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的旅游杂感
今年夏天在国内游走了3个城市,偶尔想起在日本的片段经历,于是略作记载。
青年旅舍是大家很熟悉的住所,中国各大城市有很多挂羊头卖狗肉的青旅。这些青旅五花八门,有的是把一般住宅楼的某个套房私自改建,除大厅做公共空间外,每个睡房都改成上下铺多人间。有些是把商用物业改成青旅,这种所谓青旅甚至连大厅都未必有。说起来,把自住房改成旅馆在中国是要被弹压的,几年前黑皮似乎爱理不理,但小区物业却是在大门挂上“禁止入住非法青年旅舍”的横幅。现在可能抓得紧了也不定。
说起住中式青旅,那是很讲运气的,其集体卫生间或许会没有空调,盛夏期间特别闷热,里面可能24小时飘着一股厕所专有的异味,无论你冲几次水都没用。中式青旅一般是厕所与洗澡房安在同一间,洗澡时看着底下那个大坑,总担心随时会掉了什么重要的物品下去。我见过最离谱的是有人把一次性牙刷、牙膏加纸丢在厕所洞里,堵住无法使用。
我在东京、横滨各住了1次民宿,在京都住1次青旅(实际也是民宿改成),发现日本人不论空间上有多局促,其厕所与洗澡间是必须分开的。洗澡间一般也要强行分两部分,即淋浴空间与外面的换衣空间,淋浴空间有玻璃门分隔。至于臭味更是不可能有的。
民宿不是一般的旅馆,可能不同国家有不同的法律规范。反正在大清,你住什么地方都会纳入黑皮的管制,扫描身份证是必备经验。在澳门,入住旅客身份也要立即上传给司法警察。大清更过分的是,它还有涉外酒店的历史,仅极少数昂贵酒店才有接待外国人资格。青年旅舍?我们没涉外资质,不予接待。在日本,酒店是一定会查护照,但民宿则不然。我住东京、横滨时甚至连民宿老板的脸都没见过,更不存在查护照什么的。(airbnb有的评论写什么老板好热情、懂中文之类,反而更像胡说)。
日本越来越像一个多民族国家,至少低阶打工人中有很多外劳。我入住京都某胶囊旅馆,首先遇到会讲中文的前台服务员(我不确定她是大陆人抑或台湾人),到了晚上睡觉前,该服务员换成一个南亚人。听说日本各种24小时便利店多聘越南人做收银员。我不确定有没遇到越南人,但南亚人肯定有,那皮肤看上去相当健康、年轻。我坐长途大巴去京都那晚,同车有一位阿拉伯面孔的女人(包头巾)带着3个小朋友——旅客一般不坐这种车的。
便利店、自动售货机确实到处可见。前者是社恐患者与穷人解决一日三餐最便捷的去处,回想起来我在日本一半的正餐都是在这种地方唬弄过去。不过有些饭团确实好吃!超市便当里的青菜果然很少。虽然网上有中国人说垃圾可以丢便利店,事实上一些店并无把垃圾桶公开拿出来,有些垃圾桶明显只能放瓶瓶罐罐。以前有人说便利店什么服务都有,经我测试,很多店里没有公厕,但ATM机一定有;通常有台带触摸屏的机可处理交水电费、纳税等相关业务,与游客无关;还有自助打印机,也是我们少用到的。传说中便利店还有自动售票机之类,我则没遇过一台。
不知为何,超市、自动售货机多爱卖水,像可乐之类甜味饮品在货架上则种类偏少。日本的水喉水可以直接饮,我是尽量不买水的,不过很快发现直接在洗手间装水饮用太不雅观,故我一般偷偷装水。那种在公共场所直接装个水喉提供饮用水的地方其实很少,本人遇到的:东京皇居桔梗门外有一处,东京某电车站站台有一处(夏天加冷),国会图书馆一处。不知为何,加冰的水总觉得有种厕所味。
东京的公共汽车感觉很少,或因电车、地铁太发达之故。唯二坐公交的体验是在京都,均为中巴模样。京都巴士是后门上车,前面下车。下车时才往箱子投钱,且钱箱旁有零钱兑换机。座位都是软席,手边基本都有按铃的电钮,不必像中国那样须提前走到门边按。司机每当转弯都会以麦克风提醒乘客注意,到站时司机也会报站,且完全没有催促乘客下车的急躁。你厚着脸皮慢慢兑零钱也无妨。确实,日本已经钱多到需要把方便做到极致。
说起坐公交,中国的公交车虽然提倡电子支付,但华东一堆城市仅能用支付宝而故意排斥微信。至于其公交卡则需要花更多钱购买。所幸我携带够多1元。
从各种生活设施的角度写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