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部|茧
⚠️18R,路路的材料作文。 2020迹部景吾生贺。 这个十月 属于他和手冢国光。
应该是在25岁那年,那是疲惫的一年,有大半年时间他们完全没见面,所以那天手冢的手覆上迹部身体的时候,他突然有些不适应。 久别重逢,他可耻地有些紧张,每一处神经末梢都过分敏感。 手冢扶着他的腰、帮他刮去多余阴毛,他脑子一片混沌,却清楚地感知着手冢的手,指尖、手指根部、掌心下侧、大拇指内侧,每一处都不同。 掌心下侧的粗粝感最强烈,那是每一次击球都会被拍柄顶住的地方。 迹部想,他一定回击了很多、很重的球,比我从前还要多,还要重。 手冢半蹲着,每一寸都刮得极为认真。 迹部下意识用手捂住脸,夹紧了腿,大腿内侧的嫩肉能清晰的感到他脸上的胡茬,闭上眼睛,敏感的神经刺激他不住遐想,下身禁忌的快感让他忍不住颤抖。 已经不能再刮了,不能够...... 迹部叫喊着,闭着眼睛摸开了花洒。 金色的、卷曲的阴毛顺着流水,沿着大腿内侧往下翻滚。 手冢却不避让,他丢开刮毛刀,扒着迹部的大腿舔弄,脸上甚至有几根被冲下来的阴毛。 迹部低头看到他棕色的头顶被自己夹着,便伸手抓住浴室墙上的把手,小腿顺势搭在他肩膀上,顺着他的动作,用脚后跟轻轻摩擦着他的背。 受到鼓励的手冢一阵剧烈的吮吸,将他抵在墙上,舌头在会阴下探索着,将他的双腿分的更开,舌尖强势探入后穴,时而徐徐后退,时而急急进攻,攻得迹部一颗心都被那舌头的动作,调动起汹涌的情欲。 強烈的快感让迹部弓起腰身,顶起胯往那人嘴里送,然而手冢好像故意吊他胃口似的,抬起头盯着他刚刮完毛的下腹,不再动作了。 迹部这才发现,手冢的下半张脸都被亮晶晶的液体沾湿了,这自然是他的杰作。 相较于一丝不挂的自己,手冢衣衫整齐,运动衣和运动裤都湿透了,像刚打完一场比赛。 迹部稳稳身形站了起来:“......你也要吗?” 手冢扶着他的腰,不置可否。 迹部就当他同意,但是仍颤抖地伸出手,抚摸起他的下腹,不过五六秒,就摸出一个帐篷来,很大的帐篷。 没有过于惊愕,勾了勾唇把里面那根东西掏出,仔细观察起来。 虽然这东西他也有,但是手冢的,总归有些不同。 他们的第一次是在那个阴湿的仓库里,实在不是什么特别好的回忆。 他只记得他很满,很涨,很痛,也很爽,他都没来得及看手冢这根到底长什么样子,到底为什么那么劲,到底是怎么把自己带上云端的。 头部发红,形状大小都很像一只小桃子, 茎部有些包皮,也有好多青筋,与他那根的颜色、形状、硬度都完全不同。 他握住茎部,视线却被挡住了。 ——可恶,这个时候递避孕套过来做什么。 手冢似乎看穿了他的心事,嘴角微勾:“你买的,难道不就是为了给我带上?” ? 什么跟什么! ——而且那家伙什么时候把裤子脱掉的? 不过比起手冢,他总是比较心软的那一个,手冢只要一笑,他就绷不住了,仿佛被施了什么魔法,呆呆地接过那片相模001,并不十分熟练地撕开包装,差点把套子弄破。 迹部一向自律,自慰都很少,基本上用不着避孕套,这方面的经验确实不怎么丰富......不,确切说是根本没有,就连这套子还是别人问了他尺寸之后推荐的。 鬼知道他说出那根大概尺寸时对方那种惊讶的语气。(推荐人:嘿,包您满意!puri~~)
迹部不自觉皱了皱眉,捏着圈圈往手冢茎头上按。 手冢一面抚着他的头发,一面在他唇上比了个“NO”的手势:“要先捏一下端部的小凸起......” “嗯?” 看他一脸茫然的样子,手冢帮忙扶住根部,方便他动作:“这是避孕套的储精囊,要排掉里面的空气,等下我恐怕要把前面盛满......” 用什么盛满显而易见,突然被科普,迹部的颈子瞬间就红了,更不想抬头看那人表情,屏住呼吸就照做了。但“储精囊”这个词却反复在他脑袋里回响,像烟花一般,炸得他整个人懵懵的。 迹部也学着手冢的姿势半蹲,垂下眸,浓密的、张扬的睫毛此时也遮遮掩掩,不让顶上那人瞧见他的情绪,手不由自主触及手冢身上另一处——真正的储精囊。 也许是惯用手的缘故,左边一颗稍微大些,同样也有褶皱,却不似手上的茧。 刚刚冲过冷水,迹部火热的指尖触上去感觉稍稍有些冰,但他知道,过不了多久,这家伙便会充满热情,迫不及待地、甚至凶狠地拍打他的会阴...... 按上去的时候,手冢腹部明显一僵,而后狠狠吸了一口气,显然也很受用。 被爱人带套的感觉自然不能和自己一按一撸相比,手冢低下头捏了捏他的耳垂,示意他继续。 迹部被厚茧拂过耳垂的触感侵扰了思绪,死死盯着因套子勒紧红得发紫的圆润茎头,他只把套子撸到冠状沟卡住,马眼中渗出的液体已经悄悄地把小尖尖撑了起来。 果然会撑得很满吧,看着这副情景,不知怎么,迹部就特别想用舌头去感受下这饱满的龟肉,鬼使神差地挡开了那人的臂膀,俯下身子一口含住了龟头。 舌头去舔龟肉,上下舔了两下,便用舌尖抵着最上面那个小口子,微微用力,似要往里面钻。那小口子极小,自是钻不进去的,却把这根刺激得翘了两三下。 奇异的触感自口腔灌满全身,舌苔似乎都竖了起来,迹部无师自通,双手握住茎身,双唇代指,紧紧裹住龟肉,舌头微微后缩,用嘴将套子从冠状沟一路推下去。 手冢万没想到他会为自己做到这一步,怕他没有口交的经验伤到自己,连忙扣住他下颌将人抬了起来,另一手顺势一撸,将套子裹到底。 迹部的眼神却湿漉漉的,像被夺走了糖果的孩子一样委屈。他隔着套子又去舔茎部,舌尖沿着青筋一点点下去,最后舔到了两颗睾丸,舔了两口后,将脸凑得更近,在上面吻了一下。 那根又翘了,他握着,有种掌控手冢要害的兴奋感,得意地挑着眉,把龟头在自己脸上敲了敲。 殊不知这动作在手冢看来有多么欠干。但手冢依然不说话,示意他坐在浴缸边缘,只一条腿跨上了浴缸,将茎身往前一送,伸手按低了几分,让龟头抵着他的喉结打转。 迹部故意吞了一些口水,喉结滚动,隔着套子也能刺激到他的茎头。他捉过那只握拍的左手,覆在自己的唇上,小心翼翼伸出舌尖去舔他手掌上的茧。 确实回击了更多、更重的球,比从前还要多、还要重。 这是他男人的手,职网选手的手。 伴随失利、见证荣耀的每一寸茧,都将拂过他全身上下每一处毛孔,在肉与肉的交契中,诉说主人未曾分享的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