冢迹|青龙山神 上篇

⚠️R18色情因素警告。   冢迹纯肉,人外,有大肚play。   青龙手冢,帝王迹部。   随便整整,随便看看,OOC不管。

     景吾平定叛乱、被拥戴为新帝登基之时,国已大旱三年,荒野千里,民不聊生。一位辅佐了三朝天子的老臣谏言,此乃上苍惩罚国本之乱,新帝当祭拜诸神,超度亡魂,以求天赦,赐雨恩泽百姓。   随新帝征战多年的一众武将,虽对这老臣颇有微词,但也力荐新帝前往青龙山祭拜。传言此山有青龙山神镇守,青龙怒则旱涝失衡,青龙喜则风调雨顺。   天下初定,帝位未稳而远赴青龙山祭拜,实非良策。景吾见都城繁华之地,每日竟有外埠流民聚于城外求粮,偏远乡泽惨状可想而知。他于心不忍,随即下诏令武将疏导都城外围流民,亲率祭司等文臣前往青龙山。               此山位于国土东陲,平地而起,高耸入云。祭司择黄道吉日,寅夜登山。宣读祭辞之时,片刻间黑云压顶电闪雷鸣,狂风中似有鬼神哭嚎。一道紫电落下,山道旁十人合抱的巨石被劈成两半。文臣左右哪见得这场面,各个吓得屁滚尿流往山下奔逃,连祭司都躲在山坳石穴里不敢言语。   景吾本不信鬼神之说,天相巨变,他捡起被风吹落的祭辞文书,裹着龙袍走进山顶的神庙中避风。   白昼如夜,庙中更是昏暗无比。景吾依稀辨出重重帘幕之后立着一座灰蒙蒙的石像。他捡一方蒲团,端庄跪坐,借着门缝微光,字正腔圆地宣读祭司未及吟唱的祭辞。   震耳欲聋的雷声淹没了一切声响。景吾回身望向窗外,却见黑云中偶有青色光芒显露,那身形动作,竟像是一条青龙。   奔逃众人见山神显露真身,自知福薄命贱,跪地求饶,躲藏之后再不敢抬头。   庙外雷声渐去,风势愈演愈烈,似是要将庙宇吞没。   景吾心道,吾乃新帝,祭天未成,怎可擅自离去?   青龙……青龙……景吾默念几句,忽而放下祭辞,扑倒在石像之下:“山神?”   石像岿然不动。   景吾索性将蒲团移至石像旁坐定:“那祭辞所言,的确是冠冕堂皇,山神不喜也罢。但孤王想救黎民苍生是真。山神可知,三年滴雨未降,良田化为焦土,沃野化为沙砾,村落十户九空,流民奔千里未得一隅栖身?”他言辞恳切地述说自己征战以来的见闻,痛斥乱世之苦,承诺若山神赐雨,永不加赋,甚至他本人愿意负担任何代价。   山神仍未回应。   景吾不厌其烦,给山神续上香火,一遍一遍述说求雨初衷。直到庙里的几炉香都燃尽,天色也在狂风中彻底黯淡下来。   山神既然显露真身,为何对孤王倾诉置之不理?难道这石像另有玄机?   目不可视,景吾好容易搓燃一盏油灯,小心用手掌护焰,支起跪得酸麻的下身,一睹石像究竟。   这尊石像雕成少说也有八百余年,风霜侵蚀,底座的花纹都已不甚清晰,但一条龙尾苍劲有力地盘在石柱上,龙鳞都在烛火照耀下活灵活现。   龙身左侧的石兔子象征山中生灵,右侧的石百合花则有镇魂之意。   山神明明有恩泽万民之心,为何对祭拜毫无反应?   景吾明知此举亵渎神明,却大着胆子伸出手抚上龙尾。触手之间不可思议的温度骇得他连退数步,灯油洒落香灰之间,再不可燃。但这一碰,却令景吾相信这石像确为附有神明之活物。   顾不得地面冷硬,景吾再度跪拜:“山神若布泽黎民,孤王愿为苍生而祭。”                  山风肃肃低鸣,庙门哐哐作响尽数紧闭,庙内帘幕翻卷。景吾忽觉周身一凉,龙袍不知何时已然落地,与重重帘幕纠缠一处。   景吾不及思索,眼前石像发出沙沙之声,天昏地暗之间,那龙尾竟然从石柱上蜿蜒而下。   山神驾前不敢妄动,景吾喉咙干哑,想呼救,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温凉的鳞片滑过他的脚踝,酥痒之中带着令人恐惧的气息。   景吾转而惊醒:莫非山神将他误认作祭品,要将他吞食?   但灵活的龙尾并未像蟒蛇吞物一样将他围卷窒息,反而像情人的双手一般拨下他剩余衣物。   景吾喉结翻滚,仍是发不出半点声音,本能推拒,却抓到了一副温热的男人躯体。   ——那“躯体”腰腹以上与寻常人无异,下身却布满鳞片,显然也没料到景吾竟敢触碰他,一时之间没了动作。   借着雷电一瞬间的微光,景吾不可思议地盯着眼前这具人首龙神的“山神”,恍惚间他的手被对方捉住,强按着抚过鳞片纹路,竟意外摸到几片柔软的“逆鳞”。   这一碰不要紧,逆鳞之下,似乎有什么活物冲了出来,景吾下意识避退,却被对方长臂拥入怀中。登时一片炙热燎过神经,皮肉紧贴,景吾惊觉那逆鳞之下,居然有类似于男人阳具的事物,正硬挺着、抵着自己略微颤抖的下腹——还是两根!   景吾曾看过杂书,言龙性淫。当下不得不承认,这位性淫的“青龙山神”的确误会太多!他推拒山神,想要大叫,空有口型却无声息,慌乱之间脚下不稳,竟被山神压倒在地。   幸而有蒲团帘幕为席,景吾未曾受伤,身子却被山神压得死死的。   对方也未吐一字,刚扑倒人,龙尾卷起景吾修长的大腿,趴在他身上舔舐他的下巴和脖颈,尖利的牙齿划过他的喉结,似在警告猎物别妄图反抗。   山神双眼赤红,紧盯著这位自愿献祭躯体的新帝。他俯下身子,龙身盘踞在景吾双腿间,先是低下头来嗅了嗅景吾的下体,随后粗暴地掰开他的双腿,将私密之处完全曝露在自己的视线下,整张脸都埋进他腿间,细长且带有倒刺的龙舌不容拒绝地伸进了穴缝。   山神额上两根突兀的龙角蹭得景吾腿根发痒,他不自觉加紧双腿,却令山神误以为猎物已迫不及待。   舌尖龙延倾吐,景吾只觉私处燥热麻痒,体内热流涌动却难寻出路,竟渴望被填充。他阳根挺立,大口喘息,自喉间呻吟,是他平日里绝不可能发出的音调。   他居然能出声了!   阳根被山神吞食舔弄,甚至马眼渗出津液也被吸食,景吾羞窘万分不由大叫叫:“不!不!”他推拒反抗,企图抽离起身。   山神置若罔闻,舌尖在他的私处随意把玩,将他逗弄的呻吟四起,热汗淋漓。龙尾不知何时绕到了景吾后颈,托起他的脖颈逗弄他炙热的唇瓣、激立的乳首,时不时将尾鳍插入他口中搅弄。   景吾被青龙长躯压得动弹不得,但周身颤栗却无一例外传递给了对方。他征战多年,从未有闲暇经历男女之事,此刻被山神亵玩,惊惧之间竟徒生几分期许。   见景吾动情,龙舌更加卖力吮吸舔弄,将景吾阳根上的小伞吸得晶莹饱胀,猩红异常,连穴口嫩肉都变得温润肥厚。   “唔!”景吾一声闷哼,精关失守,毫无预兆地溢了山神一身,颤抖着软到在帘幕之中。白灼液体顺着龙鳞流下,淫靡非常。   而此刻山神的龙舌已半根钻入景吾后穴之中,试图卷起舌尖将这处撑得更开,动作间发出淫靡声响,激得景吾面红耳赤,失神喘气,已不知作何言语。   恍惚间,一根泥鳅似的事物钻进了后穴。景吾下身一僵,发现龙舌不知何时已离开他的私处,这根又热又黏的事物令他后穴倍感不适,却不至于痛苦。   然则景吾还未适应这种异物感,那黏滑之物却忽然膨大,自穴口至肠道深处无一不被这突如其来的涨滞感激得又酸又痛,肠壁脆弱,似是要渗血开裂。   景吾按着山神的肩膀想要逃离,腰身却被龙尾无情勒紧,似是要将他钉似在这根“龙柱”上。景吾痛楚难忍,眼眶湿润,无声乞求这“龙柱”莫再长大,双臂讨好似地挂上山神肩膀,颤抖着抓紧对方脊背,下体却不由自主紧缩将那根裹得更紧。   山神的龙柱被景吾的吮吸激得一跳,先是试探性地往滞涩之处微微顶弄,见景吾没有反抗,便用龙尾缠住他的腰一顶到底。   “啊……啊!”景吾下身一阵痉挛,忍不住哭叫起来,也顾不得是否会被庙外的随行大臣听到。   山神却没停下,反而将龙柱抽离,又狠狠地按了进去,如此反复,将穴口肿胀充血的嫩肉折磨得翻进翻出,带出汩汩津液。   “唔……唔……放开……放开孤王……”景吾被顶得几乎吐不出完整的句子,更令他惊惧的是,随着山神的动作,他肠壁上似乎有一处在龙柱摩擦之下越来越热,像是要裂开一般。而龙柱似乎认准这点,久攻不撤,景吾几乎都能描绘出龙柱身上骇人的肉鳞纹路,进出间似是要将自己的魂魄都刮碎了。而自己的后穴,被反复蹂躏后,痛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描摹的空虚之感,尤其是那极热之处,仿若另有洞天,急需填充。   正在景吾犹疑之际,穴中那处炙热的肠壁上忽地被龙柱凿出一条裂缝,整根龙柱就着热源冲了进去,带给他从未经历的撕裂之感。景吾嘶哑着大叫,濒死挣扎,却被龙尾太高了腰臀,另一处热源触及湿滑肿胀的穴口。   景吾突然想到了什么,发疯似地推拒:“不!不……不可!不可啊!……唔……嗯啊……啊!”   随着他颤抖地尖叫,山神扶住另一根稍短、却更加粗硬的龙柱贴近穴口,轻轻一按,便将形如鹅卵的头部塞了进去。   景吾早已被激得只剩吸气,仿佛下一刻就要僵死在山神身下,他尽可能放软穴口,认命地迎接第二根龙柱,待吞下大半,景吾终是承受不得,昏死过去。   山神俯下身来嗅了嗅景吾微弱的鼻息,龙口微启,一颗流光珠子滚入景吾口中。随即,他捧住景吾的腰臀,毫无克制地抽送起来,两根龙柱将穴口撑得发白,被堵在内的液体只能在抽送间隙喷薄而出,很快便被粗壮的根部碾成白色浮沫沾染在交合之处,甚至柔软的逆鳞上都沾满了不明液体体,拍打之间将景吾的臀瓣和腿根磨的一片潮红,血丝阵阵。            景吾在一片钝痛中醒来,只觉周遭漆黑一片,但后穴两根龙柱却强势抠挖、翻搅肠壁,不容忽视。其中一根粗壮浑圆,将自己的后穴堵得一丝缝隙都无,另一根稍细却带有粗粝的龙鳞、似是在肠壁上凿了个窟窿不知通往何处。   痛感较他昏死前减轻了不少,景吾艰难地支起一侧身形,伸出一条手臂摸向自己的肚腹,惊觉肚皮随着龙柱进出已被顶出凸起。他试图用力将龙根按下,手掌所及之处却如遭雷击,颤抖之间,有什么东西自体内喷涌而出,将对方腰腹都浇湿了。   瘫软在龙尾上,闻着庙宇内弥漫的羞人气息,景吾不得不承认,唐唐一国之君,居然被一条青龙操干得射出了尿水。他又羞又惧,一边承受着一边别过脸抽泣。   温热的龙舌扫过他眼角,将泪水尽数吸走,然下体的动作却未慢上一分,蠕动着猛揉乱搓,两根龙柱快速抽动、挖磨,交合的咕啾吱吱声不绝於耳。   山神的手指抚过他射尿之后瘫软的下体,又在穴口抠挖着,似乎想要将手指也伸进去。   景吾求饶低叫:“好……不……不可了……两根足矣……”他将一条腿缠在山神腰后,放软肢体好让自己没这般难挨。   “孤王……孤王都给你这般弄……你为何……还不肯下雨……你……你这不讲道理的青龙!”景吾昂着头忘情吟叫,理智催促他快些结束这荒唐的交合,但混沌的躯体却想承受山神更多,最好是将他彻底开拓占有。   感受着身下新帝愈发紧致的躯体,山神扬起被液体占满的龙尾,放在鼻尖嗅了嗅,随即将尾鳍抽离景吾腰腹,连龙柱也跟着撤离吮吸挽留他的小口。   结束了吗?   体内巨物脱出,还发出羞人声响,景吾扶石像爬坐起来,久久等不到山神下一步动作,黑暗中伸出手想要触碰。   “山神……还在吗?”   景吾良久未觉山神下一步行动,伸出手想要再次触碰神明躯体。他趴跪前行,私密之处正一张一合溢出黏稠汁水,似是不满山神仓促离去。   还未爬行几步,景吾便发觉自己不经意间跨坐上了龙尾。有力的尾尖一颠,他便扑进了温暖的怀抱中。   山神扶着他汗湿的双臂,仍是不作言语。   景吾却用股间粘液蹭着龙躯,直到碰上了两根硬挺的龙柱。他大着胆子抚摸这这两根令自己欲仙欲死的物事,发现上面那根已然颀长壮硕,下面那根虽稍短些,却更粗。   回忆着这两根带给自己的喜悦与苦楚,景吾骑在龙躯上,先是扶住稍长的那根,颤抖着吞咽入穴,直到伞头蹭过自己肠壁上被神明开拓新生的雌穴。他一手抚摸自己下腹,一手按住龙柱将伞头塞入雌穴中,随后舒服地仰着头用后穴坐落着吞入另一根。   被彻底充盈的感觉令景吾趴在山神肩头轻生呻吟,他像战场上骑马一样夹紧两根龙柱后劲瘦的龙躯,攀住山神的肩头一边满足地高叫一边坐落,早已忘却帝王身份,贪恋这禁忌欢愉。   山神将龙尾缠在景吾的腰间,一手托住景吾的臀,令他起落更为省力,一手掰过他的脸深吻之。   由于姿势的缘故,景吾稍稍扭动腰肢便能将两根龙柱尽数吞没,抬起臀部时还坏心思地让伞头在穴口磨弄数下,再狠狠坐下。   所有的空虚都被、填满,景吾伸出舌头与龙舌嬉戏,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   这位新帝内心深处,非但没有被山神强迫的窘态,反而因为驾驭龙躯满足自身欲望而得到无限满足。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比任何时候都要火热,尤其是被龙鳞反复蹭弄的双腿,似燎似燃,灼痛他的神经。   庙外青色的闪电频现,景吾一低头便能瞧见自己肿胀不堪的后穴正在贪婪吞食龙柱。沾满白色浮沫的猩红嫩肉不舍地裹着肉鳞横布的龙柱进入,又被伞头无情地翻搅带出,被神明开拓出的雌穴的汁水格外丰沛,喷得交合之处泥泞一片。   而山神也拥着这位新帝,两根龙柱披荆斩棘,享受被紧致包裹吮吸的快意。他的天眼,黑暗中也能清晰瞥见景吾湿淋淋的穴正在颤抖着吞食他的龙根,雌穴则更为紧窄,稍一用力便能顶到未来能孕育他龙种的血肉宫房之中,层叠的褶皱推拒又容纳,难以言喻的快感从交合处扩散至四肢百骸。他拨开自己的逆鳞,令龙柱完全脱出,好更深地融入肥厚的雌穴中。   青龙山神也不曾料到,这处被他龙延激发而出的雌穴,竟如此湿滑水嫩,轻易便能胀满,挤得汁水无处可去。于是他按住景吾的后腰,借着他坐落的身姿狠狠一顶,龙柱前端的伞头穿破最后一层阻碍,直接插入胎囊之中。   “啊……啊……不!”景吾夹紧龙躯,脖颈后仰想,像他在战场上用过的那把弓一般张紧了躯体,承受龙柱操干进不可名状的深处,竟不敢再动作。   但山神却耸起腰猛烈抽送,粗粝的龙鳞狠狠拍打景吾腿间嫩肉,激起一片绯红。               景吾的叫声愈发嘶哑,逐渐被滚滚而来的雷声淹没……直至被一股股龙延灌满,庙外大雨倾盆。   景吾抓住眼前这一双龙角,嘶哑着喉咙问:“是不是,只要我愿意,你会继续下雨?”   山神仍没有出声,一双龙角却轻轻蹭了蹭他微汗的掌心。   “求你,求你继续……继续……下雨……”   景吾闭眼躲避窗外青色雷电,一手抓住自己的腿弯将双腿张得更开,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山神的龙角,随即感受到那根稍长的龙根又碾了进来……               翌日,景吾自啁啾鸟鸣中醒来,发觉自己衣衫整齐地靠在山神石像下。   昨夜的荒唐,竟像梦一般!   侍从奉上热水给他洗漱,景吾就着跪坐的姿势梳洗完毕。然待侍从离去,他才颤抖着撩开龙袍一角,抚上自己酸胀难当的肚腹。   这不是梦!   庙外淅淅沥沥的雨水和自己满腹龙延,便是山神布泽的证明。               神龙布泽,万物生长。   春去秋来,举国丰收,黎民安居乐业,国事太平。   作为一国之君,景吾理应欣慰。   然景吾祭天回宫后,下腹时常钝痛难当,用药调理也不见好转,更令他恐惧的是,他的肚腹居然像妊娠妇人一般,日渐膨大,待他发觉胎动感知有孕,已过落胎期限。   为免群臣左右发觉,景吾每日晨起,都屏退侍从,将日益高凸的肚腹用棉布缠紧,再裹上龙袍上朝,遮掩孕象。而今,这肚腹十月有余,抬头似已坠入盆底,重重挤压着他原本不适生育的骨骼。开骨缝的痛苦令他每走一步都艰难异常,无论景吾如何遮掩,迟缓的身形和日渐衰微的精神力都将出卖他。   按寻常妊娠时日计算,景吾早该临盆,他本欲寻无人地宫中独自分娩,但这“龙种”却安安静静待在他腹中,无任何生产迹象。   景吾不敢妄自用药催产,只得暗自承受。幸得有大臣谏言,天子当祭谢山神布泽。景吾再次下诏,前往祭天。只是这一次,他无法独自登山,由侍从抬进了庙宇。   群臣左右眼见黑云又来,知是山神驾临,跪拜之后分分逃散。偌大的山神庙中,便只余景吾一人。他扶着轿辇艰难起身,锁紧庙门,绕到石像后方,敞开龙袍,颇为不耐地扯下裹腹棉布,高凸肚腹跳了出来,上面布满足月未产撑出的妊娠孕纹。   景吾扶着硕大胎腹,喘息着软倒在地,口中仍不忘吟唱祭辞,感谢山神护佑万民。   所言所语,皆出自真心,唯独这恩泽而生的龙胎……   景吾闭上双眼,无声乞求:“山神,求你让孤王,平安产下龙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