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承/R】【承承/R】カリソメ 01-花街paro

不管怎样,先从这里逃出去才有希望。

必须要从这里逃出去。

自他12岁的时候被卖到这里时,承太郎想要逃出这条花街的想法就从未停止。少年甚至不敢从点了满串红灯笼的主道走过,但还是被花街纷繁的喧闹的夜景弄花了眼,被妓子们飘荡的花袖迷失了方向。承太郎晕晕乎乎地绕到花街出口处,发现空条家主和一众下人已经在那里恭候多时。

灯笼暧昧的红光点在花街的大门的大梁上,空条家主的脸色在这暧昧的红光下反而显得有几分阴森恐怖。承太郎下意识后退向后退一步,这次的事态好像较之前更加严重,拖回去挨一顿毒打,挨饿几天甚至是关禁闭,这些惩罚似乎根本无济于事。空条家主面色凝重,那双之前总是含着温和笑意的蓝色眼睛此时也变得更加凌厉,连平时不离手的黄铜烟枪都不见了踪影。承太郎从他眼里捕捉到一丝失望的神情,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威压向他袭来,逼得少年喘不过气。

“走吧,跟我回游廓。”

家主的阴郁眼神在花街灯红酒绿的淫靡灯光衬托下显得更加可怖。

自承太郎踏入这欢乐街来,已经过去差不多5个春秋。人贩子第一次牵他到这里时,小小的少年便被这里如云的莺莺燕燕迷乱了眼。花街的美是从来不会褪色的,腐败的枯萎的花儿们很快就会被清理,马上就会有更多沾着新鲜朝露的花儿来填补空缺。不少家主看到被人贩子领来的承太郎,捏捏脸揉揉肩检查一下身板,再问一句年龄就苦涩地摇摇头摆手拒绝掉。

相比其他十岁就已经开始在游廓做秃的孩子,承太郎的年龄的确有些尴尬。命运就像是和他开了过分的玩笑,过分不幸的童年让他变得更加早熟一些。少年碧蓝色的眼睛也蒙上一层焦急的色彩,褴褛的衣衫下相比其他孩子更高但也因为长时间营养不良的瘦弱身体小幅度瑟缩着。 直到走到最里面,也看起来最为豪华的那家游廓,人贩子都失去了耐心。他骂骂咧咧地推搡着体型单薄的少年,嘴里也还在一直不停地咒骂着这丧门星,都是他搅黄了自己的生意。少年早在一开始就被人贩子逼得有些烦躁,这里红红绿绿的光也让他觉得过于虚幻,连那些挂在游廓门口的彩旗都仿佛紧紧把他缚住让他喘不过气来。

少年的心开始变得混沌,窄小的巷子两侧的游廓入口全部都化作虎口想要吞噬他,连其中夹杂着的美人调笑声都变成鬼魅们凄惨的嚎叫,自己迟早会变作他们嘴中嚼碎的骨血,然后被消化殆尽不留一丝魂魄。承太郎此时心中唯一的念头也更加明晰——

逃,从这里逃出去。

对面晃神的当,瘦弱的少年就偷偷不见了踪影。但这拙劣的伎俩很快就被人贩子识破,花街也因为少年掀起了一次不小的风波。少年在前夺路狂奔,人贩子在后穷追不舍。可惜承太郎根本不识路,在花街的人群中横冲直撞,后面人贩子的呼喊声让他越发害怕。其他的妓子看到这个脏兮兮的野孩子也四处躲闪着,生怕染上晦气。承太郎的步伐也逐渐乱了阵脚,两边的游廓好像是永无止境的回廊,他一生都难以逃离这里。少年喘着气,直到看到拐角处有不同于花街暧昧红光的暖黄色灯光,他便以为找到了出口,义无反顾地向拐角处冲过去,却和对面的人撞了个满怀。那人明显比少年高壮上不少,承太郎也因为反作用力被撞倒在地,硌得盆骨生疼一时站不起身。人贩子很快闻声追赶而来,正要伸手给少年些惩戒时,却被对方拦下来。

“这孩子是你的吗?”

少年被撞得头昏眼花,暂时看不清对方的脸。那人好像穿着紫色的羽织,上面点缀着素雅的花纹但是自己看不太清。倒是那人右边袖子里滑出一截结实的小臂,手上握着的锃亮黄铜长烟枪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耀眼。人贩子好像认识这个高大的男人,连忙低声下气地和对方道歉,并和对方说明了承太郎的情况,对面的男人却一直沉默着,突然蹲下来,借着手中暖黄色的灯笼的光开始打量起承太郎。对面男人五官立体,碧蓝色深邃的眼睛好像要把少年吸进去。 他像蛇,或者说他就是。少年脑内因为警觉已经拉响了警钟,就像是甘甜清冽的毒液入侵了少年的四肢百骸,他难以把目光从男人身上离开。那人低垂着睫毛,审视了承太郎好一阵子,才幽幽从唇间吹出一句话:

“这孩子有点像我。”

承太郎还在恍惚着,没有反应出对方词句中的含义,那人却已经起身开始和人贩子攀谈,命旁边的下人拿出几串吊钱,已经开始和人贩子讨价还价。没过多久这笔生意就以成交告终,人贩子喜滋滋地揣着几串钱,连声道谢后就隐灭在花街暧昧的红光中,只留下少年一人怔怔留在原地。

“走吧,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游廓的人了。我是这边的家主,叫我空条先生就好。”

一只手轻轻地扯了下少年满是泥污的袖口,少年才从这温和的问候中缓过神来,跟上大人的步伐,消失在游廓的入口处。

游廓的浴桶不很大,一盆温水直接从少年头上泼下让他稍微清醒了些。对面的空条先生开始亲自为他擦洗起身体,少年只是定定地望着他,并不出声。浴室内蒸腾的热气让他更加感觉不太真切,但是水温的确在刺激着他早已被遭受过人贩子责打的遍体鳞伤身体的神经末梢,才让他体会到了些许的真实感。 “你叫什么名字?”

“承太郎。”

“之前家住哪里?”

“……”

本来大人是想聊些什么缓解尴尬的气氛,但是没想到好像是戳到了面前小鬼的软肋。承太郎一声不出,好像眼睛里还要有泪花在打转,也不知道是不是洗澡水流进小鬼的眼睛里给男人刺激带来的错觉。还真是执拗的小鬼啊。空条家主咧了咧嘴,继续着手上的工作,把小鬼里里外外清洗了一遍,还替小鬼修剪了一头乱糟糟的卷发。男人又找来下人给他换了干净的棉布衣裳,又找来些食物给小鬼填饱肚子,这才把小鬼带到自己的房间,用着自己锃亮的黄铜烟管抵住承太郎的下巴,开始认真审视着。

这孩子经过简单的打理后状态要比之前好上很多,糊着厚厚污垢的脸洗净后光洁的皮肤显露出来,微带卷的黑发服帖地覆在少年的脑袋上。略显立体的五官虽然面无表情,但是那双之前就吸引走大人注意力的碧蓝色眼睛从未蒙尘,依旧闪着光亮。少年就像一只被捕兽笼钳住了后腿的大型猫科动物,眼睛里还留着几分挣扎的颜色。

看来还是不喜欢这里啊。大人眯了眯眼睛。

还真是个个性的小鬼。

“整体状态看上去不错。不过你的年龄的话做秃是有点大,做新造还有点不太够格,得从零开始学。怎么,嘴唇一动一动是想说什么?”

“……”

“……我想离开这里。”

少年艰难又坚定地从嘴里吐出几个音节,满脸不屈地盯着面前比自己高上两头不止的大人看。只可惜空条先生的眼睛里流出些笑意,又被他活生生憋回去。大人盯着承太郎的眼神愈加玩味,让他觉得有些头皮发麻。

“其实刚刚那家伙是想把你卖进隔壁游廓的,那家的老板娘就喜欢收你这样的孩子。”

“你肯定不知道理由。那家的老板娘喜欢用孩子熬长生不老药,把像你这样的孩子扒皮去骨,扔进炉子里面熬制七七四十九天来做药满足自己的私欲……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看眼前的孩子不为所动,大人只好换了套说辞继续搪塞。

“那家店的老板会让小孩子去卖身,目的是赚更多的钱。还好你这小子没被卖到隔壁去,否则第一天就要被那些人压在身下的……”

显然这些空穴来风的说辞对小孩来说十分受用。少年故作镇定的脸上出现了惊恐的裂缝,手都开始不由得抖动着。该说不愧是小孩子吗,还是有些天真呢。空条先生松了一口气,还好暂时是把事态平息了一部分。

“走吧,时间不早了,赶紧去休息。特训从明天早上开始。”男人安抚性地摸了摸少年的短发,感到少年僵直的身体还在颤抖,只好又柔声安慰了几句。“未来在这里的时间还长,总而言之先去休息吧。”

或者以这孩子的潜力,成为下一个花魁不是问题。男人想着,嘴角不由得隐隐抽动。

承太郎和游廓的孩子们相处得还不错。虽然一开始孩子们对这个新来的小鬼头更多的是好奇和排斥,但是这个沉默寡言看上去又特立独行的孩子马上就受到了其他孩子的尊敬。少年的确学的很快,没过多久就从秃里面脱颖而出。

空条先生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每次看到承太郎的眼神也就会再温和上几分。可是这里平静繁华的生活并没有消磨掉少年的意志,逃跑根本就是家常便饭——但是空条先生总能提前预知他的方位,每次都在花街门口等着他。少年的逃跑计划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但还是在一次又一次地进行着。

空条家主的游廓和其他游廓有很大不同,光整个游廓里有两位花魁这件事就足够令人惊异咋舌。游廓的两位花魁据说和家主同姓,两个人的长相十分相似,别人只能从神态上判断两个人的区别。四太郎先生比五太郎先生看起来更不爱笑,表情也更僵硬些,但是这并不妨碍两人成为整条花街上最受欢迎的人。

相比空条家主温和的蓝眼睛,那两人更具有攻击性,眼里满浸着浓厚的情欲。两位花魁呆在游廓红栅栏里面的时间不多,但是只要二人素色的色打褂的衣摆沾上房间的地板,即使不去作出什么勾人的表情,光是丰唇翕合,目光流转就足以引诱着恩客一掷千金,流连忘返。

少年早早被空条先生安排到这两位花魁身边打杂,活计相比之前打杂时候少了很多。承太郎也获得了更多时间去关注两位花魁的一举一动。两人都喜好安静,平常除了接客以外基本都闭门不出,在房间里钻研着俳句和连歌。二人的房间里总是弥漫着好闻的檀香味,混着时令鲜花的香气让少年暂时忘记被锁在这美丽牢笼中的痛苦。

但是少年还是会隔三差五地继续着自己的逃跑计划。可惜每次后果都十分惨烈,承太郎总会被家主的打手抓回来打得全身没一块好肉。看着被捕兽夹夹得遍体鳞伤的小兽,两位花魁好心帮他上药,可是对方却不怎么领情,依旧板着一副脸孔咬紧牙关不服输的样子。四太郎也一同沉默着帮他打着绷带,可五太郎有些崩不住脸,嘴角牵动着眼角上的红,弯出好看的弧度。

一家游廓有两个花魁本来就是件不甚合理的事情,但是空条家主并不在意这些,四太郎和五太郎的花魁道中是同时进行的,承太郎刚刚买来的时候因为还在打杂,看不到花魁道中的浩荡架势,只能在二人接了恩客回游廓时大人们的宴会中立侍左右。两位花魁虽然是男子,但是却在胸口时常会出现萦绕在人鼻尖的乳香。花街盛传着空条游廓的花魁其实会产出芬芳甘甜母乳的传闻,少年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那晚的游廓甚是吵闹,甚至连家主都在一旁指点谈笑着,宴会很是融洽。少年知道以四太郎性子不太擅长应付这些,还好五太郎在场,气氛才不至于那么尴尬。坐在上位的恩客好像是多喝了几杯,兴味倒是很足,示意了二人些什么,承太郎就看到四太郎的眼神中流漏出一丝戾气,但又很快被乖顺的眼神压下去。 二人开始褪下身上松松垮垮的襦袢,敞露出饱满的胸部。胀大的乳珠被桎梏在乳贴下面,连乳贴都被濡得有些湿透,清甜的乳香散发在空气中。五太郎的乳晕颜色稍微比四太郎深一些,好像奶香味也更加浓郁。两人轮流小心挤捏着自己的乳头,将乳汁挤入恩客的杯内的酒中,恩客满意地将杯中的混合物一饮而尽,接着搂住花魁开始耳鬓厮磨。少年只觉得花魁眼角的红越发红艳,过于旖旎的媚态挑动着少年的神经——

看着四太郎在素色襦袢内若隐若现的深粉色乳晕,少年喉头滚动了一下。

浓蓝的色打褂被家主披到承太郎肩头,少年终于已经年满十七岁。柠檬的果实虽然刚刚成熟,但是还带着青涩多汁的甘香和酸切,让人忍不住摘下品尝满嘴生津。承太郎已经蹿得和家主一样高,远远超过游廓其他同年龄段的孩子,轮廓分明的肌肉线条让这具身体显得更加具有活力。空条家主给他抹在眼角艳丽的红让少年原本凛冽的眼神相较之前多了几分柔和,原本波澜不惊的海变成了一汪冻住的春水。形状优美的胸锁乳突肌裹在不甚严实的浅色襦袢里,吸引着其他人剥开这层虚掩着的薄布品味少年充满弹性的皮肤。

空条的游廓多了一位新人,这个消息在花街不胫而走。贪婪的嫖客们都以为少年是一块新鲜的,原味的,多汁的肉,勾引着人的食欲,让谁都来想来分一杯羹。可是少年端坐于栅栏正中,就连游廓暧昧的粉色灯光覆在这座冰山上都对化解他的冷意无济于事。栅栏外面的人惊叹少年的美,可没人敢去靠近他,就像是垂涎雪山上丰腴雪羊的群狼,因为害怕被冻伤而过早地放弃了到嘴的肥肉。没过多久,少年也对连夜坐在游廓的栅栏里听着外面嫖客们的污言秽语的生活感到厌倦,逃跑计划也继续被提上的日程,没想到这么快就有被家主抓了回去。

少年醒来时已身处一处黑暗的地方,手脚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缚住挣脱不开。承太郎危险地眯了眯眼睛才发现自己的眼睛被死死蒙住——好像这里是一处地下室,潮湿的气味直往他鼻孔里面钻。他并不记得空条家主的游廓里有这么一个房间,或者说他从来没有来过这里。承太郎全身的华服已经在自己逃跑的过程中被自己尽数甩掉,现在只剩下一层薄薄的襦袢贴在身上。少年感觉自己保持着一种臀部翘起的姿势站立着,双手被木枷扣住难以活动,他的感官开始被黑暗逐渐侵蚀的时候,门吱呀响了一下。

好像有什么人进来了,木屐踏在潮湿的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少年警觉地开始乱动,但是他根本难以挣脱禁锢在自己身上厚重的枷锁。好像后面的人在窸窸窣窣地准备着什么,物品摩擦的声音让少年感到头皮发麻,但他只能对这一切无动于衷。那双灵活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襦袢,手指在少年宽厚的脊背上顺着脊椎小心磨挲着,勾出少年一阵身体的一阵颤抖。他本以为这是温柔的抚摸,直到手指结束在尾椎骨的瞬间,便从臀部传来剧烈的疼痛,少年不由得为这疼痛惊呼出声,接着又把呻吟声憋回嗓子眼里。

后面的人像是拿着散鞭之类的东西富有技巧性地抽打着他的臀部,力道从浅到深,同样换着不同的角度用皮鞭穗在少年的屁股上抚弄着,时不时再加上重重一鞭。承太郎快被这飘忽不定的手法逼疯,但他除了紧咬牙关死死忍住以外什么都做不到。穗条抚过他的敏感点时带来酥麻的快感,让少年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被点燃。

他有种预感,目前在他身后做这一切的是家主,可他从不记得平时看起来温和的家主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没过多久,那条鞭子的鞭尾便开始在少年敏感的后穴周围按摩着,承太郎无意识地收缩着自己的后穴,却没想到遭来了更多的惩罚。

不知道过了多久,承太郎居然在这样的责罚下勃起了,连襦袢前面都被渗出的前液弄湿了一小块,后穴隐隐地透出几分潮气,好像还泛着水光。背后的人好像收起了散鞭,承太郎的肌肉也随着稍稍放松了下,可是被打得红肿的屁股还是会时不时传来阵阵钝痛。接着那双手掰开了少年满是鞭痕的屁股,对着后穴慢慢地送进了一只手指,开始小心地在里面扩张着。

粘滑的脂膏被温柔地挤进自己的臀缝开始小心地抽插,少年逐渐感觉有少量的快感开始在后穴凝聚。男人又往少年后穴挤入一根细长有力的手指,小心抽插着。直到触碰到肠道附近一个微妙的凸点时,少年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前端也吐出了更多透明的黏液,连后面都逼出了更多咕啾咕啾的水声。少年口中的喘息声再也抑制不住,只能通过鼻腔发出细微的呻吟。

后面那人手指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手指也增加到了三根。承太郎的视线被剥夺之后整具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胸前的乳珠都开始在潮湿的空气中挺立,因为得不到爱抚而可怜巴巴地瑟缩着。地下室潮湿的气味里混杂了几分荷尔蒙的气息,逐渐开始被情欲笼罩。没过多久少年就因为过量的快感颤抖着射了出来,呻吟声也逐渐变调为欲求不满的喟叹。后穴周围满是乱七八糟的水渍,一张一合的红色肠肉渴望着更大的东西填满他。

一声叹息从承太郎背后传来,让身处朦胧中的他稍稍清醒了些。他确定那音色的确是家主的,但他不知道这次的惩罚为什么会这么严重。他想要张嘴质问对方,却因什么奇怪的东西插入他后穴后转化为呻吟声从嘴里泄露。家主好像又在他后穴里面塞入了全新的道具,触感像是连在一起的有弹性的珠子,一颗一颗地挤入少年没有过分开发的后穴。那些有弹性的珠子在承太郎后穴里有节奏地抽插着,球状物一点点隔着肠子刺激着少年脆弱的前列腺,逼着他性器吐出更多的前列腺液,少年已经快在这过分的情欲中融化成一滩水,碧蓝色的眼睛蒙上一层色情的水雾,耳尖都开始泛着过分的绯红。空条家主从背后伸出手捏了捏少年的耳朵,像是一种鼓励和安抚,又在他后穴里塞进什么软滑的小东西,接着连不断抽插着的拉珠都停止了动作。

突然消失的快感让承太郎感到莫名的恐惧,承太郎刚刚被送上云端,却因为全部消失的快乐而一落千丈。现在整个地下室死一般的沉寂,停止抽插的拉珠也好像堵住了承太郎潮水般的快感。少年因为视觉剥夺无法判断周围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能慌乱地摩擦着大腿,这让他感到无比的绝望。他就像一只小兽一样呻吟着,吊着的快感反而愈演愈烈,没有丝毫消减。少年的丰唇被自己因为陷入情欲流下的涎水而覆上色情的反光,缺乏了道具摩擦的肠道反而变得更加火热。突然体内刚刚塞入的小东西和拉珠开关同时被开启,震动着的玩具几乎同时同时顶在了那个要命的点上,承太郎哪里经受得住这样过激的玩弄,马上就被逼得眼前一道白光,迎来了自己第一次干性高潮。

这突如其来的高潮让少年不经意间垮了腰,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恍惚间他又听到空条家主冷哼了一声,对着自己已经疲软红肿的屁股又来了一巴掌。

“果然很天赋异禀啊,承太郎。”

少年从家主的话里听不到一点温度。他后穴里面该死的东西又开始了运作,很快少年的身体又起了反应。两个小东西乐此不疲地在少年的后穴里运作着,挤压着敏感的肠肉,近乎让少年感到无尽的疯狂。可是承太郎怎会轻易的求饶呢?少年把自己想说的话全部都咽进胸腔,让那些字眼被酿成浸满情欲的喘息从他喉咙里滑出去,可他自己对这一切毫无自觉一无所知。

在被玩具快速抽插着的噗嗤噗嗤的色情水声中,家主的木屐声却逐渐远去,留下的只有地下室门被关上的一声巨响。

翌日凌晨,空条家主打开地下室的门,满室情欲的味道扑面而来,差点把他的眼睛也蒙上朦胧的雾气。

少年被后穴孜孜不倦的两个小玩具玩了整整一个晚上,已经快被永无止境的高潮折磨到昏厥。性器前面一滩除了精液以外还混杂着被顶在敏感点上逼迫而出的前列腺液,里面混杂了尿液也说不定。家主沉默着解开承太郎的眼罩,下面原先冰封着的蓝色眼睛终于有所松动。目光因为情欲而涣散着,抹上一层散不开的阴翳。

家主叹了口气,解下少年身上的枷锁,揽着他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