冢迹|谍09

⚠️R18,冢迹,ABOE设定。

  Tezuka虽未投诉至军部,但Sanada为惊扰Atobe导致他早产异常愧疚,主动向上级报告,被判违纪停职。   风纪组成员送来了出生证明,编号2020。小enigma因像猫一样瘦弱,被Atobe取小名叫喵喵。   因早产元气大伤,Atobe在家里足足休养了半年,才稍稍感觉自己像个人样。他本以为Tezuka在得到孩子后会将他扭送风纪部或直接处死。然Tezuka什么都没做,确切说,也做了点事情——他预约了一个保姆机器人tennis2号,并以孩子身体弱为由拒绝了风纪组将小喵喵送到帝国enigma养育中心的提议。   Atobe休养的半年中,Tezuka多数时间都出海。难得相聚的日子里,也尽职尽责照顾他和喵喵。Atobe一开始并不喜欢这个令他深陷命运泥淖的小家伙,但他发现这孩子长得越来越像他,甚至左眼角下与他对称的位置也有颗一模一样的泪痣。也许是出生时太过瘦弱,小enigma基因中就有利用一切资源变强因素——喵喵太能吃,也太粘人了。离开Atobe几分钟就哇哇大哭,任tennis2号使出浑身解数,尝试多种食物、奶粉引诱他都不为所动。   带着喵喵逃走几乎不可能。而丢下小家伙,Atobe于心不忍。他决定先提升体能,伺机而动。   而当Atobe苦练半年,腹肌又恢复到八块水平时,Tezuka也结束上一期航海任务,并且带回一个令Atobe朝思暮想的逃生希望——三天后他打算带Atobe和喵喵去旅行,当然还是那条赋予喵喵生命的旅行航线。   Atobe听到消息时,本想掩盖兴奋把贪吃的喵喵拎起来教育,然他一抬头便看见Tezuka期待的眼神。   噩梦般的忠告话语在他脑中回响,Atobe躁动的心绪瞬间归于平静:“旅行,难道少将大人不怕我带着人质,半路逃走?”   “人质”自然是小喵喵,他可无法理解这些成年人的心思,小脑袋瓜里只有一件事——干饭,吃到打嗝也不肯放开Atobe被啃咬红肿的乳头,斜着眼看着Tezuka,仿佛在嘲笑这么大的人都不懂得干饭乐趣。   Tezuka捏着喵喵的鼻子将之揽住提起,用成年enigma绝对强势的气息压制住这个小家伙,吓得他“嗷”了一半又憋回去、水汪汪的蓝色大眼睛滴溜溜转了几圈委屈地望着Atobe,脸上写满了不甘和怂。tennis2号抱走他刚关上卧室门,隔壁便传来嘹亮的嗷嗷声。   Atobe皱着眉头整理衣襟,却被Tezuka捉住手。后者仔细检查了他这被干饭魂满点的喵喵啃得一片狼藉的乳头,抽出湿巾用手捂热,将乳周的婴儿口水全部擦去:“要不要考虑涂点药,让他喝几天奶粉?”   Atobe有点慌了。   生了喵喵后,他每日提心吊胆,担心喵喵失踪,担心风纪组会突然出现,一千个、一万个担心。作为联邦情报员,他太清楚任务失败的后果。眼前的苟且偷生多数意味着明日的万劫不复。   深潜帝国海军少将家的任务已然失败——他低估目标、错判形势、失误怀孕、暴露身份、应激早产导致身体机能严重受损,每一条都致命——甚至,他连反杀目标的机会都已错过。   上次Tezuka出海归来主动提出同床、却只倚在他背后用温热的掌抚在他已然瘪下去的肚皮上时,Atobe枕下是有量子直射枪的。他一只手已扣上发射门,只要0.5秒,这个可恶的、让他受尽折磨的enigma胸前就会被灼出一个血洞。然而enigma却侧着身,将下巴枕在他肩窝里,滚动的喉结激得他肩胛僵硬,呼在耳畔的热气更令他心烦意乱。enigma问他,为什么不愿打止痛针……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该有多痛啊……他甚至按摩着Atobe胀痛的乳周,嘱咐他别这么溺爱喵喵……直到乳周从胀痛转为抽痛、抽得他眼睛酸涩,手滑将枪推进了床缝里,回身和那个enigma拥吻……   两人独处机会不多,每次Atobe以为Tezuka会郑重处理他这个不合格的“间谍”时,对方就像今次一样,开始借喵喵转移话题。   Atobe无法再忍耐:“为什么?”   “嗯?”   “你已知道了我的身份,孩子也生了,为什么你还不动手?”   enigma将他的衣服扣好,努力憋笑,仿佛在回答一个十分幼稚的问题:“为什么要动手,你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一个联邦情报精英爱上他的目标,已经什么都做不了,更何况……”   “何况什么!”愠怒之下,Atobe满脸通红。   “更何况,这个联邦情报精英是我的配偶,我深爱他。”   如此直白的情话从enigma嘴里说出,Atobe整个人都僵住了。   以他多年的情报经验看,目标已然发觉危险却迟迟不动手的原因只有两个:一是危险不足以致命,不值得动用资源排除;二是想牵连出更多人,一网打尽。   他一直以为Tezuka是第二种人,不愿因为自己的失误牵连其他情报人员,宁可与目标同归于尽,却万不曾想,还有第三种可能……   这算表白吗?   真是这样,也太普通了!   “切,什么嘛,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理由。”Atobe甩甩头,他实在不想回应这人炙热的眼神,“这还用你说吗?本大爷对自己的魅力绝对自信,无论是alpha还是enigma都会沉醉在……唔……”   未尽言语被enigma的深吻尽数吞没,津液交换,信息素交融,就连胸腔都快要被对方抽空。   一吻作罢,Atobe倚在enigma肩头喘着气:“……我是alpha,你知道的……”   “我知道。”   “我不想再像omega那样……”   “好。”   Atobe直起身来,直勾勾盯着对方:“你真的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你想像alpha一样活着。”   “还有……”   “像alpha一样做爱!你把我当做普通的alpha就好。”   “?!”Atobe惊得差点滑到沙发下,“把你当alpha?”   Tezuka微笑着,用鼻尖抵住他下巴,故意将热气都喷在他的喉结上:“我的意思是,你也可以像alpha一样,干我。”   “……”                     有了出海机会,Atobe就有办法逃走,公海上,即便少将大人有三头六臂也奈他不得。更何况他已经提前与基地取得联系,三天后,联邦有专人在港口接应。只要他和喵喵顺利蹬上小艇,帝国的一切、Tezuka kunimitsu的一切,就与他全无关系了。   想到这里,Atobe觉得离开前与这个enigma尽情欢爱一次也不算什么。尤其enigma承诺给他干一次——他还从来没体会过干男人的滋味,如果能在床上征服Tezuka这样的男人,扬言任务成功都不为过!   说是这么说,Atobe也相信Tezuka确已做好觉悟,但两人在床上坦诚相见时,他可耻地有些紧张。   Tezuka去灌肠之后,他也偷偷去了。   最后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做爱,他不想留下遗憾。   Atobe学着Tezuka动作,从对方双唇一路吻到肚脐,他摸着结实的腹肌和那从肚脐连接到会阴的浓密黑毛,不但前面硬得难受、连后穴腔口都有些发酸,脑子里全都是Tezuka把他干得湿粘一片各种毛发纠结在一起的场景。   停!不能再想了!   Atobe掰开Tezuka的腿,将茎头抵在后者后穴上,试了几次都不得而入,很是沮丧。他自身润滑一向不错,家里没有多余的润滑液。而他盯着对方饱满的囊袋太久,脑中无数小电影上演,腔口的黏液不受控制,一路从穴口淌下来,滴在enigma凶恶丑陋的精索上。   这画面实在太过淫靡,以至于Atobe直接放空大脑,曲起Tezuka一条腿,扶住他膝盖十字交叉蹲下,让后穴流出的液体全都粘在Tezuka会阴上——这还不够,他甚至主动贴合,在对方囊袋和会阴外打转,用自己分泌的液体将两人结合的部位全都研磨湿润。   enigma安静地躺在他身下,一手扶住他腰,一手托住他作乱的屁股,眼含笑意。   待两人的阴毛都被黏液糊成一团时,Atobe面对Tezuka跪下,挑着眉哼了一声,将对方双腿并拢,就着他自己留下的黏液,将胀痛的茎身插入Tezuka大腿内侧与一侧囊袋之间,来回抽动。   Tezuka饶有兴味地看着Atobe自顾自地“腿交”,时不时故意鼓起大腿内侧的筋肉夹着他的冠状沟令他进退不能。   Atobe抱着他的膝盖,闭着眼奋力抽送,低叫着将精液全都喷在他的腹肌上。   Tezuka被这发展弄得一头雾水, 但还是配合Atobe将小腹上的精液全都抿开。后者耳朵红红的跨坐上来,自己握着Tezuka的茎头对准穴口,慢慢地坐下去。   茎头插入的一刻,两个人都满足地呼气。甚至Atobe茎头还淌出了一些透明液体,天知道他多喜欢听Tezuka满足的叹息,尤其是那种将他充满之后从胸腔中发出叹息,震得他后穴酥麻,只想吞得更深。   虽然不是第一次用这个姿势,但两人心意相通后Atobe如此主动,Tezuka激动得更硬几分,尤其身上那人一脸射精后的满足、心甘情愿地主动套弄着他坐下的姿态,让他十分受用。他恨不得现在就扶着Atobe的腰狠狠地顶上去,但他答应过Atobe,要像两个alpha做爱一样待他,所以他强托住Atobe饥渴躁动的屁股,茎头故意旋碾着划过腔口——经过近一年的休养这里已经退回正常的深度,向后穴更深处推进。   直肠后端的肠壁并没有生殖道壁那么富弹性,被硕大茎头一路强占撑开的感觉并不好受。   Atobe也意识到不同了,他撑着Tezuka结实的小腹,回忆着自己第一次被对方彻底贯穿的情景,努力放松接纳,用腔口流出的黏液将肠道润滑微微上下套弄,额角泌出涔涔薄汗。   Tezuka不敢有大动作,enigma的茎身对于alpha的直肠而言的确太过勉强,他不想Atobe受伤。肉体的欢愉虽然暂时被压制,但是看Atobe扭着腰肢用不输生殖道紧致但却脆弱的肠壁轻轻刮着自己的冠状沟、羞涩地夹紧上下套弄时,enigma心理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多次试探之后,Atobe掌握主动权,一口气坐到底。因姿势缘故,茎头插得格外深,似乎已经到了直肠尽头。他脑袋晕晕的,有种被顶到胃的不适感,已被彻底撑开的后穴艰难地容纳了Tezuka所有。他撑住Tezuka的胸膛深深吸一口气,肠壁吸着茎身颤抖收缩、脑中描绘着Tezuka的形状——身、心都想记住这副躯体,记住他的主人曾经、现在带给他的冲击与满足。   Atobe低头望着Tezuka,后者正同样深情地望着他,且屏住呼吸、似乎也正在极力隐忍欲望,眼神炙热但却十分清澈,像是要将他灼透,又像要将他浸没洗涤。   Atobe极少用这种俯视的姿态观察配偶,直到此刻他才认为,比起与深爱之人结合,所谓性别尊严全无意义,不由心中酸涩,沙哑地喊了一声:“Tezuka。”   “我在。”   他还觉得不够,缩着脆弱的肠壁夹着茎头磨弄,又喊:“kunimitsu……”   “我在,keigo……”   “kunimitsu……”   “我在你里面,感觉得到吗……”   “嗯~嗯~你在、你在我里面……唔~唔、唔、唔、哦……我好喜欢,好喜欢你在我里面……”Atobe顾不得酸痛,支起腰大幅度套弄起来。   三天之后,他就要逃走,他可耻地做了逃兵。   也许这次出逃之后,他们此生都不会再见……   冠状沟磨过直肠尽头的筋肉,激得他眼眶湿润,但他还想要更多……更多……   Tezuka也觉得奇怪,他们的确很久不曾欢爱,但今日Atobe太过主动,主动中甚至都带有一种自虐的意味。他托住对方的臀防止入得太深,凝视着Atobe眼含泪水、眉头紧促却奋力驰骋的模样,感觉冠状沟下的腺体都要张开,他甚至想在Atobe的直肠尽头成结。   没有哪个alpha可以忍受这种诱惑,尤其他还是个enigma——唯一标记过他的enigma。   “……喜欢这么干我吗?”Tezuka忍住在里面成结的冲动,用同样低哑的声音问他。   “嗯、嗯、嗯、嗯……喜欢……嗯……嗯……喜欢kunimitsu……喜欢……”   喜欢到心痛,喜欢到腰被撞得快要断掉。   但Atobe绝不想趴在他身上被干到不省人事。   就像生产时坚决不打止痛针、用撕裂灵魂的疼痛来记住这个把他推入深渊的男人一样,此时此刻,他也必须完全清醒,灵与肉都清醒地记录这场欢爱——记住他粗砺茎头的形状、记住他硬硕茎身上的每一根青筋、记住他温柔与凶狠并存的操干、记住他的呻吟与叹息,记住他这个男人干他的每一处细节……   于是Atobe双手撑在Tezuka掌上,与他十指交握,抬落腰肢迎合Tezuka顶干的速度,抽离时只余茎头卡在穴中,接纳时让茎头带着腔口的黏液直贯到直肠深处。   即便如此,仍有大量情动的液体从两人结合处汩汩流下,将Tezuka的阴部完全浸湿……甚至,比Atobe蹲下磨弄时还要湿。   湿热液体散发出的气息混着两人的信息素味道,刺激着Atobe已然脆弱的神经。在他几乎彻底失去力气之时,Tezuka顺势揽住他的腰令两人面对面侧躺,抬起他一条腿挂在自己腰上。即便Atobe努力调整姿势,想让他干到生殖道里去,他都坚持错开,狠狠地戳在腔口对面的肠壁上,一路碾到尽头。   Atobe被灼得想哭,本想强撑着坐起,却被那人按摩后腰,最脆弱之处被完全侵占,他全身发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倚在Tezuka胸膛上对着那人的胸肌狠狠咬了一口。   后者当然没有责怪,反而更卖力操干,顶得Atobe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唔”声。他操得越重,Atobe唔得越软,操得越快,Atobe唔得越短促。   enigma很快便掌握了情爱的乐谱,调整角度,把Atobe操得几乎要哼起歌来。直到后者后穴抽搐着尖叫,他才忍住成结的欲望,低吼着全数射在直肠深处。   饱含enigma信息素的浓稠精液激得Atobe全身过电,生殖道痒得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爬。他趁着Tezuka刚射完精,主动提臀把尚未全软的茎身吐出一半,将茎头留在腔口,扭动腰肢想把它吞进生殖道。   enigma无所顾忌地享受着配偶柔软腔口的磨弄,不多时再次全勃,却在腔口外徘徊碾磨,不肯轻易进入。   “……kunimitsu,进来,全都进来,我想要你……”   “好。”Tezuka一面哼索吻,一面将茎身完全退出,在后者惊诧的神情中,一口咬住他的舌,翻身将人压下,架起Atobe的双腿,无须扶住对准、直接熟练肏入,顺利贯穿已被他肏透了的穴口,顶开生殖道腔口、蹂躏般地一干到底。不顾内中状况,茎头一路冲杀凶狠地顶开孕囊口埋了进去,不及退出就继续朝孕囊深入操干,腾出一手扩张着已被撑平褶皱的后穴口,饱满的囊袋都挤进去了一大半,他还不满足,想要全都塞进去。   回应他的是抽搐紧箍他的生殖道和Atobe伸直脖颈歇斯底里的叫喊。   终于被彻底占满。   他全都进来了,这个enigma全都属于我了……Atobe不自觉尖叫,哑着喉咙呼喊配偶的名字,甚至开始求饶。   Tezuka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甚至不想换任何姿势,也没用任何深浅技巧,次次干到最深处——那个喵喵只进出过两次之处,他要进出无数次、宣誓主权,每次都全部退出,整根没入,用那被alpha淫水浇灌的亮晶晶的饱满阴囊堵住腔口外被茎头肉棱剐出来的液体。   身体和灵魂都毫无防备地张开,任对方汲取、掏空、又填满。   Tezuka的侵占明明毫无技巧、只余力道,Atobe却控制不住生殖道的抽搐,无论如何哀求对方都不肯停下,甚至越来越狠,像是要将孕囊都操破。他惊恐地捂住肚子,因紧张而贲起棱角分明的腹肌,最下面两块竟因Tezuka凶狠操弄扭曲了形状。他几乎是本能般地将双腿张到最开,摆出最易进入的姿势。   直肠和生殖道都被操透,连唇舌都酸麻不堪,口中津液不受控制溢出嘴角。   他明明想清醒地记住些什么,除却生殖道包裹的硬热满涨他什么都想不起来,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   enigma疯了一样地捣弄着孕囊脆弱的内壁,茎头甚至不肯再退出孕囊口,生怕他一离开Atobe就会闭合那处拒绝他进入。   看着高傲的alpha在自己身下泪水横流却依依不舍地承欢,Tezuka胸中激荡不已,低身索吻。   后者拼命吮吸着enigma口中津液,仿佛下一秒就会像内流河畔枯水季的小鱼一样干涸而死,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早已被干到喷奶、浇湿了enigma的胸膛……直到enigma在他孕囊中成结,将那刚刚孕育过生命之处再次灌满。   Atobe已然力竭,失去意识却不肯停下,甚至在Tezuka第三次在他被堵住灌满的孕囊中成结射精之后,睡梦中仍微微动着后腰,套弄汲取着enigma的精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