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就出不去的房间 刘箐橙()X子车甫昭(先天双性) 时间线是子车甫昭收到刘箐橙那份“大礼”之后。 我都写邪门cp了你让让我吧。 佚名的性别取决于我本人玩游戏的时候选择的身份
子车甫昭和刘箐橙的关系一直不怎么好。 在佚名还是离雨婷的时候,迎新会当天子车甫昭就干出过把一碟蛋糕全扣刘箐橙头上的缺德事儿。那时候佚名只觉得子车甫昭缺德还有点过分没素质,但也能敏锐感觉到这里头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因果关系。 噢,涉及因果,那就不奇怪了。更何况佚名后来和怀蕴清提起赌约的时候,怀蕴清也提起过子车甫昭念旧的很,这刘箐橙在背后把那么大一个杂技班子给灭了个干净这事儿子车甫昭估计早就看出来了,奉言村那次也算是告个别。 “看不出来,子车甫昭有时候还……算是有良心的。” “嗨,可不是吗,谁能想到子车哥看到东西以后抱着那一盒遗物就过来大晚上把我叫起来喝酒呢?” “……遗物?” “杂技班子那些的,你应该也能猜出来。魍魉那套头饰、、老二的笼子、老三的烟杆……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就子车哥现在能当个宝供着。” “……怀先生,你确定是供着而不是一把火烧了?” “哪儿能呢,子车哥可比你想的恋旧。再不济也是立个衣冠冢定时定点儿的上香吧,好歹跟了他一场,不能死了还落个没人上坟的结局吧?” “……说的也是。” “说起来,子车哥呢?” “不清楚,主编派他去出任务了,按理来说,应该到了。”
“小乌——白导要找一下老板,她在哪里你看见没有呀——” “欸……没有诶?老板好像是出去以后还没有回来。” “还没有回来吗?好的,贝贝知道了噢——”
子车甫昭踹了一脚房间的门,原本能被他一脚踹开的木门此时像是被人镀了层铁一样纹丝不动,像是在嘲笑子车甫昭的无用功。 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细听还能听见他在不断骂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房间,以及房间里静静看着他动作的另一个人。 刘箐橙。现在家喻户晓的女明星。 杀了他杂技班子并将遗物和骨灰混在一起打包成礼物亲手递给他的人。 西封杂志社的两个新人之一,现在成功转正受到杂志社员工保护法所保护的。 也是他这次任务的合作搭档。 刘箐橙比子车甫昭显得冷静的多,比如她现在坐在房间中唯二的家具之一——一张双人床上,冷漠地看着子车甫昭踹门撬锁。 她不是什么喜欢浪费时间的人,完全陌生的情况下也只有子车甫昭这种不动脑子的傻子才会一脚踹到门上。于是刘箐橙不动声色地把视线从子车甫昭移到一边的墙上,那里从一开始就似乎有什么东西若隐若现的看不真切。 刘箐橙换了角度去看,在浅色灯光的照耀下,她看见墙上那些东西是一行小字。 “不发生插入式性行为就不能出去的房间。” ……她和子车甫昭?做爱? 挺恶劣的。 子车甫昭还在和那扇此时此刻显得有点可怜的门作斗争,他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根细铁丝,对着木门的锁孔捅进去。 见撬锁无果,子车甫昭又掏出一张符来。 “白痴。” 刘箐橙看着子车甫昭,偏过头去,正好打断了子车甫昭的动作。 “……我*你妈。你厉害你聪明你他妈把门打开啊?你以为老子在这儿费劲是为了什么,谁想和你共处一室?他妈的你送的那份礼老子还没还呢。” “...我只是不想看到蠢货在我面前做无用功。还是你认为,仅凭这种手段就能离开这里?”刘箐橙略显烦躁地看向子车甫昭,冷笑一声。 “子车甫昭。你想死我没意见,但麻烦你不要把我一起拉下水。” “老子特么现在就把你弄死在这儿也没人知道,大明星。员工手册上只写了不让同事间互相下手,可没说不能在发生意外的时候非要带着同事一起活着回去。” “换句话说……”子车甫昭看着坐的安稳的刘箐橙,慢悠悠补上他的话,“就是你死在这儿,老子也不会被罚。” “哦。我不在乎我们是不是同事。所以你是在威胁我?以你现在的处境,杀了谁都不会有好处。” “……你他么的” “跟你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抬头。看见那行字了么?” 子车甫昭顺着刘箐橙的视线看过去,当他看到墙上的文字时,饶是见过大风浪的他也难免沉默起来。 刘箐橙皱眉,把他的沉默归结于不识字。 “……你真不认字?出去的方法只有一个,”刘箐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剩下的字,“……啧,做爱。” “老子特么的不是文盲。”子车甫昭的眉毛就没平下来过,手上不停地拨弄着腰间的铜钱,在房间内看了半天也没找到第二个能歇脚的地方,一屁股坐到床另一边。 他拉开床头的矮柜,柜子只有两层,他只拉开一点就很快速地推了回去,闭上眼一副没眼看的死样。 没眼看,真的没眼看。 第一层抽屉里密密麻麻摆了不同型号的跳单和按摩棒,贴心附赠了套子和润滑油,第二层抽屉更过分一点,里面是各种材质的镣铐和项圈,还有麻绳和球状物等乱七八糟的玩具。 刘箐橙看着子车甫昭的样子,心里对柜子里装的东西也有了猜测。她走过去,拉开抽屉翻找着。 子车甫昭听着抽屉被拉开的动静,骂了一句娘。他没去看刘箐橙在干什么,耳边一直传来物体碰撞的声音,莫名其妙的烦闷。 做爱、和刘箐橙。 行吧,只有这一个办法的话,大不了出去以后再杀了这女的。 “子车甫昭。” 他看向刘箐橙,那女人手里拿着一瓶润滑液和一个小号的跳蛋,脸上没有一丝波澜,隔着镜片和子车甫昭对视。 “哟,你特么就打算在自己身上用这么个玩意儿做前戏?先说好哈,哥的尺寸可比这东西……”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子车甫昭话没说完,就被刘箐橙出声打断。 “插入式性行为,不一定是你来草我。” “你特么说什么?什么意思?” “我说……”刘箐橙把润滑液和跳蛋放到一边,伸手又从柜子里拿出麻绳,在子车甫昭诧异的眼神里用极为熟练的动作把他绑了起来。 “你才是被动的那一方,子车甫昭。” “……卧槽你大爷刘箐橙,凭什么老子要被你草?” “你想要解释?好吧...那上面只写了插入式性行为,没有具体指明谁来完成这些事...现在你可以闭嘴了?” 子车甫昭被这句话背后的含义震惊到了,他活了这么多年坑蒙拐骗什么没干过,第一次听说这种理念,简直是把他的传统观念打碎了重新拼接。 过了好一会,他才干巴巴地开口。 “……你特么就是想操老子,对吧?” “嗯。” 子车甫昭简直要被气笑了,他的双手被捆着,刘箐橙此女捆人的手法可谓是高明,像他这样的能手也要费些力气才能解开,而刘箐橙已经把他的双腿强硬地分开了。 “快点,别浪费我时间。” 子车甫昭脸上的表情可谓是精彩绝伦,但他心态良好下限极低,很快就适应了这个场面,扯出笑分开腿方便刘箐橙扒他裤子。 “行啊,给哥看看你这家伙的技术呗,不能把哥伺候爽就换人。” 刘箐橙没说话,她懒得在这种事上浪费口舌,把子车甫昭的裤子连着内裤一起扒下来的时候,她嘴角上扬,笑了起来。 “子车甫昭,这也是房间的影响么?”她的手隔着手套布料,摸上子车甫昭腿间的异形器官。那口不该出现在这具身体上的穴微微开合着,并不适应这种触碰。 ……完球,忘了这回事了。 子车家的长子会承受邪神充满恶趣味的馈赠,在子车甫昭看来这玩意简直是诅咒。有人多出肢体,有人多出意识,相比之下他只是多出一口女穴,简直称得上一句幸运。他这么些年来从未用过这里获得快感,此时被粗糙的布料触碰简直就是灾难,即便他再怎么不想,未经人事的穴还是在刘箐橙并不刻意地触碰下湿润起来。 “……老子哪知道这房间会长这么个玩意儿…哈…你特么要操就快操,别特么在这儿折腾人。” 刘箐橙没说话,拿过一旁的润滑液,跳过了在掌心捂热的环节,直接挤在子车甫昭的穴上。冰凉的液体带着点高度差落下,冰得子车甫昭又是一串脏话。 刘箐橙低着头,把阻碍视线的发拨弄到耳后,视线隔着镜片看不真切。她伸手掰开子车甫昭的穴口,就着已经化开的顺滑,戴着手套就捅了进去。 “嗯他妈的我操你大爷!!!!” “希望你一会儿还有挣扎的力气,子车甫昭。” 刘箐橙的动作可谓是毫无怜惜之意,两根手指在阴道里来回出入,手法粗暴的像是在对待一个玩不坏的充气娃娃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样。 可她不在乎。 这场性交的本质只有一个,那就是从这该死的房间出去。只要达成这一要点,那么过程并不重要。至于子车甫昭的感受,那更没有考虑的必要了。 更何况……子车甫昭看上去也不像是没爽到的样子。 刘箐橙皱着眉,手指抽出来的时候手套表面吸饱了水,布料变得粗糙磨人连带着颜色也暗沉下来,这么一只手套把子车甫昭这口穴里的水吸了个干净,一点儿没留下,抽插带着刺痛,刘箐橙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子车甫昭也没说痛。 那就是可以承受,没有更改的必要。 虽然子车甫昭开口了她也不会改就是了。 子车甫昭的手被绑着,刘箐橙插他的时候什么都没考虑,活像个没人气的打桩机器,没有章法和技巧,完全是公事公办早死早超生的一副态度。 让人不爽的很。 子车甫昭看了一眼在自己腿间的刘箐橙,想开口问候一下她的粉丝她的员工她本人以及她因果牵扯的百八十个人,结果刘箐橙不知道扣到什么地方,子车甫昭原本的脏话都变了味儿,呻吟声堪称千回百转余音绕梁。任谁听了这么一声喘都得产生点儿征服欲。 但刘箐橙好像不是正常人。 她把湿哒哒的手套摘下来,冷着一张脸把它塞到子车甫昭上面那张嘴里。头是一点没抬的,动作是一点都不温柔的,能成功塞进去全靠她对人体结构的出色了解。 子车甫昭的话被堵在喉咙里,下身高高翘着得不到缓解。虽然他本人不想承认,但他的身体确实在这场荒诞又粗暴的性事中得到了诡异的快感,不可否认的,在被刘箐橙塞了一嘴沾满了自己体液的手套的时候,他的身体该死的更兴奋了,穴口像烂掉的水果一样在碰触下源源不断地流出淫水。 “啪。” 刘箐橙像是被子车甫昭的挣扎或者淫乱不堪弄得烦躁,抬手对着烂红的批肉就是一掌。子车甫昭的大脑被这么一扇弄得空白一片,等到意识回笼,自己已经射过一次。大量白色的浊液溅到刘箐橙的头发上,滴落到脸上,就连墨镜也遭了殃。 “……噗。” 嘴里有东西也阻止不了子车甫昭嘲笑刘箐橙的心,整个身子都在抖。刘箐橙啧了一声,抬手捏着阴蒂狠狠一拧。 子车甫昭笑不出来了。 刘箐橙面无表情地摘下另一只手套,塞进子车甫昭还在流水的批里,找了纸巾把自己沾了子车甫昭精液的头发和脸处理干净,摘了墨镜丢到一边,转身走向门口,把床上还被绑着的子车甫昭忽视了个干净。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 她预感到什么一样,抬手放在门把上,往下轻轻一压。 “吱呀。” 像是在印证刘箐橙的猜测一样,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