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七 怀车】交易(r)

#怀车 双性,魔改淫纹梗,我流弱(?)攻强受。 嬷嬷做饭,全篇都很雷我就不打雷……算了还是打一下吧。 骑脸,异物插入,尿道棒,造谣原作剧情。应该没了。 1w3k+,写完后我成了子车黑(bushi)。 友友,累累,呜呜,赞赞,评评…… 人物归亲妈,造谣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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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合作的对象是你,不是这里其他人。”

怀蕴清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盯着子车甫昭的眼睛说。

凉水渗入黑发浸透头皮,贴在他脸颊两侧顺着根根长丝滴滴答答落下,染湿了裤管,寒意侵入脑髓。

酒液挥发,醉人的香气随着剑拔弩张的气氛在帐篷里无声蔓延,杂技班子的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出,秉着呼吸冒着冷汗,小心翼翼尽量把身体放低缩小,生怕一个不小心显眼了,被子车甫昭拿来出气。

符顺正捡别人扔地上的烂橘子吃,橘子霉了半边,咕噜噜滚到角落沾了一身灰尘,他踮着脚尖蹑手蹑脚挪过去,正巧听见子车甫昭凑到怀蕴清耳旁的低语。

“行啊,怀蕴清,长本事了。”

一把攥住怀蕴清的领口,子车甫昭就这么拽着他出去了,一个眼神都没给在场的众人留。

空气一下子活过来。老四装模作样地抚了抚胸口继续夹菜,魍魉思考着刚刚子车甫昭对她说的话,开始灌自己酒。只有顺子左顾右盼,贼兮兮的想跟着两人出去瞧瞧,刚迈出半步又哆哆嗦嗦缩回来,再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只得戳戳旁边的老三。

“欸,你说他俩干啥去了。”

李庵没理他,自顾自吧嗒吧嗒抽烟,符顺又问一遍才满脸嫌弃地白他一眼。

“还说呐?不要命啦?”


离开纷杂视线,另一边位置偏远的帐篷里静得只能远远听见几人喝上头后拼酒的嘶吼叫喊。

子车甫昭把怀蕴清压在地上解他裤子。

“不是合作吗,现在就喂饱我。”

他直起身,三两下松了自己的裤带往下扯,露出隐藏在粗布遮掩下的红色纹路。

子车家供奉的邪神在每一个长子身上都种下了种子,于十三岁扎根发芽,待到成年便会透熟糜烂。但从没有子车家的长子活到过这个岁数,子车甫昭是第一个。

他发现身体不对劲是杀死全家人的那天。

子车甫溪不可思议地大睁着眼,直到最后一刻,他还以为是那个平日傻里傻气的二哥在抽不知哪来的风。疼痛使他难以思考,一个劲儿地倒吸冷气,手指紧抓着面前的裤脚,好似抓着水中的浮木。

只是这浮木才是行罪的真凶。

极度渴望的氧气没能顺利到达肺部,伴着嗬嗬痛哼,随猩红液体一同从少年纤细的脖颈泵出,将白褂子染成红衫。

多喜庆啊!诞辰就该穿这颜色。

子车甫昭衷心地为他祈祷。

“祝你下辈子长命百岁吧。”

咔哒,鞋跟用力踩过颈椎,轻盈抬起时子车甫溪松开了苍白的手,除了几道毫无意义的血痕什么都没留下。

端详着最后一个血亲咽气的痛苦容颜,子车甫昭拿着长命锁走到那片他十三岁头一次杀人的池塘旁。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在脸上变换,他微笑着默默道别,包括那个被他顶替的早已在六年前死去的二弟。

究竟是他在向他们道别,还是他们在向他道别呢。

在子车甫昭重新变回自己的脸时,一只鲤鱼唐突跃起,鱼尾打破水面。涟漪圈圈泛开,把那张镜子里碎裂的面庞圈在中央。

子车甫昭转身离开池塘。

没意思。

一个人吃完在这个家的最后一顿饭,子车甫昭将他们一个个送入池底。红斑鲤鱼游来夺食,很快能饱餐一顿。

走出宅门时光晒得让人有些睁不开眼。日头正足,太阳高挂着俯视他,烘得人暖洋洋的连带着胸前挂着的长命锁也染上一丝人间的温度。热流从四肢百骸汇聚到下腹集成一团灼烧,又继续下沉至会阴散开。

花开了。

一开始他没当回事,无谓是多了个奇怪的纹身和一套无用的器官,不痛不痒的不去理会便是。直到他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吃不饱,用尽了法子,就算啖人肉,喝人血,生吞心肝脾肺肾也无济于事。

肚子已经撑得鼓起来了,胀得能看清那层薄薄皮肤上的青色血管。食物满满当当堆在里面推挤着漫上食道,子车甫昭强忍着没吐出来,饿意却依然源源不断从顽固蠕动的肠胃传来。

“咕噜…”

“咕噜……”

腹部上的纹路曲折复杂,深深印到筋脉里。子车甫昭拿湿布用力擦拭过,连皮都没破;他又拿刀剜了,刀尖陷入肌肤稳稳划动,皮下组织乖顺地向两旁翻开。

肌肉颤动着给血液让道,他剖自己像在剖一条案板上的鱼,把整个图案不落一丝地挖下来,展开了扔在地上剁成臊子。

结果伤口好得异常快,甚至比其他部位快上许多,痊愈后纹案完好如初,那一片新生的表皮如婴儿脸蛋般光滑,连疤痕都没留下。

他依然饥饿着,任何山珍海味都不能勾起他的食欲,直到怀蕴清找上他。

深夜,点了一盏烛台的昏暗帐篷里只有对坐着的两人。长发男人清秀得似女人的脸被墨镜遮去大半,看不清他的神情。

“跟我合作,”他说,声音里透着些不易察觉的傲气,“我能帮你。”

子车甫昭盯着他半晌,饥饿还在折磨着他,胃部的不适和能量不足影响了脑供血,在这个时间段有点头晕乏力。

妈的,最烦装逼的人。

他不喜欢弯弯绕绕,直接站起身松开自己的裤子,往下扯了两寸,露出一小片光裸皮肤。

“把这解了,请鬼仙的。”

怀蕴清感受到他下意识的威慑,不急不缓摘下墨镜凑近了,伸出手指沿着纹路慢慢描绘,鼻息喷洒在那块敏感的区域。子车甫昭被他逾矩的行为惹得皱了皱眉,但也没有阻止。

指尖轻轻划过,酥痒透过皮肤传递给里面的器官,繁复线条以一种别扭的方式交叉组合,大体形成一个简简单单的字。

“合。”

好吃好喝把他当待宰的猪养大,什么也不说,什么都不教,再以为了家族繁荣的名义请他心甘情愿去死,剩下的便是血盆大口,便是其乐融融,便是合家欢乐。

可子车甫昭不想当猪,他要做那个最顶上的鬼,以骨为阶梯,以血为绳结,把其他所有吃人的嘴踩在脚下。

怀蕴清装模作样神神叨叨一番,利落地收回手,肌肤相触留下的体温即刻消散。他没有请鬼仙,但他确实知道一二。

在被抄家之前褚氏接触的多是考官的能人贵客,正经诗书读多了,免不了总有人想走些歪门邪道。他记着某日随意瞄过的相似片段,说这是一种邪神的恩赐,他应付不来,只能缓解。

这上半部分的“人”是子车甫昭自己,自己得到满足,“人”的纹路便会亮起,而下半边的“口”,应当就是需要他人灌溉。阴阳和合,至于灌溉什么就不必多说了。待所有纹路都填满了,那也就“饱”了,只是这“饱”能维持多久,他也不甚清楚。

子车甫昭又问:

“这‘一’呢,什么用?”

“这‘一’就负责挡着这一‘人’一‘口’,免得‘人’把‘口’吃了。”

他嗤了一声,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嘴角。

“照你这么说,‘口’才应是吃‘人’的那个。”

怀蕴清闻言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他一眼,轻声回复:

“谁知道呢。”

帐篷内陷入沉默,就在怀蕴清以为子车甫昭已经接受这个说法,即将答应他的要求时,子车甫昭突的伸出手扼住了他的咽喉,用了些力气往上提。

空气极速流失的感觉不好受,怀蕴清很快面色涨红。他调整表情,依旧不慌不乱盯着子车甫昭阴郁的眼睛。

“咱也别谈什么合不合作这么文邹邹的东西。”

“交易。我给你想要的,”子车甫昭松开钳住怀蕴清脖颈的手,一路轻飘飘地滑向他的下体,中途在胸口重重按了一下,压得刚恢复呼吸的怀蕴清剧烈呛咳,“把你这根鸡巴卖给我。”

合作与交易本没有区别,追根到底都是对价值的交换。如果硬要说的话,合作是一种态度,交易则是手段。

子车甫昭从来没什么态度,但他有的是手段。

“别让我失望。”


交易达成的前提是验货,子车甫昭要确保对方不是个阳痿。

手掌整个贴着小腹,怀蕴清稍稍用了些力往下挤压,掌心的温度浸透了纹路,那一小片红痕活过来般在手底下轻微发颤。

手指下滑,他试探性地碰了碰还未湿润的干燥肉花,没急着进去,在外圈大阴唇慢悠悠打转,直到它先一步吐出花蜜。

食指伸入两个指节,在离穴口不远处那个由皮肤皱褶聚集成的肿胀区域轻轻勾了勾,很快被大量泌出的淫水泡透。

听到子车甫昭逐渐加重的喘息,他抽出手指把液体抹在小阴唇上方交界的汇集处。

黄豆大小的柔软器官已经勃起,被阴蒂包皮裹挟着藏在暗处微微露头,等待采撷。

这个姿势不太方便动作,他掐了掐子车甫昭的腰,示意他躺下。

子车甫昭还没完全信任他,躺这个动作暴露的东西太多了,整个正面,从最脆弱的脖颈到五脏聚集的胸腹,全都毫无遮拦地展示在上位者眼下。

他退后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盆骨前移,腰椎下塌,手掰着大腿根向两边打开,搭在不怎么牢固的木制扶手上,朝怀蕴清抬抬下巴示意。

“继续。”

早在子车甫昭退后时怀蕴清就已经贴近,两人间的距离不增反减至负数。指尖再次点上含苞的花蕊,刚触到一些又立即分开,若有似无地在附近挑逗,时不时用坚硬的指甲搔刮一下。

子车甫昭受不了这种温吞的节奏,扭着腰把下体往他手里送,阴核上有超过八千多个神经末梢,在如此玩弄下敏感地充血挺立,迫不及待想从束缚中出来,渴求更过分的对待。

怀蕴清帮了它一把,食指和拇指轻巧捏住薄薄的阴蒂包皮,微微往上扯,露出底下艳红的软肉,同时用中指骨节用了些力蹭过。

子车甫昭几乎在那一瞬间就仰着头潮吹了,悬在空中的脚尖直直绷紧,椅子发出吱呀惨叫。从未被如此刺激过的器官带来的欢愉快感太过强烈,令他难以承受,同时也让他彻底释放。

潮液从阴道深处吹出,喷洒在怀蕴清没来得及抽走的手上。他不动声色地往上挽了挽袖口。

子车甫昭喘息着回过神,垂下脑袋意犹未尽地舔舔因性欲而干燥的嘴唇。小腹上代表“人”字的花纹已经亮了一半。

“不愧是大家族,没想到褚家少爷还会这等下三流的手法。”

他动手掏怀蕴清的阴茎。

“拿出你的本钱。”

怀蕴清向来对性事没什么想法,理所当然的以为自己不会硬,但事实却并非如此。

明明合作对象是个浑身精瘦的男人,胸部平坦,屁股没几两肉,只是男性生殖器下多了一套女人的器官。但他的阴茎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抬头,先走液弄脏了亵裤,被子车甫昭掏出来的时候精神抖擞地暴露在空气中。

“颜色不错。”

子车甫昭夸赞,紫红胀大的龟头被他单手握着把玩,没轻没重捏了两下就迫不及待往自己身下送。

怀蕴清配合地扶住阳具捅入阴道。

未经开拓的畸形屄穴太小太紧了,就算润滑足够还是夹得怀蕴清额头冒汗。子车甫昭明显也不好受,饥饿感放大了烦躁,皱着眉看上去颇有些不耐。

他肚子还饿得难受,没什么力气支撑他慢悠悠地适应。问题亟待解决,他用脚跟钩住怀蕴清的后腰往压下,主动提胯往前送了一截。

噗嗤一声,阴茎一次没入半根的同时,好像有什么阻碍被冲破了。

怀蕴清顿住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是子车甫昭的处女膜,这无法无天的家伙还是个雏儿。

似乎猜到了怀蕴清在想什么,子车甫昭抬手捞过垂落在他胸前的长发,牵狗绳一样在虎口绕了两圈往自己这边带,迫使怀蕴清低下头与他对视。两双同为墨色的眼睛里映照着彼此,他们各怀鬼胎。

“别停,看看你够不够我合作的资本。”

湿滑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在帐篷里回荡,伴随着粘腻露骨的水液润滑和衣料摩擦。子车甫昭自满自足套弄抚慰身前怀蕴清没去分心照顾的阳具。阴道已经吹过一次,乖顺地吞吐接纳第一次容下的外来凶器。

前端还没释放过,涨得难受又不得要领,每草草撸动一次,下方的花穴便随之收缩。怀蕴清阴茎翘起的弧度刚好能将龟头抵在阴道尾端那块柔软的穴肉上,全部顶进去后堪堪撞到宫颈口,光滑的肉环被一下下撞击得松了一道小缝。

再一次迎来阴道高潮的时候子车甫昭前端的阴茎也达到了顶峰,精液和淫水一同从体内狭小的甬道喷出,尽数溅在两人衣服上。

屄肉绞紧,火热地嘬着里头的肉棒。怀蕴清也快到了,俯在子车甫昭耳旁低喘着,加速冲刺后埋在最深处交货,毫不保留。

花纹全部亮起,饱腹感和高潮后的性满足感从躯体一路窜上脑髓,子车甫昭餍足地眯了眯眼,开始犯困,像只慵懒的猫。

他一脚踹向还插在他体内没有拔出的怀蕴清的胸口,踹得人没站稳倒退两步,疲软的阴茎从穴内滑出,萎靡地垂在双腿之间。意思是赶他滚了。

“明天再来。”

麻烦解决一半,但子车甫昭还是留下了暴食的习惯。吃得多,消耗大的时候饿得也快,不管白天黑夜,只要饿得不行了就找怀蕴清补充精力。

此后,两人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合作关系,大多是子车甫昭先找上门,频率全取决于他心情。


例如当下。

“不是合作吗,现在就喂饱我。”

装饰用的彩珠散了一地,子车甫昭骑坐在怀蕴清身上,死死压住他的胯骨,手指点着他的左肋,用力得要掏到里面的心脏。

两人身上还都带着酒液和凉水,顺着长发交缠溶解在一起。

子车甫昭站起身松开裤带,垂感良好的布料直直垂下落向地面,露出他光溜溜的下半身。往前挪了一小步踢开裤子,他重新跪坐下,下体整个贴在怀蕴清脸上,阴蒂蹭着他的鼻子,穴口凑到唇上。

“舔。”

怀蕴清脸上刚刚被子车甫昭挥出的伤口已经泛青,被没什么肉的骨感大腿夹得一阵阵疼。

他双手扶在子车甫昭大腿上尝试推拒了两下,脸上传来更强硬的挤压感。

子车甫昭在对他示威。

他要他完全的服从。

在高位坐久的人大多是这个脾性,一有人忤逆他了,想到的就是造反,就是觊觎,就是暴力镇压。

怀蕴清对他的位置不感兴趣,他只是单纯看不惯。硬碰硬不失为一种选择,只不过在必要的时候,放低姿态也是一种进攻。

先把子车甫昭伺候爽,上面的“人”吃饱了,这“口”才容易满足。

伸出舌头舔上大张的阴户,怀蕴清舌尖挑开两瓣滑腻肉片钻进穴口,内里红嫩的软肉立马层层包围上来热情接待。舌尖向上钩,不轻不重搔刮两下又退回边缘。

怀蕴清的舌头很灵活,但他不想让子车甫昭这么快得到高潮。张嘴包裹住整个肉花,舌面上下扫过,粗糙的舌苔在娇嫩的部位摩擦。

子车甫昭正爽到夹腿的时候怀蕴清松开了,在对方开口催他继续之前又稍仰起一些,对准之前一直挤压着鼻尖的阴蒂。

骚红的豆子在经年累月的亵玩中早已食髓知味地挺立,怀蕴清将其含入口中稍用了些力吮吸。子车甫昭的腿根很快就抽搐了,夹得怀蕴清脸颊生疼。穴口汩汩流出的水蹭得他下巴亮晶晶一片。

他用舌尖挑开系带,从阴蒂根部舔舐到阴蒂尖,来回几遍,然后用牙齿扣住底部,让整颗阴核暴露在口腔中,快速地用舌尖左右扫动。

之前合作的时候怀蕴清没少玩这个地方,知道怎样能让子车甫昭快速潮吹。阴蒂高潮和男性的射精不同,几乎没有不应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子车甫昭在连续不断的高潮下腰软得支撑不住他坐着了,索性往前伏倒,下腹贴在怀蕴清的额头上。春水没了刚刚的劲儿,一股一股地流出。他被连续不断的高潮激得头昏眼花,眼前一阵阵白光,撑着地抬高腰部想缓一缓,又被怀蕴清压着屁股按下,牙齿禁锢住阴蒂磕碰,连扭腰都会带来快感。

感受到子车甫昭浑身上下止不住的颤抖,怀蕴清松开了嘴,子车甫昭空出手握住自己翘起滴水的阴茎,快速撸动几下退后射到怀蕴清脸上。

怀蕴清抹了把脸,不气反笑。

“子车哥,要不试试你自己的精液有没有用呢。”

说完一个转身快速将还在喘气的子车甫昭压在身下。位置调转,他刮下子车甫昭故意射在自己脸上的白浊,收集在两指中间捅回他还在高潮余韵中抽搐的穴道,用力扣挖起来。

探入的手指整根没入,可以轻易触碰到那个隆起的蚕豆大小的软块,小腹上半部分的花纹已经完全亮起了,还剩下一张嗷嗷待哺的口。

“哈啊…进来……”

子车甫昭发号施令。

怀蕴清已经硬得发疼了,身上原本穿戴整齐的服饰早已被子车甫昭喷出的液体弄脏。他没急着脱,只是将裤子往下退了些,只露出蓄势待发的阴茎,对准穴口后一口气插入。

位置再次调转,子车甫昭就算被草得失力也没忘了他的身份,屄里插着他的阴茎骑马似的上次摇晃。放浪的叫声越来越响,身上的人疯狂摆动着精瘦的腰肢,长发盖住了一半脸,随着动作起伏着,形成一片黑色的海浪把怀蕴清包裹。

“你不怕…外面那些……你手下的人听到?”

“哈……听到了又如何?”

子车甫昭脸上覆着一层剧烈运动产生的红晕,眼里带着嘲弄。

“他们,嗯…敢做什么吗?”

高潮来临的时候他俯下身子,脸蹭着怀蕴清的脸颊,看起来像一对拥吻后温存的恋人。

“呼……怀蕴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小动作。”

蛊虫从没完全脱去的短衫钻出,绕着怀蕴清的脖颈爬了一圈又缩回去。

“和元枰一起下药的,不是那个乡医就是你。”


一切似乎都回归平静,杂技班仍然四处流浪干着见不得光的勾当,凭借长寿的法子,岁月在他们身上留下的痕迹只有因果的增长。前人去,新人来,子车甫昭也依旧饿了就来找他。在这饿殍遍野的年代,能吃饱饭的都不是一般人,子车甫昭显然有些真本事。

怀蕴清一度以为这样的日子会持续很久,直到那一天到来。

“还没死呐?”

子车甫昭手上拿着刀,蹲在符顺面前笑嘻嘻地看他,脸上的血顺着颧骨流下,一滴滴砸在他面前的地上。

全是别人的。

全是跟着他的杂技班子的。

死了!

都死了!

“贱命还挺硬,看来现在还不是你死的时候。”

子车甫昭从兜里抽了几张票子扔给符顺,往尸堆上一跳,翘着腿坐下。

符顺抖如筛糠,攥着票子连滚带爬地逃走了,捂着脖子头都没舍得回一下,很快方圆数里又变得寂静无声,连虫鸣都不愿施舍。

这世上没有他的位置,所有人是他,他是所有人。

“出来吧,你要躲到什么时候。”

子车甫昭朝棵高大乔木后喊了一声,清亮的嗓音划破夜空。

怀蕴清从树后走出来,他本来也没打算藏多久。

“子车哥,这些人跟着你多长时间,就这么杀了……”

“怀蕴清,你跟着我的时间也不短了,还不知道该问的问,不该问的闭嘴吗?”

他开始解衣服的扣子。

“饿了。裤子脱了。”

“有力气问这么多,不如一会多射些,最好一次能给我喂饱了。”

浓厚的血腥味从旁边传来,饶是见多了这样的场面,怀蕴清也难免不适,更别说这些人都是杂技班子的。

不说他们关系多好,本就是萍水相逢,但这萍水相逢的缘分在这已经断了不知多少截,扯断的线头弯弯绕绕全接在他面前这祖宗身上。而这祖宗现在正卖力地吸棒冰似的嗦他的阴茎。

察觉到怀蕴清心不在焉,子车甫昭抬头看了他一眼。

“这群渣滓放他们走也活不了,不如早死早超生。”

“子车哥真是‘菩萨心肠’。”

他随手从旁边不知谁的衣服上扯下一块布,蒙在怀蕴清眼睛上,在脑后打了个死结。

“行了,不该想的别想,现在你该担心你的废物鸡巴会不会被我一刀剁了。”

怀蕴清侧着头躺在地面上,正脸对着杂技班子堆成的尸山。子车甫昭下手很利索,都是放药后割喉死的。

但还是不少人被疼醒了,在最后一刻看清了屠杀他们的人。

怨恨的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神停留在一张张被血污模糊的脸上,一动不动全都看向他们的方向。

在这样的无声注视下,怀蕴清在子车甫昭嘴里硬了,硬得流水,阳具高高翘起直戳咽喉。

“嘭!”

有什么东西掉下来,砸在他旁边。碎屑和未知液体贱了他半张脸,还带着些温热和滑腻。

浓烈的属于死尸的气味传来。

肉块而已。

“子车哥。”

他轻声叫唤。

子车甫昭没应声,他刚把阴茎塞入自己穴里,正卖力地上下运动着。

“子车哥。”

他又念了一次。

“有屁快放。”不耐烦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听不出喜怒。

“你相信报应吗?”

身上的动作突然停了,周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下体热情紧致的甬道告诉他子车甫昭还在这,还在吃他的性器。

然后就是一串刺耳的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子车甫昭笑得很大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屄穴都跟着呼吸频率绞紧。如果不是看不见,怀蕴清会确信他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光线突然闯入他的视线范围,怀蕴清不适地闭眼再缓缓睁开。

遮挡他眼睛的布条被扯开了。

布满血丝的瞳孔正悬在正上方直视他的眼睛,从地狱里爬出的艳鬼环抱住他的头颅,近到鼻尖都贴在一起。

今天是十五,天气很好,没有一片乌云。圆月高挂在他的头顶,在脑后假扮大光相,原本清白的月光此刻也被满地血色染红,变得诡谲而炫丽。

他听到他说:

“信啊,我怎么会不信。”唇瓣随着语句的吐露磨蹭,亲密无间。

“因果来就来了。想走,还得问问我同不同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着他又笑起来,下身继续开始摆动。

怀蕴清只觉得恶心。他偏过头,突然知道了刚刚砸在他旁边的是什么东西。

最早死的那一批人已经出现了尸僵,躯体没有生前柔软,失去弹性的肉身比不上稳定性良好的积木,叠不住被从高处挤落。

触地的一瞬间,断裂的颈椎承受不住高处摔落的冲击,头颅整个飞出,在地上滚了几圈,正面朝向他。眼球由于冲撞掉出眼眶,要掉不掉地挂着。

这颗脑袋很倒霉,甚至不能得个全尸,额角撞上地上一块竖起的尖锐石片,被粗劣地划开了,红白灰混着溢出来,在地上淌开,像一盘翻了的西红柿炒蛋。

面目因为坠落和地面的摩擦已经变得模糊,但怀蕴清还是认出来了。是不久前刚加入杂技班子的一个菜人,从小父母双亡,被叔叔卖进了山里,逃出来后又被土匪捉了要吃。见子车甫昭屠了土匪窝后跪在地上死磕头,磕得头破血流说以后死在班子里都愿意,没想到这么快就实现了。

怀蕴清又闭上了眼。

可惜嗅觉无法隔绝,尿液粪便从尸体控制不住的括约肌中流出,排泄物的臭味和血腥混在一起,在这荒郊野外与死人独有的尸气交缠着钻入鼻腔。

恶心。

恶心。

但他的性器仍然硬挺挺地将欲爆发。

子车甫昭要高潮了,起伏的速度明显变快,阴道绞紧坐到最低,宫颈狠狠撞上龟头。

天为被,地为床,日月星辰扫视过这片贫瘠土地,这座烂臭尸山,这场荒诞交合,而后片刻不停从山的另一头离去。他高昂着头颅,呻吟出声,喷出的淫水和身上地上的血液混在一起,将干燥开裂的泥土湿润,开出一朵猩红的牡丹。

怀蕴清随之释放在他体内。

疯子。

不远处,符顺惊魂未定地捂着嘴缩在一堆灌木后干呕。失血过多让他没力气逃命,没跑两步就栽倒在地上,强烈的求生欲驱使他寻找地方藏身。

刚爬到树丛后没多久,血腥味还在鼻尖萦绕,他撕下衣角包住自己的脖颈尽力平缓呼吸。隐隐约约从离开的方向传来高亢呻吟,符顺认出是子车甫昭的声音。

今夜格外安静,无论是蛙叫还是鸟啼都不曾有过,只有望月释放着纯洁的光辉。放荡媚叫顺着风毫无阻碍地钻进他的耳朵,其中一声声夹杂着怀蕴清的名字。

符顺蜷缩着颤抖,劫后余生令他怕得不得了,怕那个王八蛋反悔了来找自己索命。咽部血液流失的量逐渐减少,本应好生休养却还是在营地飘来的荤言秽语中违抗自身意愿地向下体涌去。他没来得及完全勃起就晕倒在阴影中。



“子车哥,这两年还没把你给饿死呢?”

怀蕴清慢条斯理摘下自己的手套。自上次分别后,子车甫昭很长一段时间没找过他,再次见面他们约在一间破旧的平房里。子车甫昭加入西封杂志社,怀蕴清依旧卖他的糖人。

子车甫昭已经脱光了,仰躺着腿分开两边,左脚圈着架在怀蕴清精瘦的腰上,右脚踩着他的肩膀。

“怀蕴清,真把你那鸡巴当宝贝了?”

他正一圈圈解胸口的黄布条。他们鲜少有除了下半身外的接触,但这个区域比较容易被波及,脏了还得洗,麻烦。

“随便找个人用,用完杀了,不比每次都磨磨蹭蹭的废物省事。”

怀蕴清把他的右脚握着脚踝从肩膀上拿下来,往前推到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他没觉得子车甫昭能说真话,狗嘴里从来吐不出什么象牙,相信他不如相信母猪上树。

说来可笑,在过去数十年的交合中,他们没怎么用过这种正常体位,大多是子车甫昭骑在他身上,也基本没正儿八经地在床上做过,两人一时都有些生疏。

比起合作,从环境看上去更像是出轨夫妇在偷情,但要说是交易,又显得某人是出来卖的。

可不是吗,怀蕴清总觉得自己被仙人跳了。

还没简单扩张几下,子车甫昭就湿得流水了,他们太了解彼此的身体,了解到令怀蕴清莫名有些不爽。

“自己掰着。”

他用黄布条把子车甫昭绑起来,右手捆着右膝盖,左手捆着左膝盖,怀蕴清看着他这姿势有点想笑,本应色情的动作被他做得像只趴着腿四脚朝天的牛蛙,这牛蛙还瘦得没几块肉吃。

他拍拍子车甫昭的屁股,然后转身出门去了。

“你他妈阳痿了?跟哥说哥帮你治。”

子车甫昭调侃了一句也不动弹,居然真就老老实实定在原地,乖乖让他折腾,显得更可疑了。

怀蕴清没离开多久,进来的时候端了锅刚烧好的糖。

“我这也是好些年没做过了,手都生了。”

怀蕴清没管子车甫昭看神经病的眼神,用铁勺捞了一些,高高地悬在子车甫昭小腹上方微微倾斜。粘腻糖液顺着小口细细流下,他手很稳,描着暗红纹路没有洒出丝毫。

子车甫昭被烫得肚子直抽抽,刚想蹬腿就被怀蕴清空出的左手按住了。

“子车哥不会这点程度就受不了了吧。”

金灿灿的液体在细嫩皮肤上凝聚,薄薄一层。地方距离阴茎太近了,别样的刺激令器官微微抬头,被遮挡住实现,怀蕴清将它拨到一边。

形状不大,他没多久就画完了,从袖口里取了根竹签往上贴,待糖浆冷却后拿起凑到子车甫昭嘴边。

怀蕴清技术很好,繁复的“合”字图案被他一比一的复制下来,半透明地闪着澄黄的光。

“尝尝?”

子车甫昭抬头一口啃下,尖锐犬齿瞬间将糖画咬得四分五裂。

“太甜了,”他评价道:“别整这些有的没的,赶紧做完。”

怀蕴清依然举着竹签往他嘴里塞,四处散落的糖屑大半掉在子车甫昭锁骨的凹陷里,很快被体温重新熔化为液态顺着胸膛流下,整个前胸一片狼藉。

“吃干净点,不然一会儿痛的是你自己。”

子车甫昭瞪了他一眼,他不知道怀蕴清要玩什么花样,但还是伸出舌头上下舔舐着,灵活的舌尖绕着柱子转圈,故意勾过他拿签的手指,探到指缝里像在舔什么更粗更大的东西。

怀蕴清咽了口唾沫。

原本干燥的竹签被子车甫昭的唾液润湿,上面纤细的毛刺也被处理得干干净净。

“你这根估计也没什么用了,今天就靠下面完成吧。”

怀蕴清扶着子车甫昭的阴茎,对准尿道口把竹签缓缓推进去。

“你他妈发什么疯?”

子车甫昭瞬间挣脱了虚绑着他的布条,弓着腰半挺起身握住怀蕴清动作的手腕。

“我再疯能有你疯吗?别乱动,这签子折在里头了可不好取出来,”怀蕴清仍是那副老神在在的姿态,帽子端端正正戴在他头上,飞马纸垂下挡在脸前:“子车哥。”

竹签还是顺利插进了子车甫昭阴茎里,留了一小截头在外面。

子车甫昭倒回床上,他只是想时隔良久饱吃一顿,在饥饿的威胁下还是由着怀蕴清来了,谅他也做不出什么大事。

下一刻子车甫昭又忍不住挺起身,怒视着正往他鸡巴上倒糖浆的怀蕴清。

“活腻了早说,我现在就成全你。”

热量烫得子车甫昭快萎了,但细竹签还插在他阴茎里,支撑着他的阴茎直直挺立,充当糖浆的依附物。

“倒模。”

离开容器的糖浆很快冷却下来,薄薄一层覆盖在子车甫昭要萎不萎的肉棒上。怀蕴清小心地将它取下,一个完整的子车甫昭的阴茎糖模。

“有病吧,倒这个模留着回去自己用?”

“当然是给你用啊,子车哥。”

怀蕴清说着,将糖做的假阴茎顶在子车甫昭的屄口,蹭了两下破开穴肉捅进去。

“子车哥可得悠着点,别夹太紧了,这空心糖不比肉身结实,免得碎在里面。”

他把整根糖棒一点点推到底,整根没入。

子车甫昭尽量放松着,糖碎裂后的薄片尖利得能当凶器,他不想内里被划伤。

怀蕴清握着底端随意抽插了两下,然后松开手,挪向下端几厘米的后穴。

后穴用的次数不多,毕竟有更方便使用的地儿,怀蕴清也不是有捅人后门的特殊爱好的主儿。

食指往前面沾了点流下的阴液,在穴口轻轻揉按,然后探入一个指节。子车甫昭的前列腺很好找,或者说怀蕴清对他的身体太熟悉了,进多深,往哪个方向按,就像吃饭喝水一样不需要思考。

他左手给后穴做着扩张,右手控制着糖模机械式地前后运动。

子车甫昭被不上不下的磨得难受,刚想开口骂两句就见怀蕴清同时停下了两边的动作。

他抽出左手在子车甫昭光裸的大腿上擦去上面的水液,换上自己的东西对准穴口插进去,前面屄穴的假阳具也一齐开始动起来。

前后都被占据的双重刺激让子车甫昭的大脑叫嚣着想要逃离,可过量的快感又让他没有力气。他连腰都扭不动了,大张着嘴像岸上缺水的鱼。

冷却后坚硬的糖棒和怀蕴清炙热的肉棍搁着薄薄一层阴道壁此起彼伏,无论是结肠口,前列腺,还是阴蒂,子宫颈,在他手下都无所遁形,被悉心照料着。

这么多年做下来他的穴肉无论前后早已习惯怀蕴清的形状,无论他怎么躲总能正正好戳到他最受不了的地方。

阴茎糖在花穴里卖力地捣着,怀蕴清较之刚才明显用了点手法,不只简单的进进出出,在途径某几个敏感点的时候会蹭着着重照顾。

他食指中指并拢套在糖壳内,使着巧劲儿往子车甫昭屄里够,糖模把龟头上露出的一小截竹签也认认真真拓下来,不大的一个圆润的平滑突起撞上宫颈口,插入小环在里面翻搅。

体温和摩擦将糖熔化了,阴茎糖越来越小,最后消失不见,只剩怀蕴清两根手指在里面,黏不拉几的糊了他一整个屄,发出啪唧啪唧的声响,抽出来时拉了好长几条丝。

做到最后子车甫昭的阴茎已经硬得发痛了,精液被障碍物残忍地堵在里面,每欲爆发又只能碰壁回流。怀蕴清还贴心地帮他撸着,搓底下的卵蛋,放在手心盘着,拇指指腹按在竹签顶端,轻轻压着转圈,带动底下的部分在膀胱里搅动。

“你他妈……”子车甫昭腰紧绷成一张弓,高高抬起,将所有弱点暴露在怀蕴清眼中。他能看到翕张的吐蜜的穴口,涨红的插着竹签的马眼,还有被他的阴茎撑得展平得不见皱褶的后穴。

“……让我射。”还是这令人不爽的语气。

怀蕴清快速拔出子车甫昭阴茎里插着的竹签扔到一边。精液失了喷射的力气,从昂立的阳具里一股一股流出,顺着柱身淌下至会阴。

子车甫昭浑身发软地倒回床上,前端释放了,屄穴和肠道的快感还在源源不断传来。

被玩得有点过了,他横过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两侧扎起的小辫都累得垂在床铺上。身体随着怀蕴清的动作起伏,被顶得快撞墙了,又被掐着腰拖回来,床单在一来一回中团成皱巴巴的模样。

好在怀蕴清没打算折腾他多久,在子车甫昭抽搐着从不应期中恢复,阴茎再次抬头的时候,怀蕴清加快了速度。

预感他要到了,子车甫昭强撑着用手肘往前挪了一点,指使怀蕴清把阴茎从后穴拔出来。他伸出双手绕过大腿根,食指扣着小阴唇扒开自己被腌得甜滋滋的蜜穴,内里红艳的屄肉还在收缩分泌着粘腻的淫水。

“往这射,别浪费了。”

被草得神志不清了还不忘调侃他呢,这祖宗就是伤人一千自损一千五。怀蕴清无奈地依子车甫昭说的挤进他黏糊糊的屄,裹着齁甜的糖浆释放在他体内。前穴不如肠道火热紧致,却更温柔地包裹住他激烈吮吸。

什么浪不浪费,这两年他上哪儿找的精液。

其实压根不用找,什么杀人偷精库,哪有那么多讲究要劳什子精液灌溉。

这“合”不过交合的意思罢了,子车甫昭自己玩爽了也能搞定。

怀蕴清心里明白,自己当年那一套花里胡哨的说辞,存粹是为了让子车甫昭把他留下,让交易有足够的筹码。

现在子车甫昭显然已经知道了,虽然不清楚他什么时候发现的,但既然没戳穿,交易还在进行,怀蕴清也心照不宣地没去自找不快。

哪怕是子车甫昭真的离不开他了呢。怀蕴清想着,默默在心里呕了一下。

“过两天跟我去个地方,奉言村,找杂技班子拿回点儿东西。”

回神后子车甫昭先开口了,他永远让人猜不透心里的打算。

怀蕴清不是很乐意再见到以前那帮人,况且这么久了,谁都不知道他们的底细。他还要养小芝。

“在西封安稳惯了连脑子都退化了?”他嘟囔。

子车甫昭再次将脚蹬上他的肩膀,这次是催促他拔出去。

“怎么,你不也一样吗?你又比我好哪里去?”

怀蕴清抽出阴茎,柱身退出的时候带出一摊黏不拉几的黄白液体,有他射进去的精液,有熔化的糖液,还有子车甫昭自己吹出的潮水。本应毫不相干的东西混杂着交缠在一起不分彼此,像他们拼尽全力逃离的因果命数。

随意擦拭了两下提上裤子,黑色布料上沾了些污渍,只能用衣摆勉强遮一遮,遮完后从表面看上去依旧干干净净,褶皱都少得可怜。

“人模狗样。”子车甫昭评价道,又问:“你去不去?”

怀蕴清笑笑,轻声回道:

“我跟不跟你去,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儿?”

他没办法回绝,就算他能在第一时间跑得比谁都快,就算他比任何人都惜命,就像子车甫昭当年那一场他早已预知却还是留下观赏的屠杀,在此时此刻他依然没办法对他说不。

“别在老子这儿装什么有情有义,我就恶心你这一套。”

果然被仙人跳了。


出发那天,怀蕴清跟着子车甫昭去接人,筒子楼下来一位红衣服身材高挑的年轻小哥。

子车甫昭给他介绍:“这是我前同事,算个凑数的,毕竟我也摇不到其他人了。”

怀蕴清听完嗤笑一声。

“哎呀,子车哥这么多年了身边还是没个挚交,真可怜。”

可不么,都被他杀完了,就剩下自己了,说不定哪天自己也要被他一时兴起杀掉。

“这位小哥,听人一句劝,你可别和子车走太近啊。”

……

村长家里,子车甫昭变了村长夫人的脸,夹着嗓子目中无人地和怀蕴清调情。

“死鬼,你从前可不是这样的。”

“哦?那我从前是哪样?”

他翻了个白眼。

你从前不会把我往死里草。

……

满脸红斑和皮癣的矮个子男人瞪着怀蕴清,眼里是藏不住的怒意和害怕。

“不会那个王八蛋也来了吧。”

他正欲动手,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

“顺子,干嘛呢?唠这么高兴?”

怀蕴清揽着小芝站在几米外看热闹,看符顺惊恐地垂着脑袋盯自己的脚尖,甚至不敢抬头正视一眼。

那晚濒死的恐惧和子车甫昭淫靡的呻吟争先恐后漫上他的心头,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一头踩进土里。血液四溅。

……

杂技班子的人热情地招待了子车甫昭,纷纷开朗地和他打招呼。

“子车哥,还没死呢?”

……

奉言村调查还算顺利,结束后佚名选择坐了花堇的车,子车甫昭颇有些郁闷地靠坐在三蹦子上。怀蕴清在开车,点了好几次火才一颠一颠地跑起来,巨大的轰鸣声震得人脑瓜子嗡嗡响。旁边小芝乖巧地抱膝坐着,黑洞洞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怀蕴清,你说我这三轮哪比不上那食人花的破车了。”

怀蕴清闻言稍稍往他的方向侧了侧头,眼睛还注意着农村狭小破旧的土路,免得不小心翻下去车毁人亡。

“子车哥这话说的,瞧不起的是车没错,是哪个车还不一定呢。”

“再废话把你皮扒了下酒。”

“这么执着于拿我下酒?这些年没吃着什么好东西?”

他想想又补了一句:“西封亏待你了?这凤尾做着也不咋舒服吧。”

子车甫昭没理他话里的嘲讽,普通食物满足不了他的肚子,上下两张嘴,无论是唾液还是淫液都在不由自主地分泌。

“草,没吃饱。”

他向驾驶座伸手去解怀蕴清的裤子,怀蕴清立马熄了火在路旁停下了,半推半就按住他的手。

“别吧,子车哥,孩子还在呢。”

“就非我不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