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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骨与花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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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强奸、强制、mob、结尾处一句话轮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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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直哉张开腿勾引男仆的事情很快在私底下传开。禅院直哉知道后也不以为意,只是每天晚上睡觉之前都会敞开房门一段时间。 一开始并没有什么人敢踏入他的房间,哪怕是那天晚上被他用腿勾住腰的大鸡巴男仆也没有。喜怒无常的小少爷有谁敢去招惹呢。倒也不是没有女仆暗中觊觎他那张勾人的脸,奈何这人对于女性实在贬低得过分,放得开的女仆少有看得上他的。 但也不是没有。 这个胆大妄为的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的女人拉上几个信得过的男仆,在一个月夜里踏入了禅院直哉的房门。

“被女人用肉穴肏了的感觉怎么样呀小少爷?”女人媚笑着,手掌用力挤压着禅院家下代家主的乳房。女人故作惊讶地笑着:“哟,原来还会产奶,这不是和在你看来只能侍奉男人的女人一样了吗?” 女人用食指勾起一点乳白色的液体涂抹到禅院直哉的唇边:“还是说,你是打算用这个去侍奉其他男人呢?” 被下了药之后浑身无力的青年只得任由女人羞辱。他被那几个男仆以红绳捆缚,摆出极其下流的姿势。男人总是最懂如何折辱同类的。 但女人并不畏惧他。她没有做任何掩饰就来到禅院直哉的面前虽然准备了退路,但也必定做好死亡的觉悟。不管禅院直哉有多么的令人讨厌,特别一级术师的实力也是实打实的强大。 女人收紧了肉穴,咬的禅院直哉险些痛呼出声。 她又笑起来,五官扭曲到几乎再也看不见清秀的影子。 “你会痛吗,小少爷?”她隔着衣服粗暴地揉了两下自己的奶子,复又继续以一种过于缓慢的速度抚摸着禅院直哉的双乳。这种磨人的按摩与其说是爱抚,视作折磨更为恰当些。禅院直哉的乳房一向敏感,平日做爱时总需要一定的抚慰才会尽兴,如今这种不上不下的快感几乎快使他疯掉。 “我见过你吗?”尚存的理智迫使他问身上的女人。 女人古怪地笑笑,只是扇了这个傲慢的年轻人一巴掌后抚摸着那处泛红的皮肤,轻声细语地询问:“请问这样子,您想起来了吗?” 女人以衣袖掩唇:“我想您也必定是忘了的……没关系,记住今晚是我强奸了您就好。”她开始慢悠悠地晃着细软腰肢,胸前那两坨没有被内衣兜住的乳肉随着女人的动作晃得禅院直哉眼热。或许是眼热,更多的也可能是尊严被冒犯的恼怒,青年的阴茎愈发滚烫坚硬起来。 女人惊讶地睁大眼睛,这副表情在禅院直哉的眼中愈发可恶起来,甚至还带着点轻蔑:“您难不成还是个M吗?这样子也能硬。” 女人拿过一个带着绳子的黑色皮质项圈,倾身从被绳子捆缚的间隙扣住。她一手拉住绳子,一手用力拍打青年的大腿,嘴里还发出骑马时的声音。 禅院直哉愤怒地瞪大双眼,咬牙切齿。 女人突然停住动作,温暖湿热的腔道猛然一紧。她高潮了。 女人整理好和服,悠悠然然地站起来站起来,二者分离之时甚至有声极轻微的“啵”声。她拿摆在一边的禅院直哉的衣服擦了擦从腿心流下来的体液,没有管一旁那根硬得发紫的阴茎。她想了一想,又从内袋里拿出一张纸币叠好压在青年胸口的红绳下。 “虽然是强奸,但若不付钱的话岂不就和你们这类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男人一样了么——别这么看我,”女人的笑容古怪又充满恶意,“小少爷你就只值这么点钱罢了。” 她走到门口,凭借轻敲门框敲出一连暗号:“嫖客只要自己爽就好,其他的需要性服务者来补足,可惜您完全不会呢。不过不要紧,很快就有人来教导您这一点了。至于还硬着的那个,我想您以后也不会需要了。”

一众男人在女人离去后鱼贯而入。或是英俊或是丑陋,但无一例外的,全都裸露了下身。 禅院直哉再次陷入了情欲的深渊。在情欲冲刷的间隙,他隐约窥见了一片黑暗中的白骨堆,一朵红色的花在其中幽幽绽放。 终于自药效中挣脱开来的禅院家下代家主猛然暴起,将身边的男人杀了个一干二净。等他不顾清理干净身上的痕迹找到那个胆敢强奸他的女人时,胆大妄为又满怀恨意的女人早已在睡梦中凭借一氧化碳中毒自杀成功。 这个女人捍卫属于她的胜利。禅院直哉已经永远也无法讨回自己的尊严了,因为无人可以战胜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