冢迹|纯肉小短篇合集
思来想去,还是不改了,烂就是烂。 旧文存档。 ❶于心有愧:纯肉小短篇,给职业选手千里送炮。 ❷不聚不散:纯肉小短篇,2021年生贺存档。 ❸镜面玫瑰:纯肉小短篇,2021年生贺存档。 ❹刮毛刀:口嗨小短篇。
于心有愧
“难道说,搞成这样,你就没有一点责任?”景吾仰着头,盯着我浸出汗水的下巴,将一条腿伸进我两腿之间。
我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早知道他今天来,我肯定会把换衣间门口的摄像头拆掉。但是现在过去,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趁俱乐部其他人还没回来,我拖着景吾跌跌撞撞躲到衣柜最后一排的储物室区,将几个球筐往外踢了踢。
筐里快要溢出来的网球在撞击之下一阵躁动,像极了久别的我们。许久未洗的黑色帘幕稍一触碰,便抖出一阵恼人的尘土味。
景吾显然已经不在意这些,他把我按在墙角,用湿润的嘴唇舔着我满是胡茬的下巴。
“确实是我的责任,迹部。我现在就负责。”
景吾颇有些不满地瞪了我一眼,随即目光便柔和下来,开始自顾自解皮带。他唇角隐隐的笑意,让我一时热血冲脑。
唉,他总是这样。即便我真的做错了什么,只要说一两句道歉的话,他就像翻书页一样什么都不计较了。
我轻轻碰了他的腰,他身体一颤,手上便不再动作了。
他想让我来。
大受激励之下,我双手抱着他的腰,顺着他的脊柱向下摸,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依然能感受到他的肌肤光滑细腻。
他一向保养的很好,但并不喜欢我言语夸赞。我知道他更喜欢什么。
他也一定感觉到了我火一般的体温了,眼神开始变得危险,紧绷着唇不发出一丝声音,却不知什么时候退掉了鞋袜,一只脚轻轻摩擦着我的小腿,勾起脚趾玩弄我的腿毛。
“真的要在这里吗?”
我们确实分开太久,但这换衣间显然太过简陋……他只能趴在墙上被我干,穿着衣服那种。
景吾直接用一种“当然是啊”的眼神回应我,仿佛看穿了我的心事,攀着我的肩膀往里挤了挤,赤着脚踩在我的运动鞋上,转身趴在墙角。隐藏在金发下湿润的眼神,丝毫不掩饰他旺盛的情欲。说不定,在他来之前已经给自己浣肠,甚至连润滑剂都已经含进去了。
这时候当然什么都不必说了。直到下体隔着运动裤碰到他的股沟,我才意识到自己早就硬了。
他被我抵得有些不适,稍稍动了动腰,却没把脚移开。果然,他还是不愿意直接下地的。
我当然不介意他站在我脚上,这样的高度却刚刚好让我操进去,不必弯腰,能节省点体力。我径直将他的西裤连着内裤一并退到膝盖处,勾着手指伸进了他温暖的双腿之间。他金色的阴毛一向很旺盛,能从前面的三角区一直长到肛周。这次来之前显然又修过了,穴口粘粘的,沾满了被体温烫化的润滑剂,一根多余的毛都没有。
我吻着他的后颈,手掌在肛周来回爱抚。其实做过润滑的话,前戏没必要这么麻烦,但他一向喜欢这种小动作,我也乐得提供服务。
伸进一个指节时,景吾终于压抑不住呻吟,颤抖的背直接贴在我胸腔上,夹紧了臀瓣阻止我深入。
怎就突然如此敏感了呢?但这声短促呻吟却惹得我喉咙发苦,我抽出手来环着他腰,另一只手拨下运动裤,将内裤卡在睾丸下面。不必扶,茎头就已熟练探路,抵在他穴口。
进入的瞬间,景吾背过双手狠狠扣着我的胯,也没很疼,他一向不留指甲。
“哦……”我们双双发出一阵压抑的喉音。
景吾的身子如同被电击般颤抖起来,挺翘的臀本能后移,将我全部吞了进去。
这时候,换衣间的门却“吱呀”一声开了,也不知道是谁进来,接着是衣柜开关的“哐哐”声。
我即便被瞧见也不会怎样。但我知道,景吾显然不想。
他用火热的甬道死命夹着我的阴茎,转过头来用恳求的眼神看着我,如火鼻息喷在我滚动的喉结上。我默默贴着他,强忍住抽插的冲动,享受着这难得的温存。那绵软的肛口此刻正紧张地随着他的呼吸频率一开一合按摩着我的根部,方便我插得更深。又有些润滑剂被挤了出来,顺着结合之处淌到了我的睾丸上。
外面那人窸窸窣窣的换着衣裤。
或许是这种“偷情”的羞耻感过于强烈,景吾的甬道里更湿、更软了。我屏住呼吸压了上去,按着睾丸往里挤,景吾居然乖顺地放松穴口,尽力容纳那根本不可能被接受的卵囊,幸好也没弄出什么“咕叽咕叽”的水声来。
外面一阵脚步,接着是关门的声音。
待脚步远去,景吾仰着颈子呻吟出声,差点软到。
我在他耳根低语:“舒服吗?”
景吾没有回答,又一次夹紧了臀,踮起脚开始套弄。我也乐得他占据主动权,控制幅度配合抽送。
期间景吾似乎是一直怕人进来,不肯出声。我掰过他的脸,噙上两片同样湿润、吐着温热气息的唇,探入寻找他跃动的舌。手滑入他的胸前,他的两只乳首果然已变得坚硬挺翘,随着我的顶弄一晃一晃摩擦着我布满茧的掌心。
景吾的胸肌细腻而富有弹性,放松的时候,乳周的嫩肉都能夹在我掌指之间,随着我的动作变换各种形状。他的腰肢不知餍足地前后摆动,一面用甬道尽头的横筋狠狠刮着我的茎头头冠,一面吸吮抢夺我唇齿间的津液,抢显然非常受用。
唇赤刚分开,景吾便不满地追吻。我索性将茎身全部抽出,茎头离开穴口的时候,还发出“啵”一声闷响。
景吾小心翼翼转过身来,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他额前的碎发已经完全被汗水尽头,一缕一缕贴在脸上了。我将那些扰人的碎发拨开,在他前额落下一吻,随即抬起他一条腿跨在我臂弯上,扶着胀痛的茎身狠狠干了进去。
“噢……嘶……”景吾闭着眼,无力地倚在墙上承受,双紧紧的抓着我肩,甬道在茎头肉冠挤压下不断的蠕动收缩,紧紧裹着我。
门外又响起了交谈声。
我却抱着他的臀毫不留情地开拓,在他们眼皮下结结实实的反复操干我的爱人,像两只野兽一般放浪地、背德地交媾。
茎头沾满了润滑剂和他无时无刻不在分泌的蜜液,我举着他的臀,让他贴着墙壁整个身子都抬高离地,茎头碾着柔软的膣肉慢慢退出,退到肉冠的时候,再松开手让他落下,茎头如木驴刑一般挤出更多粘液,顶着蠕动的肉摺叩入。
景吾一口咬上了我的肩头,又抖又喘,一阵猛过一阵,几乎要瘫软在我的茎身上。贴在我们腹间的轻薄衬衫也被他射的一片粘腻。
刚刚射精的男人总是有些脆弱的,我按摩着他的后腰,而他则像一头疲惫的兽,舔着我肩头刚刚被咬出血的伤口。待他稍稍平复,我又将他整个人都捧起、再松开,大幅操干。
换衣间外交谈的人走远了。
景吾颇有些委屈地随着强烈撞击“嗯、嗯、嗯”短促低叫,每当我重重顶入的时候,他就痉挛般紧搂着我,脚后跟和小腿紧紧勾抵住我的腰。
这种当众做爱的刺激使得我们两个都非常亢奋。我的眼镜早就在他进门接吻时被他摘了塞在口袋里,此时昏暗的帘幕后并足以使我完全看清他的面容。长久以来的思念化作肌肤和交媾处的熨贴摩擦,随着“啧啧”的水声冲击着我们的神志。
这种又紧又热的感受让我无法再规律插入,干脆将他两条腿都架在臂弯里,抵着墙壁一干到底。尽管已经得到充分润滑开拓,粗暴的插入还是惹得景吾尖叫起来,射过精的身体过分敏感,他双臂颤抖着紧扣我的背,颇有些求饶的意思。我却不肯在给他喘息之机,每次都完全退出,再尽根没入,也顾不得什么深潜频率,次次顶到尽头。
景吾在这激烈的交欢中很快又被推上高潮,阴茎甚至不用我触碰就射出粘液,将我们胸腹之间浸得更湿。他不住在我身上颤抖,湿热的气息喷在我耳边,十指在我背肌上抓出一片血痕。我茎根暴涨,强忍住射精的欲望,不由得加快了操干、频率。
景吾知道我也快到了,咬着我的耳唇:“射……射给我……”
“嗯?”
“射在我里面……都给我!”
景吾的双腿仿佛要将我的腰夹断一般,甬道在冲刺下已经没有任何阻拦,稀薄的润滑液于交合处“噗滋噗滋地喷溅。
忽然,甬道内一股热液灌入马眼之内,我爽得晕天暗地,按着他的臀瓣,茎头抽搐跳动,精液一股一股全射进他里面。
景吾勉强抬起头和我接吻,放下一条腿减轻我臂上重量。他一向都是如此善解人意。
过了许久,我才将半软的茎身抽了出来,给他穿上了内裤和西裤,扣紧皮带,仿佛这啪嗒一声就将精液彻底锁在体内一样,也不管他含不含得住。衬衫自然是不能再穿了,我找了干净宽松的运动衫给他。
过了几周,我在监控回放中截到了我们勾肩搭背离开换衣间的画面,选了几帧发给他。
“把那-该死的监控直接寄过来!本大爷买了。”
该不会是要看回放吧?
我真想告诉他,这监控没有声音,而且只能拍到门口。
想了想,我还是把那天的画面刻录下来寄了回去。
哦,还有那件洗干净的衬衫。
不聚不散
迹部景吾从爷爷那里取回了那盒仓库监控。一想到老爷子嘴上说着“一枪打碎那小子的脑袋”却在自己进门时慌忙遮掩电视中某人的决赛转播,他的嘴角便不自觉勾起微笑。
待夜深人静,迹部景吾捧着监控端详良久,终而下了决心,并不十分熟练地拆开包装,将之插入光驱,调出文件。
黑白画面出现的瞬间,迹部景吾心脏莫名抽痛,迅速点击关闭。这也是他第一次像个做了亏心事的孩子一般,环顾宽敞的房间将门窗反锁,再次确认不会被打扰后,才将媒体音量调到最低,打开画面。
即便是在红外摄像头下,夜中的仓库也有几分阴森。画面中心是货仓最高处,他蜷缩身体发出惨白的光,几乎要与货箱融为一体。随后不久,某个愚蠢的家伙自画面上方跳了下来,脚下似乎绊倒什么东西,差点摔倒,跌跌撞撞抱住了他。
这监控没有声音,画面中另一人始终背对摄像头方向,用宽大的背影遮掩了他的面目。随后,一双颤抖的手穿过这人腋下,将他后背的衣服揉出各种褶皱。
迹部景吾当然想得起他们当时在做什么。他看了一眼进度条随手往后一拉,画面已经变成了两具纠缠的肉体!迹部景吾一向自律,从来没看过同志片子,乍一看这场面不由胸腔剧震,闭眼缓解片刻,果断将进度条拉回两人滚下货箱拥吻的时点。
画面随着货箱掉落一阵颤抖,迹部景吾紧握鼠标的右手也跟着颤抖起来。由于离开监控中心位置,两人动作的画面在屏幕边缘稍显黯淡。迹部景吾挪动画面位置,将中心调到两人身上,稍稍拉高了亮度,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耳边全是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待到进度条终结时,迹部景吾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整个上身的睡衣都被汗水浸透了。他烦躁地关上电脑,将监控收起锁紧保险柜,call女佣准备沐浴,拖着疲惫的身躯直接砸进了kingsize浴池当中。
几个翻转游上水面,迹部景吾大口大口吞食着玫瑰香的水汽,调整角度半漂着。合上眼帘的一瞬间,那家伙挺着硕大性器反复抽插自己那看起来不可承受之处的画面于脑中挥之不去。可恶、都怪这监控画面太过清晰!他连那被完全撑平的褶皱和旁边随着抽动被挤出拍成一片粘腻的细节都想的起来……
迹部景吾在水中翻了个身,将脖子以下都埋进漂满玫瑰花瓣的水面下,伸出手探向自己腿间的隐秘之处。浮力作用下,他轻易摸到了那处褶皱。紧密、柔韧,似乎是完好无损。他试图学着画面中某人的动作,将中指深入其中,刚进去半个指节,温水和异物侵入的不适感便令他皱起眉头。明明那家伙比中指粗上数倍,居然真的可以做到那种程度吗?
他迹部景吾,居然可以被手冢国光这家伙做到这种程度吗?!
迹部景吾抽出手一巴掌拍向水面。
可恶,如果他没记错进度条的话,这家伙第一次就搞了将近50分钟!
50分钟,可恶!
况且这个人离开日本后就像蒸发了一样,比赛都结束了,却连个简讯都没发给他!
迹部大少爷怒火中烧,俏皮的女佣却自洗浴场立柱后面探出半颗脑袋:“景吾少爷,一个自称手冢国光的男人,捧着一只很漂亮的奖杯过来,说是来找您的。”
迹部景吾脱口而出:“带他进来!”待女佣走远,他才发觉不妥,再想呼唤已然来不及——寂静空旷的洗浴场内,他听到了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手冢国光怎么也没想到,再次见到迹部景吾,居然是这般情景。他将被雾气熏得模糊不堪的眼镜摘下,汲着拖鞋,裹了裹女佣发的宽大浴巾小心蹲在水池边缘。
氤氲水雾中,久别的人一丝不挂,金色头发被他全数抿到脑后,水珠自他光洁的额头上滚落,滑过一片怒火蓝焰却又湿润的眼角,撇开泪痣一路滚到了主人的锁骨上。
“你终于证明了自己不是个废物!”
手冢国光喉头滚动,本想说些什么,却觉得此刻什么都不必解释。他将眼镜收放在池边的储物台上,开始解浴袍腰带。
“哼,本大爷可没有邀请你共浴。”
手冢国光并不理会这毫无实质意义的拒绝,将浴袍一甩,扶着栏杆下水,舒展四肢靠在不远的池壁上,低语:“多谢款待,我现在很累……”他轻闭双目,呼吸平顺,似已入睡。
迹部景吾弹了几颗水珠在他脸上,这人都没任何反应。他这才游到池边,夹起一片花瓣放在手冢国光鼻尖,盯着他因长期室外训练而愈发粗砺的皮肤,忽然发现他肩颈处有一抹异样的红痕。他抓着手冢国光双肩将人转了过来,目睹他背上青紫一片的痕迹后,不由惊呼:“你去见过我爷爷了?”
手冢国光拨开他的手,抓放在胸前,虚倚在背后之人颈窝里:“自然是要去的……只打了五下,是个相当温柔的人呢,和景吾一样……”
迹部景吾不可置信地翻看手冢国光的躯体,生怕遗漏什么伤痕。
“皮肉伤都算不上。别摸了,再摸硬了。”
迹部景吾还是第一次听到手冢国光嘴里吐出如此大胆直白的话语,整个人僵在一旁,脸面潮红。
“就这样泡一下就好。”手冢国光大大咧咧靠在迹部景吾肩头,又捧了一把玫瑰花瓣捂在鼻腔上,深吸一口气,“对,就是这个味道。”
迹部景吾动了动被紧抓的手,对方掌心的厚茧蹭得他略有些不适:“我们这样算什么?你这是……想复合?”
手冢国光迷迷糊糊咕哝一句:“我们……分开过吗?”
镜面玫瑰
景吾比我的生日早三天。这种意义上讲,他是我的哥哥。
他的记忆力一向很好,从不会遗漏重要之事。每年我将礼物亲手递给他或者寄出去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在期待他回礼了。
今年景吾给我的生日礼物是一套新的休闲服,装饰图案是他设计的。他在很多方面都有天分,以至于很多时候我并不知道怎样赞许他才好。
“我很喜欢,谢谢你,迹部。”
“肩膀那里没拉好。是我帮你,还是你去看镜子?”他更喜欢我叫他“迹部”。这种朴素的赞美,他也乐于接受。
我一边调整着袖子一边走进衣帽间,心想,我穿得再整齐,等下你还不是要一件一件脱下来?毕竟现在已经是23:30分了,还有30分钟,就到了我的生日。
景吾披着睡袍随我一道进来。他衣帽间的穿衣镜占据整面墙壁,没调整什么特别的安装角度,是比较接近真实的对照效果。
“这样,好了吗?”
景吾没说话,踮脚帮我整理了一下脑后的碎发,随后对镜托腮,似乎是在欣赏自己的得意作品。
我却根本没心思去管这套衣服。今晚他在卧室里一直赤着脚,踮脚时,我瞧见了他睡袍下若隐若现的大腿。
景吾似乎也发现了我镜中异样的目光,故意将半个身子闪进我身后。换衣间的灯光并没有太亮,他的神色掩在垂顺发丝下不甚明朗。
我转身抓住他的肩,把脸凑了过去。
景吾抬眼看了看我,捏下我的眼镜放在一边,缓缓闭上眼。
天哪,我该怎么说——景吾和我独处时,和他在外面简直有天壤之别,甚至有些时候我都想用“顺从”来形容。
我拨开他额边碎发,用右手没有茧的小指指腹抚过他双眼浓密的睫毛,然后双手捧着他的脸,从他眼角的泪痣开始吻起。
他应是刚从浴室出来,脸上很滑嫩,也许刚刚做过保养?
这么说来,大多数我们见面的时候,景吾都是精心装扮过的。倒不是说浓妆艳抹什么的,至少他会再刮一遍胡须,把体毛都修整好,有些地方会涂什么……晚安粉?啊,我的确不是很懂这个。
其实我想告诉他没必要这样,他已经很好。或者说,他怎样都好。但他每次都很开心的样子,我也就没有提这件事。
我尝出来他刚喝了苏打水,还稍微有点甜。但这次没有涂唇膏,吃上去更有感觉一些。
在接吻这件事上,我们一开始配合并不是很好,第一次他还把我咬出血。尝试多了便也有了默契。他更喜欢主动,我便将舌头递给他吮吸,直到我们下颚发酸,景吾会主动舔去我们嘴角多余的津液,然后开始舔我的喉结——如果是这样,那就代表,他想更深入。
今次他没有。他直接伸出手解我的上衣,而我则放松四肢,任他动作。
景吾真的一件件把我刚穿好的衣服脱个精光,包括那条和他一模一样的内裤。然后他便盯着我的脸开始发笑。
唔,我的确不知道他在笑些什么。但这并不影响我一把将他的睡袍带子扯下来。
他硬了。
我们接吻的时候,我就已感觉到。
我搬过一张椅子,抬起景吾的腿弯让他跨上去,准备脱他睡袍时他却一手按住。
这样也好。
我直接半跪着拨开他胯边衣襟,伸手握住他勃起的阴茎。
他又修过体毛了,只留了上面一个小三角区,余下打理得干干净净,用手背都觉察不出来。
我托起他的茎身,一口含住右边较大的那颗卵囊,狠狠吸了一口。
景吾很快抓住我的肩,一手插进我的耳后,低低叫了一声。
我知道,他喜欢。
于是我一边吮吸他的囊袋,用舌尖舔过褶皱,一边两指并拢按摩他会阴。景吾将我几缕头发夹在耳后,颇有些不满:“别只弄一边。”
“好的,迹部。”
“这种日子,不用叫我迹部。”
“那叫你什么?景吾哥哥?”
景吾没说话,茎头前端溢出了一大股透明液体。
我用指尖勾出一些,拉起了银丝,抬头问他:“是不是喜欢我这么叫你,景吾哥哥?”他确实比我大三天,这样称呼他,也不算失礼。
景吾昂着头,不置可否,但我余光瞥见他后穴明显地缩了缩。
如他所愿,我吸了另一边后,捧住茎身,吃进一小半。
景吾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挺起腰将茎身向前送了送。我便保持不动,由他摆胯进出,在他挺进时放松喉部使他尽可能深入,退出时猛吸马眼并且箍紧唇舌,令冠状沟只能卡在我嘴里。
景吾一向知道分寸,不会进得太深。
“可,可以了。我还不太想射。”他所求不多的依恋模样,真的很令人沉醉。
“唔。”我将他饱满的阴茎吐出来,转到他身后,拨开睡袍,检查后面的准备情况。
哗,景吾,是真的做了充分的准备吧。难怪他不肯让我一开始便退掉他睡袍,原来他用了肛塞,那肯定已经浣肠了——这件事他从不肯让我帮忙做,也就事后清洗时,同意我搀他一把。
我轻轻将肛塞拔出,已经融化掉的润滑剂淌了些出来。这情形瞧得我下体一涨,顺势勾了一些在手上,将自身的茎头也润滑好。
忽而我想到了什么,起身去他床头柜里翻找。果然,套子还在,他自己一片都还没用。
景吾不太喜欢我带套,但这样清理起来方便些,对他身体也好。虽然我们都还年轻,我也不想伤害他——某种程度上我私心希望他能陪我久一点。身体上的损害,当然越低越好。
“好了吗?”景吾在催促了。
我箍好根部,又在套子上补了些润滑液,茎头在穴口揉了几圈,“咕啾咕啾”水声已经很大时,才从背后扶着他的腰将茎头埋了进去。
……对,就是这种感觉!
我闭上眼睛,靠在景吾肩上,任由他穴口的自主收缩吞食,和着润滑送进半根。
景吾深深吸了几口气,忽而吼道:“等等,你怎么在这里!”
我抬眼,才明白景吾指的是镜子。
“怎么?景吾哥哥不喜欢?”
穴口一阵紧缩,将我夹得生疼。这词汇难道是他新的身体密码?
看着镜中景吾一片潮红的脸和颈子,我咬着他的耳垂将茎身全都送了进去,果然听到他难耐的音调。
“不,不能在这里!”
景吾紧闭着眼镜,不敢看镜中的自己。
但我真爱惨了他这般模样。
“景吾哥哥,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每喊一次,我便调整角度狠顶一次。
景吾明显比平时更加激动,别过头避开镜面,颤抖的五指几乎将我的手臂掐出血。
我自下而上挺动,猛攻只维持数百下,景吾短促的叫声便有些沙哑,他侧身按住我的胯,眉头紧皱:“别……”
我疑惑:“怎么了?”
“太……太深了!”他喘息好半晌,才吐出完整的句子来,整个人靠在我怀里,始终不肯回头看镜中的自己。
我强忍住在他紧致柔嫩的甬道里作乱的冲动,吻着他的颊,抱住他上半身慢慢转向穿衣镜。
“看,没有很深。”我调整视角,将他跨在椅子上的腿向外掰了一些,令他更能看清交合处的情形。
景吾本是不愿睁眼的,我再三催促下,他先是睁开半只眼瞄,而后似乎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紧紧盯着镜面。
我伸出一只手掰开他的臀瓣,特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好让景吾记个清楚。
他装作很配合的样子,不多时便将上半身挺得笔直,张着嘴似乎连呼吸都忘了,把一张脸憋得通红,直到我捧着他的脸索吻,他才在我嘴里呜呜呜地呻吟。
他这张嘴,训人时完全是另一番情景呢。
我将景吾的睡袍彻底扒下,丢在一旁。架起他双腿,一边顶弄一边向卧室走去。
甫一挨着床铺,景吾便欲挣开我往前爬。这又怎能让他如愿?
我箍住他的腰将人按了回来,挺动腰身狠狠钉了进去,“啪啪啪”地拍打他早已被我按摩敏感的会阴上。
景吾哼叫着我的名字,讨好似的回头索吻。
我避开他的唇,满脑子都是他方才在镜中的诱人模样,只一个劲地往深处撞。
分针指向了12点整。
我和景吾的夜,才刚刚开始……
刮毛刀
手冢很适合穿这件美津浓的黑色短T。他手臂肌肉结实,倒三角身形紧缚在经典款的黑色诱惑中,隐约勾勒胸腹线条。 迹部盯着他,他当然面不改色盯了回去,反倒把迹部盯得发毛,别过头避开他的眼神。 但手冢却把自己的乳头看硬了。 硬起的乳头,加上他本就壮硕的胸肌,直挺挺在他胸前短T上撑出一道凸起的横线。 “我买了新的刮毛刀,要不要……” “好。”手冢摘掉眼镜,垂下的发丝遮住半边眼角,神色暧昧。 迹部帮他把短T脱掉,他很自然地伸展双臂,接受服务。 手冢没有胸毛,但下面很是茂盛,从肚脐一路长到茎根,甚至卵囊下都有一些。 迹部最喜欢刮他肚脐下面的毛,按着他肚脐一路刮下去,剃成小平头,刮完后可以用下巴去检查残留的硬茬。 下巴蹭过手冢下腹那道线的感觉很特别,尤其是当手冢的茎头自然抵上他的喉结,津液吞咽,滚动间感受他肉棱下搏动的血脉,似是一种无声对白。 当然,迹部一旦直起身,对方便按着茎头从他锁骨一路滑下来,在他饱满的胸肌上转了几圈后,企图将他的小乳头塞进马眼里——这当然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顶弄间,马眼溢出的不明液体沾湿了迹部的乳晕。 手冢忽然发现迹部右边乳晕外侧有一根较长也较硬的金色毛发,忍不住握着茎身靠近磨蹭,银色丝线便挂了上去,最后汇成一滴混浊的液珠,未及滴落、便被迹部胸前因激吻溢流而下的丝丝津液覆盖,不分彼此。 迹部捏住自己被蹂躏的乳头,转了转刮毛刀,将乳晕旁那根金色的毛发刮掉,揽着对方的腰,至花洒下冲洗。 黑色、金色的毛发交混,顺着两人大腿一路流下,扰得肌肤一阵酥痒。 手冢抬起迹部一条腿挂在他小臂上,挺起茎身在对方大腿根部来回抽蹭,而后不容推拒地抵上穴口。 绵密的花洒在两人相抵的鼻尖间弹跳,吸入鼻腔的水珠激起一阵窒息般的紧迫。 手冢用茎头沾着不明液体、打着圈研磨对方穴口细软的毛发,噙了半口水含糊问:“这里……也要刮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