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ヒプマイ】魔王大人的專屬溺愛(一左馬 R18)

上一次像這樣在市集裡面閒逛,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自從跟那個該死的魔王住在一起之後,左馬刻的活動範圍就變成了魔王城附近的村落。本來就已經很無聊的村莊生活,在某天左馬刻呆在酒館裡面喝酒被一郎的手下撞個正著,他當著所有人的面前大喊夫人好之後,也宣告畫上了句號。直到現在,想起那天的場景,左馬刻都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人族的城鎮距離魔王城並不算近,儘管左馬刻不喜歡被束縛在城堡裡面,但是魔王實在是太過粘人了,左馬刻也不想他跟自己抱怨,只能在魔王城附近隨便打發一下時間。 魔王說要暫時離開魔王城幾天的時候,左馬刻滿不在乎地應了幾句,第二天魔王前腳剛走,左馬刻就直接回到了人族的地方。 「那邊有新來的吟遊詩人在表演,快點過去吧已經好多人在看了。」 幾個小孩子牽著手從左馬刻身邊呼嘯而過,左馬刻聽到他們的話也向小公園那邊走了過去。 小公園里的中心舞台已經圍了很多人,小孩子們還在往前面的位置鉆,左馬刻的身高比其他人稍微高一點,打算站在原地不擋住別人看演出,可是後面也開始聚集人流了,把左馬刻堵在了人海中間。 異國的詩人輕輕撥弄琴弦,沒見過的樂器在他手中彈奏出悅耳的音色,雖然左馬刻感覺自己也不是什麼高雅的傢伙,但是充滿故事性的旋律讓他跟著沉迷在詩歌的世界裡面。 就在左馬刻專注地聽詩人演奏的時候,身體卻好像被人在隱隱約約地觸摸,原來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但是那個人的手指抵在了後腰,隔著上衣輕輕地劃過脊骨末端,左馬刻的身體忍不住一陣酥麻。 就算這裡人多得水洩不通,會被人摸到這種地方肯定不正常,左馬刻警惕地留意了一下四周,果然有個人緊貼著自己。 那個人的臉上大部分都被兜帽遮住,幾乎完全看不見五官,身上披著樸素的披風,看起來風塵僕僕的樣子也掩蓋不住他鍛煉過的身材。 明明是個堂堂正正的男人,還要做這樣下流的事情,左馬刻想要給他一點教訓,可是附近聚集了這麼多人,在這裡動手的話肯定會打擾到別人。就在左馬刻思考要怎麼做才萬無一失的時候,那個人的動作卻愈發的猖狂,越過遮擋住要害的防具,那個流氓把手伸向了左馬刻的臀部。 自己的身體被陌生人觸碰就夠惡心的了,更討厭的是如果被一郎知道了,事情肯定會弄得很麻煩。左馬刻的腦海里浮現了那個愛吃醋的魔王的臉,心情更加糟糕了。 左馬刻一把抓住了那個人的手腕,制止了他讓人不齒的行為,然後左馬刻拽著他的手,拖著他離開了人群。奇怪的是那個人沒有甩開左馬刻的手,也沒有做出任何的抵抗,很順從地跟在左馬刻的身後到了安靜無人的地方。 左馬刻停下了腳步,轉過身瞪著被自己抓住的色魔。 「你他媽是什麼人!」 對方伸手扯下了自己戴著的兜帽,熟悉的異色瞳逐漸展現在太陽底下,還有那左馬刻絕對不可能認錯的淚痣…… 他就該猜出來的!除了自己眼前這個變態的魔王之外,還會有什麼人對他這樣的大男人動手動腳。 怒不可遏的左馬刻照著一郎的鼻子就是一個直拳,來不及躲開的一郎被迫用臉接下了左馬刻毫無保留的一擊,他有些委屈地捂住了仿佛被打折的鼻樑。 「左馬刻,是我!」 「就是知道是你才打的!」 比起為什麼一郎會出現在市集的疑問,還是自己被他在外面佔了便宜的憤怒佔了上風,左馬刻狠狠地看著他,斟酌著一拳是不是不夠體現自己的生氣。 「為什麼會認不出是我啊?!」 一郎揉著發紅的鼻樑,還在努力地辯解,左馬刻完全不吃這一套,叉著腰看他的雙眼裡依然是看歹徒一樣的眼神。 「連草履蟲都比你有道德,你這色情狂。」 「我跟你打招呼,你看不見我我才去抱你的……」 一郎原本在路上打聽消息,沒想到在人群裡一眼就看見了左馬刻,想著跟他打個招呼,左馬刻卻似乎沉迷在吟遊詩人的演出裡,根本沒有發現一郎在對他招手。一郎想著靠近他一點,給左馬刻一個驚喜,目的只是想看左馬刻意外的表情,可是結果變成了這個樣子,明明沒有做錯事還挨了妻子的拳頭,一郎覺得自己真的是歷代最憋屈的魔王。 「哦,開始找理由了是吧?」 拿左馬刻沒辦法,一郎也只能承認自己的不對。 「嚇到你是我不好。」 「誰說我被嚇到了?」 左馬刻聽到了一郎的道歉還是不滿意,看見左馬刻軟硬不吃,一郎也跟著皺起眉頭。 「左馬刻是小氣鬼。在外面遇到左馬刻,覺得開心的就只有我,左馬刻根本就不想見到我。」 一郎的話讓左馬刻啞口無言,他也聽出來一郎被自己說得有些委屈,可是想起剛剛被他佔了便宜,左馬刻也沒那麼好糊弄,沉默了兩秒之後只能岔開話題。 「不說那個了,你為什麼在這裡?不是有事要辦嗎。」 「這是因為……」 一郎慢慢向左馬刻交代自己被人族的領袖邀請過來視察的事情,雖然人族對於魔族的煉金術有一定的了解,但是煉金術比人族知道的內容還要遠遠來得複雜,換句話來說就是他們也不確定自己可以從魔族身上得到多少。對於魔族來說,人族需要什麼樣的煉金術,也不是無條件答應,絕不可能輕易地把禁斷的技術傳授出去,所以他們就達成了這次一郎來人族社會視察的決定。 「那你在這裡具體是要看什麼?」 「用我的眼睛來確定什麼技術才真正適合用來改變人族的生活,」一郎看著左馬刻將信將疑的表情,「放心,我不會故意隱瞞什麼對人族有益的事情,再怎麼說也是左馬刻的故鄉。」 沒想到自己也是一郎考慮的因素,突然聽到一郎這麼說,左馬刻的心跳忍不住紊亂,不想承認自己心裡產生了被愛護的感覺。 「那你還不回去繼續視察。」 「左馬刻來帶路吧,你知道的肯定比我多。」 溫柔的眼睛一直在注視著左馬刻,左馬刻被他看得有點不好意思,自己轉過身就走了,魔王跟在他身後一起回到了街上。 剛才聚集在公園的人潮已經散去,左馬刻也不知道自己該帶一郎去什麼地方,只好領著他四處逛逛。 路過一個首飾店的時候一郎突然停下了腳步,左馬刻感覺到旁邊的人不見了,回過頭看到一郎正站在首飾店的門外,好奇地看著放在外面招攬客人的樣品。 「看中什麼了嗎?」 「這些是什麼飾品?我能感覺得到上面有魔力。」 「哦,這些是打了魔法石的戒指,說是工匠戴上之後能得到大地的能量,我不是干這個的,是不是有效我就不知道了。」 看有人在自己店面說話,首飾店的老闆招呼他們進去,讓他們看看裡面的款式。 「兩位小哥,進來看看吧,除了工匠首飾之外我們還有別的。」 左馬刻跟一郎互相看了對方一眼,一郎點了點頭,左馬刻就陪著他進去了。 「小哥你是幹什麼職業的,我給你推薦一下吧。」 一郎思考了兩秒,才慢慢地回答。 「我是魔法師。」 雖然一郎也不清楚人族有什麼職業,還有點擔心自己會不會露餡,但是店主聽到他的話馬上就熱情了起來。 「魔法師那可就巧了,我們這邊新入了一款加強法術的耳飾,小哥你看看有沒有興趣。」 店主從身後的櫃子里拿出一個木盒,打開裡面放了有使用感的牛角吊飾,一郎看著怎麼感覺有些眼熟。 「這是從魔王軍那邊收穫的東西,質量很好的,看你第一次來,給你個優惠價吧。」 一郎的笑容非常尷尬,左馬刻倒是沒忍住在一郎旁邊小聲笑了出來。 「老闆,這個又是什麼?」 為了化解這麼困窘的場面,一郎指了一下後面的貨架上那一對銀白色的戒指,有些好奇地提問。 「這個啊,」老闆從貨架上將一郎說到的東西取了下來,「是贈送給婚約對象的戒指,小哥你哪裡人?沒見過婚戒?」 被老闆的幾句話問蒙了,一郎想回過頭向左馬刻求救,沒想到左馬刻沒義氣地跑了,一郎只能硬著頭皮演下去。 「我們這裡的風俗就是在結婚的時候夫妻要交換戒指作為信物,小哥什麼時候有心上人了可以過來看看婚戒。」 一郎心裡暗自說道我心上人剛跑了。 再跟店主聊了幾句,一郎買下了店主推薦的耳環,回到店外看見左馬刻跟推著小車的人對話。左馬刻掏出錢以後從對方手裡接過了一個碗,發現一郎已經離開了店裡,就向一郎走了過去。 「無花果酒。」 左馬刻用勺子舀了一勺果肉舉到一郎嘴邊,一郎張開嘴巴接住了食物,泡在冰鎮液體裡面的無花果在嘴裡散播著香甜的味道,左馬刻看一郎的表情好像能接受,就直接把整個碗塞到了他的手裡。 「只有這個季節才有的東西,看見有賣的人路過所以出來給你買了,怎麼樣?好吃嗎?」 一郎點了點頭,甜品雖然好吃,但是左馬刻心裡惦記著給自己買東西解渴這才是最甜的事情。左馬刻是看不出來讓人聞風喪膽的魔王大人抱著個碗在感動什麼,毫不留情地催促他快點去下一個地方。左馬刻轉身就自顧自地往前走,沒想到被一個軟軟的東西撞了滿懷,左馬刻把他撈起來,一看是自己認識的孩子。 「真的是左馬刻哥哥!你這麼久不出現,我還在想你是不是搬走了呢……」 那個小孩子喜出望外地抬頭看著左馬刻,左馬刻笑著搖了搖頭。 「沒這回事,只是在別人的地方住了一段時間。」 什麼叫在別人的地方住了一段時間?!魔王在兜帽的掩飾之下對著左馬刻的背影直瞪眼。 「太好了,上次你給我媽媽的藥很有效,媽媽一直說要請你去家裡吃飯。」 「你媽媽最近身體還好嗎?」 左馬刻伸手摸著他的頭發,小孩子點點頭,左馬刻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幾個月不見,都長得那麼高了。」 小孩子在左馬刻跟前興奮地比劃,「嗯!現在我是班裡最高的人。」 「你都去學校了啊?好好讀書,將來賺錢養媽媽知道了嗎?」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聽懂了,小孩子嗯了一下,見到旁邊有其他小朋友在對他招手,他對著左馬刻說了聲左馬刻哥哥再見之後,又一溜小跑消失了。 「他媽媽就是你之前拿走藥要去救的人嗎?」 「就那麼回事吧。」 左馬刻頓了一下,似乎是懶得解釋,隨口就敷衍了過去。反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一郎也沒打算追問,那些彼此不夠信任的時候留下的傷痕,在將來一定可以用兩個人的愛彌補過去。 「你在發什麼呆,快走。」 左馬刻這個急性子看一郎還慢吞吞地跟在自己後面,回过头来拉起一郎的手腕拖着往前走。兩個人去了好幾個地方,直到太陽下沉到海平線的另一邊,左馬刻也開始有些累了。 到我家裡休息吧,左馬刻這樣說完之後,一郎的眼睛一下子變得目光炯炯,又不好意思表現得太興奮,一路小心翼翼地走在左馬刻的旁邊,生怕左馬刻反悔。 左馬刻推開了好久沒回來的家門,一郎好奇地四處打量左馬刻的屋子,第一次到普通人族的家裡可能對他來說挺新鮮的吧,左馬刻也不管他,自己到廚房裡清洗杯子準備煮咖啡。 「我想吃左馬刻做的飯。」 明明是不怎麼需要進食的體質,看見左馬刻在廚房裡忙碌,一郎湊了過去,撒嬌說想吃左馬刻做的東西。 「你腦子有事嗎?我幾個月沒有回來了怎麼可能有材料。」 聽到左馬刻的話,一郎的臉上是大寫的失落,這樣的大個子居然還能露出小孩子一樣的表情,左馬刻在心裡覺得有點好笑。 「回去之後再做給你吃,現在先用這個抵賬。」 看他一臉既委屈又難過,左馬刻好心地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作為安慰,誰知道那傢伙又將臉湊了過來。 「還要再親一下才能消氣。」 「敢得寸進尺?剛剛在外面摸我的事情我還沒跟你算賬。」 一郎摸了摸鼻子,灰溜溜地回去飯廳裡坐下。 過了幾分鐘,左馬刻將一杯咖啡放到了一郎的面前,自己拿著另一杯坐到了椅子上。 「怎麼樣?今天看到的東西你有什麼想法嗎?」 「嗯,大概想到了一點東西,謝謝你,幫大忙了。」 雖然不知道今天跟他去的地方到底能給他什麼靈感,但是一郎讓他幫忙他也只能幫了,本來是打算回來城邦裡放鬆一下,沒想到結果要陪著一郎跑了那麼多地方。 左馬刻小口抿著溫熱的咖啡,就在他心想終於可以歇一下的時候,一郎卻站了起來繞到了他的旁邊。 「搞什麼。」 身體被一郎用手掰向了他的方向,左馬刻不耐煩地抬起頭看著他,剛開口小聲地抱怨,卻被一郎用嘴唇將他接下去的話堵在了喉嚨裡。 「今天在外面都沒有辦法親你,現在終於有機會了。」 一郎這樣說著,溫熱的唇瓣又一次貼了上來,左馬刻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將雙手搭在了他的脖子後面。兩個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口腔里是一模一樣的咖啡芳馥,溫度變得比平時要高一點的舌尖舔過敏感的舌底,左馬刻不由自主地收緊了手臂的力度。 一郎有些粗糙的手從左馬刻的衣服下擺伸了進去,羽毛般輕柔地觸碰他側腰的肌肉,作為男人來說左馬刻的皮膚細緻得驚人,優雅勻稱的肌肉線條讓人愛不釋手,一郎將額頭抵在他的前額上,用鼻尖緩緩地磨蹭他高挺的鼻樑。 「左馬刻,可以做那個嗎?」 「你一開始就是這麼打算的吧。」 聽到左馬刻的話,一郎連忙否認,他現在什麼都不怕,就怕左馬刻誤會自己。 「沒有這回事,好嗎?我只是一直都想試一下跟你在廚房做……」 雖然說魔王城是一郎的所有物,但是在城堡里時時刻刻都有人看著他的一舉一動,他可以跟左馬刻自由活動的地方屈指可數,說不定在左馬刻家裡還來得更加的自在。 「魔王大人想象力還挺豐富嘛,」左馬刻帶著嘲弄的表情看他,「行吧,誰讓滿足你是皇后的職責呢。」 「……你知道我不喜歡你這麼說,」聽到左馬刻的話,一郎忍不住皺起眉頭,探求的眼神在左馬刻臉上來回,「我們是喜歡對方才這樣做的吧?」 「誰知道呢?」 左馬刻勾起嘴角,故意不說一郎想要聽到的話,他收回還搭在一郎後頸的雙手,輕輕推開一郎的上半身然後站了起來,一邊解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邊走向了廚房的流理台。 一郎在心裡默默歎了口氣,拿左馬刻一點辦法都沒有,即使心裡就是有那麼一絲不甘心,比起那一天左馬刻出現在他面前,帶著快要哭的表情說你不會有危險了吧的時候,他寧願看現在左馬刻想把自己耍得團團轉的樣子。 左馬刻一件一件脫下身上的防具,皮革做的腰帶在滑落到地板上的時候發出了悶響,只剩一件單衣跟褲子的左馬刻將腰靠在水槽旁邊,漫不經心地看著步步靠近的一郎。 一郎站到了他的跟前,左馬刻的雙眼淡淡地看著一郎的眼睛,雙手勾起了自己的衣服下擺,慢慢地把衣服拉高到了自己的胸前,大方地在一郎眼前展示自己結實的胸肌。 上一秒一郎的眼睛裡面還是溫情脈脈,看見左馬刻露出胸部的瞬間,一郎的喉結不由得上下地滑動了一下。一郎將雙手撐在流理台的邊緣,將左馬刻禁錮在了自己的雙臂之間,在感受到有什麼熱熱的東西抵著自己的時候,左馬刻壞心眼地笑了笑。 「看見男人的胸部就興奮了嗎,魔王大人真不簡單。」 「你。這。個。叫。法。」 明明是左馬刻故意在挑逗自己,在自己上鉤了之後又要被左馬刻取笑,一郎有點氣急敗壞地將他抱到了懷裡。左馬刻的手還沒來得及放下來,赤裸的胸肌貼在一郎的胸前,一郎可以感覺得到有個地方在明顯地充血。 果凍一樣的舌尖探出嘴唇,一郎毫不猶豫地將它含住,兩個人的舌頭在空中互相索取,一郎收緊了抱著他的懷抱,把舌頭伸進了左馬刻的嘴裡,變化著角度刺激他的反應,想把自己宣洩不出的熱情傳染到左馬刻的身上。一郎抱著他的手越來越用力,左馬刻有些難受地在他的懷裡扭動,一郎抓住了他的側臀,輕而易舉地把他舉高到檯面上。 一郎扶著他的後腦勺將他按倒,左馬刻的後背剛貼上微涼的檯面,一郎的身體就馬上貼了上來,沒有退路的左馬刻被一郎又一次堵上了嘴唇。炙熱的呼吸落在了左馬刻的頸窩,一郎的親吻轉移到了左馬刻敏感的耳朵,濕軟的舌尖輕輕舔過耳廓的時候,左馬刻的身體會一陣無意識地顫抖,這種可愛的反應讓一郎更加欲罷不能。 修長的手指撩起了左馬刻還堆在胸前的衣服,然後開始愛撫線條分明的胸肌,粗糙的指尖靈活地撥弄著胸前可愛的突起,幾個敏感的地方被同時刺激,左馬刻咬著下唇悶哼了起來。 一郎將左馬刻的衣服下擺拉高到了左馬刻的唇邊,左馬刻瞪了他一眼,還是聽話地咬住了自己衣服的下擺。剛才被揉搓過的左胸上,可愛的乳頭硬成了可愛的小豆豆,另一邊卻還是軟糯可口的樣子,一郎低頭含住了被他玩弄得變硬的乳尖,另一半則用手指像之前那樣來回彈捏刺激。 兩邊的胸部都落入一郎的掌控之中,左馬刻的身體一弓,好像被電流擊中了一樣,在一郎的身下掙扎了幾下。一郎壓制著他的姿勢紋絲不動,執著地挑逗左馬刻胸部的性感帶,左馬刻的眼神逐漸變得模糊,嘴裡叼著的布料都被自己來不及嚥下的口水打濕了。 一郎將他的褲子跟內褲一併扯到了大腿的位置,只露出了小巧誘人的屁股,左馬刻的雙腿自然地分開,踩在了流理台的邊緣,粉玉一樣的性器在胯下興奮地勃起,頂端分泌出來的汁液流了下來,臀縫裡若隱若現的入口也染上了可疑的晶瑩。 小腹的花紋在皮膚上肆意蔓延,這是左馬刻的身體已經準備好接納一郎的表現,換成平時一郎早就開始佔有他的身體,可是今天跟平時不一樣,一郎不急著進行下一步,想再跟左馬刻一起感受一下溫存的感覺。 溫熱的手心握住了左馬刻滾燙的性器,一郎上下搓著他的東西,左馬刻皺起眉頭,逐漸沉醉在一郎的技巧裡,咬著衣服的嘴巴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放鬆了下來,微張的嘴唇裡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喘息。敏感的男根在一郎的手掌裡可憐地分泌著液體,染上了慾望的猩紅色眼睛媚眼如絲地看著賣力的一郎,左馬刻咬了咬嘴唇,他能感覺到後穴裡的反應,蜜肉同樣在渴望一郎的照顧。 「唔…… 唔啊,嗯…… 一郎……」 左馬刻說不出快摸一下後面這樣的話,櫻花色的嘴唇反復地喊著一郎的名字,心裡被填滿的感覺讓一郎忍不住低頭吻住了他顫抖的唇尖。 白皙且骨節分明的手指探入了一郎腰間的衣服,瘦削的指尖在堅實的身軀上游離,指腹劃過一郎那線條深刻的腹肌的時候,左馬刻的大腦裡倏地一陣空白,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後穴裡就已經自作主張地高潮了。 不管一郎有沒有看出來他的高潮,在一郎插進來之前甬道就敏感到這個地步,這件事也讓左馬刻感覺到可怕,自己對一郎的依戀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到了理智無法控制的程度,這對自由慣了的左馬刻來說,比什麼都來得讓他害怕。 「在想什麼?」 一郎因為慾望而變得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炙熱的呼吸掠過耳後的皮膚,一郎的嘴舌舔吻著左馬刻泛紅的頸窩,左馬刻的身體因為他這樣的舉動而陣陣地發顫。 就在一郎的動作逐漸下移的時候,左馬刻輕輕地推開了他,在一郎有些詫異的眼神注視下,左馬刻下了流理台,背對著一郎將上半身趴在了檯面上。寬鬆的褲子滑落到地上,一覽無遺的修長雙腿在吸引著一郎的視線。 明明沒有說話,魔王的眼光卻像是火舌一樣,從性感的腳踝一路轉移到線條優美的大腿,目光所到之處的皮膚都泛起了情慾的粉色,左馬刻纖細精緻的手指分開了自己的臀瓣,那個引人入勝的入口自作主張地在一郎眼皮底下一收一縮,看起來俊美健康的身體居然有這樣妖艷的器官。 被他這樣勾引,一郎也沒辦法保持冷靜,他單膝跪在了左馬刻的身後,溫度不同尋常的手掌撫上了左馬刻的大腿。 就在左馬刻以為一郎的分身終於要進來的時候,軟軟還帶著濕意的東西撐開了菊穴的褶皺,靈活地找到了藏在淺處的敏感點。在意識到一郎是用什麼東西進入自己身體的時候,左馬刻的膝蓋一軟,差點沒有站穩,幸虧被一郎扶住了大腿。一郎心無旁騖地舔著左馬刻的後穴,仿佛不覺得有什麼值得介意似的,只有左馬刻一個人在羞愧難當。 「別舔了,混蛋……」 左馬刻可憐地抽著氣,打從心裡抗拒他這樣的行為,可是敏感點在一郎的把握之中,好像有意識一樣的舌頭或輕或重地刺激著那個脆弱的地方,身體還是產生了不該有的感覺,再這樣下去的話自己又要去了。 「我叫你別舔……」 左馬刻伸手試著將他推開,沒想到一郎抓住了他的手,還把他兩隻手一起反扣在背後,這下子左馬刻完全無法動彈,只能讓一郎默默地玩弄著自己的後庭。直到左馬刻將新鮮的白濁噴灑在地上,一郎這才放開他搖搖欲墜的身體。 滾燙的器官貼在了左馬刻的臀縫,左馬刻倒吸一口氣,肌肉卻不由自主地僵硬了起來。 「左馬刻,我能進去嗎?」 在左馬刻的每一吋皮膚對一郎而言都說不上是秘密的現在,他還在堅持得到左馬刻同意之後才能進入,左馬刻沒有回頭,對著眼前的雜亂的杯架淡淡地開口。 「要進來就進來,少說廢話。」 頂在他雙腿之間的性器被扶著對準那個入口就狠狠地捅了進來,左馬刻悶哼了一聲,幾經掙扎才沒有發出呻吟。分身的溫度透過肉壁傳了過來,緊貼的粘膜可以感覺到一郎的脈搏,一郎輕輕地抽送了幾下,早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後穴立刻變得躁動,用力地夾住了他的肉刃,想要得到更多。 因為一郎的抽送被帶出來的液體溢出了後穴,隨著節奏發出淫靡的水聲,自己的身體變成了這個奇怪的樣子,全部都是拜這個人所賜。左馬刻的手按在了自己的下腹,那個地方有一郎為他烙印的證明,在點綴著奇異花紋的皮膚之下,一郎兇猛的性器在看不見的地方霸道地刺激著他的感官。 尺寸遠遠超過人族該有的大小的分身整根沒入後穴,左馬刻支起趴在流理台的上半身,皺著眉頭接受這樣不講理的快感,他咬著自己的下唇,還是忍不住發出了又痛又爽的聲音。該死的真的太硬了,硬鉄一樣的分身一次一次捅進了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敏感點被性器上的突起摩擦得產生了無盡的快樂。 「左馬刻……」 一郎小聲呼喊著左馬刻的名字,滿佈著粗壯血管的分身卻在毫不留情地貫穿著脆弱不堪的入口,一郎扶著左馬刻渾圓結實的窄臀,傲然的肉棒在小巧的屁股裡進出的畫面簡直觸目驚心,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後穴裡面粉紅色的蜜肉。 流出來的愛液在兩個人結合的部位拉出了銀絲,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的一郎把控不住自己的本能,用更快的速度進出著色澤誘人的後庭。左馬刻難耐地在他身下擺動腰肢,看見這樣的畫面,一郎的東西在緊得可怕的後穴裡肆意地膨脹,頂得左馬刻不停地抽氣。 熾熱的手掌一路往上把玩著左馬刻的身體,直到握住他隆起的胸肌,一郎的手指一左一右地撥弄著左馬刻胸前的突起,感受敏感的乳尖在自己手裡慢慢的變硬。 左馬刻的後穴裡無可奈何地躁動了起來,脆弱不堪的後庭被他的性器撐開到可怕的程度,就連乳頭都在一郎的控制之中,身體裡一陣一陣的歡愉讓人無法自拔。就在這個時候,一郎還在玩弄著乳頭的手指揪住了勃起的乳珠,輕輕地往反方向一拉,左馬刻的身體顫抖得就像是被拋在岸上的魚一樣,幾乎沒有辦法靠自己的力量站穩。 突如其來的快感讓後穴裡激烈地收縮著,無意識地夾緊了還深深埋在他體內的熱源,一郎的抽送還在繼續,敏感的乳頭不時地被一郎揪住,左馬刻控制不住自己,嘴裡洩露出甜美的喘息。 「要去了嗎?」 一郎將他的臉轉了過來,兩個人的嘴唇貼在了一起,溫熱的舌尖撬開了左馬刻的牙關,不由分說地奪走他嘴裡的空氣,左馬刻薄薄的眼皮扇動了兩下,最後沉溺在一郎熱情的勾引裡。 左馬刻艱難地呼吸著,身邊的空氣都是一郎身上的味道,勃發的性器頂在敏感點上不知疲倦地來回摩擦,左馬刻就連呻吟都被一郎的嘴唇堵在了喉嚨裡,等不及一郎跟他一起高潮,左馬刻的腦子裡閃過一道白光,分身就射出了半透明的精液。後穴裡同時到達了頂峰,纏綿地包裹著肉棒的蜜肉絞緊了蓄勢待發的那個器官,就像是催促一郎快點在它裡面貢獻出自己的精液。忍耐不住想要射精的衝動,一郎抱著左馬刻失去抵抗的身體,將自己的東西源源不斷地射進了還在顫抖的後穴。 不知道一郎的射精持續了多久,左馬刻可以感覺得到小腹上的花紋在跟著腸道里的液體一起發燙,大量的白濁終於停止湧入。還沒等左馬刻來得及鬆一口氣,一郎撤出了那個還在興奮當中的性器,堵在後穴裡的精液失去了阻礙,粘稠的東西流滿了他的大腿,順著重力弄髒了地板。 一郎將左馬刻整個人橫抱到懷裡,目的地卻不是浴室,果然今天的他比平時還要興奮,左馬刻被他抱回了自己幾個月沒有躺過的床上,剛聞到枕頭上的一點霉味,一郎的身體又貼了過來。 略顯單薄的單人床在承受了兩個人的重量之後發出了尖銳的響聲,一郎坐了起來,利落地解開自己身上剩下的衣服,早就已經脫得乾乾淨淨的下半身沒有任何的掩蓋,那個紫紅色的東西還保持著勃起的大小,左馬刻伸出手,像是在撫摸小動物一樣,指腹輕輕地拂過完全不可愛的分身,然後自己又忍不住覺得有點好笑。 「真是了不起。」 「就不能誇我這件事以外的事情嗎?」 一郎帶著有點無奈的表情湊到了左馬刻的上方,棱角分明的嘴唇在他的鎖骨上留下一個淡淡的吻痕,他看了看自己在左馬刻身上做的標記,然後像是意猶未盡一樣在另一邊的鎖骨也如法炮製。被他親過的地方好像有無形的火在燃燒,到處都升起了不同尋常的溫度,左馬刻用手指勾了一下他的下巴,想制止他的行為,沒想到一郎完全誤會了他的意思,身體毫無保留地壓了上來。 溫熱的舌頭熟練地佔據了左馬刻的口腔,纏上了左馬刻的舌頭一含一吸,富有技巧地調動他的情緒,粗糙的味蕾摩擦著敏感的內壁,被壓在下面一籌莫展的左馬刻終於放棄了抵抗。 來不及合上的嘴唇洩露出破碎的呻吟,兩個人緊緊貼合在一起的身體可以感覺到對方那個器官的熱量。一郎那個雄偉的分身抵在小腹的花紋上面,左馬刻甚至能感覺得到花紋在他的身上是怎麼樣肆意生長,敏感的後穴情不自禁地陣陣收縮。 一郎把上半身撐了起來,臉上掛滿了汗水,愛戀中夾雜著侵略性的眼神一直看向了左馬刻的眼底,粗壯的手指緩緩地撫摸過左馬刻身上那個已經變成紅色的印記。 硬得反翹的肉棒抵在了後穴外面,光是這樣子而已,左馬刻就忍不住小腹一緊,分身上的小孔不住地往外冒著前列腺液,期待著一郎進入的那個地方不自覺地發癢,急需什麼東西替他排解出來。 光滑的龜頭頂開了隱約能看見內壁的入口,雖然只進去了前面的一點點,但是蜜肉裡嬌媚的反應就像是在吸吮著一郎的東西一樣,引領著肉棒進去更深的地方。 左馬刻咬著自己的下唇沒有說話,漲紅的臉頰卻透露出他內心裡翻滾著的慾望,一郎看著他半瞇起眼睛的勾人神態,不能自控地用身下的肉刃用力地貫穿了他。 身體裡的肉慾本能讓一郎不停地擺動著自己的腰,比起各種各樣的技巧,真正令他滿足的是跟左馬刻結合的事實,他情不自禁地喊著左馬刻的名字,語氣裡掩蓋不住的愛意聽得左馬刻心裡莫名的悸動。 「我好愛你。」 突如其來的告白讓左馬刻措手不及,被填滿的甬道里一陣騷動,左馬刻無意識地夾緊了一郎的分身,卻又因為這個條件反射的行為,敏感點被分身上的起伏磨得一陣酥麻。一郎將分身頂端對準那個地方一陣用力地抽送,左馬刻抓住了他撐在自己身邊的手臂,想要抵抗住高潮的衝動,最後在一郎執拗的進攻裡繳械投降。 左馬刻抓著一郎的手指用力得關節泛白,作為男人對於剛開始就玩弄得高潮這件事還是有點抵抗,可是這樣徒勞的忍耐讓巔峰來得更加猛烈,巨大的快感從兩個人結合的部位傳送到全身,平時很少叫床的左馬刻此刻也只能低喊出無法言表的慾望,後穴裡爆發出足以毀滅理性的高潮。 左馬刻可愛的呻吟也在刺激著一郎的理智,因為快感顫抖的大腿夾緊了一郎的腰間,雪白的大腿內側皮膚誘人地磨蹭著一郎的身體,埋在左馬刻後穴裡面的性器又忍不住膨脹了起來。被用得酥軟的後穴裡不但沒有抵觸,還溫柔地接納了還露在外面的部分,一郎重重地一沉腰,大得可怕的性器完全陷入了蜜肉裡,只剩沉甸甸的陰囊還留在外面。 還在高潮餘韻中的左馬刻被動地接受了這一切,小穴裡已經容不下更多的東西,好像下一秒就要被撐破了一樣。左馬刻不能動彈,一郎還開始了繼續抽送,每一下都好像要將肉棒送到腸道的最裡面一樣。即使不是第一次被他像這樣進入,左馬刻還是緊張得快要透不過氣。 一郎按住了他想把自己推開的手,彎腰吻住他抿得緊緊的嘴唇,直到左馬刻的身體不再僵硬,一郎才敢進行下一步。 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緊張的後穴有節奏地包裹著炙熱的分身,一郎輕輕地抽送了幾下,左馬刻還是皺著眉頭,但沒有再跟他抵抗,進出甬道的速度這才一步一步地加快。雖然不想承認,但是身體早就接受了這樣的事情,辛苦也只有一開始而已,一郎的進出沒有持續多久,後穴深處就自然地產生了讓人心醉神迷的快感。 埋藏在結腸的弱點被碩大的龜頭一次次頂撞,連帶著其他敏感點都跟著想要得到愛撫,左馬刻握著自己興奮站立的分身,忍不住自慰了起來。 左馬刻紅著臉套弄自己性器的畫面實在是太過嫵媚,一郎感覺身上的熱流都在向自己的胯下集中,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速度,只想多一點感受左馬刻那個包裹著自己的地方的致命吸吮。跟著左馬刻自慰的動作一起收縮的肉壁不知羞恥地咬緊了分身上的每一個起伏,鼓舞一郎快一點在這個又熱又緊的地方射出所有的精華,一郎還不捨得結束,扶著左馬刻的側腰,將暴漲的分身刻入了敏感不已的後庭。 兩個人結合的地方流滿了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愛液的東西,陰囊沉重地撞擊在左馬刻小巧的屁股外,每一次進入都直擊他的要害,頂得左馬刻無奈地嬌喘。像是要融化一樣的溫度奪走了兩個人最後的矜持,一郎扶高了左馬刻的屁股又是幾十下的抽送,將左馬刻逼得在手裡射出了精液以後,一郎也跟著精關一鬆,腥臭的精液來勢洶洶地湧入了脆弱的腸道里。份量十足的精液漫過了甬道里的褶皺,還帶著硬度的分身抵在後穴裡一時之間拔不出來,敏感點被白濁填滿的感覺讓左馬刻覺得自己的大腦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粉嫩優美的性器噴灑出透明的液體,像是缺堤的水一樣湧出了小孔,在被雄性射在裡面的時候,自己竟然還舒服得潮吹,左馬刻很想生氣,氣自己越來越像他的女人,但是腦海里麻痺的滿足感讓他說不出半個字來。 「我去給你放洗澡水。」 結束了漫長的射精,一郎撤出了自己的分身,接著親了一下左馬刻的額頭,正準備站起來的時候卻被左馬刻拉住了。 「以為這是你家呢,哪來的這麼多水。」 左馬刻沒好氣地說著,一郎堂堂一個魔王沒有這種人族生活的常識,被左馬刻趕出去打水回來。 沒有想過今天會有這樣的插曲,一郎畢竟是人族提督的座上賓,沒有辦法留在提督府之外的地方過夜,他在午夜來臨之前,還是決定忍痛踏上外出的路。 「你真的不跟我走嗎?」 「誰要跟你住在提督府啊。」 一郎依依不捨地看著陪自己站在玄關的左馬刻,就算是君臨天下的魔王在去工作之前也不能免俗地捨不得離開剛結婚沒多久的妻子,反而是左馬刻的態度更加的現實。魔王帶著盜賊半夜出現在提督府,怎麼想都覺得腦子不正常,再說左馬刻也不想去那種每一步都會被人盯著的地方。 一郎也明白這樣的道理,可是明白是一回事,心裡還是有些不想接受。 「我們如果是普通夫妻的話,就會像這樣每天被你送出門嗎?」 他牽起左馬刻的手,語氣裡除了不想離開還是不想離開,左馬刻淡淡地回答。 「哪來的如果,你就是你,我就是我。」 「也是呢,我不是魔王的話說不定就遇不到左馬刻了,那還是現在這樣最好了。」 一郎溫柔地笑了笑,左馬刻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想明白了,嘴裡還在無情地催促他趕緊離開。 「說夠了嗎?快出門。」 「左馬刻在家小心一點,」他的表情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道,「再親一下可以嗎?」 左馬刻不置可否地點頭,一郎飛快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這才下定決心出門。 「對了,我差點忘記這個。」 準備拉開大門的時候,一郎摸到外套口袋裡面藏著的東西,才想起自己還有東西沒有交給左馬刻。他從外套的暗袋裡拿出了一個小小的盒子,遞給了左馬刻,左馬刻一臉疑惑地接了過去,在他打開盒子的瞬間,臉上冷冷淡淡的表情出現了裂痕。 「為什麼?」 過度的驚訝讓左馬刻的聲音變得有些奇怪,一郎卻好像沒有留意到一樣,自己說了下去。 「什麼為什麼?不是說人族結婚都要戴上對戒嗎?那左馬刻怎麼可以沒有。」一郎拿出放在盒子裡面的戒指,帶著柔軟的笑容看著他,「左馬刻,我能替你戴上嗎?」 左馬刻移開了視線,不想讓一郎盯著自己的表情,不過還是用力地點了點頭。有些冰涼的金屬指環套在了無名指的指尖上,一郎的表情似乎有點困惑,左馬刻嘖了一下,將自己的左手塞到了他的手裡。 「笨蛋,這隻手。」 一郎有些慌亂地抓住了左馬刻的左手,小心翼翼地替他帶上了戒指,在戒指套到了指根的之後,一郎親了一下戴在左馬刻左手無名指上的樸素的戒指。 「輪到左馬刻替我戴上了。」 本來是一對的戒指現在還剩一個孤零零地留在盒子裡,左馬刻將它拿了出來,一郎已經把左手伸到他面前,不給他一點猶豫的時間。左馬刻接過一郎的手,像一郎剛才對他做的那樣把戒指套在了無名指上,左馬刻的手指忍不住顫抖,從指間到末尾不過是幾秒,他卻花了幾倍的時間,直到戒指不能再往裡面套進去,有什麼東西似乎要從眼眶流出來了。 「那我就出門了。」 完全不清楚自己幹了什麼事的一郎只知道戒指已經順利交到了左馬刻手裡,他跟左馬刻揮了揮手,推開門轉身離開。 等一郎終於關上了家裡的門,看著那個已經沒有一郎在的位置,左馬刻才放心地讓眼淚流了出來。 明明在今天之前連婚戒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傢伙,突然之間就像這樣為自己帶上了戒指,就是因為什麼都不知道,他才會這樣做的吧。象征著兩個人之間永遠的愛的信物,兩個誕生之初孑然一身的個體,在套上了這樣的東西以後,就不再是孤單的存在。 早就已經做好了自己永遠一個人的打算,在失去了很多東西以後,覺得不跟某個人產生唯一的感情的話,自然不會再有分開和告別。可是那個人卻帶著那樣幸福的笑容為自己套上了戒指,從今以後他們就是對方最愛的伴侶,真正的親人,今後人生中不可或缺的存在。 微鹹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也許這是左馬刻記憶中第一次嘗到幸福的淚水的味道。 希望將來跟那個人的生活,可以像今天的夜空那樣,星星多不勝數又熠熠生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