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首X你】困兽犹斗(R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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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已晚,或者说,尚未破晓。   你的灵体进入这里的时候,整个世界依然被浑浑噩噩的天光笼罩着。   潮湿空气让你的长裙沾满露水,布料黏在皮肤上,把寒冷传递进来。   尽管在想办法摆脱,但你心知肚明,无疑这已经又是一次失败的探索。   在操纵灵体漫游时,你已经可以熟练的避开帝国的侦查,但是依然不能轻易识别梦境和现实的边界。   牧首的梦境是漆黑而静逸的,在意识领域张开密不透风的蛛网,把你和更进一步的真相隔开。   尽管你一次次小心翼翼尝试绕开或打开蛛网的间隙,总是被蛛网的视界节点所捕获,一路滑向意识奇点。   ——就像现在这样,坠入一个晦暗不明的梦境,被操纵丝弦的傀儡之主玩弄于股掌之中。   “旅者小姐,又见面了。”   牧首的话语是传音入脑的,因而无法从声音的源头猜到敌人的位置,但他恐怕已经找到你了。   处于战争迷雾之中的你握紧了手中的剑,缓慢摆起迎敌的架势,钢铁剑柄上的皮革已经渗满了冷汗。你缓慢的挪动脚步,用钢剑的剑尖在周围缓慢划出一个复杂的形状,以探索附近是否有探查猎物的丝弦。   枯叶在脚下被缓慢的碾碎,确认没有机关之后再移动重心前进,你走得很慢很慢,呼吸也和脚步同步。   剑尖似乎感受到了轻微的阻力,你停下了动作,屏住呼吸收住了力道,缓慢收回还没落地的脚步,把重心撤回。   但是,不对劲。   在你意识到哪里不对的之前,地面上一根树枝断裂了,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一瞬间,满地黄叶和你一起陷落进一个大坑里,磨砺得尖锐桦木木桩刺穿了你四肢和身体,血色模糊了视线。   在你发出惨叫之前,这个游戏已经结束了。   “本以为,这次你能藏得更久一些……唉呀,旅者小姐,到底还是太心急了。稍微试探一下就沉不住气,直接跑出来了。”   此刻,你坐在王座之间的大理石地板上,双手被束缚在背后,像是一只秋猎捕获的野禽。而那个高高在上的家伙,一如既往的愉悦,刻薄的点评着你在这场不公平对决里的表现。   “毕竟我学的是又不是什么变态心理学或者劣质B级片。”   “在帝国,侦查和越野是帝国幼年学校的必修课。”   “那真是遗憾,没有亲眼见过牧首大人当年和幼儿园一起上课,那一定很精彩。”   “旅者小姐要是愿意,我倒是很想继续亲自帮你补课,直到及格为止。”   “我母亲说过,补课至少也应该找优等生。”   牧首笑着勾起手指,那些纤细的丝弦把你整个都吊了起来,被挂在牧首的面前,即便踮起脚尖也无法着地,只能看着他靠近你,驾轻就熟地用手指捏住了你的下巴。   “那恐怕同是差生,也没有挑选的权利了……”他红色的瞳仁明晃晃的映在你眼睛里,丝毫不掩饰其中的笑意,“你还记得自己在这里失败过多少次么?”   “我只知道,玩游戏就是为了赢,没有兴趣去计算输了多少次。”   “很好,那不妨让我来帮你来复盘一下。”   牧首捻动指尖,纤细的丝弦比刀锋更锐利,一瞬间把裙子轻薄的布料割得四分五裂,你的身体被暴露在王座之间的空旷中,近乎是一个完美的蝴蝶的标本那样袒露出自己的全部。   牧首一手托住你的臀尖,让你坐在他的膝盖上,一手扶着你的腰,像是在鉴赏一枚漂亮的花瓶,晦暗不明的视线顺着你的曲线流淌,带薄茧的指腹细致地摩挲着你的皮肤。   “肋骨的形状很漂亮,可惜还是太纤细了,坠落陷阱的时候,断裂的骨头扎进心脏79次,还有85次扎进肺里死于窒息。”   “还有腰部摸起来也很柔软,不足以支撑长时间的作战,特别是当被锐器划开的时候,黄色的脂肪和红色的脏器,从雪白的皮肤里流出来,也非常的漂亮……即便已经试过138次,也是百看不厌。”   “还有你的手腕,真是太纤细了,完全能被任何成年人一手握住,稍微用力就会被折断一样,手指也是特别细嫩,似乎没有拿过比画笔更重的东西,看来你的监护人把你保护得很好,真是令人羡慕。”   “你的脖子到锁骨的线条,真是一件艺术品,既纤细又不缺乏力度,被刀剑丝弦切断过372次,被拧断过128次。”牧首的拇指按上你的喉咙,感受着指腹之下空气通过气管产生的轻微震颤,“每次让你跪在下面,都会抬起头仰视我,那眼睛里面像是燃着火一样,真是比教廷供奉的宝石火彩还要漂亮。”   他近乎虔诚地吻上你的颈项,仿佛在亲吻大理石神像。   “所以,你一次次的失败,却还是不放弃来挑战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因为我要赢。”在时空旅途之中,之前你输过的次数更多,却唯独没有想过放弃。   “很好,我喜欢这样的对手”,甚至是喜欢到想要吃掉她的程度……   当牧首停止喋喋不休,就说明他要开始进食了。   当然,在梦境里他无法伤害到你的肉体,但是擅长操纵灵魂和梦境的牧首,要让你的灵体感受到切实的触感也是轻而易举。   你可以感受到包裹着漆皮手套的纤长手指,近乎整个陷入你的身体,把你紧紧桎梏无法动弹。以犬齿一点点啃咬你的唇角,直到渗出铁锈的味道,再以灵活的唇舌撬开你的齿列,把血腥气的吐息渡进你的口腔。   你当然可以挣扎,可以反抗,但是在绝对的梦境操纵能力面前,只会让他的掠夺更加肆无忌惮的深入其中。即便你试图咬破他的舌尖,他也只会因为更浓郁的血腥味儿而兴奋,把混杂着血液的津液甘之若饴的咽下并向你索取更多。   如果他是恋人,那恐怕是世界上技术最糟糕的吻,原本应该是试探、挑逗、温存、缠绵的亲昵互动,在他那里永远是血淋淋的对抗、吞噬、侵袭和掠夺,比起蜻蜓点水的湿润,更多是火辣辣的灼烧,试图留下一片焦土似的烙印,近乎让人无法呼吸。   但是他指尖爱抚永远记得他留给你的伤痕,顺着那些看不见的穿刺、切割、贯穿的位置,描绘着你白皙无暇的肌肤,虽然并非真实肉体的伤痕,但是灵体的疼痛似乎也会被触觉记忆所唤醒,让你不由自主的因为他的动作而颤抖着。   当他捧起雪白的乳肉,漆黑的手指留下淡红的印痕,你想起的是上次被他的匕首贯穿心脏,鲜红的动脉血在彼此之间喷溅,像是放了一场烟火,一身血污的他抱起你瘫软的躯体走出竞技场。   当他的手指掐进你的腰,感受到你柔软的脏器在薄薄的皮肤下颤抖,你想到的是那次你被他按在圣堂桌上狠狠地肏,而你却喊不出来一点声音,被切开的气管只能喷出血沫和破碎的肺泡。   当他捧起你的手,敬虔的亲吻你的手背,你想到的是上次你差点就触及成功逃脱的开关,却被一发达姆弹射入了手背,柔软金属制成的弹头在你血肉里绽放成一朵张牙舞爪花。   如果你并非和他一样变态受虐狂,你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向往着疼痛,才会一次次的挑战必败的游戏。   “旅者小姐,真的很美……”牧首一边顺着丝弦的缝线爱抚着你的身体,一边忍不住赞叹着,“你们的世界有一种瓷器,乍一看光滑如新,釉面之下却是漂亮的裂痕,层层叠叠,支离破碎……就像你的灵体一样漂亮。大概,只有特别安逸的世界,才容得下这种脆弱的艺术品。”   虽然完整的瓷器很美,但是看它碎裂成瓷片更是令人心醉。所以即便是牧首,也忍不住一次次的放纵某种本能,只是为了一次次听到那一声脆响,再一片片拾起你的灵体的残躯,以丝弦缝补起来,久而久之,他对你身体的也愈发熟悉,那些丝弦和你的灵体缝合在一起,融入你灵魂的深处,你的任何颤抖和动摇都无法逃过他的感知,因而,他总是能恰到好处的把你逼入绝境。   就像是现在这样,即便他把你身体折到了极限,他也知道这是恰好能让你产生屈辱,却不至于留下疼痛的姿势,门户大开的袒露得像秋猎餐桌上的佳肴。   牧首一寸一寸的吻过他给你留下的伤痕,那些缝入灵体的丝弦仿佛也变得滚烫,于外人看来你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而灵魂深处你已然是他造就的弗兰肯斯坦,总是想背叛造物主寻求自由,却一次次沦陷于他的掌控。   “我倒是不明白,如果向往自由的代价,是更深的沦陷于我的掌控……你为何又总是徒劳的落入网中呢?”他轻笑着吻上你绷紧的唇角,把头埋进你的颈项之间吐息,在无数次被折断之处落下了吻。   即便此刻丝弦在你的咽喉和气管上绷紧,你却依然抑制不住发出了声音……冰凉指节正在一节一节探入你的下体,生涩的触感让你浑身发抖,和锐器刺入体内的疼痛不同,冰冷的异物感搅动柔软的甬道,脆弱的黏膜毫无抵抗的被进犯,让灵体更深切感受到败北的滋味。   更何况,他对你的身体已经太过了解,即便你咬紧牙关,绷紧到耳畔能听到血管搏动的声音,也很难抑制住自己的唇齿溢出的声音……   “……住手,呜……”   牧首修长的手指抠挖着内侧的凹陷之处,指腹的薄茧不轻不重地蹭过那一小块粗糙,他清楚在哪里只需要微小的戳刺就能让你的腰绷紧,让小穴紧紧咬住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分泌出黏腻的水液来,而那恬不知耻的声响,让眼前的笑脸更是令人生厌。   “可是,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迫不及待地把我的手指吞进去,完全没法拔不出来了。”他微微勾起指尖扣住那块软肉,指节在穴口浅浅的错动着进出着,你的腰顿时软得完全直不起来,近乎只能攀在他的身上。   “不、是……你个混蛋……哈……”   “嗯?还不够么……”牧首干燥的指腹揉上了你的花蒂,把那硬挺的肉芽按住缓缓的画圈,“明明你的灵体渴求着充盈,为什么嘴上还是这么不老实呢?”   明明你也知道,只需要他从自己灵魂切割下一小块,就能填补你战斗之后缺损的灵体和流失的体液,但是那便意味着更深的沦陷和掌控,甚至把你也变成和他一样的怪物……   “……就算,我把血流干,也不想当做你的……呜……”   他指尖的动作更粗暴了,容不得你把话说完,便以犬齿咬上了你的侧颈,另一手把你按进怀里,容不得你挣扎半分。偏偏又在你顶峰的寸前停下,以指腹深深浅浅地探充血的穴口。   “既然如此,你也知道怎么才能修复自己的灵体吧?”   牧首抽离了指节,黏腻的水液从他指尖拉丝,像是另一种银白的丝弦和你相连。   “我应该用骨剑割开你的喉咙,喝你的血……”   “嗯,骨剑既然是给你的,当然可以这么做,如果你赢了的话……可惜,现在你输了,你又能用什么来换取我的纵容?”   那双灼热的红眸饶有趣味地看着你……现在的你,连自己的手都没法自由操纵,甚至只需要他松开缝合你的丝弦,内脏和四肢的大出血马上就会夺走你的性命。   但是至少,你不想看到那双眼睛。   你背过身去,一点一点地试图用小穴吞下他的灼热,硬挺的触感逐渐撑开敏感的穴口,紧紧咬住牙关才勉强不发出声音,还好,此刻他看不到你狼狈的表情。只是这种陌生的姿势,也让你的身体过于紧张,穴口即便刚刚吞下一半,就已经难以继续,你只能浅浅地动着腰慢慢地适应。   牧首若有若无地扶着你的腰,在他眼前展现的纤细背脊有着漂亮的曲线,白皙之中透着潮红,精瘦浑圆的臀尖蹭在他的腿上,让湿漉漉的水液濡湿了一片……   “旅者小姐,你真美……”牧首捏住你纤细的侧腰,在背上落下滚烫的吻,“每次看到你的漂亮的背影,就觉得你天生应当成为我的剑鞘的。”   牧首的下身正缓缓顶弄着你,让你难以维持平衡,明明刚刚还份外勉强才能进入的性器,伴随着他的动作借着重力被轻易被送进了最深处,径直碾上了里面的小口,小腹深处涌出一股暖流,让顶送的动作发出更多的水声。   “……呜,嗯……”总是这样,你的身体总是先一步擅自妥协,仿佛之前所有的抵抗都像是虚张声势。   “旅者小姐,你的小穴吸得好紧,一点都不像是不情愿的样子。”牧首的话语落在你的耳畔,灼热的吐息让你耳朵发烫。   “……不是,嗯……你个混蛋……哈……”   牧首一边抱紧你的腰,一边深深顶在小口处操弄着,若即若离的微痛催化成了剧烈的快感,简直要把脑浆融化一样。   “不是什么?旅者小姐,难道不是最喜欢这样的事情,才一次次来挑战我梦境吗?”   牧首在你耳边低语着,一边欺身向前把你压倒,一边顶弄着最深处的软肉,感受着你的小穴深处的颤抖,黏腻温热的甬道把他整个硬挺都紧紧裹住了。   “……才不是,我,杀了你……嗯呃……”   即便你勉强试图撑起身体,但是牧首的体格还是轻易维持着后入的姿势,大开大合地进出,一次次撞得更深,毫不留情地碾压脆弱的小口,激得你腿心颤抖着夹紧了,被肉柱烙下更滚烫的触觉,也把你没说出口的倔强撞得支离破碎,充血的大脑被过量的快感冲刷得溃不成军,即便勉强想要逃离,被丝弦拉扯的脚踝也使不上力气了,滚烫的眼泪不争气的涌了出来。   “旅者小姐,不甘心待在你监护人的庇佑之下,一次次落入我的网里,难道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下场么?”   比起洋娃娃一样无瑕的玻璃眼珠,牧首更喜欢那些支离破碎时泪汪汪也蕴含着怒火的眼睛,更像是活物而非傀儡。所以他得寸进尺地以两指夹住你硬挺起来的乳尖……   “明明旅者小姐也很舒服吧,这里都完全立起来了……稍微捏一下,嘶,你还把我夹得更紧了。”   “……闭嘴,哈啊……”即便压低声音抗议,也控制不住带出甜腻的尾音,一瞬间过电般的刺激让你的小穴痉挛着收紧了,牧首的肉茎也跳动着在你体内释放了浊液。   “旅者小姐,你的身体真软。”牧首一边啃咬着你的后颈,一边把手指陷入乳肉里把它托起来揉捏着,小巧的嫣红被夹在指缝里摩擦得生疼。“用你们文明的说法,女孩子应该是砂糖,香料和一切美好的东西做成的……听起来就很好吃的样子。”   毕竟,还有什么能比嚼碎脆弱的糖画,把甜腻的碎片拆吃入腹更加美味的东西呢?   牧首黑色的制服投下的阴影,几乎将你白皙的躯体整个包裹住,像是要把你捏碎一样把你搂进怀里,绷紧在你灵体上的丝弦在彼此灼热的温度中近乎融化成了粘稠的糖浆,把你支离破碎的灵体黏合起来,而又在最深处不断被撞击着,被填入牧首溢出的漆黑灵魂碎片。   即便是方才因为失血而冰凉的手脚,此刻也被从心脏泵送的血液烧得滚烫,整个身躯被他填满到近乎溢出来了一样,他缝补你的灵体,同时也将无数惨痛哀鸣的魂灵灌入你的深处,这就是失败者需要付出的代价,和被胡乱缝补起来的怪物一同分享无尽梦魇。   作为旅者的少女在时间上可以延展的维度近乎有无限长,所以到底被填进多少的绝望,才会让一整片海都染上血红呢——即便是罪无可恕的怪物,心底最深处也忍不住会这样想,是不是把自己漆黑的魂灵溶进一片无垠的湛蓝,也能被涤净数不清的罪呢?   此刻那星空般深邃的眼睛里写满了拒绝,牧首也只能在脸上挂起笑意来,这世上哪有这么恬不知耻的美梦啊,能够一次一次借由蛛网捕获她就已经是他这样的卑劣者唯一能拥抱她的方式了,虽然假以时日她肯定能找到挣脱困境的方法,但是至少现在,她只能在他怀里颤抖着小猫似的娇喘着的模样也着实可爱。   “呀啊、哈……等、一下……我……”此刻那眼睛里只是一片水雾弥漫的朦胧,甚至恍惚之中攀上了牧首的脖子。   “嗯?你还想要……什么……”他俯下身去,即便是轻微的动作也让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绷紧了……   “……不要……突然、这样……”你弓起背喘息着,却被牧首搂得更紧了。   “……嗯,可是,旅者小姐,你的下面还是很湿,难道不是很喜欢吗?”牧首顺着你的小腹,一路下探到你湿漉漉的腿间,“流了这么多水,到底是失禁了,还是潮吹呢?”   虽然还不想说出认输的话,但是你的意识已经被连续高潮冲击得支离破碎了,眼角都被生理性的眼泪浸泡得生疼,然而,不知道他往你的体内射了多少次,此刻小穴里鼓胀填充感一直没有消退过,这个家伙果然是个怪物吧,而且看起来还没有放过你的打算。   “旅者小姐,现在就受不了么?”牧首吻去你眼角的泪,从你的身下把硬物拔出来,被狠狠操开的小穴近乎无法合拢,阖动着溢出成分混杂的体液……   “……你这个混蛋。”   牧首却早有预期,握住你踹向他的脚踝,又把你一把拖了过去。   “等等,我还没帮旅者小姐清理干净呢……”牧首的嘴角又挂起了那惹人生厌的笑,“要是不把你身上痕迹清理干净,你的监护人恐怕明天就会来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