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煎

-原创角色x #姬元伯,gb向。 -如题,是没下限的睡煎,abo设定。 -备注:乾元=Alpha,坤泽=Omega,信香=信息素,雨露期=O的发情期。


走进卧房的时候,十七差点被门槛绊上一跤,便忘记自己刚才想要先关窗还是先脱去外衣。窗外月正处最满的时刻,磨光了的镜子一般看着她。一切本该静止的事物又晃了晃,仲夏夹着草木气息和丝缕炊烟的暖风将她拥向被纱帐半掩起来的床。十七手上摸索着扯开自己的衣带,眯眼看向床上模糊的人影,觉得头脑发胀。

我喝多了吗?没有,不可能,清醒得很。十七在心里自问自答。醉酒的人通常是这样果断。她撩开帐子,随手把脱下的衣物抛向床脚,便重重躺倒在床铺的空位上,发出一声闷响。

侧身将脸颊贴紧还没被闷热的枕头,十七盯着背过身的人,问:“姬元伯,你睡着了?”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只能在温热空气中听见他规律的呼吸。

看来是睡熟了。

先前她是有意慢吞吞地喝,姬元伯倒先把自己灌醉了,睡得酣然。十七觉得有些扫兴,轻哼一声,朝人凑近了些。月光照进来,床帐内不再是一团昏瞑,只见姬元伯的发髻解开,松松扎成马尾垂在枕上,素色里衣的领口露出一截后颈。那块皮肤白皙,平时总是被层层的衣领严密遮掩着,十七见了,忍不住亲吻,可还来不及知觉唇上的触感,就好似一头埋进了他的信香里。

柏木似的气息被沉睡的人无意识地释放,钻进鼻腔,很快充盈颅内——因为同为乾元,姬元伯的信香引得十七天然地排斥和警惕。于是嗔怪似的,她的亲吻变成了啃咬。

可恶,这要是坤泽求欢的信香……

因为他们在床上惯是逞凶斗殴一般地争夺支配权,十七不禁想象姬元伯服软、甚至像雨露期中的坤泽一般热情地接纳自己的模样。慢慢地,两人贴得更紧,十七发觉自己起了反应。

将微微兴奋的硬物抵在男人后腰上时,她蹙起眉,但还是没等来任何动静。终于,十七不耐地支起身来去看他阴影中的脸。

任身后的人一番动作,姬元伯的双眼仍然紧紧阖着,睫毛都不曾颤动一下。十七悄悄观察着,指尖拨开他额前的一缕碎发,顿了几秒,更加放肆地凑上去吻他眼下的泪痣。她瘦长的手顺着姬元伯侧腰就溜进衣服底下,抓捏起他弹性恰好的胸脯,同时指节轻轻夹着他受到刺激而充血的乳尖。平时被这样玩弄,姬元伯大概要忿忿地看着她,嘴上抗议几句。

十七手一直不闲着,又侧躺下来,调整一个舒服些的姿势,已经完全硬挺的前端蹭着人的背,抵在他结实的臀瓣间。她呼吸稍稍急促起来,趁着醉意,解开姬元伯身上仅有的单薄衣物。从小腹摸索下去,他的性器还是不备的状态,大腿间微微发汗,手感多了几分滑腻。十七心痒难耐,挺了挺精瘦的腰便挤进了他的腿间。姬元伯这才发出声响,却只是一句梦呓。

这让十七心里矛盾,不知是否期待身前的人醒来,却更大胆地挺胯抽插起来——只是在他汗涔涔的大腿间顶弄着,女性乾元的性器却愈发的烫,甚至兴奋地溢出前液,不多时,体液因她的动作混在一起、带起暧昧的水声。

姬元伯的身体对这一切并不是毫无知觉,在磨蹭和挺弄间他大腿内侧的皮肤已经微微泛红,性器也有了反应。十七发现后便伸手套弄起来,用生茧的指腹去刺激它最敏感的部分。被这么一弄,姬元伯微微蹙眉,又几声呓语从他漂亮的唇间溢出来,不知道发了什么梦。

他腿间已经泥淖似的,柔腻的皮肉被一遍遍蹭过去,被人玩弄着的性器还遭顶撞。阵阵的快感向他脑中传去,奈何困在梦境里,只能无意识地夹了夹腿。这使得十七万分难耐,舔舔唇,更大胆地肏弄起来。

虽然和被姬元伯发烫的后穴紧紧包裹的感觉不一样,但好处是不用繁琐的扩张准备,已经足够让她迫切地想要发泄出来。她手上的动作愈发熟稔,尽责地跟上挺胯的节奏,几乎是在自己将要失去控制的一刻迫使熟睡的人一同射了出来。分不清是谁的粘稠浊液挂在她瘦长的手指上,也从人腿缝中缓缓淌下,滴在床席和皱巴巴的衣料上。

十七喘息着,恋恋不舍地紧贴在姬元伯身后,彷若结束一场激烈的交欢。不知什么时候她的信香肆无忌惮地被释出,与夜风中的柏木气息交缠,环抱着床铺。占有的欲望也是一样,用手无法拢住,尽兴地弥散开来——这离奇出现的情绪让她羞愤,不甘地亲吻对这一切暂不知晓的情人。

睡意海潮一样漫来,可是明早该怎样解释这一片狼藉呢……

(完)

算算时间正好一年没写文了,这篇算是艰难地复健吧。如果喜欢的话,请给我任何反馈,这对我很重要!(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