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兵]阿尔茨海默之牢
你从未见过的船新尼特中。不健康不积极不向上。
基本就是搞黄色,关系扭曲,姑且分类为药,药倒一个算一个。
接受以上前提再点。
警告⚠:未成年人无套性行为大量发生。
“你看你现在这样,你怎么离得开我。”
龟头抵住前列腺,胀得中学生呼吸困难。全身其他地方都绵软无力,只下体不知餍足地收缩着内壁,与男人深入的性器吸附纠缠,难解难分。
他跪得腿软,仔细观察的话,能看出大腿在微微抖颤。低垂着头,汗液顺着湿滑成条的前发震荡跌落下来,在被冲撞成层层褶皱的灰色床单上,晕出一点一点的斑驳。
呻吟在枕间淹没,利威尔没有回答。不甘心到此为止,于是尼特耸腰顶弄得越发狂放。单手去捞中学生略显单薄的胯骨,另一只手按在人紧实后臀上,将阳具略略拔出,而后自末根推进,捣插抽送,操得结合处水声大作,几乎只剩囊袋抵住屁股。
“呜!”即使把头整个藏进枕头,利威尔的叫声依然足以穿透尼特耳膜。其实分贝并不高,只是那个人喊出来格外催情,回荡于逼仄的房间里,尼特只觉得埋在对方体内的阴茎又硬了几分。
中学生自然因此再度吐露克制的低哼,近似于呜咽。
隐忍,撩人,想要让他发出这样的声音。
……想看他露出更多表情,更像中学生一点,或者说——更像普通人一样的多变表情。
逐步改造利威尔的身体,令他很有给全新墙壁随心涂鸦的快感,不,再具体一点地说,这大概更类似于将污浊不堪的精液抹上瓷白神像。因为自己,原本高不可攀的神明跌落世间受难,与尘土般的凡人同生共死。
“这里,对吧?”似乎是满意于利威尔的反应,他扬起一个胜利者般的笑容。俯下身去,抽出性器,把身下人翻了个面,四目相对。
利威尔脸上还带着几分姿势变动的茫然,忽然抬眼触及尼特灼灼目光。
与外面漫无边际的天空是一样的颜色。明明这样无害,却仿佛是在提醒自己白日宣淫。
他忽然臊起来,像是忘了自己刚刚仍自沉浸于性事。“呜……!别、别看……”中学生羞耻心犹在,抬手就想去遮脸。
尼特怎么可能让他如愿。利威尔想拦,但力气不比成年男性,双手被各自制住,按倒于床上。男人对准半张的穴口,就着自己上一轮射入的精液再次插了进去。
“我都看了多少次了啊,没关系的。”虽然没放过人家,不过尼特还是劝慰了两句,低头,安抚性地吻了吻他温热光滑的额头。
与利威尔认识至今,具体做了多少次,尼特也不太清楚。但他依然像第一次拥抱对方那样,热爱看着利威尔的眼睛高潮。
利威尔早熟,很清楚太跳的人容易死得早,他本来也不怎么喜欢出风头。于是他只是站那里,自然得像清明过后不知不觉冒尖的绿色,没有一点突兀,也不显得张扬,内里仿佛上好老坑玉,澄澈温和。在学校更是如此,待人礼貌,又有分寸感,与集体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既不会过于边缘,又不会处在话题漩涡中心。
尼特第一次见他,便是这样的情景——
他并没有刻意地摆出不可亲近的态度,与同学说笑也很坦然自若,然而在尼特看来,他与周遭的中学生相比,这当中几乎是有着一道足以凝成实体的墙壁。
利威尔不像同龄人。
这个年纪的小孩子理当无忧无虑,喜欢与讨厌都写在脸上,藏得再好也能从眼底读出心思。但利威尔不同。他没有不快乐,也并非阴郁沉闷的人,不是说他毫无感情波动,只是确实太温和了,稳定过头,这方差小得令人咋舌。
与冷无缺相反,中学生对旁人很好,不是出自怜悯或是同情,只是单纯希望别人能过得好一点,向他求助多半都不会被拒绝。因而获益的尼特时常觉得利威尔实在太好了。
好到自己越发想玷污他。
想把笔直前进的少年人引入歧路,脱离正轨。
想让他染上自己的颜色,变得脏污不堪。
尼特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我必须做这件事”的念头了,家里蹲久了对什么都兴趣缺缺反应不大,就算电视台广播通知居民明天小行星就要撞地球,人类世界毁灭在即,自己也没什么所谓。
而中学生对男人来说,像不知何处飘来的一块浮冰,透明,新奇,又无瑕疵到不可置信。尼特想把他凿开,看看这人是否与他一样,也长着相同的心肝脾肺肾,有着常人一般的分明爱憎吗。
可能他这辈子都会记得,初遇当日的夕阳下,利威尔帮他捡起他被旁人撞翻的东西,耐心整理好,放回购物袋后,交给自己的样子——那双眼睛笑起来,太招人。
起初利威尔连叫唤都全忍下。尼特为此很是努力了一番,他清楚不必急于求成,在这个房间里,隔绝了外界一般,关上门窗后近乎于只属于两个人的世界,他们有足够的时间荒废人生。
不着寸缕向来离情色最远。
所以这天他让穿着学生制服的利威尔,含着一枚跳蛋在一旁温书,在他打完这局对战之前都动手不能抚慰自己。
他把频率调至中档,放下遥控器之后就背过身去,盘腿坐在地上,对着电视操纵着手柄。这是进联盟前的最后一个道馆,按他估计,大概要费一点时间。
等到他终于拿到第八枚徽章,有人从背后抱住了他。颈部被手环住,汗湿的手掌贴在自己前胸,他听到牙齿略微磕绊的声音。
“埃尔文……帮我、求你。”中学生似乎是光说出这几个字就用尽了全力一般,说着,便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尼特身上。
求,又是什么时候学会的。自己还没教,就开始无师自通了吗。
凭空生出游戏通关般的快感,他没存档,手柄扔到一旁。覆上利威尔手臂时,特意减了几分力,像对待易碎物品。
动作轻缓地掰开对方的手,转身施予略显粗暴的吻,细细密密狂风骤雨般落在中学生脸上,最后是圆润的唇。扣住那人漆黑的后脑,加深了进犯的力度。
换做平时利威尔大概早推开他了。自己懒病,胡子是他不催就不剃的,经常大剌剌扎中学生一嘴。
但今天没有。
大约痛也可以转化成刺激。
把人搂在怀里,引导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股间,意料之中地收获了一个小幅度的全身抖颤。半是强迫地抬起他的头。
“快点……”喘息吐露要求,那双眼睛泛着薄薄的水光,只直视了一瞬,便移开了视线。但手领悟了男人的意思,顺从地伸入对方的衣物,生涩地抚弄着阳具。
身体比自己诚实。刚才只是听到他的声音就下意识地勃起了,游戏声也无法完全掩盖中学生微弱的喘息。这时候的他是怎样的呢,应该是——努力挺直腰杆,将注意力集中在面前的书本上,然而嗡嗡的震动声与快感根本忽视不了,竭尽全力地忍耐着,每个字都认识,但连起来之后却不能理解,一定是满脑子在想着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打完这局吧。渴求着自己的利威尔。
于是头脑放空,仅靠本能动作在操作着主角挑战。下身硬挺得想马上释放。
转成69的姿势,抽出跳蛋的过程并没有特别漫长,利威尔仍然觉得很难捱,体内已经变得敏感,跳蛋退出去,换成男人的手指,指节擦过内壁,里面似乎在吵闹着要求更多。舌头舔弄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只顾得上咬唇忍住叫声,幻想面前这根等会进入自己的情景。
等到插入又有插曲。
“套子又没了?不是前天才买?”尼特看了看小桌板,上面空无一物。
“你记错了。是上周买的。”利威尔认命一般地扭过头去,“算了……就这样插进来。”
本来也是无套做比较多,内射的举动像是标记猎物,男人也更喜欢吧。
尼特当然乐意,把中学生塞了个满满当当,胡茬从面颊磨到腰下。摇动顶撞,性器毫无阻隔地深入后穴,甬道早已足够湿软黏滑,顺从地将其吞了进去。被渴望已久的阳具填满,舒爽的感觉令利威尔登时叫出声来。
甜腻呻吟脱口而出,中学生后悔得撕了几片唇部死皮。
太羞耻了。
“不要咬,会出血。”尼特瞥见,阻止了他的举动,俯下身亲吻舔舐那双过于沉默的唇,告诉他不必忍耐,“叫出声来吧,没有其他人哦。在这里,我们是一样的。”
他凝视着利威尔湿润的眼睛,半是劝解,半是引诱。
来吧。沉浸于快感吧。
变成和我一样的人吧。
这日回来的时候有些晚了,利威尔已经放了学,在等他。
他从袋子里掏出新买的几盒保险套,放在一旁。
“嗯?”利威尔瞄到他手里的东西,皱了皱眉,“你又买错了。”
“不是买超薄?我记得你是这样和我说的啊?”
“我没有。你记错了——你这两天怎么没魂似的。……算了。”
扩张的动作并不舒服。尼特有时候也会在这种地方逗弄他,指节分明,擦过敏感处。他难堪,咿咿呀呀堵在齿缝,想用手指一根根填它回去,吃了一嘴腥咸才反应过来,这只手沾满了尼特的体液,就在刚刚。不仅是手,自己的脸上也被男人蹭出十字路口,半干不干黏在皮肤表层,像某种动物爬行留下的痕迹。
“插……插进来……呜……不要玩了……”
尼特在床上总是很喜欢让人哭,对利威尔尤甚。他按着身下人的侧腰,在最为高热的深处抽动研磨。今天买回来的套子并没有派上用场,利威尔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粗大的龟头每一次抽出与进入,茎身突起的脉络刮蹭着黏滑的内壁。下身传来催情的肉体碰撞声,自己湿润的后穴不住地绞动。
是坐在对方怀里的姿势。腿被分到极限,尼特的大手抵住利威尔的屁股,用了些力,不让人逃开,腰杆持续挺动,侵犯着中学生无人到访的最深处。
“慢点……不要……啊……”无法掌握的节奏,利威尔被操得神志不清,手在尼特的后背留下深深浅浅的挠抓痕迹。只有后穴的快感这样真实,他忍不住扭动腰肢,主动追寻起快乐来。
男人不仅用性器干他,舌头,手,胡茬,声音,全部都像是在调教他。
“埃尔文!”
高潮来临几乎让他失控,下意识喊男人的名字,向后仰头绷紧了身体,像半张的弓,尼特见机加快了操干的频率,仿佛是在配合他收缩的后穴,硬挺的阳具猛地胀大,剧烈抖动了几下,就这样射在了中学生的穴里。已经射过一轮了,精液的量却还是不少,他特意插到底才射了出来。
这场性交过于激烈,四肢百骸都像被抽走力气,利威尔射完直接软倒在男人怀里。尼特抽出半软的阴茎,浓稠的白浊沿着后穴流下来。他想去亲利威尔的脸,后者扭头不让他看,尼特这才发觉中学生好像是爽哭了。
“没关系的。利威尔怎样都好看。”
洗澡时中学生用力搓了搓脸颊,上面已经没有精液与眼泪了。但利威尔没有停下来,力道之大仿佛是要连自己的面皮也随之剥下。
因此显露出来的,才是真正的自己。
“利威尔!我上次看完放这的漫画呢?”
“你在说什么,你从来不在这边看书的。”利威尔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啊?是这样吗?”尼特啧了一声,继续翻找他的月刊。
“感觉最近老是忘事啊我?那个,老年痴呆的学名叫什么来着,啊——”寻找无果,感觉不太想看了,他伸了一个懒腰,转过身来,歪头问中学生,“你说我不会这么年轻就得病了吧。”
皱着眉的尼特无意识地撅了撅嘴,有些困惑地望着利威尔。
而后者平静地回复他:“阿尔茨海默病。早期症状是会忘记最近发生的事情。”
“咦,利威尔很清楚啊?”尼特笑了下,凑过来捏他脸。
“最近上课有讲。”中学生淡淡地答道。
“不过利威尔会一直在我身边的吧?我变成傻子的话,要养我哦?”男人揉了揉他圆滚滚的脑袋,另一只手却不安分地从制服下摆探入,沿着敏感的腰侧一路往上。
利威尔只笑,与尼特最初见到他时并没有什么不同。那双眼睛仍然温和好看。
于是尼特也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动手解了制服的纽扣,继续埋头舔弄中学生的乳头——像这样子用舌尖撩拨的话,利威尔很快就会受不了的……
片刻过后房间里响起黏腻压抑的叫声,极大地增强了尼特因怀疑自己老年痴呆而暂时失去的自信心。中学生仰着头浪叫,用力抱紧了男人的脊背——在这种情况下,他仍有余力分神去想,下一次该用什么方式。
我不会离开你。而将我变成现在这样的你……
你也绝对,不可以背弃我。
“你看你现在这样,你怎么离得开我。”
他在心里默念了一遍,笑意难以抑制地混进呻吟里,好在含糊不清,因而没人发现。
蜘蛛往往在人不经意间就完成一面精致的结网。蛇类吞噬猎物总要用身体紧紧扼住对方。他最终也还是,在这潜移默化之下,以人的姿态来拥抱他了——不再是遥不可及无爱无恨的神明。
因为你。只有你。
所以请永远地留在我身边吧。
深埋地下与泥土爬虫作伴的蜷曲触须,也和树木最顶上的枝叶一样,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彼此交叠缠绕,不可分离。
去爱吧,即便卑鄙下作,即便丑陋可怖,也放手去爱吧。
在只有彼此的封闭空间里,在黑暗之中,永远地相爱下去吧。
END
支线结局回收,箱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