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首X枢机】绯色纹章 番外:绽放(R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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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枢机以为纹章症只是某种绯红之花的副作用,但是以往缓解的方式并没有用。 在详细的病理调查之后发现,这并非疾病,不如说是某种本能。 往日里盛放于圣堂花园的绯红之花,论及其化学成分,只是唤起最本质的喜爱与亲密,而纹章症则截然不同的堪称侵略性的繁衍策略。 由于同一种纹章症的致敏源分为雌雄两种,分别感染男性与女性,感染同一种致敏物质的俩人会长出同样的纹章,彼此之间才能相互缓解纹章症所带来的灼烧之痛。 而即便强行去除致敏源,也无法去掉纹章症在免疫系统里留下的信息,只有让双方体液的雌雄两种物质接触才能缓解,却又会释放更多的化合物让双方更加沉溺其中。 不得不说,大自然还真是奇妙,作为依赖免疫特效的寄生物,竟然可以绑架宿主的一生宿命,来为它们的繁衍效力。 那些日子里的灼烧之痛,不只是在自己身上,恐怕牧首也是同样的。 当她难以遏制地揭露牧首的谎言,堪称僭越的去寻求他的吻,也同样感受到牧首大人颤抖的唇瓣上,燃烧着同样滚烫的温度。 她当然知道,如果只是要止疼的话,只需要一针免疫抑制剂就可以办到,就像是止血需要绷带,消炎需要抗生素,帝国的科技早就探清每种生物的生理特性,就像是透明外壳的机械那样清晰可辨,即便字面意义上进行换血,然后重新用干净的干细胞重构免疫系统,也算不上什么难事。 起码,比她向牧首承认这一切要容易得多。 枢机把牧首按在软椅上,免疫反应引起的低烧让他的耳垂滚烫。 枢机纤细的手指捧起他的脸颊,指尖拨弄着他耳垂上的饰物,那金属和宝石也被体温炙烤得像是火炭一样。或许也是低烧的关系,牧首的眼睛也比以往要湿润而柔软得多。 “枢机小姐……我不记得教过你……”他还在试图用言辞来维持坚硬的外壳,但是眼尾的艳色暴露了他的状况,“或许,这周之内还能预约得上医疗舱。” “抱歉,教宗大人……”她说着谦逊的话,却没有退让的意思,“纹章的痕迹已经蔓延到你的脖子上,按照以往的病例,不能及时缓解的话,恐怕会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枢机小姐,我不至于那么……”下半句话被他咽下,抗拒凭空消失在静逸的空气里——既然纹章症是成对感染,恐怕枢机小姐的情况也不会比他好多少,至少,以牧首看来是这样。或许就在他自顾不暇的时候,忽略了最近枢机小姐看起来似乎也有些细微的迹象…… 或许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枢机小姐略微解开了自己的领结,衬衣下的纹路像是一朵花,亦或是一只手,近乎扼住了她的喉咙——这就是提交给中枢的报告里,被枢机用墨色记号笔重重涂掉的最后一条,风险预警。 “……应该怎么帮你。”牧首不止一次直面过形形色色的死亡,但是即便如此,他也许久没有这种被漆黑的手攥住心脏的感觉。 “按照病例调查报告,能够缓解症状的,只有拥有同样纹章的感染者含有免疫细胞的……体液。”枢机顿了一下,尽可能冷静的回答,“黏膜分泌的体液里,含有代谢细胞的碎片,或许,还有淋巴和血液也是同样的作用。只有交换对等的量,才能平抑免疫反应。” 所以,那不是一个吻,或者说,不只是。 或许,是免疫物质摄取量太少的关系,牧首刚刚降下去的体温,现在又逐渐烧了起来。勉强靠在椅背上,却连腰都快直不起来。 “所以,要由谁来当吸血鬼么?” “……最好不要。”枢机似乎一本正经的困扰了一下,“血液当然拥有最丰富的免疫细胞,但是也会让双方相互之间的依赖性更强。” 非常合理的思考方式,很好。 “纹章症的致敏源既然是雌雄株,它们在进行减数分裂后产生的包含单倍体细胞,应该优先结合宿主体内最接近的拥有同类功能的细胞。” 啧。 枢机冰凉的手指触及他滚烫的喉结,沿着领结抚过布料和金属的边缘。 “牧首大人,这是我失察之错,请让我来弥补……”明明抑制剂就藏在口袋里,她所渴求的却是更冒昧的东西。 枢机以掌心覆上牧首的眼睛,一点一点地吻着,颤抖的唇瓣相互躲闪,生涩坚硬的牙齿碰在一起嗑出脆响,紧张得身体僵硬,紊乱的鼻息径直扑向滚烫的脸颊,放任舌尖不得章法的入侵他的齿列。 但是即便是在一片小小的黑暗里,牧首依然能够尝到一些苦涩微咸的东西,顺着纤细的指缝渗透下来。 “牧首大人……“难道她还能找到别的借口,来求得什么谅解吗,另一只手虚握着牧首大人的手,掌心贴在他的手背上,严丝合缝得像是两片拼图。 “……嗯。”在交叠的唇齿之时,牧首大人的喉结沉了一下,溢出了意义不明的音节,不知为何,却被她擅自理解为应允的意思,进一步啃咬着他的唇角,吸吮着他的唇瓣,像是蜂鸟从中探知到了花粉一般。 牧首僵直着身体扶着枢机的腰,既不敢把她搂进怀里,又怕她从王座上掉下去。她不得法的探索着亲吻的方式,犬齿和剑锋一样锐利,蹭过唇肉时带着生疼,可这轻微的蜇刺却让这生涩的吻带上了朝露一般的清新,以至于低烧带来的倦怠也被涤净了几分。 牧首只是耐心地被她撬开,一点一点的让舌尖轻触,以舌苔扫过上颚,小心翼翼的缠上他,又迅速的收回,清澈的津液不受控制的渗入慌张的动作里,比她第一次提起剑被投入模拟战还要紧张。 “慢慢来,不会有人来这里的。”尽管心底里仿佛被似有似无的火苗燎灼,牧首还是在掌心下露出笑来来,“或者,还是需要我闭上眼睛,你才能习惯?” 牧首感觉到,覆在自己眼睛上的手掌,颤抖了一下。 枢机当然知道,牧首并不真正进入沉睡,但是她未必知道自己那些起心动念的瞬间,他也了若指掌。在此之前,或许只是被当做一个心照不宣的错误,隐藏在那团漆黑灵魂的深处。 ——直到,被纹章症赤果果的,不可否认的呈现在俩人面前。 这让枢机又一次想起了牧首跟她讲过的故事,因为红眼睛的异乡人的一句无心的话,而害死了一个村子里许多人的故事。 念头一旦被说出口,就不再是可以心照不宣的秘密,而是俩人必须面对的事实。 或许是因为这种自暴自弃的想法,枢机挪开手掌直视牧首的眼睛。 那耀眼的红色,被泛红的眼尾衬托得格外温柔,像是一尾金鱼被化进了水里,牧首稍微歪过头,那一汪红色就像是要溢出来一样,荡漾着漂亮的磷光。 “既然,需要相互帮助,这就不只是你一个人的事……”牧首以食指松开了自己的领结,把累赘的金属取下,只留下单薄的衬衣,“如果,你不愿意……可以我先来帮你,你永远有随时喊停的权力。” 意思再明确不过,但是她并没有拒绝,只是微微颔首,让牧首将她抱起放在王座之上。 牧首纤长的手指,帮她剥下笔挺的制服外套和领结,绯红的纹路和他一样,顺着脖子一路向下延伸到领口里,顺着一颗一颗被解开的扣子,暴露在视线之下。 “……疼吗?” 即便是明知故问,也下意识地说问了口。 “还好。” 绯红的纹路顺着白皙的肌肤蔓延,盖过深深浅浅的新伤旧伤。 “抱歉……” 微凉的唇瓣顺着那纹路,吻过那些深深浅浅刀锋一样锐利的疤痕,即便她自愿化身利刃,武器的主人也没有推卸责任的道理。 虽然枢机处理伤口已经非常熟练,但是多年训练和任务依然在她身上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即便她的腰依然纤细得近乎可以被一手掌握,实际上却已经实力碾压帝国军校同龄人。 但或许在这之前,唯独是从这点上来说,牧首或许确实不算是什么特别典范的监护人。 即便刀锋砍出深及见骨的创口,枢机也未必会哼一声。 但是此刻牧首的视线,对枢机来说,或许远比疼痛更为难熬,他的唇颤抖着吻上她的身体,留下轻巧的湿漉漉的触感,鼻息轻柔得像是蝴蝶扑扇翅膀,偏偏眼睛沉郁得要滴下墨色一样。 她或许有些后悔了,后悔在他面前露出伤口,后悔让他见到曾经试图隐瞒的痕迹,从缝线的形状和位置,牧首当然猜得出来,那些是帝国医疗仓的手笔,那些是她自己紧急处理的痕迹。 不如说,即便她想要隐藏什么,却总是牧首的手指巧妙地桎梏着,被揭露得更加彻底,等她反应过来,裙下的布料也已经被剥离,裤袜也被褪到了恰到好处的位置。 即便隔着裙摆的遮挡,她也能感觉到,温热湿润的触感探向了腿心。 “牧首、大人——” “……嗯,不是说,黏膜接触才能更有效么?还是我弄疼你了?” “怎么可以让您……做……”即便试图夹紧,但只要想到牧首的视线,腿心的液体还是在不停的溢出来…… “刚才你说什么,失察之错,但明明责任应该在我身上才对。弥补当然也应该由我先来。” “但、但是……”即便看不到他的表情,枢机的脸依然烧了起来,“这种事情太过僭越了……” “要停吗?” “……不是,但是这也太……呃嗯~”或许,已经错过了可以拒绝的立场,她的腿被架上了牧首的肩膀,裙下的秘处已经彻底袒露在他的面前。 即便隔着一层布料,枢机看不到裙摆之下发生了什么,但是粗糙的舌苔碾压过花蒂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咬住了下唇。和之前她试图撬开牧首的唇瓣一样,此刻身下的小穴也被又软又韧的质地执拗地探索着,潮湿的声音带着粘稠的鼻音,让她难以想象那个颂念祷词的人,此刻伏在她的身下做着如此亵渎之事。 “嗯、哈……”和枢机生涩的吻不同,牧首的舌尖恰到好处的灵巧,总是让她在挺直腰的时候卸去力道,又一点点从最轻柔的动作开始,让她重新蓄积其难忍的渴求而夹紧了双腿。湿漉漉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蹭上了脸颊,更是难以着力。 好想,好舒服,还要更多一些,却又说不出如此僭越的话来。再一次快要达到峰顶的时候,她忍不住抓进了他的顺滑的黑发。 牧首似乎怔了一下,泄出些许低沉的笑意,以两片唇瓣吮起她娇嫩硬挺的花蒂,用滚烫的舌尖重重地碾过去。 “呜……”过电一样的刺激,让她收紧了手指,近乎把牧首的脑袋按了下去,小穴颤抖着阖动着泄出更多的液体,却被他的舌头承接住,作为润滑更深入穴口之中。舌苔蹭过穴口时又带起她腿心一阵颤抖,挤出更多黏腻的声音。 牧首扶着她的腿架在了王座的扶手上,将她的花穴彻底展开,裙摆和裤袜之间白皙的皮肤泛着汗津津的红润,深深浅浅的红层次分明的绽放于眼前,他一次一次舔舐着泌出的花液,以舌尖绕着挺立的花蒂打转。 即便裙摆隔开了视线,他依然听得到枢机试图把凌乱的喘息咽下去的声音,但或许这是一件好事,至少这样一来,她也看不到自己眼里的欲念吧。 “牧首、大人……”或许是凑巧,她挺直腰的时候无意识喊出了声,“我要……嗯、呃……” 清冽的水液涓涓溢出,单薄的小腹剧烈的起伏着,她如梦初醒一般松开了手。 “对不起,我、没……不是……”枢机仿佛是第一次被发现打碎了花瓶一样手足无措。 “没关系,你做得很好……”牧首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肩膀上,像是要把蚌肉收回蚌壳,可晶莹的珍珠依然从中不断溢出来。“现在,好些了吗?” “也许……”分明两个人的身体都变得更加滚烫了。 身体深处的本能在叫嚣着,还不够,还不够,还没有到可以停下的时候。 红色的纹路在皮肤上继续蔓延,刚才的些许欣快感,只是在久旱的植物上滴下了露珠,舒展开的嫩芽渴求着更多甘霖的滋养。 枢机现在的脸庞更烫了,眼睛也更加湿润,双手若即若离的搂住了他的脖子,下唇印着小小的压痕。她顾不得继续掩住他的眼睛,只是湿漉漉的往他怀里钻。 “牧首大人……我还……” “慢慢来……”他轻巧地吻上她的滚烫的耳垂,不知不觉地扶着她的后背。 枢机似乎受到什么鼓舞,拽住了他的领带,回吻了他的喉结,小小的犬齿印在绯红的纹章上,动脉在她的唇间搏动着。 牧首记得,某些星球上的雌性在交配的过程中会要吃掉雄性,而雄性依然趋之若鹜只求一时欢愉。 似乎像是在寻找下嘴的位置似的,枢机颤抖的唇瓣也拂过他身上那些丑陋的疤痕,颤抖的鼻息很痒,带着纹章的手掌从他宽厚的肩膀,抚过他的绽放着旧伤的胸前,像是要把那痕迹印在他身上似的摩挲着,最后才顺着腰侧摸上了腰上的金属扣。 此刻,枢机近乎跨坐在他的身上,炙热而湿润的旖旎气息,浓郁得让人近乎窒息。持续的低烧也让她平素锐利的气息软化了下来,用湿漉漉的眼睛带着滚烫的视线看向他,手指攀在他的衣襟上,让布料的粗粝刻印在掌心。 牧首身下的硬挺被纤细的手指掌握着,一点一点地被吞入一片温软之中,枢机只是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牧首依然一手虚扶着她的背脊,纤细的肋骨之下,胸腔盈满干燥的空气又吐出湿热的气息,被极力压抑着透过喉管和声带,只在他耳畔留下小动物一样细碎的声音。 那些绯色的纹章顺着白皙的脖颈绽放,顺着动脉形状勾勒出艳丽的纹路,散发着体温和似有似无的香气,仿佛在引诱着捕食者从那漂亮的形状上咬下去。 但是,诱惑不只是在眼前,当他的肉茎整个没入枢机的体内,紧致而滚烫的触感咬住了冠部,近乎让他忍不住想要抱紧她的身体狠狠地肏进去。 枢机只是不得法的动着腰,仿佛要借着那硬物拓开自己的身体,酥麻的触感却忍不住让她收紧了腿,弄得漫溢出的水液打湿了裙子和制服,发出黏腻的水声,挺立的乳尖若即若离的蹭在牧首的胸口,近乎要跌进他的怀里。 “放松一点,不要弄伤自己……”牧首一手托住她的臀尖一手抚着她的发丝,把唇角的碎发捋到耳后,以指腹安抚她滚烫的脸颊。 枢机双手撑在牧首的腹上,那一汪温柔的赤红,让她的心跳更加急促而紊乱了。 她无数次把利刃捅进别人的身体里,却不曾学过如何纳入别人的东西,她被教导过如何成为披荆斩棘的利刃,却未曾被教会如何收刀入鞘。此刻,反倒是她被牧首牧首引导着,承托着,接纳着。 牧首垂下眼眸,亲吻着她身上那些绯红的纹路,在她滚烫的身体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和暧昧不明的声响,舌尖试探着顺着纹路的形状游走,漂亮的曲线从她颈间搏动的动脉,延伸到胸口跳动的位置,巧妙地托起硬挺起来的乳尖。 当那鲜红的蓓蕾被牧首的薄唇含住的时候,她禁不住僵直了身体,身下夹得更紧了,仿佛被一种酸涩的感觉攥紧了心脏,却又从中溢出蜜糖一样血浆,被凌乱的脉搏泵送到身体各处,卸掉了所有的力气。 牧首的舌尖灵巧地拨弄着,一浪接着一浪的触感让她难以招架,发出甜腻的声音。 “牧首、大……人……” “嗯……舒服吗,还是难受?”他的吐息拂在湿漉漉的乳尖上,眼尾挑起一抹温热的红。 “……喜欢。”她搂住了黑漆漆的脑袋,近乎贪婪的把他埋进怀里,或许是烧得脑袋有些晕乎乎的关系,她一点也顾不上这是多么恬不知耻的求欢。“喜欢牧首大人把我填满的感觉,想要更多……” “好。”牧首亲吻了一下她的唇角,稍微改变了姿势,把她的身体更充分的打开,“如果累了的话,接下来交给我。” 充分湿润和充血的花穴,只是稍微改变了角度,几乎毫无阻滞的纳入了整根,让顶部的小口抵住了小穴最深处,只是浅浅的错动,就整个碾过了穴内所有的褶皱。 更不用说,时而抽离到穴口又整个进入,小穴颤抖着吞下了所有的进犯,被挤出更多的清澈的液体,过量的快感让她的腰都直不起来。花蒂的根部也被小穴内牵引,颤颤巍巍的硬了起来,从单薄的唇瓣里冒出嫩芽来。 “呜、哈……牧首大人,我……”好奇怪啊,明明她坐在牧首大人身上,却失去了任何的抵抗,像是卷入亚热带气旋的小船,头晕目眩的交出了所有的主动权。 “……你的声音,好可爱……在我面前,你无须掩饰……”话虽如此,不够坦率的家伙显然另有其人。 牧首心底里的声音一直在叫嚣着,吃掉她,碾碎她,这样她就彻底属于你了。 他像是捧着一朵晶莹剔透的雪花,一边赞美着洁白和锐利的形状,一边又暗搓搓地享受她在自己的掌心融化为一汪春水,被融入看不清颜色的泥沼之中。 温热而浑浊的泥沼,就这样一点一点地吞噬着一切,无论是千锤百炼的利刃,还是尚未绽放的花苞,在发出呼喊之前就被泥沼窒息了,在暗无天日的潭底变成同样漆黑的化石或煤晶,与沼泽一同化为被诅咒的永恒。 但至少现在,她依然笑着绽放着,绯红的纹路随着她的动作起伏扭曲,绽放于泥沼之上的绯红之花,不似堕落与沉沦,却反倒像试图把泥沼化为养料一般的生机勃勃。 于是,他捧起她绯红的脸颊,亲吻那颤抖的唇角,湿漉漉的眼睛,含住小巧的耳垂…… “呜、哈……”即便她紧紧咬着嘴唇,也依然忍不住泄出声音。 那处软肉从来没有被这么细腻温热的触感包裹过,绵密的触感和潮湿的声音灌了进来,与身下淫靡的水声相比,更加迫近,或许,还带着些许抑制不住的迫切。 枢机浑浑噩噩的脑袋里也难以想象这种事,一贯游刃有余高高在上的牧首大人,似乎也会失去一贯的从容,到底是不忍还是不敢呢。 明明再紧急的状况,只要把她扔进冷冻仓,等待医疗舱预约的档期就可以轻松解决一切问题。即便牧首大人不知道她有抑制剂,也没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吧。可是牧首大人只是默然满足她一切难以启齿的渴求,甚至远比平时更溺爱,仿佛,就像是,自己一直都被他以这样炽热的“爱”着一样。 昏暗的光线下,虚掩的眼睫下的那一片赤红,瞳孔也有着比平时更加温柔的形状,即便脸上挂着的笑容和平时似乎没有什么两样,也只会让人沉醉其中。 即便他的身下的性器已经整个被吞进她的最深处,也只是抵在小口上,一点一点的顶弄着,让她放松下来,不知不觉地让小穴吃进去了更多,甚至让最深处的小口也软了下来,贪婪地吞吐着他分身最的前端,想要从他的身体里榨取更多的热量。 “嗯、哈……牧首大人……给我……更多一些……” 往日那个像是剑一样的枢机已不见了踪影,绵软的喘息带着苹果似的香气,起伏的小腹和腿间早就泥泞得不像样子,依然扭着腰让那炙热的硬物在身体里搅动着。 而牧首只是不紧不慢地操弄着她,背脊上浮起薄汗,小腹的人鱼线可口的紧绷着,薄薄的肌肉像是什么精密的机构,和枢机柔软的曲线严丝合缝地嵌合,枢机此刻的情态远比任何应当忏悔的春梦还要更刺激,他不想在枢机的第一次就做得太狠,但是分明是枢机的小穴紧咬着不放,还浪叫着要得更多。 枢机还迷迷糊糊地呜咽着,好热啊,好涨啊,牧首大人,我里面的好舒服,再更多一点,发出像食虫花一样甜腻的声音,一边起伏着身体,一边喊着牧首大人,让房间里满是淫荡的水声和她尖细的呻吟和喘息。 牧首一边遏制过激的动作,一边肏得她腿心潺潺流流出水液,几乎要被本能和理智撕裂了。百爪挠心的情欲之苦究竟是因为纹章症,还是因为他天性就是这种混帐得无可救药,本就该下地狱的家伙? ……我一定是疯了。 牧首心想,他甚至开始猜测枢机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枢机从来不避讳把自己受到的教训和赢得的胜利与自己分享,但是却总是不愿意在他面前坦诚自己的脆弱和孤独,以至于牧首还要通过瑞希去了解那些枢机不愿意告诉他的事情。 但是,更多的东西依然被枢机隐藏在迷雾里,牧首或许都不曾想到,迷雾里藏着的怪物在背地里已经变得如此庞大,以至于变成如今这般触目惊心的模样。 枢机舒服得弓起身子,让灼热的肉茎破开她的宫颈,一波一波地涌出更多的水来,手臂撑在牧首的小腹上,散开的红色领结被浸透了汗液夹在乳沟,摇摇晃晃的胸乳像是成熟的果实那般令人垂涎。 如果更早察觉春天的征兆,是不是在蓓蕾尚未绽放之时,就能发现花苞上的尚未消失的朝露。是不是在夏日暴烈的阵雨后,发现枝丫生出新的嫩芽,就能观察到它如何舒展叶片,融入一片郁郁葱葱的树冠,或许在果实还是青涩子房之时,就能发现它如何逐渐发育到散发青涩宜人的香气,直至秋风把它染得浓艳而糜烂,落在枯叶上散发着甜腻的酒香。 牧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察觉得太晚,还是收获得太早,直到那醉人的果香充盈在怀里,才知道自己差点错失的是怎样的珍宝。或许,就如同吟游诗人失传的歌谣里所歌唱的那般,只要是盛放的花朵,都无法企及凋零之花的美,那是名为追忆的庭院中,永恒绽放的美。 枢机意乱情迷地抱住了牧首,柔软的舌尖被含住,被牧首顶撞得那么用力,又硬又热的性器近乎像是要把她贯穿,忍不住收紧腿间的肌肉去夹住他,让甬道包裹出形状,又被肉茎狠狠地拓开,小穴再一次紧紧地缠上。 牧首收紧肌肉时,腹肌硬邦邦地蹭着她的大腿,被她的汁液弄得一塌糊涂,摩擦得娇嫩的腿肉一片火辣辣的,填充着她旺盛而敏感的躯体。 直到她的喘息和心跳愈发急切,近乎尖叫着让他释放,牧首才把浑浊的体液泄入她的子宫深处。 即便她的身体整个都软下来了,那些张牙舞爪的绯色纹路早就消退了,但是湿漉漉的穴口依然没法合拢,一抽一抽地从中溢出过量的液体。 或许真的被操坏了也说不定,腿软到几乎连合拢都办不到,恬不知耻的敞开着下体,湿漉漉凉飕飕的感觉,反而让滚烫到过热的身体很舒服。 血液里,脑海里,身体里,那些喧嚣到让她无法思考的东西消退之后,她才意识到刚才做了多么无可挽回的事情,口袋里的抑制剂不知道什么时候滚落到了地上,纤细精巧的玻璃容器上,明晃晃的荧光黄标签是那么的扎眼。 “要是感觉好些了,就早点睡吧。” 牧首捡起脚边的安培瓶,放在了她床头的桌子上。似乎并没有发现,枢机近乎把整个脑袋都埋进入枕头和被褥之间,掩饰那烫得快要熟透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