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 1-1 酒是不是好东西 #NSFW

#无人电台的影子 桥枢/Lume x 卓雅 ‖ M/M/F-3P ‖ BG ‖ H

第二天,七个人陆陆续续起了床。Lume 不愧是大家的男妈妈,早睡早起,健康非常。桥枢受 Lume 的影响也提前过上了退休生活,唯一的区别就是人老大爷跑公园里遛弯、打拳、跳广场舞,他迈进健身房举铁、跑步、推拉器械。Lume 有时候也会跟他一块儿练练,顺便比划一番,不过今天还有七个人的早饭等着呢。

浅池推开两个扒在她身上的女孩子,动了动自己被勒到僵硬的手臂。洗漱之后她一回头,甜茶已经自然而然挤进卓雅高耸的胸脯里,还真是哪里软和往哪里钻。她悄悄举起手机拍了张照,以纪念两人在床上的最萌身高差。卓雅有一百七十二公分,甜茶是标准的萌妹身高一米六。据网传的恋爱心经上说:十厘米的高度差很好亲。

待卜三四起身吵醒 Fuze,桥枢都把早饭搬上桌了。不过这可能是土豪团正式同居两年以来,Fuze 为数不多赶上早饭的时候。Fuze 除了下午跟晚上的排练,基本锁在自己的房间里闭门造车,他大学还没毕业,有学业在身,其他人就随他去了。对 TA 们这些搞乐团的来说,没有迟到、早退、逃课的大学生涯,怎么能算上过大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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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吵吵闹闹吃完 Lume 的爱心早餐,就推搡着上三楼排练室调试设备。琴啊鼓啊这些东西,一天不练自己有数。为了不恶化到三天不练观众有数的地步,还是要坚持练习,以保证最基础的手感。

无人电台排练完几首活动表演预定的曲子,非影也演练了一番近期未正式发布的新作。

卜三四跟桥枢很熟悉,互相 diss 对方是团里最菜的那个。

“我说你这合成器啊,音色还是有点儿不协调知道吗?”

“我看你这吉他耍得没 Fuze 的贝斯帅。瞧瞧人家那模样,再瞧瞧你?”

桥枢架住卜三四的胳膊就要把他拖出排练室毁尸灭迹,Lume 见状一拍手说道:“大家伙练得有点儿累了吧?咱们收拾收拾去超市买东西,晚上吃火锅,但是辣锅禁止哈,不要影响演出。今天欢迎无人电台入住。喜欢什么尽管拿,特别批准不禁酒。”土豪团里有几个又菜又爱吃辣的,每次吃过之后都得缓上一个星期才能调节正常,倒是酒量还凑合,特别不能喝的 Fuze 能管好自己。

耳朵里揪到不禁酒几个字,甜茶一蹦三尺高:“好耶!谢谢鹿鹿妈妈,鹿鹿妈妈我最——爱你了!”双手比心在 Lume 身前画圈晃悠。Lume 被她晃得眼晕:“再晃你酒没了……”甜茶才收敛住跳脱的举动,依偎在卓雅身边,疯狂暗示好姐妹保护弱小、可怜、无助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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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七个人围着火锅团团坐,像正经吃饭的样子。待抢食大战告一段落,几位好事分子就把扑克牌、骰子、骰杯等等游戏工具掏了出来。两圈国王游戏一遛,每个人都喝了点。

浅池和 Fuze 是安静派,对自己的酒量很有自知之明,再喝该上头了。一种内向人的默契让 TA 俩一言不发,分头坐到旁边的沙发上休息。

甜茶、卓雅和桥枢是人来疯,人越多、场面越热闹就越兴致高涨,恨不得把屋顶掀翻。卓雅穿着热裤,撑着大长腿跟桥枢比划拳,谁输了就得把一听啤酒全干了。甜茶和卜三四在比吹牛,Lume 坐庄摇骰子,看谁叫的点数准或者谁能拆穿对方吹的牛,输的人喝半杯就行。

酒过三巡,甜茶输得多喝得也多,直说自己难受想吐。Lume 本想扶她回自己的房间先休息,甜茶吵着要卜三四负责。卜三四虽然略觉上头,意识还算清醒,就让 Lume 别动了,旁边还有两个麻烦要他处理。

Lume 环视四周,原来卓雅都挂到桥枢身上了手里还在比划,桥枢也是一副醉得上脸的样子,脸红到脖子根。他想着甜茶一时半会儿好不了,桥枢醉了一般不会吐,还是先把桥枢扔进主卧里自生自灭,他再带卓雅去甜茶那儿方便一起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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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枢跟卓雅勾勾扯扯,脑子稀里糊涂,口中的酒令词说得颠三倒四。鸡同鸭讲,居然还能接着划拳。Lume 看得无语。

刚开始 Lume 还试图沟通让两个人分开,他好挨个搬运。奈何此时此刻没有一个能听得进人话。他拿出了对待以前教过的小学生的态度,半哄半拉,终于把两大只走路摇摇晃晃的家伙拖进主卧。上楼梯那段路堪比世纪难题,这辈子他都不想再复习,内心只有一句话在盘旋:禁酒!通通给他禁酒!!!

Lume 在杯子里接上水准备让两人尤其是卓雅醒醒酒,回过身就看到卓雅半个身子倚在桥枢身上,唇对唇、舌对舌,吻得难舍难分,牵丝滴落,好不缠绵。如果不是围观到朋友的混乱现场,他会说这个场景唯美中带着色情,色情中带着诱惑。偏偏他无心欣赏,直教他尴尬到窒息,差点把杯子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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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枢的手抚摸着卓雅浑圆饱满的胸部。她身材太好,几乎一手无法掌握。丰满的乳房隔着露脐背心贴在桥枢身上,也无法想象是何种感受。她的腿嵌在桥枢胯间,缓缓耸动,好像在配合桥枢动作,试图将自己的乳肉装进对方的身体。

现场越来越限制级。Lume 顾不得自己羞耻难当,赶紧放下杯子准备把两人分开,总不能开个欢迎会就让人家小姑娘不明不白地失了身吧。

可 Lume 刚刚哄得卓雅跟桥枢上半身分开,准备俯身把卓雅从床上抱走,卓雅就张开双臂环住他的脖子,一口粘上他的喉结啃咬吸吮。柔软的舌尖舔舐过那块凸起,坚硬的牙齿一下又一下咬紧皮肉再松开。带着酒味的气息包裹住他的身体,甚至侵蚀进他的大脑。他觉得自己绝对是醉了,不然怎么会推不开一个小姑娘的怀抱,反而自己像被抽去筋骨,压着卓雅摔倒在床上。

Lume 自从跟前女友分手之后就没做过了,连手淫都很少。禁欲太久,一点点撩拨就让他的下体起立。只到膝盖上方的休闲短裤很宽松,却遮不住突兀的柱体。更何况卓雅的小腹被这根东西戳得并不舒服。卓雅试图挪动身体避开被挤压的姿势,反倒刺激得在她身下垫着的桥枢扣住她的腰肢开始顶弄。

卓雅的热裤是系绳式样,绳结早就被蹭开,桥枢随便一顶就褪下大半布料,剩下纤细到一挑就能弄断的丁字内裤。纯黑的纤丝勒出一道红痕陷在特兰族美女雪白的肌肤上,的确是一道视觉盛宴。

卓雅吻住 Lume 的唇不让他走,像特兰传说中供奉在圣域里的白蛇那样,用分叉的信子扫过他的口腔内壁,纠缠住那根退缩的舌,直到这根猎物不再妄想逃过她的狩猎。一片混沌之中,他早没有心思再管其他,只能放任卓雅娇蛮无度的索取。

桥枢不知怎么撑起卓雅的后背,低头用牙齿咬住尾椎骨上那条显眼的黑色。后结式的系带应声而开,他似乎觉得顺眼许多。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卓雅的尾骨,留下难以克制的痒意。他的吻沿着尾椎上升到脊柱,手上也不闲着,直将卓雅的背心掀起,露出包裹在黑色网纱中的胸部。他继而叼开胸罩背部的搭扣,手指尽情挤弄掌中那两团波涛汹涌的脂肪。

卓雅恍惚把桥枢的动作当成一种手把手教学,她俯下身用鼻尖掀起 Lume 的衣边,一路舔到胸部。Lume 的胸肌天生就很发达,稍稍一练就能保持得很好。男人的胸如果不用力绷紧肌肉,触感一样十分柔软。她学着桥枢的样子,双手托起 Lume 的胸部把玩,又掐又捏,极尽蹂躏之能事。

桥枢刮扫着卓雅的乳头,她情不自禁迎合这淫行发出诱惑的呻吟:“嗯……”她的嗓子本来就好,清亮而高亢。随便几声哼鸣都能听出些许靡靡之音。

卓雅不过脑子地感慨:“Lume 的胸也好大哦……除了我的,还没有摸过这么好摸的胸呢。不过不要不开心,我的胸也可以给你摸。”她拉着 Lume 的手放到自己的胸上。分属于两个男人的大手就那么撞在一起,把她的乳房扭曲成奇怪的模样。

Lume 被卓雅说得无地自容,哑着嗓子说:“卓雅,你清醒了是不是?醒了就……”

卓雅才不关心 Lume 要说什么,反正这种欲求不满的声音一听就让她好兴奋,好想对说话的这个人为所欲为。她伸手解开 Lume 腰间的纽扣,直捣黄龙,把那根蓬勃的肉柱从束缚中解脱出来。她的手指沿着柱体上的青筋来回摩挲,然后握成一个圈,套在圆柱上下滑动。溢出的前列腺液从伞头流入她纤长的手指间,随着她套弄的动作,涂满了直挺挺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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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枢刚开始是有点醉懵了,但凭他的酒量歇歇就能缓过来,他猜卓雅也是。TA 们俩不光酒量半斤对八两,连在床上也是差不多的肉欲动物。到嘴的鸭子,怎么可能再放走。他揣着明白装糊涂,好不容易有机会把 Lume 这尊圣人拖下水,傻子才会错过。

桥枢一手拨开卓雅身下最后那丁点布条,两指抹着快渗透床单的淫水充当润滑剂,而后探入被肥厚阴唇遮蔽住的洞口。穴道里面温暖而潮湿,进入得异常顺利。他当即迅速插入第二根手指在肉襞中搅弄起来。

卓雅被桥枢娴熟的技巧搞得哀叫连连:“嗯啊……手指……插得好快,好会弄啊……”

桥枢听得想笑,又觉得自尊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虽然有些走神,但他手上动作毫不松懈。从二指到三指再到四指,弹吉他摩出的硬茧每每刮过阴道里的嫩肉,都会让卓雅的身子跟着小幅挺动。

卓雅的双手也越撸越快。当桥枢的手指抠挖到她肉穴里的敏感点,她忍不住握紧手中的肉棒,直刺激得 Lume 的马眼里喷出一道道白浊色液体,黏满她的掌心。

桥枢看 Lume 被搞射了,便把帮卓雅做前戏的手撤出来,两手握住卓雅的大腿。

别人是闻弦歌而知雅意,这一对是动肉身而知淫趣。卓雅顺势把占满精液的手按到 Lume 颇有分量的胸肌上,仗着一股奇怪的蛮力,将个五大三粗的北方汉子彻底推倒在床。而她自己则俯身撅起挺翘的臀部,任由淫液横流的阴道口暴露在桥枢的眼中。

桥枢握紧掌下因为要支撑跪姿而显得格外有力的腿部肌肉,缓缓让自己的肉根捅入眼前淫水涟涟的穴口。穴肉包裹住下体的感觉过分舒爽,他顾不得卓雅准备好没有,就开始大力抽送起来。

卓雅被桥枢九浅一深的操弄折腾得直哼哼。那张发出淫惑之声的嘴紧贴着 Lume 的阴茎,故意奏响勾魂曲。只等勾得 Lume 精虫上脑,就能攫取他的灵魂吞吃入腹。

Lume 原以为自己刚刚射过一次,不应期怎么也该还有一会儿,但他显然低估了自己禁欲过久带来的负面影响。卓雅不过哼哼几声,就勾得他的肉棒再次竖立,血脉贲张。卓雅当然不了解他心里那番跌宕起伏,只管低头用舌尖舔舐肉冠,然后吞吃进整根柱体。他仿佛幻视通身雪白的美女蛇缠住了他的躯干,好整以暇地张开蛇吻,将中意的猎物生生吞下。蛇吻是如此美艳而危险,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卓雅感受着口中腥甜的味道和肉柱上青筋的脉动,用舌头绕着那些凸起的经络游走。口腔吞咽的感觉逼得 Lume 紧跟节奏挺动下身,他怕把小姑娘的嘴给草坏了,小心地约束幅度。卓雅却嫌他表现得不够热烈疯狂,利用牙齿一点点刺激肉冠。他终于失控,再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只想发泄最原始的冲动。

逐渐癫狂的气氛也感染了桥枢。他不再思考什么技巧不技巧的,单凭本能全力冲刺。

卓雅被一前一后两根坚硬的阴茎狠狠地顶弄,一下又一下,操得她以为食道跟阴道都要被接通了,花穴里绞得越来越紧。

待桥枢又冲刺了不知多少次,双手掐住卓雅的大腿肉,让生命的种子悉数射入温暖的巢穴。

激流灌入子宫的感觉爽得灭顶,卓雅的喉头一缩,死死箍住 Lume 的肉柱,Lume 被吸得魂飞天外,精关一松,又是一股液柱浇灌到卓雅的体内。

酒精混合着精液淫水的味道充斥在整个房间里,如一道迷魂香,赠每个迷失在欲望中的羔羊以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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