皇帝,心思却一直放在对他毕恭毕敬的“小新娘”上。 和水镜中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女不同,此刻的她冷静得不似第一次面对死亡。 其实不如说,从她被关进黄金笼子开始,仿佛就已经预知了自己的命运。 冷静地和皇帝与司岚卿交涉,三言两语就让孤僻的处刑人为其神魂颠倒。

这样的她,很好。但是皇帝并不开心。 虽然她表面端庄,也维持着未婚妻的体面,巧妙地应对着他的轻佻。 但是他心知肚明,她的眼睛只有在看着另外一个皇子的时候,才会闪烁着光。 也只有打探司岚卿的消息时,她才会发自内心的关心。

皇帝眯起眼睛,打量着她,

“艾因传信说,今天会回来述职。”

她提起裙角,娴熟的行了个礼,“好的,我去准备书记材料。”

“他最近似乎特别的努力……”,他把鹅毛笔插回墨水瓶中,手指有点累到发僵了。

她并不说话,只是低头整理案上批改完的文书。

冰蓝色的眸子更冷了,指尖穿过她柔软蓬松的秀发,攀上了她的腰肢。 “小新娘,最近是不是被冷落了?” “……皇帝陛下待我一贯周到。” “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是谁。”

但是她依然没有看他,他索性把她楼过来,一个趔趄,就让香软的气息扑了满怀。

罗夏用微凉的指尖托起她的下巴,多少有了几分暴君的样子。 但是她从一晃而过的错愕之中,又很快冷静下来。 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皇帝陛下,玩笑了……”,她从那双眼睛里看不到任何笑意。 “仔细想想,我似乎是过于放纵你们,在我眼皮底下搞的那些小动作了”,他的手臂从后面绞紧,让她坐在自己的膝上。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她试图冷静,但是声音带着颤抖。

纵使掠食者可以敛起獠牙和利爪,但是在其爪牙之下,猎物依然会散发出甜美的恐惧。 她即使看不到自己的脸,也可以感受到他胸腔深处共振的轻笑吧。

“在你看来,我就这么迟钝吗”,掠食者的指甲描摹着她颈项的形状,感受着薄薄的肌肤下血管的搏动。 “……” “反正我本来就是一个暴君,承担了自己责任,也应该得到应有的犒赏”,他用犬齿扯开衣带,露出了她雪白的肩膀。 “如果你一定要做的话”,她垂着眸,努力抑制自己的语气,“请至少去寝宫……” 罗夏终于发出了愉快的笑声,他成为弑君者以来,已经很久没这么笑过了。

罗夏欺身把她压到了桌上,刚刚整理好的文件,散落了一地。 华丽的蕾丝,绷紧的束胸,并不是他擅长应对的东西。 但是好在他并不准备应付这些,只是把累赘的裙摆堆在腰上,就露出了白色蕾丝点缀的真丝底裤。

“我以为皇帝陛下不是这样的……”,即使双手被束缚着,她的话语也不曾有求饶的痕迹。 “猜你应该知道,我也只是一个祭品”,罗夏凑近她的耳畔,“我不打算知道你经历过什么,但同样身为祭品,我的生命只有这一次。” “你想让我可怜你?” “不,这只是我的任性,并不奢求任何人的原谅”,罗夏咬着她的耳垂,从新打的耳洞里吮吸着铁锈的味道,这是掠食者才能理解的苦涩和甜蜜。 她依然在试图保持冷静,但是双方的体格差足以唤醒生理性的恐惧。

既然要当一次暴君的话,果然只要忘记一切,把彼此都当作两足行走的动物就可以了。 弑君,僭主,他的皇帝身份,来得从来就不体面。 那么,在暴君让出王座之前,本就可以为所欲为的践踏常理,又有谁能够指责他呢?

他的手指探向了她的隐秘之处,不出意料的,因为紧张和生涩绷得紧紧的。 “我的小新娘在害怕吗”,他并不着急,揉捏着她的臀瓣,用膝盖分开她的腿,蹭着内侧的软肉。 “我只是没有准备。” “我也没有。别指望我会吻你,说想要你很久了,之类的肉麻情话”罗夏把她的手反剪身后,膝盖抬到桌面,被迫露出无比屈辱的姿势。 “……”她并不吭声,仿佛本来也没有抱什么指望。 罗夏勉强才刚刚能伸进一根指头,但是她下身依然绞得紧紧的,进出依然很艰难 “其实,我对不爱我的人,并没有兴趣……” “……那么你感兴趣的又是谁?” “嗯?”罗夏并没有停下手指进出的动作,但是心里一愣,“这不是你现在该关心的事……深呼吸,放松,不然受伤的只会是你自己。” 反正她很快也没有精力去关注别的事情了,当放进去两根手指,她的呼吸也开始带着沉滞了。贝齿紧扣着珊瑚色的唇瓣,几乎像是要把它咬碎一般。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罗夏吻着她的后颈,“快点儿熬过去,趁他还没有回来之前?” 罗夏在她脖颈间的吻也越来越烫,留下一片火辣辣的疼,就当是留给他的礼物好了——可惜不能看到他的表情,不然肯定格外精彩。 大概她也是对疼痛特别敏感的类型吧,连那倔强的表情也简直一模一样,让人忍不住想笑。 也许被爱着长大的孩子都是这样的,让人讨厌不起来,却又想看捉弄这孩子到崩溃时候的样子。 这大概是掠食者无师自通的恶劣本性之一。

等到指间的蜜液润滑得差不多,罗夏掏出自己的阴茎,从中生硬的顶了进去。 她到底还是没有抑制住自己的呻吟,从齿间泄了出来。想要咬住自己的手臂,却被一只大手紧紧地贴在桌面上,另一手则按住她的腰,丝毫躲不开,只能扭动挣扎。 但是身后的人,根本不容她有挣扎的余地。

一开始进入,罗夏的下半身仿佛都被灼热的甬道紧紧的咬住,经不住刺激差点被交代了。 然后是缓缓地抽插,让柔滑的蜜液逐渐滋润了整根阴茎,滋长得越发硬挺。一股暖流从下身涌上,不足以融化他的心,却也足以让他的脊背覆上一层薄汗。 虽然说过不会温柔对待她,但是她的本能依然做好了迎接主人的准备,挣扎也像是扭动着迎合。连声音的尾调都开始变化,仿佛并不是第一次接纳男人的欲望,甚至还煽动着他更激烈的拥抱。

当然,身为合格的掠食者,即使沉溺在盛宴之中,也不会妄自揣测猎物的想法,他们只是以猎物的血肉为食。 但此刻的罗夏却没来由的想到,或许有一个未来,他们本可以琴瑟和谐,她将会成为他唯一的王后,而不只是同病相怜的祭品,或者是他爪下的猎物。

然而,这个可能性,已经被他亲手毁灭了。

她依然在他身下挣扎着,透过手掌之下触感,他可以感受到她的心脏跳动得快要炸裂一般。 而滋润着他阴茎的蜜穴,也捣出了丝丝血迹,在真丝的长袜上晕开触目惊心的一片残花。 罗夏不能问她疼不疼,这过于残忍,或者说过于伪善。 他只是听着她带着呜咽的呻吟,一边吻着她斑驳淤青的后背,一次又一次的深入那湿润的秘处。 只此一次的任性,他注定要让她终生难忘。

最后他的欲望迸发在她的体内,就像是烟花炸裂在虚空,只留下狂欢散尽的余韵。 他的新娘发髻散乱,各种带着皇家印签的纸片也散落在地上,一片触目惊心的狼藉。 但是她涣散的眼神里依然没有失去焦点,透着锋利的光。

真是不可爱啊,我的小新娘。 Chapter 2: 归宿

艾因赶回到王宫的途中,抄近道走了一条通往王宫后院的小路。 却也意外的看到一片红色的花,盛开在白雪覆盖的灌木上。

王都的花都不会在冬天绽放,失去了园丁的照料,大部分的花草都在这漫长的冬季死去了。 而艾因小时候,曾经听他的母后提到过,在她的家乡有一种花只在冬天开放。 这种花长在灌木上,在其它的季节里只是常绿的阔叶,厚厚的深绿色叶片还带着蜡质。 偏偏当它盛放在冬季,层层叠叠的花瓣是浓郁得化不开的红,而花蕊又金灿灿的,带着袭人的花香。衬着皑皑白雪,能热热闹闹的开放三四个月。

而且,它在盛放之后也不是一片片的凋谢,而是整朵整朵的掉落,从始至终保持着完整花朵的形态。 也因为这种的特性,有些人畏惧它,叫它断头花,寓意夭折,不吉。 有些人爱它,始终轰轰烈烈,见不得凋零的样子,至死也保持着体面。

王公贵族不会喜欢这种花,他们爱看片片花瓣飞舞的浪漫景象,华丽的绽放,轻易的凋零,就像稍纵即逝的繁华。 这种花虽然同样拥有华贵繁复的模样,但是终究是一种太过沉重和浓烈的美,和温室里其它的花格格不入,只能被种在僻静的角落,作为一种异国情调的点缀。

艾因突然很想带她出来看看,这片在冰雪之下依然盛放的红花。

————

她没有叫侍女。

只是把散乱的发髻解散,重新绑了一个简单点的发辫。

然后,把那些沾污的纸张和布料,扔进熊熊燃烧的壁炉里。 虽然在时空的轮回中,她得到过醉人的吻,也饮下过苦涩的毒酒,当然也并非第一次接纳别人的欲求,承受他人的暴力,但是这副躯体却尚未适应这些。 至少,不是被暴民捆上火刑柱,成为暴君的陪葬品。 至少,不是被群龙无首的士兵当作战利品,被蹂躏到支离破碎后又砍断手脚。 …… 时空沙漏只是许给她无惧死亡的机会,却不曾许诺她不必经历苦难。

但是还好,至少,这次没有前功尽弃。

在之前的轮回之中,罗夏始终是体面的。 他是愿为子民献出生命的君王,是把王座让给并非血亲的皇兄,也是愿承受千古骂名的暴君。 她却未曾预料到,阴燃的妒火竟也会让这个皇帝失去从容的地步。 虽然他不曾要求谅解,但是她的确能够理解,没有谁能真正从容的面对绝望。

当她回到自己的寝房,或者说前皇后的寝房,一个带着冰雪气息的拥抱包围了她。 或许在平时是一个惊喜,而此刻只能让她充满愧疚。 寝房的窗户未锁,黑色外套上的冰雪未融,清冷的空气也掩盖不住他的雀跃。 一片黑暗之中,艾因湿润的鼻息扑在她火辣辣的后颈,他的拥抱像是小孩子一样黏人,像是少年一般的纯情,却早早的把沉重的责任担在肩上。 而此刻她只是转过身去,把滚烫的脸埋进他斗篷里,暂时忘记一切。

“皇……皇嫂,你这是怎么了?”年轻的处刑人,被她的反应搞得有些手足无措,僵在了原地。 “……”她没有像平时那样娇嗔着生气,反倒是更加沉默。 即使艾因刚从冰天雪地的前线回来,但是她的手指反倒是比艾因的手心更加冰冷,身上似乎还残留着那个人常用的鹫尾熏香。 比冰凌还要冷的猜想,被她的沉默印证为事实。

原本那个人就是最清楚,如何才能彻底夺走他所珍视的一切的。 怒火的滚烫和心碎的绞痛,同时涌上他的胸腔,紧握着剑柄的指节泛白。即使艾因早就知道,兄弟之间必有一场死斗,但他从来没有这么迫切的想要看到他尸骨无存。 而此刻,他只能紧紧的回抱着她,自己明明许诺过要保护她不受伤害,而此刻那些承诺却像被攒在掌心的雪,冰凉的从指尖溜走。

冷,彻骨的冷,冰蝶都无法伤到的皇族,只能被同族所伤。

艾因思绪混乱,顾不上皇宫里蛛丝般的耳目眼线,硬是拽着她进了温暖的浴场。 即使心绪乱成一团麻,但是他的手指依然精巧的解开了复杂累赘的宫廷服装,只留下贴身的衣物。 然而仅仅是雪白的皮肤上被繁复布料所掩盖的淤青,依然让艾因的心里发堵。

理性的说,自己现在所做的事情,才是离经叛道不知廉耻。 而帝王对自己的未婚妻做什么,外人并无权干涉。 那萦绕着心头的愤怒是什么呢。

他把毛巾叠成趁手的大小,沾取了温热的水再拧干,仔仔细细地擦拭着她肩背上的青紫的痕迹。

“你愿意抱我吗?”她安静的说。

“……”,艾因无言,只是回以她更加温柔的吻。 谁能想象,处刑人的吻,也能像小小蜂鸟吻上花蜜那样的轻柔。 谁能想想,新伤叠着旧伤的臂膀之中,也能有如此小心翼翼的拥抱。

她的酮体温热,濡湿了他的白衬衫。 她身上似有似无的甜香被水蒸气带起,让整个浴室仿佛是童书里的糖果屋一样,弥漫着诱人堕落的气息。 艾因顾不得打湿衣物,和她纠缠在了一起,像是小猫一样,一寸一寸的吻着她伤痕累累的身体,伴随着温热的鼻息扑在她身上,痒痒的。

她湿润的眼睛对上他滚烫的眼神,红润的唇如蔷薇一般绽放,吐息着艾因的名字。 艾因湿透的白衬衫显现出底下的躯体轮廓,之前艾因一直不愿意,在她的面前袒露自己伤痕累累的躯体。 而此刻,只有两个同样破碎的心灵,呼唤着彼此的慰藉。

她吻上少年小巧的喉结,一路向下,把裹住胸肌的衬衣扣子解开,纤细的手指,从衣物和肌肤之间穿过,抱住了他的腰。 虽然平时看不出来,但也至少也有可以实战的肌肉,同时又有着少年特有的纤长四肢。 此刻他只是不得要领的手足无措地想要回应她,耳朵红得发烫,可爱到想让人犯罪。

她的手指一路向下,直到抚上他下半身的布料。 艾因的脸更红了,他明明知道兄长大人刚刚对她做了什么,他不想成为同样糟糕的大人。 但是年轻的身体,毕竟比别扭的少年心思来得坦率得多。 她倒是丝毫不在意他的生涩,反倒是温柔的引导他,小巧的手指握住他的分身,激得他的脊椎颤抖了一下。 而她却依然只是笑着,那手不轻不重地撩得他心底一阵一阵的酥痒。

……

在彼此精疲力尽之后,他依然紧紧的搂住她的肩膀。 艾因只能让她看到,湿漉漉的黑发紧紧的贴在他后颈上,渗出了一颗颗的水珠。 明明,此刻该哭的人是她吧,可是她却倔强的绽放着,安抚着他的不安。

在这桩的犯罪中。 究竟是不顾伦常的人该被惩罚,还是蓄意破坏皇婚圣洁的人更加堕落。

但不管怎么时空轮转,她相信一定存在那样一个世界。 在那个世界里,在一切故事的最后,彼此相爱的人一定会有一个足够好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