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远方的夏天而来(上)

#咒术回战 CP灰原雄 pwp #自远方的夏天而来

(一)

  工作,好麻烦。那个满面油光一直试图将脏手伸向女性职员的大腿的上司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滚蛋?就不怕老家的父母知道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后被气到晕过去吗?   我独自一人走在深夜的地铁站里。本想狠狠地跺脚,将光洁的地板当做可恶的上司踩在脚下,但工作一天所积攒下的疲劳使我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做这种事情。那些怨恨着尸位素餐的上司的社会人士们大概也是这样的:工作加班到最后,连愤怒与怨恨的力气都失去了。   如果有带薪休假就好了。   老家的院子里种了一畦青翠可爱的蔬菜,从山上挖来的野菜点缀在周边,长势喜人。葡萄架子也搭起来了,夏天可以一边听着昆虫们的小夜曲一边睡觉。还可以和隔壁的灰原家的两个小孩交换今年的水果。   要不要结婚呢?这家公司里女性职员有十八个周的带薪产假。相关举措也十分完善。我自暴自弃地思考这个不着边际的问题,痛苦地捂住了脑袋。   这个想法太过恐怖,还是赶紧忘记比较好。正处于职业黄金期的我是不可能为了区区十八周的带薪休假而选择怀孕的。太不负责了,各个方面都是。   只是、那可是带薪休假!要不然明天请假?那么这个月的全勤奖就没有了。万恶的资本家是不会在乎职员到底是加班了多久才下班休息的,只会看究竟有没有按时上班。正所谓“不下班就不用上班,不睡觉就不用起床。”所谓完善的福利不过是为了更好地拴住被可怜地压榨着的狗一般的员工罢了。   啊,真幸运,居然正好赶上了末班地铁!刚踏上月台便看到正缓缓开门的地铁,顾不上许多,我迅速地小跑了进去。   以往的末班车有这么晚吗?   不过是在准备打车的前一秒看见了还开着门的地铁站,想到比起昂贵的出租车公共交通显然要更加低廉的价格,未曾多想便走进去,顺着以往的路线来到月台。   末班地铁准时启动,出乎意料的是这班地铁上并没有什么人。我坐在中间的车厢里,左右四顾,旁边的车厢里似乎也没其他乘客。说来奇怪,以往会看到的直接在地铁站里入睡的上班族今天好像也没有看到。是提前下班了吗?还是终于决定辞职回老家了?   懒得再思考那么多与生存无关的事情,这世上难道还有比危难之际有了片刻喘息之机更好的事情吗?是的,假如失去了这份可恶的工作我就只能流落街头或者回老家去种地了。倒不是不能再去别的公司求职,凭借漂亮的履历和工作能力业内没有几家公司会拒绝我。只是既然已经脱离了名为“上班族”的这层枷锁,我为什么还要回去呢?人生只有短短几十年,走回头路可太浪费了。   我摸了摸胳膊上起来的鸡皮疙瘩,迟疑地打量四周。   今天的地铁,空调是不是开得太足了一点?

  灰原雄从地铁的尾部车厢开始检查。最近兴起的都市传说里提到在末班地铁出发的十分钟后,会有一班神秘列车从废弃地铁车厢的地方发出,沿着市内地铁线路环行两周。若是单纯的列车倒也不必找来咒术师前来探查。   辅助监督涨红了脸,颇为头痛地对着年轻的咒术师们解释:传言中在这辆列车上可以满足乘客的一切欲望。   比如说?   性欲。   坐在轿车后座的七海与灰原差点没握住手里的文件夹。辅助监督补充,所以那辆列车又名……咳、性癖列车。   ……我们还是未成年。   我也只有二十岁!   窘迫的三人面面相觑,哈哈大笑。   由于市内有多处停靠废弃地铁的地方,所以这趟列车的发车地点并不固定。灰原与七海划分好负责范围后便在中途分开了。   所以说,为什么会和暗恋多年的邻居家大姐姐在这种与浪漫毫无关系的时间地点重逢?灰原和刚下班的白领女性对上了视线。

  “姐姐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很危险,你下一站就下车吧。”许久未见的邻家弟弟上来就是这么一句,搞得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刚下班……”啊、是那个吧?!   隔壁家的两个孩子从小就能看见一些东西。他们家的大人并不相信两个小孩子的话,只是勉强按捺下不耐,草草了事地敷衍过去不再理会。而在繁忙的劳作里是我一直带着他们,关注他们的身心健康与成长轨迹。我对他们兄妹的人品有着深刻的了解,如果别人跟我说这世界上还有许许多多普通人类看不见的、吃人的怪物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但说这话的人换成灰原弟弟,我没有不相信的理由。   这么说或许有些可笑,我的确认为灰原兄妹是人品贵重的、未来可期的孩子。   困顿疲劳的大脑再次开始运转,不过也只是从清可见底的海带汤进化为多加了几块豆腐的味噌汤的地步。   “是那个、咒、咒灵是吗?”   地铁天花板上的白炽灯骤然闪烁起来,我看到这辆列车窗外飞速后略的站台。冷白的灯光化成笔直的线,出弓的箭般击向黑黢黢的隧道。   灰原弟弟显然也发现了这件事,他稍稍有些苦恼地皱起眉头,用手指挠挠脸颊:“有点麻烦了……不过姐姐跟在我旁边就好。”   他伸手扶住地铁立柱挡在我的面前,明亮的笑容比起当年更加坚定勇敢。   “我会保护姐姐的。”   我有些晃神。在他彻底踏入咒术界之前,他曾数次挡在我和灰原妹妹的身前,说出相同的话语。   我本想拍拍他的脑袋,但他现在已经半只脚踏进社会——咒术师的咒术高专应该也算半只脚踏进社会?不太清楚——再拍他的脑袋有点不太合适,遂拍拍他的肩膀。   掌心下的肩膀宽阔又结实,已然是成年男子的模样。   “有男人气概了呢,雄。”   列车剧烈晃动起来,比起常识中的列车更像风暴里的一叶小舟。车厢内的白炽灯闪烁几下后彻底灭了下去,甚至连渐渐冷却的微光都被没有。车厢外也传来利爪摩擦钢铁的声音,似乎有什么铁骨铜牙的怪物张嘴几欲吞下这节装着人类的铁皮。我隐约有衣物被酸液腐蚀的感觉。   我被灰原弟弟抱在了怀里。

(二)

  待冷白的灯光在几分钟后慢吞吞地亮起时,灰原与女人已经身处晚高峰的列车里了。   两人站在车门边,沙丁鱼一样紧紧挤在一处。女性挺直腰背,与身后少年暂且拉开一点距离。她无措地转动眼珠打量陌生的周围,惊恐地发现竟看不清那些人的面孔。空调已经停止运作,高温的车厢内满是汗液混着香水的味道。窗外的霓虹投进诡异的列车,恍如劣等恐怖小说里所描绘的当下日本都市的夜景。这种情况下的气味是最高端的香水也无法挽救的恶劣,何况还隐隐约约有古怪的香气自通风口处输送进来,蚊蝇般扰人。   明明没有发声器官,但她仍是清楚地听见灰原背后两个上班族在低声讨论楼下便利店里新来的店员,远处的座位上还有购物回家的主妇们交换打折情报。   不安的情绪愈发浓重,她转过头试图寻求邻家那位可靠的专业人士的帮助。术业有专攻,她的主场可不在这种神秘侧。   一只手掌遮住她的眼睛,腰间不知何时也多了一只肌肉结实的手臂。灰原站在女性的身后,面色凝重。   “不要回头,不要动作。”他偏头嘱咐着,柔和而不失强硬地将她困在怀里。   “很狡猾的咒灵,要小心。”   很显然,这头咒灵就藏在灰原所负责的列车上。应该是束缚的缘故,灰原与七海之间还可以继续以邮箱交流。   用不限制交流拟态真实列车环境,交换必须完成要求才可脱出的近似领域的存在。   兵分两路的咒灵实力并不强大,在刚刚的场景转换过程中已经被两位年轻的咒术师重创且逃之夭夭。然而因为其能力的特殊性,他们三人只能在列车停止运行,即首班地铁发车的时间点才能下车。或者一方完成脱出要求。   还有五个小时。   列车再次晃荡起来。女性一个趔趄撞到少年紧绷的手臂上,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本来只是出于谨慎才轻轻将心仪的女性圈在怀里的灰原连忙低下头去:“姐姐,没事吧?”   她抽了抽鼻子,眼圈泛着红:“没事。”痛又能如何,身后就是已经长大的弟弟,车厢里还有那么多乘客,她总不能在公共场合安抚被撞疼的胸部。她可不想被那帮子恶心的陌生男人给当成意淫时的配菜,即使是幻觉也不行。   灰原凭借咒术师强壮的身体强行挪动位置,带着她一起移动到车门边的角落里。那些面容模糊的人类终归只是咒灵的造物,即使无意间碰散了幻影也无需对这些东西产生歉意。   站在被少年人撑起的小小一方空间里,她总算长舒一口浊气。侧着身体的女性对少年露出感激的神情,浑然不觉因为车厢的高温,身上的衬衫已经被汗津津的身体给浸了透。   “谢谢你,雄。”   啊、浅色的……   灰原窘迫地转过去,微不可察地仰起脑袋:“没什么,这是应该的。”   “哪里有人是应该救别人的呢?”她露出灰原熟悉的温柔的笑容,时间竟好似在此刻飞速倒转回到了过去,好像他还是那个可以在她怀里撒娇的国中生。   “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请一定要告诉我。”当这双清澈又明亮的眼睛将目光投向邻居家的少年时,他只觉得好似这个世界上她只会一直注视着他,从过去、到现在、一直延伸到未来。   没有人能拒绝这样漂亮的一双眼睛,尤其是被这双眼睛的主人全身心地信赖着的时候。   这样不是完全压制不住了么。灰原绝望地发现这个他不愿承认的事实,并且直指最终结局:他这个未来充斥着人类负面情绪的咒术师真的有和作为普通人的她走到最后的可能吗?   可能是被那古怪的香气所诱惑,也可能是窗外的霓虹太过暧昧不清,更可能是女性的表情太过温柔。灰原雄做出了选择。   他垂下脸,将本就远小于正常社交距离的两具身躯拉得更近。远远望去竟与接吻并无不同。   “姐姐,有点痛。”

  被身后人的动作顶到只能贴在玻璃上的女人只觉得脑袋里的浆糊还来不及冷却就又被加热至沸腾,烫得她神思都几乎飞到了天上。徒劳的挣扎被一次次压制,她发出极细微的呻吟。   “姐姐,这是在列车上,”少年人咬着她的耳朵,修长有力的手指隔着包臀裙玩弄女性的私密之处,“外面会有人看到你压在玻璃上的乳房的。”   为什么会走到这个地步呢?   她带着鼻音无力地扭动臀部,试图避开他强势而狡猾的入侵。   少年以鼻尖拨开她后颈的碎发,落下轻柔细密的吻。像潮湿的软体动物慢慢爬过她的身体,更像大型哺乳动物用气味标记自己的猎物。湿润的潮水一股脑地从窄腔中涌出,令他的手指也沾上羞人的湿意。灰原咬住她的耳垂,低声地恳求:“姐姐,我硬得好疼。”   好似朝阳骤然跳出海面放出万丈光芒,她眼前的景色成为模糊的色条向后滑去。女人咬紧了下唇,眼睛里晃着车窗外明暗不定的光。   时间好像又回到了身后少年国中时的最后一个暑假。在她泡澡的时候,浑身湿漉漉的灰原雄闯进浴室,一向清澈的眼睛少见的让她无法准确分辨情绪。为了安抚几乎处于崩溃边缘的少年,赤裸的她走出浴缸,向邻家的弟弟敞开了柔暖的怀抱。一如既往地对他毫不设防。   狼狈不堪的少年埋首于她的胸前,衣服上冰凉的雨水激得她打了个寒颤。她取暖似的环抱住灰原,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去亲吻他不知是被冷汗还是雨水打湿的额角。   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灰原弟弟从她的怀里抬起头,手里握着她的一只乳,轻吻雪白的胸口。浑身滚烫的黑发少年按住她的大腿,坐在地上将邻居家的大姐姐堵在浴缸壁上亲吻。滚烫的舌尖压过去又压回来,肉贴着肉牙贴着牙,既不罗曼提克也不温柔,只足够纯粹。   欲望纯粹,感情纯粹。   没有什么技巧,少年全凭着雄性生物的直觉长驱直入,在女人那具漂亮的皮囊上留下他的印记。   “姐姐,我想做。”灰原红着脸,坦率地说出自己的欲望,灼热的下身吐着清液不加掩饰地抵在她的腹前。   她大概也被浴室中朦胧的水汽糊住了眼、蒙蔽了思考,将少年的脑袋摁进怀里:“你不是经常盯着这里吗?今天属于你了。”   灰原的衣服被一件件剥下丢到地上,铺了一地。他很快便将自己的肉体从衣物的枷锁中挣脱出来,在女性的浴室里展露全部的自己。浴缸里的水还是热的,双方钻进水里,清楚地看见对方满是青春活力的身体。   她将头发拨到身后,跨坐到灰原的腰上。   这是一场极其激烈的性事。从浴缸到地板,再到墙壁、洗漱台。淋浴的水声盖住了交合处黏腻的水声,却盖不住暧昧的喘息与肉体的撞击。年长者温柔地包容了年幼者不正常的情绪,并且仔细引导他的发泄。   到最后,两人在床上拉开最后一场性事的序幕。灰原将她抱在怀里,身下的性器奋力上顶,几乎要将整个粗壮的柱身连带囊袋都塞进那柔软湿热的腔道里去,如同渴望回归母体一般。   她好像听见了灰原落泪的声音。但少年的脸上除了她的体液并没有泪水的痕迹。   “雄,你在哭吗?”她问他。   “没有。”   女人叹息着,捧起他的脸庞。借着从窗帘缝隙里漏出的月光,她看到了灰原泛红的眼圈与迷茫的心绪。   她垂下修长的脖颈,尚且带着水汽的长发竹帘般将灰原拢在她的身前。那或许是个吻,然而这般满含着轻柔与怜惜的碰触真的能被称为吻吗?   “我在这里,雄。”   灰原缓缓闭上眼睛,以靠在她的怀里的动作回应了这次触碰。

  在察觉到逐渐下移的手掌时她就应该想到的。高潮过后的女人无力地贴在车门上,没滑到地上全靠灰原弟弟按在她下体处的手掌。   灰原轻松地一把捞起邻居家大姐姐,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颊。   “还不够的……姐姐你也感觉到了吧,这节车厢里古怪的气味、唔……还有这些场景……   “我们得完成‘束缚’才能出去——姐姐,张开腿吧……”   女性掐住他的手臂,回头瞪了他一眼。就算知道那些人都是幻觉,作为社会人的羞耻心也让她办不到在大庭广众之下张开双腿让弟弟随便玩弄——那和露〇癖有什么区别?!   “……不是露〇癖,是露出play,”灰原认真地解释,“你当做不认识我然后被我地铁痴汉了就可以。”   她恨恨地咬牙。这什么奇怪的咒灵,是对角色play有什么奇怪的怨念吗?!究竟是什么人才会因为无法达成角色play的目标产生这么强大的负面情绪?   仗着站在女性身后不会被轻易看到,灰原暗自红了脸。实际上还有条对于女性高潮的要求,但那就算他的任务了,没必要告诉姐姐再加强她的羞耻感了。不过发出哭腔的姐姐实在是、太过诱人,妩媚到想要将她藏起来余生只需享用无尽快感的地步。而且这种规格的、只在录影带里见过的性事对他来说还是太过刺激了点。但是为了能从这里出去……只要不进去就可以了。   “开始了哦。”他善意地提醒了一句,却引来女人似娇似嗔的一瞥。   要糟。姐姐看来是真的不知道当前情况下的这种眼神简直和撩拨无异。灰原放在她胸前的手掌难以抑制地捏紧成拳。

  火热的掌心在女性的大腿上摩挲,半天没有酝酿出继续上行的胆量。她被灰原的动作挑拨到双腿发软,腿心的潮意再次浸透了薄薄的内裤。女性平静地拍拍少年的手背:“雄,你是不是不会?”   “啊、怎么说呢……因为对痴汉这种类型的不怎么感兴趣,所以……”灰原窘迫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不是的。只是因为他在某些方面做着与痴汉没什么区别的妄想,看到那种类型的黄色音像制品总会忍不住把女优或者女主角替换成姐姐,这个时候那个面目模糊的痴汉便显得尤为可憎了。他不想让姐姐遇到这可恶的、极有可能令她感到困扰并受到伤害的痴汉。   他的话,绝对不会让被观察、跟踪、取样的姐姐感到困扰,更不会让她受到伤害。   “那么我来吧。”女性转过身来面对着他。在努力撑起的狭窄空间内,动作间难免碰到敏感的地方,但他只是忍耐,徒劳地掩盖兴奋的痕迹。   女性解开衬衣的两颗扣子,露出一线深邃的沟壑。凭借身高的优势,灰原甚至能窥见一点肉色的内衣。   她拨弄一下垂在胸前的长发,新雪般白净柔嫩的手背不经意间擦过了少年的胸口。   这就是社会人的魅力吗?灰原直愣愣地盯着她的手指,浑然不觉自己的目光有多么热切期待。   纤细的手掌按在他蓬勃张扬的性器上,或轻或重地揉捏,如同把玩什么新奇的物件。   女人挑起一边的眉毛,意有所指:“真是储备丰富。”当年到底怎么吃下去的?女性手上动作不停,拧起眉头。总不能是灰原弟弟在短短两年内二次发育了。   灰原在快感的折磨下想要紧闭双眼,又忧心于下一次不知何时何地的见面。他想要再看看姐姐,牢牢记住她现在的动作与神情。这样即使再次分离,思念的时候也能有新的画面聊以慰藉。   少年人不自觉地晃起腰肢,隔着裤子将女性的手掌当做套子来顶弄。   “哈、哈啊……请、请住手吧,姐姐。”   “可是小家伙你的腰可不是这么说的,还是说你的屁股比你的大脑要放荡得多呢。”女性贴近他,屈起膝盖磨蹭他的大腿。灰原停住动作,脸红得几近滴血。   温热的手掌离开鼓胀的性器,从少年的T恤下摆钻了进来,在他精瘦的腰间游走。灰原也贴近她,沉甸甸的一团肉堆在裤裆里,几乎要将内裤撑破,她甚至看见一点可疑的湿痕渐渐弥漫开来。   女性只能叹着气将手从灰原那触感良好的腰间移开,拉开他的拉链。   只是想出去而已,又不是真的想把邻家可爱的弟弟憋坏。与少年滚烫的皮肤相较略显冰凉的手指拂过他的喉结,穿到他的脑后,揪住几缕黑色的短发。温热的唇瓣掀起极轻的气流,扑在他被汗水打湿的衣领上。   “不许进去。”   灰原发出一声沉闷的气音,将她翻过去,压在窗上。   “我知道了……姐姐。”

(三)

  滚烫的手掌将贴身的包臀裙掀起至腿根,捏住柔软的臀肉不断挤压成奇怪的形状。近似按摩又与按摩截然不同的暧昧手法对刚刚高潮过的女体来说无疑过于刺激了一些。如同电流穿过丰厚的肌肉和脂肪,沿着脊椎一路上行抵达大脑,将本就被春药蛊惑成一团乱麻的理智给彻底点燃。   女性的身材相当优秀,胸乳挺翘柔软,臀肉圆润挺翘,腰肢纤细到似乎轻轻用力便会折断的地步。白皙修长的双腿往往藏在宽大的裙摆下,偶尔在被气流掀起的一角里流露出诱人的活力。在灰原过去居住的地区,几乎所有的适龄男孩的梦里都会出现她的身影。成为这帮年轻人下流幻想的配菜似乎已经是不可避免的发展,尤其是在这个怪物肆虐的国度里,被咒灵控制着去恶行并不是什么少见的发展。   可惜的是美丽的花朵旁边注定有守护骑士的陪伴。灰原雄就是这个“骑士”。他无法说,也不能对邻居家的大姐姐说出整条街的男人都在暗地里觊觎着她的事实。这里已经是咒灵稀少的乡村,就算搬离了这里前往人口稠密的大城市事件的状况难道会改善吗?在活着就已经很艰难的钢铁森林里,被生活扭曲了的欲望会变成什么可怖模样谁也不知道。   更加狡猾、更加恶劣、更加贪婪……更加疯狂。在入学高专之后灰原在妖鬼横行的都市里看见了更多以前从未见过也从未想过的场景。在更多的时候,比起单纯的祓除咒灵,年轻的咒术师们还要负责解决人类内心的情感。单纯解决掉咒灵并不能一劳永逸,只要人心不变,那么同一个咒灵便能无数次从同样的地方诞生、成长,然后吃掉给予它感情的人类。   不过她大概也是有所察觉的,不然也不会很少理会那些经常“路过”她家的男人们。冷下心来对那些家伙投以冷淡的目光真是太好了。   就像姐姐一直保护着身为异类的他和妹妹一样,他也会保护温柔无垢的姐姐,即使他也对这美丽的存在怀抱占有之心。   人类会对美丽之物产生觊觎难道不是正常的吗?只不过正常人并不会出手干预美丽事物的发展罢了。   然而国中的最后一个暑假彻底打破了这个平静的局面。刚刚结束一次与咒灵的战斗、被事件中所传达出来浑浊感情感染的他闯进了她的浴室。邻居家的姐姐看出了他情绪的混乱,于是温柔地安抚了他。   往年也是这样,他在父母带着妹妹出去走访时暂居在她的家中,午睡起来后经常被姐姐抱在怀里,入眼便是堆雪似的两团。某一次醒来后他窘迫地跑去卫生间处理勃起的性器,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便敢一边看着姐姐美丽的肉体一边安抚自己的性欲。   在炎热的午后,尚且年少的他凑近姐姐宁静的脸庞,模仿电视里的动作轻轻贴了上去。   然而那个混乱的傍晚里,思维混乱的他一边含着姐姐的乳头一边将她顶在墙上玩弄。姐姐的双腿环住他的腰,用雪白的胸脯安抚他暴虐的情绪,他却只能野兽一般毫无理智地在她体内冲撞,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满心的爱慕化成难以开口的性欲,沉沉堆积在眼底。   姐姐,我的姐姐。   我那可怜而不自知的姐姐。   我即将踏上一条黑暗的道路,不能再如行道树般拱卫在你的周围了。你该如何避开那些恶意呢?在流言蜚语中你又该如何自处呢?   你会忘记我这个邻居家的、对你犯下不可饶恕的罪的弟弟吗? 她把少年的脑袋从怀里拔起。看着我。她这么说。少女的眼睛明亮而温柔,如同月下闪耀光辉的银盘。   她以自己的嘴唇轻轻触碰他的嘴唇,平等地凝视他,做出承诺。   我一直在。

  现在也是如此。   不论外表如何变化,骨子里的温厚包容从未改变。   灰原的性器在女性湿热的腿根里摩擦,嚣张地宣示自己的存在感。列车内的高温令只是普通人的她浑身是汗,湿漉漉的皮肤滑不留手,几次令灰原分开掩护穴口的花瓣,直直顶在苏醒的阴蒂上。   她咬紧下唇,扶在少年手臂上的手指揉皱了黑色的校服。   他的姐姐再次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已经不想再和她分离了。   颇有份量的性器隔着内裤重重碾过某处,甚至因为丝袜所增加的粗糙质感而使得这波快感更加激烈,她不由自主地发出极妩媚的声音。陌生的激烈快感穿过疲惫的身体,几乎将满是工作数据的大脑给烤成了意味不明的浆糊,也像是有人直接凿开脑袋把大量的、远胜于枯燥日常的快感塞了进去。   不想放手。灰原表情渐渐空白,空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有两根手指甚至放肆地探进她的嘴里玩弄那根柔软灵活的舌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淌到下巴上,又滴落到被挤成饼状的胸乳上。   “姐姐现在的表情好色,”灰原在她的耳边说着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调情的话,“身体也是。”   “不想让别人看到姐姐现在的模样……不然姐姐会被抓走成为肉便器也说不定。”   他含住女性后颈的软肉:“姐姐的身体不让我离开呢……”   女性猛然回忆起所处之地,人挤人的车厢里还有几十双冷漠的眼睛注视着这里,车窗外说不定也有晚归的上班族怔愣地看着飞速驶过的列车。她终于想起来通过玻璃反射来观察身后的景象——在她眼中全车厢的人都将目光转向了这边,扭曲的脸上带着奇怪的、暧昧的表情。她的腰肢难以接受般地颤抖着,腿也打着颤,几乎直接坐到了少年的性器上。   灰原亲密地贴着她的脸颊示意她忘记刚刚的景象:“是姐姐说要让我快乐的,所以不要怕。”   “我会保护你的。”   是假象。是幻觉。是自人心中诞生的恶劣的性幻想。   真是放荡的女人。   美丽的女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之类的。   真是过分啊。灰原安抚着怀里瑟瑟发抖的女性。仅仅因为性别和容貌就可以对他人产生如此巨大的恶意,是不需要留情的家伙。   少年没有阻止她闭上眼睛的行为,身下的性器准确戳到她最为敏感的地方。黏腻的水声咕啾咕啾的,惊雷般在她耳边炸响,压过了空调运行和轮子压过轨道的声音。伴随着恐惧与羞耻,被快感给泡透了的女性只觉得浑身滚烫,大脑也要彻底融化在身后的喘息与拥抱中。   她被浪潮般一波波涌来的快感给冲晕了过去。

  灰原雄扶起下身乱糟糟的女性,伸手整理好已经湿淋淋的衣物。他环顾这辆已经变回原来废弃地铁模样的列车,确认已无威胁后给同伴发了封有点私事处理的邮件,便抱着女性急匆匆地跳下列车,准备去买件换洗衣服。   “雄。”   悠悠转醒的女性低声呼唤少年的名字。   “怎么了?”   “结束了吗?”   “嗯。现在正在找出口给姐姐买衣服。”   柔软的手臂环上他的脖子,饱满的嘴唇凑到他的耳边呵气如兰:“你白天还有事吗?”   灰原雄涨红了脸,浑身几乎僵硬成一块铁板:“没、没事。”   她轻轻地笑了几声。少年感觉到顶在胸口的那两团柔软的震动。   她报出一个地址。   “送我回家吧。”

(四)

  究竟是何时起注意到这个孩子的呢?   她伏在少年的肩头,半阖着眼睛。以“久远”作为答案未免太过了些,认定是“不久的过去”又太过怠慢。总归是段在繁杂的记忆中颇有重量的时日。

  那时她还在上大学,难得放弃来之不易的实习跑回老家安静避暑。她并没有灰原弟弟认知中的那么勇敢,只是一个遇到困难就想逃避的胆小鬼。这个时候已经读国中的灰原雄开始像吃了酵母一样个子飞速直窜,时不时地便会坐在她家的木地板上揉着脚腕抱怨生长痛。雪白的袜子包裹少年的脚腕,露出一截莲藕般修长优美的小腿:与他逐渐抽条的身材共同成长的不仅有日益敏锐的头脑,还有独属于青春期男孩儿的旖旎情思。   那又如何呢?因为出众的容貌,容貌逐渐长开的少年时期里她没少看到那些腌臜下作的眼神。但那些家伙都不是灰原弟弟,不是因为她本身而试图保护她、靠近她,而是因为这具美丽却难以自保的皮囊。   灰原弟弟触及到了她的存在的本身。   他们都是异类。   她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点,小心翼翼地避开向她奔来的少年,蒙上了一层幻影。她并不像少年人心里长存的绮思般皎皎如月,只是一棵孤身扎根在崖上的树,稍有放松便会被凌冽的山风连根拔起送入崖底。   只是灰原弟弟还有找到同类的机会,能看到那种吃人的怪物的绝不会只有他一人,必然存在一种体系严密的职业在暗中护佑这个几乎沦为屠宰场的国度。他注定不会一人行走在黑暗的河水里。   她却不行。她既不够光明纯洁到在普通人中寻到一处安心之所,也没有深沉冷漠到在疯狂中获得立身之地。她在黑与白的夹缝中苟延残喘永无宁日。既然如此不如尽量拉开两人的距离,以免将来毁灭的时候将他拉入死亡的深渊。   但是溺水的人会抓住浮木、掉落的人会寻找绳子、暗中独行的人会追寻光明,那么她呢?   她是人类,是有群体性、会在茫茫人海中寻找同类的人类。那么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我会张开怀抱容纳你,如果想要拥抱我也可以张开双腿,但是不要离开我。你的心灵要一直归属于我。   怀抱着这与恶念相近的、求救的想法,她默许了邻居弟弟的亲近。   牵手、拥抱都不要紧,久未归家的大姐姐怜爱弟弟有什么错呢?就算是在炎热的午后发现男孩睡在她的怀里又如何?他们之间坦坦荡荡,没有丝毫亵昵。这世上哪里有比亲密之人的拥抱更甜美的良药?   来吧,靠近我吧。看到睡颜如此可怜可爱的雄,顿时觉得这暗淡的世道也明亮了起来。   直到某天午后醒来发现他身下的硬物,尴尬之余只得闭眼假作沉睡,故作不知男孩跑去洗手间处理问题的窘态。   怀着难以言明的心态,少女静静观察着男孩的举动。   出乎意料的是,直到一周后灰原雄做过的最大胆的事情也不过是亲吻她的嘴唇,呢喃着剖明自己的恋心。   给他点奖励吧,她想,天时地利俱在。   他所想的,她会给他。   于是在某个灰原弟弟与心仪的邻家姐姐于梦中幽会的夜晚,她推开了少年的房门。安眠药起到了良好的效果,即使靠她那生涩的口交技巧也没能将他从沉沉的睡梦中唤醒。   无理又荒唐的日子持续了一天又一天,她凭借自己双手和嘴巴疏解着少年蓬勃的欲望。   平常的少年人性欲会有这么旺盛吗?她不知道,只是凭借着灰原弟弟每天盯着她晾在外面的内衣的时间长短来判断他是否需要这一举措。   隐秘的淫靡情事持续了两个暑假、两个春假,最终在灰原国三的时候产生了某种奇妙的变化。他们清醒着做到了最后一步。   而那个混乱的夜晚只是最后一次。   将性器吞进去对当时的她来说有点困难,但少年的理智已经濒临崩溃,只要轻轻一推便可彻底堕入黑暗。他险些顾不上为她扩张,她只能羞涩地在这个少年人面前张开腿,伸出手去取悦自己。   颤巍巍的阴蒂羞涩地探出头来,手指搅动湿热的小穴发出只在本子里见过的咕啾咕啾的声音。   等不及的灰原在她高潮的时候闯了进来,她甚至来不及拔出自己的手指。滚烫的性器擦过她的指腹,带着女性的手指继续深入这块陌生的领域。   敏感的身体耐不住这过于激烈的快感,再一次被浪潮推上了山巅。   “慢一点,”她带着哀哀哭腔恳求身前的少年,“慢一点呀,雄。”   “太大了……”   迎接她的不是有所缓和的冲击而是猝不及防的吻。舌头与口水混在一起,谁也分不清现在纠缠在一起的是谁的肉、谁的血。她长大那双漂亮的眼,若有所感,温柔地回应了这个吻。   她取出手指,环在灰原的脖子上,双脚也在他的腰后勾到一起,迫使他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我在这里,雄。”   她强忍着自下身传来的陌生又激烈的快感,在换气的间隙将少年的脑袋摁到形状姣好的双乳上:“你不是经常盯着这里吗?今天属于你了。”   “你可以随便尝试。”   灰原哑着嗓子,一遍遍地喊她“姐姐”,又一遍遍地吻过她的面颊。他抱起女性放到浴缸里,自己也走进去。他将衣服一件件脱下,甩到溢出浴缸的积水里。蒸腾的水汽打湿了他的额发,他没有在意,着迷地舔吻她的圆月般的肩头。   灰原坐在她的身下,双手紧紧箍住她的腰肢,提着她上下起伏。狭小的浴缸并非为了容纳两人而设计,做到他中出时温水已经不剩多少了。但现在有谁会在乎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他死死按住她的大腿不许她逃脱,力气大到仿佛下一秒就将迎接死亡。   不想分离。   他抱着她走出浴缸,期间不管动作如何,两人总有块肌肤紧紧贴在一起。或是嘴唇,或是手掌,亦或是相连的下身。   大姐姐跪趴在被水打湿的衣物上,张开腿承受一次次来自身后人的侵犯。灰原趴在她的背上,将她整个人都拢在怀里。他的双手伸到前面,用力揉捏那对雪白浑圆的乳房,留下一道道或轻或重的指痕。   是他的痕迹。意识到这点后他越发兴奋,低头一点点亲过她雪白的脊背,留下一朵朵红梅似的吻痕。   这个姿势进得极深,大脑险些被邻家弟弟肏成他的形状的少女此刻已经无法分辨外界的声音了,只依稀听到灰原弟弟粗重的喘息与肉体拍打的声音,中间还夹杂着下流的、暧昧的水声。   “姐姐,我想看你的乳房。”   许是对这个看不见她正脸的姿势感到厌烦,灰原雄终于暂且放过了她,灼热的性器从入口处沾着白沫的肉穴里退出来,引起新一波来自肉穴的吸吮。   “姐姐很舍不得我吗?”他眨眨眼睛,露出古怪的笑容。“吸得好用力。”   灰原将她翻了个身,抱起来往墙边走去。   伴随着他走路的动作,性器的顶端也用力往腔道终点挤去,数次顶在她的敏感之处反复碾磨。她含着少年的性器,像个以身渡魔的偶像,又单纯像个只会在邻家弟弟身上呻吟着高潮的女人。   两人站在喷头下,湿热的水流自他们的头顶倾泻而下。灰原用性器将她钉在墙上,埋首她的怀中,大口吞咽她的乳。坚硬的牙齿叼住细嫩的乳尖,舌尖绕着小小的红果不断舔弄。   世界上最坚硬的东西是什么?世界上最下流的东西又是什么?   两个问题的答案是一样的。   男子高中生的性器。   埋在她的肉里的硬物狰狞着强调存在感,怪物一般吞噬着她为数不多的理智。她扬起脑袋,任由那漂亮的双乳被顶弄出晃出雪白得晃眼的浪。整个人坐在少年超规格的性器上,即使绷直了脚尖也触不到光滑的地面,只能在半空里无助地摇。   灰原弟弟已经长得比她还高了……她迷迷糊糊地想,再难压制自下体漫延上来的痒意,咬住食指关节呻吟出声。   灰原弟弟大口吃着她左边的乳,右手用力揉捏着她右边的乳,偶尔还会掐起鲜红的乳珠将乳房拉成过于淫荡的圆锥形。   “哈、哈啊……不、不行的……不要碰那里……”   “可是姐姐的肉穴绞得好紧、好舒服——是喜欢的吧。”   她紧闭双眼,伸手将少年的脑袋紧紧压在怀里,试图以手臂压制住那个作乱的手掌。   太放荡了。她发出一声隐忍的尖叫。属于女性的、透明的液体自穴口溢出流到了少年的下体,又被他用手指抹开在小腹处。   满眼都是雪地红樱的少年险些被这美景迷住了眼,他藏在水声下的话语模糊而遥远,却令女性听得一清二楚。   “姐姐舒服了,我可还差的远。”   疲惫的女性轻轻抚摸黑色的发丝,默许了他进一步的胡闹。

  两个人在玄关处就亲到了一起,少年的高专制服在鞋柜上堆成凌乱的一团。   很显然,由咒灵散发出来的古怪香气的催情效果到现在都没有彻底退去,并且显而易见的占据上风。   女性一手捏住灰原的后颈将他从她的身上提开,一手怜爱地抚摸他英俊的脸庞。   “雄,”她呼唤少年的名字,“想要看姐姐的身体吗?”   少年双臂撑在她身后玄关的墙壁上,明亮的眼睛委屈地看她。少倾,终于点头。她恍惚间竟好似看到了老家的黑色柴犬正趴在她的胸口撒娇,试图凭借自己的可爱获得主人的爱抚。   她心头一动,柔软如春水。女性亲亲少年抿起的嘴唇,谆谆诱导:“那,不准用雄的肉棒,让我高潮一次我就脱一件衣服怎么样?”   “直接脱内衣也可以哦。”   “姐姐可要说话算话。”   “嗯……等等、雄、雄、太快了……呀——”

(五)

  在贷款买下的房子里,她从未幻想过的、奇异且淫荡的事情正在发生。   下班回家还未换下套装的女性瘫坐在沙发上,浑身上下不着寸缕的少年正跪坐在她大张的腿间,黑色的包臀裙被推到腿根方便他的活动。   这和包养英俊男人的富婆有什么区别,明明只是个普通社会人……她苦笑着张开双腿,尽量容纳少年人的脑袋通过。   在大姐姐的面前哪里需要那些多余的羞耻感,灰原早在多年前便放弃了在她面前好好穿衣服这件事。不管怎样都会露出这身肉来,还不如早早就脱个干净。自然界里寻求配偶一向是由雄性来展现自身的美丽与强大,不过作为哺乳动物的一员的人类恰好反了过来,但他不介意像那些动物一样展现自己的身体——毕竟只有拥有姐姐这件事才是最重要的,在尽量用正常手段追求的前提下。   健康的饮食、科学的锻炼、认真的学习,不需要过多的外部修饰,少年人本身就已经足够优秀。他也成功的令和月的眼中有了他的身影。   从国一开始的暑假,少年人逐渐迈向成熟的征兆就再也无法掩盖了。

  他想要抱和月姐姐。   想和和月姐姐亲吻。   想……和月姐姐浑身都是他的气味。   理所当然的,姐姐的身影成为了他梦境的常客。尤其是在炎热的夏天,梦中人的肉体也有了温度与蒸腾的汗意。   就如同现在这般。   他的脑袋在女性的腿心间,两条柔软的大腿挂在他的肩上,正前方则是他所渴望的、能与姐姐再次合为一体的地方。属于和月姐姐的气息萦绕在灰原的鼻端——他曾经在洗衣篓里看到一条属于她的内裤,并且将那轻薄的布料当做幻想时的配菜。   轻薄的纯棉内裤盖在狰狞的肉柱上,就像女性下体那神秘的窄缝在长久的准备后终于选择了开启紧闭的门扉。   姐姐会对着他笑吗?灰原躲在卫生间里,靠在墙上半闭着眼。   亲亲我吧。   我就像那沙漠中口渴的旅人,热情地盼望着你唇中的甘霖。   姐姐呵,怜惜怜惜我吧。

  他隔着内裤舔吻女性的腿根,以舌尖感受生命的跃动。浑圆的大腿条件反射地并起,紧紧夹在他的耳侧。他清楚地听见血管搏动的声音,蓬勃的生命力就藏在薄薄一层雪肤之下——多么神奇的造物!好像只要他印上嘴唇轻轻咬合,就能从这里汲取到属于姐姐的滚烫血液。   让我吃掉姐姐吧,被姐姐吃掉也好。想要和姐姐融为一体。   灼热的鼻息穿过布料的阻隔扑在她的下体上,禁不住刺激的肉穴吐出一泡液体洇湿了内裤。湿漉漉的痕迹印到少年的脸上,灰原不由得含住腿根处的软肉轻轻磨牙。   他扒开她的腿,在她的默许下伸手拨开肉瓣,手指按在逐渐充血挺立的阴蒂上。敏感的阴蒂被人生涩地玩弄,下方的小口耐不住寂寞似的翕动着。快感如同海浪拍打礁石般攻击着她的理智,一次次的冲击叠加起来,最终化为滔天巨浪掀起雪白的浪花遮住她的双眼。   灰原弟弟满意地脱下她的丝袜,将内裤拨到一边,不假思索地就亲吻了上去。   尚且未从高潮中清醒过来的女性轻轻推了一下他的肩膀:“还没洗呢……”   灰原拨弄着勃起的阴蒂,声音含混不清:“可是姐姐……姐姐当初享用我的时候、唔……也没有……唔嗯、嫌弃我……水好多,要喝不下了……”   她看到晶莹的汗水划过少年肌肉分明的脊背,隐于浑圆的臀线下后,本就酸软的腰又软了几分,恼羞成怒之间直接用大腿压住他的肩膀往下面按去。她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灰原弟弟高挺的鼻尖蹭过她的阴蒂,紧接着有什么柔软的东西灵活地钻进敏感的肉穴。   她用手背遮掩自己失控的表情。痴态尽显,作为年长者的余裕不知道被丢去了哪里。   邻家的灰原弟弟、不仅知道了她做的事情,甚至现在还跪在她的腿心间口交……想要、好想要、想要灰原弟弟彻底的属于她。   柔软有力的舌尖仔细爬过腔道内的每一条褶皱,根据肌肉的蠕动迅速判断出了她的敏感带。有力的肌肉重重顶在她浅浅的敏感点上,女性呜咽着扭动腰肢,绞得他完全没有办法继续深入。   是灰原弟弟在舔她的小穴。这个事实令她在这一刻彻底成为了性欲的奴隶。她温柔地抚摸少年留有伤疤的背脊,轻声鼓励道:“雄,很棒哦。”   既然这么喜欢她,那么她做的再过分一点也没事吧?   女性抚上少年的短发,猝不及防之下灰原向前扑去,探出脑袋的花核被少年的脸庞挤压,湿热的腔道紧紧缠住他的舌头。她大腿抽搐着,将爱液尽数喷在了灰原的嘴中。   灰原从瘫在沙发上的女性的裙底抬起头来,下巴满是透明的淫水。他笑眯眯的,不见分毫气恼之色:“接下来,姐姐把内裤脱掉吧。”

  灰原抱着女性进了卧室。皱成一团的内裤挂在了卧室的门把手上,旁边的墙角下还积着一滩可疑的液体。   赤裸的少年安静地躺在床上,四肢张开等待女性的动作。卧室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城市的霓虹投到床上,将这具本就美丽的精壮身躯映衬得愈发诱人。   女性皱起眉头,拉上窗帘:她不喜欢霓虹灯的彩光,灰原不该披上这么冷漠的色彩,至少在她这里不能。具备冷淡的非人感的灰原弟弟固然美味,然而不再是她所恋慕的对象。   不是一直喊她姐姐么?那么只要看着她就好了。   “雄,”她跨坐在他身上,从他的额角开始亲吻,“一直看着我吧。”   灰原回望着她的眼睛,目光清澈柔软得令她回忆老家后山上的溪流,总是这么一副恬淡安然的模样,在雨水充沛的年份却能无声地吞噬掉诸多生命。少年的手掌摩挲着女性光洁的大腿,在丝袜的勒痕处慢吞吞地打转:“我一直看着姐姐。”   她亲昵地咬了一下少年的鼻尖,惹得他发出一声痛呼:“小骗子。”   灰原扶住她的腰,信誓旦旦:“没有骗姐姐。”   沉默一瞬,灰原鼓起勇气:“姐姐丢的那些衣服,其实都在我那里。”   她愕然,起身捏住少年腮边的软肉,佯作愤怒状:“好呀,小色鬼,居然那么早就开始想女人了,说罢,想了多久。”   “姆有的似,资似从别人手里藏糊了搔到了。”(没有的事,只是从别人手里抢回来烧掉了。)   “那你真的没有干出别的事情吗?”她似笑非笑地靠近灰原,额头抵着额头,鼻尖的气流纠缠成被猫咪玩乱的线团。   “……抱歉。”灰原垂下眼睛:“但是对着喜欢的人的内衣射精这种事情没有人能拒绝。”   灰原弟弟为什么能用这么无辜的神态说出这么狎昵的话来?   她一时语塞,又羞红了脸。没发现少年人的双手探进裙底,分开十指,在她饱满的臀肉上肆意揉捏,挤出各种奇怪的形状。   “好软……姐姐难道就不想颜射我吗?”灰原低声诱惑着她,明亮的眼睛在光线黯淡的房间里竟隐约有了几分惑人的意味。他向上顶腰,再次勃起的粗壮性器隔着裙子在她的腿心间摩擦,屡次分开柔软的贝肉探进私密之处。   是窗帘没有拉好吗?她沉沉凝视着身下的少年,头昏脑涨间只觉得少年人那满含着青春活力的滚烫肉体愈发诱人起来。   “刚刚不是射过了吗?”她强行稳住心神,不去思考邻家弟弟到底从哪里知道她这点肮脏的心思的。   灰原叼住她的下唇,耐心地吸吮玩弄:“因为姐姐你一副完全没满足的表情……如果不能满足姐姐那我今晚就一事无成了。”   他不再多言,直接抱起女性的屁股放到他的脸上。   听到少年的闷哼声后她急忙抬起身子,却不防灰原借机直接将黑色的包臀裙推至腰间,露出她泥泞的下身,埋头对着花核施展取悦的手段。她顿时又坐了下去。   她拍拍少年结实的肩膀,抱怨道:“没满足到底是谁啦,一直硬着的可不是我……”   湿润的贝肉紧紧贴在脸上的感觉并不好受,但灰原并不介意。这与他想让姐姐全身都沾满他的味道这个想法并不矛盾,而且让他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是姐姐的味道是可以接受的甚至十分乐意的。想要和心上人一个味道难道不是常识吗?   女性半跪在灰原脸上,伸出双手遮住通红的脸颊企图冷静下来。冰冷的理智一次次地从欲望的海里探出脑袋,诚实的享受快感的身体却像枷锁般将理智拉回这片快乐里,不许离开。   淫荡的、破碎的词句从女性饱满的双唇里一点点挤出来,如同失散的乐谱,即使只有短短一页也能奏出一小段美丽的乐章。   视线受阻的少年清楚地听见来自身上人的那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叹息。满脸都是淫液的少年在女性的腿间露出羞涩的笑容:“我全都吞下了哦。”   “一点不剩。”   她坐在少年饱满的胸肌上,手掌向后探去握住那根肉棒:“今晚别想着睡觉了,灰原弟弟。”   她在他期待的目光里努力憋出一个恶狠狠的笑来——   “玩弄姐姐的代价就是姐姐会把你的精液全、部、榨、光!”

  她将少年的性器纳入身体,以一种在他人看来极为妩媚的放荡姿态绞紧了体内的异物。下身的包臀裙被卷至腰间,露出一角被飞溅的体液打湿的衬衣;本就因长时间加班而不再笔挺的西装外套因为短时间内激烈而频繁的性事皱巴巴的,眼看着不能再穿;至于雪白的衬衣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少年解开了胸口的几颗扣子,露出一双被纯色胸衣包裹着的、正颤巍巍的抖着的雪白乳房。   被女性骑在身下少年看得眼热,顾不上许多直起腰来就去吻她柔软的胸脯。所幸还记得之前沙发上的约定没有轻易将其脱下,他用牙齿剥开内衣,用唇舌解放那两颗早已充血挺立的乳头。   灰原难以忍受般的含住她一边的朱果:“姐姐,我快到了……快一点好不好……”   她温柔地注视着怀里的少年,任由他用另一只手把玩另一侧乳房:“想要的东西要说出来,雄。”   坦荡面对欲望、向她求欢的灰原弟弟好可爱,无知地对她露出魅惑的情态的灰原弟弟也好可爱,靠着直觉说出这些放荡的下流话的灰原弟弟更是可爱到愿意让他为所欲为的地步。   她加快了腰肢晃动的频率,轻声诱哄灰原伸出舌头。她低下头去,冷酷地揪住少年的黑发令他仰起脑袋方便接吻。   好奇怪。灰原雄迷迷糊糊的,嘴巴好像也成为了可以被姐姐肆意玩弄的性器。他伸长了舌头,如同鸟巢里追逐母亲嘴中食物的幼鸟,大口吞咽女性给予他的唾液。   在濒临高潮的时刻,灰原看见心仪的女性对他露出神秘的、从容的微笑——   “乖孩子。”   他于是也露出了满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