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千]君を忘れるまで

#场千 #东京复仇者 26岁的松野千冬见到了14岁的场地圭介。


“……千冬?”

场地圭介打开门,面前是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和刚刚与自己分别的副队长相比,这个人成熟许多,头发也是纯粹的黑色,但毫无疑问是他所知道的松野千冬。

从那个人看自己的眼神就能断定。

因此他没起什么疑心,只是略微犹豫地确认了一遍。上下打量了一番来人,身量跟千冬也别无二致,仅仅是神态气质有些许区别。穿着西装制服,打了领带,一副社会人的样子。非要说哪里跟他的千冬不一样的话,大约就是,眼前这个人恐怕遭遇过能让人一瞬成长的事。

那一定是相当巨大的打击,平白叫他坚毅了几分,蜕变成现在这样。

这个千冬看起来出了很多汗,像是一路跑过来的,他用手抵着门,直直地凝视着场地圭介。那种热度,仿佛要在自己身上点着火似的。终于,似乎是终于整理好复杂的心绪,来人平复下来,叫出了声。

“——场地哥!”

果然是千冬啊,连语气都一模一样。场地圭介如此想着,接着,他就被来人所继续吐出的告白震惊到愣在原地。

“……请你抱我。”

那个人说着就不管不顾地走了进来,顺手带上了门。对自己家里的陈列布局也是了然于心的样子,怎么看都是千冬,但自己的千冬不会说出这样惊天动地的话语吧……虽然是暴走族,但中学生做这种事情还是……场地产生了一个堪称诡异的猜想。

“你是……异时空的千冬吗?”

千冬已经在扯自己的领带了,是啊,他一向手脚很快,场地知道。松野千冬打起架来干脆利落,没什么多余的动作。这时候那件看起来很精致的西装被随意地丢在了地上,来人开始解衬衫的扣子,闻言笑起来:“那种事情回头再说,是说——场地哥现在是童贞吧?”

“……啊啊,怎么,场地圭介,14岁,中二,童贞。想干架吗?”

“不,想做爱。我想要场地哥的第一次。”不知不觉中他将场地推倒在了沙发上。两个人窝在沙发里,紧挨着彼此,本就不大的空间显得尤其逼仄。

于是场地圭介尝到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滋味。他才发现这个千冬有着掌控局面节奏的能力,自己似乎一步一步落入了对方的陷阱里。他想说中学生不应该做这种事,又想说我跟千冬你并不是情侣关系,为什么要做爱,但他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因为千冬的嘴唇压了上来。

与想象中的不同,可能之前在外面待久了,干涩,带着寒意。

他恍惚间想起这个人出生在冬天,所以叫千冬。

眼前这个跪伏在自己身上的千冬也好,平时跟在自己左右的千冬也好,谁都不知道场地圭介曾经拿字典查过当事人的名字。说起来和千冬结缘正是一年前的那个时候,不堪入目的别字落在信纸上,浅发的一年级新生看不下去出声提醒,这才有了以后的种种。

这家伙,是个不错的人啊。

给出了极高评价的第一印象,这样想着,场地修改着信的内容,忽而停下笔。挪过一旁的厚重字典,他想看看千冬两个字代表的含义。那个人好像对自己的文化水平很无奈,已经接受了他后进生的设定,场地直觉自己就算直接问对方,也不会引起千冬的反感。话说那人根本就不会对我发脾气吧……

询问理由足够充足,但场地想自己找出答案。

他来了兴致。

翻开索引,场地用手指轻轻划过书页,逐字逐句地解读起那两个字。

——“千”的汉字给人以“未来”“壮大”之感,而“冬”则有“冬天”“凛然”的意思。

一年过去,从天而降的成年版(目测)千冬在自己队长的家里,把场地圭介压倒在客厅的沙发里。莫名其妙想起了过去的这段小插曲,回忆得过于入神,以至于场地面对自己副队的暴行,竟毫无抵抗。

变成大人的松野千冬比现在的松野千冬更符合他的名字了。场地圭介没道理地想着,如果千冬长大,未来的他应该不会是其他情态,是,也只能是现在出现在自己面前这样的吧。

不得不让他收回思绪的,是口腔中千冬强硬伸入的舌头。千冬大部分习惯,场地圭介都很了解,但不至于了解到这种程度,比如他从来不知道千冬可以在接吻的时候还分出心思扒身下人的衣服。唇舌唾液勾缠交连间明显感到千冬的手也在同时作乱。他被剥得没剩下几件,裤子松松垮垮,勉强能挂在紧致干练的腰身上。赤裸着上半身,千冬一只手环住场地的后颈,另一只手滑进场地内裤。

糟了。

理智上,场地知道自己不应该放任千冬继续,再这样下去一定会无法收场。但从他踏进这个陷阱时,身体就不听使唤起来,他本可以猛烈推开千冬,然而内心深处却有一个声音质问自己:你要拒绝他吗?你能做到拒绝他?从一开始就拒绝不了这个人吧你。

……对,场地想起千冬入队时的情景,那个人的执着打动了自己,于是场地没能坚持反对,最后还是同意了他的请求,带着他去了东万集会。

现在也是一样。

如果是千冬的愿望……

这边犹自神游物外,松野千冬攻城掠地的成果已经颇有见效了。他慢慢悠悠地调整一下姿势,膝盖往后退了退,弓起身子,用嘴含住了场地半勃的性器。

阴茎忽然被粘膜包裹,场地不自觉发出了一声呻吟,他眯起眼睛望着对面的人,好奇这个千冬究竟会做到什么地步。手抚了抚散乱的长发,没有阻止。

好软……千冬的舌头。

他自以为十分熟悉副队,今天才知道这个人身上有这么多自己不知道的东西。他盯着千冬,生怕错过任何细节。那个人一直是这样的发型,脑后的头发割得极短,其他大部分头发维持在耳上的长度,露出耳朵。

——在动。

随着千冬脑袋的起伏,黑色的碎发和银色的耳饰都摇动了起来。千冬正脸对着他,小心地用舌头爱抚场地的凶器。手也没有停歇,照顾着嘴吞不下去的部分,还有下面饱胀的囊袋。

龟头一片黏腻,铃口溢出的液体让千冬动作更顺畅 。吞吐配合指间时不时的刺激,双重引诱之下,场地忍不住挺动腰杆。似乎进到了喉咙深处,身上的人呜咽几声,努力适应着场地的尺寸。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场地不想要千冬一个人承受太多,低喘着劝阻:不用勉强自己。

不知道哪个音发得不对,场地圭介看到千冬微微停滞一瞬,抬眼望着自己。他的睫毛轻轻颤抖,就好像蝴蝶扇动了一下翅膀。但他什么也没有说,很快又埋下脸继续舌头的动作。我刚才说的有哪里奇怪吗?千冬为什么反应这么诡异,仿佛马上就要哭出来似的。

口技方面千冬没什么经验,他全靠细心观察场地的表情,就结果而言成效显著,场地圭介的声音越来越不稳,嘴巴里的份量也越来越明显。

千冬小心地用舌头送出阴茎,唇舌得了空,终于可以说话了,他露出一个薄薄的笑。

“场地哥先射一次好不好?不用在意我,我现在是26岁,不像青春期那么忍耐不住。忍着不射对身体不好,来,就射我嘴里,我会全部吃下去的,场地哥的精液。 ”

原来这个是26岁的千冬。

26岁的千冬在给自己口交。

明明是26岁的人,却依然用着敬语,叫自己场地哥。

场地圭介越来越搞不懂自己是怎么看待松野千冬的了。他看过千冬很多种表情,笑着的,生气的,无奈的,却唯独没有见过悲伤的,像刚才那种仿佛下一秒就要流下眼泪的神情。

他想,自己什么时候让千冬难过过呢?没有吧,只要自己在,绝对不可能让千冬难过的。松野千冬是场地圭介的副队长,有自己在,谁都欺负不了千冬的。

于是他问:我可以亲你吗?

26岁的千冬没想到他是这个回复,顿了顿。“可以是可以,刚才也吻了好久……不过我现在嘴里都是体液哦?我去漱口吧?”说着起身就要离开。

不用。场地拉住了他,那个瞬间,天不怕地不怕的一番队队长突然害怕眼前的人走掉就会转身消失,再也不会出现。

也许是千冬刚刚的反应让自己也变得古怪了。

他想要抱紧千冬。

他想要填满千冬。

他想要用自己的手,自己的眼,自己的心去确认千冬。

于是他拽过对方,微微支起上半身,牢牢地环抱住千冬的后背,扣在自己怀里,不得章法地吻了上去。

跟最初的吻有区别,场地不是指味道,是指千冬的反应。一开始这个人犹如明天就要死掉一般,带着无法回头的疯狂,又偏偏强迫自己表现得冷静;现在却收了那种逞强,几不可察地软化下来,这个时候的他更像自己的那个千冬了。

或许没有什么这个那个,千冬就是千冬,无论如何都是场地圭介的松野千冬。

服务精神很到位,千冬被亲得声音都黏糊发腻起来,还挂念着场地的下半身。软绵绵地分开湿软的嘴唇,千冬眼神带着水汽。“先射……先射一次吧?这样……”他的手轻缓地撸动着硬挺的柱身,指腹擦过伞状尖端。

“第二轮更久一点。”他在场地耳边讲,舌头钻进来,声音像要直通脑髓。

跟自己做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千冬手比自己小上一圈,一只手环得勉强,带来的快感却比自己的右手强上百倍。

恶魔。

引诱自己去往不可知世界的恶魔。

场地几乎是紧接着就在千冬手里射了出来。

然后他眼看着千冬抬手,把手上的白浊送到嘴边,仔仔细细地舔了个干净。红色的舌加上白色的精液竟然是这么色情的画面,场地圭介想,不对,应该说千冬竟然是这么色情的人。他很意外。

没过多久,不知道第几个让他意外的点出现了。

场地没想到这个人还是有备而来,他从马上就要脱落的裤子里摸出了一管润滑剂,彻底扔了自己几近报废的裤子,开始给自己扩张。注意到场地的视线,千冬弯了弯嘴角,男人就是用这里做爱的,很麻烦对吧?场地哥再等我一下。

不觉得麻烦。

他想看。

想更仔细地看千冬现在的动作,千冬的表情。

想知道千冬的敏感带,想要让千冬满足,让千冬也觉得舒服。

或许一切从他翻开字典,指尖划过た行,往下找到ち,再找到千字的那一瞬间就开始不一样了。场地圭介迟钝地发现,自己对千冬抱有别样的欲情。

眼前的画面比场地圭介所能想象的还要色情淫靡,千冬的手指在后穴进进出出,隐秘处的水声令人无法忽视,多余的润滑剂或是顺着他的指节缓缓流下,或是因动作甩落,滴在两个人赤裸的皮肤上。

下身因此而迅速充血,恢复了硬度。

“没关系的,场地哥,都交给我吧。”26岁的千冬重新骑到他身上,单手扶着场地完全勃起的阴茎,寻找一个合适的发力角度吞入。这些动作他做来很青涩,但仍然十分坚定。

“可能还是有点紧……我努力了……”安慰一般,千冬对场地笑了笑。下一秒他扶稳阳具,尝试着将其送入自己体内。龟头一半埋进了千冬的里面,场地被箍得头皮发麻,呼吸一滞,太紧了。

不单单是紧致,还很烫。

像要烧断神经一般。

千冬却没有停下来,从表情上场地猜测他也不好受,因为这个人不自觉地咬住了下唇。场地看见千冬额头已经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薄汗,前发因此凌乱地贴合在脸上。他换了几口气,缓慢而坚决,沉下腰,一点一点地,把场地的性器全部吃了进去。

“嗯、呜……哈……场地哥,全部、全部进来了哦?”千冬轻声喘息着,“稍微,稍微再让我适应一下再动好不好……?你都顶到我这里了……”他直起上半身,牵起场地的手,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

千冬的肌肤热得吓人。

手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场地从千冬的掌心钻出来,沿着他的肋骨往上,找到了刚才就很在意的那点。深秋的夜里有些冷,也许是暴露在外面,受了环境温度的刺激,千冬的乳首挺翘着,似乎在诱惑着场地触碰。

带着手汗,场地拨弄了一下红点,观察着千冬的反应。

如愿以偿地听到一声变调的短叫。那个人颤抖了一下,身体半软下来,一只手抵住自己的胸,喘息都乱了节奏。

“……什么嘛,场地哥发现了?轻一点哦,那里开发得差不多了——我一个人的时候。”

也就是说,未来的场地没有和千冬变成恋人关系吗?那个场地在做什么啊,白痴。在心里骂着不知道在干吗的成人版自己,场地用指甲刮着千冬的软肉,另一只手去摸千冬早已抬头的阴茎。

“再重一点没事的。可以掐,像这样。”似乎已经习惯体内的异物,千冬开始前后摆动腰肢,他动得很慢。中途还要抽出一只手,现场开设乳头爱抚课程,拿自己另一只乳首作为示范样本。

无师自通,场地开始用上舌头。起初他还担心自己的舌头不像千冬那么柔软灵巧,但几秒钟后他发现自己多虑了。千冬反应超级剧烈,甚至停了腰的动作,难道已经舒服到无暇顾及了吗。

对方因为自己而有了快感,场地察觉到这个事实而产生的喜悦,反过来让他也更为满足。下身嵌入的甬道越来越软热湿滑,千冬脸上也像冬天被冻红一样晕了开来,情潮一路染到耳垂。

“场地哥……是什么感觉?”声音都抖起来,千冬一边漏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一边问自己。

“像买到了动物图鉴珍藏版首刷那么满足。”抱着千冬,场地露出了犬齿,在乳头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是吗……太好了……我现在也……非常……开心……”好像得到了什么了不起的承诺,千冬放松下来,“像这样、还能跟场地哥身体相连,我……做梦都没有想过。”这时候场地发觉自己又看不懂千冬的表情了,但还不等他追问表情背后的意义,千冬又抛出了新的邀请转移场地的注意力。

“要换个姿势吗?去房间里。”

当然是要。场地圭介拒绝过松野千冬吗。

就着插入的姿势直接抱着千冬进了卧室,他应该很了解自己的臂力,不至于抱住一个人这几步都走不了。但千冬不知道是害怕掉下去,还是其他什么理由,双手双脚都像八爪鱼一般紧紧地缠住了场地。

千冬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没有安全感了。场地在心里摇了摇头,这话不能说,说不定会生气。

轻缓地将人放进壁橱,怀里的人十分顺从,配合地抓起一边的枕头,垫在身下,两腿架到场地的肩头。场地保持着站立的姿势,手握住千冬的脚踝摆好,再扣住千冬的大腿,抽送起来。

只有上半身有支撑物,千冬几乎是被场地提着干的。掌握了主动权的场地操得又快又急,快感仿佛潮水一般涌来,将千冬整个人吞没。他在狭小的壁橱里不住地抖颤,手指下意识地揪住身下的枕头。

能感受到场地哥在自己的体内。光是这一点他就要忍不住流下眼泪。

那我再任性放肆一点也可以吧……

家里除了他俩空无一人,于是他也就放心地叫出了声,索求更多。

“还、还要,我还要……场地哥给我……”一句话被场地撞得稀碎,千冬连呜咽都是哼出来的。鼻音软腻,听来异常勾人。

好像在撒娇。场地圭介闻言一笑。

而松野千冬几乎因这个笑神晕目眩。

啊,又看到这个人的犬齿了。

好喜欢。

将腿变换了一个姿势,千冬绞缠住场地的腰,让两个人连接得更加紧密。早分不清交合处到底是淫液还是润滑剂,湿湿滑滑的,千冬却不觉得难受。那种微凉的触感只会让自己更在意温度更高的性器。

身体犹如被贯穿一般,从未如此真切地感知到这个人还活着。

神啊,现在的我是怎样的幸福啊。

松野千冬哭了。

该说是精神上超出负荷还是身体过于敏感了呢,在场地圭介面前年岁增长好像都无效,自己又变回中一的新生,那种憧憬和崇敬之情强烈地压倒了自己。后来失去这个人的十二年里,感情在反复拾起又放下,放下又拾起的过程里变得更为浓郁。

26岁的松野千冬仍然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自己14岁时的爱情。

我喜欢这个人。

“我喜欢场地哥,最喜欢场地哥,比任何人都要喜欢。这句话我在十二年前就想告诉你了,原本是想在你生日那天告白的。我很傻吧?仪式感啦纪念日啦什么的,场地哥肯定不会在意的,但我那时候满心都是要在一个特殊的日子把自己的心意传达给你。

“可是,没能说出口。因为发生了那件事。

“如果我不等什么特殊日子,一切会不会变得不一样?你会不会依赖我更多一点呢?会不会选择一起面对而不是孤身卧底呢?哪怕是这样的我也一定能帮上什么忙的啊……要是我更强就好了……强到可以保护场地哥,强到场地哥不用走上那条路。

“场地哥,我是不是很没用?你看,现在我也没办法好好组织语言,用条理清晰的话跟你解释这十二年来我单方面的想念与渴慕……其实还有很多很多事情想跟你说:你的摩托现在是我在骑,Peke J胖了很多,一虎和我在开宠物店……因为场地哥喜欢动物……

“十二年了,我还是,做不到跟你告别。一个人逛超市看到货架上的拌面的时候,整理房间翻出我们曾经的合照的时候,甚至晚上兜风听着摩托轰鸣的时候……

“但我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松野千冬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喜欢场地圭介。我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停止爱你。啊,场地哥不知道吧,这个耳环,我后来送去刻字了哦,刻了场地哥的缩写—— K・B。它好像变成我身体的一部分,而我也变成了场地哥的一部分。

“要是我们还有时间就好了……要是……我能早点遇到场地哥就好了……

“谢谢你,场地哥。还能见到你一面,我很开心哦。”

上面那些话,没有一句话可以跟现在的场地哥倾诉。所以26岁的松野千冬决定只说最简单最直白的话。他向场地勾了勾手,示意对方把自己抱起来。

那个人不愧是自己的队长,只一个手势就明白了意思,单手将他从壁橱里捞出来,环在自己怀里,稳稳地托住了千冬。这个体位进得很深,千冬差点失去语言能力。为避免自己落入快感地狱,他狠狠咬了咬场地的肩膀,害得对方嘶了一声。

在高声浪叫之前,在自己下句话引起场地哥大暴走之前,他必须好好地传达14岁的松野千冬没说出口的话。

“我爱你。”

我做不到忘掉你。

所以我会永远爱你。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