冢Q.P|礼物

⚠️R18色情因素警告。 原作背景。 成年后职网选手 手冢国光×Q.P。 一夜情因素有,肉比较粗俗,OOC不管。

           我曾与Q.P前辈上过床,在一个德国新年前夜。这也许令人难以相信,毕竟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的真名。               德国新年与日本新年有个共同的缺点——它们都离Australian Open太近了,我没什么心思去庆祝。   我在队里表达这一想法时,Siegfried第一个反驳:“就算明天比赛,今晚也要庆祝!”连Bismarck都说:“So what?要我带你去小酒馆认识漂亮的女孩子吗?”   德国人很注重节日吗?我不太清楚,或许是我对他们缺乏了解。可以肯定的是,新年对我来说没什么特别的。商店都关门了,街道上很冷清。队友们正和家人团聚,Bismarck早就订好了和女友去Maldives的机票,现在应该已经到了。   我无处可去。   这种事情没必要到处强调。   训练结束Berger别有深意地看了我几眼,终于在离开前漫不经心地“提点”我:“或许你可以去拜访Q.P,他一个人住,我很确定。没有人想一个人过新年。”   我想说,其实我是可以的。但我马上想到Berger曾经说我“你真像个德国人,我就是讨厌你这点”,所以我还是感谢了他,挺费劲地翻找了些似乎和德国节日氛围完全不相称的礼物前往拜访。               Q.P前辈住在近郊,房子听说是他的长辈亲手建造的,这在日本是不可想象的事。进门前我还打量许久,房子是半木结构,隔音效果差了点,但看起来结实耐用。   “新年快乐。”用英语问候之后我才觉得失礼,我居然没有和Siegfried确认进门前到底该说什么。   好在Q.P前辈没什么反应,似乎对我的到来早有预料,他接过我手上的礼物:“这是什么?”   “陶瓷制小樽音乐盒。是两只兔子,当然衣服是本来就有的,我给它们脖子上都挂了御守,夏天我回日本时去八幡宫求了一些。”我努力用德语解释,没想过Q.P前辈能全明白。这种传统日式礼物应该会受欢迎吧,啊……至少比起一双新球鞋的话。   Q.P前辈面无表情地拨弄音盒,打开声音后,顺手将它们放在壁柜的几只粉色小猪旁边:“如果是兔子的话,你可以在复活节送给别人。”   “唔,我明白了。”   Q.P前辈看我在打量屋内陈设,特意介绍了新年室内悬挂的girlande拉花、三叶草,粉色小猪旁边的七星瓢虫玩具和打扫烟囱的工人摆件。我努力辨认这些陌生单词,和实物一一对照,并向Q.P前辈重复了一遍。   这些和日本的风格相差很大,太过于花哨了,但是搭配在一起又很有气氛。   Q.P前辈突然对我说了很长一句德语。   我没有听懂。   “是例行祝福,进门的时候,可以说这些。”他说完,又缓慢重复一遍。   我试着说了几遍,发音似乎都不太对。   或许我太迟钝了吧,真是失礼,我习惯性地用日语道歉。   Q.P前辈抬头看了看我,神色有些奇怪,他捏着一卷luftschlange在餐具之间吹出一些彩带,撒了些彩色纸屑,将食材一一摆好并打开了烤炉开关,随后敲了敲餐桌,示意我可以坐下吃饭了。   啊……从我进门开始,他的态度都像平日里一样冷漠,现在居然直接开饭,果然对我的言辞有些失望吧?   食材精致而丰富,Q.P前辈准备了加了莓果酱和百利甜酒Pfannenkuchen。   “我们可以用这个小烤炉。我准备了煮土豆、酸黄瓜、银皮洋葱、西红柿、橘子、蘑菇、玉米、虾仁、鸡肉和牛肉,还有你最爱吃的香肠,当然还有萨拉米、芝士和我自制的酱料,你可以像这样,把芝士放在最上面……”Q.P前辈边介绍边示范,熟练地将火腿铺在小烤盘的底部,添加虾仁和一些素菜,盖上两片芝士入炉加热。   小烤炉里面放了六个烤盘,一人一半。Q.P前辈在顶部的大烤盘里认真贴着培根片。而我则捏着一个小烤盘,跟着讲解搭配食材。   队友夸的没错,他厨艺很好。但如果不是亲耳听见,我真的很难相信他会一口气说这么多。   “我们还可以玩玩bleigieben,占卜一下自己的未来,如果你不觉得这是小孩子的游戏的话。”   我不需要占卜未来。   我的未来当然是网球,我会打好它。   但我不能再失礼了:“Q.P前辈测试过自己的未来吗?”   “烧出来的锡块形状会很奇怪,有时候书里根本找不到答案。不过Michael的女朋友会塔罗牌,如果感到疑惑的话,可以问问她。”   我们只喝了一小杯啤酒,Q.P前辈提醒我,12点时我们还要喝点起泡酒庆祝新年。   “你洗过澡了吗?”收拾好餐桌之后,Q.P前辈披着浴衣来问我。   “啊……”为什么突然会问这个,我想说洗过了,但是这时候无论回答什么都很奇怪吧。   “那你先去吧,记得要把今年的霉运都洗掉。”他显然误会了我的意思,脱了身上的浴衣,直接扔给了我。   ……他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噢,我不该再看他了——尽管这并不是我第一次看见他的裸体。   确切说,我看过太多次了。   有时候是在俱乐部的浴室。德国的浴室根本没有隔间,大家都是在氤氲水汽中赤裸相见,不过我隔着水雾看得都不清楚,至于他们是不是看得清我,我并不在意。   有时候是在我常去跑步的那个公园。阳光好的温暖天气,德国人喜欢晒裸体日光浴。第一次看见的时候我着实吃了一惊,男男女女都聚在一起,像极了沙滩上晒太阳的海豹。Q.P前辈总是喜欢叫住我——毕竟我很难在一堆裸体男女中认出他。我通常是寒暄几句,继续跑步。我尝试过去其他公园跑步,但无一例外,只要天气不错,哪里都有裸晒男女。   这时候再拒绝,显然不太合适。   我提着浴衣进了浴室,很快搓洗干净。而Q.P前辈的动作就慢了一些。也许需要打扫——虽然我用的时候很小心没有把里面搞得太脏,我猜这也是他让我先进去的原因。   我在桌上将起泡酒打开,应该不用酒杯了,我们一人一瓶足够。   12点钟声响的时候,Q.P前辈终于从冒着热气的浴室中出来了。   当然,他依然没有穿衣服。   不但如此,他举着那瓶起泡酒站在椅子上,一口喝干,指了指立柜边的网球包,示意递给他。   “瞧吧,kunimitsu,像这样,把一年的霉运都抛到身后去!”Q.P前辈“哐”的一声将网球包丢在了身后的沙发上。   啊……他总不会喝醉了吧?   我尝了几口,还好,度数不算太高,我应该撑得住。   “该你了,kunimitsu。”   “什么?”我喝完了,但是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上来,抱着你那一堆衣服。”Q.P前辈指了指他旁边的椅子。   我把换下来的衣服打结包在一起,跟着他踩上了椅子。   “像我那样,把这些糟糕东西全都扔在身后吧。”   衣服被扔在了沙发上。   “扔掉霉运,也扔掉你那些保守情绪吧!”   我还是不怎么明白。   网球包显然不是什么保守情绪,对于Q.P前辈来说,扔掉它,意味着丢掉去年不理想的战绩,还是别的什么呢?   “前辈有这次的Australian Open资格吧?”   Q.P前辈并没有回答我的话,一个摆手将起泡酒瓶精准地丢入身后垃圾桶内。他回到地面,站在我视线下方,迅速解开了我的浴衣腰带。   “前……前辈……”   我的浴衣里面什么都没穿。   Q.P前辈是打算训诫我,让我在新的一年完全接受德国的裸体文化吗?   也许是喝得太多了,我扶着他的肩膀跳回地面,试探着问:“前辈?”   “别说话,kunimitsu。”   他抓住了我的阴茎,这让我十分惊恐。   “扔掉那些日本想法,今晚我们可以做爱。”   这,这太不可思议了。   “你可以接受这里的一切,从接受我开始。”   我从没想过。“前辈,你真的会期待这些吗?”   “期待只会让人心灰意冷。如果我想,我会选择直接索要,就像现在这样。bitte,kunimitsu,我们做吧。”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闪着光,像极了那种森林深处迷人的公鹿第一次见到外世界的情形——我爬山的时候见过它们,我想我这辈子也忘不了它的眼神。   我有些犹豫,“我们不该是这种关系”之类的话憋在胸口里,不知道如何去解释我心中的矛盾。   “不会染病的,我可以给你看体检报告。”他开始摸我的手,确切说是抓着我的手去抚摸他赤裸的肌肤——那是光滑的、潮红的、滚烫的。                  也许那晚我真的喝醉了,我不太记得我们是怎么到床上去的。   我们没开灯,卧室里漆黑一片。   我只记得他的穴内又湿又紧,似乎放了很多润滑液,但还是被我抽插得翻进翻出,快要坏掉。他花了很长时间特意为我清洗灌肠,我感受得到。   他没有准备避孕套,或许这就是他的本意。我们交媾的地方粘得一塌糊涂,我和耻毛和他的耻毛粘在一起,多多少少会被我顶进去。两个人下体腥骚潮湿的气味扑在我脸上,这是我从没体会过的,却不觉得讨厌。   我们几乎没有说话,喘息声此起彼伏。   这和赛场上的喘息不同,却同样令人热血沸腾。或者说,这样占有Q.P前辈,和在赛场上击败他一样令我激动、喜悦。   我抱着他跪坐的床铺中央,两手扶着他有一些软肉的臀,下体不受控制地凶猛地耸动,Q.P前辈始终背对着我,却时不时把腰往后顶。而他体内涌出的粘液将我们交合在一起的器官紧密地融为一体,让我明白此时并非是我只有我动情。   所以我用更快、更猛、更强的力道对着他的穴顶去,“扑哧、扑哧”的声音令人难以忘记,Q.P前辈也开始仰着头靠在我的肩上,被我顶弄得疯狂而迷乱地哼叫,或者说是满足地呻吟。   我听不懂他呓语一般的言辞,却听得出他在叫我的名字,这令我更加兴奋。   液体飞溅到我的睾丸上、我的大腿上。因为太过润滑,阴茎好几次都滑了出来,又被Q.P前辈熟练地塞回吞入。层层叠叠嫩肉收缩挤压着我,像是要把我整根吃掉。而我也收紧前辈的肩膀,确保他次次都能一坐到底,让阴茎顶入他直肠最深处。   “哦……啊啊!…可以…可以了……bitte……啊……”Q.P前辈突然一阵猛烈收缩,前倾扑倒,全身颤抖着射精,朝被褥上瘫去。   我的阴茎滑了出来,却已经感到了脊椎的酸麻过电般传向下腹,只能就势趴在前辈的背上。射精意味很强,我来不及再插进去,顺势插进了他的股缝中一阵摩擦。   我没有射在里面,清理起来不会太麻烦。   而Q.P前辈也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瘫在我身下大口大口吸气,胸腹间汗水淋漓,像是连续打了三场抢七。                  睡着前,Q.P前辈在我耳边说:“我会珍藏你送我的礼物,kunimitsu。我很喜欢那对兔子。它们像你一样,又闷、又冷、又蠢。”   他好像还说了自己的真名。   但我太困了,没有听清楚,再醒来已经不知道怎么开口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