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传】夏天,the love

黏黏双性转;没有逻辑,纯属搞凰。

01 这是个漫长的夏天。对罗渽民和李东赫来说,夏天是做爱的好时候。日头还很高,蝉声响亮地在空气中颤抖。李东赫把罗渽民推到床上,滚呀滚地把她滚进一堆兔子玩偶里,再用自己的身体盖住她。

罗渽民蹬了蹬腿,象征性地反抗了一下,马上就摊平在床上不动了:“热。”

李东赫手摸进她裙子底下,指头灵活地挑开内裤,摸到她热乎乎的小小阴户,圆钝的眼角狭起:“渽民湿了。”

“嗯。”罗渽民挺了挺腰,原本放松撇开的两条腿夹住李东赫的腰,轻松地把她掼到床上,她的旁边。

罗渽民膝盖顶到她潮热的腿心,李东赫娇娇地哼了声。“你也湿了。”她说,漂亮的眼认真地看向她。

够锱铢必较的。李东赫绷不住笑,一边笑一边把头低下去,牙齿咬住内裤的边缘褪了下来,露出细软毛发覆盖的阴户,深红色的一道肉缝正在吐出晶莹的水露。

她伸出舌尖蜻蜓点水般碰了碰,手里的小巧胯骨就跟着一颤。刚洗过澡,尝进嘴里的就只有女孩子下体腥甜的味道。李东赫捉住那把隐隐往后退去的细腰,埋头让舌苔贴着窄窄的肉缝滑动,再抬起来的时候连鼻尖上都沾着水了。

李东赫注意到渽民手边的床单,像是被人狠狠抓皱又松开的样子。她舔得渽民很爽,她想,虽然渽民连一声都没吭——或许有,只不过被外头大树响亮的蝉声盖过去了。

罗渽民长睫毛抖了抖,睁开乌润润的一双眼眸,里头满是迷茫。而后终于缓过神了,扯了下李东赫的胳膊,让她自己骑上来。

李东赫脸有点红,天气热得很,空调吹出来的冷气杯水车薪。她毫不客气地骑到罗渽民脸上,后者已经半张着嘴,伸出一小截红红的舌尖准备好承接。

她已经完全湿透了,透粉的阴唇翕张,从隐秘的孔洞里源源不断地流出粘稠的水液,流得整个下体亮亮的,毛发被水沾湿了纠结成几簇。罗渽民卷着舌尖往湿软的小洞里插,那里像是有生命般,立刻紧紧咬住她的舌头不放。

罗渽民皱起眉,啪一下打在李东赫扭来扭去的屁股上。打得挺重,肉圆的臀部立刻浮起几道细细的指印。李东赫颤声叫起来,一把细细的嗓子甜得像掺了白砂糖。

舌头在小洞里灵活地进出,做着活塞运动。紧窄的肉道被一寸寸舔开,像阳光炙烤下迅速融化的冰淇淋。但舌头太短了,够不到更深的地方。李东赫轻轻摆着腰肢,恳求罗渽民把手指伸进来。

罗渽民的手指很长,指甲干净又圆润,此刻并紧了插进来,立刻被湿淋淋地裹住了。她找到那块粗糙的软肉,屈起指节勾着往外掏,李东赫的腰僵直了一瞬,随即软绵绵地塌了下去。

她倒向一旁,渽民和她如同两条游鱼似的,在白色的床单上亲密地啜吻着。太阳穿过玻璃,在屋子里投下几块耀眼的光斑,光斑之外是满屋子飘扬的细小的微尘,宛如光的海洋里不计其数的浮游生物。

窗外忽然吹进来一股涌动的风,气流将窗帘鼓起,又被系窗帘的绑带拦腰勒住,使得它看上去像一具丰满的女性躯体。

李东赫将自己汗湿的刘海捋上去,露出一片漂亮的额头,然后突然想起来似的,语气轻巧地问:刚刚在房子外面遇到的那个男生是谁?

罗渽民很敏锐,懒洋洋掀起眼皮,薄薄的透着水红色:“打听他做什么?”

她那好像没聚拢的眼神投向李东赫,看到她耷拉下来的湿湿的眼尾,润泽的皮肤上很显眼的几颗小痣,觉得很像自己小时候在橱窗里看到的小熊玩偶。

唤起她收藏欲的李东赫浑身不长骨头一样,靠向她,冲她撒娇:“渽民就告诉我嘛。”

02 李东赫搂着罗渽民的腰快进门的时候,正巧遇到了出来扔垃圾的李马克。戴一副银丝边的眼镜,眼睛很大,眼皮上方抬出两道深折,脸颊中间有颗黑色的小痣。

她毫不掩饰地打量着他。李马克在这道快燃起火的视线里低了低头,目光在李东赫贴紧罗渽民侧腰的手上扫过,顺着露出蜜色肌肤的手臂往上,看见“他”戴了顶男孩子气十足的棒球帽,帽子将一些额发压在眉梢,阳光下翻着浅棕色的卷。

罗渽民向他颔首,自然地打招呼:“马克哥,你在家啊。”

李马克点点头,快速眨了两下眼,吞吞吐吐地问:“……你爸爸妈妈,不在家吗?”

罗渽民打掉腰侧的那只手,无视李东赫委屈的眼神,回答:“嗯,他们去旅游了。现在应该在飞机上了吧。”

这时李东赫捂着红了一块的手背,忽然插进一句:“好热,我们快进去吧。”

尾音娇滴滴的。李马克这才意识到,这个戴棒球帽、穿男孩子才穿的宽松短裤的原来是女孩子,他那颗博爱的,生怕邻居家妹妹学坏的心骤然松开了。罗渽民向他挥挥手,扯着李东赫的胳膊进了门。

两幢别墅由一条铺满鹅卵石的小路分开。从李马克家的阳台望出去,正好能将罗渽民家的私人泳池一览无余地收进眼底。

李马克头一次见到这么有活力的女孩子:自娱自乐踢了一上午的足球以后,下午还能接着在泳池里泡一下午。罗渽民不想把自己搞得湿淋淋的,只拉了把椅子躺在一旁陪着她,头顶还罩了把大大的遮阳伞。

李东赫丝毫不畏惧头顶火辣辣的日光,在泳池里一遍又一遍地游,灵活得像条小人鱼。

李马克才收回目光不久,又听见她高声呼唤罗渽民。罗渽民没回答,她就舀起一捧水哗啦啦地泼到那片可贵的阴凉下面。李马克看到她弯起的双眼里满是狡黠,混了点蛮不讲理,但并不讨厌。

罗渽民生气的样子难得一见,但此时她像一只炸了毛的猫一样,气得喊那个孩子的全名:“李东赫!你给我过来!”

知道把人惹毛了,李东赫就乖乖从水里爬出来,短袖短裤湿哒哒的黏在身上。她钻进那片阴影里好声好气地哄人:“别生气嘛,我错了。”

接着那把鲜亮巨大的遮阳伞晃了晃,底下传来几道暧昧的声响,像是舌头绞缠在一起发出的声音。

电光火石之间,李马克终于对她们之间的关系恍然大悟。他匆匆忙忙地离开阳台,脸上一片滚烫。

03 渽民家的沙发很宽,很适合做爱,唯一的烦恼是沾上水渍后不好清洗。

李东赫才不管——这又不是她家的沙发,只是不讲理地把渽民往沙发上推。罗渽民罕见地慌张起来,骂了句黏糊糊的脏话。

这让李东赫更加起了逗弄她的心思。灵巧的手指解开她的内衣扣子,脸埋进少女雪白柔软的胸脯,两只小巧的乳房被她从两边推挤着,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渽民好香哦。”李东赫不吝于对身下这具漂亮躯体的夸奖,手里的乳房被她揉成了各种害羞的形状。

罗渽民乱了呼吸,长长的睫毛上下纠缠在一起。李东赫看得心痒痒,一蓬扎人的短卷发埋进罗渽民的颈窝,手伸进裙子底下利落地把自己的内裤脱掉,纯棉布料脱离身体的时候甚至扯出了一线粘稠的银丝。

柔嫩的阴户蹭在大腿上,像一口湿热的嘴在亲吻。四条光裸的腿挤在一起,腿根都是湿淋淋的。

李东赫正小声喘着,罗渽民凑过来要封她的嘴。她连忙用手掌捂着,气喘吁吁地解释:“我刚吃了草莓冰淇淋。”

而罗渽民讨厌草莓。冰淇淋是她们刚刚出去买的,李东赫记得当时罗渽民看着自己往购物车里放草莓冰淇淋的目光很是嫌弃。

但罗渽民无视她的好意,强硬地拉开她掩住嘴的手掌。“有什么关系?”她说,接着抬起李东赫的下巴亲了上去。

门铃这时候响起来了。两个人动作停下来。

李东赫眼睛睁得圆圆的,有点受惊:“你爸妈?”

罗渽民皱紧眉头,说:“怎么可能?快穿衣服。”她从李东赫身上起来,捡起地板上的内裤嫌弃地穿上,顺便把李东赫的内裤也扔给她。

李东赫很嫌弃地再次扔开:“脏了。”

“别废话。”她瞪了眼李东赫,边穿裤子边向门口喊,“谁啊?”

“李马克。”门口的人说,“你爸妈说打不通你电话,很担心,让我来看看。”

罗渽民这才想起那部被她随手扔在床上的手机,她懊恼地啧了声,开门的时候正好系上最后一颗纽扣。她打开门,对李马克说:“抱歉,我手机静音了——”

李马克不小心往门内扫了一眼,脸上顷刻变得通红,呛住一样咳了两声。

罗渽民顺着他的目光转头看去:李东赫只有一条腿套进了内裤,裙边还乱糟糟卷在腰间,上衣领口被扯开了,胸上一颗小痣在罗渽民和李马克眼前晃来晃去。

“……”李东赫咽了咽口水,为自己辩解,“你开门太急了,都没问我穿没穿好……”

罗渽民:“……”

04 李马克现在很尴尬。他刚刚撞见并毁掉了一场和谐的身体交流,却又不得不遵照长辈的嘱托,坐在罗渽民和李东赫旁边,监督她们写暑假作业。

她们这个夏天好像光做爱了,作业本比白纸还干净。

李东赫看了眼真的做起作业来的罗渽民,撇了撇嘴;又看看旁边僵直得像根木头一样的李马克,拳头托着下巴,眼神由上往下扫遍他全身。

李马克身体更僵了,喉结不动声色地上下滑动。

李东赫收回目光,看到作业本上的人体结构图时忽然灵光一闪,指着那幅图问李马克:“马克哥,上面说男生的那地方最多能长这么长——”

她伸出手指比划了下,眼神充满求知欲:“——是真的吗?”

罗渽民知道她又在戏弄人了,眼睛离开书本,向她投来警告的目光。

李东赫才不怕呢。她追着李马克闪躲的视线,好像一定要从里面揪出个满意的答案。

李马克感觉自己的脸颊又烫起来,半天支支吾吾挤出一个字:“……呃。”

罗渽民隔了一个座位伸手,拿笔敲她脑袋:“不要欺负马克哥。”

“知道了。”

李东赫挨了一下,但丝毫没悔过的意思,亮晶晶的棕色眼珠在眼眶里左右打转,目光在李马克裆部落了落,又很快地抬起、移走。

李马克头稍动,看向李东赫的侧脸,从她耸起的眉弓滑到阳光下茸茸的睫毛,顺着鼻梁到圆圆的鼻头,接着急转直下,到了她习惯性半启的唇,还有两片红红的嘴唇之间小巧的门牙。

察觉到李马克的目光,李东赫的唇角微微翘起,原本交叠着的双腿松开来,恶作剧般伸长了腿,肉乎乎的脚掌踩到了李马克的鞋面上。

一个充满了性暗示的举动。

她以为李马克会受惊地跳起来——根据他刚刚的表现来推断的话。但李马克没有,反倒一瞬间镇定下来似的,四下飘散的目光收束起来,直勾勾地望进李东赫眼底。

李东赫莫名一怵,脚默默从李马克的脚上移开了。

蝉声不知疲倦地叫了一下午。李马克走后,罗渽民把本子合上,嘴唇一掀,开始跟李东赫算帐:“你刚刚在对马克哥性骚扰。”

李东赫:“嗯嗯。”

罗渽民被她的心不在焉惹怒了,语气刻薄地指出:“你看向马克哥的时候简直就像发情的泰迪,一个劲的摇屁股。”

李东赫快笑死了,抱着肚子反复确认:“泰迪——是那种棕色的卷毛小狗吗?”

罗渽民看她这样油盐不进,气得哼了一声,抛下狠话:“今天的晚饭里我要放十斤香菜。”

放十斤香菜哪还能吃?李东赫忙举起双手作投降状:“我错了。”

05 李东赫提着两袋子东西,看着罗渽民满身掏钥匙。“找着没?”她问。

罗渽民把全身上下的口袋翻了一遍,最后泄气地一摊手:“要么出门忘记带了,要么路上掉了。”

李东赫问:“那怎么办?”

罗渽民抬头,以目光丈量两幢房子之间的距离,咬了咬下唇,想了个办法出来:“我们从马克哥家里的阳台爬过去。”

李东赫跟在她身后,看她摁响了门铃,和李马克简单沟通之后,长驱直入地进了李马克家的门。

“……感觉还是有点危险,不如叫开锁公司来吧。”

“你带手机了么?”罗渽民头也不回地问。

李东赫摸了摸裤兜:“……没有。但是我们可以找马克哥借手机。”

她们找到李马克,看着他拿起手机找到开锁公司的电话拨过去。电话是接通了,但那头说,得明天早上才能来。

坐在沙发上的李东赫一抬头,问:“渽民呐,那我们今天睡哪?”

罗渽民向李马克递去一个“求你收留我们”的眼神,被李马克接收到了,他真挚地回应:“……呃,客房倒是有,但是很久没收拾了,很多灰。”

李东赫和罗渽民很爽快地说没关系。尽管如此,李马克还是尽宾主之礼,找出了一套换洗用的床上用品给她们。

本来她就是易出汗的体质,提了一路的重物回来,加上因为没钥匙在门口折腾了快一刻钟,李东赫身上早就黏腻不堪了。她扯着自己潮湿得像另一层皮一样紧扒在身上的上衣,冲罗渽民眨巴眼:“我想洗澡。”

“忍着。”罗渽民冷酷无情地说。

此刻的李东赫充满了反抗精神,一边说着不要,一边找李马克——她要问浴室在哪。李马克靠在沙发上看书,她来到他面前,汗湿得像刚从水里捞起来。

“马克哥,浴室在哪呀?”她惯会装乖,尾音俏皮地往上扬。

李马克愣了愣,随即抬手给她指了个方向。李东赫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扭头便走,没瞧见李马克在她背后懊恼地捂住脸,薄薄的耳廓已经红得不成样子。

她拐进一个房间,走进内嵌的浴室,一眼扫尽里头的陈设,立时意识到这就是李马克平常使用的浴室。她打开淋浴的开关,将沐浴露挤到手心,熟悉的气味随着丰富的泡沫扩散开来。

李东赫呆了呆——她发现得太晚,现在她已经是个行走的大西瓜,正发出独属于夏天的清凉又甜美的气味。

洗完澡后她裹着浴巾出来,手里拿着一团皱皱巴巴发着汗味的衣服——她不愿意再穿上了。

她路过床上的李马克,停下来朝他看去,不明白为什么他这样僵硬地靠在那。

李马克也朝她看去,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僵硬地靠在这。

落地灯发出的光暖融又暧昧。李马克看见李东赫娇憨地歪了歪头,随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06 浴巾落在地上的声音很轻,但李马克却听到了它坠地时发出的轰然响动,接着李东赫就像土匪一样扑向了他。

他被她压在身下,手自动寻觅能握住的地方——而后握住了她的腰,湿润又柔韧地靠在他掌心。他一下子丧失了呼吸的能力,喉结一跳一跳的震动着,目光比灯光更晦暗。

李东赫拿和罗渽民练出来的吻技去亲李马克的唇,从淡色的,吮吻成水红色,亮亮的覆着一层口水。李马克则僵着身体由她亲。

李东赫的手不老实地从李马克的卫衣下摆伸进去,在他的胸脯上抓了抓,但马上意识到什么,尴尬地停住了。

“我忘了,”她扬起上半身,咕哝似的说道,“马克哥没有胸。”

李马克耳朵尖,将她每个字都清晰地捕捉到了。他慢慢从那种束手无策的僵硬中回过神来,手指尖用了些力。

李东赫被他掐得疼了,扁起嘴开始哼哼。但不知道为什么,在渽民那百试百灵的招在李马克这儿突然就失了灵,汽车加速冲上坡一样,位置被颠得倒了个个儿。

李东赫有点惊吓,但还没到六神无主的地步。脚丫子踩在李马克肩膀上,娇声娇气地让马克哥给她舔,舔舒服了才给操——她在拖延时间。

李马克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像是狮子或者老虎看着爪子底下的猎物蹦跶一样,慢慢矮下身,粗糙的舌面完完整整地覆盖在她湿乎乎的肉花上。

李东赫扬起脖子小声地喘起来,大腿微微发着颤。

她自以为能在这套熟悉的操作里将快感控制在一定的阈值,但李马克却不在她的控制范围内。当李马克挟住最敏感的地方又咬又舔时,她几乎尖叫着泄了声。

李马克抬起头,鼻子上都是她亮晶晶的水液。他凑到李东赫耳边问她舒不舒服,李东赫只能委屈地点点头,小鼻子小嘴都湿漉漉的让他操进来。

于是李马克换上真家伙,头部在湿淋淋的入口处磨了磨,挺身缓慢地拓开肉道。身体慢慢被填满的感觉让李东赫眼神都发直了,嘴唇中间露出点猩红的舌尖,大腿一抽一抽地想要夹紧李马克的腰,却被他无情地扳开。

接下来的事态更是失去控制——她两边的乳尖都被李马克吮得破了皮,乳肉又刺又痒地擦在李马克长出青色胡茬的下巴上。李马克把自己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缓慢又沉重地磨着。

李东赫被吊得不上不下,眼尾下撇,可怜兮兮地央求他快一点、要到了。

她这会儿看出来李马克吃软不吃硬了,抱着他的脖子从眼皮亲到了下巴,甚至勾在他背后的脚都讨好地蹭了蹭。

但她很快就在李马克疾风暴雨一样的抽插中后悔了——她的双臂本来环绕着李马克的脖子,现在撑在他的肩膀上,推一座山一样无力地试图将他推远。紧窄的肉道被完全操开了,甚至能从软乎乎的小腹看见李马克的形状。

李东赫咬住自己的手背,不让尖叫声从嘴里溢出来。

李马克将那只手拿开,她便转而死咬住自己的下唇。问她为什么不叫出来,她就委委屈屈地回答:“渽民、渽民会听见——”

她大概是被操昏头了,时钟早就摇摇摆摆晃过零点,渽民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大概已经都知道了。

不过李马克没那么好心,不会去提醒她。他就只是看着她,被操得浑身发红还小心翼翼维护着对渽民的爱。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嫉妒。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