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生龙会使用拟感火球术吗?

基于Shadowrun世界观的虚构创作。

第六纪鸦科鸟类观察报告汇总

Part 1.5 “氧化膜” 【这个夜晚不尽然存在过。】

如果喜鹊的双手没有被捆住,渡鸦毫不怀疑自己现在已经被揪住头发摁向对方胯间。他对自己的技巧还是很有自信的。无需抬眼,渴求的痕迹随处可见:耸动的腰胯、战栗的腿根,还有反复放松又绷紧的每一寸肌肉。 他跪在他面前,却身为这个情境的主导者。他知道怎样给予对方快乐,也知道怎样用这快乐来折磨他。先是糖果,然后是鞭子。把他的欲求扼在舌尖。撩拨、引诱,带到云端,再一把扯下来。玩弄他。 喜鹊的呻吟很美味,因为嘴被堵住而尤其如此。他听出了里面的挫败感。渡鸦用力一吸,呻吟声猛地拔高。让人愉悦。 他很乐意就这么继续折磨喜鹊,直到对方哭着射出来。但今晚他有别的计划。渡鸦取出他嘴里的布团,命令他在床上躺下。金发青年低喘着照做,没有发出哪怕一个音节。与平时给人的印象相反,喜鹊在床上很安分,可以说沉默、甚至是乖顺的。渡鸦知道这是因为他喜欢这样。每次都是在他最彻底、最粗暴地支配他时,他会给予最热烈的回应。 渡鸦让喜鹊倚在床上,将他的四肢绑到床的四角。喜鹊一言不发地任他摆布;与其说是信任他不会伤害自己,不如说是允许他伤害自己。这个念头让渡鸦感到阴茎抽动了一下。 他早已熟悉这具身体,从外到里;他能轻易将喜鹊送上高潮,甚至不需要碰前面哪怕一次。舌头叩击顶部,手指在润滑液的帮助下迅速地顶到前列腺,维持数秒,再缓缓抽出,如此反复,让机械师一次又一次在高潮边缘悬荡;然后逐渐放缓节奏,亲吻底部和侧面,抽插转变为轻柔的按压、旋转,让甬道的肌肉逐步松弛。冰凉的镀铬手指似乎让喜鹊格外兴奋;他的胯部一下一下地顶向渡鸦的手指,两腿挣动着,幅度越来越大。 “别乱动。”渡鸦侧过脸在机械师大腿内侧用力咬了一口;挣扎不情愿地停止了。他在同一个部位轻轻吮吸表示满意,然后抽开手,拿来事先准备好的玩具。 震动打开时,喜鹊的喘息立刻变成了连绵不断的呻吟。被缚的肢体让胸膛不得不暴露出来。渡鸦能清楚地看到对方的两肋随着每一声呻吟而耸动,腰腹的肌肉线条反复绷紧又放松;括约肌紧紧地环抱着深色的硅胶,一下一下贪心地吮吸着,充血的阴茎在小腹上抽动,润滑液的水光沿着腿根往床单上淌。 此刻,喜鹊的身体已经犹如一道料理妥当的餐点,等待被食客大快朵颐。渡鸦满意地欣赏这份成果,一寸接一寸,既用眼睛,也用手指。 与喜鹊目光相接时,他停了下来。 那双注视着他的灰蓝色眼睛就像两簇氢焰;安静地燃烧着、暴露着,毫无保留地向他敞开。渡鸦突然意识到,在这一刻,他被允许对他做任何事情。 与兴奋一同陡然滋生出的是畏缩。不行,他不能——他不愿、不屑、无力承担这种责任,他从未要求过,即使是在床上。与此同时,他意识到自己硬得发疼。他口干舌燥,呼吸急而浅,金属构成的手指虚幻地刺痛着,迫切地想要挠些什么。半是无意识地,渡鸦把手移到喜鹊的脖颈上,虎口卡住喉结,然后施力。 那两簇蓝色火焰没有衰弱,反而骤然旺盛起来;非常奇怪,一种想要被伤害的欲求本身竟如此有侵略性,仿佛能够反过来伤害他。但也在这个瞬间,渡鸦体悟到:他们之间潜藏着的事物并非信任。喜鹊不可救药地被危险、被毁灭的可能性所吸引,而自己恰好能够给予这一切。 这个念头让他放松了下来。他抽开手,从喜鹊身上爬起。准备工作还差一点。 在浴室里没有花掉太长时间。回到卧房时,他看到喜鹊正很无聊似地摇晃着缚住双手的棉绳。“你打算什么时候操我?”他问他。 与露骨的内容相反,渡鸦知道这只是一句认真的、普通的询问。他一直喜欢喜鹊这一点(他不会说出来的)。渡鸦慢条斯理地回到床上,跨上对方的大腿,俯视那双仿佛在燃烧的眼睛,低声调笑:“你就这么想要吗?” 不等回答,他便骑上他的阴茎,把胯往下沉。机械师发出微弱的惊呼;这声惊呼在半途便融化成了呻吟。 “……操。你好热。”渡鸦低喃,“操。”他调整腰胯的角度,慢慢地让喜鹊的分身顶进来。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阴茎将褶皱一寸寸抻平,顶部刮过敏感点时带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刺激;即便尚未完全插入,从后庭涌上来的热流也仿佛要将人从脊椎到大脑全部融化。 朦胧间,渡鸦瞥见喜鹊似乎正在观察自己的表情,一时间对这份余裕感到恼火。尽管身体尚未完全适应被插入,他仍旧忽略不适感,猛然绞紧对方的分身;听到喜鹊猝不及防地叫出声来,他感到稍微有些解气。 很快,身体习惯了被插入,渡鸦开始晃动腰部,骑在喜鹊的阴茎上操自己。后面还塞着玩具的喜鹊受着双重刺激,不断发出响亮的呜咽,胯部胡乱试着往上顶,却受限于被缚的四肢无法更进一步。渡鸦娴熟地扼制着对方的快感,就如同老练的骑师驾驭一匹烈马,在对方的挣扎中牢牢把握着主动权——他不想太快结束这一切,喜鹊的阴茎在身体里的感觉很不错,他说不定可以一直骑到把自己操射……另外,喜鹊欲求不满的挣扎本身也很美味,他愿意多花一些时间来细细品味。 这种单方面的使用持续了相当一段时间。渡鸦开始时一直保持着时急时缓的节奏,让双方的快感一同在浪尖颠簸。渐渐地,他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迫切;他能感到腿根开始微微战栗,呼吸越发急促,但他不想停下。高潮正在逼近,他不再有余裕考虑其它,只自顾自地从喜鹊身上攫取快感。但也正是因为太专注于取悦自己,他没有注意到一件本不难发现的事。 喜鹊的双手方才挣脱了束缚。在渡鸦猝不及防之时,喜鹊抬手环住他的肩,按着后颈压下他的身体,然后与他唇舌相接。 渡鸦失措了一瞬。然后他立刻反击,舌头探入对方的口腔夺回这个吻的主动权,缠绕、吮吸。他们贪婪地、争斗般地吻着,谁也不肯放过谁,渡鸦抓过喜鹊的手腕摁到床上,牢牢钳住,这同样是一个反击,一个暂时的胜利。他的下半身没有停止律动,尽管现在的姿势让插入的角度有些别扭,尽管他并不喜欢在这种时刻接吻,但眼前这一切加起来的感觉太好了,他不想停下来。喜鹊双手挣动了几下,如同放弃了一般摊开掌心,随即又因为快感而紧攥成拳。 他们几乎胸腹相贴,渡鸦的阴茎压在喜鹊的下腹来回摩擦,前液涂抹出一片湿迹,这加速了高潮的来临。射精时,渡鸦狠狠地咬住喜鹊的下唇,直到微弱的铁锈味从舌尖徐徐漫延开来。他舔舐那渗出的味道,亲密地、贪婪地吮吸那伤口。喜鹊几乎是和他一起高潮的,也许正是咬伤催化了这个过程,他从鼻子里发出绵长的呻吟,腰部抽动着射进他的身体里。 高潮过后,渡鸦放开了喜鹊的手,喜鹊便环住他的脖颈,把舌尖探入他口中。渡鸦以往并不会在事后温存,但今天他累了,而且这感觉并不坏,于是他容忍了这份亲昵,任由对方的舌尖在自己口中扫了一圈,然后听到喜鹊说:“确实有血的味道。” 渡鸦没有接这个话茬。“我之前该绑得更结实点的。” 他感觉到对方笑了,便偏过头去看他。喜鹊的情态像一只吃饱喝足的猫,一副很满意,而且懒洋洋的样子。“下次你该注意点。” 下次。 渡鸦突然意外于自己并没有对这个词产生任何额外的想法。

那天凌晨,他像往常一样从噩梦中惊醒,准备离开。 喜鹊的客厅里,之前播放无聊球赛的投影还打开着。他顺手关掉投影,然后走出这间公寓。昏暗的楼道里,他点燃一根烟,用力地吸了一口,以图冲淡嘴里虚幻的铁锈味。

惊蛰

【她如何成为“惊蛰”。】

女孩原本没有名字。

在荒野,没名字的孩子有很多。 无论有名字还是没名字,荒野的人类都用同一种方式生活。为了争夺食物、屋顶或半块能保暖的毯子,他们成群结队,像狼群一样行动,从不惮于和荒野的怪物以及其他人类彼此撕咬(有时是字面意义的撕咬)。

她那样的小孩原本是活不下来的。活下来的原因是一把刀。 她是从垃圾堆里找到的那把刀。不知什么人只剩半截胳膊的手当时仍然紧紧握在刀柄上,她花了点功夫将刀抽出来。 那是一把打刀,远离荒野的现代科技之结晶:高强度的合金,一体成型的铸造工艺,激光镌刻的产品编码。在第六纪的世界,这把刀毫无特点;它与流水线上制造的每一把刀同样坚韧、轻巧、锋利,远超荒野住民的任何武器。 从那时起,女孩就一直带着这把刀。即使到了现在,她也必须抱着刀才能睡着。

女孩倚仗这把刀勉力活着,像动物一样不问活着的缘由。 女孩没有名字,但因为总带着那把刀,她渐渐获得了各式各样的称呼。比如“那个拿刀的小鬼”,又比如“拿刀的小崽子”,而最简略的时候,就叫“小刀”。 尽管对小刀本人而言,无论名字还是称呼,都没有什么意义。

被觉醒的野兽袭击,在荒野里并不是多么罕见的事:发狂的狮子撕裂了女孩的腹部,它自己也被斩下了头颅。 被称为小刀的女孩躺在荒野中,脸埋在土里,身体逐渐变冷。恍惚中,她看见了重叠在现实之上的另一个世界:物体的轮廓变得虚幻,而野草和土壤散发出变幻不停的微薄的光来。 一只大得吓人的秃鹫盘旋在自己身体上空。她知道,这种鸟吃尸体。 你要死了,你要死了。秃鹫说。 我知道。 你想活吗?你想活吗?秃鹫问。 想。 如此理所当然。就像动物从不质疑自己生存的原因。 某种联系就此产生;女孩遵循秃鹫的指导,调动起自己身体里新生的魔法能量,无比勉强、但仍然是成功地,重新握住了刀。 向西走。秃鹫说。

向西走,就是走向荒野深处。荒野的人类居民通常住在荒野边缘,与文明社会偶有沟通。 荒野的深处只有荒野。 开始的两天只能吃草根。身体恢复些之后,就抓一些昆虫。再之后,甚至能捕捉小动物。若碰上下雨,就抓紧时间多饮泥坑里蓄积的雨水。 伤口慢慢恶化,但女孩并未留意。 饿而食、渴而饮,入夜了就蜷起身体休息。不好奇自己正去往何方。她只是握着刀不停地行走、行走。

在猎人的小屋门口,女孩终于倒下。

年迈的猎人给她食物,为她治疗伤口。痊愈之后,女孩留了下来。 猎人介绍自己说自己被起名叫贺兰,但那是过去的事了。他没有问女孩的名字。荒野的中央只有两个人,必要的称呼只有“我”和“你”。 猎人平时是人,但有需要时会变形为一匹灰狼。猎人把使用魔法的技巧教给女孩。女孩和猎人一起打猎。女孩学着使用猎人的一台老旧的通讯链,感到新奇。 慢慢地,女孩的话变多了,说的句子变长了。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直到年迈的猎人因旧疾而卧床;病情恶化迅速,猎人知道自己命不久矣。 对此,女孩决定离开荒野,前往陌生的城市寻找医治的办法,并为了可能的治疗费用赚钱。 猎人既没有支持,有没有劝阻。他只是显得很悲哀。他说: “我不知道当初留下你究竟对不对。也许你身体一痊愈,我就该让你离开的。” 女孩不解地看着他。 “你刚来的时候,就像动物一样。你没有问这是哪里,没有问我为什么救你,看到我递给你粥,就一声不响地接过去吃。 “不关心过去或未来、原因或结果。从不质疑,从不忧虑。眼中只看到现在。无比单纯。动物就是这样的。 “我住在这荒野深处,有一部分,就是因为怀念这种生存方式。 “你知道的,动物会为同类的逝去而悲伤,但却不会试图阻止必将到来的死亡。死是自然的。你本不必为我做这种事。” 猎人的声音变得嘶哑。“我当初收留你,与其说出于善意,不如说是一位老人的孤独……到了现在,看到你渐渐获得独属于人类的种种负担,无论你自己怎么想,我仍然……感到愧疚。” 女孩想了想,说: “我是人类,而且想救你。”顿了一下,又说:“贺兰也是人类。” “是啊,是啊……”贺兰叹息,“也许你不会像我一样,后悔成为人类。” 女孩没有对这句话作出回应。她指了指那台老旧的通讯链:“那里面说,赚钱需要代号。需要一个不是名字的名字。请给我一个那样的名字。” 女孩得到的名字叫做“惊蛰”。 当初,重伤的女孩在贺兰的屋中苏醒时,他依稀记得自己听见当年第一声春雷自天际隆隆滚过。

在外奔波期间,通过通讯链,女孩一直与猎人保持着联系。但还未等她找到医治的办法,他的音讯就断了。 女孩赶回猎人的小屋,在屋外的空地上找到了死去的灰狼。荒野的动物死后,尸骨都会回归荒野。狼的脸没有人类的表情,但贺兰的姿态显得很安详。 那台老旧的通讯链里储存着一条早已录好的语音消息,标注着给“惊蛰”。 那是短短的一句话: “无论你选择怎样去活……好好活吧。”

第六纪鸦科鸟类观察报告汇总

Part 1 “电火花” 【这不是坏事。大概。】

1. 你知道在高空中走钢丝的感觉吗?

2. 小学的时候,喜鹊从教科书里读到富兰克林的风筝实验。他如法炮制,在一个雷雨天牵着自制的铁丝风筝在柏林的中央公园里奔跑。狂风吹得他几乎双脚离地,雨点砸在他脸上和身上,他一边跑一边哈哈大笑,既畅快又兴奋。他知道这很危险,但却一刻也没想要放开手中的线轮。他的背脊上至今残留着树枝状的雷击伤疤。

3. 他的一位朋友有过评价:“你这种人来狂奔,不是三天之内死掉就是会莫名其妙地活上很久。” 喜鹊有自知之明。他不是看不到危险,只是他觉得自己脑子里一定是有哪个部分出了问题,某个螺丝松脱或者齿轮咬死,驱使他一次次义无反顾地脱轨,从“安全”的道路上偏斜。小时候,他第一次经历停电,母亲点起蜡烛,告诉他不要碰它。他好奇地注视那摇曳的火苗,然后伸手捏住了烛芯。烫极了,疼极了,他指尖的水泡过了一星期才好,但就算时间倒流,喜鹊知道自己仍然会伸手,他不可能不去碰。就如同受到某种召唤。好比飞蛾总会扑向火焰最盛的地方。

4. 较之幼年,他已经改善了许多。现在他能像正常人一样打发掉大部分的时间而不把自己搞死。但他仍然——他很喜欢这个比喻——像一台有着顽固毛病的老机器:平日能够正常运行,但在特定情况下就会出问题,出老问题。就像那些戒不掉酒精的人一样,他戒不掉肾上腺素。在那些让旁人毛发倒竖、血液结冰的时刻,他会感觉到那种熟悉的召唤:手指抽搐,心跳加快,恐惧感让位于纯粹的兴奋。他会微笑。

5. 对喜鹊的未来作出不祥预言的那位朋友是个阴沉而刻薄的人,尽管必要时可以变得风度翩翩。人们叫他渡鸦;他名声不怎么好。他们是在某个熟人的派对上认识的。当晚喜鹊喝得微醺,他们结伴绕进那间酒吧肮脏的后巷,然后渡鸦让他射在自己喉咙里。 他嵌在他生活的边缘,像一个无伤大雅的恶习。通常隔上十天或半个月,渡鸦会给他发消息,然后他们碰面,一般是在喜鹊的公寓里。喜鹊从没主动联系过他,感觉没那个必要。 喜鹊的朋友,别的朋友,偶尔会问:“你在见他?”或者,“你还在见他?”喜鹊会含糊地回答:“偶尔。”像是一名声称要戒烟的人说,今天只抽了半根。他的朋友会用那种模糊的无奈眼神看他,他们不赞成,但远没有到要和他“谈一谈”的地步。

6. 也许朋友们对他的担忧是对的。也许他对自己的担忧是对的。在他们共享的时间里,偶尔,一些转瞬即逝的时刻,渡鸦那双棕黄的眼睛背后会露出某种平时隐藏得很好的、纯黑色的东西。当他把喜鹊摁到墙上时太过用力,当他啃咬他的嘴唇直到出血,当他扼住他的咽喉,手指缓缓攥紧,让他的意识在黑暗中漂浮。喜鹊从不拒绝。他接受一切,接受他,反过来攫取他,甘之如饴。因为总在与毁灭刻骨地切近时,他会如此强烈地感受到“活着”。

7. 也或许,至少有时候,不止这些。当他们坐在喜鹊狭小而杂乱的公寓里唯一的一张沙发上,在昏暗的灯光下看战斗摩托比赛的重播(渡鸦对这项运动有很多尖刻的评价,喜鹊则只对里面的摩托感兴趣,但西雅图C4级战斗摩托联赛是除本地新闻以外最便宜的节目),空啤酒罐堆在茶几上(渡鸦有时会带着德国产的啤酒登门拜访,他们都不喜欢加美国本地的牌子),他们会懒洋洋地交换一两句话,一声含混的赞同,不一定和比赛有关。他们有时会说到故乡,喜鹊在柏林长大,经历却异常平凡,而渡鸦谈及杜塞多夫时总是口吻嘲弄。偶尔两人共同的母语中有某个字眼意外构成了谐音,他们会同时笑出来。在这样的时候,渡鸦独有的那种半带讥讽的笑意会显得有几分真实。在这样的时候,抛开所有曾做的和将要做的事,他们感觉起来就像是……友人。 他们有时会在沙发上接吻,也有时不会。有时他们不知不觉睡着,连节目投影也不记得关。当喜鹊醒来时,渡鸦总是已经离开。喜鹊对于渡鸦从来不帮自己关投影这件事略感不满。

8. 好比不同盒子里的两块拼图意外地能够嵌在一起,他们依各自的步伐以一种古怪又流畅的方式踏入同一支舞。如果问渡鸦,他会熟稔地把话题带过,捎带一句隐晦的挖苦。如果问喜鹊,他会思考一秒,然后认真地问: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问题。只是存在这么一颗谁也不知道的种子,尚未、也或许永远也不会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