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此星辰

⚠️R18，冢迹，ABOE设定。本篇完结。

　　…… 　　Atobe的头被海风吹得有些晕。 　　今日小喵喵躺在推车出奇地安静，似乎明白逃走就要静悄悄，他叼着奶嘴睡得很香。 　　Atobe在港口便利店看到联邦接应标志，看来，一切准备就绪。Tezuka提着提着旅行箱和点心过来时，他忙上前佯装慌乱：“喵喵的尿不湿忘带了，你看看这附近有没有售货机器人，或者，去便利店看看！” 　　“好。” 　　看对方应答很干脆，Atobe将推车中的喵喵桑抱出来塞进风衣里，趁Tezuka去路边日常用品兜售机买尿不湿时，快速跑向了便利店后的小巷。 　　货运卡车将二人装上，一路驰往几公里外的货运港。 　　…… 　　再次踏上联邦国土，Atobe都有些不习惯。 　　东区刚刚经历过一场飓风，满目疮痍。他和喵喵被接至6号军港的地下基地，也是他离开联邦之前的训练场。 　　这次行动完全背离了Mr. S的指示，如果被上司稽核，他将受到严厉处分。因此，在Mr.S发现之前，他必须将小喵喵安全转移。 　　旧基地库房的铁锈味很浓，间或有刺耳的高频信号滋滋声。Oshitari Yushi拎着几袋速食，一边拨弄便携信号接收器，一边大声嚷嚷：“这帮人也太吵了，不过目前还真没有其他适合的地方，凑合点吧Atobe!” 　　“当然，没有监控就好。毕竟Mr.S还不知道这件事。” 　　“……等他大发雷霆吧。不过……计划很完美，瞧吧……滨海邮轮港爆炸，那帮家伙彻底陷入混乱，虽然没有完全按照原定计划执行，但也不赖……” 　　滨海邮轮港？岂不是他们原定出发的港口，Atobe嗅到异样，连忙追问：“什么原定计划？” 　　“这不是你潜入帝国海军前定下的计划吗？……只不过有点小意外。帝国反对派在我们引爆游轮之前搅局，与驻守海军爆发枪战——但他们都没能逃过爆炸。那个不可一世的战神Tezuka kunimitsu，被炸得一根骨头都没剩下。可惜啊，如果联邦能够生擒他，一定很有趣……喂，Atobe，你这是什么表情？” 　　“我什么时候定过这种计划？！” 　　“在南港基地，连炸药都是你亲自采买审核的。你总不会告诉我，你在惋惜Tezuka kunimitsu这混蛋吧？！” 　　“没有。你们辛苦了。” 　　“这样最好。顺便说，你该准备下，下周要归队集训了。” 　　“这么快？” 　　“当然，你现在体能下降严重，不参与集训怎么出任务？” 　　“可……喵喵怎么办？” 　　“你说那个野孩子吗？切，我早说你这么做会有麻烦。当然是扔到孤儿院去，我会关照好那边，帮他搞一套身份信息的……” 　　Atobe怒吼：“不！不可以！孩子决不能送走！” 　　“你疯了吗？难道你要带着这个来历不明的孩子在联邦特战工作？！” 　　小喵喵被惊醒，哇哇大哭。Atobe放下食物，整理衣襟，正色：“我跟你说不清楚，我申请见Mr.K，立刻，马上!” 　　Mr. K是联邦情报特训基地的第一负责人，与Mr. S是平级关系。Atobe初回联邦，面见他是必然的。 　　“真不巧。Mr.K被调往帝国前线。处罚决定下来前你最好尽快归队，我还能帮你说说情。端掉军港和Tezuka kunimitsu确是大功一件，我想Mr.S不会过分苛责。免遭牢狱之苦不是挺好，即便他要做无害化处理，你应该也能理解……” 　　“无害化处理？我不接受！我绝不接受！我现在就要申诉！” 　　Oshitari Yushi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精神病人，他将库房铁门关上、又打开，咔咔咔反复数次后，无奈叹气：“……你现在的情况，如果要申诉，估计就算递到Mr.T那里都会被驳回？” 　　“Mr.T？” 　　“Mr.K亲自出任务，现在整个东区、我们所有人，都由Mr.T，也就是之前我们说的3号首领统筹。我有幸听过Mr.T远程指示，只能说，你走运了。Mr. K在他面前都绝无二话，我劝你最好不要去惹他！” 　　“帮我申诉！” 　　“kei！我看你是生个孩子脑子也生坏了吧！” 　　“我要求见Mr.T！请Oshitari先生帮我传达！” 　　“……好吧、好吧，这样你也能早点死心。” 　　Oshitari咔地一声砸上铁门。 　　这一砸，似乎将Atobe心中某些东西，彻底砸碎了…… 　　一周后，Atobe被蒙眼押送至东区总部基地，一个他情报生涯中从未到访的神秘地带。 　　Mr.T比Mr.K至少高五个级别，在东区是不可违逆的存在。Atobe以前听说，总部基地除了制裁违规情报员，几乎从不向底层开放。看来他的申诉多半被驳回，等待他和小喵喵的，不会是什么好事…… 　　这么想着，一路走过不明金属制成的悬空路面，转了数十个圆弧之后，Atobe被推入一个完全密封的审讯室，右手扣了锁链，锁在半米厚的金属墙上。 　　这种设计完全排除了凭借记忆逃走的可能。Atobe也清楚，没有任何人能够从联邦情报总部地下审讯系统中全身而退。他拉下眼罩，审讯室内一丝光亮都没有，戴与不戴完全没区别。他一手扶着铁链，试探性走了几步，摸到焊死在金属地面上的审讯椅，小心坐了下来。 　　方一坐下，扩音器响起，一个冰冷的机械声传出：“1004。” 　　“是！1004号情报员请上级指示！” 　　“你的申诉我收到了。有三个问题需要你回答，之后我会宣读裁决。” 　　“是，Mr. T！” 　　“你不该知道我的。所以第一个问题，你没有通过，1004。” 　　“……是。”Atobe心跳加速，颈动脉似乎都跳进了耳膜里。 　　“第二个问题，为什么违背指令，擅自生下孩子。” 　　“我没有收到是否保留孩子的指令，只能等待，Mr.T。” 　　“你应该知道enigma能令你怀孕，在此之前，应该请示你的上级，而非擅作主张。还是说，无论收到何种指令，你都打算生下孩子……” 　　“不！不是这样！是我工作失误，没有认识到会怀孕，我本来并不想生下孩子，但是……但是……”Atobe几乎是颤抖着说出这段话，噩梦般的两年，他身心疲惫，已不知如何辩白。 　　忽然，审讯室内蓝光一闪，量子直射枪灼断了他手上的锁链，差点灼伤他手臂。 　　Atobe本能挣脱束缚跳了起来，在蓝光微微照亮审讯室的一瞬间，电一般地离开座椅，躲到离光源最近的墙角。 　　量子直射枪蓝光发出的极短时间内，他看到一个机械人——确切说，是浑身包裹在金属壳子里的人。 　　那人站在审讯椅正对面，几乎是面对他开了一枪——这是11系的蓝光量子直射，光线级细，几乎不会留下伤口，但是瞬间就能将心脏灼透。 　　这样的机械人移动起来，在金属地面上不可能不留下声音，除非这个机械人一开始就在室内。 　　Atobe从进入审讯室到开枪前，竟未察觉审讯室中有人。 　　黑暗中精准熔断他手臂上锁链，如果是机械人倒还罢了。如若不然，这人的枪法恐怕不在Tezuka兄弟之下。密室狙击之下，他完全没有活着离开的可能。 　　金属人的脚步哐哐哐砸在地面上：“第三个问题，你最好认真回答。” 　　“是，是！” 　　Atobe万没想到，这机械声并非来自扩音器，而是从这个金属人内部发出。 　　“你，是否已经爱上你的目标，Tezuka kunimitsu。”死神般的脚步逼近，Mr.T的声音近在咫尺。 　　Atobe忽然想起，浴室暴露身份的那天夜里，Tezuka kunimitsu也曾步步紧逼，用略却带温度的语调，让他认真回答问题。 　　Atobe喉结混动，吐出一句：“是。” 　　“转过来，认真回答。” 　　Atobe照做，缓慢转身。 　　“是，我爱他。”话出口的一瞬间，机械人移动到他背后，Atobe后颈一烫，整个人僵立当场。 　　对上级的绝对信任与服从是他从事情报工作的信条，即便生命受到威胁，也不能反抗。 　　刚刚发射完的枪口灼热滚烫，恰巧压在了他后颈的腺体上。11系是最新型的量子直射系列，发射过直射束的枪口本应该很快降温，Atobe却被烫得心脏抽搐。 　　alpha的腺体本已退化，绝不该成为弱点，但自从被enigma标记后，他的颈后皮肤已经变得娇嫩敏感，当然无法承受这种灼烧。 　　今次三个问题，显然并不是Mr. T想听到的答案。 　　“驳回申诉。” 　　Atobe释然了，看来，他和喵喵都会被“无害化处理”，马上就能与Tezuka团聚了。为了孩子，他撤出帝国，导致联邦在帝国海军的线索全数中断——这种罪责，被量子直射击穿心脏并不为过。 　　Atobe咬紧牙关没有出声，他本应该受到惩罚。但Mr. T却移动枪口，沿着他的颈椎一路向下。 　　Atobe知道在劫难逃，却还是忍不住求情：“孩子是无辜的，请您……请您看在滨海邮轮港袭击成功的份上，不要伤害他！” 　　“无辜吗……”枪口指向了Atobe后心，这个角度，正好能从背后贯穿他的心脏。 　　“不用摸了，是铅板，外面听不见的……” 　　“求您不要伤害他，可以吗……我保证他和普通的孩子一样长大，绝不会做出任何伤害联邦的事！” 　　“脱光。” 　　听到这个指令，Atobe呼吸一滞，试探问：“是，我做什么都可以，请您，不要伤害他……可以吗……” 　　“1004，你没有谈判筹码。我不想再重复这个指令。” 　　尽管已经漆黑一片，Atobe还是闭上了眼睛，一件一件，将衣服脱了下来。 　　他的enigma已在他亲自策划的爆炸中亡故，为了留下的小enigma能够活下去，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他也愿意尝试——就算尊严被踩在脚底下。 　　无论Mr.T打算怎样羞辱他，他都要承受，为了喵喵能活下去，牺牲什么他都在所不惜。 　　Atobe被按趴在审讯椅上。 　　枪口渐渐冷却，离开他后心又一次滑到脊椎上向下推移，撬开了他的臀瓣，抵在他后穴上。 　　最隐秘之处被枪口对准，Atobe颤抖着喘气，已做好了被陌生的上司用量子直射枪侵犯的准备。 　　枪没有深入。 　　Mr. T却开始解金属扣。 　　难道他要……？ 　　咔咔咔几声，铁壳子落地。 　　一股熟悉的enigma气息铺面而来。 　　Atobe喜多于惊，这气息他再熟悉不过！ 　　四天之前的夜里，他还让这股气息的主人插进了他的直肠尽头，任凭对方一次次将他灌满！ 　　他的enigma没死！ 　　Tezuka kunimitsu就是Mr. T！ 　　他早该想到的！ 　　他这种级别，就算犯了一级重罪，都不可能有3号首领直接审讯！ 　　屈辱，不甘，欣喜，思念，交汇一处。Atobe主动攀住Mr.T索吻，双腿分开坐在他的身上，一口气尽根吞入，近乎自虐般地耸动，一边动情低吟一边问：“你一直都知道真相，对不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从在库里选中我的时候吗？” 　　“更早。从你接近那个老色鬼开始。” 　　“你！” 　　“所以我趁他嫖妓时，直接杀了他。” 　　怎么可能！混蛋！ 　　 　　 　　 　　 　　 　　…… 　　Atobe惊厥，背后冷汗涔涔。不多时，一双温热的手环到他胸前，按在他突突突乱跳的心脏上。 　　Atobe吃力地睁开眼。 　　海风吹着淡黄色的窗帘微微晃动，在卧室投下一片柔光，背后的enigma呼吸均匀…… 　　哪有什么审讯室，哪有什么Mr. T！ 　　枕头下面那把量子直射枪已经没了踪影，Atobe精神恍惚，不由掐了自己一把。 　　嘶！ 　　仿佛要帮他验证孰梦孰真一般，Atobe动作之间惊觉自己后穴中还含着enigma半硬的茎身，下意识收紧穴口狠狠夹了一把。 　　背后的enigma微微蹙眉，也没睁眼，就着侧躺的姿势将茎根又往里面送了送，不多时便全硬了。 　　Atobe终于肯定昨夜是他大梦一场，醒来一切如常，却如获新生。 　　这般苦撑的滋味并不好受，Atobe索性放松后穴将茎身都吐出来。茎头滑出穴口的瞬间，带出了大量不明意义的液体。他翻身跨坐在enigma身上，扶住茎头对准扔在淌落液体的穴口，慢慢坐了下去，像梦中在审讯椅上交合的情景一样，按住enigma的胸口快速耸动。 　　这一动作，Tezuka就算再想装睡都不行了。他索性掐着Atobe的腰将人抱坐起来，由下而上顶弄，看到那人眼角泪水时，有些不明所以，抬头吻干：“怎么了，keigo？” 　　Atobe带着哭腔：“后天你不准去港口，听到没有！我们谁都不准去！” 　　“不想去南方吗？换个地方也可以的。” 　　“不，不，你哪里都不准去！哪里都不准去！” 　　Tezuka无奈，但看Atobe一脸担忧，只能应答：“好，我哪儿都不去，在家里陪你和喵喵，好吗？” 　　Atobe发出短促的“嗯、嗯、嗯”声，也不知是同意，还是另有意义。 　　Tezuka不敢懈怠，奋力耕耘，却听隔壁一声嚎叫——小喵喵醒了。 　　Atobe面露难色，显然不想就这么草草结束，死命夹着enigma的茎根，不肯让他退出。 　　Tezuka将下巴抵在他胸口上，低笑了几声，扶着床头挪动，将人整个抱了起来，大步踱向门口。 　　Atobe身体腾空，紧紧抱住enigma脖颈，双腿更是夹住对方劲瘦的腰身不肯松懈，但还是在重力作用下一坐到底，不由仰起颈子大叫——比小喵喵那声还要大。 　　眼看着Tezuka边走边干，就要走到卧室门口，Atobe羞得将脸埋在enigma耳后，低叫：“别这样，喵喵看见，会学坏的！” 　　“他不懂。”Tezuka倚在墙上，单手托住Atobe屁股猛顶了几下，扭开了门把手。 　　“不！……求你，求你，Mr.T……别这样！” 　　“唔，Mr.T？” 　　“我不管……你就是Mr.T，不许让喵喵看到！” 　　 　　 　　“嗷～～～～～～”（喵喵我早就听到啦，有个坏蛋在偷吃喵喵的奶～～～～～）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