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夫】醉有应得

#历史同人 #忘川风华录 #先秦 #勾夫 #勾践 #夫差

归越前一日,越王依礼前来辞行,却未能在殿内见到吴王。

侍从禀道,大王正在姑苏台上赏玩歌舞,容请越王稍待片刻。

这一待,便等到了入夜时分,才看到吴王迈着虚浮的步子,一步三摇地进了殿内。

夫差扶着柱子,缓了半天,眼前乱晃的重影才聚成一副清晰的面容:

“鸠、鸠浅……你怎会在此?你也来,看、孤的笑话……不成?”

勾践后退一步,低眉顺目地深揖到地:“臣蒙王恩即将归国,今日特来向大王辞行。”

两道凌厉的浓眉骤然蹙起,夫差的语气忽地冷下来:

“谁许你走的?连你也、敷衍孤……”

语气虽疾言厉色,话尾却透出几分委屈的意味,全然忘记正是他自己在昨日的朝会上,力排众议允了越王归国一事。

勾践知晓,吴王今日定是在西子处碰了壁。美人使尽浑身解数将大王灌醉,却连手也未教他摸上一摸,这也正是入吴前越王授意的方针。

欲拒还迎的手段玩过了头,竟惹得吴王置起气来。

于是勾践的回话便带了十二分的耐心:

“大王可是舍不得臣?”

夫差睁着一双朦胧的醉眼瞪他:

“说甚胡话,你走便走,与孤何干?”

当下便东倒西歪地扑过来,要将他往殿外推。

两个大男人,又同为一国之君,这般拉扯胡闹终归不成体统。勾践不敢对醉鬼造次,只得擎了夫差双腕,将人箍在怀中。

夫差还待拉扯,两人已失了平衡,结结实实地倒在榻边的地板上。

当了肉垫的勾践缓过神来,挣扎着欲起身,身上的醉鬼已神智全失,埋首在他颈窝打起了鼾。

当务之急是将醉鬼移至榻上。勾践探头欲唤人,侍从们方才挨了吴王训斥,此时全都缩在殿外不敢进来,想来一时是指望不上了。

无奈之下,他只得带着怀中人翻了个身,轻手轻脚将吴王扶起。

动作间触到夫差衣襟下摆一片潮意,勾践疑心他醉后打翻了酒爵,复又伸手向下探了一探。

这一探,手指便直戳在一片软热湿滑的窄缝上。夫差眉头随之皱起,发出一声含混的咕哝,侧过身来,将作乱的手紧紧夹在了腿间。

半勃的性器抵住掌心,毫无章法地蹭动着,连带得指尖一并陷入了其后的软缝,被迫揉弄抚慰着发颤的软穴。

勾践愣了片刻,方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竟是被吴王给“骑”了,而他又在无意间窥到了怎样的秘辛。只是那处分明是属于女子的牝户,又怎会长在男子腿间?

他用另一手将夫差制住,趁机将被猥亵的手抽回。指尖离开时,犹自拉出一道清亮的银丝。

他伸手拉开吴王衣带,轻易便将那身华贵的黑袍褪了下来。面料轻软的里衣随之一并滑落,露出其下不见阳光的白皙肌肤,也露出了吴王鲜少示人的私密之处。

合拢的双腿被两只手分开,吴王醉得人事不知,只得被人拉高了脚踝,毫无反抗之力地窥探君王的机密。

前端的欲根已高高翘起,嵌在其后的软缝亦欢欣地痉挛着。分明是情动的模样,却不得其法地难以发泄,只得无助地吐出湿黏的汁水。

勾践不禁笑出了声,心里似有几分道不明的得意。他伸指抵上微微探出头的蒂珠,全无怜惜地碾弄了数下,令他有种终于凌驾于对方软肋之上的满足感:

“若令西子撞见大王这副模样,不知是否还有胆量令大王近身呢?”

吴王对他满怀恶意的讽问毫无回应,只被骤然涌上的快感激得蹙了眉,胡乱地哼叫着,辗转扭动想要逃离身下的桎梏。

勾践却将那双腿分得更开,端详了片刻,低头啜上了那枚瑟缩的软穴。

舌尖轻而易举地分开肉瓣,滑入丝绸般柔润的内里。泛着甜腥的汁水争先恐后地涌出,如同他为吴王献上越地的美酒一般,竟令他有几分醺醺然不知今夕何夕。

夫差的腰身逐渐绷紧,翘起的足尖亦痉挛着蜷缩起来。勾践知他将要攀顶,却收了动作,自他身上退开,兀自解起自己的衣带来。

戛然而止的快意令夫差茫然地屈了腿,勾在身前之人腰间,蛮横地不许人离开。

好在勾践并未将他冷落太久,炙热的粗硕硬物抵上穴口,带着不容挣脱的力道缓缓挺入。夫差面上的迷乱神色逐渐被痛意取代,换上了弱点遭人侵犯的慌张不安:

“呜……何人、敢……滚开……”

垂落两侧的双腿徒劳地踢蹬着,仍是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人入到了底。勾践急不可待地整根抽出,复又深深挺了进去。

丰沛的汁水自两人交合处溢出,令他挺送的动作更为顺滑。数十个回合的顶弄后,原本痉挛紧缩的甬道变得无比顺从,依附在狰狞的硬物上吮吸绞弄,企图榨出更为强烈的快感。

夫差毫无章法地晃了晃脑袋,失神的碧瞳如同两汪清潭般,隔着朦胧的泪眼望向勾践,又像是透过他,落在了身后的虚空中。

勾践却像是被那眼神所蛊,俯身凑上前去,细细舔净睫间的泪痕。同时身下毫无怜惜地深顶,抵入前所未有的深处,将浓稠的浊液汩汩喷射在花心间。

次日,夫差自榻上醒来,只觉腰肢酸软得不像是自己的,腿间的隐秘之所更是泛着曾遭硬物破开般的钝痛,令他不自觉地蹙了眉头。

他有些疑惑地伸指探了探,除了穴口黏连的些微潮意,两瓣嫩肉仍旧紧紧闭合着,与往常并无什么两样。

昨夜的记忆在回到寝殿前便戛然而止,他晃了晃因宿醉有些发晕的脑袋,翻身下榻,直起身时却觉后腰一酸,复又无力地倒回原地。

果然是太平日子过久了,不过怠惰了几天,自己的身子骨竟衰弱至此。

攻打齐国之事,也该提上日程了。夫差想。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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