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首X枢机】绯红之花(R18)

——所以,起来吧,当你颂念我的名,我便给予宽恕。 ——牧首大人,恐怕即便是您,也无法宽恕,因这罪孽深重。

     “不要看”,牧首语气有些恼,却没有一丝责怪的意思,“我应该说过,进食的时候,不要看我。”   “不碍事的,您也知道……我早已习以为常了,教宗大人”,她微微颔首,行了一个帝国标准的屈膝礼,视线范围内,那些失去灵魂的皮囊犹如胡乱堆叠的提线木偶,横七竖八以及其别扭的姿势瘫软在地板上。      教宗动作僵硬地扬扬手,穿着盔甲的士兵像是被拧紧了发条,一板一眼的开始清理礼堂。   那些虔诚的人,恐惧的人,迷惘的人,在幕布落下之后犹如被被齿轮带动回到后台的布谷鸟,那些让他们提心吊胆牵肠挂肚的事情,在刚才短短一瞬间就被吞噬殆尽,现在只等着被整备好衣着,陈列在候场区,等待下一场戏剧的开幕。   她捡起来地板上,一段红色的丝带,它透着柔软的金属光泽,覆盖着薄薄的虹光。   为了染出这种特殊的光泽和质地,教堂的后花园往往种满了绯红的花,这诡异的花,无叶无根,只为了绽放而存在,也无法结果——只能靠人们对它的依赖和沉醉来繁衍。   而从这种花朵中萃取的精油,才能在牧首的丝带上浸润出这种色泽。   牧首平素最奢侈的消耗品,就是将这珍贵的精油赐予将死的“食物”,让生命走到尽头的囚犯们,在狂喜之中感受上苍的感召,消除任何的恐惧和迷惘,一心将自己的灵魂献给信仰。      “乖孩子,这可不是给予你的”,两根裹在漆皮手套里的手指,夹取了她试图藏入衣袋的丝带,“不妨来说说,最近处理的政务,有什么收获和思考吗?这次回来复命为什么晚了几天。”   “教宗大人,枢机遵守您的教诲,试图体察人情世故……但是”,牧首分给她的绯红之水,早就在数天前用来充当临时的止痛剂就提前耗尽了,她硬生生地熬过漫长的返程,宿醉似的梦里全是牧首的脸,“这次的情况或许,远比上次更为棘手。”      进食灵魂之后的牧首,此刻稍稍解开领口,斜倚在王座之上,一丝极细的发丝从他的刘海拂过石榴石一般的眼睛。      “这次,又遇到了在殖民地施暴的流氓?看起来,这次处置得应该比上次好些”,他的眸色微敛,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她的衣摆和领口。   “是的,但是恐怕……公正和正义的代价,依然有些沉重”,枢机小姐把背绷得笔直,习惯性地把视线集中在王座从正上方左数第六颗宝石上,那个高度和牧首的视线平齐,却又不至于直接对视。   “代价也要和结果通盘考量,但说无妨”,牧首微笑着试图捕捉到了她摇曳的眸光,“现在这里没有其它人,枢机小姐。”   或许,这就是枢机小姐挑选这个时机的原因。   “教宗大人,这次我及时给予受害者心灵的安抚,也组织了临时巡回法庭宣判了公正的裁决,给予她社会的支持……”   “但是,事情只做对了一半“,牧首颔首,”不然你也不至于回来这么晚。“   “是这样,教宗大人,施暴者是向帝国效忠的当地贵族的儿子,而且是他唯一的儿子”,她停顿了一下,”按照当地习惯法,父亲可以选择上缴十八倍的奴隶替儿子接受刑罚,而这些奴隶这个贵族根本是九牛一毛,“   “那么,你又是如何选择的呢?”牧首坐了起来,饶有兴致的听一个故事。   “如果,我按照本心执法,奴隶和平民自然会大快人心。但是如若如此,我就此破坏当地习惯法,那么之前帝国和他们的许诺就会沦为笑柄。“   “你的思考很对“,牧首用三根手指轻击掌心,似是赞赏的意思,”那么,还有什么问题?“   死寂蔓延在空荡荡的圣堂,回答了彼此心照不宣的问题。   “我以帝国枢机的名义剥夺了他的贵族身份,将他贬为奴隶”,最终她还是把答案抛出,在大理石地板上砸出脆响,“按照惩处奴隶的方法,处死了他。”   “处置得不错,枢机小姐‘,牧首似乎也难掩笑意,”殖民地的贵族特权,不过是帝国暂时为他们保留的恩惠,任何人若有试探贵族特权与帝国的治权哪个更重要的意图,代表帝国宣告权威也是我们的义务所在。“   “只不过……牧首大人应该也心知肚明,归根结底是我不愿意放过他,其它只是表面上的理由”,枢机小姐低下头,视线近乎把地板洞穿,“这说到底依然是我自以为是的行侠仗义而已。”   “若论自以为是,任何殖民者恐怕都难辞其咎,你又何必为自己小小的私心而感到内疚呢?”牧首斜倚在王座之上,摊开双手,圣光从穹顶上洒下,仿佛一尊金身塑像,“你有这样的自觉,是不是因为我对你的教导过于严苛了?”   “并非如此,我一直遵守牧首大人的教导,保持同理心,精进自己的为人处世……”,枢机小姐一点也不敢抬头,牧首的声音越是透着慵懒和赞赏,她却越是紧张。   “那你也不需要为自己手染鲜血而自责,你按照我的教诲选择了处置方法,这其中也有我的一份责任,你把自己当做我的工具和提线木偶,相对的,又哪有把罪责都怪罪在武器身上的主人呢?”      虽然听起来有些奇怪,但是枢机小姐知道,这是牧首大人安慰她的方式。只是,那时候牧首大人大约还不知道,他的木偶早就有了自己的想法……   如若他所言,如果她的罪孽,他也应该承担一半的话,那她日夜为那双红眸而意乱情迷的不敬幻想,是不是他也心甘情愿承担一半呢?   就像那些在圣堂里千头万绪的红色丝带,全部都掌控在他的手心,那或许任何人心中的思绪,最终都会被牧首大人吞噬,即便是贪婪的,僭越的,混沌不堪的,深不见底的……      混沌的思绪也延着那些绯色的丝线延伸,不知是心灵的空虚还是身体的渴求,让她不知不觉循着本能步入了圣堂深处的花园,而此刻,温室里红花吐蕊散发着纷纷扬扬的花粉。   其实这妖异的花朵,论及成分也并不稀奇,但是经过多年的选育筛选,现在它们散发的气味恰到好处的融合了多巴胺和催产素,即便是四肢被折断,腹腔被洞穿,在这迷醉的芬芳之中也会如坠仙境。   原本未经灭活的花粉是禁止任何人直接接触的,但不巧的是,刚刚经历过进食的仪式,此刻的库存已经被消耗一空,若等繁琐的灭活提纯稀释程序,恐怕还要数个日夜。除非有人疯到直接摄入浓度极高的原初花粉……   枢机小姐,此刻也因这绯红的绽放而口干舌燥,神使鬼差地穿过气密室,拈起一朵正在绽放的红花,那些花粉洋洋洒洒的释放出一片小小的红雾。沁人心脾的香气抚慰了她焦灼数日的头疼欲裂——明知不可为,却不可拒绝。      红色,那是牧首大人的眼睛。   尽管圣堂的大理石那么冰冷,但是只要他坐在王座之上,就能让停滞的空气炽热。即使管被白色的大理石和黑色的制服包裹,那夺目的红依然是压不住的生命力,让她浑身战栗的压迫力。   即便说的都是严酷而冰冷的法条和事理,但是只要被他琴弦一般美妙的声线诉说,任何话语都像是诗歌一样抑扬顿挫。   不知道为什么,身居神殿之上的牧首大人,却能理解她都不曾留意过的人心……仿佛他并非含着金汤匙降生于祝福之中的,而是在泥沼之中一路摸爬滚打,憎恶着操弄人心的自己,却又把这驭民之术倾囊相授。      红色,也是这罪恶之花。   明明可以红得如此耀眼,却不能受寒,不能缺水,甚至无法自己繁衍,只能被圈养在后花园,何等可悲可叹的造物。   唯一所擅长的就是……为人所爱,人们无条件的偏爱她,呵护她,让她繁衍,只为某一夜可以沉沦其中美梦。   而枢机小姐的美梦之中,所渴求的是这个宇宙之中最无法捉摸的灵魂。当试图靠近他,就会被卷入湍流,当试图拥抱他,就会陷入无底的深渊……   但是至少,做梦应该也是被允许的吧?      “※ △……”   这是帝国上下从未有人敢呼的禁忌之名,是只有她知道的密语,牧首大人的本名。   唯有当她闭上眼睛颂念这名,那个高高在上的牧首大人,就近得几乎能感受到他的呼吸,记忆里那双炽热的眼睛也会稍稍收敛其锋芒,像是壁炉里阴燃的小火,温暖她的身躯。   平素被手套包裹的手指,在碰触她的时候,是不是也会从冰凉变得温柔?   这绯红花朵的香气,始终与牧首大人相连。   当牧首大人的薄唇印上那绯红的丝带,是否会在梦的尽头也沾染上他唇息。   一如某个古老文明的故事,为了吻上圣人的唇,骄纵的公主以七重纱舞,以换取他的头颅,亲吻他冰冷的拒绝她的唇。   牧首大人的唇,也会那么冰冷吗?明明教诲她一切,给予她安慰鼓励和温暖,也会那样冰冷的拒绝她的吻吗。   枢机小姐,看着手套指尖上沾染的绯红花粉,细细密密的覆盖了薄薄的一层,却让漆色的手套蒙上了暧昧的色彩。   她小心翼翼的亲吻指尖的花粉,就像是吻上了圣人的唇,把舌尖探入指缝之间,隔空掠夺那冰冷虚空的唇舌,将那些绯红吞噬,咽下,以求得一夕的美梦。      “牧首……大人……”   她吐息着亵渎着尊贵之人的称呼,明明知道是绯红之花的幻境,她依然在那梦中看到了牧首大人那灼热如火的眼睛。   那眼睛虽是绯红,却在用尽全力收敛其中的锋芒,带着无限的悲悯俯视着她的灵魂,生生让一团火柔软得像是一汪泉水。   牧首大人离她太远了,也太高高在上了,她吸吮着自己的手指上的花粉,近乎到深喉的深度,口涎顺着手指流淌到她的手腕,但是还不够,还想要更深的吞噬……      她想要吞噬他。   究竟牧首大人要如何才能理解,他视若己出的枢机小姐从始至终都对他抱着难以遏制的欲望呢。   枢机小姐的漆皮手套,是牧首大人的同款,光泽到近乎湿润,冰冷到令人颤抖,被口腔濡湿的指尖带着银色的丝线。她闭上眼睛,幻想牧首大人的指尖带着液体抚摸过自己脖子,用拇指感知气管和动脉的起伏,把她的生命掌握在指尖。   指尖继续向下,带着绯色的花粉,让她的皮肤也带上薄红,抚过丑陋的旧伤,揉捏着柔软的肉体,此刻手套已经被温暖得和体温一致了,只是过于光滑的表面依然带着非人的异物感。   但是,她所求的就是这点。      啊,牧首大人,您在清理那些创口的时候,是将我视为一块肉,还是一个人呢?   漆皮手套揉捏着她的乳肉,用手指夹住乳首娇弱的红果,轻微的刺痛和酥麻,在幻梦中那双晦暗不明的红眸的注视下,带来了销魂蚀骨的快慰。   我的父,我的牧首,在梦里你该如何唤我的名。   而枢机小姐腰间骨剑也似乎通人性一般,剑柄的护手抱紧了她的侧腰。   冰冷而坚硬的触感,却让她轻哼出声……这是牧首大人的骨头在惩罚我吗?他能够用骨剑感知到我的灵魂是何等堕落,而阻止我进一步沉沦吗?   念及于此,一股温热的暖流顺着她的脊髓荡漾遍及全身……来吧,请让我亲吻你,纵使万劫不复。   漆皮手套蘸取了更多的口涎和花粉,然后,硬生生的,一个个指节的,被推进了她自己湿热的下体。   下面的小口未经人事,只是颤抖着吞吐湿润的指尖,与其说是期待着愉悦,不如说是等待着惩罚。   她的背脊浮现一层汗津津的薄汗,入侵的硬邦邦的异物感并不舒服,而比起自己手指,腰侧的骨剑紧紧的拥抱着她,近乎嵌入她的肉体……   这骨剑似是通人性一般,当面对虫豸之时,是毁灭一切的利刃;当切割灵魂时,如柳叶刀一般精密;而此刻被她所掌握时,却似乎消去了一切锋芒,只是深深地嵌入了她。   ——想必,这是此刻牧首大人和她心灵相连的证据。      牧首大人,您赐予我新生,却从未交予我如何处置这荒唐的东西。   您应该狠狠的惩罚我,让我知道对您抱有不敬的幻想,会获得怎样罪有应得的惩罚,而不是任凭这蚁噬般的苦楚爬满我的身躯,却宽宏大量地放任自流……   指节的骨骼从那狭小的入口进入,压迫着甬道,挤压着髋骨,一如骨剑此刻深深的嵌入她的腰。她的指尖即便是隔着薄薄的手套,也能感受到内里坚硬的轮廓,那是她自己的骨头,那是她与牧首最相似的东西。   坚硬与坚硬碰撞,疼痛与疼痛相连,不知道是哪一种炽热的液体,此刻从她的身体流淌出来,那么的热,那么的浓艳,让她抑不住喉咙深处的低喘,快感和疼痛轮番顶撞、翻涌、搅动,让脑海中只剩下一片血腥的空白。      她的身体颤抖着僵直了,骨剑磕碰上硬物发出的刺耳锐响也似乎在谴责着她,这才对,这才是她应该获得的东西。   指尖滑腻的水声愈发剧烈,她任由浑浊得分不清成分的液体,顺着白森森的骨剑流淌,弄脏了这冰冷的无机质锐器,带上了微热的体温。   她的手指抚摸过剑刃,就像是牧首大人那样,但是她从不向骨剑渴求清醒,而只想要沉沦,想要化为这一柄骨剑的剑鞘,让那尖锐的形状被自己的身体所包裹,让那刀刃切开一朵花蕾一样的让她绽放。      这温室里的红花,也贪婪的吸食着弥漫在空气中的温度和水汽,舒展 开妖冶的花瓣,摇曳四散更多花粉,散发着黏腻的甜香,这芬芳让她愈发昏昏沉沉的沉溺其中。   当她睁开眼睛,牧首大人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父,带着悲悯俯视着她;而当她闭上眼睛去感受,那绯红的眸就流淌着蜜糖似的爱意将她包裹,白森森的指节嵌入柔软身体紧紧地拥抱她,那这世上哪一边是真实,哪一边是虚假,又有什么重要的么?   朦胧中,浑浑噩噩的意识仿佛将身躯托在潮湿温暖的雨云之上,肆意舒展着四肢犹如在这薄红的雾气中起舞。   在意识彻底沉沦之前,枢机似乎听到有人在唤她的名字,但隔着重重壁障并听不真切……   滚烫的肌肤表面,被盖上厚厚的制服外套,整个人轻飘飘地被抱了起来,耳畔似乎还听到封闭门气压加压的声音,像是粗重的喘息。      “■■这■要出■命的!竟然■关■新风■■系统!”   没有人,是她擅自进去的,但是此刻舌头僵住了,嘴唇在不住的颤抖,说不出一句话来……   “把■■送到我■■■去,尽快清■■。”      这是她自己的错,没有人应该承受这个后果,她挣扎着想说话,费尽力气也只是握住他胸口冰冷的金属,那尖锐的棱角被她抵在掌心。   气压的变化让制服上凝结了薄薄的微凉的水汽,她忍不住把滚烫的脸贴了上去,隔着厚厚的制服面料也能听到了沉稳的搏动,让她逐渐安心了下来。   所以,这一定是梦,对吧。      那是只有小时候在沙发上睡着了,才会做这样的梦。   身体突然变得轻飘飘的,双腿离开了地面,摇摇晃晃的,过一会儿,背脊就会触及柔软的触感。   第二天,自然而然地就会在自己的床上醒来。   但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梦了,所以她禁不住紧紧搂住厚实的面料,把整个身子都埋进去那样抱住他。   她如愿听到胸腔里深深地叹气,结实的臂膀把她搂得更紧……      “枢■小姐,你还■■吗……需■清■干净,不然会■■……”   光滑的手套拍着她的脸颊,微凉的触感对于发烫的皮肤很舒坦,忍不住把整个脸颊都贴了上去,而那手指也因此一滞。   房间里的光线被调得很暗,几乎看不清轮廓,只有喘息的声音带动气流勾勒着彼此的轮廓。   尽管软包的墙面吸收了所有的声音,但是金属和织物摩擦被褪下的声音还是清晰可闻,而后是布料和湿漉漉的皮肤相互摩擦的细微声响。而当那纤长的指尖抚过桎梏在她腰侧的骨剑,那白森森的锐器也乖顺的脱落了,只留下火辣辣的铁锈味的印痕。      “稍■■一■,清■可能有■疼……”   她想说,不会的,这是自作自受的结果,哪有指责别人的道理。   但是触及皮肤的湿巾远比她想象中更温柔,近乎像是羽毛或者是一阵清风,带走身上黏腻的燥热,衣服浸透了黏腻体液和花粉的粗粝,却一点都没有擦伤。   只是滚烫的皮肤依然渴求着慰藉,忍不住顺着手指的动作把身体整个恬不知耻的贴上去,湿漉漉的眼睛试图捕捉黑暗里那一丝躲闪的红。   这大概还是梦里吧,牧首大人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表情呢。   瞳孔几乎放大到了极致,那平素锐利中带着戏谑的眼神,此刻都没有一丝踪迹。连当初她高烧昏迷之后,都没有见过牧首大人露出这样的表情。   所以,这里肯定还是梦,对吧?      她把手指嵌入牧首大人的指缝,那纤长灵巧的手指此刻木讷得像是傀儡,被牵引着顺着她躯体一路向下,触及那幽暗湿润的最深处,微凉的触感让她禁不住颤抖。   过了许久,那许久没有起伏的胸腔才开始呼吸,用另外一只手搂住她的头发,在她额上落下一个吻,把她搂进了怀里。   另外那只手小心翼翼的探入其中,试图从浑浊的体液里把粗粝的花粉清理出来,但是稍微一动作指尖就被她忍不住绞紧了。      “■的,我慢■来,你放■一点……”   或许是因为熟悉的耳语,或许因为入侵的异物感,整个甬道都收紧了,而那些花粉也被嵌入其中,再轻柔的动作都有些南辕北辙。   另一方面,随着指尖的动作,小穴深处溢出了更多的水液,被弄出咕啾咕啾的声音,牧首大人的手指和她自己的完全不同,既纤长又坚定地一寸一寸地拓开内里的软肉,让她禁不住浑身发抖。   她像是溺水者攀着救命的浮木,紧紧地攥着牧首大人的衣襟,昂贵的布料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却依然一手抱住她,在她的耳畔低语着。      “没事■,马上就■……“   可是牧首大人又怎么知道,她其实并不想结束这个梦呢?   伴随着手指的动作,那些粗粝的颗粒几乎被融化在湿漉漉的甬道里,每一次手指的进出都带动着她的身体颤抖着泌出更多的水液。   此刻的她依然说不出话来,揪紧了他胸口的布料,把灼热的吐息吹进他的领子里,细微的声响灌进他的耳朵里。   只是牧首大人似乎依然不为所动的样子,连胸腔里沉稳的节奏都没有乱一丝分毫,精准得像是钟表,近乎没有一丝动摇。却也因此,显得这不带情欲的清理工作格外的漫长。   即便紧紧咬着下唇几乎流血,也没法控制生理反应,让她泄出些许难堪的声音来,却没法说出想说的话,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又让您失望了,我……   只是牧首大人此刻一言不发,只是把她搂得更紧了,任凭她把滚烫的脸颊和生理性的眼泪蹭在他的胸口,小巧的身躯被制服大衣包裹着,更是显得小了一圈。      牧首大人,我怀着一颗罪恶的心,与禁忌的欲念一同深陷黑暗,故此刻应向您忏悔。   作为您的养女,深知对教宗抱有不洁的欲念,并且放任这种被禁止的渴望在内心萌芽,是不被允许的罪孽。   请您原谅我,牧首大人,为那玷污了您的欲念,我向您忏悔,一位高洁的牧者,爱着每一个迷途的羔羊。但是羔羊和牧者之间有神圣的界限,您作为爱和惩治的传递者,肩负着帝国神圣的使命,我请求您,在您的心里找到可以宽恕我的力量,因我怀有不洁之欲念而心怀愧疚。   我不愿破坏圣殿的神圣,也不寻求您的神圣感召,故因此我忏悔,我谦卑的承认自己罪无可恕,渴求您对我的救赎,帮助我脱离不洁之欲念,得您宽恕与慰藉。      枢机小姐尽管在心底默念着乱七八糟的忏悔词,但是只要稍微开口,却只能发出甜腻的声音,双腿像是蛇一样缠紧在牧首大人身上。   生理和心理的反差近乎要把她撕裂开来,小小胸脯下的心脏跳动得像是要四分五裂一样,把滚烫的血液泵送到全身,从骨骸到血肉都被剧痛与极乐所折磨得近乎散架了一样颤着。   白皙的皮肤泛着红润,被漆黑挺括的制服布料所覆盖和吞没,声音撞击到被天鹅绒包裹的墙壁上,来不及反射就被吸收,可是那指尖的湿热和耳畔的喘息,依然把她不洁的欲念暴露得彻底。      “没事的,没事的,马上就好了……”   连那浑浑噩噩中响起的耳语,此刻也愈发真切了起来,愈发明确地提醒她此刻并非梦境。   令人战栗的快感逐渐泄去之后,腰侧火辣辣的疼开始斥责着她,腰酸得近乎动不了,喉咙深处像是吞咽过火炭一样刺疼,张阖着嘴唇依然无法发声。   牧首大人的手指把她的下颚抬起了一个角度,试图把清水灌了进去,却不能避免呛进了气管。于是只能稍稍把她扶了起来,一口一口的把水渡了进去。   她幻想中无数次渴求过的吻,依旧是清冷的质感,却又是如此的柔软,甚至可以说是清甜。刚刚降下去的热度几乎又要烧了起来。      “枢机小姐,今晚先在这里休息吧……我会陪着你的。”      她似乎还想要说什么,却依然发不出声音,对着看不出轮廓的黑影点点头,把头埋进制服里沉沉的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