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七怪谈】六一峒话之骑三轮的子车甫昭(r)

#子车甫昭右

对不起我又写雷人东西了。 破三轮 x 子车甫昭。 亲妈认证官配,车次方 szd( 这怎么不算一种人外。 人物归亲妈,造谣归我。


子车甫昭有一辆破三轮。

三轮很旧了,是他不知多少年前自己掏钱买的,属于难得的合法合规的个人财产。

众所周知,子车甫昭没素质,见到好东西顺手就拿了,不顺手的也要强行变成顺手,这三蹦子能让他下血本实属不易。

故事要从交付那天讲起。

据不愿提供姓名的目击证人怀某回想,那是一个晴空万里的下午,鸟儿在歌唱,花儿在微笑,子车甫昭变了张他印象中最帅的脸,换上搓了三遍肥皂水的黄布条,全款拿下,精神抖擞地将它开回了家,从此摇身一变有车一族,过上一人一车的幸福生活。

好景不长,恶毒的反派总在主角最幸福的时候出现,想要分开这对 b 车。

天桥底下摆摊的神棍扯住子车甫昭的衣角,两片刮花了的墨镜泛着诡异的光,朝他掐指一算: “你车漏油了。”

“去你大爷的,老子车是充电的。”

神棍不依不舍: “鄙人看你印堂发黑身后有怨气缠绕,近期必有祸事临头,周星七循一回而今恰逢其四,良辰吉日,v 我 50 助你……”

子车甫昭一脚踹翻了摊子,无视身后传来的痛呼和咒骂,驼着背趿拉着回到车旁。

操,哪来的野狗往充电口撒尿。

岁月流逝,饶是钢筋铁皮也抵不住氧气和水的共同作用,再精美的三蹦子也不免车老珠黄。破旧掉漆,轮胎磨损,这一泡尿更是撒在了七寸上,直接把三蹦子干废了一半。

子车甫昭只怨那戏本借寿的法子不能给死物用,不然高低把他俩名字并排写。

但是没关系,聪明的子车甫昭知道,原作世界观是有神存在的,不管正神邪神,能帮上忙的就是好神。

听说附近哪条流域经常会出现看不清五官的老人,为不慎将物品跌落河中的苦命人予以帮助,原本破旧的东西过了一遍水,拿出来就崭新崭新了。

有人曾经掉了一个珍贵的古董,看着失而复返又过于复返的器件一脸为难,河神淡定自若:“没办法,这是被动技能。”


子车甫昭变了张穷苦小孩的脸摸到河边,装模作样哎呀一声,三蹦子直挺挺地冲向河里。

他翻身一跃蹲在河边哭天喊地,偷偷糊了一手土把脸涂脏。

“俺爹要打死我哩,咋个整呦!”声音大得河对岸都能听到。

论演员的自我修养。

不多时,河面无风却泛起涟漪。 奇怪的老爷爷出现了!

“年轻的少年呦,你掉的是这辆金三轮,这辆银三轮,还是这辆普通材质的电动三轮?”

“我全都要。”子车甫昭在河神出现时就停下哭喊,速度之快打败了全球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人类,大气不喘。

老爷爷很生气,这是个贪心的骗子。但是没办法,被动技能无法取消,他只能翘着胡子将崭新的三蹦子送回岸上。

再偷偷赠送一个小礼物。

三蹦子自打出生起就是个好三蹦子,匠心制造,产家直销,跟在子车甫昭身边整日整夜吸收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终有一日在机缘巧合(河神给了我人性)下,一团白光自它心中亮起,由一个微不可察的小点迅速向外无限扩散,最终亮堂堂地映照出这个世界。它产生了自我意识,三蹦子之魂就此诞生!

最先体会到的是触觉,柔软富有弹性的触感从坐垫上传来,有什么东西压在上面,呈一个桃形,时不时还在不安分地扭动。其次是听觉,有一道男人的嗓音骂骂咧咧的不知道在说着什么,吊儿郎当的,不雄厚也不清亮,但是很独特,它听过一遍就忘不掉了。最后是视觉,它看到了缠着黄布条的脚踝,在与洗得泛白的布鞋间隙露出一小截白晃晃的皮肤,布着青紫的血管。

这就是它的主人吗。它要穷其一生追随的主人。


但很快它遇到了车生中的第一劫——建国之后不许成精。

好嘛,不成精就不成精嘛,但它也不是精啊,它还没人形呢。

被独自一车晾在楼下的三蹦子望着月亮安静地思考车生,旁边未开化的四轮老兄从半小时前有一对男女进去后就在不自然地震动。

对话声参杂着呻吟闷闷地传出来,在朦胧月光下显得不太真实。

“你爱我吗?” “我当然爱你。” “所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我已经属于你了。” “阿珍……” “阿强……” ……

震动幅度和污言秽语越发激烈,这一夜,三蹦子长大了。

既然不能变成人,只是向主人表达爱意总可以吧。

但是三蹦子不知道正常人类该怎样表达爱意,它只能效仿它观摩到的。

大 do 特 do。

许是上苍悉知了它的心愿,不出几日,在一个没有星星也没有隔壁阿珍阿强的晚上,三蹦子凭借自己的不断努力,修炼出了牛子。

三蹦子天赋异禀,不要 998,不要 98,点击即送,一发入魂,钛合金不锈钢内芯分节置入,非常贴心地套上一层厚厚的仿真硅胶,表面附加螺纹,颗粒质感,极其显眼地伫立在车座上呼吸空气。

啊,这个美丽的世界。

第二天,着急出任务的子车甫昭看着车座上的仿真牛子陷入沉思。

哪个变态玩到他爷爷头上来了。

这么明显,谁坐下去谁傻叉。

子车甫昭嫌弃地崩出中指尝试把牛子弹走,柔韧的硅胶被弹得倒向一边,在坚固底座的加持下借力反弹,啪的一声打到子车甫昭手上。

试了几次,子车甫昭终于发现这牛子好像是从车座中长出来的,一时半会处理不掉。

时间紧迫,他只好叉开腿坐下,牛子堪堪贴着蛋从腿缝间顶出,茎身太长了,夹不住的紫红龟头张扬地显示自己的存在。

随便拿衣服遮掩了一下,子车甫昭就这么出发了。

要去的地方人不多,寥寥数人中一个小孩吸着鼻涕指着他大喊: “妈妈你看,那人腿上好大一个瘤子。”

“小孩子别乱讲。”

女人一把扯过小孩捂住嘴,瞟了子车甫昭一眼,小声嘟囔一句变态,其他路人也纷纷侧目。

子车甫昭在大头娃娃头套里要笑不笑地扯了扯嘴角,阴恻恻地扫视一圈,很快从四面八方射来的视线就避开了。

他见多了比这怨毒千百倍的眼神,也不在乎这些行走的肉块如何评价自己,但当街遛鸟的变态他还真是头一次当。

西封杂志社有没有这项规定来着?不会被警告吧。


找了个无人的角落将破三轮停好,子车甫昭再一次紧紧握住牛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快速拔起,力度之大差点连底座一起掀翻。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轻点轻点轻点轻点轻点轻点。” 刺耳如破锣的声音在喇叭的位置炸开,三蹦子尖叫。

车也会有痛觉吗,那撞车了会死吗?

不对。

操,三蹦子活了。

我要给你告到广电局。

子车甫昭停顿了一下,他不是很关心对方是个什么东西,他只关心这车以后还能不能正常开。跟了他这么久了,个人财产不能说丢就丢。

但是既然能开口,那就说明能沟通,既然能沟通,那就能威胁。 子车甫昭当机立断: “你这玩意儿能缩回去吗?”

“不好意思亲,不可以呢亲。一经使用概不退换呢亲。”

“不缩回去老子一刀给你剁了。”

“我尽力……”


我能怎么办,我只是一辆破三轮。

三蹦子苦恼,三蹦子忧郁,三蹦子萎靡不振,三蹦子开不动了。

他只想和仰慕的主人进行爱的结合。

化悲伤为性欲,化性欲为实力,三蹦子的仿真牛子不但没能缩回去,反而日益长大,很快长成了一种可怖的大小,大到被盖住后还会凸出一个显眼的形状。

停,别长了,再长真的塞不下了。

作为有车一族,子车甫昭即将面临重回每日光顾十一路公交的难题。

他不是不想把那根牛子剁了,但牵一发而动全身,现在这辆三蹦子的动力来源不是电瓶,而是我仿真牛子哒!

聪明的子车甫昭举一反三,既然对方能开口,那就能沟通,既然能沟通,那就能商量。

“说吧,你想干嘛。” “想。”

子车甫昭撞破脑袋也想不到自己还有被车操的一天。

你问为什么不是他上三蹦子?

他能日什么,充电口吗。

而且这是车嬷写的文。

三蹦子没办法开到房间里,只能野战了。

在一个夜黑风高非常适合杀人的晚上,子车甫昭选了个无人经过的荒郊野外,没有月亮,没有路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却不是为了抛尸,而是要他妈的解决这个操蛋三蹦子的狗屎性欲。

子车甫昭还是要点面子的,毕竟如果被人看到保不准要被条子抓起来。

然后第二天的新闻就是——惊!究竟是人性是丧失还是道德的沦丧,某男子竟当众游街自慰,不知廉耻!

就算他变了张脸,熟人也能把他认出来,紧接着他就会失去他心爱的编制。

谁会相信三蹦子能自己长出牛子啊。

还指名道姓地要操他。

子车甫昭出来前已经自己扩张过了,但只是随意插了两下,后果就是现在对着面前的大家伙有点犯难。

俗话说得好,来都来了,再开回去岂不是显得他很怂。

他子车甫昭是什么豁不出去的人吗,小小牛子,不在话下。

面对三蹦子充满期待不停闪烁的车灯,子车甫昭在这样宛如夜场蹦迪的灯控下脱下裤子,对准那根骇人的仿真牛子缓缓坐下。

饶是没文化似子车甫昭,也知道什么叫万事开头难。

后穴被一点一点破开的感觉并不好受,尤其是这种冷冰冰的假物。子车甫昭被寒意激得一个哆嗦,肠肉层层包裹上来,蠕动着想温暖侵入体内的巨物。

“主人,我好难受。”三蹦子在子车甫昭坐到一半的时候开口了。 他实在没想到这车他奶奶滴还是个话痨。

三蹦子学着他短暂车生中听过的为数不多的荤话一字一字往外蹦: “主人,我想全部进去。” “主人,你好香……” “主人,你好紧,里面好热……” “主人,我如果去载别人,你不会吃醋吧,我只会心疼主人。”

“闭嘴!”

子车甫昭怒斥一声,额头青筋暴起。他现在又疼又冷,脏话都骂不出来了。

最后还剩一点的时候,子车甫昭脚酸地往下一坐,借助重力全部吃下了。两瓣屁股蛋总算是接触到了柔软的坐垫,只是相较平时,肚子里多了根硕大的牛子,撑得他难受。

三蹦子开心,三蹦子高兴,三蹦子恨不得原地蹦三下。

“主人,你怎么不动啊。”

子车甫昭还在呲牙咧嘴地适应,刚刚那下有点猛,他现在眼睛泛红,有点反胃。

激动的情绪得不到回应,电流在车身内乱窜,不知连上了哪条神奇线路,三蹦子不受控地跑了起来,刹不住了。

子车甫昭气还没喘匀,惊恐地看着三蹦子突然暴起一头撞向前面的树,紧急猛转把手,同时紧急夹紧的还有他的屁股。

如果刚刚还是虚坐在垫子上,那子车甫昭现在是实打实的坐下了。

后穴因为紧张狠狠收缩着,死咬着不放,仿真牛子上的螺纹和颗粒细密地研磨着肠肉,榨出汁水添作润滑。

他现在无比后悔自己选的这个破地方,不是因为破,是因为太破了。

没有水泥浇筑的道路,坑坑洼洼的土地周围被高大树木遮掩,碎石东一块西一块,中间参杂着掉落的木枝和砖块。

进出逐渐变得顺滑,他承受着因为车辆颠簸在体内冲刺的牛子,还要集中注意力控制把手,免得一不小心车毁人亡。

这辈子没开过这么刺激的车,子车甫昭深深意识到了安全驾驶的重要性。

“你……哈……停、停下……唔……” 刚刚还在话痨的三蹦子这时没声了,闷头横冲直撞。老化的塑胶车轮失去了大部分减震能力,诚实地将糟糕透顶的路况反应到驾驶员身上。

随着车辆的颠簸,仿真牛子充当安全带,在子车甫昭体内起起落落起起落落起起起落落落起起起起落落落落,最后因为一个急刹停在敏感带,在惯性的作用下将那个区域牢牢压住。

持续的过量快感自下半身一路冲上大脑皮层,在神经中枢放了个闪亮的大呲花。子车甫昭仰着脖子高潮了,腰绷成一张弓,后脑勺靠在椅背上,早就昂首挺胸的阴茎一股股射出浓精,弄脏脱了一半的裤子,甚至两掌还捏着把手没来得及进行抚慰。脆弱肠道经不起这样猛烈的折腾,从深处吹出一股水,被假牛子死死堵在肚子里。

三蹦子弱弱开口:“那个……车把手……也想……”

“滚。”

子车甫昭浑身发抖,不知是气的还是爽的,撑着膝盖想站起来,脚底一软又坐回去。 坚硬的龟头直抵结肠口,还在不应期的子车甫昭被顶得趴在仪表盘上喘气,马眼又吐出一小口精液。

可惜这里太暗了,好想看看主人里面……

阖目回血的子车甫昭隔着眼皮隐约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闪烁,一亮一亮怪烦人的。

他缓缓睁开眼,马上又闭上了。

他看到了什么,自己的肚皮在发光,还五颜六色。

不确定,再看一眼。

子车甫昭薄薄的肚皮被粗壮的假牛子顶出一个轻微的弧度,而罪魁祸首正欢快地发着似乎有什么大病的彩光。

拜托,你是根牛子,不是荧光棒,不要加多余的功能,我的肚子也不是炫彩的灯球。

人有不应期,但假牛子没有。在三蹦子又一次不受控地开动时,子车甫昭想干脆一人一车撞死在这里算了。

但是在这个勾八世界,做鬼都要讲因果,坐在三蹦子的假牛子上边被操边一头撞在树上的丢脸死法给活人看还要被死人讲,这摇摇车是不是还要给他放一首爸爸的爸爸叫爷爷。

直接灰飞烟灭吧。

穴中流出的淫水染湿了坐垫,黏糊糊的坐着很不舒服,布料风干后粘在大腿根,皮肤和座椅在上下颠动中互相碰撞,啪啪的声音和假牛子出入肉穴的水声在无人的寂静夜晚显得格外响亮。子车甫昭不自在地扭了扭腰,企图掌握一些控制权。

三蹦子驰骋在午夜的凉风里,扬起一片尘土。牛子被主人的小穴软软地包着,上面像是有一张张温热的小嘴在细细嘬着,舒服极了。它此时由衷地感谢那晚停在隔壁的四驱兄弟。

到底道行浅薄,三蹦子在快乐和满足中一不小心兴奋过了头。

人兴奋到极致会射精,三蹦子兴奋到极致会射什么?

会射电。

细小的电流顺着茎身窜出,微弱而持久地刺激肠道,精准击打在子车甫昭的前列腺上。

草……

前列腺高潮来得太过意外,子车甫昭耳朵嗡鸣,失去了一瞬意识。


树林外有手电筒的光路过,伴着夜归人壮胆的吼唱。 “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

在贤者时间里,三蹦子突然悟了。

我是车,他是人,我们终究不能在一起。

这是一个伦理的问题。

他不爱我,他爱的是他的宝贝编制。甚至为了它不愿与我当众交合。

大彻大悟之时,三蹦子之魂消散了,它又变回了一辆普通的三轮,破旧掉漆,轮胎磨损,只有子车甫昭知道他经历了多荒诞的一晚。

天空微微泛白,假牛子随着三蹦子的恢复消失,变成光点消散在空气中,如点点萤火诉说着三蹦子那未能得到回应的爱意,如果它不是根沾着淫水的钛合金仿真皮硅胶螺纹颗粒夜光牛子画面一定会更唯美。

失去内容物的甬道突然被暴露在外,过度扩大的小口一时不能合拢,翕张着渴望有什么能将它再度填满。内里被摩得艳红的肠肉抽动着,冷搜搜的空气争先恐后地往里涌,穴心瑟缩着又吹出一股淫水,混着之前被堵住的淅淅沥沥往下淌,尽数落在吸满液体而饱胀的坐垫上,而后顺着边缘扩散。

事情得以解决,子车甫昭狼狈地裹紧衣服,神志不清歪歪扭扭地坐在湿漉漉的裤子和坐垫上,赶在三蹦子电量耗尽的最后一刻回到家中倒头暴睡。


之后好长一段时间,子车甫昭都只能夹着屁股开车,以免穴里泌出的淫水流一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