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不知道对方是哪条世界线的ha世界

(FHA非正统路线 / 2017 / 2021修正有)

在ha里不同世界的凛和因为两人不同世界所以觉得谈谈也无所谓的红茶的日常回。

凛说:“你是向世界许愿了的啊。”

卫宫正在把挂在晾衣绳上床单的皱褶挨个拽开,听她突然来这么一句就起了警觉:“就算担心在时钟塔毕不了业也不要起奇怪的念头,实在不行还有把卫宫士郎卖了的选项你放心。” “我都还没入学,别做奇怪的预言,你这未来人。”她瞪着他,“还是说,是对夏天时候的实验有什么意见。旁敲侧击?”

“不敢。”卫宫把塑料夹子从框底捞起来,“而且生前的记忆已经没有了,所以像是半年内写不出文章差点被延期啊、想不出题目就拿身边的人开刀啊、差点搞出人命还拜见了阿赖耶识啊最后还把阿赖耶识写了文章啊之类的,绝对没发生过。什么都没发生过。什么都。”

他把一排夹子等间距夹得像排在电线上晒太阳的一窝燕子。

“后半句是‘什么都可能发生’?”

“不是。字面意思。”他信誓旦旦又斩钉截铁。

“但你打岔的水平比士郎高太多,”远坂凛斜了他一眼,“性格还这么扭曲。一切皆有可能。” 卫宫不知该赞同她还是应该赶紧否定,无言地扯了扯床单的边缘。

“所以呢?是还是不是?”

“好奇心?”

“——也不用这种眼神吧,我是脸贴在铁轨上的猫吗。”

卫宫想了想那只像个巨大的球形闪电的阿赖耶识和扑满整间屋子地板的打印纸,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举手投降:“想听什么?”

“和你聊聊而已,一定要把气氛搞得好像我是什么游戏的主人公吗……”她在空中比划了几下,好像那里有个看不见的玻璃幕墙,“这里半空写着选项似的,其中一个还是deadend的大门。”

“……你,打游戏?电脑游戏?”卫宫愣了半晌才回过神。

“士郎的,姑且按不坏。厨房也有现成的,你想做饭何必来我这儿打杂?”

“我是偶尔想吃顿正常的,没说是想做饭,凛。”

“那件事的话——我不介意你奇怪的性格,所以也不介意再契约,懂?”

卫宫权衡了一下,放弃抵抗:“我是许愿了。不过实际情况应该是说偶然获得了换取奇迹的机会吧。”

“明明说对圣杯就没兴趣。”

风把晾起来的衣物吹得像鲤鱼旗,卫宫拖着塑料筐往旁边挪了几步,开始把另一条线上晒好的东西取下来。

“这不一样,一个有明确的动机和目的,另一个是可疑的施舍。何况冬木的圣杯并不对劲。”

“世上还有另外七百多个圣杯,”远坂凛说,“卫宫士郎就不会选择许下将冬木大火消去的愿望?”

卫宫收围裙的手停在半空:“那是什么?”

“我问了saber——和我们认识的既是一个人又不是一个人。”

“所以?她认识的卫宫士郎说了这样的话,所以你来问我。”

“——想听你的答案。要说好奇也是可以算是好奇。”

“我的选择吗?”

“不想说也可以。”她补了一句。

“大概不吧。”卫宫把摘下来的夹子往裤兜里揣,“先说好,不要去找圣杯,也不要抱着还有七百多个总能找来一两个的心态。”

远坂凛点了头,然后在心里记下这茬,准备以后问个清楚。

“也没什么理由,这样得救的人更多吧。”

“哈?”她不小心喊出一声。

“怎么。”

“不……我没明白?”

“好吧,”英灵把塑料筐放到脚旁,边比划边解释,“你看,因为冬木大火,生前的我成了幸存者,遇到卫宫切嗣,然后杀了一些人,救了更多人,死后也重复同样的劳动。”

“‘杀了一些人’?”

她只能挨个字重复着念出来,卫宫没管她,继续说了下去:“那个saber的卫宫士郎怎么想我不知道,但英灵卫宫没有消去火灾的理由,卫宫士郎如果走向正确的人生的话,应该也没有。不管怎么说,如果没有冬木的灾难,卫宫士郎就不会成为卫宫士郎,然后终其一生既不救一个人,也不杀死任何人吧。”

“那有什么不好?”

“没什么不好,”他摊手,“但不正确。道理上没有必要阻止英灵卫宫的诞生。”

“但是你……”她感觉头脑和胃都绞成了一团,“你不是想把士郎……?”

“嗯?”卫宫歪了歪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原来我们的圣杯战争也不完全一样吗,我还在想那时就说过了。”

远坂凛被阳光晃得有些睁不开眼,强光穿透眼睑落到视网膜,卫宫的影子看起来都一片血红。然后远坂凛听到他不轻不重地说道:

“因为被我杀死的人很可怜啊。所以只是私情上,卫宫士郎去死也不错。”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