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首X枢机】后半夜(R18)

(实际上是绯红之花的后续,单纯意犹未尽续一下)

  尽管身体灌满了疲惫,但是枢机小姐依然睡不着……   牧首大人的制服盖在她身上,他斜倚在床头,用暗光平板审阅着她刚刚提交的资料。因为这次任务棘手又回来得太晚,牧首勒令她先去睡觉,至于在DDL之前向帝国提交报告的事情,交给他来解决。   脱下了那套耀武扬威的制服之后,他的眉眼看起来也似乎没有平时那样的威严,特别是被剪裁得体的衬衣包裹的身体,出乎意料的纤细而挺拔,伴随着他呼吸的起伏,衬衣丝滑的褶皱顺着那躯体流动收束,似有似无的勾勒着布料之下的肉体。

  所以,睡不着。   她的视线顺着他的手臂,勾勒着形状鲜明的骨节,还有纤长灵巧的手指在平板上滑动,跳跃,拖动,就像是在弹奏琴键,带着令人着迷的韵律。冷色的电子屏幕光线在那红眸之上跃动着,让那一抹红色显得更加剔透。   平时高高在上坐在王座之上的牧首大人,在她心目中无疑是圣堂里最华彩的塑像,因而此刻,更像是梦一样……   更何况制服上还带着他的余温,那似有似无的气味,带着礼堂的熏香,也带着金属的气息,就像是整个人被他拥抱着一样……不由得让她想起上次的意外,把脸更深的埋进衣服里。

  牧首轻点发送键,然后把熄屏的便携终端放在床头柜上,不出意外的,余光瞥见某个小动物般的视线偷偷从制服的缝隙里看向他……   “这种程度就差不多了,剩下的交给希瑞提交补充文件”,他把视线投向枢机的时候,唇角不自觉会露出温柔的弧度,“替你加了班,你倒是还没睡着?难道还需要睡前故事么。”   枢机在制服下撇撇嘴,又无言地亲吻了牧首大人的手指,柔润的唇瓣蜻蜓点水的落下温热的气息,让他愣了一下,说不出调侃的话来。   或许是没有被拒绝,她的动作也愈发大胆了起来,纤巧的手指顺着他的指缝深入,少有的双方都没有戴手套,让指缝之间最细致的肌肤摩挲着,有种让人战栗的触感,他的手可以轻易的毁灭一个星球,此刻却被一双少女的手桎梏得动弹不得。

  “牧首大人”昏暗的光线下,她眼睛湿漉漉的,“这次任务,我又……”   “我知道”,他能感觉出来,这次她依然有淡淡的铁锈味,以及绯红之花的味道,“所以,你又多久没有补充过了。”   “一个月……”,她牵引着那微凉的手指贴上了自己滚烫的脸,“缝合止血之后就已经没有用过了。”   “很好,有必要的话,下次还是给你多准备一些。”   “……那现在呢?”

  自那之后,她明知故问的小心思藏不住一点,牧首轻轻地叹了口气,摸上了她的脸颊,在额上印下了一个吻。   然后,就被那纤细的手腕攀上了脖子,把热乎乎的脸埋了进去,近乎把他按在床头,深深地吐息着积攒已久的思念。   如果是不那么糟糕的大人,是断然不会让一个被自己养大的孩子,混淆了仰慕和爱恋,关爱和渴求,但是他只是一个被支离破碎的灵魂勉强拼凑而成的怪物,哪有冒充神明救赎别人的资格,只是兀自定在原地任由狂热的信徒把自己的欲求倾注于虚假的神明之上。   因而,牧首小心翼翼地回应了她,轻轻搂住她单薄的肩膀。即便此刻伪神并不高高在上,枢机也依然跪坐在他腿间,从下至上地吻着他,把渴慕已久的温热和柔软注入着空荡荡的躯壳。

  “牧首大人”,她在耳畔呢喃着敬称,却带着暧昧的语调,“您可否赦免我的罪。”   “枢机小姐有什么罪需要告解么?”,告解的重点在于承认罪的存在,而并非忏悔并改变它。   “牧首大人,我对您抱有不洁的欲念,尽管您赐予我绯红之花缓解,我却依然不满足于代偿,而渴求被您亲自抚慰,因而私下颂圣名传达思念,以自渎亵渎您的圣洁。”   “那枢机小姐,想要我怎么做?”   “牧首大人,”那纤细的手指和湿漉漉的眼睛顺着真丝衬衣的光滑褶皱一路向下,触及他腰间薄薄的肌肉线条时,他僵硬得犹如雕塑一般,“请您不要拒绝……”

  不如说,根本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她就堵上了他的唇,先是柔软地印上唇瓣,再用温热的舌尖撬开,近在咫尺的眼睫小心翼翼地虚掩着。   牧首的手被按住,因而只能低头迎合着枢机小姐,她小口小口地吸吮着唇肉,小小的舌头探入柔软与坚硬之间刮擦,不安分的热度搅动着越吻越深,炽热的鼻息扑在脸上有些痒意,房间寂静得近乎只有这轻微的响声挤压着耳膜。   双双交握的掌心里,她的脉搏在手心里不安分的跳动着,像是捧着一只淋雨的小鸟,仅仅是被虚握着,就能感受的那纤弱羽毛传递的颤抖,一边畏惧,一边依赖,犹豫了许久才将自己整个托付在那宽大的掌心里。   不知道吻了多久,她才恋恋不舍的分开,眼睛湿润得像雨林的沼泽,温柔地包裹着黑色的阴沉木,用温热的身体蹭着牧首大人的胸口,手指顺着他的侧腰揉捏着,直深入到衣物之下的虬枝苍劲……

  “牧首大人”,她把膝盖顶在两腿之间,蛇一样地缠住了他。含住他的耳垂拨弄着鸽血色的耳坠,只是轻笑着,就让人无法招架。   “嗯”,似是允许,又似是纵容,他回抱住了枢机小姐,探入她的衣摆之下,柔软的腰腹在他的掌心起伏,指腹轻轻贴着肋骨边缘摩挲着浅粉色的新肉,“疼么?”   “……已经痊愈了”,一戳就破的谎话是没有必要存在的,只能老老实实地回答。   “真的么?”牧首大人垂眸,捧起她的手指吻了上去,“有时候,我真的很后悔让你去面对这些……”   “我自愿成为你的剑”枢机抱住他,在发梢上落下一个吻。   “让剑锋伤痕累累的剑客,可不够称职”,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见闷闷的声音从身下传来,牧首的吻落在那些伤痕上,犹如被翎羽拂过。

  牧首大人捧着她的身体,手掌近乎把那纤细的腰整个握住,让她无处可逃,尽管身形纤巧,但是她从来都能靠武力获得别人的尊重,但是在牧首面前,她依然还是那个小女孩,渴求着被拥抱和温暖。而牧首用唇确认着那些伤痕,她并非弱者,但那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深深浅浅的旧痕新伤,依然记录着她战斗时的姿态。   她总忧心自己无法共情,不如说,她也同样不能把自己当做血肉之躯。而人性本就是从人之所以为人的软弱中来,不怕死,也不向往活着,自然无法获得寻常人的共情。过于冷脆锋利的剑刃,反倒是容易折损。   这难道不是他的责任吗?明明还是被称为少女的年纪,却已经自告奋勇的替他去面对一切,无畏又自信得可怕。她做到了养育者所期望的一切,却像是在惩罚着自已一样,压抑了一切这个年纪的少女所应该向往的东西。   因此,她少有的流露出来了渴求,更无法让他拒绝。

  牧首加深了那些吻,在她的身体上落下片片淡红花瓣,像是那把那些层叠的痕迹抹去那样吸吮着抚摸着她的身体,伤痕淡粉色的新肉份外的敏感,微痒刺痛的触感让她的身体也愈发滚烫。   “牧首大人……”她颤抖着搂住了牧首的脖子,那双血色红眸此刻阴沉似墨,却炽热如炭火在幽暗中明灭,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嗯,我在呢”,他把枢机抱进了怀里,多么希望自己能一直在她身边,即便她渴求着用独当一面来证明自己。   而枢机也不知不觉地用双腿也缠上了他的腰,就像是佩剑那样紧密相贴,腿侧温热的软肉蹭着他的腰,近乎敞开了自己和他对面而坐。室内昏暗的夜灯透过轻薄的睡裙勾勒着她的轮廓。   牧首的喉头沉了一下,心领神会地咬住她睡衣胸口的丝带,轻轻抽拉,两片薄如蝉翼的布料从中间散开,那酮体便已不着寸缕的袒露在他面前。还不等他动作,枢机已经握住了他的肉茎,挺动腰身用小穴狭窄的入口挤压那涨硬的冠部,迫不及待的想把那肉刃纳入体内。   尽管湿润泥泞的触感让他的身下又硬了几分,但是依然等她慢慢适应自己的尺寸,吃力的一点一点吃进去。和以往不同的体位,让甬道显得更加狭窄,却每一寸都碾压过最敏感的位置,令人战栗的快感,即便咬住下唇也泄出甜腻的声音,让她禁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嘴。   “呜、哈……牧首大人……”仿佛整个人被贯穿的异物感,让她咬住自己的指节,声音禁不住颤抖,不敢面对他的眼睛。   “在我面前,你永远不需要掩饰自己……”牧首把她的手指从嘴里抽出来,吻上那带着齿痕的指节,“若这世上有人能够宽恕你的罪,那必然是我。若这世上有人该为你的罪忏悔,那必然也是我。”   牧首一边稳稳地托住她的后背,一边用指腹揉捏着她的花蒂,充血的肉颗在干燥的指腹之下被肆意蹂躏,一浪一浪的让她的腿根发软,小穴禁不住绞紧到酸胀的程度,把纳入体内的触感更加鲜明的印入深处,小腹也起伏着,试图让他进入得更深一些。   可是即便如此,牧首看起来如此游刃有余,这只会让她份外的无地自容,牧首大人,您明明应该惩罚我的私欲吧……枢机加倍努力地用小穴套弄着牧首的凡根,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牧首欲言又止却终究还是一言不发,只是喘息愈发粗重了。   这样在牧首大人面前彻底的敞开身体,任何伤痕和欲求都无从掩饰,到底哪一种更不堪更丑陋,她已经无暇顾及,但是无论是哪一种,都完完整整的被牧首大人无条件的接纳,对她的怜爱甚至纵容都有增无减。   剧烈的动作让身体浮现一层薄汗,盐分在初愈的创口和吻痕上留下火辣辣的疼,但是这种轻微的疼痛此刻只会化为另外一种快感,让她想起自己第一次被牧首大人用制服盖着,抱回他房间的记忆……   这具伤痕累累的躯体,仿佛也被这记忆唤醒了什么本能,小穴最深处涌出一股热流,却被涨硬的肉茎堵在深处,枢机攀上牧首的脖子,几乎把身体折叠了起来,伴随着腰身波浪般的挺动,嫩红的乳尖似有似无的蹭着他的胸口,而肉茎则借着重力一下一下结实地被撞进小穴的最深处。   不知道是疼痛还是欣喜,她的娇声愈发肆意了,那些不堪的声音,却被包裹着天鹅绒的漆黑墙面吸收,犹如被黑洞吞噬的星辰在漫长的死亡里,绽放出最后的光彩,欲念在她的眼前也炸开了白光,伴随着电流一样的酥麻让她绷直了后背,双腿夹紧了牧首的腰,湿哒哒的水液喷溅到他结实的小腹上。   如果不是被托着后背,恐怕此刻腰已经软得要倒下了,但是在稍稍缓解了之后,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么,也羞赥到快要昏过去了。

  “牧首大人……我弄脏了您的衣服……”恐怕也不只是衣服,平素和雕塑一样冰冷而完美的躯体,此刻和她一样油亮得泛着红,薄薄的肌肉轮廓也胀满得块面分明……就连身下相连的部分也是如此。   “枢机小姐……”他的喉结上下起伏,声音也带上了一丝沙哑,指尖按住了她的腰侧,“你所渴求的,已经得到满足了么?”   “牧首大人,我,可以想要得更多么?”不如说方才的高潮之后,现在任何的触感都能让她变得销魂蚀骨,因而愈发的贪得无厌。   “好孩子……当然可以”,稍微变换姿势,她的后背触及了柔软的床垫,两个人的分量压上去,就像是陷进了云里,自从她开始赖在这里过夜之后,牧首大人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某一次回来之后,发现已被更换成更亲肤的天然材质。

  平素如同神像一样高高在上牧首大,此刻也像是受到感召从云端坠落的神明,耳坠那血红的十字在他的耳畔晃动,而俯视着她的目光带着平素鲜见的直白炽热,烫得她脸颊发烧,他的吻在滚烫的耳垂落下,带着低沉的喘息,而姿势的变换也让肉茎能肏得更深。   “牧、牧首大人……呜……”连小穴深处都被顶撞得充分拓开,一进一出的肉茎带出了更多混杂的液体,靡乱的声响撞击着鼓膜   “枢机小姐,这可是你要求的犒赏”,牧首略微放慢了速度,但是找准角度顶撞着深处的力度却丝毫没有变,反而让每一次进出小穴的触感更加鲜明了,夹住他腰侧的膝盖,此刻也被彻底打开成不知羞耻的姿态,红艳的花蒂硬挺着从娇嫩的肉瓣里立起来,被肉茎抽插的动作扯动着,微微鼓起的小腹里不知道被灌溉了多少液体,却依然用深处的小口吞吐着冠部。   即便此刻她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也没有办法阻止那些咿咿呀呀的声音泄出来,更何况牧首大人的赤红眼眸隔着细碎的刘海后若隐若现,早已将她所有的情难自抑尽收眼底。即便是安抚似的轻吻她颤抖的唇角,也只会让心脏泵送的血液更炽热,眼底泛起温热的雾气。尽管小穴里已经被操得软乎乎的,但是每次被顶到最深处,依然会满溢出更多的爱液来。   牧首抱着她颤抖的身体,把她支离破碎的声音吞吃下去,那是远比灵魂更美味的,名为爱意的飨宴,连这具空洞的躯壳都能被片刻的充盈,哪怕是剧毒,也甘之若饴。   此刻,枢机小姐湿漉漉的眼睛里,也倒映着妖冶的红色,那是在漆黑夜中点燃的火,是在看不见的地方流的血,是被秘密圈养在圣堂深处的花。牧首收割过无数文明,他们有千万种不同的词汇来赞颂着血淋淋的颜色,但没有哪个词汇能取代“绯”。   因此,这种只需要爱便可以滋长,诱使人沉沦其中不可自拔的罪恶之花,当然,应当以此为名。牧首再一次吻上她的眼睛。

  这一夜,绯红之花悄无声息中吐蕊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