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帕】言有尽

#凹凸世界 #雷帕 #雷狮 #帕洛斯

Summary: 雷狮和帕洛斯都对对方抱持着一些比恨意更复杂的心态,只是他们双方都不认为那是爱情。

羚角号上有监狱,那是上一任船长留下的东西,专门用以训诫不听话的俘虏。

雷狮没有想到,自己接管这艘船后,这里迎来的第一位使用者,竟然是自己的手下。

确切来说——是前手下。

这位前手下精神状况不太稳定,以至于被他们合力制服后,丢进了这个鲜有人问津的地方。

雷狮拎了点随便从厨房翻找出来的食物,以及衣物湿布清水等,打算去维持一下俘虏的基本生理需求。

帕洛斯合目蜷缩在牢笼的角落,双手被铁链缠绕着,无力地搭在小腹上,齿间勒着一枚口球——这些是在他数次意图伤人后,卡米尔要求强行为他戴上的。

察觉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他猛然转过身睁开了眼。那双眼中透着十足的怨毒,直勾勾地盯着面前即便化成灰也能认出的人。

雷狮对于来自囚犯的责难向来不屑回应。他没什么耐心地打开牢门,将拿来的物件随手搁在一边,便走近了些,查看帕洛斯的状况。

阶下囚的生活令他的身体肉眼可见地衰弱了不少,而帕洛斯瞪着雷狮,胸口翻涌的恨意却还能驱使他做出反抗。没被禁锢的双腿猛然使力,他摆出攻击的姿势缩起肩膀,朝雷狮直撞过来。

若是喜欢一惊一乍的佩利,此时大概是要反应不及被他撞个趔趄。可雷狮连片刻的犹疑也无,右臂疾电般伸出,精准地锁住了对方的咽喉,顺势将他抵在身后冰冷的墙上。

目光若能化作实体,那么雷狮此时怕是早已被眼刀杀死了千万次。他毫不在意地迎着帕洛斯的视线,确认了对方无法转头便给他来上一口后,才将另一只手伸向脑后的搭扣。

“咳……”解开了束缚的帕洛斯不受控制地呛咳出声。咽部的桎梏力道稍大了些,使他喘息间有些呼吸困难。身高的差异令他不得不微掂脚尖,才能堪堪踩到地面,避免将全身的重量寄托在脆弱的脖颈上。

帕洛斯瘦了不少,隔着皮肤便能轻易摸到硌手的骨骼。嶙峋的锁骨就横亘在掌心,不算激烈的动作已使他喘息不已,连带那支棱的喉结也簌簌颤抖着。

“为何不干脆杀了我?”帕洛斯张口,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出本音。

“你觉得我会那么轻易给你个痛快吗?”雷狮蹙起眉,略低了头与他对视,“我留你一命,但也该给你点应得的惩罚。”

“惩罚?”帕洛斯像是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回答般,夸张地大笑出声。声带每震颤一下喉中都是撕裂般的疼,他咬紧了牙关,吐出的每一个字都仿佛浸满了胸中呕出的鲜血,落在耳中是十足的惊心,“雷狮,上天对我最大的惩罚,就是让我遇到你们这对兄弟!”

雷狮闻言冷笑了一声,对囚犯的疯言疯语不置可否。他伸手拿过一块冷掉的三明治——没了专职厨师,卡米尔总还能做些简单的食物——强行朝帕洛斯嘴里塞去。

帕洛斯紧闭着双唇,将脑袋朝一边撇开,双腿胡乱踢蹬着。被雷狮一记膝击正中小腹,终于安分了下来。

“呜……!”喉间溢出一丝痛苦的呻吟,帕洛斯蜷缩起身体,肘部紧紧抵住挨打的部位,额上几乎落下冷汗来。

“帕洛斯,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耐心。”雷狮扔开手中的食物,掏出输液袋装的葡萄糖,一手捏住对方双颊,另一手打开包装,便强行朝他无法闭合的口中灌进去。

透明的液体沿着唇角溢出,帕洛斯艰难地吞咽着,终究还是叫雷狮得了逞。只是将液体饮尽后,他的身体复又战栗起来,不同于之前那般,仿佛在忍耐着什么巨大的痛苦。

帕洛斯喉间压抑的喘息逐渐变了调子,身上残存的那点织物早已被抓挠得衣不蔽体,很容易便能看清小腹间一片黑色的纹路,正隐约闪烁出诡异的红光。

黑暗力量得到了暂时的抑制,相对的,它也用自己的方式进行了报复。诡谲的花纹在几乎没什么血色的皮肤上游走,攀爬出卵巢及子宫的形状,如同它们所代表的含义般,强行将龌龊而隐秘的欲望催发出来。

帕洛斯恼恨地闭了闭眼。这淫邪的烙印改变了他的身体,将不堪示人的构造连同屈辱一同加诸他身上,比十八般酷刑都要来得恶毒许多。不幸的是这般发作虽已不是初次,前几回他行动受限,独自咬牙挨过也就罢了;今回身边却立着个麻烦的人物,正虎视眈眈地注视着他,任由他将万般丑态尽现于眼前。

情欲的火苗烧得极快,如同掠过引线般迅速蹿至四肢百骸,沿着脊椎升腾而上,将本就脆弱的理智冲刷得七零八落。雷狮挑了眉,饶有兴趣地看着帕洛斯的双眸由清澈迅速变得朦胧,如同隔着一层雾气,融进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吐息也立时变得灼热起来。

帕洛斯半裸的下身蹭了上来,一双赤足主动环上雷狮的腰窝,连足心都带着十足的高热。原本惨白得不似活人的皮肤染上大片的粉,泼墨一般迅速晕染开来。

细嫩的大腿根部甫一接触到牛仔裤布料,便留下一片晶亮的水痕。雷狮觉察到湿意,抬起一条腿抵住对方大腿,令帕洛斯不得不双腿大开地贴在墙上;他一只手朝下方探去,掀开被撕扯得几乎起不到什么遮挡作用的短裤,轻易地覆上那片隐秘的部位。

微凉的掌心令帕洛斯瑟缩了一下,挺立的性器便落在了对方手中,随着手指的刺激越发精神起来。而雷狮将手指沿着根部略微向下探去,却触到一条湿软的细缝,只是被轻轻摩挲,便迫不及待地吐出一股黏腻的液体,尽数落在雷狮指尖,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帕洛斯,你是男的吧?”雷狮将手指伸到帕洛斯面前,语气中含着几丝讥嘲,将淫液抹在对方颊上。

“滚……开……”帕洛斯用尽全力怒喊,可发出的不过是细若蚊蚋的哼声。雷狮的声音在耳边忽远忽近,连带着眼前的画面也忽明忽灭。帕洛斯茫然地睁大了眼,却怎样也看不清近在咫尺的身影,他试图抬起手将对方推开,双臂却被锁链沉沉坠着,无论如何也挪动不了半分。

雷狮饶有兴趣地看着对方在欲海中挣扎的姿态,来之前憋闷的心情几乎一扫而空,令他前所未有地畅快了不少。帕洛斯的神情越发狼狈,在五官几乎扭曲的挣扎间逐渐败下阵来。一波强似一波的欲望侵袭着他的神智,也许是方才补充的葡萄糖起了作用,帕洛斯挣动着,甩开身上多余的衣物,再次朝面前的人贴了上来。

“雷狮……”他茫然的双眸染上哀求的神色,被锁链紧紧缠绕的双手慌乱地抓挠着。指尖勾上雷狮的裤腰,便如抓住了救命稻草般,除了被抵在墙上的脖颈外,整个身体都几乎悬空朝面前的人靠去。

裤链在动作间被松开,帕洛斯便迫不及待地将手探入内裤,抚摸着此刻他唯一渴念的东西。他的手无法分开,便干脆两手并拢着环住那半抬头的家伙,脑中无法自控地幻想起它坚硬如铁的形态来。

雷狮不为所动地注视着他的动作,与胯下逐渐升温的炙热相反,神态是丝毫未变的冰冷,仿佛看着指掌间的木偶罔顾提线人的意志,自顾自进行着拙劣的表演。

帕洛斯咬着牙,双手毫无章法地撸动着,他的动作可以称得上生涩,却带着十足的煽动性。指间的肉刃已是蓄势待发,在指缝中彰显着强烈的存在感,而它的主人却丝毫没有配合的意思,甚至故意后撤了腰,逼出对方一声慌乱的惊喘。

帕洛斯有些气急败坏地瞪视着雷狮,犬齿在下唇留下一道血痕,一丝不挂的双腿再次主动环上了对方的腰。

早已盈满了汁液的花穴抵上热烫的柱头,被那充满侵略性的热度烫得瑟缩了一下,便又翕动着主动吮上去,热切地亲吻邀请着。花唇刚刚急不可待地裹覆住头部,便被雷狮毫不留情地推拒开来。雷狮空置的那只手正巧抵在淫纹滋长的部位,帕洛斯只觉一阵热烫覆上那片敏感的皮肤,花穴便不由自主涌出一大股汁水,大半都淋在了对方早已蓄势待发的肉刃上。

帕洛斯不甘心地紧贴上去,两瓣丰润的花唇沿着柱身上下蹭动。晶亮的淫液将两人紧贴的部位沾染得一片狼狈,雷狮额上的青筋跳了跳,他将钳制着帕洛斯的手收紧了几分,试图用疼痛唤醒对方的神智。帕洛斯艰难地呛咳起来,雷狮的声音在他耳边忽远忽近,大脑却像锈蚀住了一般无法理解对方说了什么。

“你就这么甘心被你最憎恨的人上吗,帕洛斯?”雷狮咬牙质问道。他的手刚一松脱,对方便软倒在他怀里,尖瘦的下巴抵在肩胛骨上。

“操我……”灼热的吐息呵在耳畔,帕洛斯的声音也如梦游一般,分辨不出什么波澜。雷狮闻言转而掐住他腰身,胯间的硬挺毫不留情地破开阻碍,朝湿软的甬道里直冲而入。

帕洛斯发出一声拔高了调的哭喊,脊背重重撞在身后的墙壁上。而与身下仿佛被生生劈开的剧痛相比,这点疼痛也显得微不足道了。

几丝鲜血沿着两人相连的部位溢出,给这般情色的画面又添了一抹艳色。雷狮注意到不同于之前的湿润触感,在攻城掠地的间隙低头看了一眼。落在腿根处的鲜红令他心头一滞,挺入的动作不自觉地放轻了几分。

紧窄的甬道艰难地吞吃着肉刃,好在有了足够多的汁液润滑,初次的进入并未遭遇太多阻碍。雷狮沿着痉挛的花径浅浅抽插了两下,便就着湿滑紧窒的触感直插到了底,胯骨几乎抵上了对方的臀瓣。过于粗大的性器将花穴撑得满胀,穴口紧箍在肉刃根部,察觉到退出的意图便急不可耐地吮吸挽留。

初时的剧痛散去后,被侵犯的部位很快便升起一阵酥麻的快感。帕洛斯整个人被抵在墙上,大半的重量都依托在两人相连的部位,只得任由雷狮掐住腰身,将肉刃缓缓拔出,又一口气直冲到底。淫纹的红光越发明显,在昏暗的囚牢内显得十分刺目。

几番试探般的抽插过后,察觉到进出顺畅了许多,雷狮便没了顾虑,大开大合地朝着穴心处肏干起来。柔嫩的肉壁顺从地裹住横冲直撞的性器,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再加上绸缎般的触感,令雷狮的呼吸也不自觉地乱了几分。

盛不下的汁液沿着穴口溢出,在进出间捣出细白的泡沫,将雷狮的牛仔裤都打湿了一片。雷狮替帕洛斯松开了腕间的桎梏,他便紧紧环住雷狮的脖颈,几乎挂在了对方身上,大敞的密处也随着挺动的频率起伏,不自觉地迎合着越发激烈的动作。

“呜啊……雷狮,”帕洛斯带着哭腔呻吟着,生理性泪水沿着双颊缓缓滑落,“再快点……”

雷狮闻言挑了挑眉,很快帕洛斯便为这句话付出了代价。快而凶狠的撞击一下下顶在最深处,恨不得将五脏六腑都翻搅个遍。帕洛斯哭叫着伸手捂上小腹,恍惚间几乎生出要被捅穿的错觉。

就这样被肏了数百下,初尝情欲的花穴被磨得几乎生出火来。快感与痛感夹杂在一起,令帕洛斯整个下身都酥麻得失了知觉。过载的快感冲刷着脆弱的神经,花穴强烈地痉挛起来,从深处涌出一大股淫液,几乎未曾被碰过的前端也骤然喷射出一股白浊。

最后十几下猛力的顶弄后,雷狮抵在花径深处,将滚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喷射进去。

前后同时高潮令帕洛斯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大量涌入的热液令他难耐地呜咽出声,条件反射地想要逃离,却被雷狮死死按在胯间,直到漫长的射精结束才得以松脱。

帕洛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雷狮虽远没有他那样狼狈,呼吸也比初时粗重了许多。

两人维持着相连的姿势回味了片刻,雷狮便握住对方的腰,将半软的性器自依旧不断痉挛着的甬道中拔出。花径恋恋不舍地缠绞着蛰伏的肉刃,甚至在柱头退开时,发出轻微宛如瓶塞开启的“啵”地一声。

帕洛斯将雷狮推远了几步,失去支撑的身体便手脚发软地瘫坐在地上。

躁动不已的淫纹被所求之物浇灌得餍足,此时终于逐渐消退了下去。帕洛斯浑身酥软地侧身躺在合成材料铺成的地板上,稍一动弹,便有几缕白浊自几乎无法闭合的穴口溢出。而他也只是难耐地交叠起双腿磨蹭着,半合起失神的双眸,仿佛陷入了混沌不清的意识中。

雷狮打量了下帕洛斯此时的惨状,到底有些于心不忍,便用湿布蘸了温水试图替他清理。帕洛斯乖顺地任他抚过腰间青紫的指印,只是在他将手伸向胯下时,抗拒地紧紧并拢了双腿,仿佛分外宝贝那些被灌入的液体。雷狮无法,只得潦草地替他擦净了花唇上溢出的精液,任由他手脚并用地爬进角落蜷缩起来。

雷狮叹了口气,不顾反抗地将帕洛斯身上仅剩的破布条扯了下来,强行替他换上身干净的衣服。

自从接受了黑暗力量的侵蚀,帕洛斯便任由那头过长的黑发凌乱地披散着,它们在他的肩背上肆意铺开来,干枯打结的发梢甚至溅上了几滴白浊。雷狮皱着眉,用手指将那些漫至腰际的发丝一一理顺,接着一把摘下对方额上的发带,动作生涩地将那一头长发扎了起来。

帕洛斯对这个没什么品位的新发型无甚表示,他不屑地冷哼了声,便背过身将肩膀也缩了起来,收束在脑后的长发又被拱乱了几分。

雷狮站起身,环视了一圈这间冰冷的囚笼。做完善后的工作后,他的阶下囚看上去总算有了几分体面。虽然依旧只能待在硬邦邦的地面上,但是穿好衣服的帕洛斯显然比之前舒服了不少,以至于在雷狮重新替他套上锁链时也并未做无谓的挣扎。

帕洛斯从来不是坐以待毙的人,这点雷狮早就心知肚明,但他也并未增加束缚的枷锁。也许他潜意识中仍然期待着对方露出不曾收敛的利爪,隐匿在见不得光的暗处,给他增添些来自危机感的趣味。

“雷狮,杀了我……”帕洛斯又回到了最初的姿势,他背对着雷狮,发出梦呓般的呢喃。不知是最后徒劳的挣扎,还是只为说给自己听,徒增几分慰藉。

“休想。”毫不留情地丢下两个字,雷狮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监狱的门。


探监回来的雷狮,发现以往总是有什么说什么的佩利,竟然欲言又止地盯着自己,并在他再三的眼神示意后,仍然吞吞吐吐不肯直说。

“一个大男人这么磨磨叽叽的,有话快说!”雷狮不耐烦地揉了揉眉心。

“雷狮老大,你……是不是尿裤子了……?”佩利偷眼觑着雷狮牛仔裤上一片可疑的水痕,小心翼翼问道。

雷狮:“……”

将帕洛斯收拾得妥妥帖帖,却唯独忘了给自己善后的雷狮,即将面对社会性死亡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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