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七 男主车】你甚至不如一只猫(r)
很俗套的变猫梗,很雷,建议不要带脑子看。 人物归亲妈,造谣归我。
“喂,佚名仔,醒醒。”
感觉脸颊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拍上,佚名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一只粉色的肉垫在空中挥舞,紧接着啪的一声重重盖在自己额头上。
一只黑白配色的奶牛猫蹲坐在自己床头,长须随着嘴巴的张合抖动。
“是我,你子车哥。”
强撑着睡眼朦胧地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半……
佚名一把将被子盖过自己头顶。 起猛了,猫开口说人话了。
用的还是子车甫昭的声音。
用了点时间适应,佚名终于接受了这个现实,盘腿坐在床上和对面那只自称是子车甫昭的猫面面相觑。
“所以你怎么回事?”
礼貌性问问,反正肯定是他自己作的。残留着被从睡梦中打扰的怨气,佚名面色不悦。
而且为什么要来找他,他是什么很乐于助人的人吗。
察觉到佚名赤裸裸的“你终于被人报复造畜了?”的眼神,子车猫呲了呲牙,露出一个凶恶的表情,两颗白晃晃的尖锐犬齿冒着寒光:“不知道招惹了哪路邪神,突然就这样了。”
谁能懂在路上好端端走着,突然变猫还被狗追着撵的心情啊。
子车甫昭默默记下了那只狗的位置,想着恢复之后返回去拿它下酒。
“不要告诉西封其他人啊,不然哥的脸往哪放。”
代入感很强,子车猫呲牙咧嘴的仿佛已经被众人无情嘲笑了,想想又补充一句: “西封外的人也不能说,尤其是怀蕴清。”
佚名是蛮想笑的,都这样了你子车甫昭还在乎面子,你面皮是金子做的。他阴恻恻地扯了一下嘴角,在子车甫昭威胁的爪子下还是没能开口嘲讽。
“能变回来吗?”当下之急是这个,他再怎么无所谓也不想和一只猫做搭档。这不现实。
先不说子车甫昭这圆手圆脚的打不了字,他提笔忘,文职也做不了,还能干什么?捉老鼠吗?
想想无法无天的子车甫昭日后只能抓老鼠充饥,佚名面无表情地在心里呵了一下。
“大概要个几天时间吧,这段时间就麻烦你了,回头请你一顿。回头还得问问疏南风算不算工伤。”
这是完全默认他同意了。佚名心里莫名升起一股不爽,反驳道: “我为什么要帮……” 你。
这句话佚名没能得到回答,因为下一秒奶牛猫就倒在床上不省人事,发出小动物熟睡后细微的呼噜声。
“……”
将子车甫昭拎着后脖颈提溜到床尾,佚名叹了口气,重新在床上躺好,强迫自己进入睡眠。
听说吸猫也是人类获取正面情绪的一大来源,姑且试试吧。就这么扔他出去肯定会被报复。
明天还要工作。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子车甫昭已经从床尾的位置滚到了床头,四脚朝天仰躺在枕头旁,尾巴一下一下扫着佚名肩膀。
看着眼前覆着白毛的柔软肚皮,佚名没忍住上手摸了摸。
手掌陷入蓬松的猫毛里,柔软的触感溢满每一个指缝,温热的皮肤在手下起伏,透过肌肉能感受到心脏有力的跳动。一股解压感油然而生。
这就是撸猫的魅力吗。
又伸手去捉头顶上的耳朵,猫耳轻轻抖了抖,敏感地在手里转了个圈。
“喵?”被捏醒了,子车猫舒服地打了个滚,弓腰翘臀来了个猫式伸展,尾巴圈成一个问号。
行吧,至少比人形可爱。佚名感受着手下顺滑温软的手感,暂时接受了一些。
但是好像哪里不对劲……
子车甫昭没说连意识也会变成真的猫啊。
转念一想,佚名觉得这应该不是件坏事,至少猫没人那么多事,不会吵吵闹闹地提要求。
大概。
打脸来得很快,佚名不出一小时就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显然,子车甫昭做人时是个没有道德的人,做猫时也是只没有猫德的猫。
在不知道第几次听到物品被打翻在地的声音时,佚名额头冒出青筋,刷的一下站起来,带翻了身后的电脑椅。
“子、车、甫、昭!”
他操起阳台挂着的晾衣架,气势汹汹地冲子车甫昭走去。
人猫大战一触即发。
猫的动作很灵活,灵活得佚名怀疑他是不是已经找回意识了。在上窜下跳几十分钟后,佚名气喘吁吁地倒在沙发上,无奈宣布了自己的失败——这猫太能躲了。就和子车甫昭本人一样,能藏得很,背着一身足以让他万劫不复的因果债苟活到现在也算是种本事。
这哪是猫。
这是飞天大蟑螂。
看到佚名似乎放弃了揍他的想法,子车甫昭重新回到他的视野中,蹲在茶几上开始慢悠悠梳理自己跑乱的毛。
舔完胸前的毛,子车猫抬起脑袋,用那张画了个中指的黑白脸鄙夷地瞥了他一眼,然后一爪扫下了放在旁边的餐巾纸盒。
草,感觉被屌面猫挑衅了。
佚名重重叹了一口气,打开浏览器搜索: 猫肉怎么做好吃?
经过刚刚那场闹剧,肚子发出咕噜噜的空响,差不多到饭点了。
总不能真的吃猫肉吧。随意给自己下了碗面条,佚名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如果没猜错的话,子车甫昭从昨晚出事前到现在,滴水未进。
当然不排除他偷偷在外捉老鼠吃的可能。
佚名端着碗喝了口汤,一扭头,看到子车甫昭扒拉在一旁的椅子上立起,拉成一根很长的猫条,一滴硕大的晶莹剔透的口水挂在他嘴边摇摇欲坠,伸着爪子显然是打算要动手了。
猫能吃面吗,在线等,急。
普通的猫应当是不行的,但子车甫昭不是普通的猫。佚名蹲在旁边看着那个如盆一样大的碗里的面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减少,瞳孔地震。
子车甫昭不愧是子车甫昭,变成猫了还是这么能吃。
下午依旧是做文职工作,忽略子车甫昭兹拉兹拉抓窗帘的声音,房间内只有电脑机箱发出的嗡嗡低鸣。
昏暗的房间中,电脑屏幕的亮度显得有些刺眼了。
佚名放下记录用的纸笔,靠在椅背上稍微闭了闭眼。
好安静,有点过于安静了。子车甫昭好像突然没了动静,不知道在干什么。
事出反常必有妖,佚名刚打算起身看看,就感觉腿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
僵硬地低下头,这猫正抱着自己的腿,叼着裤脚,胯部耸动,有什么东西在脚背上一下一下蹭着。
夭寿了。 鸡掰猫发情了。
佚名以前的身份中不是没养过宠物,但噜噜是只鸡,不用他操心发情期的问题。而且子车甫昭虽然现在是猫,但本质上还是人,就这么放他出去不太好。
倒不是放心不下他,是放心不下外面可能被霍霍的小母猫。
还有一些好斗的公猫。
紧急拯救出自己被骑的脚,佚名快速搜索了解决方案一目十行地浏览,又废了翻功夫把子车甫昭固定在腿间。
掰开两只猫后腿,露出中间粉嫩的小口和两颗圆润的猫蛋蛋,红色的小刺已经冒出来了。
用什么,棉签,水,然后对准,捅大概几厘米来着?
“喵嗷——喵嗷——”
手上动作着,子车猫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不对劲,显然不对劲。不会弄伤了吧。
不确定,再看一眼。
佚名夹着猫,猫夹着棉签,一大一小两个脑袋再一次凑在电脑前。
哦,搞错了,这是母猫的疏解方式。
勉强帮子车猫解决生理需求后,他很快就睡着了,小巧的身体蜷着,随着呼吸均匀起伏,乖顺得像一只普通的猫。
手上一下下捋着猫耳朵,佚名难得有些苦恼。
如果子车甫昭变不回来,他总不能一直养着。
每天帮猫打手冲也不是办法,要不改天做个绝育,再带他去找领养。
第三天。
没等到熟悉的闹铃声,佚名是被身上的重量压醒的。
子车甫昭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了原来的身体,此时正趴在他胸口上睡得正香,毛茸茸的头顶上还是那对猫耳,正对着佚名的下巴,软毛随着呼吸一下下扫在他脖子上,带来丝丝痒意。
哦。既然恢复了就赶紧滚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佚名手脚用力,把子车甫昭掀翻到一旁。 “……喵?”
与想象中不同,熟悉的脏话没有随着子车甫昭的落地传来,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泛着水雾透过额前的碎发看来。
可怜巴巴的,很难想象子车甫昭会露出这种表情。
佚名不可抑制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平时子车甫昭的眼神不是这样的。他会变脸,也很会演,演谁像谁,但眼神的变化最难控制。眼睛是人最能表达情感的器官,就算是嬉皮笑脸的时候,子车甫昭的眼神中也透着股冷漠和狠戾,任何人在他看来都是砧板上的鱼肉。反观现在却透着股天真的湿润,仿佛在抱怨为什么把他吵醒。
佚名第一次知道同样黑色的眼珠给人的感觉能如此不同。
总之,现在有两个消息,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
好消息:子车甫昭终于恢复了他的人形。
坏消息:壳子里还是只猫。
好消息总结得有点早。佚名有些奔溃地看着一米八几的男人以猫的姿势蹲在餐桌上,抬起一只手开始学猫洗脸,然后向前曲起脚试图挠自己的脖子。两腿之间的物什随着他的动作暴露在空气中,晃晃荡荡显眼得要命。
他觉得自己要长针眼了。
人的构造到底与猫不同,桌子随着男人的动作吱呀吱呀摇动,连带着上面的物品也摇摇欲坠。
这合理吗?这不合理。
好歹穿件裤子吧。
废了好大一番功夫让子车甫昭穿上裤子,佚名瘫坐在电脑前开始今天的工作。
生活还在继续,工还是要打。
好在这几天没有外勤,不然他只能带着这样的子车甫昭出去。会被当成变态的。
又不能把他一个人放在家里,恢复身体的子车甫昭破坏力翻倍,他还不想家被拆。佚名开始认真思考给他挂个项圈拴起来的可能性。
但意外总是来得突然,佚名正打着字,突然感觉胯下一热。
低头看,子车甫昭毛茸茸的脑袋正靠在自己裆部,黢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
怪瘆人的。
正思索着怎么回事,是不是饿了,子车甫昭突然灵敏地穿过键盘架,主动凑上来索取他的唇。 柔软的唇贴在一起,佚名第一时间想的不是子车甫昭发什么神经,而是他居然没有撞到自己的脑袋。
在电脑椅做有点束手束脚,佚名果断把子车甫昭拖到床上。
猫的发情期会持续这么久吗?
发情的猫上半身贴着床铺,臀部高高翘起,腰扭动着,几乎要呈一个直角,尾巴难耐地蹭着他的下腹,细毛搔刮肚脐。
不得不承认,他被蹭硬了。
佚名按上子车甫昭的背,温热掌心顺着脊椎一路向下,在尾椎与猫尾相连的位置停顿,随即轻握住从尾根一下撸到尾尖。
子车甫昭爽得毛都炸开了,阴茎高高翘起,前端急切地分泌出前列腺液。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把他当母猫捅的关系,后穴已经是被扩张的状态了,红肿的穴口随着趴跪的动作暴露在空气中,一开一合像在讨食。
佚名不打算多温柔地对待他,随意就着前列腺液润滑一下,对准入口插进去。小嘴湿湿热热的,比子车甫昭上面那张嘴讨喜多了。
抽插了几下,佚名觉得有些无聊。
不正常的子车甫昭太乖了,就这样肏太过乏味。佚名一边耸动腰部,一边捞起挂在旁边的相机,将镜头对准子车甫昭的脸。
晃动的屏幕中,子车甫昭的面容模糊不清,只能看到眉头紧锁着,脸上是痛苦又欢愉的神态。
反正这张脸他随时能换,拍一下怎么了。
镜头中,子车甫昭头顶的猫耳由于紧张死死地贴着头皮,佚名上手弹了一下,按着耳根揉捏。很显然这是他的敏感点,佚名感觉锢着自己的肉穴咬得更紧了。
手指描绘着眉眼往下,经过眼下的黑痣,高挺的鼻梁,伸进子车甫昭控制不住呻吟微启的唇中。食指和中指夹着舌头往外扯,没扯多长就听到一声干呕。
玩弄了一会软舌,手指继续向下,绕着因吞咽上下滚动的喉结转了几圈,再到锁骨,乳头,肚脐和翘起的阴茎,被涎水濡湿的手指在子车甫昭皮肤上划过,留下红痕,在身上挂出一幅画。
摄像头亦步亦趋,诚实记录着这一切,最终停在子车甫昭被阴茎撑得泛白的穴口。佚名用大拇指在穴口按了按,尝试再掰开一点,遭到了激烈的反抗。还是作罢。
镜头重新回到脸上,佚名恶趣味地在子车甫昭的脸旁比了个耶,随即目光飘向他由于高昂起头而暴露出来的脆弱脖颈。
看起来好像很容易被杀死。
将虎口对准子车甫昭的咽部,佚名逐渐收拢手指,为了更好使力停止了下半身的动作。
很快,子车甫昭的眼球由于空气缺失开始上翻,眼白突出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呜咽,手指无力抓挠着阻碍自己呼吸的手腕。像溺水的人在抓住那根救命稻草。 肠肉由于刺激紧张地收缩,绞得佚名有些疼。
只要再一会儿,子车甫昭就会以这样丢人的死法消失于世,谁也不知道。佚名这样想着。
但处理一个人的尸体比处理猫的难多了,他已经错过了最佳机会。
况且他也不是真的想杀,子车甫昭还是选对人了。
佚名松开手,身下的人已经因为窒息高潮了。精液一点一点从孔洞中滑出,落在颤抖的小腹上。 果断将相机关机,佚名重新投入到情事中,拽着尾巴开始大开大合。
就当是这几天照顾你的纪念吧。
发情的猫不太好伺候,佚名身心俱疲地倒在床上,仿佛那个满足不了妻子欲求的丈夫,愁得就差点根烟了。
靠,亏了。被榨精了。
旁边是非要和他挤着睡的子车甫昭,暖烘烘的躯体靠上来,尾巴绕着自己的胳臂,尾尖一下下打着节拍。
被单湿漉漉地铺在身下,溅满了各种体液,有子车甫昭的也有他自己的。佚名挣扎了一下,一圈圈扯开手臂上的猫尾,认命地起床收拾残局。
人不如猫啊……
自子车甫昭变猫以来,这已经是第四个晚上被他吵醒了,白天要工作,晚上还要体力劳动,纵使平淡冷静如佚名也忍不住开始冒火。
硬了,拳头硬了。
他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撑起身体怒视向跨坐在自己腹部的子车甫昭。
子车甫昭?
猫耳和尾巴没有消失,但人格好像已经回来了。子车甫昭的身体覆着一层不自然的薄红,呼着热气。
显然还是没完全正常。
“佚名仔,帮人帮到底,再帮哥个忙呗。”
随即被推倒在床上。
……
佚名不出意外地又没能睡个好觉。
他已经习惯了,没脾气了,毁灭吧。
看情况子车甫昭已经完全恢复了平时的样子,浑身上下光溜溜的,之前的猫耳猫尾仿佛只是一场幻觉。
佚名在惋惜的同时又一次用被子盖过头顶,挡住了子车朝他的大吼大叫: “你个狗娘养的居然他妈的拍老子艳门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