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远方的夏天而来(下)
#咒术回战 CP灰原雄 pwp #自远方的夏天而来 太监了请谨慎阅读
(九)加入
临近下班,充斥着咖啡和能量饮料气味的办公室里挤满了吵吵嚷嚷的杂音,久违的以人类的日常聊天取代机器运转的声响。 活着的味道。我安详地仰面靠在办公椅上,任凭这一时半刻的嘈杂来治愈连续工作数天的劳累心情。或许算不上什么好的选择,却是最不必劳累脚后跟的选择——只要这帮工作狂不要再讨论工作的事情,也不要突发奇想冒出个绝佳主意。 结束了手头的案子可以按时下班,有谁不会因此而心生欢喜呢?加班费的确高昂到让人眼红,但目前也没到为了这笔不菲的钱财可以忍受在公司的休息室连睡四天、洗漱及更衣都是在钟点房内草草了事的地步。 更何况……我半阖着眼睛沉沉叹气,手掌按上小腹转动,头顶惨白的灯光模糊成雪白的色块:这里的东西一日不解决我便一日不可安心入眠。走在通勤路上也时常担忧这古怪纹路会突然发作,将我变成一个只会痴缠男人央求精〇的疯子。所以特地清洁出了久未使用的汽车,开车通勤。 保养汽车、汽油消耗、保险续期,这又是一笔不小的支出。所幸小有存款,算不得令我苦恼的事。 我早已放弃挣扎,掩盖痴女本质的行为只会将我不想暴露的秘密越发推到明处。不如在当事人的面前顺其自然,说不定还能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这方面还是交给专业人士为好——我指的的确是在祓除咒灵方面可称专业的灰原弟弟。 那日上午情真意切地告白过后,他挽起袖子将整间公寓都给清理了一遍。浑身酸软无力的我只能瘫在床上看他像只小陀螺一样滴流滴流从房间这头转到那头……或许算不上“小陀螺”,一米八多远超日本男性平均身高的体型窝在这间基本上全是按平均值来的公寓着实委屈他了。 那套还没交付的公寓要不要考虑一下家具的问题?油烟机之类的电器肯定还是矮了些,被炉这种生活必需品还得换个更大一些的…… 可恶、我为什么要在这里想这种毫无道理的问题?!为什么这么自然的就把灰原弟弟加进我的人生规划中去了?清醒一点吧,就没有发觉你们之间的年龄差吗?又不是同事那群肉食系女子,选择下口的目标向来是些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 而雄只有十六岁! 啊、被发现之后说是我强行包养雄可行吗?绝对瞒不过叔叔阿姨的,咒术师的工资那么高还不知道是谁包养谁——这么一想岂不是显得我更加无能了吗?!作为社会人居然还要年下的恋人主动提供钱财什么的不管怎么看都是成年人失格。 收拾干净后,灰原弟弟又给我准备好了美味的晚饭和第二天方便携带的早饭。 太贤惠了,雄。 “和月姐,我先回学校确认一些东西,过段时间才能过来找你。”穿戴整齐的他扶着门框提着鞋子,转过身来看我。 我穿着睡衣,懒懒地靠在玄关的柜门上。过长的额发遮住了我的视线,只得耐着性子将其拨到耳后。 雄没有说话,站在原地一副欲言又止、满肚子心事的神情。 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么?我很担忧。雄总是太过善良,但这种值得赞扬的德行总会被误认为软弱无能、优柔寡断。然而若他真的是软弱无能、头脑混沌的庸人,又怎会阻止妹妹追随他成为咒术师的脚步?分明是头脑太过澄澈,平日里多以直觉的形式表现出来。 他总是这样,我怎能不偏爱他。 我伸手,招呼他靠过来。 天色已暗,玄关处的挂灯被我早早打开。少年黑色的短发毛茸茸的,像头天真不知世事的小兽,亲昵地靠在我的身上央我摸摸他的脑袋。当时的我被这个想法逗笑了一下,内心却不知不觉地软下来。 雄可真狡猾。 我一边抬手慢吞吞梳理那头不知为何有些凌乱的头发,一边细细打量他。昨晚神思昏蒙,茫茫然不知往何处去;今早羞愧难当,掩面进食时压根无法直视他无辜的面容。现下终于有机会用不带色欲的眼光看他近些年来的变化了。 灰原弟弟漂亮的五官渐渐长开,十足的英气俊朗;浓密的眉毛下是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明亮得能照进人心深处;皮肤也黑了些,是健康耀眼的小麦色;与愈发宽阔的肩膀相伴而行的不仅是强壮有力的四肢,还有身上的伤疤与手上的老茧。 我凝视着少年人比过往更加明亮的双眼,无数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消散在舌尖。 “注意安全,”我站在台阶上,满含忧虑,“武运昌隆。” 雄脸上的乌云稍稍散开些许,露出点昔日轻松的神态来。他极郑重地握住我的手:“请等等我罢,距离我追上来日子不远了。” 自那日后又过了杳无音信的七日,直到昨日深夜雄才联系上我,说任务收尾成功,下午将来接我下班。 我计算着时间收拾好桌面准备下班。旁边的同事打趣我像个要去约会的毛头小子。 真正的毛头小子在楼下等着呢。我挂起笑容应付过去,不愿将个人信息暴露在人员错综的办公室内。 我和同事一同走下电梯,远远便看到少年人的身影。 灰原弟弟高大的身材在身高并不出众的日本人里极为出挑,又长了一张极合年长女性口味的、毫无攻击性的清秀面皮,吸引了诸多下班人士的目光。有不少路过的白领女性回头打量他,借着机会围观这头误入狼群的纯洁羔羊,顺势评头论足。在绕路围观的人群里我甚至看到了一个上一批电梯下来的某位同僚。 这帮人把灰原弟弟当什么了,商店橱窗里精致的礼物吗? 本想走过去替他解围的步子稍顿,我今天走过去和他打招呼,明天等待我的就是来自这群八卦人士的无聊追问。跟金鱼的粪便一样,十分讨厌。 同事的私事永远是茶水间里最好的谈资,某人的恋人到底身价几何在他们的嘴里不到一杯咖啡的时间就可以得出准确数字,然后如同饱肚的虫豸般散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懒洋洋地趴着。令人恶心的眼睛在涂着昂贵化妆品的眼眶里打着转,在明亮无尘的办公室里四处搜寻下一个可以被吸干骨血的猎物。 作为成年人总归是比少年人有更多的解决方法。这个时候我对于上次临行时分交换邮箱的举动感到了十足的庆幸。 我手藏进包里,盲打出一封邮件发送过去,约好在附近的咖啡馆会面。 这个时间点也不知道雄有没有吃过饭,但事先购买美味且便于携带的轻食总归是个不会出错的决定。热腾腾的食物是治愈社畜疲惫心灵的良药。 雄掏出手机阅读完邮件,极其敏锐地朝我这边看来。 不要笑。那帮眼神跟苍蝇一样的家伙们可是会寻着味道一路追在我们的身边的。我习惯性地勾起社交性质的营业笑容,对远处的同事点头示意。 大概是感受到了我的想法,灰原弟弟状似冷淡地以眼神逡巡一圈后转身离开。 与我一同下班的同事拿胳膊肘捅了捅我:“刚刚那个小帅哥是不是在看你?” “不可能吧,看佐藤你还差不多。” “哎呀你这孩子太会说话了,这不是让人根本无法招架嘛。怎么会还没有男朋友呢?” 话是这么说,动作也是极亲昵地挽着手,但是眼睛完全没笑……这人真的不考虑改行去当侦探之类需要极强观察力的职业吗?打听别人的私事相当有一手。 无情的职场上并不需要多余的友情,私下里却可以一起培育美丽的花朵。然而我和灰原弟弟之间的关系暧昧又混乱,是难以公诸世间的情感。 “你要小心,”她贴近我,“现在的小男孩们嘴巴比蜂蜜要甜,心脏可比蛇蝎还要恶毒。” 我举手投降做讨饶状:“饶了我吧,我可不是你这样开放的肉食系女子。” “最好如此。” 我们在公司附近的路口处分别,她施施然上了一辆我认不出牌子的豪车,坐在副座上降下窗户对我从容挥手。 不至如此吧。我干笑。 包内手机传来震动,是雄发来的邮件。他已经买好了饮料与食物。 仅靠几顿饭他到底是怎么判断出来我的饮食习惯的?!饮食习惯一直没有太大改变真是不好意思,请原谅没有充裕时间开火研究食物的社会人士吧。 站在咖啡馆门口的灰原弟弟向我露出了爽朗的笑容。我停下脚步。 实在太耀眼了。 怎么会有人笑得这么、像夏天海边的太阳一样温暖……那颗被工作压榨得一点汁液都不剩、冷冰冰干巴巴的心脏都要被这张笑脸给融化了。 是瑰宝吧,这样的雄。 健康的成长了呢。姐姐好感动。 他把外带袋移到另一只手上,牵起我。宽大的手掌干燥有力,像寒冷冬日里燃烧着熊熊火焰的壁炉。在眼下的季节里无疑热过了头,但我并不讨厌。 “走吧,姐姐。” 与同事分开后便彻底进入下班状态的浑浑噩噩的大脑终于开始重新运转,我的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轻声:“嗯。” 干枯的心灵得到了甘泉的滋润。
(十)
灰原觉得从咖啡馆到地下停车场的这段路长得超乎想象,比连续袚除十个大城市的二级咒灵还要考验他的意志与体力。 作为一个健全的男子高中生,在被恋慕的女性挽住手臂时很难不去想入非非。手臂像是有了独立思考能力一样、自顾自地就陷进去退出来,不自觉的就到了轻易无法动弹的尴尬境况。 莫非是故意的?但是在不知名药物的效果未被唤醒时姐姐可是个十分靠谱的常识人,不可能有意在两人关系混乱的的当下做出这么暧昧的举动。 在胳膊肘深陷进恋慕对象软绵绵的胸乳里的紧急事态下少年迅速冷静下来,将险些冲昏大脑的种种奇妙幻想强压下去,开始思考她的种种用心。 同事在不远处窥伺?这种情况为了两人的名誉着想她只会拉开距离。是身体不舒服?这个可能性倒是有。只是他现在实在难以动作,姐姐又将大半张脸埋在他的肩头,无法看清表情。 甜蜜且痛苦的折磨似乎远远看不到尽头,满怀担忧的灰原就像是漂浮在平静海面上的一块浮木,四周空茫无所依,除了顺势而为再无其他选择。 重逢之后在不伤及她自身的情况下少年总是很难拒绝邻家姐姐的所作所为。 可能走了五百米,也可能走了五公里,他们终于进入地下停车场。在拐过两个弯的视线死角里,女性终于拉住他的制服外套抬起脑袋。 美丽的女性踮起脚尖,扬起那张漂亮得过了头的脸庞。 “雄,”短短一个音节的名字爆珠汽水般自她红润的唇间吐出,清爽又甜美,“张嘴。” 少年乖巧地伸出舌头,任由她叼住那块软肉吸吮嘬弄。 像听到铃声就流口水的巴甫洛夫的狗。两条湿淋淋的舌头翻搅在一起,发出淫荡的水声。 灰原险些溺于这个亲昵得过了头的吻里。他按住那双勾住他脖颈的手臂,挣扎着拉开距离——很显然,他的肉体与他的理智截然不同,已然沉醉在心上人带来的快感之中了。 “姐姐,会被看见的……”少年劝诫的话语破碎成不成句的词组,零零碎碎地飘进她的耳中。她停下亵玩少年喉结的动作,嗔怒似的睨了他一眼。 “雄是不喜欢亲吻吗?”她轻轻捏起少年的一侧脸颊,依偎在他的怀中,饱满的胸乳随着气息吞吐上下起伏:“还是只想和我做爱呢?” “这两个是分不开的吧……”灰原垂下眉毛嘟囔,“怎么可能把亲吻和亲热分开!” 不待她开口说些什么,远处突然传来模糊的人声。她恨恨地在少年的下唇咬了一口,留下浅浅的牙印:“小坏蛋,叫你乌鸦嘴!” 灰原乖巧地笑笑,任由她把他拉进旁边的杂物间里暂且躲避。两人身上衣物乱的不成样子,明眼人一看就能猜到在这里发生了什么风流事。 急不可待、道貌岸然、好色之徒、色胆包天,什么话不能堆到这情难自已的两人身上呢。再说他俩也的确如此——看看手掌都放到哪里去了罢!男人的手掌扶着女人浑圆的屁股,女人的手掌探进男人的上衣下摆。肌肤没有大片裸露,半遮半露却更引人遐思。 杂物间经常被细心整理,终归不是用来塞人的地方。一个人高马大的小伙子躲进去已无法转身,女性更是几乎只能半靠在他的腿间。情意正浓的两人挤挤挨挨,紧紧贴在一起才勉强躲进房间。 灰原静心听外面陆续而来的各色声响,不防女性从旁边伸出手来轻而易举地反锁住窄小铁门。湿热的鼻息喷吐在他的颈侧,惹得他心尖尖都在打颤。借着门缝里透出的一点光,他面红耳赤地往怀中的恋人投去一瞥,清秀的面皮上着了火般烫。 他轻声喊姐姐,央她饶他一马,至少别在人来人往的时候摸索敏感之地。 她挽住他的脖子,稍稍用力便让身躯远比普通男性更为健壮的少年垂下脑袋。女性滚烫的脸颊紧贴着少年的额角,熨得他心神俱颤,浑身上下一时间也热了起来。 “我就是在勾引你。”她含住灰原的耳朵,残留着金属门锁的凉意的手指颇有暗示意味地摩挲他后颈的皮肤。 在工作期间绝对不会说出口的情深意切的话语被她一点点地浇在少年的唇舌中:“看到雄站在大厅里等我的时候真的很开心,从那时起就想要给你几个甜蜜的吻了。” 女性咬住少年的下唇的轻吮,发出暧昧的肉体纠缠的声音。 她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灰原的身上,温热柔软的胸脯就压在他的胸腹处,是他稍稍抬手就可以触碰的地方。少年艰难地克制住玩弄姐姐那美妙的双乳的欲望,紧握成拳放在身体两侧。至于食物和饮料早在挤进来的时候就被女性挂在了门把手上。 她一路向下吻去,灵活的舌尖轻巧地解开少年的衬衣扣子,在他漂亮的锁骨上逡巡、标记领土。 在察觉到鼓鼓囊囊堆成一团山丘的灼热后,女性露出满意的笑。 “我啊,在看到雄的时候就开始动情了哦……”细腻的手掌牵住修长的指尖,“不要抗拒我,雄,我会很受伤的。”女性抬眼看他,明亮的双眼在自门缝中透出的微光里如沾着露水的花朵般楚楚动人。 姐姐在勾引我。 这个事实化作重锤的砝码直接砸在了欲望与理智交战的天平上,于是欲望那端直直落了下去。少年的喘息愈发急促。他扶住女性的腰,女性的体温通过薄薄的衣物传到他的掌心,令他再难抑制心底的渴求。 勾引……他难得单调乏味地重复这个字眼。是姐姐也对他动了心吧,不管这短暂的心动将要通往何方,他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个。 你在渴望什么呢?她的眼睛似乎会说话,似乎有朦胧的水汽在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弥漫开来。 他倾身过去,轻声呢喃:“姐姐,给我一个吻吧。”一个更加亲密的、可以暂时缓解他的焦渴的吻。 被欲火灼烧的不仅是女性,还有少年。甚至比起坦然表明欲望的姐姐,清醒的弟弟所受的煎熬更甚。他渴望更多来自恋慕之人的肯定——即使是理智消失殆尽的情况也不要紧,重要的仅仅是她的承认而已。 潮湿的吻应声而至。 黏腻的、甘甜的亲吻甘霖般洒在他的心间。他护住姐姐的后脑,膝盖顶到对面的墙壁上,令女人几乎只能分开腿瘫坐在他的腿上。 “姐姐,”他唤着她,“好甜美。”
他听到了沾满水液的花心翕动的声音。 没有注意到少年小小心机的女性引导少年的手掌自裙底探入,沿着丰满的大腿一路上行至那处神秘之地。当肉体与理智正在不断斗争的灰原猛然反应过来时,敏感的手背已经察觉到女性腿心间的颤抖与湿滑了。 摸到了。 身前的姐姐发出一声极低的、妩媚过头的泣音。 外面的声音猛然迎来一个尴尬的停顿。出众的耳力令灰原能清楚地听见路人压低之后的疑问声。青涩的少年人骤然屏住呼吸,吻住正处于高潮期的恋人。 “听错了吧?”路人们这么说着,放轻脚步迅速离去。 少年终于得以呼吸。短短十几年的人生中从没有哪次深呼吸像这次这般甜美——社会性死亡的恐怖程度在某种意义上可比真正的死亡还要恐怖。 “都怪雄……”她可爱地抱怨,“明明往常没有这么敏感的。” 灰原再难控制住汹涌澎湃的欲望,拿额头轻轻撞了她一下:“难道不该怪擅自勾引我又自顾自高潮的姐姐么?别再勾引我了,我马上就要忍不住啦!” “那又有什么。”她撇嘴,涨红了一张漂亮的脸,纤细的手指溜进他尚且没有从她裙底退出的手。柔软的手指推挤开有力的手指,将薄薄的内裤拨到一边,露出湿润的花瓣。 “那就进来呀,”年长的女性在少年的耳边发出蛊惑的絮语,“不是说要灌满我吗?” 成年人颇有余裕地逗弄年轻的DK:“只会说大话可不行。” 已经彻底勃起的性器分开女性柔软的大腿,在温热的肌肤上留下透明的腺液。少年扶着自己的下体在隐秘之处四处搜寻,像极了被狡猾的犯人绕的团团转的警官先生。 女性摸摸灰原埋在她肩窝里的脑袋,咬着他的耳朵笑:“用阴茎在姐姐大腿上写正字的雄真下流……” 明明是姐姐先出手的。他恨恨地张嘴咬了一下眼前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情欲的味道的姐姐,又担心自己下嘴太重,小狗似的伸舌去舔舐那片被牙印标记的地方。 “雄恼羞成怒也担心我的样子很可爱、唔……” 少年带着惊人的气势亲了上来,空闲的那只手掌也从肩侧滑至胸口,隔着衬衣肆意揉捏她的乳房。 “姐姐真过分……”他显然很聪明,已经学会了在接吻时说话的技巧,“说什么一见到我就湿了的话。” 他含含混混地抱怨:“你面前的好歹也是个健全的男子高中生,对这种下品发言完全没有抵抗力。” 女性惊讶地睁大眼睛:“你这孩子可真是、比姐姐想的还要H呢。是一直有幻想吗?” 灰原没有答话,只是愈发用力地贴了上来,令本就狭小的空间愈发逼仄起来。她清楚地察觉到埋在腿心里的硬物的搏动,如同从冬眠中苏醒的巨蟒,伺机弹起将猎物吞入已空虚一整个冬季的腹中。 她有点恐惧,更多的却是建立在对身前少年的信任上的、面对未知的期待。强行按捺住身体想要尖叫的警报,女性沉腰将阳具夹得更紧。 身体在不正常的发热,散发出奇异的芬芳气味。蓄势待发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在湿热的腿缝间穿梭,分开柔软的花瓣险险顶在肉穴的入口处。敏感的花核也几乎次次都被照顾到,依靠与粗壮的柱身摩擦而自在地挺立起来。 “醒了呢……”他只觉得自己的下身有了自己的想法,连带着自己的脑子也开始不正常起来,“会开花吗?” 姐姐漂亮的脸庞在黑暗的储物间内好像在发光,火热又妩媚,连嘴唇都带上了这过于灼热的温度。他被女性的津液熏得头晕脑胀,只想把自全都献给她。 灰原察觉到这点后,迅速掀开女性的衬衫下摆,露出一截漂亮的腰肢。 一个眼熟的图案在她的小腹处散发出紫色的微弱光芒。 果然。 被性欲冲昏了脑袋的女性不满地磨蹭他的大腿,套裙被粗鲁地卷起露出雪白的大腿。 淫纹,再次发动了。
(十一)饥饿
暧昧的空气自两人的唇间逸散开来,如同花朵芬芳的香气般将少年人熏得陶陶然。并非他的警惕性太差,而是在回校之后他仔细调查确认了一番这纹路后才放下了警惕。 不知究竟是哪里来的淫邪人物,对这个并非其理想中世界产生了极大的怨念,这股怨念强大到孕育了那头奸诈淫邪的咒灵。能力棘手到只要闻见咒灵散发出的甜蜜气味便会被烙下的淫纹的影响,表现出各种尴尬的姿态。 从辅助监督那里知道这件事后,灰原不禁庆幸于女性只是在小腹处多了道“灌满”,而非其他诸如“改写”“荷尔蒙”“发光”之类危险性更大、更易在公共场合社会性死亡的淫纹。 只要用精液灌满姐姐的子宫…… 少年仰起头,任由女性舔吻他的喉结。他靠在墙上,紧紧咬住下唇,不肯泄露出一星半点儿声音出来。 “真可爱,”他的姐姐温柔地哼笑,“低头看看我嘛……” “雄。” 她柔美的声音在狭窄的杂物间里愈发暧昧缠绵,令少年骨头都酥软起来。灰原低下头去,看那双熟悉的漂亮眼睛。 他怎能不熟悉这双眼眸呢?总是陪伴着他、包容着他、信任着他。他又怎能拒绝这双眼睛的主人的合理要求? 少年半阖着眼睛吻上女性柔软的唇,手指再次探入那处私密的地方。两根手指拨开湿润的花瓣,他甚至能听见黏腻液体分离时那一声极轻微、极暧昧的“啵”。 “我要进去了。”灰原觉得自己的声音陌生极了,内心却奇异的没有一丝不安。或许是狭窄而黑暗的杂物间给了情绪滋生蔓延的能力,更大的可能性是眼前是不会离开、不会背叛的姐姐。 姐姐用一个甜美的吻回应了他。 灰原开始小心翼翼地抽送下体。脑海中满溢着的安心感是什么?他不知道。他现在只想用自己的性器将精液全部灌入到女性的子宫中去,解开这可恶的淫纹。 如果姐姐是凭借自己的意志要求他内射就好了。 如果姐姐也像他渴望她一样就好了。 如果姐姐对他也有恋心就好了。 姐姐,他的姐姐,原谅他是如此的贪婪,竟不满足于她的陪伴,甚至渴求于她永久的温存。 灰原按住女性扭动的腰肢,牢牢固定在原地。男子高中生坚硬滚烫的性器重重碾过成年女性湿热的膣道,将肉腔的褶皱尽数展平。 在性器破门而入的同时,少年叼住恋人因为快感而来不及收入嘴中的舌尖吸吮。 姐姐的腰好细。灰原想。他有些担心自己的力气太大伤到恋人,这种隐忧却又在姐姐舒服的轻哼里一溃千里。 “不要离开我。”姐姐突然在他的耳边这么说。 灰原停住动作,疑心自己听错了某些关键的发音。女性温热柔软的大腿夹住他的膝盖,前后扭动:“雄,为什么停下来?” “姐姐刚刚说了什么?” 女性把少年的脑袋拉近,含住他的唇,笑:“我有说什么吗?” “姐姐真狡猾。”灰原也笑起来,低下头去与女人鼻尖相抵,手掌滑下去抓住她两瓣饱满的臀肉狎昵地揉捏。 “我不会再忍耐了。”少年加快了动作,滚烫的性器撑得女性险些惊叫出声。 年轻而火热的肉体隔着两人的衣物将蓬勃的生机传到疲惫的成年人的心底,令她不由得尽量张开双腿方便他的动作。那根漂亮又极富威胁性的重武器不知何时已经抵住宫口,毫不犹豫的将大量弹药倾泻到这片湿泞的战场中。 随着精液的注入,她也渐渐从药效中暂时脱离出来恢复了几分理智。她迷迷糊糊的,任由乖巧的邻家弟弟抬起她的大腿脱下内裤。 “姐姐也不想一边流着我的精液一边行动吧,”灰原稍稍整理两人的衣服,露出一个天然又爽朗的笑来,“总不能用……堵着,太明显了。” 那也不能用她的内裤来当塞子……好羞耻。她想抬手掩面,奈何空间实在窄小到无法做出多余的动作。虽然当年浴室里那次就隐隐约约感觉到雄的性癖或许有点过激,但…… “精液顺着姐姐大腿流下来的样子不想让别人看见。” 少年清秀的面庞在黑暗的杂物间里仿佛会发光,滚烫的汗水打湿了他的鬓发,粘在丰润的脸颊旁,像条被大雨淋湿的小狗。这条眼睛里尚且含着泪水的小狗此时却快乐地脱下姐姐的内裤,漂亮修长的手指撑开女性的小穴,将薄薄的纯棉制品一点点塞进湿热的肉腔。 与这样过于放荡的行为相伴而行的是挑战陌生领域的兴奋与再度袭来的高潮。异物摩擦敏感的肉穴,带来一阵阵难言的、与少年的性器截然不同的快感。她咬住食指关节,克制住嗓子眼里的呻吟声。 一点精液都不可以浪费。灰原弟弟这么说着,另一只手轻轻抚上女性小腹处已经被填满二分之一的淫纹。 “姐姐好敏感,只是一条内裤就可以高潮。” 被少年人的浓稠精液灌满的子宫压迫膀胱,激起一点微妙的尿意。姐姐忍不住张嘴衔住灰原的喉结作为玩弄她的报复。 他吞咽口水。女性清楚地感知到喉结滚动的动作。少年咒术师没有在乎致命之处被他人掌握的现状,只是微微仰头方便她动作。 “我想带走姐姐的这条内裤,”灰原扶住女性的腰,以免恋人此刻无力滑倒,“自己一个人好寂寞。” 女性咬住下唇,伸手探向少年的下体。沉甸甸的囊袋藏在茂密的丛林里,紧绷绷一片,一副随时可提枪再战的样子。 “这种寂寞么?”女人压低了声音调笑。柔软的舌尖略过他漂亮的颈项,留下湿漉漉的痕迹,“粮草充足的‘寂寞’。” 满脑子黄色废料的高中生怎能耐住这种挑拨,劲腰不待大脑下令便自发地扭动起来寻找她手掌做爱的最佳体位:“想和姐姐在一起……做什么都好。” 少年的肉棒有些大了,她只得放弃品尝饱满结实的腹肌转而一起抚慰这贪婪的兽。她仰头亲吻他的唇以作安抚:“那就穿好衣服,我们回去再说。” “我饿了。”
(十二)
灰原坐在副驾驶上,满面通红。 且不说和心仪的恋人同处狭窄的私家车里,刚刚在杂物间里灌满了她的子宫,甚至还往肉穴里塞了一条沾满两人体液的内裤。最重要的是,一想到美丽温柔的姐姐在整齐的套装下不着一物,他就可耻地硬了。 但她如今愿意与他欢好不过是淫纹的作用,如何将这段关系延续下去并转向他所期待的方向才是真正的重头戏。既然姐姐出于自身的道德底线才不断委婉的推拒,那么跨越伦理的行为就由他来做。陷阱也好,谎言也罢,只要能让姐姐心甘情愿地只注视他一人就好。 他不动声色地曲腿,遮掩腿间的隆起。 “不要这么一直盯着我看……”红灯间隙,驾驶位的她以手背掩唇,眼神转向窗外,却恰将玻璃上的倒影收入眼中,“我也会害羞的。” 少年紧闭起眼睛:糟糕,心跳超出正常范围了! 这样反而更加心神不安了。 显然,心神不安的不止JJ比钻石还硬的DK,某位成熟的独立女性也是。对于陷入恋爱漩涡的恋人们来说,哪有比羞涩的恋人更可口的存在呢? 她深吸一口气。以现在的状态开回公寓有点困难,不如赶紧找个安静的地方…… “雄的话,”她双眼直视前方,脸颊上还残留着可爱的红晕,神情认真极了,“介意在车里吗?” “车里……?”灰原一时没反应过来,单纯重复她话语中的关键词。 前方信号灯转绿,她打开转向灯启动车子:“因为雄太美味了,想要早点享用。” 火红的颜色顿时在他的脸上蔓延开来,连脖子也带了点漂亮的粉色。清秀少年支支吾吾的,半晌说不出话来。即使是满脑子黄色废料的男子高中生,在恋人说出这种冲击性的工口发言时还是停止了思考。 输掉了。 他想,却很快从这种奇妙的愉悦感中挣扎出来。 旁边的女性没有注意到他情绪上的转变,也没有注意到自己合身的西装外套下小腹处隐隐亮起的粉紫色光辉——之前灌进去的精液即将被吸收完毕,若是不能在一定时间再次灌满至整个淫纹彻底亮起,今天的所作所为便会功亏一篑。她强忍笑意:“而且……不是勃起了吗?” 啊、灰原窘迫地用外套将下身笼住,避开恋人调笑的视线。 他争辩道:“和喜欢的人在同一辆车里怎么可能会没有反应?坐在我旁边的可是和月姐!” 她没有答话,只是哼笑一声,拐过路口,驱车进了一条回家的小路。 车子最终在负二层的地下停车场内缓缓停下。少年松了一口气。从这里上去就到了姐姐的公寓,届时就可以…… 纤细白嫩的手掌按在他正打算解开安全带的手背上。灰原抬眼看去,只见女性逐渐靠近的脸庞。身后的椅背被放下,解开的黑色安全带被她缠在白净的指间把玩。 太近了。 灰原屏住呼吸。头顶的灯光被车主无情地关闭,独属于她的气息扑面而来。 柔软的嘴唇含住了他的唇瓣,像条家养的、温驯的、热衷于与人亲吻的幼犬般舔弄,又带着自远古时期遗传下来的不曾抹去的属于捕食者的狡诈。 “我问过雄愿不愿意在车里,你默认了。”出色的夜视能力令灰原清楚地看见她唇角的笑意。何况地下车库的角落里也能享受到经过重重反射的远处冷白灯光的一点余辉。 他动弹不得。 到底是不能动弹还是不想动弹他已经分不清楚,这张日思夜想的美丽脸庞在漫长时光中无声无息间便吞噬了他的大半情爱。没有被困住的手掌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像是初春时节即将顶破土壤的嫩芽,蠢蠢欲动。 她解开自己身上的安全带,把折磨脚掌一整天的高跟鞋踹开,倾过身去。一只熟悉的白净的手掌压住他的肩膀,将他向后推去;另一只困住他的惯用手,温热的大拇指羽毛般拂过手背。 他能挣开的。少年想。不管是这个不合时宜的吻还是这双手掌,对于身体强健的咒术师来说轻柔到像陷阱,身受重伤时的力道也不过如此。 的确是裹着蜜糖的陷阱。他清楚地知道这一点,甚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假使他现在表达出一点不情愿的意思,那么便是强奸;假使被形势所迫,那也可以是合奸。然而他哪里会不乐意呢?他很乐意,乃至于期待下一件事的到来。 如果是她的话、如果是姐姐的话……少年眼神迷离,清亮的黑色眼睛里闪着水波般动人的光。他顺从地向后倒去。 少年人的口腔热情极了,有力的舌头缠住她的舌尖勾到热过了头的空间里,久久不肯松开。两人的手掌在身体两旁的狭窄空隙中紧紧扣在一起,水中晃荡的藻类一样纠缠。 年长的女性微微笑着,冷淡而无情地离开少年的嘴唇:“不可以哦。”她半垂着眼睛跨坐在少年结实的身体上,玉白的手指挣扎开来,自腰侧往下滑去。 “这次也该听听我的吧——”她用手掌施以爱怜,玩笑似的揉捏分量可观的阳具,“毕竟我是雄的姐姐嘛。” 灰原急促喘息着,试图压住因为过于舒服而积累起来的快感。他没有因为羞涩而转开目光,盯着她,耳尖泛起可爱的红:“好。” 姐姐露出满意的笑容。
面容清秀的少年叼住T恤下摆,听从指令露出肌肉结实的胸腹,合理的体术锻炼赋予他一具结实而美丽的躯体。下体的裤子拉开拉链,暴露出茂密的黑丛林与充血勃起的性器。 “雄的身材好漂亮,”只穿着白衬衣的姐姐趴在少年饱满的胸肌上吸吮左乳的乳尖,发出湿哒哒的声音,“也没有被享用过的样子。” 少年抬起后背,想要被她疼爱更多的胸脯:“除了姐姐没有人会碰这里……右边也想要……” 女人啃咬少年的乳头,终于离开这片已布满淡色水痕的肌肉转头去怜惜备受冷落的另一边。“雄真是个贪心的小混蛋,”她在右边留下一个浅红色的痕迹,“明明知道我的手在忙。” “好舒服……”他眯起眼睛,挺腰直把阳具往女人手掌里送,一副恨不得将这双手掌当肉穴来用的模样。少年人的阳具青涩又伟岸,得她拢起双手才能给予彻底的抚慰。 灰原被前所未有的、上下一起涌来的快感给折磨得不轻,只想现在就把杂物间里没射干净的精液全都交待出来。 女性看到少年淫乱的表情不禁无奈地笑起来,停下动作。少年渴求她的怜惜,抬腰去追她的唇。她不为所动,一根手指抵在他胸前便止住乖巧的邻家弟弟的撒娇。 “正餐之前想要点奖励吗?” “可以吗?”少年直率地表达出自己的渴望,燃烧着火焰的黑眼睛直勾勾盯着她。 这无疑是一种撒娇。 哪里有人能拒绝这样率真的渴求呢? 早已忘记羞耻心为何物的女性正是如此。她弯下腰去,将少年滚动的喉结含在舌尖拨弄,猫般活泼。比起刚刚因好奇而爱抚的乳房,明显是可以用唇舌玩弄的男性第二性征更得她意。她空出一只手拉开套裙拉链,露出紧贴在肉上的内裤。 女性坐起来靠到置物箱上,隔着内裤去寻坚硬的花核。 地下车库内冷淡的惨白灯光自远处送进车窗,勾勒出灰原熟悉的婀娜轮廓。藏在阴影中的下身模糊成一团黑影,裙摆合着长发四散开来,如一张巨大的网。 传说有个叫络新妇的妖怪,上身是艳光四射的美人,下身是长有八足的可怖蛛腹。 “雄。”姐姐的嗓音里带着点奇妙的泣音。柔软的嗓音似条在他心底慢吞吞蠕动的虫,引起一阵阵难耐的痒意。 “哈、快要到了……”意味不明的、破碎的呻吟传进他的耳朵里,同时钻进来的还有在狭窄安静的车厢里无比清晰的“咕叽”声。黏腻的水液沿着姐姐微凉的大腿滑到少年的小腹处,积成一团小小的水洼后沿着腰侧没入身下的衣物。 好硬。 要爆炸了。 他忍不住抬起左手捏住女性放在在座椅上的大腿。跪坐的姿势将莹白的肌肤撑得极薄,他轻易便可感觉到掌心下血管有力的搏动。 坚持不住了。年轻的咒术师清楚地意识到这点,却只长久凝视着白领女性那双充满情欲的、漂亮的眼,再没有别的动作。 在她微微垂下长长的眼睫、喉间的呻吟即将碎成毫无意义的尖叫时,灰原拉下了她柔软的腰肢,将她从惑人的女妖变成了寻常耽于情欲的美人。 刚刚的视线、像是将她的衣服一层层脱下,用满是爱意的目光给看了个透。 少年灼热的性器挤进湿热的肉穴,强势而毫不留情地直接闯到甬道的最深处去。她细弱的叫唤还未冲出喉咙便被身下人给吞了进去,变成哀哀的呢喃。即使是方才高潮过的花穴想要吞下那般的硕物也废了一番功夫,柔软穴口撑开的程度堪称夸张,几乎失了血色。 灰原按住她的脑袋,不仅身下性器滚烫、身上汗液滚烫,就连口中的舌头也是滚烫的。像灼热的岩浆,把热量一路从口腔传到大脑,不消多时就可将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彻底焚烧殆尽。 柔软的舌将已无力收回去的那点舌尖勾进嘴中细细品尝,放浪的动作像极了身下那根到处冲撞的肉棒。
好舒服。 姐姐被弟弟生涩又色气的吻技给蛊惑到神智不清的地步,一双手除了搭在少年的脖颈上也不知道该去摸哪里:是宽阔结实的脊背还是性感爽朗的前胸,亦或是凶狠无匹的小腹?柔软挺翘的屁股也很棒,但在马上就要成为和邻家弟弟合为一体的她看来都不如剥了全身的衣服肉贴着肉来得舒服。黏腻的汗液从这个人的身上渡到另一人身上,又滑到身下凌乱的衣物堆里洇开一点深色。 “雄真是个坏孩子……哈、哈……”她贴得是如此紧密,掠夺宿主的菟丝子也比不上她的力道。 灰原耸腰顶胯,几乎次次都抵到膣道最敏感的地方:“不是坏孩子——呜、姐姐的小穴在紧紧吸鸡鸡……好舒服……”贪婪的少年人死死捏住女人色气过了头的臀肉往下按,手指深陷进堆雪似的肉里。在他强健腰力的加持下这辆普通的轿车晃得如同行驶在最崎岖的山路上。惊人的性器死死抵在肉穴的最深处,轻易不肯放弃这兵家必争之地,势要将粮草尽数交代出去。 “噫、要到了……”姐姐发出可爱的妩媚气音,很快被同样满脑子性事的少年堵在了嗓子眼里。 我也要射了。 他明明白白地用愈发激烈的动作传达出这个意思。被少年用重武器轰开的女体展现出惊人的柔韧,紧致而贴合肉棒形状的花穴再次绞紧那根异物。 激烈的吻搅碎短促的尖叫,大量浑浊的白液混着清液冲进半满的子宫,将小腹撑起小小的弧度。 淡紫色的淫纹在这一瞬间全部亮起,继而缓慢消散在空气中。 满面潮红的女性从性欲中惊醒,慢吞吞地看向同样从性欲中找回理智的少年。 “雄?”
(十三)情浓
女性迷茫地打量身下还在顶腰射精的少年,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灰原涨红了那张清秀的面皮,试图抱着她的屁股坐起来面对面谈话。顿感不妙的社会人士惊恐地瞪大眼睛,按住他的肩膀:“别动!” 灰原听话地停住动作,悬在半空。他歪歪头,脸上还带着餍足的余韵:“怎么了?” 女性有些难以启齿,不得不硬着头皮解释:“……会漏的……洒在椅子上不好清理。” “我会清理的,去车行清理也没关系,我的工资——唔?” 她单手扶在少年肩头单手捂住少年的唇瓣,皱起眉头,不含任何谴责的意味:“雄,我才是成年人。” “但是是我的精液。”灰原没有任何停顿地反驳,视线却逐渐下移。 带着肉穴的温度的液体自两人交合的地方缓缓流下,在光线昏暗的车里有一点极细微的光。 他的姐姐似乎也意识到这点,美丽的脸庞越发红润:“雄射太多了。” 休假期与恋人在一起的男子高中生除了黄色废料还能想些什么呢? 深埋在女体内的阴茎再次苏醒,将紧紧包裹的甬道一点点撑开到原先的程度。对于自己的优势有着模糊认知的少年狡猾地、暧昧地与年长者的手掌接吻,生涩的技巧在旖旎的气氛与未散尽情欲气味的狭窄空间不仅不是弱点,反而成了点燃火堆的火柴。湿润的舌尖用唾液填平每一道掌纹,无法吞咽的液体顺着她的皓腕滑下,浸湿堆在胸口的T恤。 女性被这变故激得打了一个激灵,然而在刚刚的性事里被打开性欲开关的显然不止这个引诱她的少年。 她被那双明亮的眼睛所蛊惑,不由追着他躺倒的动作俯下身去。乌黑的发如同迟迟降临的夜色,将远处投进车内的最后一点灯光尽数吞没。 两人一齐陷进迷乱的黑暗中了。 长久以来被眼睛吸引的何止灰原一人,她也一直被眼前这个邻家的少年的眼神所吸引。 他总是用那双明亮的眼睛注视着她、追随着她,里面的温软情意不可轻易忽视。 一直、一直……他的眼神就像一柄用绸缎与棉布包裹住锋刃的矛,穿破她的重重防护立在她的心口——这世上哪有什么比真心更强力的武器呢?
火热的手掌慢条斯理地上移,像条潜伏在草丛中目标一击必杀的蛇,却又比那冷血动物烫得多。手下的女体每一寸弧度都是他熟悉的完美,似乎与他的身体与生俱来的贴合,是他缺失多年的另一半。 纤细的手指按在他的唇边,日日出现在迷梦中的脸庞天使降临般缓缓向他靠近。传说中的天使自然不是美貌的,唯有诱人堕落的恶魔才有一副瑰丽的皮囊。那么眼前这个叼住他的唇瓣的究竟是什么存在? 少年扶住女性的后颈,掌下的皮肤玫瑰花般芬芳娇嫩,薰得他几乎醉倒在这个温柔的吻里。 答案无疑很明显了——不论天使还是恶魔,终究都是他的恋人。他在此刻终于彻底占据了姐姐投注于恋人的全部目光。 灰原如此专注且热诚地凝注着恋人。 潮热的鼻息纠缠到一起,如同二人身下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处,仅仅是呼吸便带着足以燃尽一切理智的火焰。 碍于伦理无法接吻,又因非人生物深吻过不知多少次的男女在双方意识都清醒的时刻交换了第一个吻。 恋人之间的感情是如此热烈,他们近乎狂热地吸吮对方的唇舌、爱抚对方的身体,以至于不顾发麻的舌根、忘记早已准备充足的性器。 少年怜爱地抚摸这具成熟美丽的女体,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在如此细致而温柔的抚慰下,被找到了每一个敏感点的女性呜咽着高潮。湿热的肉穴绞紧热度惊人的肉棒,他扬起脑袋长舒一口气。 舌头、吐出来了。这么舒服么? 灰原雄含住那点殷红的舌,翻身将姐姐压在身下,捉住那双白净丰润的大腿压到白嫩的乳房上,摆出一副柔软的、迎合他动作的姿态:“这样子就不会漏到椅子上了。”他摆动有力的腰肢,饱满的囊袋将交合处的皮肤拍得通红一片。被入得水液横流的花穴含住这根过于蛮横的阳物,不肯让粗壮的肉茎轻易闯至深处。 少年拍拍恋人浑圆的臀尖,少见的轻佻又隐忍的姿态。大颗汗水自他的额角滑下,滴落到她抱着大腿的手上。沉浸在年下恋人难得的强势里的女性眨了眨眼睛,终于愿意从满脑子“雄的鸡鸡好大好烫”之类的黄色想法里分出一点理智来思考别的事情。 “雄,停一……唔噫——顶、顶到了……雄的鸡鸡太大了!” “之前不都很好的吃下去了吗?”灰原轻轻咬住她的脖子,像思考从哪里下嘴的饥饿的野兽,“姐姐。” 粗硕的性器叩开孕育生命的大门,汹涌而来的快感令这具女体漫上了一层瑰丽的红色。 在即将高潮的时刻被身上人喊出平静日常里的称呼,她再难抑制地流下眼泪。与弟弟交媾带来的背德的刺激、DK坚硬有力的肉棒、半公共场合的多次隐秘性爱,发生的一切像是灵异色情电影里的桥段,留下的痕迹却真真切切的留在两人身上。 湿润的穴口如同酒盏般开口向上平稳地立着,白色的酒液以少年的性器为壶嘴注入其中,混着突如其来上涨的淫液。白色的浮沫沾在黑色的毛发上,又被少年摆腰的动作被推向女性的小腹。 她松开手,修长丰润的双腿在灰原宽阔的背后舒展开来,又将她眼中乖巧又惹人怜爱的天使勾到这充斥着桃色情欲的人世间中来。 少年埋首于牛奶般洁白的胸腹间,叼住她的乳尖在舌间亵玩。另一只柔软的乳也没被冷落,被他的手掌当作面团似的肆意揉捏。姐姐被弟弟闹得又泄了一次,将少年的下身给浸了个透。 抬起头来的少年脸颊红彤彤的,眼见她被入得又要高潮,忙凑过去讨吻。两条舌头缠到一起,浑然不觉间将两人的嘴巴又肏了一回。 这辆帅气又实用的轿车,在晃荡了一个小时后终于停了下来 云雨初歇,赤条条的二人在副驾驶上挤作一团,汗津津的身体紧贴在一起,蒸腾起难言的潮意。女人的身体像团湿泞的泥土,被少年拢在怀里。 灰原抱着年长的恋人,露出满足的神态。女性不耐地挪了挪,两人的胸乳贴得愈发亲密。 他扶着姐姐缓缓坐起打理乱得不成样的衣物,又就着自己的手补充了点水分。女性窘迫到恨不得直接钻进地缝,奈何身体经过这几场激烈性事的摧残实在是酸软不堪,只得半靠在灰原怀里任由他动作。囿于狭窄的车厢,即使他再怎么小心翼翼也会碰到一些不该碰到的敏感地带,姐姐眼睁睁地看着那根肉棍再次留着口水生龙活虎起来。 灰原涨红了一张俊脸,张开手掌盖住不争气的下身:“非常抱歉,是生理反应!请不要看了!” 女性轻飘飘地瞥了他他一眼,不轻不重地笑,伸出手指一点翕动的小口:“不是挺可爱的小家伙么?” “姐姐!”
头一回开车的DK抱着软成面条的社畜小姐做贼似的窜上公寓楼梯,所幸他近来想着考个汽车驾照,便跟着辅助监督学了不少,只差张证件就可以正式上路。社畜小姐对周边路途也十分熟悉,歪着脑袋坐在副驾驶位给他指路。 只能说一个人敢开另一个人敢坐。 等到把一切收拾妥当躺到床上,时针已经朝着十挪动。 年轻人将恋人抱在怀里,手臂松松箍住她的腰。 “后天下午还要出趟任务,”似乎被沉沉夜色所洇染,他的声音比往日低了不少,“是很普通的类型,只是地方很偏僻。” 女性转过身,借着从窗帘缝隙中钻出来的月光打量灰原雄。 毛茸茸的黑色短发散在枕头上,眼睛明亮有神。她仰起脑袋亲亲他的眼角:“我会祝福你的。”
(十四)伤疤
<表> 雄第二天一早就离开了,顺道做好了早饭。 年轻人的精力。我摇头晃脑地感慨。 他做饭水平越来越好了,着实让我疑心他们学校的食堂水准。雄是个爱吃饭的孩子,也不挑食,凡摆到面前的食物少有剩的。一般情况下吃过食堂后最多备点零食以作夜宵,到不了自己开火的程度。所以进步这么大的厨艺到底是怎么来的? 下次再来还是我来做饭吧。我若有所思,一口喝完味增汤。拍拍手掌,闭眼低头:“多谢款待。” 然而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再次吃上雄做的咖喱饭时已经到了十一月底。 八月底的那次任务几乎毁掉了雄的大半边身躯,虽然及时带回了被咒灵咬掉的大腿,但养伤与复健是个漫长的过程,直至十一月初才由同学推着轮椅出现在我面前。沉默的金发少年将他送来后,温驯有礼地退出了我的屋子,也拒绝了我的茶水。 雄愁苦地挠挠后脑勺:“七海总觉得我受伤有他的责任……” 我扯住他的脸颊:“重伤员现在没有说话的权利。”他嘟嘟囔囔了几句,闭上嘴巴等我收拾客厅。干完家务后,我拿着纸笔和计算器在他旁边计算支出。他稍稍侧头,看清存折上的余额后有点郁闷:“我以为我的存款会更多一些。” 我眨眨眼睛,回忆起雄那相对于年纪来说过于出色的存折,强忍住心中酸涩安抚他:“你赚得多,支出也不少。……咒具,是这么叫吧?刀口舔命的职业的武具贵一些也很正常,而且还要支援家里,这不是相当不错的成果吗?” “是这样的啦……” 雄并不是一个让人操心的孩子。作为长子,他背负起了照顾妹妹、回应家长期待的要求,但同时一些会刺伤自己的情绪只会在冒头之后往深处扎去。发觉妹妹也有成为咒术师的资质时他是什么样的想法呢?他这样的年纪只有清楚地明白咒术师的残酷之后才能冷静地劝说更年幼的孩子不要踏足那边的世界,也会对我只吐露一些作为关系人必需的常识。 我想要给他一个拥抱,即使现在并不是合适的时机。可在这片黑暗残酷的世界里,什么时候才是合适的时候呢? “姐、和月……”他颇有些手足无措,双手摊开在身体两侧。 “作为普通人说这些话无疑太过傲慢,但是雄,我想保护你。假如所谓的‘约束’真的存在,那么没有咒力也看不见咒灵的普通人的终末难道只有被咒灵伤害吗?一定、一定会有只有普通人才能做的事情的。 “依赖我吧,雄。” 少年人宽大的手掌轻轻按上我的背部,仿佛捧着什么易碎品般小心翼翼:“你已经拯救过我了,姐姐。不止心灵上的。” “……我是不是做了什么?有伤害到你和你重要的人吗?” “没有哦,”他声音里尽是超出年龄的温柔,“我的的确确被你相救,回到了这里。”
<里> 灰原是没想到自己还能活下来的:被那个误判成二级的一级咒灵追上时,他的脑海中已经过了一遍走马灯,甚至连之后尸体的模样如何也都清晰了一瞬。然而无论如何他活下来了,所付出的代价甚至仅仅是长时间的休养与可能断绝的咒术师生涯——这些东西与生命相比实在太轻了。其他人(包括辅助监督在内)都觉得是他往常的好运气救了他一命,唯有同班的七海知道并非如此;从繁重任务中脱身来探望他的、好人的两位前辈也能看出他身上的残秽,而这两位也不会将细节向上报告。 绝对、绝对不能让和月姐和妹妹踏入这边的世界。 “如果不想让那个人进到这边的世界,最好把这个处理干净哦。”夏油前辈温和地告诫他,眼底是抹不去的乌黑,似乎像下一秒就会从纤细的蛛丝上堕入地狱一般。 “类人猿吗……姑且——” “夏油前辈!”虽然不知道可靠的前辈在想些什么,但直觉促使灰原发出声音拉住他:“我觉得咒术师这个行当我还能继续干下去!” “即使如此么?” 灰原眨眨眼睛,左脸上的伤口令他的面部肌肉不再如往常那般灵活,缓缓升起的疼痛也令他的大脑运转逐渐艰涩:“的确很痛,当时也有后悔——但是既然活下来了,就得继续往前走吧? “至少要把能做的事情都做了。因为尽力做自己能做到的事,感觉就很好。” “这样啊,”夏油露出奇怪的笑容,站起来挥挥手,“时间不早了,你先好好养伤。” “嚎的(好的)。” 灰原没能如尊敬的前辈所期待的沉沉睡去,大脑混混沌沌间只余下一个想法:该怎么跟和月姐解释受的重伤呢? 等到他意识彻底清醒的时候,却传来夏油叛逃的消息。 “介肿么扣能(这怎么可能)!” 带来了这个消息的七海建人疲惫地仰起脑袋:“这是事实——我也没办法责怪他。” “所以你是打算退出了吗?” 沉重的静默弥漫在病房里,七海的眼睛上还盖着缓解疲劳的热毛巾。金发少年垂在身前的手指微微颤动了一下:“我不知道……暂时还没想好。” “那么等恢复了我们一起想吧,还有三年呢!七海的话就算是最后一年才决定也来得及。” “你到底是对我抱有多大的期待啊……”七海终于挤出一点笑容来,“你可要早点好起来,灰原。” “那当然,还有事情需要你的帮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