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七 道具们x车】我好像有什么特殊体质所有东西在我身边都成精了(Я)
#子车甫昭右 子车甫昭身上的道具们x子车甫昭
“砰!”
木板与砖石重重相撞,子车甫昭摔门而去。
佚名和怀蕴清坐在被一扫而空的饭桌前面面相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莫名其妙的氛围。
子车甫昭虽然平时脾气就不好,但这几天好像格外差。
“他确定是男的吧。”
佚名回忆了一下,刚刚也没有哪句话戳到他的雷区。
怀蕴清努力伸长筷子在空盘里捡出几块肉喂给小芝,无所谓地耸耸肩。
“反正我认识他这么多年没见他来过月事。”
子车甫昭遇到这件怪事已经半个多月了。
自某天他睡醒睁开眼,看到戴在胸前的铜钱与他挥手say hello开始,事情的走向就开始变得不受控制。
子车甫昭一把扯下铜钱扔到墙上,小小的硬币摔落在地上,咕噜噜滚了几圈诡异地停在他的脚下。
“主人!再来一次!好爽!”
?
没睡醒?
“主人!理我一下!”
子车甫昭本来是打算抬脚就走的,结果身后那神经东西又开始吵吵嚷嚷地叫,在地板上蹦跶着弹起来,滋儿哇儿地叫唤。
真造孽。
子车甫昭回头,居高临下地盯着这铜钱心想。
能不能活点有用的?比如让他兜里的百元大钞能交配怀孕生个三胎——这硬币丫都上个时代的产物,留着打发路边要饭的都要因为不是通货给扔出来。
哦,倒的确有个家伙还老老实实把这玩意挂脖子上在。
“主人!”
那玩意又开始叫了,在地上蹦跶着像个跳蚤,子车甫昭过去毫不留情地给他一脚,铜钱被摁到脚底发出一声诡异的喟叹,继而乖乖躺在地上没了声儿。
子车甫昭从不会觉得自己和个破铜钱置气显得幼稚,反而像只斗赢的公鸡趾高气昂地插起兜对地上的铜钱尸体比了个中指,极其轻蔑地嗤笑一声,像什么游戏的结算画面:管你什么道法仙法鬼法,到老子这来都没什么活下去的叼办法。
只是他的好心情没过一炷香,另一个声音又喋喋不休且不识好歹地响起来了。
这已经是他最后一枚铜钱了。
半个月后的子车甫昭闷在房间里,外面听得见那两家伙窸窸窣窣的声音,用屁股也能想得出来是在说自己的坏话,他身边那群家伙——佚名仔和怀蕴清像两个聋子听不见这东西的叫唤,只有自己倒这个滔天大霉。
这铜钱转世没冷却时间,一个接一个跟葫芦娃救爷爷一样烦人,死了一个下一个铜钱就无缝连接地活了,扔远了就窜到他贴身的那枚上重生,直到他把之前一布袋的铜钱扔得只剩下最后一枚,靠着门思考是扔了图个清净还是忍着以防万一。
子车甫昭的人生里难得有犹豫不决的时刻,十有八九他都是要么就解决问题要么解决提问题的人,这算他人生额外一二。就在他决定把铜钱扔出窗外,冰凉硬物脱手的那一刻,他手腕上的黄布条鬼一样地散开绷直绕出窗外,将铜钱牢牢裹紧勾了回来,在子车甫昭面前一起一伏地鼓动着。
我操你妈。
子车甫昭心情吃了屎一样地差。
活了两个。
当事人难得地沉默了。
接受能力强如子车甫昭也不得不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来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顺便把已经开始往自己肋骨以下大腿以上部分摸索的黄布条末端死死攥在手里。
他最近没干啥啊,该吃吃该喝喝啥事不往心里搁,跟平常一样八点半开着三轮儿先到在西封单位楼下早点铺子来碗豆腐脑,一边嘬一边打个卡,喝完溜达两圈上楼踹一脚给他哥做法的同事,呛两声给他搪瓷杯子里拿糖下毒的同事,呸三口单位电视里正直播唱歌的同事,然后高高兴兴地开着三轮儿回家,结束让所有人不痛快的一天。
到底哪出问题了呢?
哦,那天在早点铺子碰上主编哥了。
退一步说,虽然前几天的任务确实差点把新人害死然后自己跑路了,难道安排任务的主编就没有一点责任吗?
退十步说,虽然子车甫昭当时跟新人嘴疏南风确实不对,难道笑眯眯听他说完才跟他说疏南风在背后的离宇亭就没有一点责任吗?
退一百步说,虽然他确实一边吃一边骂主编吃甜豆腐脑是猪食还变成主编的脸刷支○宝扫脸付账,难道吃饭不v50当餐补的西封就没有一点责任吗?
主编:你的素质有些松弛,但是你的口无遮拦又很好地弥补了这一点,如果把你开除,就会显得我比较小心眼。那么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你整个半死的同时给你整个活。
你妈。疏南风。
子车甫昭攥紧了拽着黄布条的拳头。
小心眼子这辈子吃不上四个菜。
主编哥还是他主编哥,为了自己的编制子车甫昭忍了,大不了自己找办法解决。刚想到这,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窜了一下,脑子里窜了一下,里窜了一下,了一下,下。
编制:“主人!”
我草泥马啊!
子车甫昭抱着头蹲坐在他的爱车旁,刚刚从房间里以逃命的速度冲出来,现在正呼呼喘气。三蹦子健硕的身躯替他挡住猛烈阳光,尽职尽责用阴影将他环抱其中。
手里攥着黄布条,黄布条包着铜钱币,铜钱币激烈如跳蛋地震动,挣扎着想回到子车甫昭身上。他脑子里还在有如空谷回响般激荡着“主人”两个字,编制狂奔着撒欢,将整个脑袋搅得一塌糊涂,更过分的是,它居然试图在他脑子里散布xx主义核心价值观。虚构的书页像鹅毛大雪一张张飘下,子车甫昭捞过凑近一看,字里行间横竖全是《考公秘籍》。
这对一个提笔忘的绝望文盲来说刺激太大,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子车甫昭两眼一黑。
要变成满脑子只有编制的笨蛋了。
子车甫昭头痛欲裂面目扭曲,这实体的东西动就动吧,他杀了便是,怎么脑子里的也活。跟寄生虫似的他总不能给自己天灵盖开个洞灌点敌敌畏进去晃两下再倒出来吧。
他教小王分头的法子也没教到这份上啊。
当机立断跨上三蹦子,子车甫昭忍无可忍,决定马上去找疏南风。大丈夫能屈能伸,眼下先解决难题,仇以后再报。
刚开了没两分钟,子车甫昭又发现不对了。明明没拧油门这车怎么自己能跑。而且也不是往杂志社的方向。
“哔哔——”三蹦子似乎明白了主人的想法,鸣了两声笛权当回应。
……
子车甫昭想跳车了,他走过去还不行吗,总不能自己的腿也脱离想法自己走吧,加上胳膊万一四肢吵架了他不是得被五马分尸。想法刚出还没站起身,黄布条就迅速缠上手腕脚踝绑紧,三蹦子早有预谋似的一路不停驶进一间废弃仓库。
到这份上子车甫昭反而冷静了,他倒要看看这群不精不怪的秋后蚂蚱还能蹦跶多久。
松了松绷紧的坐姿,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另一道声音先他发问。
“子车哥,这么闲情逸致搁这玩捆绑play呢。”
日了狗了,这两个b怎么找过来了?
“滚!别烦你老子,这么感兴趣自己找根绳子吊着玩去。”
子车甫昭太阳穴青筋直跳。
佚名和怀蕴清吃完饭正歇着,难得见子车甫昭这么大惊失色,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跟上了。
倒不是核谐友碍想着帮忙,单纯凑个热闹。
子车甫昭出糗能当饭后笑话看看是再好不过了,刚好消遣消遣。
怀蕴清指指手里提着的一袋铜钱,刚他就觉得不对劲,这铜钱被子车甫昭乱扔还能扔出条路线来,他是不信的:
“你这破玩意儿掉了一路,我好心给你捡回来,怎么还骂人呢。”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子车甫昭见鬼一样盯着那旧布袋子,几十枚铜钱在里面拳打脚踢呼之欲出,把薄薄一层布顶得一凸一凸快碎了。
得,这下不仅回来,还全活了。
子车甫昭想吊死在疏南风办公室门口的心都有了。
“你,佚名仔。还有你,老怀。”子车甫昭手腕被绑在车把手上,挣扎着用力指了指两个好同事的鼻尖。“都他妈给你爹滚出去!”
被点到名字的俩人相视一笑,无奈的往门口退了两步。
“把那袋子东西带上一起滚!”
子车甫昭急得有点跳脚了。先不说这些铜钱能不能耍什么花招,就是这一声接一声的“主人”就聒噪的让人头疼。
“哪能呢?子车哥。你的东西,还是物归原主的比较好。”
怀蕴清阖着眼,笑嘻嘻地看着子车甫昭那副样子蹲下身。在袋子离地面还有五十厘米的地方松开手。没被绳子扎紧的口袋瞬间散成一片破布。袋子里的铜钱就变成得到自由的小精灵。
“主人!谢谢主人!铜钱现在是一个自由的小精灵!”
佚名和怀蕴清点点头,为自己拾金不昧的壮举点了个赞,和屋子里的同事哥挥手告别,心满意足地带上了仓库的门。
草,神经病吧。
子车甫昭板正地坐在驾驶座上,正想着该怎么办呢。眼前突然一黑——什么东西把自己脑袋罩起来了。
还没来得及分析现在是怎么个情况。那个黑洞洞的东西就开口了,把子车甫昭脑子振得嗡嗡响。
“你也不想这副样子被别人看见吧,主人。”
神经病啊?哪里来的三级片台词!
“帮你遮住。就没人能看见了。我聪明吧!”那声音还挺兴奋。主体也在子车甫昭脖子上蹦蹦跳跳起来。
尼玛,这诡异的熟悉的感觉…这不就是自己那喜庆的头盔?????
它人还怪好的嘞,咱还得谢谢它呢。
“不用谢我啦主人,真要谢我的话…”
?合计着罩在我头上就能听到我脑子里的声儿了?这不是和大编制抢饭碗了吗?子车甫昭只觉得震惊。
“没事的主人,我们偷偷的。编制哥他不知道。还有…要谢的话跟我…啵个嘴…就好了…”这东西声音越来越做作越来越扭曲。把子车甫昭恶心的要吐了。
“主人!你怎么不理我们啊主人!!”“就是啊!主人!”“主人!你是不要小铜钱了吗?”“不要啊!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那群铜钱怎么又在吵,身子下面的三蹦子也开始扭动车龙头想吸引主人的注意。编制哥…编制哥一时间不知道去哪里了联系不上。
子车甫昭只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
“你他妈从老子头上下来!”啵嘴、啵嘴、你他妈里面都是空心的,能啵个鸡毛啊!
“好嘞主人,我准备好了!”
子车甫昭眼前突然明亮起来,好不容易睁开眼,面前还是那个黑洞洞的滑稽笑脸头套。
不是哥们儿,你这头套也没开洞啊?搁哪儿啵嘴呢?
“嘴不在这儿呢吗?”
子车甫昭瞪大眼睛看着娃娃头套画着烈焰红唇的部分在毫无外力的作用下自主裂开一个大口,以极快的速度向他凑…不,冲近。猛一甩头,刚偏开不到五毫米又被不知何时悄悄绕住他脖颈的黄布条把住了后脑勺,动弹不得。
冰凉的廉价塑料质感如约触到他的嘴唇,有什么光滑坚硬的东西试图撬开他的牙齿钻进口腔。
他努力调转眼珠向下瞄了一眼,发现是黄布条串着一颗颗铜钱在头套里激烈扭动,像蚯蚓挖泥土一样卖力。
好家伙,感情是在模拟舌头。
“这是我们热血沸腾的组合技!”
耳边吵吵嚷嚷的声音又响起,铜钱们大喊着忠诚啊羁绊啊什么的就冲上来了,把子车甫昭的嘴挤得满满当当,腮帮子像松鼠一样高高鼓起。
钱币平日里缺少保养,又在外滚打了这么久,沾了一身灰都不知道是在他身上装了GPS还是咋滴怎么就找回来了,一股子锈味儿直冲脑门,呛得子车甫昭白眼差点翻到天上去。
塞不下就别塞了,“舌头”还有好长一部分在外面,外面没能进去的铜钱急得叽叽喳喳直叫唤。
“前面的往里一点!”
“哎呀别挤别挤……”
“妈了个巴子谁踩我脚了?”
你个远不隆冬的东西哪有脚啊!第一批进去的铜钱已经漫到扁桃体了,套着悬雍垂玩叠叠乐。这辈子第一次咽喉被强行扩张做深喉,子车甫昭恶心得干呕。
这不是重点,谁家舌头长这么长啊!
不对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这群莫名其妙活过来的杂物堆他喵喵滴想造反。正打算伸手把嘴里的假舌头扯出来,子车甫昭胳膊还没抬起就又被裹住了。
“主人,驼背对身体不好。”
黄布条缠住了他两边上臂往后扯,小臂交叠着固定在后腰上方。脊背被三蹦子的靠背死死抵着,愣是把他腰杆挺直了。子车甫昭感觉他这百年来的硬骨头差点给掰折,这么贴心是不是还要给他来一套正骨啊。
头套深情地吻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才从嘴上依依不舍地挪开,连带着里面冒充舌头和牙齿的玩意儿一起窃窃私语着密谋下一步骤。子车甫昭从窒息和恶心中回过神,一口气还没喘匀就感觉下体一凉,裤子被解开了。
不知道这群没手的家伙为什么这么灵活,那么大一头套娇羞地冲他抛了个媚眼,埋下去吃他的阴茎,边缘做工瑕疵的毛刺刷在敏感的嫩肉上,痛得他一激灵。
还是黄布条,还是铜钱,还是那条已经被他的唾液润湿的假舌头,以不符合物理常识的柔软程度覆上了他的几把开始律动。冷冰冰的金属贴在龟头上摩擦,中间方形的小孔时不时蹭过马眼,柱身上布条已经绕好了,欢快地上下撸动。
布条用了蛮久了,洗的次数他自己都记不清,平时暴露在外较多的部分已经起球,这些粗糙的毛球颗粒随着摩擦带来一丝诡异的快感,这一丝丝快感越积越多,积小成大,逐渐到达阈值。子车甫昭活了这么多年想不到还能射在自己头套嘴里。
眼前白光闪过,但预料中的射精并没有到来。铜钱顶在尿道口,黄布条紧紧勒住睾丸根部,精液堵在出口没能随心意爆发,难受得他差点一口气背过去。
子车甫昭气得想骂娘。
但这些东西一直跟着他,他算不算一种它们的娘……
在子车甫昭马上要有下一步动作之前,小玩意儿们跟早有预料似的,该说真不愧是在他身上待了这么久的东西吗,对他的身体和想法简直了如指掌。
黄布条松开了底部的禁锢,给铜钱一个按计划行动的眼神,在铜钱迅速撤离后重重一下抽在子车甫昭涨红得发紫的龟头上。阴茎感受到疼痛,然而这种疼痛在勃起的状态下非常上道地转化成别样的快感,马眼如释重负地畅快地吐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尽数喷射在大头娃娃头套内部顶端,过多的量从挖空用来视物的眼眶溅出来,粘在脸颊饱和度极高的红晕上。
怎么感觉好像更红了,不会狗日的害羞了吧?
剩余的液体顺着内壳继续往下流,从底部的空洞滴下。子车甫昭仰着头从高潮中平息,眼睛还没恢复视力就听头套说着“哎呀羞死人家啦!”重新套回自己头上。
腥咸的石楠花味瞬间包围了他。
黏糊糊的液体滴落在头顶,再从发缝流到眉弓,眼窝。
草!进眼睛里了!
子车甫昭手脚被捆住,闭着一只眼在头套里疯狂甩头,企图把挂在眼皮上的精液甩出去,不成想反倒甩了自己一脸,亮晶晶一条从鼻梁挂到下巴。
他刚想和黄布条打个商量先松松手让他擦把脸,手机自己颤颤巍巍漂浮在空中向他示意,屏幕一闪一闪,一道磕磕绊绊的电子音响起。
“主、主、主人,有、有人找、找、找您。”
随即流畅地自动播报内容:主编疏南风给您发来一条短信,“不接下个月扣你绩效”。
尾音刚落,一通视频电话铃声回荡在空旷的仓库内,大有不接它就不停之势。
许是收到信号,子车甫昭的手被松开了,为了工资他悻悻地按下接听键,将摄像头对准自己还顶着大头娃娃的脸,黄布条贴心地帮他扶了一把。
“主编啊,您这会儿急着找我是有什么吩咐?”
疏南风在电话那头也一副死装样儿,坐在他那张宽敞的办公桌前两手交合抵着下巴,似笑非笑地勾着嘴角,没急着下达安排,反倒先问了个问题。
“你头套上的白色液体是什么?”
子车甫昭突然想起他还没来得及擦掉溅上去的精液,好在只有一点点,大部分都在头套里面,讲话的间隙还差点流他嘴里。
“胶水。”
疏南风又问:“头套不摘一下?”
“被胶水粘住了摘不下来。”
子车甫昭想你麻痹就是想看老子笑话,老不死的这么问下去没完没了,没好屁就滚有好屁也先憋着别打扰你爷爷教训自家不成器孙子,在头套里扯出一个谄媚的笑:“主编要没什么事我先挂了哈,忙着呢回头再聊。”
疏南风看破一切,呵呵两声叫停了他,慢悠悠开口:“其实吧,也没什么要紧事,咱们西封有个优点,就是特别关注员工心理健康问题。这不作为领导,日常关心关心下属。”
“我听说好像前段时间,半个月还是一个月来着,你的车不是出了点小毛病。”
“虽说这问题不大,自己也给解决了,但它好端端一番心意没得到回应,总觉得有点可惜。”
“欸,你猜怎么着?”
子车甫昭不是很想猜,没吭声,仗着头套挡着看不清脸,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疏南风见他没搭腔也不恼,托着腮自顾自往下说。
“所谓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说,这算不算是件好事儿呢?”
好你棺材板的事。子车甫昭算是明白了,合着这群玩意儿突然成精是因为三蹦子的“魂”回来了,不仅回来了还因为疏南风“做好事”分了好几瓣,搁这儿在他身上合家欢聚开party庆祝呢。
行,算他厉害。
子车甫昭呸呸两声吐掉嘴里混了精液的唾沫,哈哈打诨。
“嗐,瞧您说的,什么好事儿不好事儿,我不道啊!”
“真没事儿?”
“真没事儿!”
疏南风眯着眼定定地看着他,眼神透彻得好像能穿过屏幕。
“所以,你的咪咪自己会跳舞?”
子车甫昭闭嘴了。他梗着脑袋一副镇静自若的模样,一边在头套里眼珠子悄悄往下瞟。
透过头套和脖子的间隙,他看到自己夏日轻薄的衣服早已被汗液浸透,湿哒哒地粘在身上,勾勒出瘦削的身躯。扣子被解了一半,在刚刚的挣扎中已经散开了,离敞胸露乳只有一步之遥,堪堪遮住胸前两点。
但说实在的,遮和不遮在这种一览无遗的情况下根本就无所屌谓,甚至更像一种情趣。铜钱挂在乳头上像呼啦圈一样高速旋转,两粒小红豆在刺激下充血勃起,肿了两倍有余,顶在半透的布料上激烈抖动呼之欲出。
乳头严丝合缝地卡在铜钱中央的方形缺口处,冷硬棱角在旋转过程中不停擦过根部,强而有力的震动伴随足量快感,让子车甫昭切身实地地学习到什么叫摩擦生热。
你妈的,咪咪要着火了。
子车甫昭说不出话来,糊弄,接着糊弄,这还能糊弄个屁。在疏南风不怀好意的笑声中他大逆不道地一把按下挂机键,然后把手机扔到三蹦子后座上去摘胸前的铜钱。
铜钱卡得很紧,死死咬着乳头底端。他用力一扯,铜钱没扯下来,反倒把乳头拉出好长,痛得他赶紧松手,铜钱又啪的一声弹回到乳晕上,乳晕也火辣辣地肿起,原本贫瘠的胸脯精彩了不少。
丝毫没有为乳头感到心痛,立刻进入子车甫昭的是——
黄布条包裹着大量铜钱组成一个粗壮的几把,铜钱熙熙攘攘堵在里面不安分地动弹,左一块右一块把布条顶出一个个突起,狰狞可怖,完美达成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子车甫昭彻底麻了,目送着黄布条掰开他的双腿,目送它在脸上抹了一把用射出来的精液给自己扩张,再目送这个假牛子一点点进入自己体内。
黄布条用了蛮久,洗过很多次,起球很严重。但这些细小起球在粗糙的布料和铜钱“颗粒质感”的加成下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铜钱质地很硬,就算外面层层叠叠包了好几圈柔软的布也忽视不了,更何况它们还有生命一般每个都有自己的想法。
“全体目光向我看齐!我宣布件事儿!往左!”
“你他妈算老几凭什么听你的,兄弟们跟我一起往右!”
“啊?这不好吧,要不咱们再往里试试?”
“好挤好挤,让一让我要出去透透气。”
子车甫昭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屁股还能这么吵。
总之他算是摸清楚了,黄布条掌控大方向,铜钱们决定小方向,不得不说这分工合作秩序井然,井然有序,序次分明,明明白白,白瞎了它们原本的用途。
子车甫昭四肢很长,所以他使用的黄布条也很长,所以黄布条包成的几把也很长。子车甫昭顺手牵羊很多,所以铜钱币也很多,所以包在黄布条里的铜钱币也很多。所以这根几把又粗又长。
最里面的铜钱已经顶到结肠口了,深得子车甫昭看到自己薄薄的肚皮凸起来一小块,他只希望这些无机物能稍微懂一些人体基本的生理常识,知道直肠上面是结肠,结肠会拐弯不是直上直下,不要一时兴起把他给捅穿了。
现在有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坏消息是每一颗铜钱都想挤到最外面来,但总要有铜钱作为内芯支撑。好消息是在一番乱七八糟差点把子车甫昭后穴撑爆的争吵后,它们自行达成了协议,轮流观光。
子车甫昭坚决认为这两个都是坏消息。
自觉排队下,每颗铜钱以秒速两毫米的速度自下向上运动,到达顶端后从另一侧返回,在底部内外交替。由此,一个全自动伸缩震动型按摩棒堂堂诞生,子车甫昭成为了第一个且唯一一个试验品。
肠肉在刺激中绞紧,贴着运转的凹凸不平的铜钱被带着一同移动,像传送带两旁用途不明的防夹毛刷,固定在原处,只有最外面那层被一下一下往前带。这种感觉一开始是痒,后来慢慢变热,等子车甫昭反应过来时已经变成了轻轻碰一下都受不了的快感。
铜钱们运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从两毫米,三毫米,到四毫米。汁液被榨出来,湿热软烂的穴肉被肏得水流不止,溢出穴口糊满大腿根。黄布条湿透了夹不住地往外滑,滑了一半又在铜钱们不满的抗议中重重顶回去。
子车甫昭被顶得向上一跳,阴茎抽搐着又一次射出稀薄不少的白浊。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多少次了,尿道口张开一个小洞,隐隐泛痛,清液缺少推力,从里面一点一点挤出来。黄布条缠在了囊袋底部,向上缠绕在顶端紧紧打了一个蝴蝶结。射太多对身体不好,它们谁都不希望子车甫昭先一步晕死过去。
迷迷糊糊中子车甫昭想要不算了吧,他现在就去和疏南风爆了,这事儿搁谁身上受得了啊,去他妈的编制。他挣扎着爬起来,乳头被硬质皮革压扁,双腿颤抖软绵绵地趴跪在车座上向后够手机。
手机扔太远了,他腰部下塌,撅起屁股努力伸长手。几把组合还在屁股里卖力地讨好他的前列腺,小小一个不起眼的肉块在轮番重点关照中肿胀麻痹,每蹭到一次都要瑟缩着夹紧。小腹被挤压到,尿意上涌。
差一点,还差一点……操他妈的手机这时候怎么就不活了。
“子车哥!!!!你不要我了吗QAQ????你不要你最爱的编制了吗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就在子车甫昭的指尖好不容易碰到手机,只需稍微勾一勾就能捞到的时候,销声匿迹好一会儿的编制不知从哪儿蹦了出来,一开口就是大哭大喊,情真意切令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哭得子车甫昭手一抖把手机推更远了。
子车甫昭只觉得脑子嗡的一下炸开,这种感觉不似在耳边放烟花,劈里啪啦的更像几百米的连珠炮被导火线连着直通脑髓,在他神经中枢里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愉快地欢庆。
他的腿开始抽经,眼珠上翻,舌尖控制不住地吐出被蓄势待发的铜钱用方孔捉住。唾液从合不拢的嘴角流出,湿了一下巴,黄布条细心帮他擦去。
编制抓着传递快感的那条神经左右摇晃,一边嘤嘤嘤一边絮絮叨叨。什么五险一金,什么同事关系和谐,什么稳定有福利,什么延迟退休,吵得他想直接当场退休。谁爱干谁干吧,上不下去这破班了。他不想以后一听到编制两个字就颅内高潮。
三蹦子也开始晃荡起来,甚至开始学他不知打哪杆子关系的小兄弟念起童谣助兴。
“爸爸的爸爸叫爷爷……”
子车甫昭无力地瘫在椅背上,里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第二天,佚名看见子车甫昭鬼鬼祟祟躲在西封办公楼后面小巷的垃圾回收处,蹲在地上嘴里念念有词,隐隐约约听到什么冤有头债有主,不禁好奇上前询问。
“你把一堆废物堆在这做什么?”
“烧了。”
子车甫昭神神叨叨完成不知哪个帮派的仪式,举起汽油正要往下倒,突然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自己动了一下,垃圾堆里传来细微的呐喊声。
他右手揉揉眼睛左手掏掏耳朵,凑近了看到一枚铜钱币咕噜噜滚到他脚边,撕心裂肺的吼叫差点没把他震聋。
“杀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