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进酒】落子无悔 CP: 李剑霆x薛修卓 #NSFW

#同人文 #霆修 要素: 囚禁 PLAY ‖ 精神 GB,身体 BG 假定大周没有策安兰舟起势的 AU。

薛修卓要李剑霆做一把剑,李剑霆要薛修卓做个人。


01 风泉让锦衣卫端着好酒好菜,款步迈进诏狱。

只见薛修卓坐得端正,腰杆直挺,如松如竹。即使身陷牢狱,这个人依旧不坠半分君子儒雅,浑不似引颈待戮的囚徒。

没了福满周旋在内外朝,风泉便成了御前唯一的大监。这个位置,本是薛修卓放的一手内应。到底人算不如天算。风泉可以帮薛修卓做事,自然也可以帮李剑霆做事。简在帝心,凭谁也挑不出错来。而况薛修卓下狱待斩,此时不改换门庭更待何时?

锦衣卫放下酒菜侍立在旁,风泉一挥手屏退左右。

“陛下着奴婢为大人送行。”风泉细细柔柔的嗓子听起来像一道催命的挽歌,回响在昏暗的斗室里。

“有劳了。如今我是戴罪之身,不必以大人相称。”时移世易,薛修卓却总是那副能屈能伸、滑不留手的样子。

薛修卓低着头,看不清旁人的神色。风泉眼里闪过一丝奇怪的讥嘲,话倒恭谨得很:“陛下心里对大人很是敬重,此番全系时势所迫。大人可有话要对陛下说?奴婢一定带到。”

薛修卓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陛下学得很好,是老师资质平平,没什么可教的了。”

几日前众臣借口薛修卓的大哥薛修易收受贿赂、倒卖贡品、卖官鬻爵,言之凿凿薛家兄弟二人以权谋私、贪赃枉法。

人道空穴来风,必有其因。可王城阒都里,谁不知道这两兄弟早就分了家。薛修易枉为薛家嫡子,烂泥扶不上墙,尽追捧些方士大师,空耗家财。若不是还有个庶子薛修卓力挽狂澜,挑起薛家的门楣,恐怕薛家要成为八大家中第一个真正没落的。薛修易跟薛修卓自小就不对付,长大了是想对付却有心无力。而薛修卓视薛修易同无物,目下无尘又怎会偏帮?

如此构陷,实在是无稽之谈。李剑霆本不欲理睬,想罢朝而去。奈何言官穷追不舍,李剑霆隐忍着怒意,将薛修卓交由锦衣卫收押诏狱待审,也算给众臣一个姿态。

02 风泉来此,似乎只为了等一句薛修卓的遗言,好回禀李剑霆。等到了便要走了。走之前风泉回身说道:“这酒菜是陛下特意吩咐的,还请大人慢用。”

诏狱可避开三法司会审,想来今日就是薛修卓的最后一餐饭。他花了几年时间,磨得雷霆之剑,神光灼目,更含千钧之威。出鞘没有伏尸百万,也该掣肘尽断。“守社稷,当舍得。”他选的君主天资聪颖、心性卓绝,不为旧情所累,当浮一大白。

薛修卓端起瓷白的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香气斐然、入口甘醇,是官宴才能尝到的御酒。他举箸拨开盘中的鸭背,内填干贝、鸡丁、火腿、板栗等物,外浇芡汁,蒸得酥软,是八宝鸭。不过一道中秋时的例菜,李剑霆倒记得清楚。

那时候李剑霆还不叫李剑霆,叫灵婷。薛修卓从青楼里赎了她,教她诗书礼乐,教她策论习字。他拂去包裹住玄铁的污泥,又锻铸顽铁成为绝世神兵。他扶着她登入九重宫阙,看着她坐稳至尊之位,也到了该放手的时候。

酒足饭饱,薛修卓静静等着毒发。片刻之后,他尚未觉出疼痛,便不省人事了。

03 醒来时,头顶是宫帐垂幔,左右寂静无声。薛修卓想起身掀开罗幕,发觉浑身无力,腕间沉重。他一动便有金属碰撞的声响。他知道自己被关押进了某处宅院,但左思右想,不解其意。他已是局中弃子,必死无疑,又有谁会多此一举,将他从诏狱里捞出来?

耳中是熟悉的脚步声,一只纤细的手拉开帘帐。薛修卓抬眼,果然对上那副锐利的眸子。是李剑霆。

不过几日没见,薛修卓就觉得这位陛下变得有些陌生。他当然见过她眼中满是欲求、如饥似渴的样子。无论是在薛府还是在明理堂,她对为君之道永远求知若渴。可他让风泉带的话早已说得明明白白,他承认她出师了,他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再教授她的东西。

她懂得收揽权柄。先是设宴斩杀妄图挟天子以令诸侯的锦衣卫指挥使韩丞,再是借福满之手除掉了垂帘听政的太后花鹤娓。她懂得制衡之道。既尊重继承了前朝元辅海良宜遗志的寒门之首孔湫,也不曾偏废八大家中的可用之才。

察觉到他身后的太学生不受约束,能舍得昔日师生之谊,顺势而为,拔去他这颗钉子。

正是因为她做得这样好,他才舍得放手。

04 李剑霆的眼睛从来不讨喜,还是灵婷的时候,就差点叫香芸坊的妈妈药瞎了。姑娘家大概总该柔顺些,眼里最好湿漉漉的,如梨花带雨,才能惹人怜惜。当皇帝不一样,没有人会嫌弃皇帝的眼睛过于有神,尖锐到能刺穿人心。朝臣们只会称赞她目光如炬,颇有祖父光诚帝的风范。

薛修卓决意冒天下之大不韪扶持女帝登基,正是因为看到了这双酷似帝王的眼睛。现在,这双眸子里盛满了他读不懂的渴求。他是戴罪身、阶下囚,还有什么值得她渴望呢?

李剑霆钻进罗帷,坐到薛修卓的身侧,素白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他腕间的镣铐。她随手一拨,一环便连着一环相撞,敲击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她觉得这声音好听,比她发间钗环的琳琅声好听得多。

许久,两人都没有说话。谋定而后动,仿佛谁先开口,谁就棋差一着。

自从当了皇帝,李剑霆的耐心养得越来越好。薛修卓自忖输无可输,问道:“陛下将罪臣收押在此,有何用意?”

“老师一向能谋善断,不妨猜上一猜。”李剑霆眼帘微合,遮住了她眸中的神光,居然显出几分慵懒。

“陛下高瞻远瞩,罪臣愚钝,不敢妄测天心。”薛修卓在独自等待的时候早把这一问翻来覆去地想遍了,可他想不通。

他天资普通,能有往日的成就全凭刻苦,但有些事单靠刻苦也努力不来。譬如自从姚温玉入学,他就再也得不到昌宗先生的青眼。譬如同样是世家出身,不党不群的海良宜愿意破除门第之见收姚温玉为门生,取字元琢,而他不过是一旁的捧冠人。

05 李剑霆轻笑一声,她勾起薛修卓的下颌说道:“老师不是猜不到,是不愿意猜。昔日汉武帝筑金屋藏娇,我愿效仿一二。”语罢,她俯下身来,吻上了他寡淡的唇。

李剑霆不知在哪里学的招数,她咬得薛修卓唇上一痛便失了防备。女儿家的舌探进他的口中四处周旋,明明触感柔软,姿态却极其强硬。她是君王,就连他口中的方寸之地也莫非王土,要恭迎她的巡视。

薛修卓拼尽全力才推开身上的人,他喘着气,眼里是李剑霆从没见过的慌乱。“荒唐!我是臣子,还是你……陛下从前的老师……”

“这里不是朝堂。”李剑霆踢掉了皂靴,翻身上榻,彻底压坐在薛修卓身上,“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若叫你父亲,只怕你更不情愿。不如各退一步,以你我相称。”

薛修卓终于确认了李剑霆的变化。她素来听得多,说得少,考校时才会长篇对答。他没想到她这样能言善辩。他梗着一口气,擦去唇边的湿濡:“我不曾教过你如此行事。”

“老师授我以诗书经纬,却没教我怎么选择枕边人。你知道我一向好学,便请教了风泉。他说我是皇帝,想要谁都可以。对谁,这都是天大的恩宠。”李剑霆说完,手指勾起薛修卓散在颈边的乱发缠缠绕绕。他的头发跟他的人一样,是块硬骨头,随她怎么绕都会从指间崩散。

薛修卓似是气得很了,喝骂道:“阉贼诳语,怎可轻信?!”

李剑霆却不以为意,言语从容:“信不信的,有什么要紧?我本就是大周唯一的女皇帝。真讲究起三纲五常、自古以来的传统,这帝位与我有什么干系?不正是老师需要一个好用的皇帝,我需要一个安身立命之所,才有了眼下这般境地。”

06 李剑霆根本没打算说服薛修卓。她一向清楚他是个顽固派,不达目的绝不罢休。几句话就想让他改变心意,不亚于异想天开。

说的不顶用,就只能靠做的了。

李剑霆解开薛修卓的衣襟,露出里面不见天日的皮肤。幸好他是个文官,不善骑射,不然单靠几条锁链可制不住。她拈起垂在他两手中间的那根铁链,用力地摁在他的胸膛上。

锁链的圈套住了薛修卓胸前的凸起,冰冷的硬物刺激得他不禁颤栗。铁器随着李剑霆的摆弄在他的乳尖来回摩挲,纵使她下手没个轻重,仍有一股奇异的快感伴随着疼痛在他体内涌起。

薛修卓哑了嗓子,咬牙切齿地从唇间蹦出三个字:“李、剑、霆!”

那声音里有李剑霆期待已久的失态和欲念。果不其然,任他是圣人再世,到了床上也不过是个凡夫俗子。有血有肉,有欲有求。

他做什么在堂上不驳不辩、云淡风轻?言官说参就参,锦衣卫要拿就拿。他是她的老师。难道她真能罔顾师生情谊,用一个人人都觉得可笑的借口治他的罪?更可恨的是,谁要他血祭这李氏江山?李氏……算什么东西?

07 李剑霆对那一声低喝置若罔闻。她不疾不徐地卸了钗环丢在地上。珍珠也好,翡翠也罢,都比不得眼前之人贵重。

薛修卓闭上了眼,不愿再看。

李剑霆怎会让薛修卓轻松如意呢?她用手指撑开他的眼睑,细语温言:“老师,你得好好看着我。看看我到底是灵婷,还是李剑霆?”

薛修卓的眼皮被强行打开,粗暴的对待让他的眼里蓄起泪意。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他并不伤心,也许伤心的是她才对。他从未后悔过自己的决定,这一刻却萌生出一股微妙的愧意。

李剑霆见薛修卓睁开了眼,转而解起自己的衣裳。从绣了龙纹的外袍,到绸缎裁制的罗衫,最后只留下一件贴身的亵衣。

尚衣局的衣服裁得不错,小衣放量少,极其靠身,凸显出李剑霆隆起的乳房。

灵婷早早被卖到了香芸坊,虽然香芸看中她的姿色,没太过苛待她,但青楼不是养闲人的地方。在那里,她经历了一生的噩梦。薛修卓赎走她时,她不过十二三岁,生得瘦小。

后来在薛府,薛修卓日子过得简朴,家里女侍稀少,多由一名哑仆照料杂事。灵婷到了抽条的年纪,个子是窜得高了,身形依旧单薄。

也不知是不是宫里的水米养人,登基不过数月,李剑霆的个头没变,身上却丰腴了些许。原本一马平川的胸脯,如今也能看出玲珑有致的弧度。

08 薛修卓的眼睛发酸,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

李剑霆看得稀奇,她伸手触碰水迹,在指尖捻了捻,又放进嘴里抿了一口,含糊道:“是咸的。”

“别吃,脏。”薛修卓顾不上自己的颜面,习惯性地教训起李剑霆来。

“晚了。”李剑霆铁了心要跟薛修卓对着干,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再次吻住他的唇。咸涩的味道转瞬即逝,唇舌交缠,是一片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薛修卓想喊李剑霆停下:“李……”

李剑霆在薛修卓的舌尖用力一咬,鲜血的味道弥漫在二人唇齿之间。她轻轻叹气:“哎……老师心里,果然只有李剑霆。”

“……”薛修卓舌尖吃痛,无言以对。他费尽心思打磨出了冠世一剑,李剑霆是他的作品,甚至是他整个理想抱负的化身。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否认李剑霆的存在。

明明指责的人是李剑霆,她忽然又安慰起薛修卓来:“我很喜欢这个名字,它是老师取的。灵婷,没了就没了吧。我本来也不想做灵婷。”

她的心思反复无常,也许每个人当了皇帝都会这样。一时觉得自己何不做个寻常女儿家,可惜她做不得。做灵婷,就会沦为任人宰割的家畜。一时觉得自己为何偏要姓李,可惜她不得不姓。不姓李,薛修卓就不会找到她,这是她赖以生存的基石。

09 方才一番折腾,将李剑霆的亵衣弄散了,衣襟敞开,袒胸露乳。一双雪白的娇乳点缀着两颗因充血而泛红的乳尖。

薛修卓年过而立,禁欲惯了,哪里见过这般阵仗。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最可怕的,是他意识到李剑霆并非他供奉在理想高阁里的王权象征,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活色生香的人。哪怕他本心里不想玷污她,身体还是起了反应。

李剑霆感受着身下凸起的物体。花穴里流水潺潺,早就浸湿了那层削薄的布。隔着布磨蹭,无异于望梅止渴、隔靴搔痒,还需要更实在的东西来填充她缺失的那部分。她翻出床头柜里的香膏,涂满了薛修卓的手。两手十指紧扣时,她纤巧的手被他的指掌全然包裹,严丝合缝,无端生情。

奈何李剑霆箭在弦上,失了调笑的心思。她捏着薛修卓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打开自己的蚌壳,一寸一寸地丰盈自己的空虚。

“嗯……”李剑霆的眉心皱起,唇间泄出一丝娇吟。

薛修卓何曾做过这等孟浪之举?一时间进退维谷。他看着她少见的可怜相,自视羞愧难当,却又陡生冲动。他放任她的一切,就如同放过他自己。

10 李剑霆将薛修卓的几根手指悉数塞进了身体的空洞里,可她的老师是只呆头鹅,木着手都不知道动一动。她好恨他。

十二岁的时候,她手无缚鸡之力,戴上耳珰,成了一只封在锦盒里的羔羊。男人们享用她,更摧毁她。

十九岁的时候,她锦衣华服,不再戴任何耳饰,坐上了孤家寡人的位子。男人们跪拜她,更敌视她。

只有薛修卓支撑着她。国事初定,八大家刚刚失势,他就想着以身殉道,以死殉国。殉的是他的道,可殉的是谁的国?她的吗?他若殉了,留下一个她算什么呢?

李剑霆猛然抽出薛修卓的手,掏出他那根昂扬之物,狠狠地吞进自己的肚子里。她把他的欲望和他最后的人性通通锁进自己的体内,和她的保管在一起。

一刹那,万事万物归于平等。

李剑霆每动一下,都能带起两个人的情潮。原来做这种事一点也不痛苦,她好快乐,快乐得要发疯。又或者她早就疯了。她身体里流着李氏的血。姓李的,尽是些疯子。

“老师,你动一动呀?我累了,你得服侍我。”李剑霆眼角眉梢情态毕现,发间的汗珠黏在她的唇角,像一张荡在风里的蛛网。“这是你欠我的。”

薛修卓仿佛被抽掉了骨气,僵硬地试图配合情至癫狂的李剑霆。就像她说的那样,晚了。她不是来寻欢的,是来寻仇的。

他为了一己之私赎走灵婷的肉身,剔除了灵婷的灵魂。从此世间唯剩一个非男非女的李剑霆。李剑霆生来就是为了做李家最后一个皇帝。

她说得没错,他欠她一条命,只好还她一条命。

11 李剑霆的唇娇艳如花,吐出的话都像花中包裹的蜜,要招蜂引蝶,诱人堕落:“老师,你射进来呀!你不是说只要我当了皇帝,天下间便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么?”

薛修卓一贯洁身自好,何曾受过这等磋磨?人人欣羡的无边风月,于他不啻无边炼狱。他眉头紧皱,每吐出一个字,都如同在凌迟他的神魂:“不可,如此秽乱宫闱之事……”

“秽乱宫闱之事?”李剑霆含着这几个字讥嘲地笑出声,她贴在薛修卓的耳边念着惑心的毒咒,“你知道我不是秦王的女儿,我是光诚帝和他儿媳妇秦王妃乱伦生下来的孽种。偏偏你还要我当皇帝。这事光诚帝都做得,老师怎么做不得?”

薛修卓转过头,不愿听李剑霆的天魔经。

“你躲什么?你怕我生下我和你的孩子?”李剑霆艳如桃李的脸伏在薛修卓颈畔,乖顺得像一只娇软的猫,说出的话却和黄蜂尾后针没两样,直往人心里扎。

“孩子,生不得。”薛修卓被戳破心事,才答得斩钉截铁。此刻,他似乎又变回了那个一心为李剑霆谋划的能臣干将:“你刚登基不久,生子凶险,容易乱了朝纲。陡教人生出不臣之心,趁虚而入。”

李剑霆闻言笑得狂放,她支起身子在薛修卓的唇上重重地一吮。就是这幅模样,迷了她的心窍,情愿用尽下作的手段也要得到他。她怎么舍得这样一位纯臣为旁人出谋划策?“老师不知道,我在香芸坊里早就坏了身子。过去我觉得恨,如今却觉得巧。从前你让风泉盯着我,事事都禀报给你。若我像天琛帝李建恒那样教你不满意了,你也会毫不犹豫地杀了我吧。”

薛修卓下意识开口否定:“不会。”李剑霆勤于政务,练达果敢。他没有什么不满意的,也从未动过杀心。转念,他心下微沉,又是风泉。这个人心思不正,几次宫变都把自己藏了起来,不能再留。

12 “老师说什么是什么。这里,生不出孩子。”李剑霆见薛修卓走神,握住他的手按在自己湿潮的腹部,“我是你此生唯一的皇帝,你再也换不了人了。”

锁链随着动作垂落在李剑霆小腹的软肉上,一丝凉意让她绷紧身体来抵御寒冷,连湿热的肉壁都忍不住跟着绞紧了。她在高潮的临界点徘徊许久,他就是不肯给她。为了让他放弃那点无谓的坚持,她才分神说些诛心之言,怎么难听怎么来。

薛修卓被李剑霆绞得欲仙欲死,终于不再和她打嘴上官司,而是顺应自己的欲望,在花穴里快速地抽插起来。

“老师……延清……要弄死我了!”李剑霆如愿以偿,魂升极乐。云雨之间浮动着她的淫词浪语。“快点……再……快些……”

随着一声低哑的闷哼,薛修卓泄了身。两股浪潮拍打在一起,如天花飞散,让人目眩神迷。

李剑霆香汗淋漓地喘着气,潮红的脸嵌在薛修卓的颈侧。她舔了舔嘴边搏动着的经脉,不轻不重地啃了一口。她想给他留个印,可她太累了。

“老师……我锁了你,你尽可以恨我,就像我也恨你。只要你还立于庙堂之上,就永远是属于大周的臣子。”李剑霆的气还没喘匀,语调显得格外柔和。

薛修卓陪李剑霆胡闹了一场,已然想通关节。他圈起怀里的人,拂开她额间的湿发,印上一个短暂的吻。“你想锁就锁吧,老师不恨你。怪我没教好你。”要怪就怪他棋差一着,落子无悔,输了就是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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