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百乙女】邪龙之血 CP: 加里&SP哈尔丁x公主 #NSFW

#同人文 要素: 乙女向 ‖ BG ‖ M/M/F-3P 基于初始加里和SP哈尔丁月觉剧情魔改。

听说邪龙博尔克斯的血能治百病,甚至可以解除令医生们束手无策的诅咒。然而大家都忘了龙的本性,更何况这家伙还是条邪龙。


武器之国 阿瓦隆 熏之月

在武器之国的集市上与哈尔丁重逢时,公主的内心雀跃不已,不仅仅出于他乡遇故知的情节,更多的是见到信任之人的安定感。

可安定转而被妖刀的诅咒传说所冲散。

这是个充斥着异兽、魔法、不可思议之事的世界。在梦之力的笼罩下,每个国家都有自己引以为傲的事物。也许是一种特殊的能力,也许是一种独立的信仰。因此,公主无法像哈尔丁那样对诅咒的说法一笑置之。

从妖刀“双奴”被路人叫破真名的那一刻,黑色刀身上反射的光芒便愈见邪异。突然坍塌的箱体,大片人群的骚动,冲破拘束的魔兽。一连串事件让公主的忍耐到了极限,连表面的平和都难以维持。她夺过哈尔丁手中的双刀,一把扔下。

这样就可以了吧。离开它们的话,诅咒就会消失了。她无法承受失去信任之人的痛苦。

激烈的举动似乎更加激怒了妖刀。它们降下疾病,惩罚妄想逃脱命运的少女。

即使是为阿瓦隆皇室效命的医生,也坦言无力医治公主的病,除非取来邪龙博尔克斯的血。传说龙血可以医治百病。如此神药,自然惹人觊觎。可阿瓦隆组织了几次讨伐,都惨败而归。

“我……不相信什么诅咒……但是,我一定会救公主的。”

“我一定会……找到博尔克斯,将药带到公主身边。”

“我一定会救你的。”

哈尔丁再三强调着,眼中是让公主担忧的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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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尔丁离开了好几天,寝宫之内充斥着死寂。

起初公主还能安慰自己,没关系,哈尔丁很厉害,他一定会平安回来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身体愈发虚弱,连心也跟着虚弱了。

脑中反复出现哈尔丁的死状。

缇夏的王子落入森林的陷阱中,被布置在底部的竹枝刺穿肋骨;从山坡上滚下的巨石将旅人压倒,一片血肉模糊;巨龙咬断了青年的头颅,身首分离……

公主不想再等,不想被动地迎接任何一种通知,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她避过送药的宫女,包裹在阿瓦隆常见的布巾中,离开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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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加里先生吗?公主看着远处有些熟悉的背影。黑色的风衣,标志性的十字长弓,柔顺的黑色发丝。应该是他吧。

没等公主试探着接近那个人,她便被低沉的声音叫住:“公主……?”

对方紫色的眸中盈满惊讶,也许还有喜悦。果然是加里先生。明明想要好好打招呼,却突然睁不开双眼。

公主在加里慌乱的眼神里倒下。询问路人后独自前往蒙斯提特森林的时候,她还能拼着一口气保持清醒。当遇到可以依赖的伙伴时,紧绷的弦反而断了。

醒来,又看到那双紫色的眼睛。公主的脸上满是歉意:“抱歉,我让加里先生担心了吧?”

加里摸了摸公主仍然发烫的额头,说道:“是啊,公主在发烧。要好好休息。”他还是那么温柔,没有责备她离开侍卫们的保护、独自乱跑的行为。

公主摇了摇头。“没有时间了,我必须尽快找到哈尔丁王子。他三天前离开阿瓦隆城中,去寻找蒙斯提特森林里的邪龙博尔克斯。传闻邪龙的血可以治疗百病,连诅咒也不在话下。邪龙,不过是传说里的虚幻之物,我不能让他继续为我涉险。”

“如果我劝你在这里休息,代你寻找哈尔丁王子,你一定不会同意吧。”

“我必须亲眼看到他活着,否则无法安心。”

加里知道公主有多固执,同样,他也知道她有多勇敢。她曾无数次率领各国的王子们消除食梦兽对国民的侵害,并不需要他的过度保护。即使他很想。

“今晚,请公主好好休息。明天我们一起出发去蒙斯提特。如果邪龙之血真的可以解除诅咒,我也不虚此行。”

“加里先生……”

公主没有问出口的,已然得到回答。加里被继母种下的诅咒依旧没有解除,但愿这次TA们都能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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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七天长途跋涉,加里和公主终于在森林深处听到人声。武者与他物搏斗时发出了大声的呵斥,间或伴有利刃划破空气的响动。

就是这里。公主的心中划过一丝宽慰,幸好,哈尔还活着。她不会错认哈尔的声音。

随着步履前进,怪物庞大的身躯覆盖了TA们的视线。

那是怎样的邪恶之物啊……浑身漆黑,覆满坚硬的鳞片。前爪短小而锋利,尖锐得能刺痛肉眼。后爪臃肿,脚趾中间还有黏连的蹼膜。脊背上伸展出一对巨大的膜翼,随便扇动两下,就能掀起一阵气流,搅乱林间的树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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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协助哈尔丁王子。”确保公主的位置不会被战圈波及,加里抽出箭支,搭上十字弓,左右游走着寻找时机。

公主不擅长武技,自知帮不上哈尔和加里。她努力抑制住脑部的眩晕感,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邪龙的动作。

邪龙飞翼上的尖刺划破了哈尔丁的衣服,公主死死捂住嘴唇,防止自己发出叫声惊扰战局。

太危险了。

与他们作战的不是食梦兽,公主的祝祷无法削减邪龙博尔克斯的攻势。她是如此无能为力。这种无力感盘踞在她的心中,使她渐渐迷失。此刻,她憎恨着。

憎恨眼前闪烁着黑芒的妖刀,憎恨近乎不可战胜的邪龙,憎恨不听劝阻的哈尔,憎恨多管闲事的自己,憎恨……

“咻——”

弓箭射出,但被邪龙的犄角撞开。

刺耳的撞击声穿过公主的脑海,刺破她心底的迷雾。她回过神来。刚刚,她又被憎恨吸引了。一定是她太过懦弱,才无法直面自己的不足。多么令人羞愧。

转念,公主想到饱受诅咒折磨的加里。这么多年来,加里先生都忍受着怎样的煎熬呢?仅仅是几天时间,她的生命之力就要被诅咒吞噬殆尽。每虚弱一分,善念便远离她一分。可是想到哈尔自责的眼神,那些恶毒的言语便消失了。直到刚才,她连哈尔都忍不住怨恨起来。而加里先生,似乎从来没有抱怨过这样的不公:

为什么遭受诅咒的,偏偏是他呢?

公主记得加里先生向她吐露的往事。她也曾亲眼见到诅咒发作时,他猩红的双眼和暴戾而痛苦的模样。他视自己为污秽之身。他的憎恨投射给了做出不义之举的人与事。因为不想被仇恨蒙蔽,无论多么痛苦,仍坚持着寻找解除诅咒的方法。

相比之下,她可真是糟糕啊。一不小心就被诅咒的深渊吸入,不知何时会彻底丢失灵魂。她再次望向与邪龙搏斗的两人,试图汲取和恶意对抗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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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邪龙被哈尔丁逼到绝境时……邪龙竟回身向他狠狠甩下尾巴。尾巴上的鳞片折射出奇异的色泽,仿佛能传播毒素。情势危急无比。

一旁伺机而动的加里也邪龙被此举拦住,难以向前踏入战圈。

公主见状不禁失声呼喊哈尔丁的名字:“哈尔……”

在剧烈冲击之下,哈尔丁的身体被甩飞了。好在他身手了得、反应迅捷。武者转手将刀刺入地面,稳住了自己的身形。

“还没完呢!”哈尔丁大喝道,一面以刀为轴旋转,利用离心力飞跃而出;一面挥动另一柄弯刀朝邪龙砍去。

而加里则趁着邪龙与哈尔丁身形分离的须臾,将手中的箭瞄准龙眼。

只见一道黑芒闪过,邪龙的尾巴断了。与此同时,利箭也射瞎了它的一只眼睛。巨大的龙身因疼痛而胡乱地四处冲撞,喉间吐出震耳欲聋的惨叫,大地也为之震颤。它顾不得断尾瞎眼之仇,一路跌撞着往森林更深处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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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用尽全身力气站了起来,拖着沉重的身躯走到哈尔丁和加里身边,焦急地询问:“哈尔……加里先生……你们没事吧?”

哈尔丁看着公主摇摇摆摆的样子,喊道:“喂,别勉强自己呀!”听起来又气又急。加里虽然没有出声,眼中同样写满了不赞成。

公主还来不及安抚两人,那熟悉到令她憎恶的眩晕再次席卷全身,双腿一软就要跌倒在地。幸好哈尔丁冲上一步,用手臂支撑住她的身体。

“谢谢你……哈尔。”公主在哈尔丁的臂弯中抬起头,却见他面上的表情有些可怕。

“你可真是乱来。”哈尔丁的声音听来比平时低沉许多。

公主嗫喏着:“对不起,我实在担心你们。”偏移的视线避开了哈尔丁锐利的目光。

哈尔丁知道自己不该责备公主,都是因为他,她才变得这么虚弱。当务之急还是让公主喝下邪龙的血把病治好。

尾巴的断面沾地,已经脏了。加里用匕首对还在抽动的断尾划了一刀。伤口中流出新鲜的蓝色血液,透露着妖异的感觉。加里合掌接了一捧,来到公主身边,问道:“公主,你能喝吗?”

哈尔丁配合地扶起公主的上半身,加里顺势将双手往公主嘴边靠了靠。

公主望着那仍在抽动的断尾,感到一阵恶心,更觉得面前蓝色的液体难以下咽。加里动了动唇,想劝说几句。一旁的哈尔丁径直俯身将液体含入口中,转头喂给公主。

加里对哈尔丁怒目而视,应该是觉得这样强迫公主并不合适,何况嘴对嘴的姿势,太过唐突。

哈尔丁眸光微晃,辩白着:“我也是不得已才这么做的。”一面又向公主恳求道,“我知道很痛苦,但拜托公主喝下去吧……”

公主明白哈尔丁和加里的苦心,强忍着翻腾的恶心之感,咽下了粘稠难言的液体。“咳咳,”公主清了清堵在嗓子中的余液,转头对加里说:“加里先生也请快喝吧……”

“好。”加里应声,将手中剩下的液体一饮而尽。

三人一时之间无言,静默地等待着邪龙之血发挥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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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观察着公主情况的哈尔丁打破了沉默:“你的脸红了,是龙血起效让身体发热了吗?”

自从喝下那蓝色的液体,公主就觉得身体慢慢恢复了力气,这样一想确实有效。看来传言也不全是愚弄民众的胡话。公主点点头说:“嗯,感觉已经恢复了。”

加里欣慰道:“那就好。”

而哈尔丁早就喜不自胜,他高声喊着:“太好了!太好了!Sugar,你终于没事了!”惊喜过后他又沉沉地说:“都怪我不相信有诅咒,才害你受到牵连。”

公主摇摇头:“不,我已经没事了……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啊。我希望哈尔能一直笑着。”她顿了顿,看向加里:“加里先生,有觉得好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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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公主的问题迟迟没有得到回答,加里只是一直定定地望着她。加里先生究竟在看什么呢?她的内心翻涌着疑惑,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被支撑在她背后的手打断了浑浊的思路。

无论是加里的目光、哈尔丁的手,还是自己逐渐涌起热意的身体,都如釜底薪火将公主的大脑煮得晕晕乎乎。这眩晕之感非但不像之前因诅咒生病时那样教人难受,甚至让她觉得身体漂浮在云朵之上,格外绵软舒适。

是哈尔丁的手吗?应该是吧……那手顺着脊背向下抚摸,在腰际流连不去,好像衬衣都被这只作乱的手弄皱了,从束缚的裙腰中挣脱出来。

公主刚生出要整理着装的念头,这念头就被唇上的触感驱散。她好不容易凝聚起涣散的视线。加里先生的脸贴得好近。这么近看的话,加里先生的眼睛可真美。深沉的紫色里像隐藏了一个神秘的宇宙,静谧,深邃,充斥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加里先生的唇也很软呢,跟他的性格一样温柔。公主心中感慨着。她禁不住几方摩挲,唇边流泻出舒服的喟叹:“嗯……”

这喟叹是肯定,是对一切的回应,是点燃燎原之火的火星。随之蔓延的火舌将有名的和无名的悉数灼烧,再还原不了曾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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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在唇上的力度更重了几分,湿热的舌如同试探般舔启唇缝,却在获准进入时用意外强硬的姿态探入口中,和公主的软舌纠缠作一团。

公主的上衣早已混乱不堪。一双蜜色的手掌稍加抚弄,就让她的身体跟着颤抖。手掌中有因常年握刀而生出的厚茧。若是轻轻触碰,也许还能忍耐;可武者的力道终究有些大,粗糙的茧子刮得娇嫩的肌肤敏感非常。更何况她从未被外人伺弄的乳尖,在粗粝的手指间挺立起来,诱惑着他人的蹂躏。双乳在揉弄中变得略略涨大,有种充血式的热流向全身发散。而微弱的痛感竟伴着热意在脑海中投射出快感。

哈尔丁敞着怀,公主已整个没入其中。她背部裸呈的肌肤和坚实灼热的胸膛紧贴,身前却同另一副身躯紧靠。她无比信赖的两个人结成了一座奇妙的牢笼。她困于笼中,却没有半点反抗之心。

加里的唇离开了公主的唇瓣,沿着颈部的弧度而下,停在了乳尖。舌的柔软与乳尖的硬挺形成微妙的对比,两相碰触间更催化了情潮。舔舐的舌退去,留下牙齿轻轻撕咬着乳尖,像雏兽般稚拙,又像凶兽般蛮勇。这番软硬颠倒,刺激加倍。

公主的身体随着牙齿咬合的节奏微微挺动,主动将奶尖化作祭品献祭于凶兽的唇齿,只待凶兽大快朵颐,好生享用。她的身心究竟在呼唤着什么呢?

三人似被剥夺了言语,褪去人伦理智,唯留本能驱使着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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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裙摆被撩起,哈尔丁的手在柔嫩的大腿内侧盘桓片刻便挑开了最后那层薄布。指尖有若蛇信,一次次试探着、引逗着它的猎物。私处滑腻的液体诱人堕落,更何况这魔鬼的化身,本就无意抵抗。只愿将自己虬结的蛇身长驱直入,好教它们尽情厮混、放肆淫乐。

蛇信同花中的蕊珠纠缠,惹得公主的身躯不可自抑地扭动,欲拒还迎。这淫蛇见时机成熟便一鼓作气直捣腹地,激得她叫出声来。稍嫌尖利的惊叫听在淫蛇耳中却和催情的艳曲娇吟别无二致,反让它得了趣味。它应着散漫的节拍强掳少女作它的舞伴,定要从身到心彻底征服她。

偏偏公主的视线被加里的动作所摄夺。他的手握住她的覆于下身,引导着她的动作。她虚浮无力的手根本不听自己使唤,只会依从王子的教导。

公主的视线情不自禁地跟着向下滑去,虚握在她手中的柱体一点点涨大,直将指间的缝隙完全撑满。充实却危险。

触感由干涩变得滑腻,公主想把这变化看得更加清楚,身体也向加里倾斜着。而他却不想让她被其他事物引去注意力,只想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就好。

加里的另一只手抚上公主的脸侧,令她的和他视线相对。他的目光有若实质,传达出不可抗拒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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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尔丁的手指进了一根又一根,几条小蛇在公主的花穴内相会,辗转腾挪,好不热闹。如此肆意妄为,直教她跟着期期艾艾地低喘。

小蛇欢庆够了,便从占领的洞窟中退出,恭迎它们的首领。那是一条更为粗壮的蛇,蛇身上还缠绕着奇异的花纹,呼吸间,恍惚能看到花纹在起伏波动。它被众蛇簇拥着,挤入狭长的甬道。

哈尔丁缓缓挺身抽动,那淫蛇便由着他的指挥在公主的体内大加征伐,搅得她无力应对,只想快意满足体内的空虚。她柔软的腰肢随蛇舞的节奏款摆,合作出一曲狂乱的舞步。进与退,攻与守。交错间,淫水漫过莹白的双股,流入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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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被加里眼中的侵略感惊到。她看过他温暖的眼神,也看过他充满怒火的眼神,可她没看过他这样既有攻击性又不伤人的样子。她试着抬头吻上他的眼睛。

若是以往,少女才不敢做出这么大胆的亲密举动。如今,却一次次为他们破例。丢开刀剑也好,主动亲吻也好。她想,她跟他们之间到底算什么关系呢?

公主和王子;女性和男性;爱和被爱。

所以TA们才愿意为了对方牺牲自己,哪怕冒着失去生命的危险。

公主的吻像一阵轻盈的风落在加里的眼皮上,令他清醒,更令他沉醉。他松开手转而拥住她双腿,抬起的动作间,他微微侧头。一丛细密的吻在她的腿弯绽开,被哈尔丁侵占的阴穴暴露在外,她羞耻得想要缩回大腿遮掩。可那双腿被用力地扣住了,再也抽不出半寸。

加里的手举起公主的小腿架上自己的肩膀。他的确冲动,却并未彻底丧失理智。与人分享的事实没有让恨意占据他的大脑,也许龙血真的解除了困扰他多年的诅咒。

但另一种恶念,如跗骨之影,挑动着加里的神经。他将身下的野兽紧贴在公主的小腹,狠狠地顶弄着。他没有插入她的身体,却好像隔着皮肤占有了她的子宫。那根硬物一下又一下地戳刺着,毫无节制,似乎在跟她体内的异物较劲。

哈尔丁和加里冲击的动作愈发地快,快感一阵接着一阵,让公主应接不暇。她想要向上支起身子,却被误以为试图逃离他们的需索。于是迎来更猛烈的两面夹击,谁都不甘示弱。他们曾经是久疏问候的朋友,此时,是难得一见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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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随着一声低吼,哈尔丁射出了自己的精液。“Sugar……”他喊着对公主的爱称,转头侧身和她亲吻。灵巧的舌在她的口腔里四处周旋。白浊的液体从她的穴口溢出,浸透男女交叠的下体,显得淫糜不堪,哪里还有公主和王子端庄的样子。

哈尔丁与公主吻得忘情,他的阴茎软了下来,从她的体内滑出,再次带出一股浊液。

加里将自己的肉柱接上,深深地嵌入温暖而湿热的巢穴,也填补了公主心头的空虚。刚刚被浇灌过的肉穴十分敏感,已经快要到达某种临界点。这一回,不过是最简单的几下抽插,便引动了一波泛滥的情潮。

阴精从子宫向外宣泄,像蓄势已久的洪水,倾巢而出。炽热的液体烫得加里失神。他顾不得公主的感受,高速地冲刺起来。

加里和公主的脑中一阵白光闪过,仿若置身于地狱的极乐蜃景。他的精水和她的淫液同流合污,一如TA们的情感交汇在无着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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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混沌的、污浊的、羞耻的、邪恶的欲念啊……

无休无止。

所有爱与欲都是自说自话的梦境,开始行不由己,结束言不由衷。如果不能纯洁如初,那么就让沸腾的鲜血遮蔽理性之眼。

三人似乎闭上了双目,继续沉浸于这场爱欲盛宴。又或者TA们的眼中除了彼此尽是漫无边际黑暗。若世界虚幻至此,就用身体来确认彼此的安全。至少肌肤相贴、身体相连的此刻,TA们仍好好地活在各自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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