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玛·CityLights

A!闪灵×O!玛恩纳 瞎编的 所有细节都不靠谱

城市就是这样毒害我们的。他说,听不出来是否在和闪灵对话,那意愿也并非很强烈。 闪灵知道他并不希望自己搭话。 但她仍然开口:至少灯光还是温暖的。

文明的灯光!他冷笑一下。没有继续说。闪灵听懂他的弦外之音,神色透出浅浅忧愁。

玛恩纳背对她褪下衣服。 露出的那背脊,肌理明朗,浅白的伤痕许多,横亘在皮肤上。 omega的腺体肿胀着,溢出一片夏夜中饱满的湿润气味。这是omega已进入状态的象征。 闪灵条件反射地嗅这气味。她是alpha没错,但已许久没有接触omega,且嗅觉不大发达,这是她小时候就有的毛病。分化后,她第一次无意识地陷入发热,没有及时注意到,让周围人陷入恐慌。那之后,她处处小心,尽量不要让第二性别的信息素气味外露。 到卡西米尔来遇到玛恩纳,完全是出自偶然。

那夜她撞见玛恩纳忽然陷入发热。 出于种种原因,玛恩纳在几年前就因滥用抑制剂而导致发热期不稳定。只是他自制力惊人,加之如今有信息素阻隔贴等方便东西,还没有因此出过大乱子。 然而这次不知怎的,气味格外浓郁,仿佛是以前强行压制发热,在身体上席卷而来的报复。 玛恩纳被堵在巷中。闪灵走过巷口时,他刚刚将刀刺进陌生alpna的腹部。 要在发热期保持神智很难。玛恩纳感到自己已湿透了,将非惯用手的手心划破出血,握着一把石子,才勉强清醒一些。 闪灵闻到的气味很稀薄。但仍可以告诉她这里有陷入情热的omega。 她将目光移开不看巷内明灭的光影。然后问:需要我去叫援护队吗? 玛恩纳其实早就闻到了她。 不必。他说,声音失真。如你愿意,就帮我个忙吧。 她闻起来冷冽又柔和。如果是这个气味,他想自己可以接受。 况且就算在他不稳的视线中,也可以看到她握着枝形佩剑。无情残忍的霓虹点缀在剑柄的装饰上,灿若繁星。 后来闪灵告诉他,如非必要,自己会尽量不使用它,大可将这剑当作是手杖。他脸上闪过稀薄的惋惜:是吗,我还没有看过你使用它。

那晚之后,闪灵行医路过卡西米尔,会来找玛恩纳。 闪灵会让他先褪掉衣服。一件都不留。她的目光含着慈悲,检视他像检视病人。 玛恩纳一开始不习惯。他说:我不是你的病人,别这么看我。他要把衣服穿回去,被闪灵捉住胳膊。 闪灵和他道歉,手指流过那肉体上的伤疤。玛恩纳被轻柔地推向床笫。

他们的味道在做完之后会融在一起。如夏夜中暗暗淌过的河流,在清朗的河面上,有湿润鲜嫩的味道被分娩出来。 做的时候,玛恩纳很热情。 虽然他万万不想那样表现,但omega的本能使他如此。闪灵被他带动,阴茎一直抵进深处。那儿每每柔软地绞紧,泌出透明的淫液来,如湿热的小小天堂。玛恩纳的发尾在空中划出细金的弧。 闪灵会给他临时标记。牙齿埋入腺体,然后是酸痛又满足的信息素的交融。萨卡兹女人浅色的头发柔顺细嫩,随动作扑在背后,引起些微痒意。玛恩纳偶尔用低垂的手指捉过一缕勾在指尖。闪灵这时就会亲一下他的腺体。但是,谁也不会说话。 仿佛有意义的言语会破坏这纯然的静寂。

玛恩纳有一笔存款,本想要用来支付他们在河边所买的小房子的钱。闪灵阻止他,说自己行医时收取的诊费,虽不多,但几年下来也够付房钱。 于是,下一次碰面,玛恩纳为她准备礼物。 只是不想欠太多人情。他声称。 礼物是一根项链,蛋白石辉光淋漓,中央另有一颗漆黑的透质宝石。 闪灵走入房间,看到项链在绸缎盒子里闪烁。 “为什么?”她转头看玛恩纳。后者正给自己倒酒,接骨木浆汁和威士忌混在一起散溢出清甜香气。 “没有为什么。拿不拿走随便你,我只是觉得颜色合适。” 闪灵说:那请你为我戴上。 玛恩纳绕到她背后。 她的颈项线条优美,将长发挽上去,暴露出来。玛恩纳闻到alpha信息素的气味,准确来说,是他们混在一起的味道。 他帮她将项链扣好。闪灵说:谢谢。 她转过来,宝石在她的胸口闪烁。玛恩纳干瘪地说:很适合你。闪灵吻了他,在下唇上轻盈地啄一下。玛恩纳吸了一口气,热潮在他的下腹有了重量。萨卡兹女人手指灵巧,他向后靠坐在沙发扶手边,腿被掰开,气息扑在腿根,使他很快硬了。浅金的尾巴一下被她抓在手里,从尾根向下狠狠捋了一把。玛恩纳的喘息骤然湿重起来。 “别。别这样…”他忍着更过分的声音。 闪灵的指尖从后穴边拂过。 “叫出来,也没事。”她说,先将手指插进去。他们的信息素在空中沉淀,混杂。 玛恩纳可以轻易掀翻她,但他没有这样做。他看着她垂下眼睫毛。颤动的睫毛仿佛昆虫半透明的翅膀。她探出舌头舔在后穴边,玛恩纳发出窒息般的闷哼。 湿热的舌头将他分开。他感到身上每一块肌肉都在绷紧,神经上流着险恶的滚热。他的腰抻成暧昧的线。湿润、柔热的内部裹着舌尖。阴茎早就硬得厉害,但闪灵没有要管他前面的意思,他想将手伸下去,半路停住,折回去挡住脸。 闪灵抽出舌尖。她唇上闪着细细水光。 她把玛恩纳挡着脸的胳膊拉开,用了一点力气。玛恩纳的眼睛像黄金在夏日阳光下融化。 她向他笑了一下。玛恩纳感到alpha的阴茎抵上来,在穴口磨蹭许久,将那一片肉蹭得湿淋淋的。 玛恩纳在被贯穿时几乎就高潮了。他猛地扣住她的肩膀,将她压向自己。他们的身体叠在一起,项链夹在肉体与肉体之间的缝隙中,染上一层温热,不久也被薄汗浸湿。被精心打磨切割的矿石闪闪发光。 闪灵的阴茎几乎每次都碰到那个已萎缩的小小腔室。险些操进去。玛恩纳忍着痛,直到在肉壁上剐蹭的感觉变得迟钝又模糊。 他们的安全措施做得很好。轮流吃药,戴避孕套。那个身体深处的小小房间没有被使用的机会。 发热持续一两天。一般来说,本还会更长一些。但玛恩纳已不是积极受孕的年轻omega,就不会有那样长的热潮。 认识闪灵后,发热的频率更稳定下来。即便闪灵偶尔不能及时赶来,也能靠屋内残余的气味和自慰挺过去。

做完后,闪灵把灯关掉了。夜色忽地从窗口涌入。河流正在外面泛出幽暗的呜咽。 玛恩纳倚在窗户边。将目光放出去,他看着这个城市一半的光辉集中在商业区,那里昼夜不休地展览着包装精美的腐朽。 闪灵没有将睡裙重新套上,只在膝盖上搭了毯子。夜色中,她的身姿泛出柔白的清秀。那宝石在她乳房之间,贴着温热皮肤。 如果有机会,我想离开这里。玛恩纳忽然说。 一切结束之后,我能放下心离开然后…… 玛恩纳忽然止住话,看她。她的目光飘过来,仿佛在说不,你不会离开。

你又是什么打算? 我是巡回医师。一直如此,日后皆然。

玛恩纳起身站在闪灵身侧,手扶在她的肩膀上。一束车灯霎时将他们的脸映亮。在突如其来的光照中,玛恩纳忽然俯身吻她的额头。一个简洁明朗的吻。 她看着他:脸庞已被长久的疲惫侵蚀,在金发之间,已夹杂有白色。甚至那库兰塔种族的耳朵尖也泛出细微的白。不晓得那是由于上了年纪,还是临光家族血缘的关系。她摸他的耳朵,手指在耳朵内侧细致的绒质间游走。 玛恩纳窘迫地躲开更多触碰,闪灵笑了一下。

他们无言地依偎在一起,从不谈论过去,只说触手可及的明天。