冢幸|囚徒3

⚠️R18色情因素警告。 警视手冢❌极道幸村。 随便写写,随便看看,此篇完结。

        手冢国光入院治疗期间,协助搜查课绘制了劫持者的画像、以及能判断他画家身份的室内装潢复原图。他将数月来的遭遇口述给同侪兼好友真田弦一郎,隐去了一些与办案无关的细节。“那个疯子很可能喜欢同性。”他这么交待好友。   然而,真田弦一郎带着搜查课几十名同侪,翻遍了东京都和神奈川地区地区的画室、美术馆、藏品室,一无所获,连人像对比都毫无结果。手冢国光伤愈后加入搜查,将范围拓展到可疑的私人别墅,甚至连多摩地域极道据点周遭翻遍都没寻到任何痕迹。   类似悬案档案室堆积了几十卷,多上一卷也没什么稀奇。   二人并未挫败,一如往常投身新案稽查。   一定要说有什么变化——这一定是恶魔诅咒,手冢国光这么定义这场遭遇。   他经常做噩梦,不是被关在石室内虐待便是被那个疯子强奸,以至于他开始抗拒被人触碰身体。   某次训练结束,真田从后面追上来习惯性拍了拍他的肩他都敏感地侧闪一步。而真田似乎想到了什么,自此之后连讨论案情都规规矩矩站在安全距离之外。   可想而知,这种应激反应下,手冢国光无论连异性的追求也拒绝了。                  但诅咒终归是诅咒,它总在意想不到的时间毁掉一个人的意志堡垒。   某日,几位同侪带着一位惊慌失措的瘦弱男幼师做笔录。临近换班时间,手冢国光只匆匆瞥了他一眼,那人眉宇间略带相似的气质令他又想到虐待他的那个疯子。一路上,他神情恍惚,甚至坐过了站。   回到公寓手冢便瘫坐在浴室角落里,抬脚踢开花洒,任由冰冷的水冲刷他的身体。一小股水流冲进了鼻腔,激得他咳喘连连,却吞入更多冷水。鼻腔、气管中难以忽略的窒息痛感令那日石室内受虐的回忆愈发清晰。他似乎又听到了铁链被拖动的声音,以及那个男人的疯言疯语……   手冢国光当然不会再恐惧,他只觉得浑身燥热,长久以来无法发泄的怒意几乎要点燃了他。他迅速除去周身全部衣物,将花洒开到最大。冷水激过的皮肤微微颤栗,但其他地方反倒愈加躁动,似乎每一处毛孔下都藏着一只怪兽。   “啊!”手冢国光绝望嘶吼,终而跪坐在墙角,闭着眼睛将手伸向了自己的下体,双手握住早已坚挺的阴茎。   柔顺的发丝占满汗水蹭在他脖颈间的感觉,他无法忘记。细腻却紧实的肌肤贴上他同样滚烫的身躯上的感觉,他无法忘记。吐出疯话的唇吮吸他冠状沟的感觉,他无法忘记。炙热的腔肉狠狠嘬着他阴茎的感觉,他更无法忘记。甚至这个人身上特有的香味、他颤抖高潮时尖叫的音调、他满足地伏在自己身上时肩头尚未褪却的红晕,手冢国光都无法忘记。   醒浓液体喷薄而出的瞬间,他突然发现,他已经被恶魔诅咒,再也无法做回原来的警视手冢国光了。   很快,手冢递交了辞辞,在上司恳切的挽留和同侪不解的目光中离开了樱田门。               调标,装上6号新关东,上饵、抛钩一气呵成……手冢国光将杆尾固定,回到遮阳伞下吞下半瓶水。今日收获颇丰,再来一尾,他便可以凑够二十条放生了。   “……前稻川会前任高级干部、神奈川七代目代表杉浦家次子被捕入狱,他也是神奈川地区近年来第四位被捕入狱的极道成员。据悉,杉浦是因为……”   关掉早已调小音量的radio,手冢国光快速收杆,呵,一小尾,但也足够。他打开折叠网兜,将这二十尾全部放生。   群鱼回游,激起半米高的水华,惹得对岸钓手都朝这边张望。   辞职后,手冢国光便在浅草地区经营钓鱼器材,时不时外出野钓。   十年光阴匆匆而逝,多数人已忘记当年稻川会制造的惨案,而他却一直关注新闻。目前七代目共有四十余人被捕入狱,其中有不少千叶、静冈的高级干部,但那个男人却一都没出现在公众视野。   还好现如今他需要考虑的并不是抓捕哪个成员,而是就近找野营空地休息一晚,明天再寻新的塘口垂钓。   像手冢这种野钓数日的钓手并不多,因此他找到合适的扎营点时,附近仅有一个扎了一半的帐篷。一只16寸行李箱随意地躺在帐篷边上,示意主人并未走远。   想是怕野营烧烤的人点燃草坪引发森林火灾,手冢国光发现那顶帐篷后不远处有个预留的消防喷头。   旁边帐篷的主人迟迟未归,天色已晚,他接了根水管冲洗身上难以忍受的汗渍。   正当他关闭喷头准备返回帐篷休息时,突然听到身后一身尖叫,紧接着是什么杂物掉在地上的声音。   手冢国光立即紧了紧下身的浴巾,没来得及抬头就连连道歉,一路小跑去另一顶帐篷收拾被他这“突然出现的裸体男人”惊落的物品。   画架、角尺、颜料盘,等等……   “原来您是画家”的句子正欲出口,抬眼惊见一张无论如何都不会忘却的脸!                        “是你。”   “是你!”   两人同时出声,又同时陷入沉默。   暮色渐深,他们还是盯着彼此愈发模糊的轮廓没有出声。直到一只手扯下了浴巾,两人才紧紧抱在一起,跌跌撞撞滚进了帐篷。   黑暗中没人看得清对方神色,却从彼此急促的呼吸中感受到了浓浓的思念,而非仇恨。   胸肌被湿热灵活点舌舔过,紧接着是腹肌、耻毛,以及阴茎……   手冢舒服地抿起嘴角,不自觉将手插入对方发丝中……还是那么柔顺,还是那股熟悉的香味。   狭小的帐篷内,那人骑坐在他一丝不挂的躯体上,只褪了下半身衣物,口中咕啾作响,憋到想哭。他涨红了一张脸,放软喉部吞咽硕大的茎头,像是连他的卵囊都要一并吃进去,甚至坏心眼地用齿尖啃了啃精索,才将整根吐出来,大口大口喘息,未及咽下的津液丝丝缕缕滴在手冢的大腿根。他抹了一把两人混在一处的不明液体,熟练地将浑圆的头部对准,按着手冢起伏的胸肌骑坐下去,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肉体间的契合,不可思议。   褶皱咬紧又放松,纵横的脉络被动碾过柔软紧致的血肉,细细密密的触电快感自交合之处传遍全身,轻而易举牵引二人陷入情欲沼泽。   正当男人自行控制坐落频率,失神低叫时,整个人被捧起来按倒在潮热的胸肌上,后脑勺忽地被扣住,唇齿被强行撬开搅弄,力道重得让他以为这位昔日警视在挟私报复。   似乎也确实为了发泄什么,手冢不但将男人的唇舌吸到完全充血,下身也兀自发力顶弄,干得男人浑身酥软只能口齿不清地求饶。   “唔……轻点……不可以……啊……救我……舌头……麻了……”他吟叫着,双腿却将手冢的腰腹夹得更紧,哆哆嗦嗦在手冢怀里试探着回吻。   他们性交过很次,却是第一次接吻。   手冢半张着口,一边发狠操弄,一边啃咬对方的喉结。他很想知道这位疯子的身体到底有什么不同,却发现他像所有被擒的猎物一样,都会颤抖着求饶,发出绝望的呻吟。于是他果断地将阴茎从不舍得血肉中抽离,打开小夜灯,捉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男人被突如其来的强光刺激得睁不开眼,双腿酸麻不得不得攀扶在他肩上,微启的唇和肿胀的舌头上挂满了彼此亲吻时留下的津液。许久,他才眯起眼,打量着身下正同样盯着他的手冢。   “……进来……手冢,求你。”   对方这样叫着他,几次试图低下身吞入,都被手冢躲过。   “……求你……我向你道歉,当年我不该……啊!”毫无预兆地,男人被按住臀部坐了回去,贪婪却无措微张的小口被肉茎彻底贯穿,重重顶到最深处。   灯光下,手冢国光可以清楚地肯定骑坐在自己阴茎上的男人……看清楚他红肿的唇舌、汗湿的胸腹、那在自己的操弄下来回晃动溢出白浊的肉茎,甚至能明明已经撑到极限还在忘情吞吐、被碾出一片白色泡沫的穴口……他能看清楚他的一切。   而那个男人却紧闭双眼、嘶哑低叫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直到脚趾蜷缩着、惊惶地将一股股精液射在他胸膛上。   “……谢谢你……手冢……谢谢……”四肢脱力,男人跌坐在肉茎上发出一声哀鸣,差点软倒。   手冢拥着他躺下,将他一条腿抗在肩上,堪堪抽出一半的肉茎又塞了回去。   对方发出一阵呜咽,摸索着关掉小夜灯,才敢报复般地狠狠缩着穴肉绞他。   手冢难耐喘息,索性将他两条腿都盘在自己腰间,按住大腿根不管不顾地插入,毫无技巧,像是要将男人的肚腹捅穿。   灭顶的快感袭来,两人呜咽声和喘息声此起彼伏,直到手冢一声长长的叹息,男人使出仅余的气力掰着自己的穴口,妄图容纳手冢给予的全部。   温存过后,二人也不愿分开。   甬道内的茎身再度硬起,男人乖顺地侧过身体承受新一波爱潮。                     天亮时,那位画家早已离去。   自那以后,手冢国光再未见过他,自始至终也不知道他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