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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杆,日趋第一像当空的太阳一般又高又热,浑身酸痛的道枝在睁眼后下意识打开手机,双眼都要被“莲理枝洞房花烛”几个字烫伤了。 “啊!!!skm快给我把热搜降下来!!!去抢银行也要给我降下来啊喂!!」道枝冲着电话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喊,丝毫不在意自己有点哑的喉咙和疼得像被斩断的腰。

“......祖宗,你急什么?麦麸不就是要暧昧不明然后夺下日趋榜首嘛,难道......你俩真洞房了?!”skm意识到道枝喉咙的嘶哑,加之昨晚结束拍摄后自己给对方电话都要打爆了也没人接。 目黑听道枝在房里的嘶吼,刚洗完澡还没吹干头发,穿着开襟的藏蓝色浴袍推门进来。 “小枝,醒了?还痛吗?”靠,道枝骏佑,你被上了?才见面三次......你......”skm听到目黑的声音,这下整个拳头都要塞进嘴里了。 “是我上了他!”道枝骏佑气急,摁断电话把手机砸在床上,手机弹了几下掉在了地上。 目黑失笑,捡起手机,浴袍本身就快开到肚脐眼了,弯腰的瞬间,道枝直接被对方的身材视觉暴击,转头也不是,继续看也不是,只能直勾勾盯着对方的胸腹,又想起昨晚自己迷糊糊和目黑做的情景,耳朵又红了。目黑莲,你不守男德是吧!穿成这样,太骚了吧?” “小枝,这是我家。”熟悉的话,让道枝的记忆全回来了,冰冷的记忆在道枝脸上胡乱的拍。甚至让道枝觉得,他在阴阳自己昨晚上没有主动离开,是主动想被上——不,是主动想上目黑的! “还痛吗?”目黑俯下身子,让本来坐起身的道枝不得不向后仰在床上。目黑关切地盯着道枝看了片刻,见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的样子,只好亲手揭开前一晚自己为小孩穿上的睡衣。 “目黑你又想干嘛,白日宣淫啊!不怕养胃吗?”道枝想把睡衣拢好,可对方已经先自己一步脱下裤子。道枝的花缝肿胀不堪,似乎对昨晚的情事还没有缓过劲来。“我这么小,又这么不持久,为什么会让小枝的这里还这么肿呢?而且昨天已经抹过消炎药的......”目黑皱眉嘀咕道。 道枝一听,对方昨天甚至还给自己上药了?不过,这是他应该做的!但是还是别扭地扭头不去看盯着自己下体看的目黑。下一秒,湿软滑腻的触感就覆上了道枝的花穴。 “嗯!啊......我还没洗......”道枝下意识把手放在对方还没干的头发上,试图推开他,但这颗脑袋纹丝不动,甚至轻柔地舔弄起来,在阴唇中间温柔地穿行着。红肿不堪的阴蒂头上还停留着昨天被猛揉的感觉记忆,此时却被温柔地含在口中,被粗粗的舌苔和灵活的舌尖安慰着。“呃嗯......”道枝说不出话来,推拒对方脑袋的手已经没了力气,软软地搭在对方脸颊上。目黑轻轻拿下对方放在自己脸上的手,包在自己手中细细舔弄了一番,把对方柔软的指尖舔弄的沾满亮晶晶唾液,最后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道枝被目黑一系列操作搞的只能把脑袋埋在伸手捞过来的枕头里,脸烧得要自己煮熟了,恨不得拿枕头憋死自己。 目黑怕小孩舒服得背过气去,把枕头一把拽走,让道枝无处可躲。目黑的动作就这么冲击着道枝的视觉。

目黑轻轻扒开伤势最严重的穴口处,用最轻最轻的动作细细地舔着。道枝已经受不了这种刺激了,又酸又舒服的触感让他根本不想停下来,何况此时目黑半湿的发丝正垂下,垂在自己半勃的阴茎上。道枝伸出刚被目黑舔玩过的手,就想主动撸动自己缓解情欲。 目黑看到了,大手覆盖在道枝的手上,带着道枝的手更快速地撸动起来。穴口、阴茎和对方大拇指扫过的马眼都被刺激到了,道枝的眼眶中已经充盈了热泪,但他不想叫出声,不想表明自己爽到了。 当道枝在温柔如水的爱抚中喷出精液时,穴口也一阵阵收缩着。他大脑一片空白地愣怔了好久,眼睛失神地盯着天花板,一滴眼泪顺着太阳穴缓缓流下。 自己不得不承认,许久未经情事,不是因为自己没有欲望,而是这些年没有人能有目黑的温柔,目黑的强势,目黑对自己全身上下每一个敏感点的了解,甚至没有人像目黑一样,在知道自己嘴硬逞强时,对自己内心的理解和懂得。而只有目黑,哪怕是远远站在那时,哪怕是自己在演艺场碰到他躲开再用余光偷偷想念时,哪怕是在报纸上看到他的新剧造时,都会引起自己心理和生理不小的波动。嘴说着恨他,可身心却像叛主一般为这个人时时刻刻发生着变化。 每当那时,道枝就咬牙切齿地恨自己——为什么在任何场合都能想到对方对自己温柔的爱抚,做爱时温柔地抱着他的情景,还有两人窝在他们的公寓里,什么也不做,仅仅是对方在背后抱着他窝在沙发里。没人知道他们在公寓里偷偷地紧紧相拥,就像道枝骏佑在没有聚光灯打到的地方心里隐隐抽痛,就像身下的小花此时偷偷地因想起这些而哭泣。 “宝贝……”目黑轻轻把道枝拥入怀中,怀里的人没有挣开,但沉默着什么也没说。目黑就这么安安静静抱着他,直到怀里的人又睡了过去。

好不容易说服难缠的目黑,拒绝了他送自己回家,逃一般地从目黑家出来,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坐在计程车上的道枝看着繁华的街景从眼前掠过,如同往事不曾停留的样子,道枝想起对方一句话也不说便从自己生活里消失那一年。目黑删了他的联系方式,甚至离开了公司,沉寂了一年后,再次出现在公众的视线中时,他已经成立了自己的演艺公司。 而道枝,从最初目黑离开时躺在公寓里浑浑噩噩的一个月,再到不得不出门工作,再到看到目黑的消息,才扯着嘴自嘲地笑笑。 什么嘛,原来是我阻碍了他的事业啊。

“拦路雨偏似雪花/饮泣的你冻吗 这风褛我给你磨到有襟花 连调了职也不怕/怎么始终牵挂 ...… 如若你非我不不嫁/彼此终必火化 一生一世等一天需要代价 谁都只得那双手靠拥抱亦难任你拥有 要拥有必先懂失去怎么接受曾沿着雪路浪游/为什么为好事泪流 谁能凭爱意要富士山私有 何不把悲哀感觉假设是来自你虚构 ...... 我绝不罕有/往街里绕过一周 我便化乌有”

「运転手さん ,听这首歌开车真的不会睡着的嘛?很丧诶......驾驶要注意安全啊。”

道枝下车时对司机说,他难得在公共场合做出如此失礼地评价。

坐在不开灯的房间里,道枝想起昨晚目黑吻自己之前说的那段话。此刻他说不清自己对目黑究竟是什么态度,也分不清目黑说的那段话是逢场作戏,还是映射到了二人的往事。 算了,猜测别人的心思感动自己,那太不酷了,也不是道枝骏佑本人。 可是他一句话都没留离开自己,就这么把自己放进了茫茫人海不管不顾,这总是他做过的吧。 不过和他做爱还是很舒服的。 做炮友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