冢幸|囚徒2

⚠️R18色情因素警告。 警视手冢❌极道幸村。 随便写写,随便看看。

        手冢国光睁开酸涩的双眼,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被反剪双手绑在一张柔软精致的西式躺椅上。他身上已被小心处理过,大腿上原本化脓渗血的伤口被略带凉麻的绷带裹着,上身枪伤处新生的息肉被割掉,敷上了厚厚的药棉。   到底昏迷了几天?在哪间又黑又冷的地下室,手冢国光根本无法分辨时间。他可不会天真地认为那个疯子沉迷于他的肉体而对他网开一面,说不好,更可怕的折磨还在后面,他只是不被允许这么快死去而已。   当下所处,与那间又黑又冷的地下室完全不同,更像一间欧风卧室。   没有座钟或挂钟,房间里静得出奇。   手冢国光确定房中无人,试图解开捆绑绳索,稍一动作,伤口便隐隐作痛。他索性用脚尖点地,撑起座椅一角,打算移动到窗边。他饥肠辘辘,勉强从落地窗帘缝隙里射进来的微光辨出此刻大约是清晨。   手冢国光不懂艺术,却也看得出来屋内装潢陈设颇为考究,每处细节透漏着主人独具一格的审美。或许这种风格的装潢在东京并不罕见,但想要精准定位当前位置,恐怕还需要些信息。   正当手冢国光寻找目之所及可能解开束缚的工具时,精致的地毯上传来闷闷的脚步声。   手冢国光来不及回头,一大口烟圈喷在他脸上,激得他咳喘连连,胸口的几处伤痕立即刺痛渗血。   耳畔传来一声沙哑、颇具诱惑力的声音:“你饿了,是先吃饭,还是先吃我?”   是昨天强奸他的那个男人!   手冢国光绝不会记错他的声音!   那个人掰过手冢国光的下巴,盯着他充满血丝的双目。   手冢国光毫不客气地瞪回去,从头打量到脚,不放过这人身上每一处细节。他坚信,只要有逃出去的机会,他一定能将眼前这人的画像描摹出来!尤其是这张脸!   那人似乎对自己的外形颇为自信,被手冢国光盯着时,非但没有一点不自在,反而还优雅地换了几个姿势,让手冢国光“充分”欣赏他薄纱睡衣下的酮体。   真是不知羞耻!   手冢国光喝问:“你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对我做什么?”   “你说现在吗?当然是……喂你吃饭。”那人不知从何出掏出一根软管,连在一不知名容器上,不容拒绝地将软管插入他口中。   手冢国光下意识想咬住管口,却没料到温热的软膏迅速涌进口腔。   应该不至于有毒。   手冢国光思索着,大口吞咽才没被这波流食噎到。   “很乖,很好。”那人拔出管子之前,还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手冢国光口中搅来搅去,直到他一口咬住管口,那人才捏着他的下巴将软管收回,末了还温柔地拍了拍他的头,“接下来,你就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我会好好陪你玩的。”   手冢国光根本懒得回应。而那人不知计划着什么,还真的给了他休息的时间,命人端着枪、抵着他的太阳穴将他从椅子上松绑,并用手铐和与墙壁焊为一体的铁链限制他在房内的移动距离,让他及时去盥洗室解决生理需求,可谓人性。   ——如果没有那张白日里循环播放、刚好在他移动距离之外的色情CD就好了!   这CD内容不是其他,正是那天那人在地下室里强奸他的录像。   手冢国光堵住耳朵,某人兴奋而疲惫的喘息、满足而妖冶的呻吟声依然不受控制的钻进他脑子里。他一头栽入柔软的床铺,用蚕丝被包住头,但每吸一口气都能闻到这房间内特有的熏香——和那个人身上的香水味几乎一模一样。   如果可以,手冢国光真的想提起刀将自己的大脑剖开,将有关于这个人记忆的脑回直接割掉。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接近一个月,直到手冢国光身上的伤口多已结痂,他又被人用枪抵着太阳穴,牢牢地绑在了那张躺椅上。   那个疯子又出现了。   这一次,他和手冢国光一样一丝不挂,甚至浑身上下还挂着刚出浴的又湿又热的水汽。   白皙湿滑的脚趾摩擦着长毛地摊,两根脚趾模仿着走路的姿势从手冢国光赤裸的小腿一路爬到他的大腿根。   手冢国光的脸颊兀地红了,他挣扎无果,只能别过脸去,视线避开这人的酮体。   但大腿根的脚趾却并没有离去,略微冰凉的脚掌插进手冢国光温热的双腿之间取暖,似乎颇为依恋地在他的腿跟软肉里埋得很深,直到两者温度相当,脚趾才探出头,轻轻触碰他尚在沉睡的阴茎。   又是这种无聊的把戏。   手冢国光的心仿佛沉入冰窖里,任对方脚趾如何灵活撩拨,都不为所动,用疲软的阴茎嘲讽对方一厢情愿的前戏。   那人却没打算放弃,饶有兴味地凝视脚下这位警视的私处,勾起脚趾撕扯对方的浓密的阴毛。   手冢国光痛得抽气。   那人觉得这场景有趣极了,忍不住用冰凉的脚趾甲盖抵住他阴囊上的精索,低声笑着:“我不介意像这样……把它们踩碎……”他一面说着,一面将左半边囊袋狠狠地旋转按压,那力道仿佛真的要踩碎它。   手冢国光疼得发抖,他感到浑身的血液都快凝固、牙齿都快被自己咬碎了,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闭上眼,不去看那人的裸体。   这个疯子,或许什么都做得出来!   “如果你不配合我的话,我现在就会把它踩碎,我说到做到。”那人突然卸了力,颇为嫌弃地踢了踢手冢国光疲软的阴茎,低吼着,“现在,立刻,马上,给我硬起来!”   手冢国光强忍疼痛,不予回应。   对方转身端过一杯红酒,轻抿了一口,吐出一股酒气喷在手冢国光的面庞上,手指粗暴地拧着他的乳头和乳晕:“你的身材很好,我很喜欢,所以赶快硬起来,不要让我失望!”   手冢国光当然硬不起来,他微眯着眼,鄙夷地看着这个疯子:“我对你,毫无兴趣。”   “是吗?”那人将剩下的红酒一缕缕浇在手冢国光的阴茎上,深红色的酒水打湿了阴毛,在茎头和阴囊上汇聚一片。他抬起另一只脚抵在手冢国光私处,用脚趾抿了一把酒水,涂抹在手冢国光的茎头上。   强烈的酒精刺激下,手冢国光只感觉阴茎一阵痛麻,马眼瞬间张大,龟头不自然地从包皮中伸出,整根阴茎以肉眼看见的速度硬了起来。   那人得意地笑着:“你硬了,这很好……我刚才还在想,如果你真的是个废物……我得找点更有趣的法子,让你像个男人……比如,喝下可以硬一整天的药……”   “你!”手冢国光怒不可遏,但他的阴囊还在对方脚掌下,他根本无法动弹。   那个人用脚掌抚摸着他饱满的阴茎,将它推在手冢国光的腹肌上,试图用脚趾将暴涨的经络夹起。   猎物不反抗,不回应,捕猎便毫无乐趣。这个阶下囚的冷漠令他十分不悦!   那人一面玩弄着,一面盯住手冢国光的脸,不放过一丝细微的变化。可惜的是,除了紧闭的双目、双唇,因疼痛而肌肉僵硬的脸,他看不到手冢国光任何表情。   “手冢国光!”他咬牙切齿地喊着这位警视的姓名,“你难道不想离开吗?不想回到樱田门,然后一枪打烂我的脑袋吗?”   手冢国光抬头,凶狠的目光盯得那人背脊发凉。他犹豫几秒,踩着这位警视的阴茎警告:“如果你今天好好配合我,我就放你离开这里!”   “我拒绝。”   “那我会踩烂你这该死的阴茎!”   “我拒绝!”   那人一脚踩上他的阴茎,力道之大,手冢国光都忍不住痛哼出声。   “呵……你还是知道疼的。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能乖乖配合我一次?只要我爽到了,我就放你离开,这样的话,你就能带着你的同侪将我们全都抓捕,你难道不想吗?”   “我不相信你。”   “你没有其他选择!”   那人的力道更大,手冢国光痛呼出声:“你先……放开我……”   “求我。你求我,我就抬起脚。”   “唔……不……求你放开!”   “这样才可爱,我喜欢。”那人放下脚,咯咯咯地笑了一阵,突然跪下来,捧住手冢国光的阴茎温柔抚摸,“让我看看……这个可怜的家伙被我踩坏了没有……”他揉搓着手冢国光痉挛颤抖的阴囊,双手环住柱身上下撸动,甚至怜爱地亲吻着顶端。                  手冢国光渐渐从疼痛中恢复,低头观察着这人的动作。他和同侪追捕稻川会一年有余,好不容易在横滨发现七代目总干事线索,不想却遭遇伏击,行动计划失败。   以这间卧房的奢华程度、他手下之人私藏枪械的型号来看,眼前这人的财力势力都不弱。即便他不是七代目总干事,在稻川会内一定也有重要地位。收集证据固然重要,但让他屈服于暴力,与这人合奸,确是万万不能!   那人似乎瞧破了手冢国光的心思,舔舐之间突然抬起头,用湿漉漉的眼神盯着他:“你是打算乖乖配合我了吗?只要一次,我真的会放你走哦?”   手冢国光内心挣扎,终而突出一个字:“好。”   那人吮吸着他的茎头,突然放开发出“啵”的一声,随即迅速起身,动作利落地解开了他身上的绳索。   手冢国光方一起身,便一把扣住这人咽喉将人擒倒在柔软的床上。他钳制住对方双腿,跪坐在他胸腹上,居高临下地命令:“立刻让你的手下撤走,否则,我不介意现在就拧断你的脖子。”   没想到这人一点都不畏惧,他呼吸受阻,涨红着脸,一双手却像藤蔓一样攀上手冢国光的肌肉贲张的手臂:“我死了,你也会立刻被击毙,你真的不想回到樱田门吗?”   “我数到三。”   抚摸还在继续,那人颤抖着呜咽:“你顶到我了……你还在硬着……”   “你!”手冢国光无奈卸力。因他发现自己的阴茎正确实正抵在那人的胸膛上,马眼流出的液体还划出一道濡湿的痕迹。   藤蔓缠得更紧了,湿热压抑的喘息喷在他耳畔,冰凉的唇噙住了他的喉结。那人一双大腿盘在他腰后,用炙热的股缝蹭着他的阴茎。   “你,真的会放我离开吗?”手冢国光掰过身下之人的下巴,怒视他意乱情迷的脸。   “手冢,求你和我做一次……求你……”他捧起手冢国光的脸一阵深吻,抬起胯部用股沟夹住了对方饱胀的茎头,“求你进来……就这一次……”   手冢国光闭上双眼,粗暴地掰开对方的双腿,将阴茎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手冢……就是这样……好满……我感受到你了……”   火热的吻落在他颈上、肩头,手冢国光只觉茎身被柔软的膣腔包裹吮吸,遵循本能动作 将之埋得更深。   铁链叮当作响,床上肢体柔韧的男人在激烈的冲撞下不知方向,拉直了颈子发出满足的吟叫……                     第二日,真田弦一郎听闻线报赶到浅草线泉岳寺站、解开黑色尸袋时,发现了已失踪数月的警视同侪。   手冢国光满身伤痕,尚存一息,不知经历了何种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