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首X你X恶念】心间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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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结束一天的战斗,我在机甲的驾驶舱里瘫软下来。 座椅在操作系统的贴心调试之下,完美的契合了我后背的曲线,引擎轻微地震动也恰到好处的缓解了肌肉的酸痛,座舱温热的触感也稍稍治愈了淤青的痕迹。
“决斗真是累死了,也不见某个自诩多么厉害的家伙替我多分担一点。” “哎呀,之前按照我的方式来战斗,主君不是说动作太激烈,晕吐在驾驶舱里可不好清理嘛w” “虽是我主动要求更多的驾驶权限,但是你就这么看着自己的主人被揍得九死一生,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不会死的,我相信主君的实力ω” “……” 屏幕上不断弹出颜文字的像素小人,让人觉得那个潦草的笑容格外的欠揍。 于是,我开始寻找有没有什么按钮,能稍微给他点儿颜色看看。突然触发了什么掌纹验证程序,让牧首的动作停顿的几帧。
“主人,你想干什么?”像素小人愣了半晌,屏幕上才弹出了几个字符。 “这是我的机甲,难道还有什么功能是我不能用的嘛?”我扫了一眼辅助文档的说明,似乎是什么特殊情况的系统操作模式切换功能,虽然不太懂,但是既然免责声明能写那么长,真是让人非常的……好奇。 “好吧,你愿意试的话,后果自负ω” 看着像素小人又恢复了得意的样子,我不知道他是真的心里有底,还是故作镇定……但是既然是机载系统默认的功能,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吧? 我一口气把用户协议拉到底,再全部点上√,然后按照提示把手掌贴在验证区域,一阵温热的红光扫过,屏幕上弹出“验证通过”四个大字。
然后呢? 我环顾四周,似乎座舱里没有产生什么奇怪的变化,座椅也安稳地固定着,没有爆炸,没有警示音,没有自毁倒计时…… 刚刚一系列郑重其事的确认程序,仿佛一个恶劣的玩笑,只有贴在触屏上的掌心感受到令人舒适的温度,机械和电路之间流动的轻微嗡鸣如同白噪音一样让人安心。 唯一的异常在于,牧首的像素小人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人呢?”我微微皱眉,既然屏幕上瀑布一般飞快滚动的代码之间没有像素小人的身姿,狭小的座舱里他也没有以立体投影的样貌出现,这里还有哪里能容得下另外一个人呢。 我的指尖感受到一股微弱的酥麻窜过指尖,像是被什么小动物啃了一口,试图收手的时候却被牢牢吸住了,那股电流仿佛有实体,把酥麻的触感渗入指隙,让人汗毛倒竖的亲密入侵。 “主人,你确认用户协议的时候,恐怕没有仔细看过关键条款吧?”飞速滚动的字符仿佛勾勒出一副熟悉的笑脸来,蜂鸣器带着电流的音质也无法掩饰他的愉悦尾音,“现在想要撤销也来不及了,这可是你亲自确认过的。” ……且不说,全宇宙也没有人能看完繁琐的用户条款,某个家伙没有尽到警示义务,等于说也有责任的吧?!我努力闪转腾挪把身体重心后仰,拼尽全力把手拔出来,那触电般的触感反而更紧地握住了我的手。 “主人,看起来你也很期待和我的‘实体’相遇,那就只能恭敬不如从命喽ω” 手上的力道突然松开了,我的背脊撞上的完美贴合形状的座椅提供了很好的缓冲,唯一不妙的是,有个又重又热的家伙压在身上,制服上的金属件擦过座舱内壁上发出细碎的响声。 即便是最精妙的人体工程学座椅,也不堪重负被整个压倒,那些贴合身体的缓冲层反而让我深陷其中难以动弹。 他身后的屏幕冷光勾勒着漆黑的剪影,还有些许电火花跃动照亮那双剔透的红瞳,彰显着他作为一个实体而非投影的体量,
“——你怎么跑出来的?”我想要推开他,但是座舱的空间太小,几乎严丝合缝地把俩人嵌合在了一起。 “明明是主人亲自要求机魂实体化的,而且在我准备好之前,就强行……不,过分热情地把我拽出来的ω“ 坦率地说,尽管空间有限,但是牧首依然努力撑起修长的四肢,把背脊紧贴在舱盖上,尽量维持恰当的空间。 和之前那些过分华丽的制服不同,或许是机魂实体化程序的预设,牧首现在穿上了纯白的连体服,干练的线条贴合在他匀称的肌肉上,伴随着呼吸起伏着,衬得他的红眸都格外的清澈。
我的视线在狭小的驾驶舱里无处安放,只能胡思乱想的间隙回忆起刚刚辅助文档里的内容,操作模式切换功能的说明似乎也说过,有时候实体模式更有助于驾驶员和机魂的磨合,带来同步率的提升,但是也请谨慎约束机魂做出伤害驾驶员的行为,特别是同步率不够高——双方还处于“普通朋友”的关系时候。 “机魂实体化并且同步优化模式……主人果然对驾驶机甲十分有天赋,竟能找出这样的途径来提升同步率。”虽然牧首勾起嘴角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但或许是狭小的座舱强行塞进两个人的关系,机体散发的温度让他噙着笑意的眼角也泛起薄红,“真是没想到,原来你会喜欢这么直接的方式。”
我屏住呼吸,两人的心跳声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重叠,彼此迫近的气息纠缠在一起,即便在王座之间和牧首做过那么多次,都没有此刻来得如此局促。 “那么,到底要做到哪一步,才能让普通朋友之间,也能达成深度链接呢?”我用膝盖蹭着他的腰侧,“毕竟只要稍有差池,我说不定就死在这里了。”
【我 不 会……但可以试试看ω】 一丝狡黠从他的眼底闪过,倒是直接把文字投映到我的脑海里。 带着电流的手指抚过我的腰侧,不只是酥麻的触感,连带着贴身的白色连体驾驶服,也因为电信号的变化,而从乳白色的胶质变得纤薄而透气,让过量的温度和潮湿被驾驶服的特殊材质所吸收。 原本这种半导体控制透明度材质的设计,是在驾驶员受伤时便于医疗系统快速确定伤情的,但是此刻机魂指尖带的电流,带着酥麻的触感抚过之处,都仿佛被春水融化的冰层,露出底下的肤色。
【变态。】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是牧首无奈的耸耸肩。 【也不知道是谁,迫不及待地强行把我拉出来,不然也不至于让未完全实体化的躯体表面,还保留着电荷。】 似乎是为了证实他的话,那些电火花窜过他自己的制服表面,留下一道一道刀割似的透明纹路,透出底下的层叠着暗色伤口的躯体,给着纯白的无机质躯体带上了些许生动的色彩。 【好歹也专心一点,我的主君。】 牧首微微侧过头看向我,在狭小的座舱空间里小心翼翼地靠近我,蜻蜓点水地吻上我的唇角,指腹摩挲着我的耳垂,像是要把那块温热的软肉融化在他指尖一样。 我的背脊被座椅固定住无法动弹,只能微微抬起下巴迎上他的唇,可他偏偏错开角度,以鼻尖蹭着我的下巴,一点一点向下吻着纤细的脖颈,电流顺着被他的唇舌湿润的地方传导过来,从最初几乎带着刺痛的啃咬,变得让人心底发痒的柔软碰触。 两颗心脏的跳动,带着俩人逐渐升高的体温,让连体服下肌肤渗出的薄汗被特殊面料吸收,让电荷更加充分融合,连体衣从斑驳的白色变成全然透明,几乎像是皮肤上覆盖的油光。 但是牧首依然心无旁骛地亲吻着,舌尖一点点撬开唇瓣,扫过光滑齿列,把小巧的舌尖勾出来,把自己炽热而迫切的欲念灌注进去。我微微张开唇瓣回应着他,他也顺势加深了这个吻,滚烫的鼻息扑在我的脸颊上,喉头滚动着咽下细密的水声,溢出的喘息撞上冰冷的金属,层叠的声响被座舱壁反射回来,让鼓膜清晰捕捉到每一个细微动作的声音。 机甲引擎还在运转,均匀的机械震动通过我的膝盖传导到他的腰间,像是细碎的浪花拍打着礁石,光滑而湿润的连体服表面没有任何阻滞,带着无法抗拒地节奏让两句躯体相互靠近。 吸收了汗液的连体服变得愈发轻薄,透出底下肌肉的每一处起伏和颤抖,连那些层叠的伤痕被细细勾勒出来。而牧首的手指也近乎陷入我腰间的软肉里,顺着光滑的曲线一路向上,即便隔着光滑的面料,灵巧的手指依然精准的找到了挺立的乳尖。 当然,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牧首大人,竟然对普通朋友有这种想法……是不是有点太冒犯了?】我即便隔着两层衣物,依然能感觉到他身下硬挺的东西顶在我的腿间,这窘迫的姿势无法掩饰任何细微反应。 “我可是很努力在中和掉多余的电荷……”他眯起眼睛笑着,金属反射的冷光在他那双红瞳里融化成蜜糖,“毕竟条件有限,主人也并没有拒绝的样子ω”
我的视线穿过他的肩膀,他身后的屏幕依然忠实地记录着驾驶员生理数值,无论是不同部位的体温,心率的数值,甚至体表湿度,血液里各项激素水平的波动,都巨细无靡的储存在硅基芯片之中,同样也让这机甲的操作系统了若指掌。 若非如此,为何我会感觉自己在这个家伙面前,仿佛已经全然赤裸呢? 当然,即便不需要那些精密的设备,我也能从牧首掌心的温度和跳动的脉搏,感受到他因为这过分狭窄的空间而变得局促不安。
牧首乌黑的发丝蹭在我的脸颊上,那双清澈的红眸占据了我全部的视野,折射着屏幕光和我自己的小小身影。 “主君,你应该专心一点。”他轻声唤我,声音里带着些许克制的颤抖,“要是没有达到设定的同步率调试目标,我就没法继续当你的机魂了。” “那有什么不好吗?以你的实力继续赢下楔剑肯定轻而易举。” “难道你想在接下来的比赛里,都这样挤在座舱里吗?” “你可以坐在我的腿上,我代替安全带抱着你……就像是现在这样也不错。”我搂住他的脖子,把他的脑袋扣下来,咬着他的耳朵说,“既然依靠机魂来驾驶机甲,不需要眼睛来看,也不需要手来操纵拉杆,作战的时候用什么姿势来战斗不都一样吗?” “主君,若是在决斗的时候,还在想这种事,我可不能保证有必胜的把握。”即便被连体服所拘束,牧首依然能感觉柔软的腿肉已经把他的腰困住了。
【牧首大人,难道你现在就有赢过我的把握吗ω】 【……】
为方便战场急救,连体衣虽然紧密保护着驾驶员的躯体,却也能通过按钮来迅速解开束缚。 我一边按住他胸口的红色按钮,一边用脚跟勾了一下他后腰的卡扣,束缚着他身体的连体衣就变成了近乎半裸的式样,这是方便检查腹腔和下肢的模式。
【……你从哪里学会的?】 【用户协议三,附件五操作说明,第六款倒数第三条。】 【原来,主君也是有备而来。】 【哎呀,毕竟是生死攸关的决斗,当然要把自己的所有装备,研 究 透 彻。】 【……】 可惜机甲无法监测机魂自身的生理数据,不然记录肯定很精彩。
座舱里的指示灯,在牧首的眼眸里跳动着。 他修长的身形棱角分明仿佛金属被我拥入怀里,我一点一点啃咬着他滚动的喉结,他在我胸口起伏着,喘息着,下身却被我腿间的软肉桎梏着,隔着薄薄一层透明在腿心错动着。 纤薄的透明材料包裹的肉瓣,浸透液体后晶莹剔透得仿佛果肉一般,硬挺起来的花蒂被蹭过的时候,酥麻的触感顺着脊椎爬上来,让我浑身颤抖,经不住发出甜腻的声音。 而牧首肉茎头部渗出清亮的液体,更是弄得小腹一片狼藉,隔着光滑的材料也能感受到它颤抖着渴望释放。 黏腻的液体不断从小穴里挤出来,小穴深处渴求着充盈,却被只是被炽热的性器隔着一层薄膜蹭过,让我情不自禁地扭着腰迎上去,进一步缠住他。
“主君,你知道现在同步率有多少了吗?” “不知道,不想,也不……嗯、哈……”肉茎表面的起伏狠狠蹭过硬挺起来的花蒂,让我说不出话来。 “比想象中要顺利得多,一定是因为,今天的主君特别的可爱……”牧首抱紧我的肩膀,吻去眼角溢出的生理性眼泪。 “……难道不是……因为某个家伙,特别喜欢……这样?”我夹紧了双腿,腿间抽插的肉茎滞住了,然后,它缓慢地碾过花蒂,激得我绷紧了腿心。 “主君,是不是太热了?脸好红,连耳朵也是……”牧首以舌尖拨弄着我的耳垂,粗糙的舌苔蹭过耳朵背面,带起粘稠的水声。 “……你这家伙……”我一口咬上了他的锁骨,却只感受到他胸腔震颤着笑意。 “似乎主君身体也很热,软软的,就像是快融化了一样。”他一手掌握着我的乳肉,以两指搓捻着乳尖提起,又从指尖滑落,“就像是你们星球上的冰淇淋一样,融化之后就甜腻得不像话……” 白皙的乳肉被透明的材料包裹住,被牧首滚烫的掌心揉捏着,时而因为动作而滑脱,却又再次被他放肆地紧握住。 我夹紧双腿以腿间的软肉挤压着他硬挺的分身,肉茎肿胀成深红在腿肉之间进出。 即便连体服浸透了你们的体液,大开大合的动作也摩擦得腿间火辣辣的,残留的电荷被水分传导,萦绕着弱不禁风的花芯刺激得蜜液泛滥得不像话,过量的快感让腰间近乎麻痹了一样。 身下的小口一张一合的想要吸入他的肉茎,却只能空虚吞吐着过热的蜜液,无法一路顺畅让最深处也被快感充盈。 腰肢忍不住把小穴送向他的身下,肉瓣和腿肉紧紧缠着他的分身,顺着茎身涂抹比蜜糖还要粘稠的欲念。
“……主君,再这样……我快要承受不住……”牧首的手臂撑在我的脸颊旁喘息着“这样下去,会把座舱弄脏的……” “现在,早就已经……嗯……”肉茎碾过花蒂时,我不得不抓紧了他的背脊,“你……明明一开始……就想……” “主君,你也不想……让那个家伙……”牧首身下的动作慢得近乎停滞,捧起滚烫的脸颊,以唇瓣摩挲着唇角,“现在,有点太……” “我想要你……全部的……”我咬住他的指尖,以舌头描摹着他的指纹,在他骨节上留下齿痕,像是要把他一点一点吃掉那样,用双脚缠住他的腰拖拽下来。 “……主君,你……”牧首的紊乱的吐息和心脏慌张的跳动,都被我拥入怀中,我的手指扣进乌黑的发丝,啃咬着他充血的唇瓣,绵密地缠住他,咽下他的吐息和津液。 牧首的下身被我的腿和腰身桎梏着,肉瓣和腿肉隔着浸透了液体的透明薄膜,一浪一浪地把热度填进他的下腹,被滋润的肉茎愈发硬挺得透亮。 我双腿夹紧他的绷紧的腰身,让腰肢在他身下扭动,甜腻的娇喘和清晰的水声在座舱狭小的空间里层层叠叠,挤压得俩人透不过气起来。 牧首把脸埋进我的颈间喘息着,但是狭小的空间里没有逃避的空间,他的失控和迫切全部映入我的眼底,伤痕累累的背脊此刻却在我眼前颤抖着几乎支撑不住身体。我用脚跟摩挲着他的后腰,脚心感受到臀肌一松一紧,狠狠心踩了下去。 我感觉到覆盖着我的身躯一抖,腿间夹住的肉棒跳动着释放许久,然后它便软塌塌地落到了我的小腹上,就像是某个人的脑袋也一瞬间变得沉甸甸的,压在我的颈窝里喘息着。
【牧首大人?现在同步率怎么样了。】 【……】
似乎还沉浸在剧烈快感引起的意识断片之中,他对我的意识投映毫无反应。 其实我也差不多,下体还是在不断泌出潮湿粘稠的液体,把透明纤薄的材料黏在身体上,两腿之间又湿又热又痒。 我推了推他的身体,他的背脊就撞在座舱盖上发出一声闷响,很慢很慢地抬起眼睛看向我,漂亮的红眸此刻深不见底,原本透亮的鸽子血此刻深邃得像是泥沼,被情欲浸透着慵懒迷人,多看一眼就会被这漂亮的猛兽撕碎喉咙。
“好久不见啊,旅者小姐。”
【2】
世界仿佛一瞬间变成了负片。 凡光明的都会变成黑暗,凡炙热的此刻都变得冰冷,机械冷光的屏幕一瞬间布满赤红的Warning警示窗口将俩人包裹。 纤细的丝弦飞过,再次飞过,缠绕住手腕,膝盖和腰身,牵引着蛛网中的猎物抬起下巴,迎向那晦暗不明的视线。
【没想到,你还是这么不怕死啊,旅者小姐……】 【你是不是以为,自己每次都可以靠着别人的纵容,全身而退?】 【大概还是因为,你是真的喜欢我啊,旅者小姐。】 【这可不是上次的梦境,我可以折断你的手,掐断你的脖子,让你永远都,醒 不 来。】
恶念以丝弦捆住她的双手,向上拉伸至极限悬挂起来。她却也不再惊慌,只是定定地看向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晶莹剔透的连体服下,凹凸有致的身体上泛着淡淡的红晕,被这透亮的材质凸显得像是果冻一般清甜可口。 恶念捧起她纤细的腰,起伏着的白皙小腹上还沾染着些许腥气的白浊,他探出鲜红的舌头舔了上去,滚烫的舌苔绕着肚脐一圈一圈地舔舐着,把它全部都吃了下去。 然后他欺身打开她的膝盖,透过腿间透明的薄膜,看得出肉瓣中心的小穴依然在一张一阖的吐出清润的液体。
【我很好奇,你和他做过那么多次,他都是这样不干不脆的结束?】 【你又想做什么?】 【至少,我是那种明吃了毒蘑菇,也会把盘子舔干净的类型】 【?】
没有在乎她一瞬间的疑惑,丝弦已经把她的身体完全打开。 那些纤薄的透明面料被丝弦割开,汗液裹挟着少女的体香填满了整个空间。 恶念微凉的手指顺着裂口入侵,触及她滚烫的皮肤,面料发出凄惨的撕裂声,被他的手指剥开。 她的身体扭动着,似乎想要挣扎,但是无论是柔软的靠椅还是富有韧性的丝弦都让她难以动弹。 更不用说此刻恶念的手指掐住了她的腰,以犬齿咬住破碎的面料撕开,那些又粘又痒的面料被扯开之后,湿润的皮肤一瞬间感受到了清凉,忍不住想要收紧,却被他按住腿根打开。 恶念抬起头,舔断唇角黏连着清亮的丝线,轻轻看了她一眼,歪过头笑了一下,又不顾她的惊叫附身下去吸吮了起来。 他滚烫的唇瓣将她的肉瓣整个含住,舌苔顺着她的穴口一路慢慢地碾压和舔舐,让花蒂颤抖着硬挺起来,又被粗糙的质感摩擦过去。 即便她想要夹紧腿心,也会被他的舌尖打开,爱液从小穴里涌出灌入他的口中,他滚动着喉结一滴不剩的咽下。
“你这……家伙……啊……哈……”她握紧恶念的头发,却又无法发力,过量的刺激让她的灵魂和躯体一起颤抖,脑袋里昏昏沉沉的疲惫不堪,近乎窒息的快感让她仰起头,张开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音节,口涎逆流到喉咙里,忍不住咳呛起来。 恶念像是十分享受她失控的样子,每次都把她逼迫到极限,又撤开来,只用舌尖拨弄着硬挺的话题,指尖牵动着丝线,把她的乳尖牵连起来。
【旅者小姐,你还没有试过这种吧?】 恶念一边舔弄着她硬挺的阴蒂,一边以蜜液润滑自己的指尖,一点一点地把手指挤进穴口。带着剑茧的手指拨开甬道里的软肉,按住了一出处凹陷,激得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恶念勾起唇角,慢慢地捻弄甬道,一边以舌尖拨开花蒂,轻柔地含在唇间。 她的身体却被激得绷紧,时不时还跳动起来,甬道里的水液滴滴答答地顺着他的指节流出,沾湿了他的下巴,顺着喉结滚落进领子里。
【旅者小姐,原来是甜的呀。】 恶念眯起眼睛,笑着看向她失神的表情,咽下了她泌出的爱液。 【之前一直都被血腥气覆盖了,让我没能发现原来旅者小姐还能这么好吃。】 恶念薄薄的唇瓣,带着湿润和微凉一路吻上她的肚脐,把粘稠的液体涂抹上去,以犬齿啃咬着她白皙柔软的小腹,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 虽然她的腰被丝弦捆住,但是一对柔软的白子依然在他头顶沉甸甸地晃动,恶念剥开更多的布料,让那对乳肉被释放出来。 或许是因为之前被布料拘束,此刻白皙的嫩乳浸透了汗液泛着水光,乳尖被摩擦得更加鲜艳,让恶念忍不住舔了上去。 娇嫩的乳尖一时间被灵巧的舌尖缠上,被拨弄得硬挺了起来,偏偏乳尖的硬挺又被犬齿咬住,被粗糙的舌苔毫不留情地碾压。 轻微的刺痛和让脑袋麻痹的快感交织,更让她难以招架。
【旅者小姐,你喜欢我吗?我可是喜欢到,巴不得把你吃掉……】 恶念亲吻着她的锁骨,把纤细的手指从她水盈盈的小穴里拔出来,让她腿心颤抖着收紧了,穴口颤抖着吐出了更多水液。 恶念湿漉漉的手指握住她纤细的脖子,指腹下是她柔软的喉管,小巧的颈椎如琴键一般在他指尖起伏,他以拇指让她仰起头,啃咬着她的脖颈,津液和那些粘稠的蜜液一同被他咽下,发出潮湿的声音,挤压着彼此的鼓膜。 两人湿热的喘息交织在一起,让狭小的空间仿佛沉入泥沼,视觉被剥夺,听觉被灌满,爱欲的气息让人窒息,沉入沼泽深处化为漆黑的泥炭。 仿佛是为了夺走她的呼吸,恶念吻上了她的唇,分不清成分的液体被粘稠深吻融化,舌苔相互摩擦碾压得近乎融化,心跳加速鼓动着两具躯体融为一体,手指迫不及待地剥离彼此身上多余的布料,身体深处涌动着热流,渴求着充盈。
【旅者……小姐……?】 恶念身下的硬挺被一双纤细的手握住,滚烫的小穴穴口吞吐着肉茎的头部,被她一寸一寸地吃了进去。 他感觉自己被灼烫和湿润的触感包裹住了,肉茎几乎被融化一般,小穴深处的软肉吞吃着他,肉茎碾过甬道里每一处褶皱,致密的紧紧缠住了他,激得他的后腰颤抖着收紧了。
【我 想 要 你】 旅者小姐的意念毋容置疑地投射进他的意识里,没有任何误会的可能性。 【这可是……你说的呀,旅者小姐……】
恶念喘着气,慢慢地开始动着腰,把肉茎送入她小穴的深处,他额头泛着薄汗,灵魂和肉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想要把自己的欲念、妒忌、不甘……全都送进她的子宫的深处,那是一片无底的黑海,他所有不能诉说的混沌和黑暗都可以被这片水域溶解。 子宫口的软肉包裹着阴茎的头部,仿佛亲吻一般,迎接着一浪一浪的撞击,小腹也伴随着他猛烈的抽插起伏,想要把他所以的东西吃进去。 恶念的指尖掐着她纤细的腰,这温热的触感令人上瘾,从背脊到指甲盖都被这快感冲刷,涤尽灵魂深处的暗色,与她的温热融为一体。 恶念把肉茎抵在小穴的最深处,一次又一次地释放了自己的欲念,但似乎她总是要不够一般,小穴依然紧紧的咬住他,不让离去。
一个幽微可能性,缓慢地啃食着他的心底。 如果说,离开梦境的方式,需要死亡来刺破梦的伪装,那是岂不是…… 旅者小姐搂住了他的脖子,她的笑仿佛蜜糖一样,在他的唇角落下一个吻,又一次把脚缠住了他的腰。 花朵和昆虫,未必总是花朵给予而昆虫掠夺,亦或许,有时候昆虫赐予花朵的,亦或者是昆虫的全部,就是花朵所期许的养料呢?
【3】 牧首再一次醒来,似乎是同步率已经达标的关系,他终于舒舒服服地能睡一个好觉了。 但是在大脑接通视觉的瞬间,他近乎血液倒流。 他试图平复呼吸,但是习惯于面对尸山血海的将军,此刻呼吸也颤抖得难以平复。
旅者小姐……最客观来说,也是衣衫不整的被捆绑在座椅之上。 她被安全带固定成不堪入目的样子,身上满是斑驳的指痕,下身也溢出白浊的液体。 回忆了一下昨晚发生的事,无论他自己是否存在主观故意,但是这件事的责任肯定在他自己。 牧首知道,自己不能以“那个家伙”无法控制作为借口,来推卸自己的责任,可就是那一瞬间的恍神,就被趁虚而入做到这种程度,无论如何也难辞其咎。
况且,旅者小姐早就警告过他的。 没有人可以不休息硬撑,撑到最后的结果只会是崩溃。 否则如果哪天他崩溃了这份破坏和攻击性只会落到她的身上……就像是,上次一样。 他的另一面,带着过往所有的痛苦和黑暗,变成那个无法控制家伙去伤害她。
“疯了……” 不知道是在指责哪一个,牧首低头喃喃自语着,在狭窄的空间里勉强脱下自己外套,盖在她的身上,只是长度略显局促,要不就露出她的肩头,要不就露出留下斑驳痕迹的双腿…… 牧首也不敢去设想,她其实一直期待着被这样暴虐的对待,才预谋了这样的事情。
【明明你也说过,如果如果它再发生,你会杀了我。】 ……等下,自己竟在无意识中把最深的恐慌投映了出去,他愣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嗯?】 旅者睡眼惺忪地眨眨眼睛看向他,唇边干涸的唾液像是蛛网黏连干燥得发白的嘴唇。 深邃如星辰的眼睛看向他,却平静得像被雨水充盈的湖泊,那些过激的性事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只是滋养了沃土的春雨,她猫咪似的慵懒地舒展柔软四肢,笑盈盈地看向他。
【……还好吗?】 他第一次这么手足无措,勉强也只能问出最无聊的问题。 “啊,谢谢你的衣服。”她把脸埋进那件外套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很抱歉,对不起,我……又一次伤害了你,无论你要对我做什么,我都……”牧首有些磕磕绊绊的倒出一堆道歉,但是依然难以面对她的眼睛,只能把视线低垂到地下。 “没事,不,你到底误会了什么?”她似乎真的很疑惑,“难道现在的同步率,还不够么?” “不是那种事,而是……那个家伙对你做的事情,我甘愿受罚,或者你不愿意再见到我,也是应该的。” “但是,牧首大人……你有没有想过?”她搂住牧首的脖子,笑着看向他的眼睛,“到底是怎么从他的梦境里回来的?” “难道不是,他又一次在梦里伤害你,或者杀了你……还是用最残酷,最不齿的……”等等,似乎不只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虽然梦里无法真正伤害肉体,却会给灵体留下痕迹,但是她身上的痕迹却…… “牧首大人,似乎对另外一个自己太过自信了吧?”她依然笑着,甚至还有些得意的神色,“有没有可能,在那个梦境里先败下阵来的,并不是我呢?” 牧首愣住了,无论是语言,还是意念投映都失效了一般。
【不好意思,好像你也说过,我不会死的,你相信主君的实力,对吧ω】
她拉住呆若木鸡的牧首的衣襟,把他脑袋扣下来,在颤抖的唇上蜻蜓点水的落下一个吻。 她低声在牧首的耳畔低语道,“怎么了,你难道想要亲自验证一下?”
【遵命,我的主君ω】
前行者学院第一缕破晓的光在银白的机甲上铺开,给漂亮的金属曲线上镶嵌了一圈金边。血红色的楔剑仿佛也被镀上了一层光晕,浓艳得犹如在机甲上燃烧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