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夫】窃欲偷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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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末年初,吴王在姑苏台上大宴三天。恰逢越王与大夫范蠡前来进献岁供,吴王大度地邀他二人共饮,两人便也有幸在这场宴会中忝列末席。

正当酒酣耳热之时,勾践以眼神示意范蠡,后者便适时传上西子、郑旦二女,面纱一掀,引得席间众人皆连声惊叹。

吴王眼中闪过一丝兴味,在范蠡提出要将此二女献予大王为妾时,亦未反对。勾践与范蠡悄然对视一眼,心下便知,此计算是成了。

他二人对这出美人计志在必得,还进献了不少助兴的鹿酒,满心期待着吴王从此醉卧美人膝,醒亦再无心问天下事。

吴王对这鹿酒倒是大加赞赏,还颇有兴致地举杯邀勾践同饮。勾践推脱不过,便也只得浅饮了一杯。

宴毕,勾践只当今日便可与范蠡回返越国,谁知吴王高坐在重重石阶之上招手命他近前,非要他送自己回寝殿。

勾践住在石室喂马的那两年,虽时常面见吴王,但从未有资格得入内宫,更别说近些时日才建好的姑苏台。

因此他一路寻宫人来问,一手还要搀扶着醉得摇摇欲坠的吴王,着实费了一番功夫,才将人送回了殿中。

夫差将大半的重量都挂在了勾践身上——倒是算不得重,他双目迷离地带着勾践东倒西歪地走,吐息间还泛着馥郁的酒香。

勾践一时看不出吴王是否真的醉了,又疑心此番是对方做了个局,引他往坑里跳。思及此处,脚步不由得迟疑了几分。

“鸠浅……”夫差微阖了双目,在他耳边如喟叹般轻喃道,“你害死了孤的父亲。”

来了。勾践一个激灵,心中暗道。

“大王,成王败寇,便是如此。”

这实在不像是越王会说出的话。若是往常,他必定早已卑微地跪地请罪,痛陈对于先王不幸战死一事,自己是多么悲愤与后悔。

而此时,不知是方才的些微酒意上了头,抑或是面前这个醉得一塌糊涂的吴王,看上去分外不具威胁,令他将心里话轻而易举地说了出来。

“成王败寇?”夫差透过朦胧的醉眼望向他,端详了半晌,突然笑了起来,“那如今你我之间的境遇,想来也是这四字便可道得尽了。”

“……大王英明。”勾践低眉顺目地回答,将一番谦卑自牧之态演得几乎挑不出错处。

“呵……”夫差低笑出声,不知是窥破了越王的演技,抑或只是醉鬼的呓语。他揽住对方的上臂微一使力,两人便失去了平衡,一同向旁边的矮榻上倒去。

榻上铺了厚实的软垫,即使身上压了个人,滚在上面倒也算不得痛。

夫差牢牢地将勾践禁锢在身下,大半身子都贴了上来。即使隔着厚实的冬衣,勾践依然能感受到对方身上传来的汩汩热意,以及在下腹处胡乱蹭动的硬挺。

同为男人,勾践立时便明白了吴王的窘境。若无意外,他本该被自己送入美人的温柔乡中,断不会落到酒意发作,身旁却只有个男子的田地。

夫差的头虚软无力地抵上他颈窝,呼出的气息带着灼人的热度,语调中亦含着一丝不自觉的嗔意:

“帮孤弄弄,弄得好了,孤便赏你……”

勾践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陡然乱了几分。这番话落在耳中,如同落在他颈间的炙热吐息一般,勾得他周身的血脉都仿佛加快了流速。

他的手有些迟疑地揽上对方劲瘦的腰身,随即像下定了决心般,另一手松了夫差的腰带,贴着灼热的肌肤向下探去:

“谨遵大王之命。”

以手抚慰情欲,对越王来说亦是件生疏之事。刚一握上那处,吴王便发出一声急促的低喘,令他疑心自己弄疼了对方,一时再不敢动作。

夫差有些不满地蹙了眉头,自顾自地挺动起腰肢,朝他掌心重重地撞去。

于是勾践便不再保留气力,五指环住兴奋得微颤的柱身,略施薄力上下捋动,轻易便榨出了对方动情的低吟。

许是酒力的催化,夫差只坚持了半柱香的功夫便缴了械,尽数释放在勾践掌心。

手心的东西又多又浓,勾践收回手,指尖轻碾了几下,大量的浊液便沿着掌弓滑落下来。他一时觉得这样的夫差有些新奇,忍不住凑至对方耳边,低笑道:

“大王日理万机,也莫要荒废了周公之礼。”

夫差倚在他肩头喘得厉害,泛着泪意的绿瞳闻言朝他斜飞过一记眼刀,不痛不痒地剜上他面庞。

这一眼的杀伤力要比在朝堂之上低得多,落在勾践身上,却令他有种心旌摇荡的错觉。

方才席上的鹿酒,他并未饮下太多,此时却像是初尝情事的毛头小伙般,下腹腾地燃起一丛熊熊的火。

他就着两人紧贴的姿势收紧了手臂,仗着此时的对手亦是不胜酒力,越发大胆地得寸进尺起来。

“大王,臣来讨赏了。”勾践暗示般地顶了顶胯,酝酿起犯上的谋划来,“也帮帮臣,大王。”

这声低语实在落得太近,夫差闻言不由自主地一抖,耳根蓦地泛起一片嫣红,在这熬人的寒冬竟升起一丝被烫到的错觉。

他浑身还虚软着,只能任由勾践挤进腿间,微抬了腰身。待他反应过来,已被摆成了一个跨坐在勾践怀中的姿势。

本就摇摇欲坠的下裳又褪下几分,隐约露出白皙且柔韧的腿根。好在炉中碳火烧得正旺,一时并未觉得冷。

勾践沿着他胯骨拢住,使双腿虚虚并拢。夫差还未反应过来,腿间的缝隙处便纳入一截硬热的柱身。

挺直的硬物贴在会阴浅浅抽送,摩擦过的部位激起一层层颤栗的快感,夫差立时便软了腰身,双腿颤抖着,几乎要夹不住作乱的凶刃。

勾践加大了动作的幅度。方才释放过一回的欲根挤压在两人紧贴的下腹间,随着连续的刺激又迅速抬头膨胀起来。

“哈……”

夫差发出拉长了尾音的喟叹,眼前白光乱晃,天旋地转间,几乎分辨不清自己身在何处。他从未有过与男人的经验,更遑论被人以近似性交的姿势在腿间进出。

他在这腊月寒冬中滚落层叠的热意,又在热汗划过脖颈时被勾践叼住了喉结,发出一声颤抖的泣音。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勾践将黏腻的精水糊满他细嫩的腿根,夫差才低喘着再次释放了出来。

“臣谢大王赏。”

勾践终于如同餍足的兽般自猎物前退开,被狩猎之人已是迷迷瞪瞪,不知将他满含揶揄的叩谢听进去几分。

夫差随着他退开的动作软倒在榻上,上身的衣服倒还系得齐整,下身却是一片狼藉,绣满金纹的袍间洒落点点精斑,自是没法再穿下去。

而待勾践掀开了吴王华贵的箱笼,找来替换衣物时,夫差已摊开手脚,躺在榻上打起了轻鼾。

勾践略带无奈地揽过醉鬼,伺候他擦净了身更了衣,妥帖地安置在柔软的被褥中,才靠坐在榻边,轻轻地长舒了口气。

这一日,勾践窥见了夫差的弱点,也看到了自己的软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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