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愿意看的兔耳男大学生突然陷入发情期怎么办
缀泉R18
“戴兔耳的男大学生根本就不会有人喜欢看的!”皆木缀有气无力地吐槽。 由于这次的公演里有兔耳形象,满开剧团的剧作家皆木缀老师只得同监督一道翻出春组第二次公演时的兔耳头箍。原定的兔耳角色是由咲也来扮演,但是在看到这个熟悉的头箍后,监督举着兔耳看了一会儿,转头盯着在一旁收拾其他箱子的男大学生。 低头收拾小道具的皆木缀忽感毛骨悚然:大概是兄弟们又想着等他回家去做什么恶作剧了。他努力让自己的想法转移到家族的兄弟们身上去,奈何脊背处传来的注视感强烈到他无法忽视的地步。春组某大学生慢慢转过身体,只见到拿着兔耳发箍悄悄靠近的立花泉。 “我拒绝!”皆木缀不待女性说话便先行拒绝。 泉低下头,两侧的长发滑至胸前。 演技太差了啊,监督。缀内心叹气,仍是坚定地双臂在胸前交叉:“就算有过兔耳经验交换角色也是不可能的,咲也也是需要积累相关经验的——” 泉双手合十:“但是缀君的兔耳真的很可爱。”她捏了捏兔耳发箍,继续道:“而且只有在缀君头上才能体现出兔耳的质感哦,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并不会有这种神奇的效果。”缀十分冷酷地拒绝了监督的请求,并传达了作为一个健全的男大学生他拒绝在非必要情况下戴兽耳发箍的事情。 泉冷静地吐槽:“一般的健全男大学生也不会有戴兽耳的机会哦缀君。” 一·击·必·杀! 皆木缀试图挣扎:“但是有人耳头顶还戴兽耳也很有违和感吧?身上也没有穿三月兔的服装……” 泉一步步靠近可怜弱小又无助的剧团剧作家:“只是想再看一看穿日常服装的兔耳缀君,不会有别人看到的。” 仓库的天窗里漏下外面的晴朗阳光,在光洁的地板上形成一道漂亮的光斑。泉那双红宝石一样的眼眸在背光的阴影里闪烁着明亮的光彩。 被逼到上身后仰的皆木缀内心哽咽一声,自暴自弃地在女性面前底下头颅,展示出毛茸茸的发顶。他现在只希望这件事不要被同宿舍的真澄知晓:“监督,只有这一次哦,非公演期间限定。” 泉握拳,并低声欢呼。女性移动到到缀的身前,直起身来给他戴上那个粉嫩的头箍。他低垂的目光恰好落在泉的胸前,缀收紧手指,不自在地转移了目光,盯着女性膝旁的地板,似乎正好对那处的木质纹理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这种漩涡状的纹理可以考虑建议幸用到下一次公演的服装里…… 泉温热湿润的鼻息似乎就在他的耳边吞吐,女性较男性略高一点的体温也令他感到难以忍耐。她打量那对粉白色的毛茸茸兔耳,满意地评价:“幸的手艺真好啊……” “太、太近了!”缀实在无法继续忍受这种亲密的折磨,红着脸抬头,怒目而视身前的女性。监督总是这样迟钝而不自知地不断靠近他,他可是个普通的男大学生,对他总该有点保持距离上的认知。 “不要因为比我年长就觉得我毫无攻击力啊!”缀握住泉对他来说过于纤细的手腕直视那双因为惊讶而略略睁大的红色的眼眸,“我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监督你太迟钝了。” 泉低头道歉:“抱歉,但是缀君真的很适合这个兔耳发箍……” “所以我可以摸一摸吗?” 漂亮的兔耳动了动。两人都未曾发觉,只是对视着。 缀叹了口气,只觉得自己又老了几岁。泉收到这个不算默认的默认信号,郑重地对缀弯腰致谢:“十分感谢您的配合!” 不,等等,监督这是在干什么?青年陷入迷惑。除了答应监督吃一周的咖喱外他根本没想到居然会收到这么郑重的道谢——归根结底这种事情根本就用不上这么正式的道谢吧?! 靠、靠、靠近了……太近了……监督最近是不是又瘦了,腰看起来比上周看起来细了不少——这、这种触感…… 缀悚然一惊,登时慌张退后。正陶醉于兔耳毛茸茸的触感之中的泉被迅速后移的缀惊醒,惊讶之余也不免有些失落:她过于兴奋的情绪似乎给缀君带来了麻烦。 “抱歉,给你带来了很大的麻烦吧?”泉坐在原地,低头回忆自己做的事情,开始细数自己的罪状。缀远远地靠坐在纸箱旁,表情隐忍不安。 缀试图开口打断泉的反思:“不,监督我想你误会了,只是……”屁股处的痛感愈发强烈。他刚刚由于泉的接触而有了过于激烈的反应,现在轮到自己品尝后果了:因为向后移动的动作过于粗暴,尾骨处突然冒出的小东西似乎很有些不满。 泉抬头看向缀,歪头:“诶?” 皆木缀表情空白:“这个兔耳好像活过来了。”还有尾巴。
缀不知所措地坐在泉柔软的床上,神情颇为窘迫。那双柔软挺立的兔耳微微颤抖,仔细收集了泉翻找医疗箱时衣物摩擦的声音和细微的气音。 缀敏锐地察觉到较之前出色得多的听力、以及被空气包裹住耳朵的凉意。他摸了摸头两侧人耳的位置,挺立的轮廓明确地告诉他人耳也并未消失:本来有兔耳的普通男大学生就不会有人看现在还有人耳——这下算是彻彻底底的兽耳失格了。 兽耳和人耳并存是连媚宅都媚不了的!某个大学同学曾在他身边信誓旦旦地说出这种话。当时陪着那个同学一起去兽耳咖啡厅进行社会观察的缀已经忘记自己听到这句话是什么反应了,但现在心中却弥漫起一种他很少体会过的不安感。如果真的是那样子,监督……泉会喜欢这双兔耳吗? 泉提着医药箱回到缀的身边。虽然客厅里常备医药箱,但出于可能发生紧急事态的考虑泉和左京还是在每间宿舍都配备了一个可以对外伤稍加处理的小型医疗箱。泉把箱子放在床沿,认真道:“把裤子脱下来吧缀君。” 缀瞪大了眼睛。 泉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补充:“露出尾巴的程度就可以了。” 这不是脱多少的问题,这是脱不脱的问题。缀憋红了一张脸僵在原地,粉嫩的兔耳高举并贴到一起。泉余光扫过那双兔耳,若有所思。 “缀君是在紧张吗?” “监督你要脱我的裤子检查怎么可能会不紧张……”缀单手扶额,内心除却紧张竟还有几分期待之情,他尚存的理智压下那股莫名其妙的感觉,“不要对着男人说要脱下他的裤子啊。” 泉迟疑:“但是不是尾巴受伤了吗?你自己是没办法检查的吧。”而且缀君好像也不是很乐意被别人看到这幅模样的表情,泉咽下了这句话。 “监督你明明平常也是个常识人但在某些方面真的很粗心。”男大学生内心的期待之情在此时慢慢升腾,然后变质。他坐在床沿侧身贴近身边的女性,绿色的眼睛里少见地漫上一层水光:“戒备心太弱了。” 由于长出兔耳和尾巴的缘故好像性格上也带了一点兔子的影响。泉看着缀的眼睛似乎有了点模模糊糊的猜想。 年轻的剧作家拥抱住监督。本以为在贴近心仪的女性之后内心升腾而起的感情会暂且平缓,却不防这个举动就如同在满布面粉的仓库里点燃蜡烛,那股汹涌的感情不但没有被安抚下去反而将他灼烧得愈发渴望泉的垂怜。 想要。缀收紧了手臂。他已经十八岁,并非不知道这种突如其来的亲密欲望究竟是何物的年纪。但在这种情况下只觉得羞耻:只是长了双兔耳朵和一只兔尾巴就真的以为自己是只兔子了吗?雄兔长年累月的处于发情期中,但他不是。他也不该在眼下这种情况里对怀里的监督抱有这种不该存在的想法。泉是信任他并且为了维护他的自尊才将他带进自己的房间检查,但他却…… 缀将头埋进泉的颈窝,一双兔子耳朵也蔫耷耷地搭在头上。 女性柔软圆润的手臂环抱住了大学生的背部。泉轻轻地拍打缀的后背,柔声安慰:“不要怕了,我一直在的。” 泉的气息温柔平和,将缀的不安与羞耻一点一点地拍打开:“突然有了兔耳很不安吧?不要紧的,我会一直陪着缀君的,这件事情总会有办法解决的。” 缀发出一声模糊的气音,蹭了蹭泉的脸颊。泉敏锐地发现那双兔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同时往前倾倒了。 泉毫无自觉地内心感慨:这样子撒娇的缀君真的好可爱……有点心动。
缀趴在泉的枕头上,长裤半退露出毛茸茸的兔子尾巴。女性柔软的双手轻轻握住尾巴的根部,向上提起。大学生整个人抖了一抖。泉连忙安抚:“是我太重了吗?要不要轻一点?” “不……”缀应答的声音近乎呻吟,令泉的心弦忍不住震颤了一下。“请继续就好,不用管我。”他违心地说出这句话,将脸彻底埋进满是泉的气息的枕头里。他怎么好意思告诉身后的女性尾巴现在可以说是与耳朵一样的敏感之处? 泉毫无防备地继续检查,并不知晓尾巴的主人所遭受的欲望的煎熬。女性的手掌温热而柔软,像温泉一样包裹住从他尾椎处长出的尾巴。 好像没什么问题。泉沉思,手指不自觉地继续梳理着毛茸茸的尾巴。但是之前在仓库里看缀君痛到差点难以站立的地步……与现实中的兔子尾巴的功用并不完全相同,并且恢复能力更加出众吗?陷入思考的泉并没有注意到大学生愈发低哑的呼吸声。 身体由于情感与欲望的刺激而愈发敏感,但精神还保留了最后一丝清醒。缀因此而饱受折磨。他绝望地发现因为尾巴处女性温柔的抚摸,身前的某处也开始渐渐苏醒——或者说是早已苏醒只是现在才开始张牙舞爪地叫嚣自己的存在感。 “监督,”缀突然开口打断了泉的思考,“尾巴的触感怎么样?” 我在干什么?缀的内心崩溃道,这是骚扰吧?!这绝对是仗着泉不知道所以进行的骚扰吧!不可以这样子的……他钦慕着监督这样的女性,正因如此这种行为才是绝对不能做的可耻的行为。 “唔,毛茸茸的,很舒服。” “但是,兔子的尾巴……是敏感地带。所、所以……”请不要再摸了。属于兔子敏感的一面再次占据了上风。作为一名剧作家而言,皆木缀无疑是敏感的:他能敏锐地发觉剧团成员们性格特点并在剧本中巧妙地表现出来,他能汲取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并将其化为养分输送给剧本,他也能察觉到人们感情的细微变化并在细致入微的观察后使创作剧本时有了可靠的参考。但这与兔子的敏感并不相同。兔子的敏感是基于自身对感情的渴望,然后诚实地表达出来。而他的敏感只能将感受到的情绪与认知注入剧本,由化身为剧中的角色将其演绎出来,自身大部分时间隐于幕后。兔子敏感的那一面恰好将他自身敏感的那一面展现在所信任而怀有爱慕之心的泉的面前—— 想要撒娇、想在泉的面前表现出自己更为可靠的一面,以及想和这位可靠的年长的女性有更亲密的接触。 泉尴尬地僵住身体,然后慢吞吞地将手从尾巴上移开。 “对不起是我失礼了……诶?”泉还未说完话便听到缀近乎满足的一声叹息。她的手掌在离开尾巴时不小心擦过了尾巴的根部,带来的快感令这位正值青春的男大学生无法压抑住自己的喘息。 泉顾不上尴尬,俯下身去查看缀的表情,长且顺滑的棕色发丝垂到缀的耳边:“怎么了缀君,是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缀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太狡猾了……” 泉:“嗯?” 缀侧过脸凝视着泉秀美的面容:“泉你太狡猾了,明明意识到了……” 泉十分疑惑,不知缀在说什么。 缀慢吞吞道:“兔子太寂寞可是会死掉的。” 但是中学时期养的兔子并没有……泉还未反应过来便被缀拉到了床上,呆呆地看着这位剧团平日里可靠的后辈开开闭闭的嘴唇:他在说什么? “……泉既然养过兔子那么也是知道的吧,公兔子的发情期……” 泉蓦地反应过来,此时此刻却只能发出疑惑的语气词。压在她身上的大学生说的每一个字都能听懂,但连起来怎么就听不懂了呢? “……我可是有明确地提醒过你要和身为异性的我保持距离但你没有离开,那我可就当做默认了哦……” 好、好、好像是到发情期了?公兔子的发情期是什么时候来着?泉慢半拍地想着,表情空白。公兔子的发情期好像……是全年来着……全、全年?!
到底是如何走到这个地步的呢?泉自心底发出疑惑。 并非是未曾对皆木缀这位尚且稚嫩但颇具天赋的剧作家产生过心动,但是突然一起躺倒在床上这件事还是令泉大脑里那根属于与异性恋爱的弦再次跃动了起来。缀之前不断地告诫她让她与他保持异性之间的距离,泉不为所动。她是否是早已感知到内心情感然而熟视无睹了呢? 长着兔耳的男性压在她的身上,皱着眉头不满道:“请一直看着我吧。”他顿了顿:“更多的。我知道你一直在看着我们成长——但是我想要监督的目光更多的集中在我的身上。” 是兔子的影响吗?敏锐的监督察觉到了什么。不,不止,应该是将缀君内心最为敏感的那处放大了来表达。相较于春组的其他人,缀的性格并不是最突出的那一个,是因为这一点吗? “我很开心,”泉坦然回望着缀,“缀君能对我说出这种话来我很开心。”她捧起缀的脸庞,素净的双手带着女性特有的气息在这方狭小的空间内扑面而来:“我今后会更多地注视着缀君,但缀君也请更多地回应我的注视,在舞台上绽放吧。” 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想到舞台的情况啊,缀颇有些哭笑不得,但正是这样的性格才是满开剧团的总监督立花泉才对。 缀蹭了蹭泉的手掌,粉白兔耳高高立起左右摆动。 啊,泉后知后觉,现在的缀君好爱撒娇。 “虽然看起来很像撒娇但并不是撒娇,”缀亲昵地在泉的肩颈处乱蹭,“只是想要和泉更亲密一些。” 叫、叫了我的名字?泉意识到这点后脸渐渐红了起来。之前虽然有被缀作为玩笑性质的报复叫过名字,但在如今这种情况下被他呼唤名字总觉得有些害羞。泉试图抽回自己的双手,但腰腹处传来的触感却令她不敢动弹。属于男性的手掌按住她的腰肢,掌心比平常更为火热。 “缀君?”女性试探性的询问声传进正处于发情期的兔子先生的耳朵里。深陷情欲中的神智终于暂时回归到这具具有异族特征的身体里。缀稍稍拉开了与泉的距离,眯眼打量泉现在的模样。想要在泉的身上留下自己的标记的念头一直在他心底叫嚣,所幸比起留下令泉感到痛苦的咬痕他更希望是…… 缀痛苦地呻吟一声,侧身翻到泉的脚边蜷缩起来。他究竟做了什么才会让泉衣衫不整到连内衣都露出来的地步…… “抱歉,我……”缀嗫嚅,“我对你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怎么处理我都好……” 泉坐起来盯着缀垂到脑后的兔耳朵思忖片刻,开口:“嗯,我接受缀君的道歉。”缀的心提了起来:处刑的时刻就要到来。 “很痛苦吧,发情期。”泉跪坐在他的身前,伸手覆上缀的手掌,“能坚持这么久辛苦了。” “是因为我的请求缀君才会戴上这个发箍,追根溯源的话事情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也有我的一份责任在里面。” 缀抬起头:“不是这样子的!监督你根本就没有……” 泉的手指按压在缀的嘴唇上,阻止了他未尽的话语:“所以让我帮忙吧。” 缀睁大了眼睛。
泉抚摸兔子的手法不可说不是一绝。缀在长出兔耳和兔尾巴之后,后背也像兔子一样成为了敏感点。女性柔软的手掌自缀的兔耳尖端起始,沿着脊椎一路下滑,激起缀难以抑制的舒爽喘息。趴在泉的大腿上被心仪女性的气息包围着的某男大学生此时只觉得幸福而煎熬。 听着享受膝枕的青年的低哑喘息声,泉手上动作不停,略加思考之后迟疑道:“不必压着声音也可以的……” 缀坚决地拒绝了这一动人的建议。会忍不住的。不能对监督做更加失礼的事情了。 泉失望:“好的。” “泉你为什么听起来这么失望啊喂。” “因为缀君的声音很好听,”年长的女性振振有词,“想要再多听一点有什么错。” 缀面无表情:“……”拜托了泉,请对他抱有警戒心! “因为会忍不住的。” 泉对缀的话感到惊讶,恰好滑至兔尾根部的手掌不自觉的抓了一下。缀忍不住闷哼一声。 “抱歉,”泉斟酌着遣词用句,谨慎地对膝上的兔子先生说,“但是如果是缀君的话我是没有问题的。” 缀沉默一瞬,翻身坐起:“我可不会半途停下哦。”
受到发情期的影响,缀的亲吻热情而有力,但比泉预料得要克制许多。 泉眨了眨眼睛,少有的在这个像春组的大哥哥一样的大学生面前感受到了作为年长者的余裕感。然而不待她信心满满地施展出拙劣的接吻技巧,她身上的男性便无师自通般的撬开了她的唇齿,汲取她口中的津液。 哪怕这个时候缀也没有忘记吐槽,含混不清的声音自他唇间溢出:“这很容易吧——而且我可是个正常男性怎么说也看过一些……”他一时间对那几个词难以启齿起来。 泉恍然大悟:“所以缀君也有看过那方面的相关资料吗?有点难以想象缀君看这些东西时的样子。” “那种时候的欲望就算再怎么激烈也不会超过现在了。”缀坦诚地表露自己的想法。没有哪个男人在心仪的女性躺在自己身下时的欲望还比不上自己独自一人自渎时的欲望的。他难耐地用下身在女性的腿间顶弄,是无比下流而淫秽的动作 缀轻轻啄吻泉红润的嘴唇,内心被一种奇妙的感情充斥着,几乎要将他撑裂开来。他一直以来钦慕的女性,满开剧团的监督,正在与他亲吻,两个人甚至还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进行更亲密的事情。 接连发生的事情充满了令人感到不安的梦幻感,再加上体内激素的影响,缀感到了只有在截稿期即将来临然而剧本还未动笔时才会有的焦躁感。 兔耳上传来的阵阵快感将他的焦躁压了下去。缀的瞳孔在泉讪讪的笑容里找准了聚焦,低下头去轻轻咬了一口泉的下巴以示惩罚:“泉,不乖哦。” 缀的手掌不知何时已经将泉的衣服掀起,攀上她的胸乳。虽然是普通的男大学生,但缀是不清楚女性内衣的关窍的。被冲昏头脑的青年耐心告罄后直接粗暴地将内衣推了上去,手掌遵从内心的欲望不断按压揉捏。本就因之前近乎于调情的爱抚下缀所发出的喘息声而引起了些微欲望的立花泉此时恨不得直接将脸埋进缀的肩窝,她已经可以察觉到在身上的男性的耳鬓厮磨下腹部愈烧愈旺的那股火焰了。 缀有些可惜不能看到泉如明月般圆润可爱的肩头,但不要紧,泉的其他地方也很可爱。他弓起腰,大口吸吮泉那对出乎他意料大的胸乳起来。 “哈、哈……”泉向上拱起背部,抓住缀背部的衣物,想要逃离这惊人的快感与羞耻,又在本能的驱使下试图获得更多。鉴于两人的体型差距,缀一手以轻柔又不允许拒绝的力道托起女性的腰背,一手探进她的裤子隔着内裤玩弄挺翘紧实的臀部,手指深陷进饱满的肉里。 泉对这一波波向她汹涌而来的、从未体验过的凶猛欲望感到恐惧,抱住了正在她的乳房处探索的头颅以寻找安全感。可这一举动无疑是将美味的植物送进饥饿的兔子的嘴中。兔耳青年的双手全都伸进了她的裤子,压住女性的胯部贴向他的胸口。泉意识到如果不想让自己向后倒去就只能抱紧缀的后脑这一事实后羞怯难当,垂眸看到在她眼前晃悠的兔耳,报复心发作间干脆张嘴含住兔耳朵粉嫩的尖端舔弄。 缀打了个激灵,险些没有抱住泉的屁股。泉又用牙齿轻轻啃咬兔耳耳廓表示不满。享受了一次意料之外的埋胸后敏感的耳尖又被女性温热的唇瓣叼住,这种刺激让缀的下身胀得发疼。他在泉的臀部停留的手掌无意识用力,引得女性低低的痛呼一声的同时舌尖也顶上了兔耳的敏感部位,蹭出长长一条水痕。 缀这下子连尾巴上的毛发也炸了起来。 他剥下女性的裤子,尚存的理智让他伸指试探了一下泉下身的湿润程度。 足够了吧。明明毫无经验却在发情期的影响下将这方面的直觉提升到了一个恐怖的地步。缀这么想着,拉开裤子拉链拨开内裤,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顶到了泉肉穴的入口。 泉被放倒在床上,满面红晕的美丽女性侧过头去咬住自己的指关节。两人的衣服虽然都一件不少地穿在身上,但在意乱情迷地互相爱抚探索期间早已凌乱不堪。缀尚且好一些,只是裤子半退露出尾椎处的尾巴和前面的性器;泉的衣服待遇就没这么好了,上衣被卷到肩膀,内衣也被推到乳房上方在她白嫩的皮肤上留下通红的勒痕,下身裤子的纽扣更是半掉不掉露出浅色的内裤。 缀被美景迷惑,凑上去亲吻泉的唇角:“监督是山林间迷惑人心的妖怪吗?” 泉:“长着兔耳朵的缀君,我是人类哦。” 缀一边叹着气一边笑起来,表情微妙又轻松。两人终于彻底结合在了一起。
兔子先生俯下身去热情又小心翼翼地亲吻他的爱丽丝:“痛吗?” 泉的脸上还带着未曾退去的的潮红,明亮的红色眼眸里盈着一层粼粼波光。她眯起眼睛将视线投注到身上的男性身上,似乎直到现在才将他真正视为一个可以与她共赴极乐的异性。她扶住撑在她身侧的手臂,皆木缀的身材比她预料中的还要好一些。 “不痛,只是……”泉打量着缀高大的身材,言辞颇为谨慎,“压迫感……” 缀一边道歉一边下半身开始了动作:“是因为我的身高所以给你带来了压迫感吗?真是不好意思啊……只是现在的我已经停不下来了。” 青年逼近她的眼眸,嘴角抿得平直:“我还一点都没有被满足,泉。” “等、等下……呜……”泉惊呼中抱紧了缀的脖颈,脚也被他勾挑起扶到腰间。 男性平日里参与团内足球部活动的成果在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向上顶弄的动作迅捷而有力,甚至还有余裕在泉的耳边呢喃情人间的低语。 挺立的粉白兔耳在泉的眼前颤抖,青紫色的毛细血管组成的网络似乎诱惑着她去接近,提醒她不要忘记这里还需要她的爱抚。 “泉的里面好舒服……”缀被情欲的火焰灼烧,大颗大颗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下,落在泉的身上。他紧紧地捏住女性柔软的大腿,使两人贴合得愈发紧密。 “热乎乎的、湿漉漉的……”缀露出自两人彻底结合起的第一个笑容,“咬得也很紧很舒服——再紧一点也可以……” 泉闭上眼睛,身体上的快感与心理上的羞耻感一齐涌上她的心头,翻滚间堵在她的喉间,几欲使她哽咽出声。太下流了!缀君到底从哪里学到的这么下流的话的?! 缀贴近泉,额头相抵,气息相融:“泉……爱丽丝,舒服吗?看着我吧。”缀蛊惑着泉睁开眼睛。泉双眼,惊觉缀本来的人耳也已经通红。泉本欲说些什么,却被突如其来的快感顶成了不成调的呻吟——缀发现了藏在入口附近的敏感点,并且伸手玩弄她挺立的阴蒂。 “哈啊……不……”泉尖叫起来,舌尖却被缀诱哄着伸出吸吮纠缠,小股的口水自她唇边流下,浸湿了枕头。 果然,比起能使他获得更大的快乐的阴道摩擦,还是按压这里才能令身为女性的泉获得快乐。缀的脑海中隐约略过这么一个模糊的想法,并且付诸行动。 啊,又高潮了。泉的意识逐渐支离破碎。声音,太响了,会被听到的…… 泉的双腿在高潮过后再也无力勾在青年腰间,顺着汗湿的皮肤慢慢滑下,然后被皮肤表面凸起的兔尾拦截在尾椎。女性试图再度将双脚搭在一起,锁在缀的腰间。然而这不过是白费功夫罢了,只是顺道对毛茸茸的尾巴又进行了一番可爱又性感的按摩而已。 兔耳朵的青年被尾椎处的揉按激到闷哼一声,就这么在泉的体内射了出来。 兔耳朵与兔尾巴随着缀的高潮消失在空气里。 满开剧团的七大不可思议之一难道是不做爱就无法消失的兽耳吗?事后在仓库里找到幸做的兔耳发箍是泉和缀两人面面相觑。不过这已是后话了。此时最重要的事情是刚刚从发情期中清醒过来的剧团的剧作家兼演员皆木缀该如何面对与自己心仪已久的剧团总监督立花泉刚刚发生亲密关系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