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梦娜睁开眼,正疑惑为何沙尘在无风的夜晚中飞扬,原来是赦生在练戟,空气中的湿气较平时高了几分,看来待会将要有一场滂沱大雨。 感知到熟悉的脚步正从三里远的地方往这边来,不知道那位贵客今天会在赦生道喝掉多少主人珍藏的好茶美酒? 但这不是一只雷狼兽要烦恼的事,雷梦娜默默地进屋,不然太多烟尘实在是不好睡。 来人只是一挥手就将赦生出的招尽数化解,后阔步走向一旁的大石,手上拎着的酒还剩一半,稍稍晃一晃就仰头尽数饮下。 「心太浮、气还没运行完就别急着出招。这是新练的招式?」 都三天没见到人了,心不浮才怪,赦生心想。 没有闻到血腥味,眼下终于安心了许多,依着吞佛的指示又再使了一次同样的招,果真有更强劲的威力,连那块大石都被削去了边角。 「昨天的新发想罢了。」 「假以时日,必有大成。」 「到那时候,你会和我比一场吗?」 「或许吧。」 吞佛熟门熟路地开门,看见雷梦娜趴在地上就顺手撸了几把,也不管牠是不是在睡觉,而雷梦娜已经十分习惯,反正反抗也是无用的。 赦生匆匆收拾了一下也进屋了,他看不见吞佛的表情,但莫名感觉到他现在的心情不是太好,便倒了两杯碧螺春放在自己和师兄面前。 「师兄可是遇到了什么不如意的事?」 「是啊,我出门办事这三天你就是这么照顾自己的?受伤了不知道要疗伤?」吞佛将赦生拉近自己,在赦生手臂上的伤口施了个法,又将人转了一圈看,确认没有其他伤处才放心。 「如果你以为过两三天这伤口就会好的话就太天真了。」 赦生当初就是认为这伤口不用多久就会自动复原,此时他只能乖乖站着,什么都没办法反驳。 在吞佛跟赦生变得熟稔前,他不知道赦生以前经历过什么,被众人视为父不详的出身必定带给他许多伤害,他不说不代表这些都不存在;而在坦诚相见后看见那些或深或浅的伤疤更是不忍,吞佛每看一次就像心头被剜去一块血肉那样疼。 不知道赦生是不是和自己有同样的想法呢?吞佛思及自己身上的刀伤,有那么一刻庆幸赦生看不见这些。 反正两个人是要携手相伴的,与他置气也没什么意义,吞佛如此想着。 「出了一身汗,身上肯定不舒服的,要不去洗澡?」 屏风后的浴桶足以容纳两个成年男子都还绰绰有余,赦生刚下水没多久就感觉到水位又上升了,竟是吞佛也入了浴桶。 「吞佛......!」 「在外奔波也有些累了,你这边的浴桶果然舒服。」 赦生觉得一定是水太烫了,四肢百骸都热得不行,只想快点洗完出去。 这些无意识的小动作并不能逃过吞佛的眼睛,他知道自家师弟在害羞的时候连耳朵都会红,而赦生此刻的耳朵红得彷彿能够滴出血。 「你全身上下我有什么没看过的,我都不害羞,你也不必害羞。」 吞佛主动靠近赦生,假意拿着毛巾替他搓澡,实则对他上下其手,有意无意地按着赦生的尾椎、轻擦过他胸前的粉色茱萸、往下滑过腹肌、手便没入水中,带着剑茧的指节搓揉着赦生秀气的顶端,不过几下便有乳白液体冲出铃口,消失在水里。 「这几天没自己弄?这么敏感。」 赦生的大脑一片空白,前端抒发过了,后方却急迫地希望能被填满,背后一直能感觉到师兄滚烫的胸膛和有力的心跳,更不会不知道一直抵着自己下身的硬物是什么。 看不见便只能上手摸了,扶着那根粗硬放进自己的穴口,几日没有性事虽然有些窒碍难行,还是多亏了浴桶里的水才堪堪进入一个头部。 「好涨,进不去......」 「不会的,这点能耐你还是有的。」 吞佛将赦生的臀瓣掰开一些,把更多的自己送进去,还有一截在外面的时候就发觉赦生的双腿不自觉地颤抖,穴肉也是一直挤着粗壮的肉柱,他知道赦生没有不愿意,只是身体的反应过于强烈。心一横,按着师弟的腿根就将最后那一截全部插进,这种负距离让两人都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 赦生巴着浴桶的边缘,大张着腿承受师兄在身后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体内的敏感处都被一一照顾到,桶外的地上有水的湿痕,既然不可能是雨水泼进来,那就必定是从浴桶漫出来的水。 看见赦生的双手用力到发白,吞佛让师弟松手,而自己将师弟整个人抱在怀里冲刺。 失了支撑点的赦生像刀俎上的鱼肉任师兄摆布,看不见就根本不知道下一秒对方会做出什么,也许是啃咬自己的肩头,又或许是抓着自己的手去摸小腹那随着抽插的频率而浮现的凸起。 水温随着时间降低了许多,吞佛将爱人翻过身,要抱着走上床,赦生只能紧紧抱住自家师兄,精实的双腿也夹着那窄腰。吞佛每走一步就故意颠一下,实则抱得十分稳当,倒是赦生在脚不着地的情况下又去了一次,将师兄的腹肌都染上自己的体液。 吞佛看见赦生微张的双唇忍不住吻上去,直到两人都差点喘不过气,牵出的银丝落在两人身上。 「外面的雨很大,雷梦娜睡熟了听不见你的声音的,你可以放心。」吞佛说完就躺在床上,看着两人的交合处却不做任何动作,对他而言确实是一大挑战。 赦生终于缓过来后撑起身子,稍稍抬起臀再缓缓坐下,仅重复数次就无力地只能坐着,靠着腰部前后摆动,一边套弄自己的性器,冀望体内的肉茎能尽快缴械。 看着爱人在自己眼前自渎,动情的模样让吞佛不想再忍耐。双手捧着赦生那手感很好的肉臀将爱人抱起后又放手,失了支撑而落下的赦生感觉那肉棒进得更深了,往复几次那嫩穴就紧紧绞着师兄的性器,前头的铃口大张着,却因为先前泄了太多而流不出东西,吞佛的肉柱被温暖地包裹着,快感叠加下终是将囊袋里的精华都射进师弟的幽径里。 「我在上面,这回是师兄输了。」 「射空了的人可能没资格说这话,你得多练练,不过你明天下得了床吗?」 「现在就能下床!」 赦生抖着腿下床,看不见师兄还高高挺着的性器,只知道自己身后流出了许多东西,还腿软地差点跌坐在地上,是被吞佛及时牵住的。 「看来还是得师兄带你去洗干净。」 雷梦娜:人类有够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