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减一

请指示

- 坂田银时为了前一天尝到的苦头起得很晚。他多睡了一个小时,多喝了一杯草莓牛奶,多买了一本情色周刊杂志,然后第三百次发誓永远不要再经历宿醉。他躺倒在万事屋的沙发拿Jump盖在脸上,漫不经心地听着电视新闻传来的报道,这一天才恢复正常。

至少他以为是这样。

“……这个社会对待不同的性取向还抱有很大的歧视,很多人因此不敢大声说爱,真选组作为幕府的发言人,决定率先做出表率。在此,让我们恭喜真选组的副长土方十四郎——”

“以及他的恋人,坂田银时!”

“哈??????”

伴随着歌舞伎町某小酒屋二楼爆发出的一声怪叫,坂田银时在20分钟后砸开了真选组屯所的大门。

说是砸开其实不太准确,毕竟守门的队士在看到他以后立刻毕恭毕敬的对他行了个礼,并二话不说直接将他领到了副长室,熟悉的三个人也坐在里面好像等着他的到来一样,以及一桌子精心准备的甜点大餐。

“哎呀土方先生,你男朋友来了。”先说话的是冲田总悟。

“真选组最近的形象有所下降,这是松平老爹给出的主意,就当是委托,委托费你尽管开……”开始解释的是近藤勋。

“……”土方十四郎臭着张脸,什么也没说。

于是坂田银时一边听近藤勋的解释,一边毫不客气地坐下一口一个小布丁往嘴里送。他的怒火在吃进第一口草莓布丁时消了一半,在听到随便开委托费时消了另一半。不得不说,准备用这一桌子大餐收买他的人真的很懂他,全是他喜欢吃的东西也全是他喜欢吃的味道。

他盯着土方十四郎看,作为突然官宣的当事人,土方十四郎看起来并不高兴,那张时时刻刻皱着眉的脸此时仿佛皱得更厉害了。

又一声响亮的饱嗝后,男人终于舔了舔嘴唇:“道理我都懂,但是,土方君要是暗恋阿银我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哦?”

土方十四郎就咬着后槽牙,用力磨了下,换个日子坂田银时都能马上被他铐上手铐,只有今天才懒得和他较劲:“你懂个屁啊好好听人说话啊啊啊啊!”

“那干嘛和我出柜啊!你们真选组自产自销啊!”

“什么?”冲田总悟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看了他一眼,“先不说出柜对象如果也是真选组的话一看就是假的,还有谁会比老板和土方先生更合适?你俩光是被江户快讯拍到的当街扭成一团的照片就有一叠了,这叫群众基础啊老板。”

“那是在吵架啊!?”

“顺便一提,十四也是因为这个被点名的。”近藤勋挠挠头,有些抱歉的看向身边的男人:“可以说,被松平老爹选中的不是十四,是你们俩。”

说到这里的时候土方十四郎强压下开始跳动的太阳穴,狠狠瞪了好几眼面前的人才过瘾,他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对坂田银时说:我谢谢你。

如果说坂田银时原本还剩1%的怒火和顾虑的话,土方十四郎不情不愿的那张脸在这一刻让他彻底想通了:又有钱赚又能气死这个笨蛋,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好的事吗?

“因为是为了真选组的形象做个出柜的模范榜样,所以知道这件事的人越少越好,请务必保守这个秘密,过一段时间再说分手了就可以。”

近藤勋还在说着计划中的安排,坂田银时摆了摆手,没关系,名誉上受的损他全都会在土方十四郎的身上讨回来。

“啊对了,老板。”离开的时候冲田总悟突然叫他,“大餐好吃吗?全是土方先生亲自挑选的哦。”

- 自从被出柜以来,坂田银时待机待了快一个星期也没见到自家男朋友,与此同时江户各大论坛上已经开始出现关于他们的帖子。

[江户第一初恋?] [真选组那个副长是Gay?] [歌舞伎町那个万事屋老板?他是双的吧?]

坂田银时无聊的时候点开看了几个,里面甚至有“基佬谈恋爱这么谨慎的吗,出柜以来都没被拍到过?还是就没见过面啊?男朋友这么不粘人的吗我也想要一个?”的发言。

而终于收到了男朋友发来的信息,上面除了一串详细的地址以外只有两个字:过来。坂田银时到了那里才看到这是一家旅馆,明白了对方企图后他故意在旅店门口都晃了两圈才进去,确保躲在角落的狗仔能够清晰的拍下自己的身影。

土方十四郎果然已经在房间里等着了,警察先生今天没穿那身黑金的制服而是换上了自己休假时穿的和服坐在床边,整个人日常感十足。

见他来了土方十四郎屁股往旁边挪了挪:“你好慢。”

我靠,坂田银时心想:我靠,他真的好像约会抱怨女朋友迟到的直男。

然后他也这么说出来了,并成功收获直男的一记直拳。

自己就不应该和坂田银时废话,土方十四郎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立马直奔主题:“给他们拍到了吗?”

“那当然,阿银我多聪明。”坂田银时哼哼两声,不去土方十四郎身边坐下,反而是把自己往双人床上一丢,硬是颠得土方十四郎回头蹬他两眼:“现在是怎样?在这儿等1个小时再出去?还是2个小时?阿银我挺持久的。3个小时也行。”

土方十四郎张了张嘴,没发出声来,似乎有些难为情。坂田银时就看着他抓过电视遥控器在手里一顿按,最后停在了付费黄片的画面上,下定决心一般深呼吸两下才对他说:你学着这个,叫两声,录音录好了就能走了。

坂田银时一个战术翻滚滚下了床。

“哈??????”

警察先生好像更难为情了,涨红了脸,破罐子破摔地吼了出来:“所以说!让你叫两声!”

坂田银时看看天,看看地,看看土方十四郎,又看了看五米之外的出口。就在土方十四郎怀疑这家伙要毁约逃走并开始琢磨起了真选组的通稿要怎么描写两人“因出柜承受过大压力导致分手”的时候,坂田银时一屁股坐回了床上:“你怎么不叫?”

“啊?”

“反正你们是要悄悄放出录音假装是狗仔录下的,作为我们恋爱的证据吧?照片有了,声音是谁的都可以吧,你怎么不叫?”

土方十四郎难以置信的盯着他,屁股又往后挪了两下,但这次只是为了远离坂田银时了:“我才不要!”

男人在下一秒扑了过来,抓住土方十四郎的手腕就往床上带,把人按进床铺里夺走土方十四郎手里的遥控器点了播放。AV女优动情的叫声即刻传来,坂田银时却撇着嘴失望的对他说:“怎么不找点GV的片子,这你能叫好听吗?土方君,学学我可以吗?我都这么敬业了。”

土方十四郎痛苦的摇了摇头:“不要。”

“快,学一个。”

“滚开。”

“学一个。”

“从我身上下去。”

女优的呻吟突然变得缠绵起来,坂田银时忍不住回头看,土方十四郎也下意识地眯着一只眼睛跟着他抬头,正好看到电视里的男优正把女主压进床铺里抽插,和他们现在的姿势好像一模一样。

不用土方十四郎再骂,小老板二话不说放开了他,两个人尴尬的对视后又尴尬的移开视线,整个房间安静得只听得到女优的喘息——虽然这好像对尴尬气氛没什么帮助。

最后是坂田银时先妥协的,对着土方十四郎缩了下肩膀:“一起叫,行不?”接到男人诡异的眼神后做了个干呕的动作:“别这么看着我!阿银我可是在给你们真选组的馊主意擦屁股!”

事后回想起来,土方十四郎一口咬定自己是在坂田银时一通关于“GV和AV的差别以及两个男的做的话两位都要喘”的胡编乱造之下,出于不愿再和他关在一个房间的心理才答应了坂田银时的提议。

“你说的一起,你别耍赖。”

坂田银时信誓旦旦地点头:“不会的,快点,你准备好了就开始录音。”

黑发男人清了清嗓子,把脸埋进手心里像是在做最后的心理准备,最后他抬起头来,颤抖着张开嘴唇,烟嗓试探一般颤巍巍地喘了两声,坂田银时果然配合的叹息起来。很好,至少这次没骗他。

土方十四郎放下心来,壮着胆子放开了声音,学着电视机里的模样。他的声音做不到女优那样高亢甜腻,只能沙哑的、低沉的喘息。

但和坂田银时一起做这种事还是太他妈的奇怪了,他悄悄地想。

坂田银时应该也是这样想的。

仅仅是30秒之后男人就动手关掉了录音笔,熟悉的慵懒嗓音慢慢吞吞地响起:“够了吧?”

土方十四郎垂着眼睛像是没反应过来,坂田银时就坏笑着挑了挑眉:“土方君土方君,在吗?阿银的声音就这么好听?”

回过神来的男人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录音笔,翻了坂田银时一个白眼。坂田银时抓了抓头发,又开始满嘴跑火车:江户的夏天这么热,副长大人一点儿都不体谅人,也不知道先洗了澡再做,阿银我都出了一身的汗……被土方十四郎不耐烦的一脚揣进厕所的时候还不忘了喊一句“渣男!”。

他站在沐浴间里打开水龙头。天气又热又黏是真的,被高温覆盖的江户犹如火炉一般,身在其中可以尝到闻到,连眼睛也会刺痛。小狗长跳蚤,送报的人迟到,一直硬挺的老顽固在散步的路上心脏病发作,一切都怪火辣辣的太阳。

是的,都怪太阳。

他盯着自己逐渐硬起来的小帐篷,愤愤地想:都怪太阳。

好像这只是太阳底下最正常不过的一件事。

  • END

.

Roughly

他以为就算是坂田银时也不至于疯成这样。

被压进公共厕所隔间抵在门板上啃咬的时候,土方十四郎为自己第一个念头的荒诞无稽感到好笑。他闻到了血腥味,还有一点疼,一时竟分辨不出是自己身上的伤口裂开还是坂田银时把他的嘴巴咬出血了。

在他真正意识到不对劲开始用力抵抗之前,银发男人抓住了抵在胸口挣扎的手腕,娴熟地从土方十四郎身上摸出手铐将其拷在一起,接着用力一拉让铁链从马桶上方的排水管道绕过,同时土方十四郎也闷哼一声跌坐在马桶上。

“你发什么疯!”

土方十四郎攥紧手铐链子扯了一下,控制不住地回头看坂田银时把他锁在了哪里。行动被限制的感觉非常不好,尤其是在这样一个肮脏的、狭小的空间。他瞪着眼前的男人,漂亮的眼睛泛着怒火,用几乎是命令的口吻再次开口:“解开。”

回应他的是解皮带扣和拉开拉链的声音。

“操你的……”土方十四郎终于决定不再和他废话,抬起脚猛地踹向男人的胸口。但坂田银时只是用自己的脚尖勾住黑发男人剩下那只用来支撑身体重心发力的小腿,土方十四郎便整个人从马桶盖上往下滑,更加使不上力,卡在手铐中被勒得发红的手腕成为唯一的支撑。

失去发力点的进攻对坂田银时来说不足一提,他抓住袭来的那只脚,在土方十四郎下滑的同时将修长的小腿搭在肩上用力一拽。

“万事屋!”

男人惊呼了一声,双臂因为姿势疯狂打颤起来,腰侧前几日新添的刀伤在刚才的挣扎中正式裂开,鲜血透过绷带浸湿衬衫,黑色的制服外套即使看不出血迹也能看到深色的一片。

“啊——真麻烦。要不把你转过去好了?”坂田银时终于说了碰面以来的第一句话,“现在不太想看着土方君的脸做呢。”

即便是询问的语句,但他看起来并不在乎答复,俯身抓住土方十四郎的肩膀就要把他前后翻个面。手铐铁链的长短终究不是以打结为目的设计的,在他压着男人扭到一半的时候便死死地卡住。土方十四郎裂开的伤口也割在马桶边缘,疼痛让他仰着脖子哼了一声。

“算了。”坂田银时突然松开他,像玩腻玩具的小孩拍了拍手,跌在地上的人把手铐砸在铁制管道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土方十四郎努力调整着自己的位置,然后他看到坂田银时拿着搁置在洗手台上公用的绿色洗手液回到隔间,再次落锁。

男人拽住他的头发让他重新坐回有一定高度的马桶上,手臂痛处得到缓解的同时双腿也被强硬的用膝盖顶开,坂田银时毫不留情地用膝头蹂躏他的下体。

“坂田银时!”土方十四郎彻底生气了,不顾被勒出血痕的手腕和伤口全力挣扎,声音因为脆弱处被粗暴顶弄而突然拔高,“我要……我、啊…!杀了你!!!”

裤子被剥下掉在地上,前端却兴奋地挺立着,土方十四郎因为生气把脸憋得通红,挣扎着想要并拢双腿,被男人在会阴上不留情面的掌掴两下。

“土方君,这种时候就乖一点吧?”

依然是商量的语气。土方十四郎眼睁睁看着坂田银时挤出大量的洗手液糊在他的穴口,液体挤出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暧昧又刺耳,坂田银时一边压着他的大腿让两腿之间的距离大开,一边用手指沾着往深处捅去。

在按到某个熟悉的点时,他终于无法控制的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小的低吟,条件反射的想要夹紧双腿,但结果只是紧紧地缠住坂田银时的腰。

“这不是很喜欢吗?”

硕大的龟头替换了手指,身体被强行劈开的刹那土方十四郎像一条溺死的鱼几乎弹起来,后腰弯曲成一条优雅的曲线。

跳过了以往浅浅抽插让土方十四郎适应的步骤,坂田银时顶开湿漉漉的肠肉直接向深处侵犯,土方十四郎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胡乱地蹬着腿想把身上的人踢开,被男人按住腰窝扣住。

裂开的伤口被按压,土方十四郎无力的扭动着腰想要逃离,嘴巴张开又闭合,发出微弱的抽气声。不论是下半身还是腰间都疼得要命,但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却丝毫不受影响,迫不及待的诉说着这具身体有多适合被粗暴地侵犯,土方十四郎恨透了这种感觉。

“去死……呃啊啊啊啊啊、混蛋……去死…!”

坂田银时稍微退出了一点,然后狠狠操干进去,像是要用阴茎塞满土方十四郎的直肠。洗手液噗嗤着在交合处产生泡沫,坂田银时用手掌大力揉搓着男人的臀瓣,然后用力一拍,男人的穴口就不受控制的收缩,听话地吐出一点肠液和精液。

坂田银时压着他狠狠地冲撞起来,让人神志不清的快感充盈在小腹,土方十四郎胡乱的摇着头,呼吸变得急促,从断断续续的发出对坂田银时的咒骂,再到紧咬着牙关发抖,一句呻吟也没有。

嗯,一句呻吟也不会给他。

但坂田银时并不介意。他调整着角度,狠狠地在穴里捣弄,最后用力撞上那个会让男人疯狂的点,下一秒土方十四郎如愿发出一声崩溃般的泣音。

就在他以为这场噩梦会就这样结束的时候,公共厕所的门又一次被推开,而接下来的声音让土方十四郎一瞬间陷入了静止——

“副长?副长……?”

土方十四郎不挣扎了,也不骂了,被做得发红的眼睛盯着坂田银时,几乎快要求饶。

坂田银时也愣了一下,抽插的动作一时停了下来,只有不断分泌的体液不合时宜的从两人的交合处滴落在地面上,他低下头去看,那里不知何时已经积聚成一小滩水洼。

“副长在吗?”

坂田银时很快回过神来,直勾勾的盯着土方十四郎的眼睛,然后在土方十四郎的注视下伸出右手故意按压着他的穴口,试着往里挤入。

不行……不要……

已经撑满的洞穴再也吃不下别的,土方十四郎小幅度的摇着脑袋,分外害怕手铐被自己晃得砸在抽水管道上发出声响。

“奇怪了,副长走了吗……”

然后坂田银时俯下身,贴在他的耳朵上,用气音一字一句的问:

“或者我现在把门打开,把你的衣服拉起来,按在洗手台的玻璃上操你,让他——还有路过的所有人——看看鬼之副长的屁股到底有多离不开男人,嗯?副长大人?”

不……

在关门声传来的同时,坂田银时用力送入两根手指,同时腾出一只手捂住了土方十四郎的嘴,一声悲鸣化在他的手心。

土方十四郎的身体狠狠地抽搐了一下,眼前逐渐变得模糊,等到坂田银时终于射在里面的时候男人早已失去了意识,但他依然勃起着。

他没有射精,身体小幅度的颤抖着,像是卡在了高潮的边缘。

坂田银时紧绷的神经在此时泄气般散开,他叹了口气,掀开真选组的马甲打开衬衫查看土方十四郎伤口的情况,又从男人的怀里摸出手铐钥匙解开,最后他贴着土方十四郎的额发小声地说“对不起”。

一分钟后土方十四郎颤抖着腰肢断断续续地射了出来。

-END

国王鞠躬,国王杀人

两面宿傩从不吝啬夸奖。

伏黑惠完成领域的时候,和火山头咒灵游戏的时候,意识到伏黑惠在最初的见面就打算同归于尽召唤八握剑的时候。

现在当然也是一样。

两面宿傩握着他的腰把人提起来对准穴口,在伏黑惠好不容易吃进一个头部时松开手,少年人全身在重力的作用下猛地被钉在那根尺寸吓人的东西上,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大开喘气,肠道却不受控一般热情地吮吸着让他失声的凶器。

“和我以前找的游女也没什么两样。”两面宿傩看着他被操狠了的样子,再一次说出夸奖。

他把伏黑惠按在怀里,不容抗拒地又一次揽着腰把人抬高,内壁早就被操开了的身体贪婪地挽留他的阴茎,被操到发红的穴肉混着上一次射进去后没有清理的精液被翻出一小片。抬到只有一个头部留在他身体里的时候又松手让他落下来,另外两只手则配合着顶弄的节奏挤压着伏黑惠被阴茎拓涨的腹部,四只手的身体很方便不是吗?

伏黑惠要被他顶吐了,颤抖着大腿根用力推着他的肩膀想把阴茎从身体里拔出来,迎来的是诅咒之王更重的操弄。他吸了口气,一口咬在两面宿傩的脖子上,有血从他的牙缝中流出来,但两面宿傩一点儿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是的,那只是宿体身上的血液;是的,伏黑惠知道虎杖悠仁不会再回来了;是的,两面宿傩只是把他关在这里,没有对他进行任何肉体上的束缚。双手吗?包括玉犬在内,十种影法术的式神早就被破坏殆尽,他伏黑惠拿什么和王对抗?

在两面宿傩打败八握剑的那一刻,拼死获胜和以死获胜,对他来说都不再具有可能。

“为什……为什么不杀了我?你留我到现在,只有「伏黑惠」能办到的事已经完成了吧?我没用了吧?为什么不杀了我?”

刚被抓住的时候伏黑惠问过。诅咒之王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按在墙上,用脚把他踩射了。

“是吗?”两面宿傩看着他抽搐着大腿根射在自己的裤子里,笑了一声:“我觉得你还挺有用的。”

然后现在,两面宿傩把他放在桌上,按住少年人的双腿折到胸前,对准早就被掐红的屁股狠狠扇了两巴掌,伏黑惠闷哼一声,尝试用腿去踹他又被突然顶入。

两面宿傩提着他的两腿大开大合地进出,穴口那些带着血丝的软肉被不断地翻出再捅进去,伏黑惠还是不自觉地变湿了。他明明一点都不舒服,他疼得要死,但他的下身还是自作主张地为两面宿傩变得像个婊子的阴道。

两面宿傩掰过他疼到颤抖的下巴让他对视自己,伏黑惠眼泪流了一脸,仍然没有要和他求饶的意思。他把自己推进那个又热又紧的甬道里,身下的穴口此刻被撑到极致。然后他坏心眼的,消去了脸上浮现的咒文——这对拥有身体完全操纵权的诅咒之王来说易如反掌。

然后他用「虎杖悠仁」的脸问他:“怎么样?”

“我会不停地去想象。”

—王以前不是会去找人类女人吗? —是啊。 —这个人类小鬼已经关了有几个月了吧? —是啊。 —……为什么?

  • END

*漫画里五条悟教伏黑要想象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