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学]白魔感觉哪里不对,但说不上来

#FF14 #白学 给亲友的白学肉文!

虽然看不出来但背景确实是第五星历(震声)简而言之是小城情侣欢乐多……?


白魔跟学者是很奇妙的一对,周围人都这么说。

艾欧泽亚结伴同行的冒险者不少,但这两人的模式稍稍有点与众不同。

“你要去套黑魔麻袋?就因为人家在当年的魔法学会上嘲笑你的手工制品刻得丑?”学者自动略了后半截,人家也没说错啊。她见过白魔雕刻小物件,讲好听点,创意之精巧,创作者本人已经无法用手完美实现。讲难听点,成品比较像他口中黑魔所驱使的妖邪。一边扶额,一边试图阻止同伴,学者摆事实讲道理:

“今天只是路过这一带,不要惹是生非。套了麻袋又怎么样?出一顿气然后被追杀吗?这里可离无限城跟尼姆都有段距离,没人救援哦。”话虽如此,学者也只是做做样子,她猜就算自己说得再有道理,白魔也完全听不进去。自己的这个同伴就是这样的人,学者知道的——所以她很快开始构思要怎么给这个人漏洞百出的计划找补。

“不会啦我跟你说我都想好了,我也不怎么他,就关上几天。等他出来,我们已经溜之大吉。”说话的人兴致勃勃,丝毫没有做坏事的自觉。

学者一见他这个样子,劝阻无用,更无奈了,果然如此。白魔这个笨蛋为什么每次都这么自然地把我算进去啊,吃准了我最后都会帮他收场吗。叹了一口气,学者严正申明:“是你不是我们,我没有要参与的意愿。”

“好吧,我自己去,我自己去。不要太担心啦,想太多老得快哦。”

这叫什么态度!学者闻言气结:“更深思熟虑一点再行动有什么不好?!这个计划就不应该执行!”

“没事的啦按我的方案来一定行……”

我不是担心他,我是看不过去,让伙伴一个人面对危险可不是我们尼姆海兵团的作风。

然后学者给出了一个更加切实且不会被追踪到的解决办法。短短几分钟内要找到备选方案,自己迟早被白魔说中,华发早生,英年早……算了。谁让白魔是她的同伴呢。



“哈哈哈哈你有没有看那家伙的表情,终生难忘!”干完一票大的,白魔喜不自胜,抱起学者转圈。突如其来的拥抱和脱离地面,学者暗骂这人也太没有自觉了,这种举动过分亲昵,明明还不是情侣。于是怒道:“放我下来!”

双腿很快接触到了土地,白魔显然没有太在意同伴内心的矛盾,他只是举累了。抱起自己的时候又急又猛,叫学者平白吓了一跳,放下来的时候动作却很轻柔,有时候她也不知道该说这个人是细心还是毛躁。

“在无限城我们都是这样庆祝的,尼姆不是吗?”同伴的目光毫无杂质,正稍稍睁大了眼睛凝视着自己,透出几分不解。学者从很早的时候就发现了,白魔的脸跟眼都偏圆,看起来有几分孩子气。算是很符合其人个性做派的长相,她想起相由心生这四个字,一时不敢直视对方,移开视线。思绪万千,学者顾左右而言他:“……喝酒才是普通朋友之间的庆祝方式吧。”

“哦哦对,尼姆海兵喝酒吗?”说话间走到了城镇里的酒馆,气氛正好,两人便走了进去。

话题意外地跳跃,但也帮了大忙,讲起本地风俗来,学者恢复了往常的语气。“嗯,我们平时也喝,因为葡萄种植业发达,酿酒的人家很多……”她对自己的家乡十分怀念,不禁回想起从前还没离开尼姆出海冒险的小时候。因好奇心过重,偷偷喝酒而醉倒,到处找不到自己的大人们急得发疯,最后在酒窖发现呼呼大睡的小孩。真怀念啊……她正想把这段故事告诉白魔,后者却突然出声打断。

“等下,不对。”交谈间白魔已经点好了东西,坐下来拿起酒杯,又放回桌面,却没松手。

“什么不对,哪里不对。”白魔比较脱线,跟不上话题是常有的事情,学者习惯多问个几遍了。

普通朋友啊,我跟你,不是普通朋友。我喜欢学者。”

“………………”

这种事情早点说好不好!

“学者呢!学者也喜欢我的吧!”听起来很自信,但仔细一看,学者从对方的眼神和动作里读出一点惶恐不安——这个人是在紧张吗?害怕被我拒绝?擅长察言观色也有这种好处啊,她不仅笑起来,倒是第一次看到这家伙露出胆怯一类的情绪。在学者看来,白魔一向是个没什么心思的,大部分时间想到就会往前冲,不考虑什么后果,也就无从谈起后怕。

她忽然就安定下来,因为自己发现了白魔的命门。那自己也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难得聪明一回,被你说中了。”白魔肉眼可见地慌了手脚,高兴到把自己的酒杯推到学者面前。学者接过白魔递来的酒杯,隐隐觉得自己跟对方进展过于神速了。为了掩饰忍不住的笑意,她仰头一口饮尽。

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按尼姆的规矩,喝下对方递来的酒就要跟对方回家。”她俯下身,贴近白魔,轻轻笑了起来。

“啊?!”白魔突然觉得自己直球打得还不如人家,酒还没喝上一口,脸倒是红了个彻底。学者看了心情越发地好。

“骗你的。没这种强硬的习俗啦——不过你要是想跟我回威尔布兰德岛也可以,你晕船吗?”

“好啊,我不晕船,也很想去看看海兵团。”

“我们海兵团啊……”学者提起海兵团总是很自豪,声音都不自觉提高了几分,“看了别被气势吓倒。”

“不会不会,我很喜欢哦。说起来,一开始我就是被你身上尼姆海兵团的那种精气神吸引的吧。”不是单纯的武者,比较像缜密的军师呢……

于是学者也想起两个人的初遇。是在市集,白魔主动搭话。交谈之中得知出身,白魔说尼姆真好啊,能看到海,自己还没见过海呢。

“你没见过海?海……”学者顿了顿,不知道怎么给对方描述一个全新的概念,“比江川河流更广阔无垠,一眼望不到尽头。”

“嗯,就是跟森林很像的意思?黑衣森林也是,身处其中,会感受到周围无尽的能量,渺远绵长。”

学者似乎没料到会听到这样新奇的类比,不同地域的常识不同吗……魔法时代的历史,学者也是读过的——如今城邦分散而各自独立,不像过去,那时候极度严寒,人们共同信仰十二神。而现在每个城邦都只尊崇一位守护神,信仰与文化都有各个地域的特色,说来应该是有很多独特的习惯。她便多看了眼面前的人,原谅了对方过于自来熟甚至有些冒犯的搭讪,将其归结于无限城的民风民俗。

白魔是个单纯朴素的白魔,完全不知道眼前的学者一瞬之间想了这么多。他上来搭讪,只是因为学者跟其他人都不一样,跟他目前为止遇到的其他人都不一样。街头人潮熙熙攘攘,也绝不会掩盖其眼睛的精光。白魔在心里又默念了一遍,对,这个人的眼睛在发光,好漂亮。

自己的酒被学者喝完了,他只好拿起本来是学者的那杯。学者喝了酒也不上脸,只是神情不像平时那样别扭了,白魔尝了一口酒,决定以后还要跟同伴——哦不对现在是恋人了,嗯,跟恋人一起喝酒。

然而学者只是看不出醉,实际上酒量非常浅,这镇上的酒一杯就已经吃醉她了。所以白魔万万没想到恋人会对自己说出这样大胆的话来:“去订房,要一间。”



白魔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成现在这种状况的,一进房,刚关上门,学者的手就已经绕上了自己的后颈。喝了酒,学者的体温有些高。房间的窗户还开着,外面有风吹进来,即便如此都没能让她酒醒。完全切换成里人格模式了呢学者……白魔在内心大喊救命,如果由着学者胡来,自己算不算趁人之危啊?第二天我俩会直接散伙吗?不要啊——

房间没开灯,醉酒的学者眯起眼睛,好像在寻找什么。她很快找准了目标,将白魔按在门上,腿抵着他,仰头吻了上去。时机掌握得很好,学者在白魔因为吃惊而张大嘴的同时把自己的舌头送了进去。现在已经由不得白魔想东想西了,他对付学者都来不及,舌头擅自跟对方的缠在一起。因为学者靠近了一步,被那份体温所吸引,白魔挨着门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贴了上去。

细微的水声在房间里响起,分不清楚是谁的唾液在吵闹。白魔感觉到学者的头发细细碎碎垂在自己颈侧,戳得他尤其痒。学者只喝了一杯酒,嘴里没什么酒气,倒是能闻到那头发的味道。女性柔软的胸部在身上蹭来蹭去,对方甚至抬起腿,用膝盖在自己两腿之间摸索,即使白魔是个笨蛋也要怀疑当事人是故意的。“等下……”笨蛋不得不推开学者,出声告饶。我都快有反应了啊……

“不要,听我的。”强行停止了接吻,学者似乎很不满意,她说着跪下来,手脚迅速地扒了白魔的裤子。

白魔:…………

白魔只好闭嘴惊艳。

阴茎半硬着,跳了出来,学者抬手摸上去。手指顺着筋络一直摸到囊袋,最后试探性地环住了根部,白魔被这举动刺激得一抖。不料后面还有更过分的,学者她直接张嘴含了进去。高热的口腔包围了阳具,性器很快充血硬挺起来,学者调整了一下姿势,调动嘴巴和脸部肌肉去吸吮龟头,两侧的脸颊因此微微凹陷。她一边动作,一边抬头去观察白魔的神情。手上动作也没停,握着柱体快速撸动着。

月光从窗户照进来,白魔用手捂着自己的脸,烫得要像火在烧,下身又涨得满溢,感觉下一秒就要交代了。

要死……

然而看不见白魔表情,学者不免焦灼起来,她下意识加重了嘴里和手上的力度,收起牙齿用舌头在伞状部滑来滑去。吞得又深了两分,学者仿佛实验一般,再次抬眼确认恋人的反应。白魔已经放弃抵抗了,先不说阴茎正在遭受惨无人道的暴行,学者的表情对他来说简直是药效极佳的催情剂,过于色气了——一想到现在是学者在给自己口交,他忍不住喘息起来。

得到反馈,学者放下心来,便不急于让白魔射精。她坐到地上,放开白魔黏腻的性器,手上都是湿滑的体液,但学者毫不在意,同样干脆地褪去自己的衣物,手指插入,开始抚慰阴部。

“至少……去床上啦……”白魔感觉哪里不对,但说不上来,仿佛两人的立场对调,他无奈地抱起学者。到了床上学者也没安分下来,她抽出手指,带出不少体液,对着白魔指示道:“躺下。”白魔哪敢反抗,乖乖顺从。学者见状满意地骑了上去。

并没有马上纳入白魔蓄势待发的阳具,学者只是用下体贴着肉棒轻轻摇动,好像在适应它的热度和质量。细缝擦过私密处,白魔觉得自己头都开始疼了,却不敢擅自动作,他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学者察觉了,笑起来,用手勾他。

不敢造次,白魔支起上半身,这时学者扶起待机许久的阴茎,对准自己的阴部,前后扭了下腰,顺利地将龟头吃了进去。她把呜咽声封进白魔的口里,热烈地同他接吻,交换唾液。舌尖扫过口腔的同时,白魔感觉自己的东西正一点一点地撑开学者的穴口,里面软热滑腻,穴肉裹得他几乎再难前进。阴毛夹在两人结合处,磨得白魔心里也痒。

“不敢动?那我来啦。”学者又笑了一声,白魔发现她出了层细汗,熏得眼角都红了两分。

月光照了进来。

皎洁的光芒之下,她前后摆动着腰肢,双手搂紧白魔的脖子。乳房娇挺,随着动作晃荡起来,犹如熟透的果实,诱人采摘。白魔被那场面引诱,于是低下头,轻轻衔住乳晕吮吸,用舌头细细磨过那点,抹上淫靡的水光。与此同时学者也把剩余的阳具尽数吞吃,她牵引着白魔的手,去摸自己的小腹:“顶到这里了。”

“笨蛋……”叫我怎么顶得住啊……

也许是因为酒,也许是别的,白魔裸露的肌肤泛起薄红,明晃晃的招惹。从白魔的视角看来,学者在自己身上摇荡得像柔软的丝缎,起伏间显现出锻炼得当的肌肉,分明的肋骨,也全部非常迷人。节奏的律动声夹杂着对方时不时溢出的低吟,室内的温度似乎都高了几分。说不清是抵到了什么地方,她突然从呜咽转成了短促的尖叫,然而神情不避也不躲,就用那双眼睛看着白魔。“再用力一点……”

摸着男人的肩胛骨,学者喘息着,整个人上半身都挂在白魔身上。各自身上都是涔涔的汗,两个人完全粘在一起,却根本不嫌热,只觉不够。现在学者也是满面潮红,白魔觉得公平了,又感觉这样的学者很可爱,侧过头去舔她耳垂。色情的水声沿着耳道灌注进学者大脑,她不住地叫着恋人的名字,低头看到的是白魔的肩颈,同时又听得肉体拍打与心跳躁动,蜜穴含着饱胀的肉棒,填得喘不过气,一下一下似乎能分辨出其上的青筋,听觉视觉触觉几近身体感官的负荷极限。

比之前任何一场训练或战斗还要紧张。

心脏好像要离家出走了。

“喜欢……”

白魔发觉怀里的人居然能更过分,这是犯规。

不知不觉地交换了主导权,学者被汗浸湿的头发贴在颈窝,她止不住地拔高了声音,连调整呼吸都显得费力。精于计算排布的头脑已经没法思考,什么规划什么预测都抛得一干二净。宛如脱水的鱼,学者大口张合着,空气似乎突然稀薄,根本不够她恢复平日的神智。

汗湿的手掌扣住对方的胯骨,手指轻轻托着学者臀部,白魔又吸又咬,这次用上了牙齿,恋人反应更剧烈了。私处黏腻不堪,鼓涨的龟头进得极深,阳具滚烫,抽插间又带出不少爱液。身体小幅度地颤抖着,她知道自己马上就要高潮了。下意识去寻求白魔的唇舌,恋人也领悟了这层意思,抽出一只手搂紧她,送上一个绵密细长的吻。

浑圆的乳房在两人中间挤得变形,下身湿得不成样子,学者紧致的秘道正吸吮着白魔的肉棒,酥麻无比。恰到好处的温情,耳鬓厮磨,加上快感积攒已久,学者感觉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自己身体里喷涌而出。追逐着这种极致的快感,她一边用力绞住白魔的阳具,一边用腿勾紧了男人结实的腰杆,大腿内侧的软肉贴紧对方腰部,将下体更往白魔那边送了几分。学者高潮喷出的淫水正正淋在白魔的龟头上,他被突然收缩痉挛的肉壁刺激得不禁加快了抽送,捣入深处,碾磨最软腻烂红的一点,在对方身体里全数射了出来。

“还要……”学者按着白魔,不让他起身。

风钻进来,窗帘摇荡,惹得月光与影子都移转位置,就好像月亮也讶异于室内脸红心跳的气氛,刻意扭过头去不看的样子。



第二天学者没有跟白魔说话,只是默默收拾好了自己丢在地上的东西。白魔在身边人钻出被窝时就醒了,他想了想,挑起话题:“还记得多少?”

明知故问。

就是因为都记得所以才不知道说什么啊!

“昨天说的……还算数吗?我是说……告白……”两人之间的空气好像凝固了一般,白魔不知道怎么恢复到平日的交谈口吻,来舒缓这尴尬的氛围。我昨天就说可能要散伙……不行啊……再挣扎一下……“我喜欢学者,学者也喜欢我,对吧?”

“你、你是笨蛋吗!不喜欢为什么要跟你上床啊!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白魔于是不再问了,因为笨蛋是很好哄的。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