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之上 【Part 1】(艾因×你×罗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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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弃R18版,走肾不走心,注意避雷。

  【1】(艾因×你×罗夏)   圣使小姐,是属于苍穹吗?   不可以,因为她是天外来客。   圣使小姐,是属于教会的吗?   不可以,因为她选择了自由。   圣使小姐,可以同时选择神命陛下与圣子大人吗?   可以,她自愿如此,也将得偿所愿。      得到她的答复之后,圣子只是稍稍抬眉饮尽了杯中残酒,而神命陛下倒像是被哽住了。   当初怎么说的来着,反抗军的信条是自由,那就从这间屋子开始践行最小的自由主义。   “很好,看起来她也是天生的反抗军。”   “……开、开什么玩笑,我们千难万险的碰面,就为了做……这种事?”   “正事已经谈完了,剩下的只是私事,这里没有任何人试图胁迫圣使小姐,她也没有强迫谁接受……况且,本来也有多余的房间。无论今夜怎么度过,明天都是新的一天,我不觉得这又有什么差别。”   “有时候,我真觉得你冷血得像个畜生。”   “多谢夸奖。在沙漠,畜生可活不下来,只有藏在洞穴里的虫豸。他们光是活下来就用尽了力气,在活着的时候尽量让自己快乐一些,已经称得上是最大的美德了。”   “现在,我们又不是在沙漠里。”   “没错,或许比沙漠更危险一点,谁知道我的傻弟弟有没有甩干净那些眼线呢?”圣子解开身上那些累赘的金属,那些小怪物们争先恐后的把贵金属承托着,“在此之前,我想先用餐了……我真正想吃的那种……陛下,您自己请便。”      被砂砾打磨得粗糙强壮的臂膀,毫不费力就把圣使小姐抱到了餐桌上。   食物应该放在餐桌上,似乎并不违背常识。在烛光下剥下衣物,以免吸血的时候弄脏,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反倒是罗夏,直愣愣的看到艾因用行云流水的动作,把她剥得赤裸裸放在面前,尴尬得像是一件不合时宜的家具杵在屋子中间。   “我需要的从来就只是血,但是被吸血的人总是要死要活的样子。如果你愿意参与,说不定她倒是还能好受一点……”      艾因从背后抱住她的上半身,让她的长发间漏出一截白皙的脖颈,看起来像是落在砂岩和乌木上的积雪,几乎快要被融化在他的怀里。她的裸足踩在桌沿上,近乎找不到着力点,只能小腿绷得紧紧的,才能勉强维持着平衡。   罗夏正在犹豫要不要找个椅背托起她的脚,突然木桌发出了剧烈的声响,那双脚凭空绷直了脚尖,悬空在半空。即便被艾因紧紧地桎梏着,那具雪白的躯体也剧烈的扭动着试图挣脱。   “艾、艾因——呃、啊……”   “喂!你弄疼她了!”   “……嗯,我感觉到的血液、脉搏的味道……好像,并不是疼痛。”艾因黏糊糊的鼻音伴随着潮湿的声音传来,“我告诉过你的,被吸血的人,总是这样……你不帮她,待会儿还会挣扎得更剧烈。”   “……我、我应该做什么?”   “……嗯,我想想……你或许可以按摩,她身上血液淤结聚集的地方,或者用嘴含住,她也会好受一些。以往都是小怪物帮我做这种事,如果陛下愿意屈尊纡贵,为她服务,比那些黏糊糊的小家伙,多少会让她更好受一些。”   “你、你什么意思,我又怎么知道应该按哪里?”不如说,罗夏的视线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养尊处优的神命陛下……你首先要注意观察,慢慢就会学会的。”      圣子的指腹带着粗糙的琴茧,顺着她的腰揉捏着浑圆的乳肉,把奶油一般柔软的乳峰在指间抹开,拨弄着乳尖的艳色。   “来,试试这里?”   罗夏把手撑在桌上,大气不敢出地吻上她的乳尖,像是在他唇尖颤抖的一颗葡萄,稍微以舌尖蹭过,她好像还挣扎得更厉害了。   “很好,继续”,另外一侧的乳尖依然被艾因的手指夹着立起来,指腹在乳晕上捻动着,“她喜欢被这样服侍,连血的味道都更甜了……”   于是,罗夏鼓起勇气,学习着同样的手法揉捏着面前雪白的乳肉,饱满的手感填满了他的掌心,胸脯上荡漾着甜丝丝的体香,激励着他的动作也越发放肆了起来。   罗夏近乎不敢抬眼看面前的少女,光是她的喘息,就烧红了他的耳垂。更别说艾因毫不节制的吸吮血液的声音,听起来更加的糜烂。   “你……不会把她的血都吸干吧?”   “可以,但是我还不想。”在她颈间传来模糊的声音,圣子没有抬眼,“这么好吃的东西,我可不舍得一辈子只能吃一次。你难道不想吗?”   “我又不是你那样的嗜血怪物。”   “是么,可依我看,你的血管里那些滚烫的血叫嚣着,只不过更想要吃掉她其它的东西……说不定,比我所求的还要贪婪。”   “你……!”   “怎么,我说错了吗?”圣子纤长的手指,顺着她的腰线向下,轻而易举的打开了双腿,湿漉漉的穴口吐出晶莹的液体,顺着她的腿缝濡湿了一片桌布,“你不敢看她的眼睛,是因为你害怕接触她的视线,其实你的心底里其实早就想要把她吃掉了吧。”   罗夏的喉结沉了一下,却依然不敢抬头,也不敢说话,撑在桌子上的手有些累了,于是抽了一张椅子,在她敞开的双腿间坐下,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腰,缱绻地亲吻着她的小腹,仿佛在亲吻嘴唇一样亲吻着她的肚脐,然后一点一点的向下吻着,直到粘稠的湿润离他的嘴唇越来越近,直到被他彻底含进去。      “嗯、哈……等下……”   这次,她挣扎得更厉害,但是罗夏不再逃避,而是把她的腿彻底打开,腿心艳色的花瓣次第绽放在烛光之下,被他以舌尖一片片的彻底展开,舌苔粗粝的质感,让花心流淌出更多澄清的液体,被罗夏吸吮咽下。罗夏的舌苔试图深深浅浅地探入穴口,顾不得鼻尖顶在她硬挺起来的花蒂上,湿漉漉的沾湿了他的脸颊。   旧皇朝时,或许侍者会用手或者嘴对贵族做这种事,但是罗夏并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也会心甘情愿对别人做这样的侍奉。自己那从来只能复述枯燥神谕的嘴,此刻却心甘情愿的做如此堕落之事,让他心底有种莫名的快慰。   罗夏小心翼翼的,把粗大的指节塞进她的小穴里,没想到看似狭窄的缝隙竟然毫无阻滞的一口一口吞下了他的手指,干涩的手指被过量的润滑着随着她小穴深处的蠕动,一点点被吞没得更深了,稍稍顺着凹陷的地方抠挖,她的下半身近乎弹起来,又紧紧的咬住了他的手指。   罗夏抽离了手指,带出了一丝银线,而可怜兮兮的穴口却依然阖动着,溢出更多液体来,仿佛想要更多更彻底的充盈。      罗夏抬眼向上看去,艾因一边继续揉捏着她胸前的软肉,一边贪恋的以鼻尖蹭着她的耳畔,俩人的脸上都带着相似的绯红和迷离,仿佛沉浸在同一个梦里。   不知从何而起的酸涩,让他心口发烫,罗夏抚上她的脸颊,以吻上她的唇角,那些黏糊糊的液体蹭在她滚烫的脸颊上,她却依然眼神游离,仿佛透过罗夏把视线投向茫茫雪原之中。   每次都是这样,自己难道就天生该是永远被抛弃的那个劣种吗。   罗夏有些焦躁地吻上她的唇,把身下的硬挺也撞进她的小穴里,她不但没有反抗,反倒是吃吃地笑着回应着他,以自己小巧的唇舌与他缠绵,微咸的粘稠和甜丝丝的津液搅拌在一起,肉茎也整个被吞没进小穴深处。   原本垂在桌沿的双腿,似乎被他肏得很舒服的样子,不知不觉的攀上他的腰,以脚跟勾住他的后腰,仿佛催促他肏得更深更狠一些。   但是,她的甬道太紧了,稍稍进出就翻出鲜红的软肉来,顶到最深处又紧紧咬住,近乎让人心脏发紧的触感包裹在肉茎上,还没有抽插两下,伴随着一阵颤抖就跳动着泄了进去。   艾因似乎发出很低的一声嗤笑,而罗夏则连耳朵根都红透了。      罗夏不甘心的继续亲吻着圣使小姐,而圣使小姐却温柔地搂住了他毛茸茸的脑袋,把他的焦躁和不堪慢慢咽下,一手抚上他的下体,引导他慢慢的一点一点适应,再一次把那巨物吞入小穴里,随着深深浅浅的顶弄逐渐剧烈了起来,摇曳的烛光投映到圣子晦暗不明的眼睛里。   他感受到圣使小姐的血液带着欢愉奔涌向另外一边,背脊瘫软着靠在自己怀里,一浪一浪的冲击让她的乳峰摇曳着,似有似无的蹭在自己抱着她腰的手臂上,   或许是因为,身为怪物的饥饿已经被填饱了,以至于艾因开始想要得到更多的东西,不知不觉又一次把尖牙咬得更深,圣使小姐的身体再一次绷紧了,罗夏喘着气撑起身子,把软趴趴的肉茎从她的小穴里拔出来,浑浊的液体滴滴答答地顺着桌面流到地板上。      “或许,该轮到我了。”艾因把趴在桌子上的圣使小姐拽了过来,亲吻了她汗津津的脊背。   “真是稀奇……你不是说,对你来说,人类的行为并不能带来快乐吗?”   “我改注意了,或许,偶尔也该换换口味。”艾因不动声色地把她的腰按在桌上,烛光给她圆润的轮廓涂上一层诱人的暖色,“毕竟在成为怪物之前,或许,我也是一个人。”   “这还真是稀奇,我还以为……呃、呜……”   圣使小姐高潮过后份外敏感的小穴,又被塞进了一枚硬物,和不得章法的罗夏相比,艾因每次都能精准的抵到她小穴里最敏感的地方,狠狠地蹭过去就足以让她腿心发颤。   更过分的是,他根本不急着给她解脱,时不时抵着最深处的小口碾压,时不时在穴口最狭窄处进出,过量分泌的粘稠液体,让之前被罗夏射进去的浊液都溢了出来。   “哈、啊……艾、艾因……我要……嗯……”   “我知道……”艾因眯起眼睛,敛起眸光,感受着她血液的声音,“血液沸腾的温度,我很喜欢。”   圣使小姐无意识地看向罗夏,拽住了他的衣襟,把脸埋在他的胸口。   “……哥,别太过分。”   “你吃饱了,我还不够,她,也是。”   似乎是为了印证艾因的话,她眼神迷离的攀上罗夏,乳尖似有似无的蹭得他心底发痒。罗夏笨拙地抱住她,回应着她的吻,把她滚烫紊乱的吐息尽数吞下。   伴随着艾因的动作,她的甜腻的声音也愈发被撞得支离破碎,仿佛溺水者攀着浮木一样,紧紧扣着罗夏的脊背,生理性的眼泪被挤出来,顺着脸颊落在他胸口上。   明明着木屋里只有一支蜡烛,燥热的空气却让三个人难以招架,粘稠的水声,木头的吱呀声,娇喘和低沉的喘息声音,在狭小的墙壁之间撞击回荡。      对于艾因来说,这声响甚至更加聒噪,他能听到紊乱跳动的心脏,血液冲刷过大大小小血管,肌肉和肌肉碾压,骨骼和关节的摩擦,布料和皮肤摩擦,液体和空气被固体搅拌产生空泡……他知道如何才能让人产生最大的痛苦,自然也知道如何给人带来更多的欢愉。   但是,现在太过嘈杂了,他快要分不清是哪个在沉沦,哪个在放纵,哪个是抑制,血脉最深处本能在呼唤着毁灭和吞噬,近乎已经快失去控制了。   艾因的赤瞳,透过她的鬓发看到那双熟悉又陌生的蓝眼睛,那是沉溺于爱意的模样么?圣使小姐也是用同样的眼睛看着罗夏吗?   心底莫名的烦躁起来,在艾因面前寻常人都像是透明的积木,血液和脉搏明文书写着他们的想法和心情,偏偏他看不透圣使小姐,为什么会做这样的选择。   难道说,她是一只心脏被分成两半的怪物,一半用来放那双湛蓝的眼睛,另一半……是不是还能放得下他这种怪物呢?又或许,只有把她的心脏掏出来吃掉,才能拥有她的全部?      艾因掐住她的腰,一次一次地肏进去,最深处的小口颤抖着接纳着进犯,吐出更多的液体,可是她可爱的声音和喘息,却被蓝眼睛的陛下尽数咽下,他捧着圣使小姐的脸颊,亲吻着她的唇,白皙的躯体依靠在他的怀里,手指扣进他被烛火照得金灿灿的发丝里,像是拥抱着太阳。   可能她颈间的创口还没有愈合,稍微用力血液就顺着背脊的曲线滑落下来,艾因顺着她的腰窝把血迹舔上去,顺势咬住了她的肩膀。   肩膀上的微疼让她的小穴更紧了,几乎咬得他的身下生疼,他慢慢地抽出又顶入,一寸一寸的展开每一处褶皱,耐心地亲吻着她的脊背,把柔软的乳肉重新掌握在自己的手心,即便隔着肋骨也能感受到她的心脏在有力的跳动。   “嗯、哈……艾、艾因……”   “嗯?”艾因并没有停下动作,而是耐心地舔舐着留在她肩头的齿痕。   “我、想要……你的……哈……”尽管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本能是骗不了人的。   “想要我的血?想要我怎么喂给你呢,是切下指头,还是割开喉咙,亦或者捅进心脏……这些都杀不了我,只要你喜欢。”圣子从背后托起她的下巴,把指腹抵在她的犬齿上,“如果你是我的同类,就该咬破我的手指,把血要回去。”   因为姿势的变化,错动着的肉茎更深地蹭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她还来不及回答,一股酥麻就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在眼前炸开起此彼伏的烟花,绷紧若弓弦的身体软了下去,圣子的精液也被跳动着射进了她的最深处。      昏黄的烛光在她泛着水痕的身体上润开,胸脯风箱似的起伏着,鲜红穴口依然在余韵中间歇抽动着,时不时溢出浑浊的体液。   艾因俯视着躺在桌子上的圣使小姐,从容地捡起落在地上的餐刀,银色在他的手腕上闪过,鲜红的血就顺着手腕流向了他的指尖,渗入了她的唇瓣。   她迷离的眼神似乎找到了焦点,伸出小巧的舌头缠绕上带血的手指,似乎还喝不够似的,握紧眼前的手,从手指舔向手心,然后一口咬住了手腕,如饥似渴地饮下鲜血。   她温热的舌苔舔舐在伤口的触感,让艾因想起匍匐于脚下那些小怪物,以纤毛般的触手敬虔的索取圣子的垂怜。      来吧,若这是你所求,你也终将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