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尼)春梦 这是一艘几十米长,干净整洁,在阳光下反射出金黄色彩的帆船。和同类相比,它显得极为特殊,沿中轴线布置有一门主炮,炮管上符号和花纹层叠,流转着微弱但纯净的光芒。达尼兹正好可以透过船长书房的窗户看见,青蓝色的海面波澜起伏,表面漂浮着洁白的泡沫,白色的海鸥俯冲而下叼走跃空而起的银鱼,巨大的海龟成群结队从水母群里穿过——达尼兹在走神,原因无他,艾德雯娜的课实在是,实在是,狗——好吧他实在不应该这么说船长,但是要一个喜欢吹牛、啤酒、女人的狂野海盗去分辨精灵语和古赫密斯语之间的区别实在是太为难人了!但谁让她,算了,达尼兹忍了。无论这学习和考试多难他都没想过要在港口补给的时候辞职!他在艾德雯娜平静的讲课声中昏昏欲睡,脑袋一点一点,视线在窗外看腻了的海景和桌面之间浑浑噩噩地盘旋,最终落在了一片收紧的米色外套上。 达尼兹:……!! 他猛地跳起来,结结巴巴道:“船长,我刚刚,我太困了,都怪铁桶昨天灌我酒!!” 艾德雯娜静静地看着他,气质沉静而知性,鹅蛋脸,高鼻梁,薄嘴唇,有一双仿佛清澈泉水的浅蓝色眼眸,披散着棕色长发。她穿着件腰部收紧的米色外套,领口位置有大片白色蕾丝编织成的巴掌大小花朵型装饰蔓延往下。达尼兹忍不住盯着艾德雯娜看了好一阵,渐渐觉得脸滚烫起来……考试不及格得到船长的私人补习也算因祸得福……就是作业多了点,房外的那些海盗指不定一边眼红、边喝啤酒边骂达尼兹呢!艾德雯娜手里拿着细长的教鞭,轻声道: “回答黑板上的问题。五秒。” 达尼兹一个激灵,等等等船长什么时候这么言简意赅不近人情了这时候不应该先循循善诱出达尼兹的掌握水平再悉心讲解吗,这种、这种风格—— “三。” “船长,五和四呢?!”达尼兹呆呆道。 “心里数过了,”这对话有点熟悉,只是对象从那个人转到了艾德雯娜,“二。” 等等等!达尼兹满头大汗,慌慌张张去看黑板上的题目,却发现上面全是歪歪扭扭的字符,自己一个字都不认识!他在艾德雯娜无声的威压下拼命绞尽脑汁,试图挖出一些熟悉的感觉,然后挫败地发现自己真的是一无所知!达尼兹不知为何心动加速,慌张无措,甚至瞳孔放大,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畏惧船长才对,狗屎,顶天了不过是看书考试的惩罚,怎么会让达尼兹有会死掉的危机感。 “一。” 艾德雯娜的教鞭轻轻抽打在达尼兹的书桌上,发出啪的一声,达尼兹往后一跳,脖子后面的寒毛都炸起来了!达尼兹咽了咽唾沫,艾德雯娜却不去管他的讨好,伸手拉了根凳子,姿态优雅地坐下,往后一仰,淡蓝的瞳孔被阴影染成了近于黑的深色,她左腿放在右腿上,显得绅士又不拘小节,声音低沉: “把裤子,脱,了,跪下。”

达尼兹在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一股电流从脚趾尖一直窜到头皮,把大脑炸开了花,炸成了黏糊糊的一团,他眼前发黑,脸颊滚烫,磕磕绊绊道:“什么,什么?船长。”这是什么狗屎话! 艾德雯娜闭着眼把脸歪向一边,轮廓显得锋利,休息了一会儿,又掀开眼皮,淡淡瞥他一眼,眼神显得疯狂又冷漠:“别让我说第二次。” 达尼兹被她这一眼看得晕头转向,好几秒钟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发抖的手指正哆哆嗦嗦地解开裤腰带,宽松的阔腿裤一下子坠到地面,接着是内裤。达尼兹的屁股被海风吹得凉凉的,这让他大脑清醒了一些,捂着下面结结巴巴望着艾德雯娜:“罚我抄书吧船长!《符咒基础学》一整本三遍!不,四边!”他觉得自己已经很委屈了。紧接着艾德雯娜说:“在这儿还是我把你挂在船帆上?”她的声音低沉而略显嘶哑,渐渐地接近男声,丝毫没有回转的余地。头发的颜色也在加深。 在这儿被船长打屁股还是光着屁股被挂在船帆上供人参观—— 达尼兹痛苦地哀嚎了一声。

当那细、硬、冰凉的教鞭抽到达尼兹身上的时候,他反而有了尘埃落地的感觉。因为他背对着那人,用手肘撑着地面,腰下塌,高高撅起自己丰满结实的臀部已经有一阵了,达尼兹红着脸死死闭着眼,皱着焦黄的眉咬着牙,耳朵里只有自己砰砰砰快要跃出胸膛的心跳声,一直在内心循环怒骂着不给他抄作业的隔壁海盗,他晕头转向,感觉到屁股蛋和垂下来的阴茎有点被风吹得凉凉的,汗水滴答滴地顺着脸颊落在地面上。怎么还不来、怎么还不来,他说不清自己内心是期待还是因为惩罚没有如期而至的焦躁。那人挥动着鞭子,发出破空声,狠狠抽在达尼兹的左边臀时,达尼兹难以自制地叫了一声,他察觉到这不够男人,很快咽了下去。坦白来说,不是很痛,是痒疼和紧接着的红肿热辣感。 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都打在左边,引发了一阵又一阵的肉浪,小小的汗珠被抽得飞起,又滚落回皮肤上,那些红痕横七竖八地堆叠在饱满、因为不见天日而肤色较浅的臀尖,边缘浸开了大片的绯红,看起来情色无比。达尼兹咬着牙忍耐着,左边屁股好痒、好疼、好辣,他甚至觉得那人的鞭子带着电,每抽一下那异样的痛苦又快乐的感觉都顺着伤口往脊柱前行,直到浑浑噩噩的大脑里!达尼兹的蜂腰在发抖,臀瓣中间那紧闭的穴口一张一合着。达尼兹开始觉得右边屁股被冷落了,左右对比过于强烈,让他有点忍受不了,在下一鞭子落下来的时候歪了歪屁股,准备让他打在右边—— 鞭子在半空停住了。 “谁让你自作主张?”男人低哑、蕴含疯狂意味的声音传来,达尼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为何船长的声音变成这样,张嘴想要解释,却发出被忍耐了很久的哽咽声: “……呜!” 那人却不理他了,达尼兹心慌意乱,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不知道怎么道歉,脑子一热,向前一倒,侧脸贴着冰凉的地板,汗水浸湿了贴近脸颊的一块,头发杂乱地贴着额头,达尼兹湿着眼睛往回看,用手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脆弱敏感的会阴和上方的一开一合的小口:“打这里吧!” 那人低笑,声音很轻。达尼兹觉得左边屁股蛋烫得要命,右边冰凉凉的,简直是割裂无比。如他所愿,鞭子毫不留情地落了下来,打在了敏感的穴口和皮肤菲薄的会阴,这儿的神经非常密集,达尼兹几乎在第一下就痛呼: “啊!” 他的膝盖猛地朝前缩了一下,大腿并拢,手也在发抖,但他很快控制住自己,又把臀瓣给掰开了。一下,两下,三下,每一鞭子都按照对方不急不缓的节奏来,达尼兹的穴口被抽得红肿无比,周围的绒毛横七竖八的,可怜兮兮,菲薄的皮肤上有许多竖行排列的出血点。他每挨抽一下,那穴口就闭得死死的,把小嘴咬得紧紧的。达尼兹大脑都要融化了,他不知节制地呻吟着,痛苦与紧随着之后而来的快乐像火焰把他烤稀里糊涂的,他感觉自己软的像烂泥,但始终还记得撅起屁股、再用手掰开。“哈!啊哈,疼!”他喃喃道,刚刚教鞭的尖端猛地戳到了他的穴口,几乎进去了一小节,他的脊梁因此在发抖,达尼兹听见那人平静的声音: “那么爽吗?” 达尼兹大脑迟钝地思索,他什么意思,紧接着额头贴地的达尼兹看见了自己高高翘起、紧贴小腹、顶端正往下流着清液的阴茎,他长长地呻吟一声,难过又羞耻:狗屎!自己,自己又怎么会因为被打而兴奋呢。那人轻轻用教鞭碰了碰达尼兹那圆鼓鼓的入口:“这儿流水了——” 达尼兹不敢置信,男人,男人怎么会流水的。但事实如此,达尼兹肠道里那些软乎乎的肉被情欲催熟了,变得圆鼓鼓又汁水丰沛起来,心猿意马火热滚烫,一下接一下的鞭挞让它们慢慢渗出一汪欲液,积累在窄窄的甬道里,由紧闭的穴口封死。哪怕是用教鞭轻微地戳一两下,都足够那些甜腻腥臊的液体顺着臀缝流到伤痕累累的会阴去了,把红肿的皮肤染得亮晶晶的。达尼兹头脑混乱中,感觉到又细又长的东西正缓缓探进自己的肠道,他惊呼:“干嘛!”这实在是过了头,达尼兹甚至夹着屁股就想跑,结果被那人掐着腰按在地面,另一只手握着教鞭随意捅了两下,质地较硬的教鞭狠狠擦过达尼兹敏感的腺体,直接把他干得腰一软,摊在地面,瞳孔涣散了一阵。 达尼兹感觉那人伏在自己的背上,他的余光可以瞥见洁白的衬衫和深黑的西装;他脑子嗡嗡作响,因为贴在自己脊背上的那人胸部相当平坦,根本没有女性曼妙的曲线;一只带着枪茧的手不怎么温柔地握着达尼兹丰满的乳,用指尖捏着乳头旋转到红肿为止,达尼兹疼得流泪,往后弓腰试图躲避,却被那人的体重压了回去;另一只手戳进了达尼兹的屁股的,那根粗粝带茧的手指凶狠地摩擦着那些骚软滚烫的肠道粘膜,就这么几下,就这么一根手指,就把达尼兹操到前面的阴茎坏了似的喷出一些清液来。“里面也要被打吗?”那人平静地问。 达尼兹气喘吁吁,泪水和汗水把他睫毛糊住了,他哽咽呻吟着,一下下收缩着屁股试图夹紧那人作乱的手指,崩溃道: “你为什么扮成我们船长的模样啊!格尔曼!” 他是想口气凶狠一点理直气壮一点,但因为叫床声过于猛烈而低哑无力。那疯狂的冒险家揉着他的乳房,疼得达尼兹眼前发黑,轻笑一声:“我扮成你们船长的样子?”他收回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滚烫粗大的阴茎啪嗒拍打在达尼兹又红又肿的屁股上,那些流出来的骚水打湿了阴茎前方的龟头。达尼兹惊恐道:“你干嘛!”接着手脚并用连滚带爬朝前跑去,被格尔曼掐着腰拖了回来。当穴口被填满,肠道的软肉被“噗嗤”一下操开,汁水四溅的时候,达尼兹长长地呻吟一声,他绝望地体验到了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崩溃。格尔曼动作停了一下,问:“你是不是喜欢这么挑衅那个绰号叫钢铁的,”他挺了一下腰,把达尼兹操到话都说不出来,一口气分了三次才喘完,格尔曼淡淡地说,“婊子。”

达尼兹猛地从安乐椅上跳起来,他心惊胆战,眼前一阵阵发黑,心跳如雷,过了一两分钟才逐渐平静了呼吸,视线清晰起来。 当他意识到自己下体的黏腻感时候,他面目扭曲了一下,迅速跑到了盥洗室里。 在搓裤子的时候,他听见了旅店前传来格尔曼的声音。达尼兹满手泡沫地掀开了盥洗室的帘子,看见那让海盗们闻风丧胆的疯狂冒险家正给街边小贩付钱,身边围着好几个舔着冰激凌球的小孩。 突然,格尔曼回过头来,似乎有所察觉,冷漠又锋利的眼神直接望向了达尼兹。 达尼兹咽了下唾沫,颤颤巍巍地把帘子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