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虎]梦想成真

宠物店22卷轴,女仆装play. 公式给一虎脱衣服,我给一虎穿衣服。

一虎生日快乐!迟到了歹势歹势QQQQ

警告:场地存在感有。

#千虎 #ふゆとら #东京复仇者


“一虎君这样很像猫叫。”

羽宫一虎顿时抿紧了嘴,呜咽声全吞到肚子里去。他最讨厌松野千冬现在这副样子,在床上还用这种称呼——还有啊,什么猫叫,连着一虎名字一起提,就是故意作弄自己吧。

手指在裙撑掩映下翻弄,千冬继续着他的动物小知识科普:“发情期的猫喊得非常凄厉,听起来类似小孩子号啕不止。与人类不同,它们一旦发情,会持续好几天,这个过程十分痛苦。”

XJ宠物店的店员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的店长握着身下人的生殖器说:“所以呢,到了合适的阶段,我们就会建议将猫咪送去绝育哦。”

“……”

……千冬这家伙!绝对是被场地带坏的!一虎在心里咒骂起天国的场地圭介,小时候看什么动物图鉴,不能看赛车图鉴吗。这时候千冬的指腹刚好捻过龟头,他腰身一软,身体颤抖了几下,耳朵和脖子上的铃铛就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平时在家里做,至多只有千冬和自己的喘息声,这一次穿着女仆装,又有添了铃铛的猫耳和项圈——奇特的装束和铃声让一虎陷入了混乱。加上之前从没有在店里做过,种种新奇的体验叠加之下,自己好像比往日更敏感了一些。

饱胀的器官被千冬的手指松松地环住,他被小自己一岁的人从背后压倒在店内的桌面上。前面的裙摆还能掩盖住下身,其他地方的衣物却已经不再规整。裙撑往腰后掀起,和千冬翻起的裙撑鼓鼓地抵在一起;白色的过膝袜不知不觉地因双腿交磨的动作蹭下去大半,已经滑到了小腿;内裤是自己拽下来的,原先只是想逗弄一下千冬,谁知道自己反应也这么大……

“呜嗯……”

而且……还被看着……

这么讲可能有点奇怪。出所到现在不到一年,自己在这里工作的时间也相去不多,羽宫一虎却是在照料宠物上花了好些心思的。说是工作,他认为自己和它们更像家人。它们不会因为自己有前科而歧视他,也不会因为身上有纹身就对自己抱有偏见,它们很公平,对千冬和自己一视同仁地时而爱答不理,时而又舔又蹭。

与这些小动物相处久了,只觉得现在周围有无数双通人性的眼睛都在注视着他,叫他浑身发烫,难得地不好意思起来。店里的灯光是特意调整过的暖黄,不会过于明亮,是让人感到恰到好处的温馨色调,一虎却觉得灯光射下来都有了热意,烧得他难耐地扭动了一下。

今天是千冬响应客人提议而设置的特别女仆日,两个人都穿上了千冬亲自设计的女仆装。装饰用的猫耳束带和黑色项圈都配有铃铛。裙摆下沿缀有猫爪图样,白底黑爪,胸口的位置也镂空了一小块,是一张猫脸。

拿到衣服的时候还很不情愿,一虎抗议千冬没品味,俗死了。千冬很无辜:“客人们要求的,一虎君不觉得这样很吸引人吗。”

好吧,你是店长,你开我工资,你说了算。一虎愤愤不平地乖乖去换了衣服。

“千——冬——你要是敢说我穿得不好看我就……”背过身,一虎卡壳,千冬也换好了衣服,他套上女仆装的感觉……怎么说呢。这人,以前上班都规规矩矩穿衬衫打领带,为避免横生枝节,连耳环都摘了,正经得很。一虎说他刻板,自家的宠物店,穿些松松垮垮的不好么。店长大人不允,还反过来勒令一虎要穿高领的衣服,遮住大面积的刺青,理由是“万一吓到客人就不好了”。甚至一虎常戴的铃铛耳坠也是不许的,似乎长期的噪音会干扰宠物们的状态。

这是职权欺压!松野千冬你不要太过分了!一虎试图反抗无果,最后还是拗不过偶尔强硬起来十分恐怖的店长,自此以后都在店里当好好店员,店长说一他不敢说二。

然而现在这身女仆装却让千冬给人的印象松软了一些,仿佛对方真正变成娇小可爱的女性。一虎回忆起以前的校园祭,布置成咖啡厅的班级,也有化装成女仆招徕游客的。那种一般学生的生活,久远好像是前世的事情了,前尘往事有如梦一场,每每想起自己在狱中几乎度过了至今一半的人生,羽宫一虎都会产生一种不真实感。

自场地死后他常常做梦,梦见场地穿着芭流霸罗的特攻服倒在血泊里,梦见那年场地抱着杀死真一郎的自己,说无论前方是怎样的地狱,我都会陪你一起。他很想问梦中的场地,那我现在站在这里,是被容许的吗?

千冬他待谁都很好,不单单是对我。

而像我这样的罪人,也可以和千冬在一起吗?

因而他总是睡不安稳,时常惊醒,比在狱中的情况更甚。醒来往往要再往千冬身上靠紧一些才睡得着。

也许是今天不同的穿着让千冬的气质为之一改,他突然觉得这样的千冬陌生而遥远起来。看着对方和客人亲近的样子,难以抑制地想要用身体来确认千冬的想法,羽宫一虎心猿意马地过了一整天,终于熬到下班拉上卷帘门。

他扑过去按住准备脱掉衣服的千冬。

“一虎君?”千冬被他逼到桌子边缘,不解地问。

“现在来做好不好?”一虎试着挑逗千冬,卷起裙边给店长看自己的动作。用手指勾下内裤,性器还软着,“我是说,穿着这身做。”

他家店长松野千冬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就知道千冬不会这么轻易同意……“今天的话,千冬想做什么都可以。”一虎之前很抗拒千冬给自己口交,舔弄后穴也是绝对禁止事项。他始终觉得,千冬不用为自己做到这种地步。

场地圭介是松野千冬最尊敬、最憧憬、最无法忘却之人。

而羽宫一虎是杀死场地圭介的罪人。

自然是不值得千冬对他好的。

可要是千冬愿意接受他……一虎想确认那个可能性。观察着千冬逐渐软化下来的神情,他下了结论:“来做吧。”

顺势对调了位置,倚靠在桌边,一虎轻轻提起女仆装的裙摆,整理裙撑,好让千冬有更大的活动空间。两个人都没换成常服,乍一看就是两名女仆背着主人家幽会。千冬埋头于蓬松的裙撑之下,张嘴含住了一虎的阳具。

这样子看不见千冬的脸。

也许这才是一虎态度松动的真实理由,他不用面对千冬。不用看见千冬在自己股间舔弄的表情,一虎或许能更放松一些。他仍旧是不知道如何应对千冬的,从前是,现在也是。

裙撑下传来模糊的水声和呻吟,千冬湿热的口腔将他尽数吞没,内壁与舌头微微用力,吸吮着一虎的性器。出狱以后还是第一次享受口交,他以为自己能坚持更久,结果没几分钟就缴械,连喊停完全抽出都来不及。

从裙摆里脱身探头,千冬缓缓站起来,将精液理所当然地咽了下去。伸出半截软舌,在唇边游走了一圈,他刮干净少量外溢的精液。一虎实在见不得这种限制级的画面,他干脆闭上眼,低头去摸索千冬的脸。

他的店长笑起来,伸手抱住一虎,与他拥吻。

止住动作,一虎伸手,递过润滑剂和安全套。千冬看他一眼,没说话。羽宫一虎硬是被他这一眼看得心虚起来,他是从自己口袋摸出来没错,但当时只是以备不测才放进包里的,才没有一开始就有想在外面做的打算。

脸烧起来,他转过身不想被千冬发现,一虎乖巧地伏在桌面上,微微抬高臀部。

扩张的时候每每都会体会到千冬的周到,润滑剂必定是在手心捂过一会才用手指填进来,这样会稍微温和一点。后面的手指缓慢增加,前面的手指套弄捻磨,一虎很快难以招架,不住地呻吟出声。

不知宠物们是否能理解这场面,怎么看怎么诡异,店长掀开女仆装裙摆,店员趴伏在桌案上顺从地抱住自己多余的裙撑……

“等一下……插入的时候,还是想要正面……”

今天真的任性许多,一虎仿佛能读出千冬的潜台词。他起身,抱着千冬,长发垂挂在那个人的锁骨上,就这样保持站姿让千冬插了进来。千冬动作一快,作为挂件的铃铛纷纷作响,他差点被吓到射。

体液和润滑剂,从两个人结合的地方滴落下来,一虎无暇顾及半勾在脚踝上的内裤已经沾染了多少黏腻的白浊,他卡在桌子和千冬中间,被迫承受千冬越来越急的顶弄。

站立的姿势和千冬的冲撞都让他逐渐支撑不住,他摸索着桌子边沿,试图躺上去。“千、千冬,停一下……”叫到名字的人察觉到一虎的意图,配合地将一虎轻轻按倒在桌面上。

姿势的变换让两个人的上身一下子拉开了距离,面对面站着的时候不觉得,中间隔了些距离,一虎忽然不敢直视千冬染上情欲的脸。他想自己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

“别看……”一虎还是忍不住遮住自己的面。从前他不太喜欢自己的长相,容易被人看轻,引来麻烦,是张没有好处的脸。所以一虎曾毅然决然地换了一个,在当时看来最为男子气概的发型——还被场地嘲笑过。

现在则是,单纯地被羞耻感笼罩了。

“还以为一虎君不会害羞,今天的举动还是太出格了吗?一虎君不喜欢?”

外表或许真的会影响到人的心理。一虎感受着体内千冬突突直跳的青筋,身体软化,心防也一并松懈软化了。他第一次对千冬吐出本音:“不会……”

他扭动腰肢,看不见千冬的脸,但能从下身的律动中确认对方的存在。他继续道:“喜欢……”

“……?一虎君你说什么?”

“喜欢……好喜欢……”一虎掩着脸,断断续续地说。

越不像自己,越能释放本能。

事后还能推脱理由。

对吧。

缓慢而坚定地拨开自己掩面的手指,千冬俯下身,吻住他。腰杆抽弄操干的动作不见停歇,此起彼伏的铃声连绵不绝,他都忘了千冬身上也挂了好几个铃铛。放在平时他会夸这声音清脆动听,眼下却只让一虎愈加躁动敏感,千冬柔软的舌头像蛇一样缠住他,几乎忘记呼吸,激得他下意识地缩了缩穴口。

“啊、呜……嗯……千冬、不……不行……慢一点……”

繁复的多层裙撑磨得两个人都有些痒,几乎变成痛意,又反过来催化了快感。一场交媾下来,一虎抛掉了大半的羞耻心,什么荤话浪话都往外倒。千冬哪见过他这阵仗,愈发不肯放过。

“又、啊……我又要……呜不、要了……千冬……”

做到后面一虎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铃铛太吵,他大概是下意识地叫得更响,想要压过让自己烦躁的那些铃声吧。场景不同服饰不同,千冬也比以往兴奋,不是错觉。但一虎现在只觉得裙撑真是碍事,这样自己都没法好好贴紧千冬了。

所以他吻了千冬很多遍,很多很多遍。

吻到唾液都来不及吞咽。

高潮以后千冬帮他理了理头发,挽到耳后,顺着头发垂下来的方向,捏了捏他的耳垂。

都要怀疑千冬故意加的这个铃铛了,说不定能借此挥别戴了多年的耳坠和曾经介意挂怀的过去,因为一虎非常肯定自己以后看到类似物件或者听到类似响动就会想到今天激烈的性事。

最后衣服也是千冬帮着换好的,一虎摊作一团,已经不想动弹。

“明明我都说了不要了……腿都软了……!千冬背我回去。”他手臂缠着千冬不放。

“一虎君……”皱起眉,这大概就是要教训自己这个没规矩的店员了。刚想说“算了”,一虎正忐忑自己是否得寸进尺,踩了千冬底线,面前的千冬却调整了姿势,转过身半蹲下来背对着他。

“?”

“不是一虎君说的要背吗,上来吧。”

真假的……千冬到底在想什么啊。

“千冬。”一虎的手臂绕上千冬的脖颈,手指在他胸前轻轻交握。

“嗯。”

“我很坏,我永远不会改的。”一虎喃喃道。他贴上千冬的背,感受到包裹在衣物下的热度——好温暖。

“啊啊,我知道。不过没关系,一虎君就是一虎君,就这样一直做一虎君自己就可以。”千冬语气如常,背着一虎走出后门,落锁。

“什么啊那算……”你总是这样,擅自接我出所,擅自和我同居,擅自拉我到宠物店上班……我让你做了吗……

讨厌,讨厌,讨厌。

讨厌千冬。

“都市的人们都很寂寞,所以会有宠物这样的情感需求。”千冬平静地说,“常说房子只是房子,与家是不同的。空荡荡的建筑物里多了宠物,对人类来说,心里多少有些宽慰吧。宠物就像家人一样,在归处等着你回去。”

他想他是懂得的。

出狱之前他曾经想过,自己要去哪里,要做什么。然而十数年的牢狱生涯磨灭了一虎很多东西,他找不到未来的方向,也失去了过去的心性。在他以为会有如飘摇浮萍一般的生活里,某人有力地连接着自己和外界,让他从浦岛太郎一般茫然无措的混乱中平稳降落,再一步一步扎根生长,蜕变成新的模样。

“……回家还要。”他把头埋在千冬的颈窝里,闷闷地说,手臂也无意识地绞紧了几分。

“欸?!一虎君?等、等下,松手!喘不过气了要——!”原本背着一个人气息也很平稳的千冬大叫起来,一虎见状没良心地大笑出声。

“一虎的梦想是什么?” 他想起自己刚出狱那会,千冬问自己想要什么。

“拥有一个,随时能回去的地方。”

我,算不算是,找到自己的归处了呢。羽宫一虎不知道答案,只不过他确信,自己今晚一定能一枕黑甜。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