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笼》折骨(上) *上下两部分时间线不一样,全文免费,可以放心看,上阙7.2k

*本文要素过多,微重口,有qz和带球跑,注意规避

*上位者天帝×忍辱负重龙爹,没啥剧情逻辑全是对手戏,上阙为镇守锁妖阵当天,下阕为海底炼狱事后

旨意颁下时,两千天兵天将都没能拦下东海龙王。

百尺龙躯震退一干兵将,直窜入云端,暴怒的龙吟引来万道雷电,霎时暴雨倾盆而下,可怖天色绵延千里,雷声雨声吓哭了街上未归家的婴童。

天将大骇,化作一道光直奔南天门。

通明殿。

敖光战甲未褪,赤红的眸中翻涌着波涛怒意,反手凝出龙牙刀,对准殿门毫不犹豫挥出一道刀光。

殿门轰然四分五裂,殿内光景展露无遗。

天帝八风不动地执着朱笔,一勾一画,不紧不慢地写下一个“驳”字,头且未抬,“爱卿好大的火气。”

敖光手执龙牙刀直接踏入殿内,质问道:“旨意何意?!”

话音刚落便被两声怒吼打断——

“天君!护驾!”

两位天将一前一后拔剑,他俩方才火急火燎地从南天门一路赶过来,连敖光的影子都没看见,转眼却见通明殿殿门都塌了,那龙海龙王竟持刀舞到了天帝面前,罪过啊!

眼见着敖光要跟那俩天将打起来,昊天终于搁下朱笔,语气极具震慑,“都出去,吾要与东海龙王叙旧。若是今日之事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提人头来见。”

两天将诚惶诚恐地对视一眼,“喏”了声便全退了出去。

敖光锋芒未收,继续怒喝道:“说!旨意何意?!”

“字面意思。”

敖光气血上头,毫不畏惧地上前两步将天帝的桌案拍得震天响,奏章哗哗哗撒了一地,“我龙族诚心投诚,为镇压海底妖兽费尽心血,就换来你一句‘看守海底炼狱,非诏不得出’?!”

天帝语气依旧淡淡的,“爱卿领兵打上天庭时,不曾想过是这种结局?”

“你!”

昊天像是没看见龙牙刀折射出的寒光,“吾还不曾与龙王清算打上天庭的账,龙王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清算?我龙族替天庭镇压海底妖兽,该抵的早已抵过!”

“龙族与天庭的清算完了,龙君与吾的,又当如何清算?”

敖光瞳孔骤缩,“什么意思?”

昊天终于起身,绕过一地狼藉,掌心覆上敖光肩膀。下一刻,空间骤然撕裂!敖光被带得一个踉跄,周身已换了光景!

紫霄宫!

天帝微敞着双腿坐在榻前,头顶的金冠和两肩上锋利的肩甲不见了踪迹,卸了两分盛气凌人,压迫感依旧扑得敖光几乎抬不起头。

殿内正中央,敖光看向自己身上,这才注意到自己一身甲胄也被卸了个干净,唯龙牙刀还稳稳握在手里。

敖光皱紧了眉头,在紫霄宫里更是放肆,“你搞什么名堂!”

下一刻,天帝屈指一弹,一道金光径直穿透龙牙刀,刀身碎在地上化回一滩水,眨眼被玉石地砖吸了个干净。

“敖光,你以为打上天庭的罪过这么容易抵消?”

敖光暴喝:“天君金口玉言,许我龙族替天庭镇压海底妖兽戴罪立功,后归天庭管辖,字字做不得假!”

“吾哪句没做到,”天帝淡淡道。

敖光惊得瞪大了眼,是了,归天庭管辖,天庭派个看守炼狱的差事合情合理,可那分明是算计!

天帝继续道:“倒是敖卿,‘非诏不得出’的旨意刚颁下便跑来大闹通明殿,哪尽了半分臣子的本分。还是敖卿以为,吾会一直偏袒?”

敖光突然扑通一声跪下,他敢闹是确信昊天不会追究,可眼下昊天的态度让敖光彻底慌了神。

他自己倒无所谓,可现在全龙族的安危皆系他一身,昊天若真要给他安个抗旨不遵、以下犯上的罪名,龙族便真完了。

“罪龙……罪臣知错,擅闯天庭是罪臣一人所为,若因此降罪龙族,实非明君所为。”

天帝差点被他这一番绑架气笑,但瞧那龙突然哑了火又只觉好笑,“锁妖阵还辛苦龙族看守,吾自然不会牵连。”

“只是爱卿在吾这里的罪状,准备如何抵过?”

至此,敖光终于明白,昊天从不觉这旨意于他有愧,此事已无转圜余地。可笑他非要来问个明白,如同个被抛弃的家畜,眼巴巴亲手送上一身尊严让他踩。

“罪臣自请至诛仙台领罪,”敖光低下头,不愿再去看那张脸。

“诛、仙、台,”天帝眼底一暗,一字一顿,“你倒是好胆魄。”

“诛仙台就免了,数罪并罚,龙王怕是没命回去守阵。念其初犯,便由吾亲自惩处罢。”

敖光悚然一惊,便见那双摄魂般的金瞳锁在他身上,眼中是他此前从未见过的情绪。

寒意彻骨,天帝开口的语调更甚——

“褪衣。”

敖光没动,瞳孔微张,一时间怀疑自己幻听了。

直到天帝眉头微皱,神情已有不耐,敖光才恍然回神,手指按上腰封,布料的触感惊起他一身冷汗。

见敖光迟迟未有下一步动作,天帝耐心彻底告罄,“还要抗旨?”

无数情绪翻涌至心间,敖光按着腰封的指腹都泛着白,终于心一横,一把扯下腰封扔在一旁,随后去解衣带的结。浅青长袍落地,洁白的里衣一尘不染,敖光手顿了顿,缓缓揭开最后一层,满身欲放的鲜艳红纹直冲眼目,触到外界空气越发妖冶,宛如一朵朵绽开的花,其上几道不小的新愈的浅痂,凌.乱不堪。

“继续。”

龙角轻颤,敖光忍了又忍实在忍不过,抬手要用法力变走最后蔽体的两件衣物,岂料天帝早看穿他的心思,先他一步开口道:“爱卿是想再添条罪状?”

刚凝出的法力瞬间消散,赤眸茫然又无助,耳尖更是通红一片。

他心再横也迈不过那道坎。

龙窘迫成这样,照以往天帝定要调笑两句后任劳任怨地帮他解决,可这次只是淡漠地看着,甚至顺手理了理腰间坠着的玉佩。

一声求饶的“昊天”在喉咙里滚了两三圈,敖光也没敢再唤天帝大名,跪着的身影无端单薄,“你当真要这么折辱我?”

语气听起来凶极了,眼里却仿有水光流转,这龙生得太好看,一时间差点真让天帝软了心。

“脱还是跪过来,自己选。”

龙握紧了拳,挣扎片刻,缓缓往前膝行一步,低着头耳尖红得能滴血,然后又挪了一步。天帝难得没有催,很有耐心地等着。

膝盖还差两步跪到昊天脚尖时,敖光停了下来,依旧不肯抬头,等着他的下一步指示。

他以为自己做足了准备,可下一刻昊天挥手变走了自己一身天帝服饰,只留下雪白里衣,温凉的手握住敖光攥紧的拳,捏开手指,带到自己身前,随后往里伸去。

敖光瞳孔蓦地放大,手指连着手掌连着手腕连着手臂一直连到全身都在抗拒,可依旧抵不过天帝不容违抗的力道,指尖触到那滚烫的物什,接着整个手掌都被迫覆上去。

昊天薄唇轻启,“用嘴。”

敖光浑身被电了一遭,拼命挣他的手,挣不过,嗓音颤得溃不成句,“天、天君……”

虽总传言龙性本.淫,可敖光毕竟不谙世事,仅有的那些经验也是昊天折腾出来,此刻羞愤欲死,说什么也不肯配合。

龙挣扎得厉害,天帝恍如未觉,包着那只手把骇人器物弄出来,开口依旧冷得吓人,“要吾再说一次?”

敖光颤抖着抬头,看清那胯间的东西差点直接跌坐下去,手腕被昊天死死抓着,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种走势,他明明是来问罪的,现在却成了偿罪的那个。

可现在已无退路可走,他只能硬着头皮迎上去,乞求天帝或许能对他存一分怜悯,让龙族少囚几年也好。

他又膝行两步,下颌打着颤探出去,赤.裸的腰腹抵在昊天腿上,敖光竭力压着羞.耻,终于将那东西含进嘴里。

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龟头,昊天指尖不可控地颤了一下,面上依旧稳如泰山。

敖光不得要领,已经竭力送得更深,捅得喉咙生疼,不敢再往下吞,但又不敢停下所有动作,只能动着舌头去舔.弄,涎水顺着闭不上的唇角淌下来,一条一条滴在昊天腿上,荒.淫得敖光不想看一眼。

心念一动,敖光神色一凛,张口就要往下咬,下一刻一只大手按住他上唇,狠狠压在上牙床上往上扳,痛得敖光差点当场飙泪。

“唔!”

锋利的牙齿就这么暴露出来,昊天分出一根手指在牙尖上按了按,看着敖光的眼神由惊转为惧,涎水淌得更多,眼里的水汽几乎要溢出来。

“咬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昊天松了手,在敖光毛茸茸的头顶揉了揉,“这次不拔,再有下次可说不准了。”

敖光牙床还痛得发麻,喉咙里含糊不清地“嗯”了几声,不“嗯”不要紧,嗓子里本就捅着个东西不舒服,他这一“嗯”难受得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带着那骇人器物直接捅进更深的地方,眼泪再也忍不住,唰地全冒了出来。

他这一吞咽,喉咙一抽一夹,昊天毫无准备险些让他送上欲海天堂,抽了口凉气却见龙落了满脸的泪,只好爱怜地又揉了揉他的头,“乖。”

乖什么乖?!

敖光心里怒骂,身体却配合地含着那物什吞吐,直到嗓子痛得几乎要把他折磨疯,昊天才拍拍他的肩,“可以了。”

敖光如蒙大赦,缓缓把那器物吐出去,白浊液体喷了他满手时,敖光正咳得惊心动魄,连腰都直不起来,背上被人轻拍了拍都没感觉出来。

他以为这是结束,匆忙咳过一阵后连忙调整过来,想喊声“天君”,动了动喉咙扯得更痛也发不出声音。

他咳得满眼泪花,就这么水光涟涟地盯着天帝看,谁知昊天突然擒住他手腕,天旋地转间,他竟直接被拽上了榻。

背贴上柔软床单,敖光再清楚不过对方还要干什么,下意识便翻身要逃,结果另一只手腕也被擒了去,昊天压着他两只腕子,金瞳离他不过寸离,满是危险的预告,“方才辛苦爱卿了,现在补回来。”

“不、不……”敖光艰涩吐音,拼命摇头,撼不动分毫。

昊天已叼了他胸前饱满的一点,舌尖划过,本来毫无存在感的地方此刻敏感得叫嚣,顷刻间让敖光软了身子屈起腿,难耐地抓住榻上一层布料。

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昊天的头顶,昔日里神圣威严的天帝埋在他身上耕耘,每一次晃动都惊得敖光心悸。

刻意在报刚才的仇,昊天舔弄还不算完,就着这姿势吮吸,饱满的一点被嘬得立起,暧昧的水渍湿漉漉地挂着,昊天却还觉不够,牙尖微微嵌进去,牙齿摁在乳尖上的冲击冲得敖光什么也顾不得了,发了狠地去挣,全身都在使劲,腰背几次离了床铺又被强行按下去,终于泄出几声呜咽,“别咬……求、求你,别咬……”

昊天松了嘴,脖颈上有汗滴下,撑在敖光身上问:“说什么,没听见。”

胸前两点对比明显,没被爱抚的那侧稍瘪,黯淡无光,被好好爱抚过一遭的一侧饱满有光泽,让人忍不住想捏在指尖逗弄。

呜咽声转大,敖光的眼神近乎哀求,“别咬,求你了……”

“龙君刚才不是很喜欢咬?”天帝饶有趣味道。

敖光哪里听不出来这是什么意思,忙颤着尾音求饶,“我错了……不、臣臣知错。”

昊天轻笑了一声,什么也没说,转而低头含住另一点,逼得龙君又攥紧身下布料,红色暗纹间不断有汗珠滑过,隐入弧度极美的腰线。

他这次倒没用牙,看敖光吓成那样到底没狠下心。待到那两点嘬得满意了,昊天翻手化出罐药膏,敖光只觉身下一凉,仅剩的蔽体的衣物已被天帝用术法变走,他此刻真真赤身裸体瘫在榻上了。

敖光绝望地看着屋顶漂亮的装潢,眼角眼泪顺着太阳穴滑下,吞入洁白的床铺。

昊天手指蘸了些膏体将一根手指推进穴里,是无数次上床的前戏,只是这次下手格外重,捅进去时力道极重,搅动扩张时更毫无顾忌,几次三番刻意擦着敏感点搅弄,还没开始便弄得龙下半身不停地泌出粘腻的液体,咬着自己手背都没控制住外溢的声音。

加到第三根时龙已经快折腾崩溃了,身体一次次被推上高潮,偏偏那人下手一次比一次重,好几次疼得敖光险些一脚踹上去。

没踹倒不是因为他不敢,大脑此时混沌得早失去了思考能力,哪还记得什么敢不敢,而是昊天一只手死死压在他一侧大腿根上,根本踹不出去,只能徒劳地咬着自己手背,企图分走一部分痛爽到极致的感觉。

他下口力道太大,滴落的金血沾满了嘴唇都没觉出来,倒是血腥气让昊天先反应过来,刚扩张完从他体内伸回来的手指就这么捏住了他的两颊,“松嘴。”

敖光呜呜咽咽地摇头。

昊天眉头一皱,强硬地把那只手从敖光齿下拔了出来,凝了些灵力修复那圈渗血齿印,语气凉得吓人,“是想往手上拴链子?”

龙把头摇得更厉害。

松了手腕,昊天惩罚性地极快撸了两下性.器,敖光猝不及防,整个人应激地弹起,背刚离了榻就被昊天一把按下肩膀,浑身疏解不了的欲火逼得敖光叫喊出声,腿不受控地乱蹭,蹭到昊天身上又被按住腿根,难受得差点破口大骂。

“闹什么,”昊天不轻不重地在他腿根处靠近性.器的位置拍了一下,惹得龙又是一阵战栗,“尾巴放出来。”

敖光不敢再忤逆,也不敢像之前一样取巧把下半身全化为龙身,只能颤颤巍巍地把红纹银白龙尾幻出来,任由昊天抚过内侧软鳞,提起尾巴尖的绒毛在手里绕圈。

尾巴毕竟也是身体的一部分,敖光此时已经情动,尾巴更是敏感,昊天这样轻缓的力度又点起一层欲火,尾巴被激得想要乱甩,偏偏尾巴尖还让昊天捏在手里动弹不得,敖光浑身燥热难耐,心神差点崩溃,什么也顾不得了,“昊天、昊天……我难受……”

昊天又捏了捏尾巴尖柔软的细鳞,依旧没急着切入正题,而是放手直起了身子。

身上的禁锢全解,那人的温度骤然抽离,敖光迷迷瞪瞪的眼神慌乱去寻,却见昊天伸出一条左臂给他,“撑起来。”

敖光手心胳膊上全是汗,滑腻腻地抓住那条同样汗渍渍的手臂,把浑身的力道全压在那条手臂上跪起身,脖颈胸膛上的汗落得更猛。

昊天扶着他胳膊又调整了一下姿势,保证他能借着力不至于撑不住,随后另一只手把汗湿的长发拢至肩膀滑下,露出宽厚的背脊来。

龙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阵仗,趴在他手臂上喘息,整个人放松之下,一柄紫檀木戒尺突然对着他裸露的背狠厉抽下。

“呃!”

敖光毫无准备,被抽得猛往前扑去,力道大得昊天差点没撑住他。

背上一道尺痕薄薄肿起,亘在蝴蝶骨上,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惹眼。

“为什么罚你?”

背上火辣辣地疼,喉咙里干涩涩地疼,被点燃后没被扑灭的欲火烧着他小腹,尾巴都在发着颤,敖光咽下险些出口的哭腔,小声道:“抗旨不遵。”

“补个前提,大庭广众之下抗旨不遵。”

“嗯……嗯……大庭广众之下抗旨不遵。”

“还有呢?”

“以下犯上,大闹通明殿。”

“还有呢?”昊天拿戒尺点了点他的背。

“还有、还有什么……唔!”一尺落在跟刚才同一个地方,敖光痛得又往前扑去,“不该自不量力打上天庭,可、可是我……”

“吾只看结果。”

要是以往,别说戒尺,就是鞭子敖光挨上两百下都不见得能软下脾气,可现在他身体早已情热,身体和情绪都敏感得厉害,对疼痛的耐受直线下降,两下戒尺便承受不住地想逃。

生怕昊天再挥尺,敖光右手撑在他左臂上,左手去够昊天拿尺子的右臂,头顶毛茸茸的头发擦着昊天左脖颈擦到右脖颈,两缕鬓发也跟着扫过昊天的腿,莹白龙角晃过昊天眼前,天帝竟真没阻止任由他挂在自己身上去够。

自然是够不到的,敖光拼尽全力还没抓到他手腕,只能抓着他小臂防止他再挥尺,抵着昊天肩膀求饶,“我错了……疼……”

昊天作势扬起手臂,敖光手上现在没那么大力气,只能抱他抱得更紧,浑身都在为即将到来的疼痛轻颤。

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昊天摇了摇头将紫檀木戒尺扔下了榻,摔到玉石地砖上清脆一响,惊得龙儿抱得更紧。

就着这个姿势,没再给敖光喘息的机会,昊天又蘸了些膏体捣进去,穴口缓了这么半天已往回缩了些,重新扩张时激得龙直往他怀里躲,腿间性.器抵着他小腹,敖光浑身绷成一根弦,被昊天按趴回榻上。

粗胀的性器捣入,敖光攥得身下柔软布料皱到一起,那人对这个深度却不甚满意,托着敖光大腿进得更深,不出所料听到一声呻吟。

胸口两点肿得立起,背部蝴蝶骨上一道红痕也肿起来,穴里更是胀痛,尾巴不受控地胡乱拍打,又被抓住了尾巴尖。

性器被腔内柔软的肉裹着,龙在这方面身体早被调教得差不多,自动又泌出些液体做着润滑,把又胀大一圈的东西送往更深的地方。

敖光死死堵着喉咙,又在下一刻剧烈的抽插中喊叫出声,每一次抽插都会捅进更深的地方,敖光几次怀疑自己身体都要被那可怕的东西捅穿,然而没有,只有一次比一次可怖的深度和顶到高潮的麻爽。

再也忍不住,龙根喷出一大股白浊的液体,还在滴滴答答地小股小股往外冒,敖光头脑一片空白,依稀感到身后的抽插停了,趁着这个短暂的间隙,敖光不知哪凝出的力气和勇气,突然扒住床沿往床边爬去。

他刚爬出去一步就被握着大腿拖回来,尾巴上的鳞片几乎要炸起来,喉咙里带了哭腔,骤然听到背后一声轻哼,浑身一僵,突然泪都不会流了。

下一刻,脚腕一凉,一个金属制的锁环扣在他脚腕上,锁链不知连到了哪里,微微一动便哗哗哗地响。

那人明明能直接用术法牵制,偏弄来这么个存在感十足的东西,羞耻心上头,敖光全身都泛起潮红。

他逃走的动作还是惹恼了人,昊天扣完链子一句话也没有,闷头就开始变本加厉地重操旧业。敖光耳畔响成一片,链子晃动的哗哗声,粘腻的水渍声,囊袋拍上来的啪啪声,那人毫不怜惜的力道更可怖,撞得敖光不停求饶,“停……停……我不跑了……天君……天君……受不住了……昊天……呜……”

以往爱抚的吻今晚一个都没有落下,胳膊上、脖颈上、肩膀上、背上、腰窝,昊天以前总会一边淦一边安抚地往这些地方落吻,虽然那些吻只会让敖光颤得更厉害,最后留下一身暧昧红痕,但那些吻里承着的爱意往往能溺死人。

但是今晚没有,一、个、都、没、有。

敖光在不间断的快感中崩溃了心神,等那一大股液体射进腔壁,敖光的赤眸已经溃散地对不住焦。

性器从他体内退出去,敖光趴在榻上像条搁浅的鱼不停喘着气,然没等他把气喘匀,一根冰凉的物什突然抵住了他小穴。

敖光瞳孔蓦地放大——

是玉!

他要用玉!

脑中接受到这个讯号,敖光突然发了疯地挣扎起来,尾上龙鳞勾住一侧锁链都没注意,龙尾发狂一甩,竟生生扯了两片银白的龙鳞下来!

敖光一声痛吟,眼泪哗地落下,猛蜷住龙尾缩起来,嗓子几乎失了音。

天帝瞳孔微缩,错愣间拿着那根玉柱全然忘了反应,眼睁睁看着敖光扑腾着蜷成一团,浑身都在抖。

溅出的金血在洁白的床铺上刺目得过分,两枚沾血的龙鳞躺在锁链上,殿内一片死寂。

昊天终于反应过来,忙变没了玉柱要把龙捞回怀里安抚,可他手指刚碰上敖光身体,敖光抖得猛然加剧,似乎想说什么,可嗓子像是被扼住,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止不住地落着泪。

待痛懵的那阵过去,敖光终于呜咽出声,说不清是痛得还是委屈得,哭声渐大,背上一道凄惨的肿痕跟着一颤一颤,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幼兽。

天帝冷硬的心裂了条缝,掌心凝出治愈灵力,隔着三寸的距离盖在龙尾上,金光星星点点融进渗血的伤口,轻轻给受了一身伤的龙儿止着痛。

香炉里燃香掉落一寸,敖光终于从情绪中抽离出来,脑中被这剧痛理得清明一片,恍然想起这本就是一场惩戒,是他一直在奢求那人的怜,他跪起身子,眼神空洞无光,嗓音干涩嘶哑,“臣知错,不该扰了天君兴致。”

昊天扶他起来的手悬在半空,眼神一时间晦暗不明。

良久,昊天终于叹了口气,往自己身上胡乱甩了身衣服,弯腰把满身狼藉的龙儿抱起来,一路抱至后院的一汪池子。

池子引的东海活水,辅以一些名贵珍稀的疗伤圣药,没养锦鲤也没放游萍,单给这条小龙备着。

昊天将他放进池里,看着敖光背对着他游至池水中央,将半个脑袋都埋了进去。

“休息完回东海罢。”

龙一动也不动,那对莹白龙角微微低着。

昊天沉默良久,说:“锁妖阵的禁制破解秘法在龙牙刀里。”

龙角晃了晃,敖光突然转过身,却见昊天早已背对过去,他只能看到一个风姿卓然的背影。

“阿光,不论你是否相信,吾从未想过对龙族赶尽杀绝。”

一袭白衣消失,敖光安静片刻,挥手幻出满身铠甲,踏着月华而去。

那之后一年,东海龙王悄悄诞下一枚莹蓝龙蛋,藏入口中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