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首X枢机X梦主人】番外:梦境陷落(R18) 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50278096/chapters/127132306

  此在,一直在滴答摇摆。        这个世界,这座圣殿,都在土崩瓦解,崩落的花岗岩在台阶上砸得粉碎。   但是,仿佛有什么看不见的结界,没有一片碎石瓦砾能飞溅到牧首的王座附近。        牧首面色苍白,深色液体从崩解的躯壳里溢出,顺着他斜倚在王座之上的躯体流淌到地板上。   那些温热滑腻的液体,同样在枢机的真丝手套上晕染开一片,而牧首却依然攥住枢机裹着素白手套的手指,用力握紧它把骨剑捅进的自己腹腔。   被黑色手套紧紧握住的纤细手指在颤抖,近乎握不住滑腻的剑柄,却也挣脱不开紧紧握住它的人。      “……为什么?”   “……恐怕,这个荒唐的梦,还没有到能够结束的时候。”在毫无血色的脸色衬托下,那鸽子血似的红眸更是浓艳得让人心惊胆战,“枢机小姐,还有什么心愿未了么?”   “不是的,我……没……”   “让我猜猜……你想要的,不只是把骨剑捅进我的身体,对吧?”牧首的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腕内侧,而她从掌心中那冰冷的坚硬,能感受到另外一端被柔软的东西挤压和摩擦,细腻的触感透过骨剑传导过来。   “牧首大人……”掌心的濡湿逐渐带上温热,伴随着起伏不断侵袭着她的理智。   “你还想要更多?我的枢机,可一向不是个能被轻易满足的孩子。”牧首紧握住枢机的手,把插入腹腔的骨剑又转了一圈,潮湿的声响被灌入她的耳朵。   “不,别这样……”她徒劳的试图挣脱,却被牧首攒得更紧了。   “就算你明知,我早已知晓……”牧首薄薄的唇角扯起一个假面似的角度,似乎是笑的模样,却让更多液体顺着唇角流下,滴落到她的手背上,“没关系,反正梦醒之后什么都不存在。”   “我不要……呜……”   “不要?那这个梦在你心愿达成之前,就永远无法结束,我就可以被你永远困在这里了。”牧首攥着她的手,把骨剑整个插入自己身体,被浸得看不出本来颜色的真丝手套,此刻贴在他的腹上,“这难道不就是你朝思暮想的么……咳……”      深色的血从口鼻溢出,被洒在了白净的衬衣和制服上,沾染在了枢机湿漉漉的脸上,瞬间绽放了一朵血色大丽花。   “抱歉……我终究是弄脏了你……”牧首垂下视线,帽檐遮住了他的眼睛。   “请不要这样说,牧首大人。”枢机小姐的声音近乎带着颤抖,小心翼翼的用干净的手指捧起牧首大人的脸,温热的眼泪滴落在那苍白冰凉的皮肤上,“我不能,也不愿……”   “是不想,还是不敢?”牧首脸上带着虚弱,却依然笑得让人目眩神迷,“你是我一切的特例。”   “牧首大人……”,那鸟鸣似的声音愈发微不可闻,眼睫颤抖着敛着泪光,纤细的手指顺着脸颊拭去那些深色水痕,“是的,我爱你,我一直爱着你……爱着你自己所憎恶的你,爱着被抛在世孤身一人的你,爱着不允许去爱的你,爱着……未曾被爱的你。”   “枢机小姐……”牧首反手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把她的手掌贴在脸颊上,赤红深处翻涌着炽热的岩浆,一贯戏谑似的笑容在此刻也尽数褪去,“可是,我不正在被你爱着吗?”      牧首从下往上望向她,枢机从上往下吻向了他。   颤抖着的唇瓣蝴蝶般的靠近,轻触,试探,缠绵,终于深深地彼此进入。   此刻,那些绘制着精美画像的穹顶,那些洁白如玉的罗马柱,那些栩栩如生的镀金塑像,不断崩塌掉落,把大理石地面砸得面目全非。   但是,在那漫天尘土和震耳欲聋的的庞大声响中,两个小小的人影依然在小心翼翼的接吻。   让苦咸的泪,暗色的血,相互磕碰的齿列,甜丝丝的津液,生涩的唇舌彼此缠绕,用滚烫的吐息相互交换未曾吐露的真心。      “牧首大人……”她的唇瓣如是倾诉。   “我知道,我一直知道……”他的嘴型如此回应。   牧首用冰凉的指尖,把那纤细温热的身体搂得更紧了,制服衣料下那小巧的肋骨伴随着他的动作起伏着,就像往日缠绕在他手上的骨剑一样,紧紧依附着他,又保护着他。   而她胸口柔软的起伏,似有似无地蹭着他坚实的胸口,就像是怀抱着一簇小小的火苗,试图用自己的全部去温暖那逐渐变凉的躯体。   纤细的指尖顺着牧首的脸颊,抚上耳垂的红宝石耳坠,艳色在素白的指尖流光溢彩,滚落在指隙,手套上的血迹也被涂抹在牧首那苍白的颈项和领口,让俩人都在这断壁残垣之中,沾染上了铁锈气息。   此刻,她只能听到自己胸腔里翅膀扑扇的声音,无数双羽翼试图从中逃逸。      牧首咬下漆黑的手套,露出纤长白皙的手指,把她鬓角的乱发拢到通红的耳后。   就连方才决然而痛切的吻,也逐渐变得柔软与温暖,眼尾的一抹红让他的眼神都温柔了几分。   尽管牧首大人那可怕的创口依然淌着血,但是此刻枢机小姐却不再躲避,让血色溶在冰凉和温热两具躯体之间,让漆黑与素白彼此融为一体。   枢机用手指顺着肉体的起伏描绘着他的轮廓,或许依然因为吃疼而喘息,也同时因喜悦而颤抖。   牧首也捧着她的腰,轻吻小巧纤细的锁骨,就像他平时亲吻自己骨剑的剑柄,虔诚而怜惜。   而那素白的手指,顺着那覆着冷汗的腰线一路向下,似乎探知了冰层下的火山。      “只要你愿意”,牧首点破了她的迟疑,等待她进一步动作,“这梦里所有的东西都可以属于你,包括我。”   枢机跪在牧首身上,以手扶着他的性器,一点点地纳入了他的分身。   渴盼许久的充盈感,些许轻微的疼痛,让她禁不住挺直了腰,而牧首稳稳地托住她的后背,耐心地等她适应,尽管那紧致滚烫的甬道已经让他的呼吸也粗重了起来。   她抱住牧首的脖子喘息,就像是以往发烧或者受伤的时候,被他一手抱起带去医务室那样,心口被某种温暖的东西填得满满的。   但是此刻,她用小穴容纳的却是牧首大人作为男人的部分,想到这里心底又涌起一股酸涩和耻感来,明明得偿所愿,却又罪无可恕。   她把滚烫的脸埋得更深了,小穴深处也溢出了更多的水液,和那些粘稠的血混杂在一起,连刺鼻的血腥气息都旖旎了起来。   枢机勉强攀着牧首大人身体,缓缓地挺动自己的腰,耳畔的喘息似是吃疼又似是低吟,把她的耳垂也烧得滚烫,还没动两下,腰就软得近乎全然趴在牧首身上了。      “枢机小姐……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一个有些熟悉又让她脊背生寒的声音,从她的背后响起,即便她没有回头,但是被钢铁指套捏住身体的感觉,也轻而易举地唤起了她的记忆。   “不,难道你不是……”,不对,■■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枢机小姐,我说过的,这个梦境里所有的的东西都可以属于你,当然包括你没有坦白告诉我的那部分”,牧首笑着轻啄她的唇瓣,“你总不至于以为小小的春秋笔法,就能掩盖实情吧?”   枢机似乎准备说什么,但又没有这个必要,■■会出现在这里,本就是最好的说明。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她,漆黑的羽毛洋洋洒洒的落下,耳畔依稀响起骨笛悲伤的旋律,“我从来没有做对过一件事,甚至没有亲口说过我喜欢你,却一意孤行地伤害了你,我,还能有补偿的机会吗?”   身后的■■湿漉漉地吻着她的耳垂,弄得她领子里也痒痒的。      “我最纯粹的那一片灵魂,可爱的孩子,不是吗?”牧首的眼睛再次在她面前露出了笑意,“看起来他确实喜欢你,而且毫无掩饰。”   “重新来一次好不好?这次我不会弄痛你,伤害你,我会帮你买那些好看的衣服,不再把你关起来,带你去看我的积木城……一切都只要你开心就好”,背后的■■似乎对眼前的牧首视而不见,一股脑的倾泻自己的歉意。   不是的,不是的,枢机即便知道这个■■不过是牧首的小把戏,但是还是被羞耻心攥紧了心脏,不,我从来没有打算在牧首大人面前暴露这些……   后背的■■却没有理解她的那些小心思,自顾自的又亲又舔,尖锐的指甲把她染血的衣服弄得凌乱不堪。   最终,那些冰凉的金属触及她柔软的肉体,伴随着布料割裂的声音,把她的身体全部暴露了出来。      微凉的空气,让她胸前的嫣红颤抖着凸起了,像缀于奶油上的樱桃,吸引了全部的视线。她试图掩盖,却被背后的■■捏住手腕,打开了身体。   “枢机小姐,真的,非常可爱”,耳边■■的声音似乎努力吞咽下去什么,但是还是从语调里透露了出来,“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应该告诉你的,你像是一片云,一朵花,一只鸟,一块糖,既轻盈,又美丽,既生机勃勃,也让人心神不宁……”      而此刻牧首却沉默不语,只是垂眸捧起她纤细的腰,一路从小腹亲吻到她的肋骨,揉捏着她小巧的胸乳,在她身上留下轻喘的吐息和啧啧的水声。   “枢机小姐……当你离开的时候,我难过得几乎快要死掉了。”耳边还是■■可怜巴巴的喃喃低语,“枢机小姐为什么,就不能坦率的接受我的爱呢?”   牧首沉默地捏住枢机的腰,他眼睛里那浑浊的神色让枢机有些读不懂,只觉得小穴里的肉茎又涨硬了几分,无声地往内里顶送,挤出更多滑腻的液体。   而背后的■■似乎对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充耳不闻,依然小心翼翼地试图取悦她。

  “枢机小姐,如果下次相遇在别的梦境,你还愿意接受我吗?”背后的■■也揉捏着她另一侧的胸乳,尖锐的金属夹住了娇嫩乳尖,那冰凉的刺痛让她禁不住把后背贴紧背后的人,却被牧首的整个捏住了臀肉。   在两边不同的刺激之下进退维谷,枢机的身体绷紧得像是弓,小穴深处被操弄出更多的爱液,即便浑身发抖也不敢发出声音。      “枢机小姐,为什么不回答我,是还在生我的气吗?”■■那尖锐的爪子从她身体表面抚过,让她身体战栗,另一只手捏住她的手腕,亲昵地亲吻着她手背,“或许齐格飞王子,本来就可以选择奥吉莉娅,不是吗?毕竟是她的舞姿吸引了他。”

  “呜……”      牧首借着滑腻的爱液,捏着她的腰一下子肏进了小穴的最深处,过电似的快感沿着她的背脊爬上身体,让她浑身发抖的绷紧了足尖。   “枢机小姐,你现在的声音变得好可爱,是因为喜欢我吗?”,从背后抱住她的手变得更温柔了,语气却变得急切了起来,“求求你,告诉我,我应该做些什么才能让你开心……”      “哈、啊……”      牧首大人的肉茎抵住小穴最深处的小口,缓慢地碾压,些许的疼痛却让她下面湿得不像话。   更不用说,牧首大人捏起她胸前柔软的乳肉,一点一点地啃咬舔弄顶端的红果,更是让她难以招架。   此刻,枢机的上半身被背后的■■抱得紧紧的,被灌满黏糊糊的情话。而下半身却被牧首毫不留情的肏进去,被快感逼得快要疯掉了。   随着身下的抽插愈发凶狠,枢机咬住下唇仰起头来,整个人靠在背后的人身上。      “枢机小姐,现在你的脸好烫,表情也好可爱”,背后的■■依然心无旁骛地亲吻着她,“虽然看起来快要哭了一样,但这是代表快乐的意思,对吗?”   牧首顺着她的胸口吻上了锁骨和颈项,在白里透粉的肌肤上印上了红痕和齿印,让她发出轻哼。   “枢机小姐,可以吻我吗?”,她透过婆娑的泪光,第一次看到身后的■■,那表情像是快哭出来了一样,让人无法拒绝……   “呜……”,身下的小穴被狠狠地顶进,让她的唇撞上了身后的■■,然后■■就没有放开她,一点点地把她的嘤咛和娇喘尽数吞下。      这荒唐的梦境还将维持多久,尚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