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妃后续

-代号鸢#崔烈 x广陵王,非史向,纯pwp。 -Tag:Female dominance,bg。 -主角没有私设名字。


子时一刻,广陵王府邸。 浴室中水汽氤氲,池边四个石雕兽头神态各异,口中流出暖水,潺潺声不断。广陵王斜倚在躺椅上,轻薄丝衣松垮系着,栗色长发被身后侍女用玉梳理过,犹如霞光纷流。 水声中,她隐约听见门外响起一个温吞的声音:“这……殿下当真如此吩咐……?”同侍女再次确认过,崔烈也没敢抬头看向那扇门,好像它下一秒就会直接消失,一股脑释出云一样的水汽将他吞进去。 被要求直接来浴室见自己,对崔烈来说可能是有点挑战性,但广陵王已经有些不耐,于是清清嗓道:“崔司徒可到了?”

“崔烈,参见殿下。”磨磨蹭蹭终于进了门,隔着最后一道纱幕,男人跪地行礼。他猜测是因为之前选妃的事,广陵王意图表现对他的赏识和亲近,才邀他作客王府,但这太过突然,他反而诚惶诚恐。 过了一会儿,崔烈也没等来叫他起身的声音,只感觉凭空一缕暖风拨弄他前额的发,然后就是带着哒哒水声的脚步朝他走来: “月中你为本王张罗选妃,淑女七百人,实在是辛苦,自然要犒赏,”这些人里不乏崔家出色的女眷,崔烈真是不多掩饰攀附的想法,广陵王府的客房险些不够住了,“至于本王心仪的人选——没有。” 话音刚落人已经到了跟前,崔烈差点抬头,却被一脚踩在胸口。白净到仿佛没遭过日晒的脚在他织锦的衣襟上不轻不重地碾过,水痕缓缓洇开。崔烈心里惊慌,开口想要赔罪,却仿佛被扼住咽喉出不了声。殿下肯定感觉到自己如鼓的心跳了,他暗想。 “司徒是聪明人,今夜让选妃这事圆满上,本王不会薄待崔家。”广陵王睨着不语的崔烈,继续说。语毕,她轻蹬这跪姿端正的人一下,还是不见什么反应,心里又是歉疚又是爽快,于是抬手示意身后侍女去脱下他身上皮毛镶边的厚重外袍。 谁叫崔烈将这番欺辱照单全收,甚至任由侍女抱着自己的外衣出了门,留下两人在浴室,广陵王心里的歉疚再减轻就要成负数了。 这边男人不语,是满心的悔恨——他怎么没有早点看出来广陵王好男色呢?世故往来,他最会投人所好,这次却摆了一场盛大的乌龙,现在可要把自己赔进去了。

待解得只剩贴身衣物,松开最后一根衣带,胸口完全裸露在温热潮气中,崔烈就怎么也不肯动了,对于之后要发生什么,他想也不愿想。这幅样子反而让广陵王更得趣,便上前一步,抬脚贴上跪坐的男人腿间,脚掌隔着那最后一层布料磨蹭起来。 也就须臾,广陵王发觉那处触感愈发温热突兀,还隐隐有前液渗透布料。她再过分动作,崔烈也只是将头垂得更低,果然是一副横下心要任她摆布的样子。 “……司徒是要本王来伺候吗?”见状,广陵王拿捏出胁迫人的语调反问,脚上动作也是倏地加重。 这一下,崔烈终于惊得猛地抬头:“不、不敢。” 对上身前人投来的目光,他发觉自己跪坐的这个高度正好……只得毕恭毕敬伸手去解那鎏金一般纹饰的丝衣。分桃断袖的事是他从未领会的,这下不得不猜想起来,在脑中紧急操练。 这边练着,眼前出现的却不是他设想的画面——这分明是女人的身体。 崔烈神情错愕,不由得顿住动作。 “今夜大人在广陵王府看到了什么出乎意料的事吗?”广陵王忍着笑。 “……不,不,没有,一切如常。”

不管怎样,要办的差事还是逃不了。崔烈听天由命,被广陵王拉着手起身,穿过纱幕。那后面灯光更暧昧,而水声更清晰。 在宽敞的躺椅上,广陵王寻了个舒适的姿势靠定,衣襟大开竟也有穿着朝服、南 面百城的气势,好像她拥有一切,不容置疑。这似乎提醒崔烈为什么拜服眼前的人。 不用再出言敲打,他跪伏在广陵王腿间。 拇指有些粗糙的指腹顺着柔软的间隙摩挲,很快分开两瓣软肉,揉弄起花蕊。而后他几乎是将脸埋在那处,双眼乖顺地闭上。他用鼻尖和嘴唇轻蹭,已经感到有些湿黏,便更大胆地吮吻起来,这让广陵王很是受用,眯着眼将脑袋靠后。不知不觉间,广陵王享受地哼了声,夹紧了大腿,身下人便以为是催促的意思,丝毫没有松懈,直到她出声叫停。 崔烈抬起头,紧张地和她对视。他依然保持着跪姿,缓缓朝人凑近了些。 “殿下请吩咐。” “……你先把这个戴上,其他不用我教了吧。” 广陵王一扬手,抛来一枚精致的玉环。崔烈接住,大概猜出是什么作用,一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一边照人吩咐的做。他解开衬裤但没有完全脱去,大概是意在留最后一分尊严,然后将玉环套上早已兴奋翘起的性器。它比刚才更充血涨大了几分,费了些劲玉环才停留在根部。这不大的玉环竟还用上了透雕的工艺,是飞蟒衔珠的图样,装饰得那处奢华淫逸,像是一件等待被赏玩的物什。 再扶上广陵王的腿根,崔烈注意到刚刚吻过的那处已经溢出清液,便借着用手继续侍弄。他的手白净修长,一看就是养尊处优,指节和指腹上是拿笔留下的薄茧。拇指继续不轻不重地搓弄着充血的花心,食指则往下探出穴口,缓缓深入。做这些时他还不忘抬眼看人的反应,确保她满意。不久,柔软的内壁放松下来,传来的温度却在烧灼他全身。他的手指抽出来时被清亮的液体裹满,零星几滴落在躺椅上。 随后,按部就班一样,崔烈规规矩矩扶上了人的腰,微微倾身,柱头在那准备充分的柔软处上下蹭起来,发出淫靡的水声。等顶端堪堪进入,才发觉比想象中困难,他再次抬头,就被人伸手弹了个脑瓜崩。 “司徒太闷了,真要我教不成。”广陵王嗔道。 于是崔烈获准一般,弯下腰兢兢业业亲吻起来。极淡的熏香气味终于充盈他的鼻腔,很是特别,还有一点新剖的竹子的腥气。趁他薄唇微张的空隙,广陵王的舌尖便钻进去,肆意纠缠。这下他的脸颊和耳廓彻底红透了,手顿了一下,才继续一毫一厘地向上移动。 这边两人像是要看谁先憋不住气似的吻着,同时广陵王胡乱扯下崔烈的衣领,露出肩膀和上臂。她先是伸手掐上他的脖颈,一会儿又往下摸索,手指毫不客气地揉捏着他胸前柔软的皮肉,掌心磨蹭着一边的乳尖,直到它被刺激得挺立起来也不停下。 好像要转移人的注意、逃避她的逗弄一样,崔烈终于在亲吻结束的那一秒大着胆子抓紧她的腰,让两人完全结合。插入的过程轻松了许多,顶端直抵深处,柱身被紧密地包裹。玉环抵在两人之间,冰凉直接击穿皮肤,让刚刚被吻得晕头转向的崔烈清醒了一点,继续卖力地挺腰操弄起来。 他的一双眼睛是难得的玉色,现在泛起水光,像山谷幽泉承接细雨。广陵王忍不住注视,像要寻个究竟,崔烈却垂眸俯身,轻而缓地吻过她的胸口,舌尖抵住一边乳尖舔吻,极尽虔诚。同时左手也终于摩挲过肋骨浅浅的痕迹,掌心全然贴上柔软的胸乳,大方揉捏着。广陵王终于停下作怪的手,眼睛惬意地眯了起来。 片刻过后,他们都专心许多,耳边充盈交合时起伏的喘息。箍着崔烈的玉环沁入体温,但坚硬不减,随着抽插的动作一下下撞击在两人结合处。 几乎是在广陵王不备的时候,她感觉小腹骤然发紧,快感中像是有什么迫近,不由得揪紧了崔烈的衣袖。“咳嗯……”她还想掩饰自己的低喘,但高潮中的淫液已经漫溢,又被裹挟着操进去,肉体交合声响亮得几乎有些不堪入耳。 “殿下……”崔烈抬眼,去追寻她极具侵略性的目光,却只见落满桃花的潭水。 待那温热浪潮终于减了声势,广陵王将手抵在崔烈胸口,示意他可以停下,眼神又复清明。

性器慢慢从穴中退出来时,崔烈感觉腰腿颤了颤。倚靠着的人心满意足,但他被迫忍着不能发泄出来,滋味很难形容——这就是玉环的作用。那物什仍然高高翘着,染着欢爱后的浅绯色,淫液顺着润亮的柱身滑下,滴在他两腿之间,让他羞耻不已。 即使膝盖磨得泛红,他还是端正了跪姿。他看向靠在躺椅上休憩的广陵王,眉头皱得更紧,却是在无声地朝她告饶。 终于,广陵王不紧不慢地应了一声,似乎已经有些困意。她撑起身,伸出右手,不忘玩味地去抠弄几下他敏感的顶端,然后抚过柱身,去取那玉环。它已经滑腻地几乎抓不住。 玉环终于松脱,广陵王收回手,有话才到嘴边,却听见崔烈倒吸一口凉气——被解去禁锢的性器忽然痉挛着,释出几股精液,竟一路抛落在她胸乳和小腹上,也滴在两人腿间。随着她呼吸带来的起伏,微凉的稠液反着灯光,慢慢往下淌。崔烈见此也是一怔,显然有些无措,只得慌忙道歉。 “这……!殿下,烈也未料到,多、多有冒犯,实在是抱歉……” 广陵王挑挑眉,但也没有气恼,反而觉得他的反应好玩,故作严肃道:“看来又得洗一次澡……你先给我收拾干净吧。” “用嘴。”她补充。 “是……”崔烈不敢怠慢。

后半夜送走了崔烈,广陵王向下属简单吩咐了谢礼的礼单和给几位崔家女眷婚事牵线搭桥的事宜,便独自倚在窗边,享受夜里带着草木香的熏风。 选妃一事终于圆满结束,她也没亏待崔烈……大概吧。总之想到他的性格,广陵王很得趣味。在走向床榻之前,她瞥见矮案上搁着一支纤长温润的玉簪,心里冒出下次能用上的点子。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